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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不好笑。”他生气的说道。
我见胖子又虎虎生风起来不免也是心上一松,灿笑着说:“笑口常开才能年轻不老嘛,若不玩玩笑笑,你又怎么能够常开笑口。”
胖子颔首道:“就是,我就羡慕你的这颗赤子之心,没啥心机,真挚热忱,现在像这样的人可真不多了。说句娇情的话,老张,认识你我很高兴。”
“我只交一辈子能做朋友的人做朋友,虚情假意尔虞我诈笑里藏刀口蜜腹剑那样真的很累,或者这就叫天真吧。”我傻傻的一笑:“胖子,能和你做朋友,我同样很开心。”
“天真无邪?”胖子玩味的一笑,乐了:“别介,太单纯不好,容易伤人,更容易伤心。”
我哈哈一笑道:“你看,这就是朋友,说的都是实在话。”
“无需隐藏,坦诚相待。这就是朋友们。”胖子做毫气干云状。
“用我一生,换你十年天真无邪?”胖子又重复道:“兴许我是愿意的,只是,我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堕落了。”
“每个人身上总有一些瑕疵点和阴暗面,只不过有的人坠入黑暗有的人选择光明,而又有的人身在黑暗心向光明。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我相信很多人都是情非得己必有苦衷。就像前几年我很喜欢的一位作家在自己的书中的序言中这样写道:我写作,我就是上帝,我饶恕一切人,一切罪。虽然不敢完全苟同他的这句话,但是也深深地被他的这种情怀所震撼到了。”
“还有大神烟男说过:每个未来的片段都是一种可能。它可能出现,也可能不会出现。当我去观察未来时,有可能看到成千上万个未来。至于哪一种会出现,那是命运的安排,而命运,是超出我能力之上的力量。这看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其实我觉得,任何规则都可以被掌控,所以无需灰心,在奋斗的道路上,没有终点。”
“如果你觉得你偏离了原来的信仰和生命里的理想,显得有些颓废灰心,失落堕落,那你也一定是一位堕落的天使。至少烟男有一句话很有道理:当欲望失去了枷锁,就没有了向前的路,只能转左,或者向右,左边是地狱,右边也是地狱。所以只管努力,降服其心,控制欲望,积极向上就行。”我的语气非常肯定:“无论如何,你是好的,在我心中,除此无它。”
“你应该自信乐观,不要悲伤。”我做总结性的发言:“不要沉溺在过去的时光里一蹶不振郁郁寡欢,而要让当下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生机勃勃。”
“烟男就是那个写过亵渎现在在写君王的网络作家吧,看过他的小说,我很崇拜他。”
胖子目光炯炯:“相互勉励,共同进步。”
“在这个社会,有尊严的活着其实也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希望后来有一天我们都会选择这条最糟糕的路。”我笑着说道。
“有些事情不想是个坎儿,一想起却又成了一块疤。就让我再痛一次吧。”胖子咬咬牙道。
他和阿英看完了前半幅壁画之后,自然而然的便把目光投到了最后半幅画上。这两幅画是孤立的,其间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而且这半幅明显脱落的有些难以究其原貌了,唯一醒目的依然是那口孤零零的怪棺,还有那个高冠广袖的男子。
然而这一细看之下,他们两人却都差点惊呼出声。
“那上面画了什么出人意料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我觉得心里咯噔一下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那个高冠广袖的男子笑眯眯的钻进了那个奇形怪状的棺材中,这就是整个壁画的最后内容。”说到这里,胖子出神的望着我。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也明白他是什么感受,但有些事情终归要去面对,逃避并不能彻底或者说是很好的解决问题,只能苦了自己削弱了热情。
于是我不假思索的说道:“一看见这个画面,阿英她更加的好奇和兴奋了,她非要打开那口棺材亲眼看看方可罢休,是吗?”
