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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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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门口很快出现在我视野中,习惯性地朝门边瞟了一眼,我发现,就连自己的派出所门口也放置着这么一个小香炉!

我了个去啊,港剧里警局拜关老二什么的倒是见过,内地却实在没见过。

蹲了下来,我第一次近距离检查这小小的香炉。

香炉只有拳头大小,香炉上贴着一张红色纸符,香炉里装着的不是白沙,而是红米!

又是红米?这红米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呢?我一时半会实在想不通。

红米中的一小截黑色物体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抽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小段黑色的圆形石条。

石条上刻着一头兽的形象,线条简单,看起来像狗或者虎,不过我推测应该是虎的可能多一点,因为祭祀的东西上刻条狗的想象有点说不过去。

“所长,这东西可动不得!”

邹新觉快步走了过来,抢过我手中的黑色石条恭敬地插回香炉,一脸的惊慌失措。

“咱们所也信这东西?”我不悦地皱眉道。

“所长你刚来,不清楚情况。派出所设立到现在,这东西就一直放这里,没人敢动。起初有同事将它移走,可第二天又莫名其妙地回来了。”邹新觉摸了摸秃顶上稀疏的头发,有点后怕地说道。

这么鬼?说实话,这就真的有点让我意外了,派出所是什么地方?能让老百姓将神坛都摆到门口?

“不是鬼不鬼,是附近的居民自发放这的。为了这事,前任赵所长还收到过几乎整个镇辖区村子的联名信!”邹新觉眉毛紧拧道。

“赵所长?”我想起传言中的上任所长,那个据说病死在这个小镇的可怜老叔。

“邹老哥,拜观音拜岳圣拜关帝我都见过,可没见过拜老虎这么奇怪的呢。。。”我起身递过一根烟问道。

“不是老虎,是当地村民信封的守山神犬。”邹新觉依旧没有掏出火机,我也不介意地将打火机凑过去,邹新觉这秃头才将烟点了起来。

“狗?”

“所长,这话可别让人听见!这里的人最忌讳狗字!”邹新觉恨不得扑过来捂住我嘴巴的样子。

“这样啊?百种米养百种人啊。。。”我不置可否地摇头笑道,实在不敢恭维。

“邹老哥,我想到无夏村做个走访排查,不如老哥你当向导?我可知道老哥你可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最熟悉不过了哦。”邹新觉总想强调自己在村民中的地位,我虽然无所谓,但总不能让他骑我头上作威作福。

“行。不过邵飞宇今天没来上班,我想先到他那去一趟,这小子平时勤快得很,今天没来,我担心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这个当领导的对手下多少要关心一下的。”邹新觉笑嘻嘻地说道。

“当领导的?”我心里就冷笑了,这种皮笑肉不笑的绵里藏针式示威我可见惯不怪了。话说他口中的邵飞宇我也多少有点印象,挺勤快的一个高瘦个。

“行吧,我先到证物房去看看,晚点你过来接我。”我丢了烟头,回所里去了,邹新觉看到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有点得意地钻进了旧皮卡。

证物室总给我一种不安的感觉,虽然我最喜欢待的地方还就是证物室,那里经常能找到让案子起死回生的关键,可今天一走进证物室我的心跳就快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腐臭,空气又闷热,相当的难受。

“普通麻绳,没什么特别。”忍着腥臭翻完麻绳,并没什么重大发现。

“嗯?”

我挑起一段麻绳,凑近鼻子闻了闻,顿时疑惑起来。

气味不对啊。。。

绳子上是血液的腥臭,虽然凝固成血块,可那种腥臭还新鲜,可我从走进证物房到现在闻到的都是一种腐烂的尸臭味!

循着味道走到血肉瓦缸前的我中邪一般伫立在原地,心头不断翻涌出各种莫名的压抑。

血肉缸,今早才检查过的血肉缸,现在缸底却出现了一只断手!浮肿发白的断手!

断手浸泡在血肉缸底部剩余的血水中,切口整齐,表面有一层薄薄的白色微粒,我顾不得恶心,用手指刮了刮那层白色微粒,一阵寒气从指尖传来。

“是冰屑!”

这断手被冰冻过啊!哪个变态将残肢当咸鱼一样冷藏起来?一想到这一节我就一阵反胃。

断手的手指修长,五指的皮肤肌肉却被利器切割得很严重,伤口深的地方露出森森白骨。

“操!”

