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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郎情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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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遥觉得黑雪的表妹目光炯然地看了自己一眼。他不理她,悻悻地对黑雪:“我口误,跟梁老板其实没什么,这小子胡说八道!”   
王鹰站起身:“趁我还没有举报你,离我远些!”   
“你小子说话注意点,要有证据。”李遥压低声音恨恨地说,还警惕地往酒吧里张望一番。黑雪的表妹小许眼里掠过一道舞池脚灯那样的光芒。   
王鹰仰脖喝下一大杯啤酒,起身而去,算是与李遥分道扬镳。   
他走后,小许称去洗手间。她绕过一个小走廊跟上了王鹰。   
他没有去结算自己的工钱,拎着乐器箱子就离开了金腰带。门口的保安热情地向他打招呼,同时奇怪地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乐器箱。一般来说,像他这样在酒吧打工的乐手,为防他随意跳槽,乐器是老板安排人保管的,上班时领取,下班后又交回去。不过王鹰特殊,一是因为他演技高名气大客人喜欢,再是他自己的乐器比较名贵,日本的雅玛哈,过去从香港买就花了近两万港币,老板就由了他,他一般也不会拎着乐器箱子乱跑。   
他走出一百多米后,另一个保安看一眼他的背影,立即示意手握对讲机的同伴报告上级,看同伴不以为然,也罢了。毕竟他们最要提防的,并不是这些艺人,而是仇家、黑道掠食者、便衣警察。   
王鹰在路灯昏暗的路边等车。他放下乐器箱子抽烟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原来是黑雪的表妹。她递给他一张名片:“王老师,我姓许。听说你要去广州?”   
“哦,许小姐。”   
“叫我小许好了。我在广州有个小店,这卡片上有电话,以后多联系,大家出门在外,总有可以互相帮帮的时候,对不?”   
“许小姐,你最好不要在这个地方逗留,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是很安全。”   
小许笑笑:“我知道你从来不给人名片,也不接别人的名片,不过,我的名片请你一定拿着,或许我们真的会联系呢。”   
他感到她态度里有一种无所畏惧。他接过名片,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已经转身消失在黑暗中。这个模样平凡得不能给人留下任何印象的女子,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相信,她决不是一般的南下淘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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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节:草丛产子(4) 
他一直被在音乐中看到的幻象激动着,没再想下去,将名片塞进衣袋里。一辆的士正好滑到他面前,他从打开的车门钻了进去,吩咐司机去宝安,准备到那里转乘到广州的大巴。   
折腾到广州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他在车站附近的酒店住下来,太累了,准备好好睡一觉再给柔桑打电话,晚上再出去珠江边的酒吧街找工作。   
这一觉,睡过了整个白天,他走出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这是城市最最忙碌的时刻,市区的每一条交通干线上都涌动着洪流般的汽车,缓慢地移动。   
柔桑约他在天河的一个酒家吃饭,他赶到的时候,柔桑已经等了很久,她穿了条素白的连衣裙,手里的一叠报纸也翻完了,正对着报纸沉思。看见他,她立刻把报纸放到一边,脸上荡漾起温柔的笑意,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的自然松弛。瞬间,王鹰感觉她像某个古老庄园的年轻女主人。   
“对不起,塞车。我没想到从汽车站到天河这么远。”   
柔桑笑笑:“不要紧,你对广州不熟嘛。”   
“看来你在这城市里生活得很好啊!”   
“过去的城堡是为君王而建的,现在的城市却是为妇女和儿童建造的。每个女人都热爱城市生活,城市是她们的大家。女人是脆弱的,应该生活在城市里,得到很好的照顾。女人生活得好不好,漂不漂亮,可是衡量现代城市文明的标准之一啊。”   
“有此一说?可我看你像十九世纪的人呢。”   
“你嫌我不够时尚?你是想看我穿一身名牌呢,还是想看我戴着大金戒动不动就将坤包里的钞票拍响?或者,吃喝玩乐傍大款?我就是我,可不是流行浪潮和摩登广告牌啊大艺术家,如果不能超越点什么,不就和那些时代垃圾一样?”   
“我喜欢你这样,真的。最近在写什么?”   
“除了杂志社的工作,做了些计划但一直没大块的时间去完成。另外,有些事务也让我忙着呢。”   
“你忙什么了?”   
“上次告诉过你,贵州省公安厅发现有黑社会集体拐骗妇女,强迫她们在境内外卖淫和贩毒,我们在协助有关方面寻找线索,等到案情有个了结,我们杂志准备第一时间作详细报道。”   
“啊,这么大的事?难怪你没时间写诗了。”   
“生活在诗中,不一定要写,你说呢?”   
