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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悬疑Ⅱ·藏传嘎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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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唆鲁禾帖尼这个女人,毫不逊色于成吉思汗之母诃额仑。古今中外,同一个女人生出几个皇帝的事情并不多,中国北朝娄太后,法国凯萨琳太后,比起唆鲁禾帖尼都略微逊色。
“忽必烈是拖雷家族中,最后的胜利者,他获取汗位后,手下真正的蒙古族兵将,也只有六七万人,其数十万大军,大部分以汉军为主。就靠这十来万人,蒙古铁骑横行天下,称霸欧亚,建立起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庞大帝国,没有一个强大的国库支撑,是不可能做到的。忽必烈一定解开了富可敌国的秘密,并把这个秘密藏在了成吉思汗的画像里。
“格格之所以能画出成吉思汗,这就说明,格格在没瞎之前,就天天看着这幅画像,不仅我的家族在做这件事,格格的家族也在做这件事。当年,偷楚盗安掘龙藏萧都研究过这幅画像。
“难道格格是楚家的后人?她会是楚家的什么人呢?”
4
现在,想弄清楚格格的死亡,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到驼皮。只要把驼皮凑完整,那些凶手必然就会出来。
从嘎乌密文上来看,托雷抢到的是残卷,努尔哈赤拿到的应该也是残卷,忽必烈和努尔哈赤仅仅找到了“富可敌国”中的一部分,为什么后来那些拿残卷的人找不到“富可敌国”了呢?
或许,那时候,驼皮上的字迹应该还在,还有大萨满的帮助。嘎乌密文符号说,事后忽必烈不忍父汗遗物退匿,亲自指点宫廷画匠,为成吉思汗画像,并将拖雷遗物上的符号图形隐在画像之中,留于子孙世代膜拜。
猴渣笑道:“忽必烈此举真是掩耳盗铃加阿Q精神,狡猾狡猾的次方,这画像的重要性,可以确保秘密一直流传下去。可我见过几次成吉思汗画像,后面、里面都根本没办法藏住一块驼皮。”
萧错辩解:“嘎乌密文符号里说,是隐形的,不可见的,这就说明忽必烈已经将驼皮上的字符转换成另一种形态,至于什么形式,我必须想个办法检查一下那幅画像……”
猴渣皱着眉,只看了萧错一眼,仍挂着那个鄙夷的表情,说:“博物馆里的任何一个人,都绝对不会允许你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然后在上面做什么寻宝实验。”
萧错咬了咬牙,唯恐会惊动了什么东西似的,低声说道:“我可以把它借出来。”
猴渣笑了:“借?如果你是美国总统,国家博物馆可以考虑近距离叫你摸一下。”
萧错回言:“现在我有‘借’的机会,‘大汗崛起’文物精品正在全国巡展,130件一级绝世文物,一起走向全国各大城市。此时,那幅画就像风筝一样,挂在墨里州展览馆里。只要我找出那块驼皮,其他的就会陆续出现。捉一个害死格格的凶手,不如逮一窝祸国殃民的老鼠。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是回家睡觉,或者喝点酒,把格格死亡的事慢慢忘掉。二是索性去展览馆,干他一票,解决问题。”
兴奋的血液冲进了猴渣的大脑,他使劲摸着光头,一敲桌子对萧错说:“我明白你的用心,我更明白成吉思汗的财宝,是财宝中的财宝。我支持你走冒险路线。那些考古界的学者们,一直在嘲笑侮辱萧家的驼皮论。你应该当着他们的面,把那宗宝藏弄到手,然后一样一样地砸在他们脸上。”
池文青的眼睛,一直未曾离开猴渣和萧错的一言一行,好像他们俩脸上早盖着“狼”和“狈”的戳儿。她凑到萧错跟前,故意问道:“你说的‘借’,就是‘偷’吧?”
萧错不动声色,低低而语:“既然不能明抢,那就暗夺。”
池文青猛然间听到“夺”字,顿时心惊肉跳,急忙问萧错:“你……想打劫成吉思汗画像?”