我猛然想起一些关键环节,大骂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小惠,邵飞宇今天有到所里来吗?!”我一口气跑到接警台,女警员周米惠正埋头作记录,本人在女人交际方面绝对是个十足的屌丝,虽然快二十八了,但说了也不脸红,哥还是个纯正的处。

“刚刚才走,说是有重要东西忘家里了,所长有事?”周米惠抬头露出迷人的微笑道。

“知道他住处吗?”我急切地问道,心里还真担心来不及。

“知道。。。”周米惠还没说完话,我已经拉着她跑了出去。

我压根没想过跟她套近乎,心里的谜团隐约有点头绪,还真害怕被她漂亮的脸蛋勾走打散了。

刚才情急之下牵着她的手就冲了出来,稍微有点霸气侧漏,但看得出周米惠并不反感。

可周米惠哪知道我心中的忧虑,证物室的钥匙有两把,一把在我自己手里,另一把就是在档案科的邵飞宇手里!

所里除了邹新觉开走的皮卡,就剩下一辆旧摩托,我飞身跨了上去,熟练地点火。

“上来!”

面对我不容置疑的眼神,周米惠却神情复杂地站在原地。

“所长。。。大锁。。。还没开。。。”

英俊霸气的所长一脸尴尬地猫身解锁,让周米惠忍俊不禁,可又不敢放肆,憋得笑脸一阵红一阵白,这种丢脸的事难道我会到处说嘛?

我急着要掌握邵飞宇的去向,而且对阴阳怪气的副所长我实在不太信任,所以车速很快,周米惠警帽带不稳,只能任由一头帅气的短发随意飘飞。

上了山路,车子一下子颠簸得厉害,周米惠不敢抱我的腰,只好将手搭在我的肩头。两人一路沉默,我并没有想着刚才的尴尬,也没心思和身后的警花旖旎暧昧,脑里全是这两天的诡异事情。

希望邵飞宇那边别再出什么岔子,因为这也太巧合了一点,邹新觉的举动让我不得不怀疑。

我能感觉到周米惠搭在肩头的手传来的温热,刚想主动一下,起码打破沉默聊些什么,这时手机铃声响了。

我的手机长期处于无信号状态,如今响起来很是让人激动,可我心里却涌起了一阵不详的预感。

“接。”

崎岖的山路让我无法腾出手来掏手机,周米惠只能将白皙软绵的玉手穿到我的胸口,细手摸着我的胸膛,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周米惠胸前的柔软不断地顶住我的后背,好吧,我承认,那感觉是真的舒服。

“咳。。。”我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下。

“所长?”周米惠也感觉到气氛不对,摸了半天没想起。。。制服口袋在外面。。。

“在裤兜。。。”我声音不大,却让周米惠飞红了脸。。。年轻人呐。。。

周米惠听电话的过程中只说了开头的“喂”这么一个字。

我一拧油门,摩托发出震撼的轰鸣,龙卷风一般疾驰在山路上。

呼呼的风声刮着耳边,周米惠彻底地环抱着我的腰,她可不想被从摩托车上甩出去。

电话是邹新觉打来的,我头都快炸了,虽然自己已经隐隐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可一时还是不想往这方面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让周米惠打电话回所里求援之后,我一路呼啸来到了邵飞宇的住所,无夏村!

皮卡,围观的人群,脸色苍白站在房外的邹新觉。

画面很熟悉。

房里会不会再次出现一个血肉缸?

我脑海里却莫名地浮现出那个小小的香炉和那一小截刻着神犬的黑色石条。

(待续)


 


第三章 新凶案

邵飞宇跟邹新觉一样,都是本地人,实际上所里的警员差不多都是本地人,除了个别像我这类空降下来的人物,周米惠也是附近村子出来的。

邵飞宇自己有摩托,所以拒绝了所里安排的宿舍,家里单位两头跑。

山路崎岖,路程也不短,邵飞宇为什么要住家里?

