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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巧盗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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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方位的镇会石,解涨了,一吨重的石头,被解出了六个指甲大的绿来。顿时,镇会石前被挤得水泄不通。会场上除了狄中秋的内保外,一些大户也或多或少会带上一些贴身保镖,防止意外事件发生。
对于猴渣来说,在赌石上耍了点心眼,就赢来了一百多万,实在已经够了,想着高娃的豪宅子、豪车子就要到手,头都变得大了许多,整个人轻飘飘的。
许胡子一脸的不甘心:“你这尿撒得也忒玄乎了点,转脸就成了富翁。”虽然许胡子也是瞪红了眼攻击猴渣,也是咬牙切齿了半天,但并不能伤及猴渣一根毫毛。反倒使猴渣更加得意:“你要不服,只管拿刀过来砍爷,爷接着。”
许胡子软话哄着猴渣:“在我眼里,猴渣同志就是一个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有志青年,是值得投资的潜力股,不如咱俩搭帮去赌那件镇会石吧。这样的石头都不赌,难道让别人去赌,去发大财?”
猴渣听后,立刻推开他,说道:“你一个玩瓷的,别跟石头瞎掺和。那石头里隐藏的秘密,比瓷器深海里去了。”
许胡子不依不饶地说:“机遇现在就赤裸裸地在我们面前卖弄风骚,趁着你鸿运当头,干吗不去干掉他。你有本,我有钱,咱俩再干一票。那石头要是解开全是绿,这辈子的钱都有了!”
猴渣怕刚到嘴的肥肉又赌跑了,想找萧错一起去赌。许胡子却说:“萧错要知道咱俩耍诈赌石,那还不把你的皮剥了,想发财就得有不怕牺牲的精神。”许胡子也不等猴渣回话,拉着他就往镇会石那跑。
谭彪看到萧错往镇会石那走去,立刻吩咐手下:“不要让萧错靠近镇会石,会影响猴渣入股赌镇会石的。”
萧错忽然又看到了那个极像格格的女人,这一次,他不敢妄动,只是远远地看着。那女人站在钱进来的对面,微微一笑,差点把钱进来的魂笑掉了。
钱进来切石,向来喜欢择日撞日或者出门寻迹,这都是很浓的迷信方式。前者是钱进来自己或者由大师选择一个吉日切毛料,或者哪天心血来潮灵感来了,就哪天切。出门寻迹是个很新鲜的做法,钱进来会把毛料带着,然后出门逛一圈,再根据路上遇到的各种事情决定是否当天切毛料。遇见车祸、乞丐、丑女、发丧是万万不能动刀的。
如今,钱进来不仅是心血来潮,一抬眼又碰到了个美女,心里甭提多滋润了,立刻叫切割石头的师傅,对准画线开切。
钱进来瞪着他的猫眼,紧盯着自己的那件福禄寿赌石,突然觉得后面有人推了他一下,若不是他急忙撑住镇会石,就要撞个头破血流。就在他低头之间,却不知那只猫眼已从眼眶里滑落,轻轻掉进一个女人的手里。那女人手法极快,没等钱进来抬头,她就把猫眼藏在口袋里,转身走人了。
这个动作虽小,萧错却看得清清楚楚,他心里暗赞这个女人的手法干净,随后追了过去。刚追了几步,就听到钱进来在石头前大喊:“我的眼睛呢?我的眼睛丢了……”
大家听到钱进来的号叫,倒也不着急,反倒是哄堂大笑。只有钱进来以及随行保镖,脸露惊慌四处寻找,福禄寿的切石不得不暂停了。
萧错眼睛一时都不敢离开那个女人,那女人进了拍卖大楼,迅速上了五楼,走到一间房门口,立刻掏出头发上的单钩,点、刮、拉、抖几个动作下来,钥匙孔就开始旋转,门轻轻开了。她收了单钩,朝身后看了看,没见萧错跟来,闪身进入房内,把门锁死,才把那件猫眼掏了出来,前后仅仅数秒时间。
这是一间拍卖展厅,很长,也很宽敞。女人走到偏僻转角一张桌前,把猫眼摆放稳当后,左手拿别子,右手操单钩,眼生鄙夷,一边将单钩分出一个最细的针尖,向猫眼里套弄,一边警惕着四周动静,虽然表面上不露丝毫害怕,但是手心已满是冷汗,看样子这猫眼里大有文章。
只听“嗡”的一声,猫眼里裂开了一个小孔,女人喜上眉梢,身后却突然有人说了一句:“你还有十秒钟。”
2
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刻回头,见是萧错,松了口气,问:“你怎么进来的?”