谭彪在车里听到这些人要打劫成吉思汗画像,后背就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立刻弹了起来,他伸长脖子紧紧地盯住屏幕,心里却暗笑:“这帮家伙真是不自量力,从康熙、雍正、慈禧,再到后来沙俄东侵、八国联军、列强争逐、军阀混战、日本侵华都试图找出龙脉的去向,可谁也没有成功。”
龙叔却说:“没有成功的原因,就在于没能凑齐驼皮。如果画像里真像萧错说的那样,驼皮就会迎刃而解。既然娜仁萨满早在两个月前,就开始暗示那瞎子解开嘎乌密文,就说明娜仁萨满也耐不住寂寞,她藏在萨满服里的那块驼皮很快就要现身了。”
谭彪说:“盗画是个大动作,萧错对古玩鉴定是个好手,恐怕对偷盗并不内行。”
龙叔往座位上靠了靠,用最专业的盗贼眼神看着玄光阁,说:“没有把握的事,萧错是不会蛮干的。我现在就担心,红丹河边的女尸,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十二章 非常毒杀
1
鬼街口,树影婆娑,静得甚至可以听到血液循环的声音。街口深处,缓缓停下一辆车,紧紧盯着解剖室的窗口。
谁也不能想到,犰狳开膛破肚之后的答案,居然让何晓筝与狄康瞠目结舌。
何晓筝指着犰狳血腥的内脏问狄康:“如果躺在你面前的是一个人的话,你该怎么解释内脏破裂?”
狄康说:“除非是用尖锐物插刺或子弹射中,否则内脏很难破裂。”
何晓筝点点头,说:“如果没有外伤,内脏却爆裂流血,在我们法医学研究中,就是中了毒。”
“犰狳死于毒杀?”
狄康仔细去看犰狳的皮肤,呈现黑红褐色,皮下脂肪组织开始崩解,尸体像涂了油脂一般,闪亮发光。尸肉变成黑褐色,有深紫红色网丝浮现,他基本能推测出,这不是中毒那么简单,而是一种剧毒现象,和秋萍的死因基本如出一辙。
狄康立刻提取样本,叫人送去化验,要尽快弄清楚的是犰狳中的什么毒,才能判断出它的中毒方式,尽快找出下毒来源。
何晓筝撩开秋萍的头发,指着脖子上的淤伤说:“秋萍颈部的淤伤,向两侧斜引向上,沟痕浅淡,底部和边缘没有明显出血征象,但有绳索花纹印痕,沟痕边缘还有轻度擦伤。如果秋萍是中毒而死,就很难解释出她脖子上那道淤伤是怎么来的。”
狄康看了看秋萍没穿鞋子的脚,对何晓筝说:“从死者脚上的污迹形状上看,她最后的行走方式,是倒退。”
何晓筝点了点头,说:“凶手有可能是从后面,勒住她的脖子,往后拖拉,而导致她一只鞋子脱落,往后倒退。秋萍被凶手拖到岩石边,下毒致死。”
狄康擦了擦头上的汗,这个解释,看上去似乎合情合理。但是,如果用绳子去拴住犰狳的话,它首先要做的就是反抗。人类比动物的预感能力强,当秋萍意识到危险时,所表现出的是与敌人进行生死搏斗。如果秋萍是先被凶手勒住脖子,拖到岩石边,那她至少有一两分钟的挣扎时间。可秋萍除了表情惊恐外,还保持着打电话的姿势,这就说明,她死前没有和凶手发生任何搏斗。
狄康想得不错,人的生命力是很顽强的,一般来说,人体在遭遇到致死性暴力的袭击后,并不是立即就咽气的,不管愿意不愿意,那段或者长、或者短的垂死挣扎,很多人都无法逃避。
何晓筝再次将目光集中到秋萍脖子上,她要尽快判断出,死者想利用这个痕迹告诉她什么?当何晓筝翻过死者脖子后面时,她立刻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如果凶手从秋萍身后勒住她的脖子往后拖,这个过程出现的沟痕可发生在任何部位,勒沟呈水平圆环状,没有中断的现象,深浅也比较一致,在绳结处会有结扣痕。而死者的沟痕经下颌角后于耳后,就消失不见了。
何晓筝心里有点暗火,也不好发作,在现实面前,她迅速地完成了思想斗争,并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这不是勒痕,是缢沟,就是人在上吊时,缢绳在死者颈部留下的压痕。因为死者颈部缢沟,呈马蹄形“U”,上口呈“八”字,没有交叉,没有打结,下深上浅,是前卫开放式绳套悬空造成的,这是比较传统的上吊方式。
这又是个什么现象?如果是勒痕,那么还有个推测,如今换成了上吊的缢沟,该如何解释?
除此之外,还有更难以置信的现象,那就是何晓筝发现淤伤上面有很多附着物,她小心提取出来。这么一提取不要紧,汗流了下来。附着物的主要成分是颜料、油分、香料和色素,很明显,这是女人化妆用的遮瑕霜。
这让何晓筝极端抓狂:“如果是自杀,通常都会先化妆后上吊,其间,绳索会抹去一部分遮瑕霜。可秋萍为什么先上吊后化妆?”
