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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眼之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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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做的时候,她的心里不由想到了刚刚转世的那西达泽活佛和已死的央金,心情便难免觉得沉郁。

然后她便低下头,打算向内走去。便在这个时候,她的眼角忽然瞟见了什么东西。

当她瞟见这个东西的时候,她立刻转过头,在她的左手边,有一间僧房里忽然闪出极明亮的灯光。

这灯光来得是如此强烈,莫非花一注视之下,眼前立刻变得白茫茫一片,出现了短暂的失明。

这种情况就象是有一个人拿着电焊枪在你的身边焊什么东西,你一看之下,眼睛立刻因为光线太强而出现五颜六色的光纹。

莫非花闭了闭眼睛,当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看见一个人正从那间僧房中走出来。

这时月光十分明亮,因此是很容易看清那个人的相貌,但由于莫非花刚才注视强光时,眼睛出现短暂的失明,因此在乍一看见这人时,并不能看清他的容貌。

这个人走出僧房,绝不停留,立刻向寺门走去。

在这个瞬间,莫非花忽然觉得这个人她一定见过,便在这人已经走到寺门口的时候,她沉声喝了一声:“站住。”

她喝出这一声并没有指望那人能听从她的命令,与些同时,她也已经蓄势待发。

那个人果然并不停留,向外跑去。

莫非花立刻跟在他的身后,全力追赶。

那个人的轻功似乎极佳,且是全力向前奔跑,莫非花一时之间竟无法追上他。

这个时候我又忍不住插言说:“这个人的轻功看来真是不错,连你都无法追上。”

我这样说倒不是单纯地奉承莫非花,我曾经与她比较过轻功,那一次本来我也无法追上,但我却凭着言语使她心里一惊,才终于追上了她,因此我对她的轻功是从心底里敬佩的。

然而那个人似乎对提贝的地形并不十分熟悉,在街上跑的时候甚至撞上了摊贩,而莫非花却不同,莫非花曾经在提贝生活过,对于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了如指掌。

因此莫非花终于离这人越来越近。

那人也感觉到了莫非花离他越来越近,忽然回手扔出一把飞刀,莫非花立刻身形一侧,将飞刀接在手里。

这时她也来不及看那把飞刀,随手塞在自己的口袋中。

便这样一缓之下,那个已经跑出很远,莫非花仍然全力追赶,她现在视力已经恢复,虽然那个人刚才只是回了一下头,她却已经看清楚,那个人与图像中所画的那个人十分相似。

因此她是绝不想放过这个人的。

两个人在街上这样发力狂奔本来就是非常惊人的事情,虽然由于天色已晚,在街上行走的提贝人并不多,但仍然有许多人站住看他们。

提贝人生性淳朴,平时做事情也是平和缓慢,鲜少看见有人在街上这样跑。

那个人跑出了城,路上的人就更少了,那人的速度也加快了,莫非花想要追上他就更不容易了。

莫非花心里暗惊,提贝市被许多山脉包围着,如果让他跑出了城市,进入山区,那就更难以追到了。

这时,前面的那个人已经跑到了城外的一个小山头上,他忽然停了下来。

莫非花心里一喜,正打算追上去,她忽然发现那个人站在山头上,做了个十分奇怪的姿式。

这个姿式有些类似于佛教中的手印,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这个时候月亮更加明亮了,莫非花不知道是自己的感觉在做祟还是月亮真地变亮了。

她清楚地看见那个人指天的手指上戴着一枚戒指,当他指天的时候,这枚戒指便反射着月亮的光芒,异常明亮。

与些同时,莫非花觉得眼前蓝光一闪,那个在山头上的人忽然便象在水中溶化了一般,形象越来越淡,终于消失不见。

莫非花当时的吃惊程度可想而知,她立刻冲到那个山头上,山头上已经空无一人。

由于在几天前下过了雪,因此,刚才那个人站立的地方还留着两个十分清楚的脚印。

莫非花揉了揉眼睛,这脚印从来的方向都有,但到了这里便消失不见了。

因此她能确定自己刚才并没有眼花。

我忍不住又要插嘴了,我说:“在他消失的时候,你确实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吗?”

