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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出去,一律扫射,你可以考虑考虑,还要不要走?”
我扶住了陈迦楠,直视着三爷,说:“东西不在我们这,你又何苦为难我们?”
“哦?你知道我要的东西是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的手扶着陈迦楠的背,感觉到有粘腻的血流了下来,纵使心里不安,也得强撑下去,所以我比任何时候都要镇定的看着三爷,说:“你要的东西,就在别墅的花园底下,你上次不是去了吗,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花园啊。”三爷重复我的话说:“当时何若宁那丫头说,花园底下有具女尸,女尸嘴巴衔了一块东西,我可不信那丫头会寻龙点穴的功夫,结果那丫头,给我发来了探测数据,我看了一下磁场图形,就带上人准备去试试看。”
三爷拄着拐杖,明明一大把年纪了,却让人在面对他的时候,害怕的发抖。
“结果。”三爷握住拐杖的手狠狠的握了起来,说:“当天去的人,除了我,其他人回来之后都得了怪病,死完了,那丫头估计是自己想下去看,但是怕会出岔子,所以拿我当她的试金石。”
我听完三爷的话,只觉的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点点凝结,看来,我完完全全的低估了何若宁,我一直以为她不过是一个爱争风吃醋的情敌罢了,但她却胆大到,连三爷都敢骗,并且害的三爷损失了这么多的人。
那么也就是说,何若宁早知道地下空间的存在了?难道她也在查找什么?还有她的那句话,她说花园下面有一具女尸,是不是代表着她已经知道了棺材的存在?
我越想越觉得恐怖,尤其是在想到何若宁的那张脸之后,感觉更加的恐怖,那么一张不谙世事的脸下,到底隐藏着怎样的一个人?
陈迦楠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我怕再拖下去,他会失血过多而死。
“今天我出门时,那块地方塌陷了,说不定你再去查看一下,会有所收获。”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陈迦楠死,实不相瞒,你要的那个东西,之前一直在我这里,然后被花园底下的那个人给抢走了,现在花园塌陷,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既然你知道,那你说说,我要的东西是什么。”
先前听到三爷嘴里冒出了‘块’这个量词,所以我只能孤注一掷,赌三爷其实也不知道陈迦楠手里那个所谓得‘宝物’是什么。
“一块玉,最开始只是一块普通的玉,后来经历了一些事,导致玉上显露出了图案,让它变得不普通。”
“带图案的玉……”三爷低低重复我的话,眼睛里忽然绽放出精光,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钥匙?”
我看到三爷的嘴角慢慢扬了起来,显然说明我赌中了,三爷根本不知道陈迦楠的那个‘宝贝’是什么。
但是,那宝物会不会真的就是玉佩?
213。白姑受伤
我看向陈迦楠,只见他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我也不好分辨我是不是把真相讲出来了,但是从三爷的反应不难看出,他相信了。
“三爷,实话我已经跟你说了。我之所以会说,是因为玉佩已经被抢走了,而且抢走玉佩的那人太过强大,反正陈迦楠是没有本事再拿回来了,三爷要是觉的自己有那个本事,大可以自己去抢回来,而为难我们,一点用都没有。”
“抢走玉佩得人是谁?”
“我不认识,我只能告诉你那个人是个男的,穿着一身红衣服,带着一张银色面具。”
三爷闻言后,便不再提出质疑了,估计是因为他也见过万倾。
三爷转了转眼珠后,说:“楠楠。刚刚三叔的枪走了火,不小心打到了你,既然这样,就在三叔家里把伤养好。”
估计是为了防止自己再次被骗,所以三爷要通过这种方式将陈迦楠软禁起来。软不软禁没关系,只要能把陈迦楠的命保住就行了。
三爷一定会带我一起回别墅,呆在三爷身边,至少不会受到白姑她们的威胁,在我看来,白姑比三爷要危险多了,至少三爷要的不是我的命。
然而,陈迦楠刚被请走,身边就有人过来通报了消息。
“三爷,老太婆她们逃了,看守的人现在都已经中了毒。”
三爷闻声后,情绪上没有太大的波动,而是从怀中掏出来了一个小瓷瓶,放到了那人手中。说:“把药给他们撒上,她们应该逃不远,不用追了,我把她抓了过来,就是怕她坏了我的是好事。”
“陈三,我什么时候逃跑了。”白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原来她根本就没有走,而是躲在我们的视觉死角处,出来得人只有他,想必姑姑和白浅已经出了院子,在外面给白姑她们做接应。
三爷呦了一声,笑着说:“看来今儿你是不想走了?”