狄康东挠挠西抓抓,显然有点莫名其妙,他看了何晓筝一眼,摇了摇头,皱起眉头冒了句:“女鬼都喜欢死后补个妆,梳个头什么的。”
2
何晓筝听到狄康说到女鬼,不由地振了振精神,这话虽然不太靠谱,但足够说明这个现象的诡异性了。
整个解剖室里静悄悄的,只听到何晓筝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使她的情绪变得焦躁不安。
她又盯着秋萍脖子上的缢沟,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她必须迅速准确判断出,秋萍生前受伤到死亡的这段特殊时间。根据死亡时间,就能够准确推断出,死者生前遭遇暴力的时间,也就能准确地推断出凶犯作案的时间。否则,死亡连定性都无法进行。
如果拿解剖刀朝尸体上划上几刀,根据伤后的炎症反应、酶的变化、组织胺、纤维蛋白的形成和溶解的情况等,加以综合分析,很容易就能判断准确的时间。
但现在,没有死者家属签字,何晓筝是不能下刀的。狄康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了,阿訇才刚刚动身,这么大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赶到法医室为秋萍诵经。何晓筝急了,手抓着解剖刀在解剖床边哆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如果上吊这招不能致命,那么留在脖子上的损伤就会加以修复,生命得以持续。由此,何晓筝可以根据皮下出血推断出,秋萍上吊时间和到红丹河死亡的时间相差了三四个小时。这段时间,秋萍在做什么?
画蝉?何晓筝郁闷之间看着狄康,这时候得让狄康醒醒神,让狄康知道现状有多复杂,面对难题的绝不只是我何晓筝一个人,哪一个都别想置身事外。
何晓筝一边作毒性分析,一边说:“三四个小时,可以用来换衣服,化妆,然后去红丹河服毒自杀。这听起来,很像是秋萍上吊期间想到自己没化妆,会死得很难看,然后下来,化了妆,再跑到红丹河边服毒?”
何晓筝仔细查看礼服,她发现礼服领口较低,所以,她必须要多擦些遮瑕霜,才不影响美观。也就是说,秋萍在穿这套礼服之前,就已经上吊了。
“不,绝对不可能是自杀,如果是自杀,她为什么要脱掉一只鞋子,为什么还要打电话?为什么要带着高娃的化验单去自杀?再说,人一旦上了吊,再想下来,可没那么容易,必须是有人抱她下来。”
“哦?这就能说通了。秋萍在上吊的时候被人发现,把她抱了下来,所以才会跑到红丹河重新死一次。”
何晓筝急速走到秋萍的衣服跟前,对狄康说:“你仔细看她这套衣服,这是一套女傧相伴娘礼服。自杀的人绝对不会穿配角的服装去天堂的。秋萍使用了遮瑕霜,就是不想让这道伤痕露出来。礼服内侧有遮瑕霜的残留表明,她是先化妆掩盖缢沟,而后穿上礼服的。这时候,秋萍已经打消了自杀的念头去参加婚礼了。可她的死亡时间,应该在18点左右,这个时间应该是婚宴开始,为什么会死在红丹河边呢?”
狄康眉头一皱,“咦”了一声。毒杀案不算什么高智商的犯罪,但绝对算得上是最富有逻辑推理的案子。因为毒杀的推理,通常会从何时下毒入手,因此,任何最终接触到死者的人,都有可能具有下毒的嫌疑。下毒具有隐蔽性,几乎不留下任何凶手的痕迹,没有指纹,没有凶器,几乎没有线索。从这点上来说,投毒与不可能犯罪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
毒物是如何进入秋萍体内,自杀?他杀?意外?何晓筝的大脑在飞快地转着。她渴望能从死者身上找到证据。
何晓筝拿了面罩递给狄康,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现场没找到任何投毒器皿,以及残留的毒液。在没弄清楚是什么毒时,最好是戴上防毒面具。还有,秋萍先死,犰狳后死,说明毒有扩散性,已经殃及到犰狳这样无辜的生命。如果我们不尽快查清楚是什么毒,死亡有可能继续发生。”
如果死亡继续发生,狄康简直就要疯掉。他又抓起了电话,打给阿訇,对着他大吼一声:“就是爬也要爬过来。”然后,他对着解剖台砸了一拳头,把那犰狳震得好像马上就要活过来了。
3
一个人,一旦被证实死亡,就要对死亡原因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对于一个法医来说,解剖尸体检验,才是死亡分析的重头戏。而今,何晓筝要面对的,却是死者家属不同意解剖的尸体。
确定死者的死亡原因,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来不得半点失误,必须百分百的准确。对于刑警们来说,法医对死者死亡的原因进行分析的结果,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他们对案件性质的定性。
一个错误的死因分析,毫无疑问会导致对整个案件错误的侦查导向。在涉及命案的刑事侦查中,一种死亡方式有可能会被另一种死亡方式所掩盖或替代。
从犰狳的死亡分析推测,秋萍的死因,很明显就是中毒。但死因分析也包括死亡方式的判断,也就是说,这个死因是如何造成的?
