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猞谜-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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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立踮在了深灰色的砖块之上。
隆突然前方的墙移动,翁蓝咬紧下唇利眼看去,正在准备迎接下一箭,谁知等了半晌,竟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向欧飞,只见欧飞早已紧张地紧皱浓眉,俊脸之上挂着一份担忧的表情,他此时双手紧握拳头,只见青筋已暴出,时刻准备乱箭之时他一跃而上去救翁蓝。
翁蓝见一切无事,便轻抬左脚向不远处一块深灰色的石砖跨去,本想着无事,谁知这一跨,只见脚下的深灰色砖块竟然变成了浅灰色,翁蓝倒吸一口冷气,只见墙又开始移动,她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怎么一回事,却见那四面八方的利箭已穿刺而来。
“蓝!”欧飞终于忍不住大叫出声。却见翁蓝一个翻身向上,双脚竟高直打开显一字形,然后整个人向上方墓顶附去,而四面的利箭就这样纷纷射向那个地面和墓壁之上,欧飞抬头一看竟是松了一口气,翁蓝幸好没事。
“好功夫!”雷千一见,只见翁蓝全身紧贴墓道顶处,双脚悬空腾开,仅是用双手紧抓在顶端的墓砖之上,这乍一看去倒像壁虎一般,而身型纤瘦的她更是做出一个漂亮的悬附动作。
欧飞也暗自感叹翁蓝这奇特的功夫,可很快,他的眉头竟是一皱,不禁发现,翁蓝从翔凤山至此似乎举出惊人,但至今他却从未注意她功夫问题,作为同与自已生活在都市的女子,有些腿脚功夫这并不足为奇,可为何翁蓝身上竟屡屡出现惊人的功夫?特别是这一次,竟让欧飞大吃一惊,再想想翁蓝一入墓宫以来的种种行为,这不禁让欧飞心存疑惑。
此时的翁蓝却没想太多,她也没有注意到欧飞那奇怪的眼神,她低头看着墓道地面上方的砖,这些奇特的砖块实在让她摸不清头脑,她从兜里摸出早已预备好的小石头,便向那地面一掷,再一掷,偶有乱箭穿射,偶尔又是平静一片。她一边掷一边看着,突然之间她脸上一阵狂喜,立时大喊:“我知道如何破解了!”
底下的人都看得一愣一愣的,只见翁蓝一翻而下,直踩中央一块深灰色砖,突然之间这地面上的墓砖竟是一晃,所有砖块的颜色一阵移变,竟然就闪出了一条弯曲有形的路来,翁蓝沿着这条弯弯曲曲的路往前走,这一路竟是无箭无声,平安到达了墓道那头。
“成了!哎哟!”布诺早已看得呆若木鸡,方才翁蓝破解时的惊心动魄的场面让这个最怕死的人忘记了伤口的疼痛,见翁蓝过到墓道那头,他立时拍着腿就要站起来,不小心就弄到了伤口,这才意识到自已还伤着。
“太好了!”三娘笑道,“我们快沿着方才的路过去吧!”
“你们过来!记着别踩到弯曲道之外的地方!”翁蓝就在那头大叫。
“我可怎么过去?”布诺央央说道。
雷千本想着自已冲过去,见布诺这么一说倒是难住了,只见那弯道都由深灰色砖组成,宽度很窄,如若一人走过还勉强可以,但如果背上一个人,便会因为不平衡而走出界限,雷千虽平日里对布诺百般数落,可是心里头早将他当兄弟看待,这哪有不背之理?想到这里,雷千二话不说,背上布诺这就走上弯道。
他慢慢地走着,却觉今日的布诺怎么背在后头这么重,走了一半路之时手便有些颤抖,却听到墙边“隆”地一声响,布诺自然吓得魂飞魄散,还以为这便就要遭到万箭穿心了,于是挣扎大叫起来,一个不慎雷千便是一步踩到了旁边的浅灰色砖块,突然之间,四面开始骚动,眼看箭门就要往这个方向瞄准。
雷千心想这回可完了,只觉腰间一紧,整个人竟是硬生生被向前拉去,脚也顾不得许多,使起轻功点脚迅速踩去,背后也不忘紧背着那早已晕过去的布诺,只听到哒哒哒,利箭就在身后落地,雷千竟是大难不死终于走过了那窝弩墓道,他一挥额头的汗水,回头一看方才走过的路,那箭就如同杂草一般密密麻麻都直插在了地面之上,他转过身才发现方才是翁蓝用一条线索缠住他,然后三个人助他快速飞走过来的。
几个人总算是有惊无险,翁蓝这回才稍稍松一口气,暗暗地收回绳索。欧飞竟是一把抓住翁蓝的手,翁蓝大吃一惊抬头触及欧飞那又利眼,三娘与雷千更是不知所措。
“看来你是早有准备!”欧飞淡淡地说道,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种怀疑的神情。
“你是什么意思?”翁蓝看着欧飞那陌生的眼神,心中不禁一痛。
“你早已预备好绳索和小石块,难道你已知道我们会遇到这样的机关暗箭?”欧飞实在不敢相信一直最最信任的翁蓝突然之间变得如此陌生,她身上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翁蓝甩开欧飞的手道。
“大哥,你怎么了?她救了大家你还……”雷千实在看不下去,然后又转念一想,“难道……难道你怀疑她是……是那跟踪我们的黑手?”