原因很简单,家里有个年轻貌美的媳妇等着自己滚床单呢。而这个年轻貌美的小媳妇此时哭天抢地哀嚎地死去活来,身上衣物时尚气息浓重,在村民中间格外显眼。

邹新觉丢掉烟头迎了过来。

“什么情况?”我问道,而邹新觉只是低低地摇了摇头。小媳妇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扑进我怀里,含糊不清地哭喊着什么,只是很快被邹新觉拉开了。

“你还是在外面等着吧。”我走到房门前,对身后紧跟着的周米惠说道。点点头,周米惠看到了房里地面上的红色,脸色微变地点了点头。

邵飞宇的家是红砖房,大方漂亮。中间客厅,左右卧室,小书房和厨房分散在卧室旁边。

戴上胶手套,我推开了小书房的房门。

房门无声惯性滑开,我的手却僵硬在半空,瞳孔收缩成米粒大小,心脏一下子被无形的手紧紧揪拧了一下。

一具赤裸的男尸大字型仰躺在房间中,身体底下垫着一张织锦,虽然被鲜血浸透,但仍可看出图案古朴精美,尸体周围用红米堆成一个圆环形象,将尸体围绕起来。

尸体胸腹手臂大腿,尸体各处布满了繁复的扭曲图案,看起来像一种古老的咒语符文,图案切口新鲜平滑,鲜血尚未凝固,就像刚完成的一副巨型全身刺青。

最为诡异的是尸体的面部戴着一张狞笑獠牙的木制鬼面具,配合尸体发散的浑浊眼瞳,看得人一阵一阵发冷。

大量的鲜血呈放射状喷洒在房间之中。

空气中除了甜腻腥臭的鲜血气味,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臊味。

我绕着男尸走了几圈,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掀开了那张狞笑着的鬼面具。

此刻的感受我已经无法确切的用言语表达,只是觉得全身肌肤突然紧锁,反而有种到了极限之后的变态冷静,就像一个度过了体能极限的马拉松选手,只知道一味往前跑,无法停下脚步。

鬼面具之下,男尸的整张脸皮被硬生生全部剥了下来!平整的切口堪堪划过发际线,耳朵边,手法极其利落精准,我完全确信就算市里最娴熟的解剖法医官也无法做到这一点!

血肉模糊的脸部肌肉线条分明,就像我见过的人体标本一样,不过伤口新鲜骇人。

尸体嘴唇随着脸皮被剥离,露出一排异常可怖的牙龈和牙齿。

“嗯?”

我掰开咬合的牙齿,发现尸体口中竟然含着一块黑色的圆形物体。

黑色物体形似古代玉佩,手感沉重,竟然是块雕琢过的黑色石头。

我不敢深呼吸,细致地检查着男尸,甚至连尸体指甲缝里的有没有污迹都一一查看,最后目光落在了尸体左手中指的戒指之上。

脱下戒指,我仔细地查看了戒指以及左手的中指,心头一紧,我敢肯定当时自己的表情绝对很夸张,我快速地在本子上记录着下来,害怕自己的推测像灵感一样转瞬即逝了。

浸泡在血液中的红米一眼就能分辨,跟上次发现的没什么区别,我闭上眼睛,整个房间的布局浮现在脑海。

排除悬挂着的人脚和中间地面的织锦红米,忽视掉几乎沾满整个房间的血迹,房间就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整齐。

这是第一印象。书房摆设简单,小书桌后面是个很大的书架,旁边有张小床,被铺叠得整整齐齐。

诡异。

这是第二印象。我总觉得房间中有些东西不应该出现,总有点不和谐的感觉,可一时还没办法说出来。

眉头紧皱,我走出了房间,房门后的小炉台让我眼睛一亮,心里已经隐隐有种大胆的推想。

邵飞宇的父亲邵天夫穿着老式中山装,分头梳得整整齐齐,一根乱发都没,花白发色,衣装整洁,一副黑框老人镜平添了份儒雅书气,并没有山野村民的原始味道,显得冷静理智,双眼发红似乎在强忍悲痛。

小媳妇韩彩琳看到走出来的我,又扑了过来,摇着我的肩膀哭着含糊不清地嘶吼。

“行了!”

邵天夫冷峻地低喝一声,韩彩琳的哭喊戛然而止,强忍着抽泣,胸口不断起伏着。

“庚所长,飞宇从小就懂事,从未与人争执打闹,你可得让他死得瞑目,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啊!”邵天夫神情激动,可手脚僵硬着保持礼仪举态,这份修养着实让人佩服。

“邵叔,里面的情况有多少人看过?我的意思是在我进去之前有多少人进去过房间,虽然冒昧了一点,可了解的情况越多就越利于排除飞宇的被害。”我声音缓和,尽量放柔语气。

“这个…你是说有可能那个不是飞宇?”邵天夫脸色顿时红润起来,原本空洞的眼神中多了一份希望的热切。

“邵叔,说句实话,这种状况下实在不好辨认和确认身份,我想让你和彩琳进去仔细辨认一下,我知道这么做很残忍,可为了飞宇。。。”我面露难色地说道。

“我明白。”邵天夫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韩彩琳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两个人犹豫了一阵,还是在我的陪同下走进了房间。