莫非花立刻点头,我说:“但你曾经短暂失明,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莫非花耸了耸肩,对于我这样不信任她多少表示了自己的意见,她说:“如果我看错了,一个人怎么能够不留下脚印就离开呢?”

我想了想说:“也许他有踏雪无痕的轻功。”

莫非花冷笑了一声:“如果他有踏雪无痕的轻功还被我追得那么辛苦?”

我笑了笑,这也说得是,如果有踏雪无痕的轻功,就一定会比莫非花跑得快得多,没理由被她追成这样。

为了确定那人已经消失了,莫非花仍然在那个山头上徘徊了很久,一直到半夜,她知道再等下去也不会有个结果,才离开那里。

在离开以前,她很仔细地研究了那人的脚印,并且拍了照片。

这个人穿的鞋子是十分典型的提贝人手工制做的靴子,靴底的花纹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这种靴子很可能是提贝妇女亲手制作的,既使是调查了全境的鞋坊也未必会有结果。

莫非花回到护国寺后立刻到刚才那间闪出亮光的僧房中去检查,不出所料,那间僧房中的和尚已经死去了,死亡的样子与上午的那个药材商人完全一致。

莫非花叹了口气,她实在不明白这个人为何会杀一些看起来全无关系的人。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说:“这件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

莫非花笑了笑,她说:“本来是没什么关系的,但是,我在他做手势的时候看清了他手指上戴的戒指,”她顿了顿。

我皱了皱眉毛,“难道他戴的戒指和这只陀罗王朝的戒指一样吗?”

莫非花点头:“一模一样。”

我愣了愣,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看清楚了?”

莫非花确定地点了点头,“看得十分清楚,因为那个时候月光似乎特别明亮,我清楚地看见从他的戒指上射出的蓝色光芒。”

我绝对相信莫非花的眼力,即使那天月光不是十分明亮,她也一定足以在夜晚看清一个人手上戒指的样式,而且说不定能将花纹都看得清清楚楚。

可是,就算那个戴的戒指与我发现的那只戒指相同,也不能说明什么。

几天前,在寻找大师的途中,我由于为莫非花疗伤,而在一个洞穴中发现了那只戒指,这件事情在锦画记中有详细记述,这里便不再赘述了。

莫非花继续道:“我已经找有关方面鉴定过了,这只戒指是陀罗王朝的古物。戒指上的蓝宝石在提贝极为罕见,这种蓝宝石据说是天神赐与人间的,在陀罗王朝一直在王室中流传。而且即使是王室也只有一颗,专家确定这便是陀罗月亮之魂戒指。”

我挑了挑眉毛,“那么这戒指很值钱了?”

莫非花笑了笑,很神秘地看着我说:“无价之宝。”

我瞟了她手中的戒指一眼,我虽然有一定的珠宝鉴定知识,但却也没想到这只戒指这么值钱。

莫非花含笑看着我,她说:“是不是后悔把它送给我了?”

我抬起头,她正挑衅地看着我,我叹了口气,说:“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后悔。”

莫非花说:“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那人的手上也有同样的一枚戒指?”

我立刻回答:“这有什么奇怪的?也许他手上的戒指上镶的不是蓝宝石,只是一块蓝玻璃。”

莫非花立刻摇头说:“不可能,我看见他戒指的光芒,一块玻璃绝不能发出那样的光芒。”

我也立刻说:“就算是一块蓝宝石,难道就不能是其它的宝石吗?这个世界上的蓝宝石并不是只有这一块。”

莫非花盯着我,脸上露出极不以为意的神情,她说:“你当时不在现场,那个戒指真地和这枚一模一样。”

我叹了口气:“就算是一模一样也没什么奇怪的,有人仿造这枚戒指做了一枚新的戒指,那也是很正常的。”

莫非花也叹了口气,她说:“我不知道,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人的戒指和这一枚一定有什么联系。”

我沉默不语,人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联想,尤其当一个人神经过于紧张的时候,我相信最近的几天莫非花由于一直在调查那个案子,神经一定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

虽然我没有说出口,但莫非花似乎马上知道了我在想什么,她说:“除此之外,还有那个人留下的一把短刀。”

她拿出一把短刀,我接在手里仔细观察,这短刀的式样十分奇特,与一般提贝人喜欢用的短刀并不相同。

刀柄上缕的花纹与那只戒指上的花纹显然出自同一体系。刀身上刻着几个字,是古提贝语的写法,那几个字翻译过来就是:“天神保佑附马。”

我看着这把短刀沉吟不语,“附马”这个词谁也不会陌生,只要有一点点古代戏剧的知识便会知道,这是指公主的丈夫。

那么这把刀的拥有者是一位公主的夫君了?