如果毒是秋萍无意或者不慎而误中,那么她的死亡方式就是意外伤害;如果毒是由欲加害人涉及所致,秋萍的死亡方式就是他杀;如果秋萍想终结自己的生命,故意吞噬或者注射毒药,死亡方式就是自杀。对于法医来说,判定致死方式,比确定死亡原因要复杂得多。是他杀,还是自杀,还是意外事故,还是……
世间万物,原本就是复杂多变,何况这其中还夹杂着罪犯有意的混淆,以及生事者无心的搅和。何晓筝稍微掀开了点秋萍的衣服,发现秋萍从颈部开始,两个膝盖到脚踝,都有被勒过的痕迹。
狄康看了一眼,问:“看起来,死者像是被绑架到红丹河的。”
何晓筝摇了摇头,她一边伸手示范,一边解释,如果是凶手绑架,通常会用绳索和布带急速缠绕,导致淤伤呈现在中间,而且会是不规则的环绕式。而秋萍身上的这些淤伤,边缘很整齐,只在皮肤上面留下淤伤,说明死者只是被卡住,而不是绑住。所以不会是带子或者绳索。
这种结论,好像是突然从房顶上掉下来的大砖头,彻底把狄康砸晕了。但他很快又恢复了清醒,他指了指自己的裤腰,说:“不是带子,也不是绳索,那有可能是皮带。有人用皮带把她扣在别处,比如床头或者椅子上。”狄康顺势摆出了一个“大”字,凝眉问何晓筝,“这很像被糟蹋的姿势。”
何晓筝看着狄康,摇摇头说:“死者虽然衣着单薄,但也整齐,没有任何性侵犯迹象,也没有精液遗痕。从淤伤道数和深度看,她只是在挣扎,却没有反抗,身上没有任何擦伤和搏斗的痕迹,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她在试着挽救自己……”
“有时候,证据不会自己跑出来的。”狄康打断了何晓筝的话,中邪似的盯着死者的鼻孔。
何晓筝也发现了异样,对着狄康会心一笑,很小心地从里面夹出一根红色纤维,继续说:“这是吸入鼻孔的,按我的思路,秋萍生前被人用毛巾捂住嘴巴。一个人若是被人用毛巾捂住,她会感到呼吸困难,就会挣扎,如果镣铐过紧的话,即使是轻微挣扎,也可能会有伤痕。”
“这不符合杀人的流程,先上吊,后铐起来,再捂晕了,然后下毒?”从狄康的语气不难听出,他的神经已紧张到了极点,但他又毫不费力地找到了问题所在,“如果攻击者站着,被攻击者坐着,假设攻击者用毛巾捂住对方呼吸道,对方可以支持多久?”
何晓筝说:“这得看两人的体型和攻击者的力道,一般来说,被攻击者会在半分钟内失去知觉,也可能会立即陷入昏迷,2至4分钟内死亡。”
狄康冷笑:“这种死亡速度,还需要多此一举再去下毒吗?捂死、勒死、毒死,只需一种,就可以致死,为什么要如此仇深似海三管齐下,将一个女人置之死地?”
4
何晓筝知道此事牵连重大至极,饭要一口一口吃,仗要一个一个打,死亡方式也要一点一点地推敲,不能错抓,也不能错放。秋萍身上的所有的淤伤,都是无法置人于死地,就连颈部缢沟,也没有大量充血。
可是,何晓筝也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预感终究只是预感。手里拿着刀,却不能碰尸体,无疑是一件折磨人的事。
于是她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犰狳身上。既然不让动尸体,还是接着分析犰狳吧。何晓筝一边分析毒性,一边说:“从动物学的角度上分析,这种现象,就是兽性大发。”
“你生气能到什么程度?”
“气得想杀人,但没行动。因为我大脑很会克制自己的行动,你呢?”
狄康说:“我很少生气,因为生气不是个理性的事情。”何晓筝说:“你是个怪物,没正常人的情绪。”狄康满不在乎,说:“在鬼街口待久了,都这样。”
何晓筝说:“和陪葬品生活在一起,根本不叫人生。”狄康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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