萧错盯着她的眼睛,笑了笑,说:“会开锁的不止你一个,只是我不偷东西罢了。当年‘偷楚盗安,掘龙藏萧’的楚家,一直以单钩点珠横行天下,这套手艺也绝不传给外人,告诉我你是楚家的什么人,为什么要偷走我家的那套血衣?在我家后院栽赃陷害我?”
“我叫楚蓝,楚天生的女儿,我爸在楚家看院子……”楚蓝话未说完,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马上屏气息。
萧错突然一摆手,轻声说:“嘘,这个猫眼只是暂时离开了它的主人,如果不想叫它发生自动报警。就快把跟踪器拿出来,否则他马上就会找到这里。”
萧错说着话,就听到门响,楚蓝急中生智,从猫眼里掏出一个针尖大的跟踪器,萧错快速把猫眼抢在手里,把跟踪器一起用纸包好,扔到窗外,接着他抱着楚蓝,闪到窗帘后面。
萧错又激动又坚定地把楚蓝抱在怀里,这次他看得清楚,这个女人确实和格格长得一模一样,仿佛格格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谭彪急坏了,立即打电话给龙叔:“楚蓝一个人偷了猫眼,钱进来所有的保镖都进了大楼。没时间解释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得帮她,我现在没办法接近她,我在街对面大楼的天台上。”
谭彪原以为龙叔会帮她,可龙叔却说:“这个小调皮刚才顺走了我的钱包。她真是天赋异禀,我几乎是倾囊相授了她这么多年,现在放她出来练练手。你知道,龙叔我宝刀已老……”
“大家分头找!”钱进来的保镖进来,在厅内四处寻找,对着耳麦说,“已经接近了,但还没找到。”
“用红外线。”保镖拿着红外线探测仪,在房内扫描,眼看着就要扫描到窗帘了,他突然发现手里的跟踪器鸣笛,暗示猫眼已经在楼下,“他们在楼下,快追!”钱进来的一帮保安一起往楼下跑去。
楚蓝见钱进来走了,想推开萧错,哪知萧错抱得更紧,她看着萧错,眼里的神情古怪至极,又是诧异,又是伤心,又是愤怒:“把猫眼给我。”
萧错将猫眼收好,还是对她微微一笑:“这猫眼是十年前,在香港佳士得拍卖会上,以408万港币成交的一枚金绿猫眼,它的主人可不是善茬,你惹他不起。”
楚蓝见他越抱越紧,不肯松手,伸脚朝萧错跺去,萧错一疼,松了手,哪知楚蓝却因用力过猛,激起了脚伤。楚蓝眉宇微微一怒:“你为什么老跟着我?”
“我想亲眼见识一下你的身手,我有个大买卖,希望你能帮我。”
“我从来不与人合作。”
“大汗崛起文物精品正在全国巡展,130件一级绝世文物,一起走向全国各大城市。我需要一代天骄的画像,帮我解开驼皮之谜,你应该知道运输的路线,我会在嘎纳隧道等你。”
楚蓝听到“驼皮”,眉头紧皱,见萧错又伸手过来抱她,“呼”的一声,左拳猛击而出,这一招势急劲雄,弄得萧错躲闪不及,正中胸口。接着楚蓝又是一拳,逼得他连连后退。一边暗赞她身手精奇,匪夷所思,一边以快打快。
萧错见楚蓝脚步踉跄,腰间飞虎爪时隐时现,看样子脚伤实在疼痛难忍。萧错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快步跟上,一把抓向楚蓝肩头,这一招去势奇特,迅捷异常。
当楚蓝回头仰望萧错时,萧错却忍不住说了句:“跟我回葬狗坡吧……如果再不及时治疗,你整只脚都要烂掉,格格这一辈子最愧疚的就是她没给你红舞鞋,但是她给了你生命,对吗?她所有的记忆都消失了,但她一直在为你准备红舞鞋,最小的那双,她才五岁……”
楚蓝的眼泪哗地就下来了,但她很快控制住情绪,她迅速挣脱萧错,向后折腰,满以为轻松躲了过去,却听“哗啦”一声,从背包里掉出一样东西。楚蓝低头一看,是那日潜水,从干尸身上拿到的东西,她急忙伸手去捡,萧错却抢先下手。楚蓝一急,伸手朝萧错脸上打去,萧错后仰相避,哪知她这一招竟是虚招,右脚突然飞出,直踢萧错手腕。萧错手腕一疼,那东西脱手飞出,楚蓝顺势接在手里。