胖子点头说:“我从没有见过她那样英姿飒爽朝气蓬勃的女性,当然,她也是那样的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这大概就是常言说的好奇害死猫吧。”
“巾帼不让须眉,女中豪杰啊。”我也由衷的出言称赞,内心深处多少有些惋惜和感怀。
“然而,有些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去触碰的。知道的多了会难过,还不如不知道,那怕是装作不知道。想了解本不该知道的那么就会付出代价,只是这次的代价实大是太大了。”
胖子接下来说:“或许这就是命吧。”
“这是病!”我直截了当的提醒胖子道:“亏你还是个日伏夜行捣棺偷尸的,连这样的结论你都能得出来,真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有病。事事都有意外,有人一不小心喝口凉水也要了命,有人被子。弹穿过脑袋也安然无恙,这个世界上没法解释和难以置信的事多了去了,阿英她点背栽在了那里面只能怪他的运气不好,或都说她的运气没你好,连这你都要胡思乱想归于天命,你还是当年我认识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与大姑娘搞对象的小胖吗?”
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和大姑娘搞对象,这就是胖子的典型待征,当年我很羡慕他。
胖子听我这么一说更加开怀豁达了,他哈哈大笑点点头道:“你说的对,哪有那么多的命里注定和命里使然。不过说到和大姑娘搞对象,我的胆子又哪里有你的大?”
有这么回事吗?好吧,我承认,当年为了证明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自己不比胖子差甚至还要比他强,我确实厚着脸皮做过一些啼笑皆非的傻事。
我老脸一红故意装作没有听见,就问胖子:“是她忍不住好奇,走到棺材跟前去了?”
他点点头。
“那么,也是她动手开的棺了?”
听我这么一说,他的脸色一下子又变得很难看。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看他的脸色难道还不是这么回事?<a
☆、第二十章 别的可能
我从胖子的突然变脸上产生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我看着胖子阴睛不定的脸色,就知道问题肯定出在了这上面。
当时可能胖子目睹墓中的壁画后对那口奇怪的棺材产生了某种心理抵抗或者说是畏惧,不愿身先士卒以身犯险,所以才导致了一意孤行的阿英接下来的遇险吧。
这样看来也能说通,胖子安然无恙的全身而退,而阿英则折在了那里边。之后胖子便整日承受着道德在谴责和良心上的折磨。
然而,细想似乎又觉得不对,因为我清楚的知道胖子是个怎样的人,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我觉得他绝对不会是见死不救欺软怕硬的那一类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他所心仪和倾慕的人,这其中必然另有隐情。
“其实我们任何人都不曾开棺,她一靠近那口怪棺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妙,于是我也立刻跟过去。”胖子的话验证了我先前的猜测,“变动就发生在了这一刻。”
我瞧见他的神色变的不太自然起来,有痛苦和惋惜,也有无助和失落,然而更多的却是悔恨。
在我看来,人生不该有悔,也不应有恨。
然而往往事与愿违,不易从心。
我看他的神情,心里莫名的一寒,有点同情和喟叹。
“当我们两人刚一接近那令人颤栗的怪棺时,异变突然就发生了。”胖子眉头皱地很深,显露出了两条深深的沟壑。
阿英刚一靠近墓室中央的棺材的时候,胖子毫不犹豫的便跟了上去,而他刚一上去,异变突起。只见不知什么时候,那仿佛择人而噬吞噬一切的怪棺似乎真的活了过来。
那是一段看起来像是沉年古木或者是千万年老树上的一截选材,制作它的时候工匠或者是出于对材料的珍贵稀有而并没有进行大幅度的修改和切割,最大程度的保留了取材的原貌和体积。
这样是能说通,实际上多半恐怕便是如此,但又似乎有些不太像,如果说没有刻意的进行人为的加工和渲染,那么它为什么看起来又像是某种古怪的图腾或者说是生物?