便在我深思的时候,莫非花说:“你不觉得你和这只戒指很有缘吗?”

“哦?”

莫非花道:“这只戒指到底为何会到那个洞穴中并没有人会知道,也不知道它在那个洞穴中多少年了,自从陀罗王朝灭亡后,便没有人知道这枚戒指的下落,但你却在完全不经意的情况下发现了它。”

我点了点头,如果这便有缘的话,那么我确是和这枚戒指很有缘。

莫非花又说:“而这件事情,我总觉得并不是那么简单,从那些人死亡的方式如此奇怪,到那只戒指,我觉得这其中必有超过常人想象的地方。”

我笑了笑:“你太敏感了。”

她立刻反驳我,“那么你怎么看待那些人的死亡方式?”

我皱了皱眉头,我当然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早就说出来了。

莫非花说:“我觉得如果有你在场,一定能够帮助我找到这件事情的真相。”

我注意到她用了真相这个词,而不是凶手,我说:“为什么是我?”

莫非花说:“因为你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力量。”

我忍不住失笑,“与众不同的力量?你太夸张了吧?”

莫非花也笑了,她说:“不夸张,你还记得那幅画吗?达真不能感觉到画上的信息,我也不能感觉到,只有你能感觉到。那就是与众不同的力量。”

我愣了愣,这倒是真的,可是央金同样也能感觉到,想到央金我心里不由地又是一阵刺痛。

这几天来,每当我想到她的死,都会忍不住问我自己,到底是不是我害死了她,如果我不答应雪桑上师去寻找神童,也许她现在还活着。

我这样想的时候,莫非花并不催促我,她一双明如秋水般的眼睛,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我。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我的弱点,每当有一个美女要求我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会答应。何况,我还曾经与莫非花有过那样不同寻常的经历。

我说:“好吧!我可以留下来帮助你,但是,就算是我帮助你也未必会成功。我不想在这里逗留太久,我还得回美国处理一些约翰的事情。”

莫非花立刻露出喜悦的神情,但她仍然说:“我希望你至少逗留两个月,因为他会在每个月的十五出来杀人,如果你不能在十五的时候留在这里,那便等于没有留下来。”

我点了点头,她的要求十分合理,既然是在十五杀人,我当然至少要等到十五的晚上。

我希望运气好的话,可以在下一个十五的晚上让我遇到他,那么我便会尽一切可能的手段留住他。

既然不能回美国,我便临时改乘了到提贝的飞机,与莫非花一起回到提贝。

由于必须研究一下死亡事件中的几个人,到提贝的时候,我与莫非花一起来到了提贝警署。

想到我自己曾经的身份,如今居然跑到警察局来协助办案,我的感觉就象我是被招安的人一样,我不由地想起七侠五义里的白玉堂,他本是与衙门做对的,后来也替开封府做事情。

只不过这个人的结局不太好,在一次事件中丧了命。

我立刻甩了甩头,将各种杂念赶出脑海。

这时莫非花已经带我到停尸房看了那两具尸体,果然象她所形容的那样,只剩下十分完整的骨骼,还有就是一双突兀的脚。

真不能想象,在一个人的家里如何产生这样的高温,使人的肌肉全部消失,只剩下骨骼。

而且这种高温的作用想必也十分平均,因此使这个人的肌肉都消失地非常彻底,只有一双脚没有受到波及。

我叹了口气,我并非没有见过尸体,但看见这样的尸体还是让人不愉快已极,杀人的人一定是非常变态,才在杀了人后还用高温将尸体焚烧成骨骼。但他这样做是为什么呢?他何必一定要那么费事地将尸体变成骨骼?这必然会使他在杀人现场停留的时间长很多,那岂不是也给他增加了许多危险吗?