“你就是一首诗。”   
“那我是不是也要回敬说你是一首乐曲?”   
“我可是真诚的,你带给了我这样的感受。”   
“对不起,我真是太伶牙俐齿了。哎,刚才说的事需要保密,告诉你是因为你工作的环境特殊,容易出现情况,记得警觉些。”   
“给报纸我看看,我要熟悉熟悉这个城市啊。”   
“报纸嘛,吃完饭再看吧。想吃什么?辣的还是不辣的?”她在今天的报纸上看到一则消息,感觉和他有关,担心他看了会影响晚餐。   
“来南方的时间不长,好像我吃辣的能力已经退化了。”   
“好的,不吃辣,我来点菜吧。”   
她点了白灼竹节虾、圆椒蟮片、香芋百合茨实煲,还有啤酒,既有广东菜的特色,又照顾了贵州人的口味。   
饭后,她吃了一片水果,才将手里的一大卷报纸递给他:“看看这条消息。”   
他打开报纸,看见大大的标题:《未婚少女草丛中产子——同居男友不辞而别,产后冻得直打哆嗦幸得及时救助才转危为安》。   
“这城市里真是什么事情都会有啊。”他没什么兴趣就把报纸放一边。   
“看看内容吧,看能不能给你什么灵感。”她说。   
新闻内容是这样的:“昨日,记者从广州某大医院获悉,一位十九岁少女因无钱去医院,竟在一片闲置工地的草丛中生下孩子。4月8日晚,天气有些阴冷,来广州打工的贵州少女小文(化名)不得不离开出租屋。她身上只剩下二百元钱了,虽然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快要出世了,但她一无所有,男朋友也在两个星期前离去……她打算用仅有的二百元钱给孩子买点东西,舍不得坐车,顶着寒风,一路步行到了东莞庄。那时已经是深夜,她再也走不动了……”   
王鹰惊住:“贵州少女小文?会不会是阿哈?柔桑,我要去找她。”   
她打量着他:“你为什么就确定是她?”   
他涨红了脸:“当然,不一定是她,但我要弄清楚。即使不是她,柔桑,这个女孩子也需要我们的帮助呢。”   
“晚上你去酒吧街,先找工作安顿下来。我去报社了解清楚具体情况,找到她所在医院才行。”   
“好的,”他塞给她一张纸条,“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保持联系。”   
他急切地大步离去,走出酒店大门又回身隔着玻璃对她挥挥手,消失在城市的灯火霓虹中。   
柔桑若有所思。他就是童年的那个小提琴手吗?这个漂泊的音乐家,早在她的梦中出现——梦境是仲夏夜一般的蓝色画面,在种满了星星草的花园里,他们默默无语,手牵手向发散出光亮的天边,音乐飘来的地方,轻轻走去……所以,无论是在贵州饭店看他演出,在西乡金腰带和他聊天,在广州天河和他吃饭,她都觉得他们是前世就已经相识,同时,又像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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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可 娃(1) 
4。可 娃   
产房里的灯光昼夜亮着,但是十分柔和。在这样的光照里,阿哈犹如陷入巨大的梦幻之中,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松软得没有了形状,融化了一般。大脑里是梳理不清的纷乱的梦。   
这些日子,她做了太多的梦。如果是布摩在身边,他会给她一一破解。她梦见自己划着船,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只是飞快地往前走。当船走不动了的时候,她就跳到河边的岸上奔跑。显然,这个梦的意思就是她正在远离她的亲人们,而且越来越远。   