韩彩琳依旧抽泣着,可房间里的场景如今给她的不是悲痛,而是恐惧和恶心。相信任何一个正常人见到如此血腥的场景都会承受莫大的抵触和压力。

我的视线不由下意识地投向了韩彩琳的手。

银质戒指款式比较普通,跟尸体上的款式一样,应该是两人的婚戒,可我全身一震,像突然遭到电击一般,连手指都微微发抖。

“所长?”一直站在门外的周米惠推了推呆住的我,这警花的心理承受能力出乎意料的硬,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惊悚和震撼,起码我是这样想的,这个地方的每个人似乎都不简单。

“小惠,你马上回去。。。证物室。。。手。。。”我回过神来,立马在周米惠耳边吩咐道。

“邹老哥,麻烦你先送小惠回所里,一会所里取证的同志赶到了我跟着他们一起回去。”我一副不容置疑的凝重,邹新觉刚吐到嘴边的话只能咽了回去,一声不吭上了皮卡。

我投来询问的眼神,韩彩琳又嚎啕大哭起来,连镇定的邵天夫都不禁落泪,受害者是自己亲人时,谁能面对遭受如此惨绝人寰的凶杀?

我将视线转到了韩彩琳身上。

“嫂子,虽然这个时候不是很合适,但我还是冒昧地请您允许我查看一下您的戒指可以吗?”

韩彩琳微微愕然,但还是将戒指摘下来递给了我。

戒指似乎保养很好,成色鲜亮,简直就像新的一般。

“抱歉了,嫂子节哀。”我低声说道,将戒指还了回去。

薛奇玮和另外两个警员很快也到达,开始拍照取证,而我在房子周围来来回回地走动观察,习惯性想抽根烟,可烟一直叼在嘴里却没点燃。

“小惠啊,所长有什么要紧事非得那么急着让你赶回去?你也别怪邹叔多嘴,所长刚来,人生地不熟的,很多事还是需要我这个老东西照看一下的呢。”邹新觉别有深意地问道,周米惠有点坐立不安。

临走之前我就交代过,证物室那口瓦缸里有只断臂,手指上的戒指得取下来当证物,虽然有点骇人听闻,可周米惠还是相信这个我这个所长,而她现在警惕起来的原因是,我刚才交代过他,千万别将这件事告诉副所长邹新觉!

“所长是怕我待在案发现场不适应,说是接警台不能少了我。。。”周米惠故意显出羞涩的神情。

“年轻人呐,呵呵,邹叔也不多嘴了,年轻帅气又是所长,小惠你好好把握哈,哈哈。”邹新觉很快掩盖脸上的失望和怀疑,充满慈祥的笑道。

“邹叔,不是你想的那样。。。人家。。。”周米惠的声音低了下去,娇羞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我来来回回走了不下十趟,总觉得这房子少了些什么,可就是想不起来,直到他看到了大厅门口边上的白色印子。

那本该是放小香炉的地方!

我摸了摸地上的白印子,印子内干净,印子外都是灰尘,显然香炉被移走不久。

“邵叔,这里平时是摆放什么东西的吧?底子还新鲜呢。”我假装随意地问道。

“哦,小琳平日里喜欢摆弄一下花花草草,这里的小盆栽昨天被碰烂了。”邵天夫一脸诚恳地答道,而韩彩琳也适时地点了点头。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感觉好不容易找到点头绪,突然一下子又全乱了。

不过还在自己的本子上重重地写下了一行字,证物室里的断手是邵飞宇放的吗?如果是,为什么他又诡异地猝然遇害?死者真的是邵飞宇吗?还是另有其人?表现怪异的邵天夫和韩彩琳跟自己说的到底有多少是真的?

我已经隐隐抓到了什么,对断手和裸体男尸的细致检查已经捕捉到了一丝眉目。

薛奇玮两人取证拍照搜集笔录完毕之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村里天黑得早,山路不好走,薛奇玮几个就邀请我到自己家里借宿一夜。

小镇山村,家常饭菜,虽然没有小酒,但吃得还可以。我这样的人,并不会因为凶案现场而吃不下东西这么夸张。

“小玮,我记得上次发现血肉瓦缸那个房子里这里不远吧?”我点上一根饭后烟,身子舒服地往椅背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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