虽然造物伟大而又神奇,能够鬼斧神工巧夺天工,但在眼下的这个环境里却显然有些不大符合不合时宜。
胖子和阿英的想法很快就被打断了,因为他们骇然的发现那口被安置在本来是安放棺材的椁台上的东西竟然要活过来了。
就在他们靠近了它的时候。
这真是一件令人难以接受和想象的事情,但它确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我亲眼看见在它的一端发生了一些变化,很是轻微的一种颤抖。但这种颤抖却似乎能够让人产生窒息的感觉。”胖子心有余悸的说。
“莫非它是要睁眼看看这些冒然侵犯了它的闯入者?”我感同身受,自是吃惊不小。
“那样倒还好,其码能给我们一个反应的时间。”胖子自嘲的一笑“错就错在我们根本没有从一开始便把它当作活物,先入为主的以为它就是一个死物。”
这确实是个大忌,一个致命的错误。
下一刻,他这样说:“死的和活的,是死是活,这真是个要命的错误。”
当他感觉不妙的时候就去拉阿英的手,准备不顾一切先远离这个鬼地方再说,孰料已经为时已晚。
不知基于何种目的,也许是无意或者说是好奇,她把手臂伸向了怪棺发生颤栗的那处,恰在此时,那里便多出了一个大洞。
也就是电光火石一眨眼间,阿英的一支手臂已经被吸入了那怪洞之中。而那口棺材除了先前轻微的抖动外好像也并没有怎么动过,或者说是胖子没有注意到它有活动过的迹象。
这真是一口吃人的棺材!胖子忍住骂娘的冲动,急忙去拉阿英被吸住的那一支手臂,以往对自己的素质和力量很有信心的他却不自信起来。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似赶得上摧枯拉朽毁天灭地。
这样一来,他的半支手臂也被拉了进去,入手处就感觉到一股腥味夹杂着潮湿滑腻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寻常,就像是一个人酒喝多了却又吐不出来,于是便忍着性子豁出去恶心把手指伸进嗓子眼里的那种感觉。
是的,这好像是这口怪棺的口器。
那么,它是某种不知名的生物吗?
他也说不来。
于是他便想到这会不会是一个远古怪兽或者是什么异种生物被囚禁安置在了此处,以便专门来对付那些心思不纯掘坟盗墓的鸡呜狗盗之辈?当然,他没有意识到他连自己也一并给骂了进去。
同时,不知是错觉还是事实,他觉得阿英的手臂好像并没有真的要用力挣脱那怪物的口腔,似乎还有意要往更里面伸进去。
她不想活了还是不要命了?或者……为什么?
无疑,这是个不好的发现。
他心里突然一沉。
感觉不妙,心寒脑热。
胖子的冷汗都下来了,他一边拉扯一边对着阿英大喊让她使劲往外挣,还好,不一会儿,她果真那样做了。
胖子感到很欣慰。
但是,胖子如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她往外使劲挣的同时还做了另外一件让人意想不到伤心欲绝的事情。
“她给我的屁股上狠劲的来了一脚,把我推向了那怪物跟前。”胖子情绪稍稍起伏了一下,接着道:“由于措不及防和惯性的原因,我便跌跌撞撞地向着那个黑洞撞去,而在同时,我发现她挣脱出来的手里紧捏着另外一个人的手臂。”
“坏了,怎么还多出来了一个人?”我觉得有些莫名所以一头雾水。
“我也觉得奇怪,但那个人我认识。那个人就是先前和我们走散了的那位老板,我从她的眼中看出了她对他的深情。”胖子无奈的笑笑。
“我曾对她念冯唐的诗句: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你。现在想想,多么可笑,简直哑然失笑。”
“你长这么大了,还容易受伤吗?”
“你长这么大了,还脸上有疤吗?”
“你长这么大了,还执迷不悟吗?”我一连用了三个排比句诘问胖子,生气地说道。
一方面我生气胖子的太过痴情极至深情,另一方面我更生气的是阿英的令酷无情和翻脸绝情。
“她可真够狠心的,竟然做出那样恩将仇报的事情!”我也是义愤填膺愤愤不平,“那阿英是为了救他才对你下此狠手的喽,这不应该啊。”
“是有些执念,也有些多情,长这么大了,还真不容易。”
“我也不知道,事后我反复回忆,觉得还是信息面的问题,也就是信息不对称,信息不共享。他们知道和所掌握的比我要多,知道了一些我所不知道的,所以他们做的一些在我们看起来很反常的事情或许在他们眼中恰恰是非常有道理的事情。”胖子摇摇他那浑圆的脑袋说道:“反正当时的情形就是这样的。”
当时胖子真有点心灰意冷痛不欲生,他最痛恨的就是欺骗和背叛,然而这两样都被他给遇上了。他真是欲哭无泪心在滴血,甚至几乎都要丧失了求生的信念和勇气,但偏就有这么一种人,越是在极端的环境下越是能发挥出超乎相像的潜力,而胖子恰好就是这么一类人。
他觉得这样稀里糊涂的折在一名女子的手里实在是有愧父母的养育之恩,更是一点也不光彩十分的憋屈。于是情急之下,他扯下了背在身后的工兵铲,横起来一搁。
这一招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却正好救了胖子一条性命,工兵铲恰好就卡在了那怪物黑黝黝的大口外面。也就是这么一悠忽间,他的脑袋已经被吸入了其中,一股湿气夹杂着异味扑面而来,令他心惊肉跳暗道侥幸。
这真是九死一生险象环生,他暗道菩萨保佑三生有幸。
来不及多想,保命要紧,他赶紧腰部用力蠕动着努力使自己脱离虎口,双手握紧工兵铲感觉都能把把手揉碎,手里能篡出血来,在生死这间使出吃。奶的力气向后硬撑,等到好不容易将脑袋划拉出来的时候,他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在这怪物的四周升腾起了一阵怪雾。
怪物加怪雾,这可真要命!