“走当然要走。但是我要带着你手里的丫头,一起走。”白姑说道,青灰色的眼睛直视着三爷。
三爷使了个眼色,白姑身边围绕着的保镖立即举起了枪,三爷拄着拐棍,说:“恐怕你是带不走了。还没有哪个人能从我身边把人带走。”
我听三爷这么说,不由的往他身边靠了靠,如果我被白姑给带走了,一定会死的!
“那我只能抢了!”
白姑话音一落,三爷的手下便同时开了枪,枪子的速度可想而知,然而不过就这么不到一眨眼的时间,白姑竟然徒手接住了所有枪子,还有一粒打到了她的软金铠甲上,叮的一声响后,便脱落了下来。
白姑将手中的枪子通通甩了出去,手劲之大,以至于枪子颗颗的打进了那些保镖的手臂上那些人吃痛,枪便从手中脱落了下来。
白姑手上像是有磁铁一般,五指一弓,手枪便被白姑吸到了手心里,白姑双手合并,用力的一糅合,那些做工精良的枪便尽数断裂,瞬间,成了一堆废品。
白姑摊开手,渣滓从她手中簌簌的掉落下来,亲眼看到这一幕的我,不由得目瞪口呆,这速度,早就已经突破人体极限了!
三爷方才还自信的笑容此时却慢慢的垮了下来,甚至十分的严肃。
我的心猛然被揪紧,在胸腔里胡乱的跳动,看这阵势,白姑很有可能会赢,如今我的一只手臂已经受她控制,可以说,落在白姑的手里后,我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只能任人宰割。
三爷见状,握紧龙头,意识到是自己出手的时候了。
三爷一句话也没说,就抡起了拐杖,将龙头朝白姑扔去,白姑用手握住,三爷立即转动拐的杆部,龙头立马改变了形状,长出了许多类此倒刺的刀片,勾住了白姑的手掌心。
三爷用力的一拉扯,直接把白姑手掌里的一块皮给拉掉了,顿时,血淋淋的红。
白姑吃痛的微微蜷缩手掌,嘴里骂道:“卑鄙的老家伙,尽学一些歪门邪道!”
“我看你学的法术也没有用到正道上。”三爷对白姑的话嗤之以鼻,我在心里深表赞同。
说罢,两个人便拳脚相加,三爷因为有龙头拐杖,致使白姑根本无法进不了他身,但由于白姑有黄金铠甲护体,所以也没有受到多重的伤,两人斗法的场景更加的惊心动魄,我只感觉整个地都在震动。
白姑用胳膊肘夹住了三爷的拐杖,然后用另一条胳膊肘狠狠的撞向拐杖的杆子,坚硬的木杆此时竟发出了咔咔的碎裂声,足以见得白姑的力气有多大,但是,与此同时,有血红色的液体从杆中流了出来,滴到了白姑先前便已经受了伤的手上。
霎时间,只问道一股刺鼻的焦臭味,我扇了几下,再度定睛时,只见白姑的手都被烫化了,有一截截的骨头晾在外面,触目惊心极了。亚亩贞扛。
但是白姑也不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伤的那么重,却连声痛苦的呻吟声都没有发出来,便有条不稳的从自己口袋中拿出一捆金丝,边和三爷打斗,边将三爷缠了起来,尽管三爷已经极力去躲,最后还是被捆了起来。
三爷随时都可能会撑破绳索,所以白姑便不再恋战,而是抓着我的手就带着我跑,我极力的把身体往后仰,脚用力的蹬着地来给自己增加摩擦力,那边三爷已经有挣脱得迹象了。
白姑见状,手朝我后脖子用力一叩击,我便浑身变的软绵绵了,白姑将我驼了起来,吹了一个极为响亮的口哨,在走到门口之后,事先已经叫好的出租车便停了过来。
我被塞到了车里,我虽然浑身不能动,但是意识却是清醒得,有点像植物人一样,睁着个眼睛,歪着个头。
“奶奶你的手怎么了?”白浅在看到白姑血淋淋的手之后,被吓到了,赶忙哆哆嗦嗦的给白姑上药。
“老不死的东西把我的手给弄成了这样,我却一点都没有伤到他。”
“奶奶,那个陈三这么厉害吗?”