我摇了摇头,现在想也没用,再想也不会想明白杀人者的心理。

我知道通常凶手的心理千奇百怪,尤其是那些心理有些变态的杀人者,更不能以常理来推断。

我又与莫非花一起研究了那些资料,果然如她所言,这些人看起来完全没有关系,他们的职业不同,城市不同,年龄从二十三岁到四十八岁,也看不出有什么可能联系。

但他们都被这种方法杀死,难道真地一点关系也没有?

还是凶手临时兴起,想到一个人,便杀一个人?

这些资料实在少得可怜,我与莫非花研究来研究去,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

从画像上看,那是个十分英俊的人,目光只是阴骘,并没有变态者的那种狂热的目光。

莫非花也回忆当时的情景,她说这个人的目光事实上是十分冷静的,完全看不出精神有问题的可能性。但一个人表面上看起来不是精神病患者,并不意味着他就真地不是精神病患者,有许多精神病患者在不发病的时候,也十分冷静,如同常人。

这个人,他杀人的目的到底何在?





第四章  一个再生人

接下来的半个月中,我们几乎是一无所获,警方已经加紧了对于此人的通辑,由于莫非花曾经见过这个人,因此这人的图像就比以前描画得更加详细生动。

然而,这个人自从那天晚上消失后,就真地彻底消失了,没有任何一个人曾经见过他,无论警方如何调查,都没有办法发现一点线索。

我们并不知道下个月的十五,他会否出现,但根据以前的纪录,他在近三个月来,每个月的十五都出来杀人,因此我们暂且假定,下个月的十五,他仍然会出现。

但下个月的十五,他是否会出现在提贝呢?

这也是无法预知的,他所杀的那些人并不在一个城市里,完全没有规律可寻。他下一次杀人的对象很可能在提贝,也很可能不在。

提贝虽然不大,但到底有若干城市,又有许多牧民散居在高原上,想要预防他杀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由于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这些日子事实上我是游手好闲,每天在提贝的市区闲逛。

偶尔想到央金,仍然会觉得心如刀割。

从那西达泽寺传来的消息,大师已经举行了一次规模十分宏大的坐床典礼,许多官方的重要人物都被邀请参加。

这就表明了大师的一种姿态。

我和莫非花也收到了书面的邀请,但我们却只是写了一封措辞十分委婉的祝贺信,我实在不想再看到那西达泽寺这个寺院,虽然我知道从宗教的意义上说,央金这样做是非常伟大的,但我却仍然觉得,她是被转世这件事害死的。

虽然我知道我这样想过于偏激,但我却无法将这种想法从脑子里除去。

莫非花对于此事只字不提,她虽然过于倔强,却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子,察言观色的能力极强。

我知道在我的心底是十分欣赏她的,应该说这种欣赏已经超过了普通的感情,带着一定的男女之情的成份,但由于央金的死,使我选择漠视这种感觉,因为我一直认为,其实在我的心里更加喜欢央金一些。

我以前住在提贝的时候,习惯在尼玛甜茶馆喝甜茶,那里的老板是我的老朋友了。

在提贝的这些日子,我由于一直在研究那些离奇死亡事件,始终没有去造访,现在似乎已经无事可做,唯有等待十五的来临,我便决定去尼玛甜茶馆喝几杯甜茶,再与老朋友尼玛叙叙旧。

那一天下午,我独自来到尼玛甜茶馆,这家茶馆生意十分好,有许多提贝人都喜欢在下午的时间到这里来喝一碗甜茶。

我一走进茶馆,尼玛立刻就看见了我,这个时候他手里提着茶壶给几个客人加水。他一看见我,立刻大声说:“燕楚,好朋友,你回来了!”

我也走过去和他拥抱在一起,他用力拍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你找个地方坐,我马上过来。”

我点了点头,四面一环顾,发现座位上几乎都坐满了人,只有一张桌子上还空着一块地方。

我便走过去坐下来,桌子对面也坐了一个人,我一坐下来便和他打了个照面。

这是一个青年男人,穿着旅行服,头戴登山帽,身边放了一个十分大的旅行包,显然是个来旅游的人。

我坐在对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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