翁蓝听到雷千这么一说,转过头去,就用那种冷冰冰的眼神看着欧飞,紧咬的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是不是怀疑我?”
顿时之间,墓道内一片安静……

☆、第三卷 墓宫惊魂 第十章摇光宫

欧飞脑海中回忆起翁蓝的一切,竟发现自已对翁蓝从前的了解全都来自于自已的朋友陈均,陈均也对翁蓝仅仅是粗描淡写地介绍了一番,看来对翁蓝以前的了解也并不很深,如今想想翁蓝的身手脑中所装的东西竟是让人惊讶不已。
翁蓝冷眸光直射向欧飞,嘴角一扬道:“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好!那么我承认,我就是那个黑手,是我杀了尔东、儿妮和潘竹的!”
“你这分明就是在赌气,我根本没说过你就是那个黑手,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有如此异常之举?”欧飞深叹一口气,他知道翁蓝是一个极端而敏感的女人,这样的举动已是在预料之内。
“为什么?我没必要告诉你!”翁蓝冷冷一笑道。
“你真的是那个黑手?”三娘此时一回想,一入墓宫以来,这翁蓝确实轻车熟路的样子,从未进入这里的她怎么会这般熟悉这里的环境,想到这里,她眼睛一红,“刷”地拔出头上的三把银针立时顶住翁蓝的喉咙颤抖着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翁蓝低眼一看喉咙处的针又昂头冷笑着斜眼向欧飞道:“因为要杀他,你们都是让他所连累的,因为他负了我!”
“你!”三娘一吸酸酸的鼻报气,早已气疯了,此时的她一时想着为儿妮报仇,于是手握尖针就要直插翁蓝的喉咙。
滋滋突然之间三娘停住了手,她呆住了,只见欧飞不知何时一只大手已直挡在翁蓝的喉咙处,三道银针这就直插在欧飞的手上,三娘这时才清醒,只见欧飞的手鲜血直淌,可欧飞竟是面不改色地看着三娘。翁蓝早已是目瞪口呆,两个女人此时竟哑口无言,都愣在了原地。
“大哥!”雷千赶忙上前,抓住欧飞的手唉声道,“三娘,你怎么下得了手?”
“我……”三娘脸上一阵白,立时捧住欧飞的手,眼睛里头一红,泪水这就要涌出来了。几个人将欧飞拉到一旁处理伤口,而翁蓝却独自一人冷冷地站着,她看着这一场面,心里头却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似乎她心中的最软的地方被击中,她咽了咽口水,脸上仍旧表现得一脸淡然。
“我没事!”欧飞看着三娘紧张的样子,又转头看着翁蓝,却见翁蓝正就与他对视上了,她触及欧飞的眼神立时别过头去。欧飞见翁蓝倔强的样子,心里有些后悔方才口气如此生硬。
“再不走可能还会有暗箭,你们要是信我就跟我走,不信的话,各走各路,河水不犯井水!”翁蓝背过身去,冷冷道。她此时的心又痛又凉,一时真不想面对欧飞,当然她还是有那么一些理解欧飞的做法,但她是有苦衷的……
“不成!现虽无证据,可不能放你走,等找到他们三个人再说!”三娘站起身来冷冷道。对于翁蓝,三娘自已也不知是出于内心的嫉妒还是完全出自于怀疑之心,她顿时心中产生了一种敌意,这种敌意竟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在她心里萌生。
“如果我要走,你们谁也抓不住我!”翁蓝一双冷眸直盯着三娘,脸上出现一种神秘的神情。
“唉!行了!如今不是我们内战的时侯,我们必须得继续走!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呀!”雷千深叹了一声又转向欧飞。
“现在前方的路只有一条,大家也在同一艘船上,不同生死共患难反而内战起来,这样走下去对大家都没好处!”欧飞站起身来,他看着一脸不服的翁蓝又说道,“既然你不愿意说出缘由我也不勉强你,但是为了大家的安全,你先把背包交出来吧,这由我不保管!”