虽然楚蓝出手更快,也能忍疼翻越,扑在地上闪避。但数招一过,颇感吃力,斗得久了,只怕支持不住。片刻之间,楚蓝就被萧错逼到了楼梯走廊。
“这次你跑不掉的。”萧错说着脸上露出坏笑,就手按下报警器,警铃一响,保安纷纷往这边跑来,这下楚蓝是逃无可逃了。
可楚蓝毫不惊慌,朝窗外环视一圈,当下凝神,计从心生。只听“嗖”的一声,就把手里的东西,朝萧错眉心砸去。
萧错吃了一惊,心想刚才还拼命争夺,这会怎么就砸过来了。萧错知道就此闪过,那东西就会掉下楼底,下面人多眼杂,再想捡回来,恐怕就难了。于是,他急忙伸手硬接了下来。再抬眼时,楚蓝已经不见了。
萧错急忙趴在窗台往下看去,只见楚蓝已经攀着中秋拍卖行拉条幅的绳索,飞流而下。其头脑不可谓不冷静,反应不可谓不快。那一刻,就算萧错安上两只翅膀,也追不上她。
那张熟悉的脸,在萧错的眼里一点一点地模糊,直到分不清楚。萧错转念一想,那拉条幅的绳索,怎么能经受一个人的重量,心里暗叫不好,随后,便听到“嘎嘣”一声,绳子在离地三米,断成两截。
楚蓝又惊又怒,情急之下,从腰间拔出飞虎爪,“啪”的一声弹开,挂在管道上,身子在半空中来回荡了几个秋千,才算落在地上。
不料,楚蓝所在之处,车辆极多,一辆黑车朝她疾驶过来,霎时之间,脚掌又疼又热,奇痛彻骨,她急忙踮起脚抵御,哪知整条腿已然酸麻无力,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不觉惊惶起来。
只听黑车“嘎”的一声停下了,安然从车里下来,不禁喊了声:“格格……”
第三十一章 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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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丹河畔,山间群峰雪雾缥缈,茫茫苍苍望之不尽。高树上几只乌鸦,哇哇叫着,凝视着何晓筝,盘旋在宽宽的红丹河之上。
何晓筝站在离河面大约五米高的石崖上,仔细勘察现场,偶尔碰到几处裸露的黑红色的土,似乎有缕缕丝丝血腥气蒸腾着。对秋萍死亡的推理虽然可信,但缺乏证据,只有找到岩石上确实发生了危险事件的证据,才能证实秋萍是因为惊慌后退而造成死亡。
整个石崖上被贴满了红、黄、蓝、白等色的标识,在这么凌乱的现场,想找到搏斗的痕迹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何晓筝等狄康的化验分析结果,一边在耐心寻找,她不信高娃就这么神龙见首不见尾了,即使是人间蒸发,她也要找到蒸发前冒的那股青烟。
当狄康拿着化验分析过来的时候,整个表情都是愁眉苦脸,他指着石崖上的标签,对何晓筝说:“蓝色的是动物排泄物,也就是粪便。我算了算,大约有七种动物在这里待过:羊、鸟、兔子、狼、老鼠、狗、猫。红色是人类的精液、唾液、还有尿液以及安全套。白色的是生活用品,白酒、口香糖、鸡蛋、果粒橙、狐狸毛、羊皮。黄色的是微量元素矿物质:18K金、黄铜、铂金、蓝宝石。”
“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出现动物世界并不奇怪,但和珠宝店联系在一起,就值得注意了。”何晓筝接过化验报告,看了看,眉头立刻拧成了一团,指着石崖上的标签说:“这石崖上的东西可真丰富,应该是不同人物留下的,但都不是秋萍死亡当天的。18K镀金是什么?黄铜是什么?铂金和蓝宝石在哪?”
狄康的眼睛突然停留在石崖边上,他顺着标识慢慢走到那里,拿着高倍放大镜一边仔细查看,一边分析说:“黄铜和18K金的位置是一条向前的擦痕,印痕由浅到深,是向前滑行,18K金在内,黄铜在外,是在有重力压迫的情况下才能产生的结果。”
这个推测,让何晓筝听上去兴趣盎然,她看到这个痕迹只有五公分左右,并不像拖拉造成的,更令人忧心的问题接踵而来,何晓筝几乎无法理解:“黄铜、镀金,是什么?凶器?”
