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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又猛地挥了过来,我用胳膊一挡,登时像是被巨物击中一样,胳膊差点儿折了,手一软匕首便脱手而出。眼看就要被吞进去了,我可能要被恶心死了,突地,斜刺里快速游过来一个人,一刀斩在触手上,一手拼命地拉住我。我肺里的氧气几乎用光了,肺也快要憋炸了,眼前出现了幻觉,想要游动却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我觉得我支撑不住了,胸口闷得慌,肺部似乎要裂开了,就在我马上要晕过去的时候,一双柔软丰润的嘴唇贴住了我,随之而来的是一口氧气缓缓地进了我的嘴。我贪婪地吸着久违的氧气,慢慢回过神来,那双嘴唇立马离开了,我感觉有些不对,随后突然明白了什么,睁大眼睛看去,果不其然,只见阿英在我面前焦急地看着我,一手拉着我,一手拿着扎进触手的匕首。
我可以说我的初吻没有了吗?我怔怔的想着,但又觉得在这个场合不适合,更何况我的初吻早就没有了……但不知怎的,我就想调。戏调。戏阿英。
这时胖子也游了过来,与阿英一起合力把我拉了出来。我脱离了水母的口器,从胖子手里接过水肺的呼吸器,急忙戴在自己的嘴上,大口大口地吸着氧气,好像已经有几个世纪没有呼吸了一样。
还没等我吸够,又一只庞大的触手卷住了我的腰将我向下拽去。这次我有了经验,不再拼命挣扎浪费力气,而是顺势向水里游去,路过水母身体旁边的时候猛地将匕首扎进水母身体,然后保持住身形。胖子和阿英见了也效仿我的办法,我们三个便都用匕首挂在了水母的身上。水母大概由于屡次抓我们都抓不到而烦躁了起来,突然整个身子猛地上升,快到水面的时候又猛地下降,企图把我们震下来。我们三人哪里敢放松,牢牢的抓着匕首不松手,真可谓是咬定青山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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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水下
我们将刀挂在水母的身上,暂且歇了一口气,我觉得这是一条墓中的冥河。
古代的三条冥河——阿刻戎、比利弗列赫顿和科锡特河现在分属伊斯兰教、犹太教和基督教的阴曹地府。三条冥河把原哈扎尔国国上下的三座地狱分开,这三座地狱是:火焚谷,地狱和穆斯林的火狱。三教冥国的疆界也恰恰在原哈扎尔国的地下会合。一个冥国是烈火腾腾的撒旦王国,国内有基督教的九层地狱,有魔王柳齐费尔的宝座和冥王的旗幡;另一个冥国是冷酷似冰、受苦磨难的易不劣厮王国,国内有伊斯兰教地狱;第三个冥国位于圣殿左方的革瓦拉区,那里坐镇着犹太教的恶神、贫神和饿神,也就是亚司马提治下的火焚谷。三座地狱各立门户,边界由铁犁翻过,任何人不得逾越。
地狱的入口处竖立着地狱之门。门上刻有铭文。
离开地狱之门不远就来到了第一狱阿格龙河(Acheron)边。河岸上挤挤攘攘的是各种各样的亡灵。阿格龙河的摆渡者天间星负责将他们摆渡到河对岸。而那些既没有功绩也没有错误,一生平庸,碌碌无为的人们却不能过河,只能永远地在阿克隆河边呻吟徘徊。第二狱的入口处坐着审判官天贵星米诺斯(Minos),他将根据亡灵们生前的罪行来决定他们应该被打入第几狱,而第二狱本身囚禁着因淫。欲而犯罪的人们。这一狱终年刮着刺骨的黑风。第三狱里下着冷雨,这里是贪吃者受罚的地方。他们将被地狱守护三头犬葛洛贝斯(Cerberus)撕碎。第四狱是关押贪财者和挥霍者的地方,他们死后仍然为金钱而疯狂,永远得不到安宁。过了第四狱就来到冥河(Styx)边上,这里是第五狱的所在地。狂暴易怒的人的亡灵在这里互相撕打。冥河是地狱所有河流中最有名的一条。浸了冥河水的人刀枪不入。而如果哪个神祗以冥河水的名义起誓却又违背誓言的话,他就会变成哑巴。最后三狱由于说法众多,无法简述,可参考但丁的《神曲》。