翁蓝一听,脸上更有些挂不住,愤愤地将背包丢给了欧飞,独自一人就朝里走去,欧飞无奈地摇摇头,如今他是受七大寨主临终委托的族长,他自觉身上责任重大,他心有顾忌这是很自然的,如果他不这么做,恐怕会很难找到神杖。
这样一来,一行几人才缓缓地继续前进,布诺被雷千背在背后,方才一昏迷便就是半日,醒来之时才发现自已竟被背着,四周仍旧黑暗。
“这是走到哪里了?”布诺懒懒地问道。
雷千一听他醒了,便是一下子就放开双手,将布诺放倒在地上,痛得他直叫:“哎哟!你这是干什么!”
“你小子倒好,睡了半天,背得大爷我手都酸了!”雷千不停地揉着手臂道,“方才定是假醒的!”
“你别血口喷人,我……我哪里假睡了!”布诺气得眼冒金光。
“静一静!”欧飞突然低叫道,“前方有亮光!”
“亮光?!”布诺骤然忘记了自已身上的疼痛,无理头地大叫道,“有亮光就是有人家,太好民!”
“人家?你小子睡糊涂了吧,这墓宫之内哪里来的人家?我看了鬼吧!”雷千笑道。
“别瞎猜,我们过去看看!”三娘好奇地说道。
一行几人便朝着那亮光方向走去,只见走了没多远,竟然眼前一片明亮,翁蓝抬头一看,只见这里两侧烛台之上竟是放满了长明灯。翁蓝吃了一惊,常听说秦王墓内千年之久长明灯一直亮着,先前她不大相信,现在却见这样一个千年墓宫之内竟确实长明灯通明,这才真正地相信确有此事。
“这里有些古怪,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灯?”三娘疑惑地说道。
“如果没猜错,墓宫就在前方!”翁蓝在一旁淡淡地说道,说完便是一声不吭、自顾自地朝前走去,欧飞深知翁蓝定是心里有数才说出这话,于是便紧跟其后,就在走到长明灯通明的墓道尽头之时,一个巨大的门呈现在了几个人的眼前,只见这门是石门,门上方几个大字印入眼帘:“摇光宫”。
摇光宫?翁蓝双眼半眯看着,脑中却是一阵搜索,这里想必就是用北斗七星中的一颗星名—摇光来命名的,这也不奇怪,先前看过这个墓宫形状就像是北斗七星,那么墓宫建造者应该就是将当时所崇拜的北斗七星名来命名这些宫殿。
咯布诺没想到,他的手轻轻一推,这扇石门便打开了,此时这里头的景象竟就跃然眼前,欧飞先行跨入摇光宫,只见这里头竟真像是一处宽敞的宫殿,一进门见一幅白色长纱直落地面,长纱为蚕丝所制,薄透非常,隐隐约约的光线之下,似乎长纱后头隐着一个巨大的黑影。
“又……又有鬼吧!”布诺就见这气氛,心头竟是一惊,吓得直哆嗦。
翁蓝疾步走在了欧飞之前,快速地揭开长纱,雷千也赶忙将蜡烛拿了过来,只见眼前这个地方真像是一处贵族居住之地,一套黑檀木的桌椅齐整地摆放在正中间,上头挂着四大神像,两边一副简易对联右联写着:“金戈铁马护犬王”左联写着:“灰骨葬土安君魂”横批是:“誓效君王”。
欧飞一看,心中不免有些难过,这定是一个将军的墓宫,而这位将军定是犬王身边的忠臣良将,生为犬王打拼,死了也要在地底下保护犬王,先人之忠人实为他颇为感动。
对联下方的桌子上摆着的像是贡品,八卦香炉里头似乎埋下了什么,香气弥漫着整个摇光宫,仔细一闻这香竟像是茶叶香气,布诺此时好奇心起,手指竟就硬生生地伸入香灰之中,过了半晌竟挖出了一个蚕丝制成的小圆袋,那袋子里头竟就是茶叶灰。
翁蓝赶紧拿了过来捧在手里,就这样用力吸了一口道:“这不就是乌岽茶叶的香气吗?”
“乌岽?”布诺忙问道,“什么是乌岽?”
翁蓝竟是有些惊讶,这猞族人哪有不识乌岽的理儿?但见布诺一脸疑惑,她不禁说道:“这乌岽便是你们族人种下的茶树叶,难道……难道不是吗?”