“他厉害个屁!”白姑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气的嘴巴都在颤抖:“我要想杀他,他早就死了,奶奶个熊的,不是个东西,我就算瞎了两只眼,也照样弄死他!”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白姑,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怪只怪他今天倒霉,拉错了客人。
姑姑在一旁说:“看什么看,开你的车。”
车子来到三爷掳走我们的地方,把我们放下了,我们换了车,一路疾驰,跨市,等到了盘山公路的时候,天色已经很黑了。
我又被捆绑了起来,只是被捆住了上肢和下肢,肚皮处没有捆绳子。
白姑为了防止再次发生类似上次的那种情况,把我交给姑姑她们之后,自己一个人封锁了门窗,然后用毛笔沾着金漆书写经文,写完之后,还默念咒语加持,并在几个重要得方位挂了法器,佛珠之类得东西。
在她做完这一切,念完最后一具咒语时,最边上那口装有晓冉的棺材,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响,随即棺材板便应声而落,我当时是站着的,便将棺材内的场景一览无余。
先是闻到一股尸臭味,随后便看见棺材里的晓冉,皮肤呈青灰色,眼睛鼓胀,睁的老大,牙口突出,此时正不断往外冒着白色的气体,双颊凹陷,活脱脱的一个木乃伊。
姑姑见状,忙对白姑说:“白姑你别念了,晓冉的尸体已经受不了了!”
白姑走了过来,对白浅说道:“今晚,你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214。无力反抗
白浅闻言,脸面绷的僵直,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看的出来,白姑这次是要来真的了!
她在门窗上都加了封印,估计是为了防止无影或孙遇玄的突然闯入。就算他们真的来了,那些封印也可以抵挡一阵子,总不至于像上次一样,杀得白姑措手不及。
白姑现在手已经受伤了,甚至有森然的白骨显露在了外面,这势必会极大程度的影响她的法力,如果孙遇玄来了,救走我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行,现在孙遇玄是个什么情况还无从得知呢,更别谈救我了,昨天和万倾得那一场争斗已经损耗了他太多地灵力,如果再来救我的话,说不定还会正中白姑的下怀。
思来想去,最靠谱的方法还是自救。但是我现在因为这只手,整个人都受限于白姑,想要自救谈何容易。
白姑她们为了防止夜长梦多,是不会给我这个思考的机会的,当即。姑姑便将我压进了棺材里,我的头因为受到了剧烈的撞击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但是我的神经高度紧绷着,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管这点小疼痛。
我挣扎着想要起来,但姑姑却用力得掐住了我的脖子,朝我的脸上甩了几个巴掌,我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就像是被铁给烫过了一样,姑姑的手越收越紧,要不是为了怕坏了大事,我估计她现在就想掐死我,为晓冉报仇!
可是,晓冉的死跟我明明一点关系都没有,生死有命。为什么要给无辜的人施加罪名,我用力的瞪着姑姑,和她越发浑浊的双眼紧紧凝视在一起,如果我此刻真的被她杀死了,我也要她因为我怨恨的眼神而日日不得安宁。
就在这时,白姑喝止住了姑姑,严声道:“你忘了我的警告吗?”
姑姑闻言,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缓缓的松开了双手,我能看到她眼睛里,深深的不甘心。
我看着姑姑和白姑同框的画面,便又想到了‘梦中’所见的场景。白姑拿着鞭子使劲的抽着我妈妈的肚皮,而姑姑就在一旁煽风点火,我能感受到我妈妈的痛苦与绝望,她一定声嘶力竭的求饶过,可换来的却是白姑她们的变本加厉!
我感觉胸腔里燃起了熊熊怒火,几乎要撑断我身上的绳索。就在白浅准备过来掀我衣服的时候,我直视着白姑,冷静的说:“你们对我妈做了什么,她现在在哪里。”
白姑和姑姑闻言后,双双愣住了,白浅显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在看到白姑的脸色之后,手犹豫着没有动。
“你们为什么要用鞭子抽她!”我吼了出来,吼完之后,嗓子都止不住的颤抖。
白姑的脸色忽的沉重了起来,而姑姑,也白着一张脸,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我咬着唇,一副置之生死的模样,说:“就算要我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吧?”