狄康思索了一会儿,目光松懈下来,皱着眉,喃喃自语:“应该是扣子,黄铜镀金的扣子。”
何晓筝踮起脚,向擦痕内观看,如果是扣子的话,很可能是拖拉尸体时造成的,她饶有兴趣地追问:“能造成这样擦痕的凶器,重力应该在三百斤左右。那里还有蓝宝石和铂金的痕迹,就算珠宝店有三百斤的胖总裁,也不会做一身这么昂贵的扣子吧。”
狄康仔细测量了黄铜镀金和蓝宝石铂金之间的距离,狄康立刻趴在石崖上,将身上的扣子对准擦痕,然后伸出手,将手腕上的表带放在石崖边,说:“铂金蓝宝石,不是扣子。你看,如果我趴在这里,手里拉着一样东西,铂金镶嵌蓝宝石的手表带或者手镯压在了石崖上,手里拉着的东西,只要达到120斤,就很容易造成这样的擦痕。”
何晓筝脑子里立刻闪出一个奇异的幻觉,高娃悬在石崖下面,被人拉着的情景,她似乎已经看到了高娃求救的眼神,听见她绝望地尖叫,还有她的手在拼命地挣扎,抓得石壁到处都是血,她忍不住自言自语起来:“高娃大约120斤……那么凶手就是180斤左右……应该是男性……”
狄康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地上标识说:“那里还有狐狸毛和羊皮,化验分析上有羊粪,却没有狐狸的排泄物,这就说明不是狐狸来过,而是穿着狐狸毛领、羊皮外套、配黄铜镀金扣、戴铂金镶蓝宝石、大约180斤重的案犯曾经在这里趴过。”
“猴渣有180斤吗?”
“绝对有。”
何晓筝此刻看狄康的眼神,就像小狗叼骨头似的咬住不放。她指着石崖下面,说:“我必须承认你的解释是没有漏洞的,可这个人,如果是凶手的话,为什么还要拉住高娃?如果是猴渣的话,以高娃的体重,他是应该能拉上来的。”
狄康朝石崖下看去,整个人都好像处在危崖的绝险之处,层层绝壁凭虚凌空,有一种欲坠不附的危险。
冰面上除了能听到微弱异常的空气抖动声,完全察觉不到任何其他危险的迹象,他一边去车里拿安全带,一边说:“如果高娃掉下去的位置偏下,高娃就会因为害怕而呼喊挣扎,这个时候,身体会变得沉重……别说拉她上来,就连上面趴着的人也会一起掉下去。如果想知道真相,你必须到下面看看。”
何晓筝往下一看,从这下去,肯定是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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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晓筝立刻心肝乱颤:“为什么又是我下去?”
狄康一边给她绑安全带,一边说:“因为你体重比我轻,即使我下去,你也拉不住我。我警告你,恐高症的理由实在不能反反复复地去用。这又不是一步登天的绝险,大着胆子下去就是了。”
狄康把何晓筝从石崖上慢慢放了下去,何晓筝一面探着脑袋想看看底下有多高,一面口中还叨咕着不怕不怕。刚刚下去半米,狄康一松绳子,险些把她的苦胆吓破了,她闭着眼睛紧紧抱在绳子上再也不敢动弹。只听耳畔风声呼呼作响,吹得她筋骨都快散了。
狄康问:“怎么了?”
何晓筝嘴上还硬撑:“只是暂时性的心跳过速……”
这个高度,对何晓筝来说,是完全够资格产生恐高的,她颤颤地顺着树枝往下攀,心怦怦直跳,定下神来一点点地扫去积雪。就在这时,她意外地发现了一根断树枝,她打灯照了照,上面有些血迹,她急忙扫去积雪,发现石壁上有几道抓痕,她立刻拍照采集血样,对着狄康大喊:“石壁上有手指的抓痕,有人曾在这里挣扎过。”
狄康急忙伸头去看,没想手里的绳子又滑了出去,吓得何晓筝差点把自己的舌头一口咬掉,怕狄康笑话,只好咽了两口嘴里的鲜血,冲狄康勉强咧嘴笑了笑。
石崖下面只有挣扎时留下的血迹,并没有危及生命的喷溅型血滴,这说明高娃在这一刻还都是活生生的。高娃掉下石崖,然后她抓住了石崖里的树枝,她拽着树枝拼命挣扎,说明她不是在自杀,她在求救,就像狄康说的一样,高娃在呼喊挣扎时,树枝承受不住她的重量,咔嚓一声断了……
过了一会儿,狄康也不管何晓筝有没有反应,直接拉着绳子把何晓筝拽了上来。何晓筝很不情愿地被拽了上来,解开身上的绳索问:“秋萍为什么没有跑过来救她?”
“因为秋萍看到的是高娃掉了下去,根本没有救的机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打一个报警电话,先说出凶手的名字,也就是说,秋萍认识这个凶手。不幸的是,这个电话因为那两个被磁化的硬币没有打出去。”
“如果秋萍报警的话,那她看到的就是一场谋杀。”
“我大胆猜测一下,狐狸毛皮草、铂金蓝宝石表都可以看出凶手身份不浅,至少很有钱,那双水晶鞋应该也是这个人送给高娃的。高娃肯定是知道碾死萧楚格的凶手是谁,她勒索他,然后画张图对秋萍说,她会把钱放在生祭石边,其实高娃知道,在生祭石那可以清楚地看到这里的一切,而石崖上,却看不到生祭石下面。高娃的所有安排,都是在担心对方会撕票。可猴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