她梦见母亲的花房里所有的花儿都去森林里游荡,然后它们又来到原野上,那当中最最美丽的月亮花,一直持续不断地盛开,从春天到秋天,月亮花开着,从灿烂到枯萎。当月亮花枯萎的时候,花瓣会收束起来,将花蕊中间的蓝色果实包裹起来,那果实,布依语叫“可娃”。金竹大寨的少女们,每到秋天就要奉命去寻找可娃,嗅着它的香气去寻找,希望它能够给她们天赐,带给她们幸运。夜晚,可娃会发出水晶一般的蓝光。   
梦里的阿哈独自在寻找可娃的路途上。她嗅到了它独特的香味,她在黑暗中看见了它星星点点的蓝光。她欣喜无比,准备将每一颗蓝色透明的小星星都摘到手里,带回给布摩。   
那是最最美丽和愉快的梦。布摩说过,最好的梦就是在梦中看见美丽的花儿,那将预示着幸福会陪伴在自己身边。所以这个梦让她快乐了很多天。她不知道她的幸福会来自何方,但是她相信,一如既往,她还是那个被未来吸引着的女孩,所有不可知的东西都成为她的期待。   
有两天,她梦见蛇,蛇追赶着她,无论她跑得多快,它都跟在她后面,而且眼看就要咬住她了,她在万分紧张的时候惊醒过来。第二次梦,她看见冬闲的田野上长出了无数的蛇,它们仰头向天扭动着,舞蹈着,波浪一般集体摇动它们细滑柔软的身躯。蛇行遍野啊!过去她也有过类似的梦,布摩说少女梦中的蛇代表陌生的男子,梦见蛇就是将会被陌生的男人追求。他还说,男人梦见蛇是不吉利的,但对于少女,梦见蛇就是好梦,因为美好的女子就该有男人追求,她们的青春,一天也不能耽误。   
但她感到不安,整天心神不宁。她认为和这两个梦有关。   
还有一次,她梦见风和日丽的日子,天空里洁白的云朵像岛屿一般,就在云影下面一条洁净的大路上,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做爱,他很像王鹰,但不是他。他是谁,她也不知道。他是个凶猛的男人,像山里的兽,但对她十分温柔。她感到一种极度压抑的兴奋,身体的内部阵阵收缩痉挛,几乎要变成藤蔓一般将他缠绕,又像干涸的河床突然被水淹没……她想将自己完全敞开,渴望像山中的母兽一般发出悠长的嚎叫……但是她发现,远远地,金定和伶俐走来了,他们坦然的样子不像已经发现了她,但她知道他们是为她而来,找他们的公主来了。她无比羞愧,准备把头深深地埋进那男人的怀里,但他却不知去向。   
醒来后,很长时间她还感觉到身体里生产之后正在慢慢复原的子宫阵阵收缩和痉挛。她蜷曲着身体,将头几乎埋在自己的腹部,自己将自己抱得紧紧,直到许久许久,那痉挛才慢慢缓解,她身体里的嚎叫才平息下来。   
她想:难道我已经不是那个纯洁的布依少女了吗?难道,罪孽的情欲,已经在我的身体里留下了魔鬼,它随时会苏醒并爆发?   
她反省着,在内心里将自己谴责,并暗暗发誓,虽然她没有在古老的仪式里献出自己的贞操,但她一定要用布依人的方式保护自己的纯洁;她没有能够将一个完好无损的自己交给自己的爱人,但她要用对孩子的全部的爱,让自己的伤口痊愈。   
之后的几天,她一直没有饥饿的感觉,口腔里没有味觉,也没有食欲,听不见自己的血液流动的声音,四肢不暖,而且发酸。她的生命里曾经结了一枚果子,她生下了一个婴儿。当他生下来之后,她没精打采,没有了活力,仿佛她的血液已经在那个生产的时刻流尽了。   
她从小到大在母亲伶俐的呵护下没有生过病,现在这种懒散的、缺少兴奋和欲求的状态,也许就是生病了。一连几日躺着,她觉得自己还是那么累、无力。以往的阿哈,可是个渴望像马儿一样奔跑、像鸟儿一样飞翔的布依姑娘啊! 