“我们这里并没有乌岽这种茶种,何来是我们种的之理啊?”布诺的眼神告诉翁蓝,在这个空间中的猞族竟没有人认识乌岽茶,这难道历史的发展中,这个空间之内的东西有变化?翁蓝心中一颤不禁想道。
大殿之内还停放着一顶轿子,欧飞走过去一看,这轿子上的红漆早已退去,残旧不堪,再看手柄处竟已有折断状,显然这顶轿子受过一些重创这才变成现在这模样,而且这顶轿子的样式倒像是新婚之时抬着新娘的婚轿,这令大家都有些错愕,在墓殿之内停着一顶轿子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怎么有顶轿子?太好了!”布诺一看竟嘿嘿地走了过去,竟就这样揭开轿帘一看,自然里头是空荡荡的,而就在轿座上方竟然就放着一个香包,这个香包为粉红色,上方绣着鸟鱼,虽已岁月久远可这香包仍旧透出一种神秘的美,让人不禁想象着这香包主人可能就是一个清秀可人的女子。
“我没坐过轿子,听说只有古代的达官贵族才能坐着这轿子,我进去坐坐看!”布诺此时似乎忘了他现身处一个墓宫之中,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氛之下,他竟然一扫先前的恐惧,竟走进轿子里,这就一屁股坐了下去,一脸的得意样儿,像是他此时就变成了他口中的达官贵人一般。
嘤嘤……

☆、第三卷 墓宫惊魂 第十一章落棺歌

正当布诺正得瑟之时,突然四周传来了嘤嘤的女子哭泣之声,声音很低很沉,就如同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一般,这样悠悠地飘入布诺的耳朵之中,布诺这一听,心里猛地一颤,双眼就左右转动着,他牙齿打起战来。
欧飞等几个人忙环顾这正殿四周却见并无任何不妥之处,此时却听着悠悠地传来一个女子娇泣的声音唱道:“清水顺瓢泻,白布花戴头,婚衣换丧服,血泪洗新妆,几次花开几重棺?问君何时还?”
那女子的低沉惨淡的声音就这样环绕在这殿内,这样的歌声听得让人心碎不已。布诺却是吓得双手颤抖竟不敢动弹,这时,声音越来越近了,布诺怎么感觉到这个声音就在他身体的旁边发出来,他心跳不已,机械一般地缓缓转过头去……
一个女人,不,是一个女鬼,一个雪白到毫无半分血色的女鬼就这样直挺挺地坐在他的身边,她的身上穿着一套红色古代婚服,一双空洞的眼睛竟是没有白仁,嘴里喃喃地唱着唱着,突然之间,她双眼一瞪竟涌出两行血泪,布诺一见便已冷汗流至额头,双唇颤抖,却是被吓得叫都叫不出来。
嘤嘤突然间,女人低头哭起来,只见整张脸都流满了鲜血,血滑过的地方竟像是被撕下皮一般露出森森白骨。瞬间,女鬼一脸悲丧地向布诺伸出一双血淋淋的手。
布诺吓得直摇头,将头撇到一边去,而外头的人却不知道布诺这是怎么了,竟大声地叫他,他也不应。
呼女鬼的手突然之间触及布诺的脸,布诺吓得紧闭双眼,汗水已布满了额头,他的喉咙如同被什么塞住一般拼命张开口都说不出话来。
嗖突然布诺脑海之中竟然出现了一个女子在狂奔的画面,然后这个画面又一晃而过,然后便是女子身着白丧服,一边哭唱着一边拿着一瓢水倒入河里,女子腰侧挂着的竟就是方才在轿座里头放着的那个香包,她突然拿出一把利刀就直刺入自已的喉咙。
“啊!”就在这时布诺终于喊出声来,此时他才睁开双眼不停地喘着气,这才发现自已已被欧飞掐住了人中,醒来之时自已全身都是汗水。
“布诺,你没事儿吧?你方才昏倒在这轿子里!”三娘见他醒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布诺这才向那轿子看去,只见里头的香包早已不见了,而轿帘不知何时早已盖下,一股神秘的气息就从帘后透出来。
“这个轿子的主人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子,方才我们听到那《落棺歌》是她唱的。”布诺缓缓地说道,“刚刚我又有了感应。这女子应该殉葬于此处,看她的扮相应该是个新过门的新娘。”
几人这么一听,竟是一阵惊讶,面面相觑,翁蓝回想起方才歌里的词:“清水顺瓢泻,白布花戴头,婚衣换丧服,血泪洗新妆,几次花开几重棺?问君何时还?”这分明就是一个女子在新婚这一日夫君丧命,婚衣换丧服,日夜泪下竟哭出了血泪,在痛不欲生之际唱出了这首歌。
“从这对联上看,这摇光宫的主人应该是位将军,犬王死后陪葬,这女子显然与这将军关系不一般,也许就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女子之夫死得十分突然,如若真是将军自愿陪葬哪有还娶妻之理?”欧飞细细地说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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