胖子连哭的心思都有了。
怪雾虽然笼罩,但好在那怪物并不能跑动。
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一边在心中问候阿英的祖宗十八代一边打量四周的环境,雾朦朦的看不大真切,但是他还是看见了阿英此时正抱着那个老板在一旁痛哭。
这一看之下他气不打一处来,暗道好个小贱。人,平时待我好的如胶似漆你侬我侬的,现在却抱着一个小老头儿在这里哭哭啼啼的,真个就最毒妇人心,最狠女儿身,你这变脸比翻书都快!
“小胖,你不会……”听胖子说到这里,我都有些不敢想象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
要知道,因爱生恨而杀。人放火的事没少发生。
“老张,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但我会是那样的人吗?”胖子看出了我的心思,也不在意,他补充说:“好男不跟女斗,好人不能鬼混,我王某人会是那样的人吗?”
等等,好男不跟女斗好人不能鬼混?请问小胖你是那样的人吗?
请你摸着良心说!
还记得当年你因为偷看小芳洗澡而和村里的小芳斗嘴的光荣往事吗?还记得你年长些总醉到在县里的洗浴中心呕吐不止的峥嵘岁月吗?我想提醒胖子做人别太无耻,但觉得眼下来看和他没必要较这个真。
就让他充一回大瓣蒜吧。
没想到说他胖他就喘:“好男岂跟女斗好汉岂能鬼混。我是好男也是好汉,不跟女斗也不鬼混。”
我就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看胖子神气活现恬不知耻,我便忍不住挤兑他说:“年轻的那时候,哦,不对,是你还常流鼻涕的那会儿,隔壁小红不让你参加她的跳皮筋活动,你一气之下揪断了人家的橡皮筋这事儿你还记得吧?好,就算你忘了,那么邻居李婶怀疑你偷看她洗澡甚至之后被抓了现行你还死不认帐有理有据的跟她进行了一番辩论,这事你没忘吧?”
“后来年纪大了些鼻涕少了些,懂得的事情多了些,也明白捯饬形象打扮自己了。我记得你常往头上喷摩丝,将头发弄得一丝不苟光可鉴人,异气袭人怪味熏人,就算苍蝇落上去也会打滑。你冒充孤独模仿悲伤,老偷拿家里的钱往网吧和洗浴中心跑,夜不归宿乐不思蜀,请问当时的那个浑小子是你吗?别告诉我你其实还有个孪生兄弟,我知道这样的事情你常做。”
“你都还记得呀,这哪跟哪啊。那是以前的我,这才是现在的我,士别三日自当刮目相看,一日不见如隔三条秋。裤。反正我绝对是一个有节操有操守的好青年。”胖子有点略微的尴尬,然后嘿嘿傻笑。
只是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也跟没有不好意思差不多。
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很佩服他的这种能力。
然后他正色道:“言归正传,其实当时我真有种冲动要给她来一铲子的,抱的是你想我死我也不想你生的念头,但是还是忍住了。”
“你做的很好小胖,不轻易折毁一个生命,不盲目付诸一个行动,要知道冲动是魔鬼。而且我觉得你应该是真的很喜欢她,甚至到了甘愿为她去死的地步,这有些傻。逼。”我很赞成他的行为,并不认同他有可能存在的死在心爱之人手里的动机。
我怕胖子只想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万万想不到花又被人折。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悲剧了,蠢到了成为一只特立独行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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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推理
世间的事还真大抵多是如此,比如:君生日。日与君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又比如:你爱她她爱他他不爱她又爱他。
有时候爱情或许只是性。冲动的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