◇欢◇迎访◇问◇◇   
第85节:可 娃(2) 
房间里有两个产妇,除了阿哈,另外一个肥胖的产妇几乎时刻不离人地有亲属陪伴。那是做剖腹产的,一连几天,丈夫或婆婆寸步不离地照顾她,哪怕是大小便,也是丈夫伺候,看起来,她比他丈夫还魁梧。产妇们按规定每天是要吃五餐的,那女人的丈夫干脆在病房里支了个电炒锅,专门给老婆做好吃的。阿哈没有人看望,也没有人送饭,就请那女人的丈夫从外面带个盒饭,人家夫妻不忍,将自己煮的鸡蛋熬的鸡汤分一点给她,她鼻子发酸,喉咙里堵着吃不下。   
喂奶的时间到了,护士将婴儿送来,阿哈的孩子比那剖腹产的孩子看起来小了许多,但眉清目秀,小鼻子十分挺拔,一双眉毛又浓又黑。那家的婆婆夸完了自己的孙子肥头大耳,也不忘夸奖一下阿哈的孩子,说是漂亮得像外国人,阿哈没什么不高兴,但也不出声。孩子闭着眼睛使劲吸吮,阿哈的一对漂亮乳房像没成熟的青桃,结结实实,但只分泌了一粒小米般大小的黄色汁液,再没有奶水。孩子张着嘴哭,露出他粉色的小舌头和牙龈。她将食指轻轻放进去想抚摩一下他的小牙龈,他迅速含住她的指头吮吸,他的口腔多么的柔嫩温暖!只片刻,他就发现上当,重新张开嘴大哭起来。护士拿了瓶用水稀释过的牛奶来,孩子含住奶嘴再不放开,那吸吮的劲头真是拼着小命似的。护士责备她不吃东西导致缺奶,看她忧郁又悲伤,就改变了态度,教她怎样抱好了孩子怎样拿好奶瓶。   
第三天,护士把孩子还给她们,让孩子和产妇一起睡,晚上到十点钟就关了灯,只留下微弱的夜灯。那肥头大耳的婴儿很乖,吃饱就睡,阿哈的孩子因为总是没吃饱,整夜啼哭。他的哭声很响亮,很长久,在这寂静的夜晚,大概可以穿过医院的住院部一直传到城市大街上。阿哈望着他哭,不知道如何是好,低着头流眼泪。   
她总是不出声地看着孩子发愣。护士拿来一些产后保健、防治产后忧郁症的宣传小册子给她们,肥胖的剖腹产妇很认真地读,并和自己的家人讨论。她懒得看,扔在一边。   
后来常常是这样,孩子哭的时候,阿哈也跟着他一起哭。同房的那家人忍耐不住了,那善良的阿婆说:“你要哄他呀,给他说话呀!”   
阿哈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哄。她解释说:“也许一到他出生的时间他就要哭,因为他是十点差一刻出生的啊!”她记得那晚那个湖南口音的保安说过一句:“我听到孩子哭,是十点差一刻啊。”   
“哪有你这样的说法!”阿婆将孩子接过去,摇晃着给她示范,“呜,妈妈的乖宝宝,不哭不哭啊,妈妈的小心肝啊!月光光,照池塘,年卅晚,摘槟榔……”   
阿哈接回孩子,觉得还是说不出口,没办法把自己叫作“妈妈”。   
她发现,阿婆唱歌的时候,孩子就止住了哭声。于是,她开始给他唱歌,小声地唱,唱《卖花姑娘》里的电影插曲、《月儿明》那样的摇篮曲和小夜曲、民歌、歌剧片段、流行歌曲……   
“月儿明,风儿静,树影儿照窗棂。小宝宝,要睡觉,闭上了眼睛……”   
她就这么一连串地唱下去,她的歌声令夜晚更加安静,孩子早就不哭了,他的眼睛睁开了,久久地望着她。她将他抱起来,坐到窗边上去,就着清凉的夜光与他对望。他被她举了起来,像站在她对面一样,一动不动地望着她,黑黑的眸子水晶晶的,虽然他还没有什么表情,但一双眸子十分专注、安静地望着她,显示出某种神秘的被她吸引和与她的沟通。她有些激动,声音更加婉转和温柔,无边无际没完没了地给他唱。   
长夜过去,窗户的黑暗开始朦胧起来,黎明渐渐的要来到了,这小小的人儿如同黑夜的精灵,黑夜里的天使,再没有哭闹,就那么专注地与她对望了几乎一整夜,不知疲倦地听了一夜她的歌唱。窗户慢慢透出光来,她用奶瓶装了些葡萄糖水给他喝,他使劲地吮吸,小喉咙里发出大口吞水的咕咕声,小生命如此饥渴,令她的心无比疼痛。喝饱了水之后,他更加安静了,黑眼珠子滴溜溜地随着她的头、手的每一个动作转动。他的视野里只有她,他似乎将她当成了他的世界,他现在就要将世界看透。   
她的宝贝真是漂亮,他的黑眼睛多么神秘啊!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明白时间,明白梦想,明白他的母亲,明白自然与生命,而命运,也已经听命于他……她用手指轻触一下他的脸,花瓣一般细嫩的小脸,他竟然毫不费力地对她笑了!   
“宝贝,我的小宝贝!小水珠一般的宝贝!小樱桃,小蜻蜓,小喜鹊……”她甜蜜又激动地轻轻地亲他,小心地捧着他,终于说了出来:“小宝贝,我是你的妈妈!叫我:阿哈,妈妈!” 
◇BOOK。HQDOOR。◇欢◇迎访◇问◇   
第86节:可 娃(3) 
他好像听懂了她的话,小嘴巴张了张。她看见,他的上嘴唇上长了个小小的水泡,她庆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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