姑姑见状,矢口否认:“我们对你妈妈什么也没做。”
“这时候说谎还有意思吗,我什么都已经看到了,我告诉你们,你们今天最好让我死透了,否则,我会把你们对我妈所做的一切,百倍的还给你们!”
就在我说出‘我看到了’这四个字的时候,姑姑忽然颤抖了一下,她在害怕什么?
白姑皱着眉头,对白浅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起精神!”
“奥!”白浅应了一声,立即掀开我的衣服,随后,白姑的手像三爷一样,贴在了我的肚皮上,还好她用的不是那只血淋淋的手,否则我一定会恶心的吐出来。
白姑的手细细的游移,仿佛在感受我肚子里的那个东西,所有人都跟着屏住了呼吸,然而我是被迫的,姑姑捂住了我的嘴巴,压住了我的上半身,让我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就快要窒息了。
我没办法,只好用力的起伏我自己的肚子,让白姑摸不到头脑,白姑见状,停止了摸索,而是直起身子看着我说:“你非要受点皮肉之苦才肯乖乖配合是不是?”
我睁大眼睛,狠狠的瞪着她,我是在告诉她,就算我受了皮肉之苦,也不会乖乖的配合,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屈服!
白姑见状,手中转着佛珠,开始念经,霎时间,剧痛从手部传来,然后瞬间遍布全身,疼的我浑身的骨头都要碎了,那种感觉,就跟被压路机碾成了肉泥一般,疼的我浑身冒虚汗,几乎要昏厥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变得神志不清了,甚至眼前开始出现白色的光斑,让我有种自己就快要死了的幻觉,我连呼吸都快要没有力气,更别说反抗了,如果我是一只牵线木偶,那么白姑就是拿剪刀的人,一根一根剪断了我身上的线,以至于我无法动弹半分。
白浅见我这样,才终于笑了出来:“不见棺材不掉泪。”
白姑的手再度贴了上去,因为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动弹,所以我只能细细的感受,白姑的手掌心,就如同长了吸盘一样,每掠过一个地方,我肚子里的脏器就会被吸上去,隔着肚皮,紧紧贴住白姑的手掌心。
我的肠子在肚子里动来动去,疼的我满头大汗,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然而渐渐,我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了,而是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人在临死的时候,会感到瞌睡,难道说,白姑她们还没有动手,我就要率先的死过去吗?
这样岂不是死的太窝囊?
白姑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眉头紧锁,隆成了山包模样,一双青灰色的眼睛,此时看起来更加的恐怖,白浅虽然好奇,但是却不敢出声。
白姑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声音,随即拿掉手,重新又摸了上去,姑姑见状,立即问道:“白姑,怎么样了?”
白姑没有说话,又摸了几下之后,扔出了一个重型炸弹:“那东西不见了。”
此话一出,姑姑和白浅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我此时虽然晕晕乎乎,但也清楚的知道,我得到了一个有利的消息,难道说,我肚子里的那个东西没有了?可我白天的时候,还感受到它的存在了啊!
姑姑闻言后,激动的说:“白姑,你再仔细确认一下,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啊!”
白姑黑着一张脸,点点头,肯定的说:“已经确认了,肚子里得那个东西确实没有了。”
“如果没有东西,那她肚子里的那个是什么,先前你也确认了,怎么会说没有就没有了!”
姑姑有些恼羞成怒,不再像之前那样的毕恭毕敬,而是冲白姑吼了出来,白浅见状,瞬间把脸拉了下来,对姑姑说道:“你急什么急,要是不乐意,我跟我奶奶现在就走人,真是翻脸不认人。”亚亩投划。
姑姑被白浅说的臊的慌,估计也是怕白姑真的走人,于是立马没了方才的气焰,而是向白姑求助道:“白姑,你快想想办法啊,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一定要把她给救活,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了,我现在失败不起啊!”
姑姑讲着,眼泪落了下来,我知道她宝贝晓冉,可是,难道她的孩子是孩子,别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么,我自懂事起就没有见过我妈妈,甚至连她的照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