古希腊神话中,黄泉,冥河的意思。死者聚集与重生的地方,正如塔罗牌中第13张〃死神〃一样,虽然代表死亡,也代表重生。
北京时间2010年8月8日消息,据英国《每日电讯报》报道,美国斯坦福大学的科学家研究发现,亚历山大大帝可能死于在冥河中发现的一种致命细菌之手,而不是在古巴比伦彻夜纵酒狂欢导致的发烧。美国研究人员发现,亚历山大大帝在公元前323年死亡前出现的各种症状与这种剧毒细菌所能产生的影响之间存在惊人联系。根据他们的推测,这位征服了希腊与印度间巨大版图的马其顿国王死于希腊的冥河水中毒。
冥河是传说中通向地狱的入口,但这条河的原型据信真实存在,就是现在的黑水河,发源于伯罗奔尼萨半岛的山脉。古希腊人认为,黑水河河水有剧毒,除了由马蹄或者骡蹄制造的船只外,任何船只都会被河水溶解。
据历史学家推测,亚历山大的死由酗酒、伤寒、疟疾、急性胰腺炎、西尼罗热或者中毒所致。中毒假设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意外,一种是有人蓄意毒害。一些对亚历山大死亡情形进行分析的专家认为,他可能死于卡奇霉素中毒,这是一种由细菌产生的危险化合物。斯坦福大学研究论文合著者、美国瑞辉研究院毒物学家安托瓦内特·海耶斯说:“卡奇霉素有剧毒,是土壤细菌产生的数百种代谢物之一。它能够在石灰石上生长,而希腊又有很多石灰石。”
在古希腊传说中,宙斯命令众神在冥河岸边发誓,如果有人说谎,这位众神之神便会强迫他们喝冥河的水。据传说,喝了冥河水的神一年之内无法讲话和移动身体。斯坦福大学古典文学与科学史系研究学者、论文合著者艾德丽安·马约尔表示:“众神使用的这种毒药对亚历山大再合适不过,因为他已经被视为一个半人半神。亚历山大的一些症状以及患病过程似乎与古希腊神话中喝了冥河水的结果相匹配。他也失声,与喝了冥河水后陷入昏迷的众神一样。”
历史学家指出,冥河在古代的剧毒名声支持了这种假设,但这仍不能证明亚历山大就是死于冥河水中毒。《亚历山大大帝:一个生命的传奇》作者理查德·斯通曼说:“我个人认为亚历山大可能死于自然原因,或者是伤寒,或者是过量服用治疗其疾病的藜芦,但其他可能性也不能排除。”
这似乎永远将是个谜了。
如果地球上真有冥河存在,一定就是位於坦桑尼亚的纳特龙湖。这片看似静止不动的水域隐藏一个致命秘密,它可以使任何碰触到湖水的动物化为石头,因此被科学家称为石化湖。
石化湖水温高达摄氏60度,且因溶入附近大裂谷的火山灰,水里全是一种名为泡碱的天然化合物;这种化合物由碳酸钠和微量小苏打组成,使水的酸碱值落在pH9至pH10。5之间,逼近强碱标准。
即使在极端严苛环境中仍能生存的碱性罗非鱼,也狠难在石化湖裡存活。对於其他动物来说更为致命,它们一旦浸泡到水裡,没过多久便会死亡,并且钙化成一具具栩栩如生的石雕。
摄影师勃兰特沿著东非拍摄时,发现湖面上这些保存完好的动物标本,他说没有人知道这些鸟类、蝙蝠如何死亡,或许湖水澄净得像一面镜子,它们以为那是另一个世界,一头坠入后就再也飞不出来了。
我们跳入的这条水沟也给我一种有死无生禁止入内的感觉,水面上漂浮着厚厚的一层尸油,而水下又有如此巨大的一个水母,一半是河水,一半是火焰,还有一半是尸油,真是要人性命。目前水母是最大的麻烦。
美国国家地理杂志最新报道,水母大多存活于死水区,生命极度顽强,它几乎不需要氧气,所以,你会发现在几千米的深海区,也有它的身影。
水母虽然长相美丽温顺,其实十分凶猛。在伞状体的下面,那些细长的触手是它的消化器官,也是它的武器。在触手的上面布满了刺细胞,像毒丝一样,能够射出毒液,猎物被刺螫以后,会迅速麻痹而死。触手就将这些猎物紧紧抓住,缩回来,用伞状体下面的息肉吸住,每一个息肉都能够分泌出酵素,迅速将猎物体内的蛋白质分解。因为水母没有呼吸器官与循环系统,只有原始的消化器官,所以捕获的食物立即在腔肠内消化吸收。在炎热的夏天里,当我们在海边弄潮游泳时,有时会突然感到身体的前胸、后背或四肢一阵刺痛,有如被皮鞭抽打的感觉,那准又是水母作怪在刺人了。不过,一般被水母刺到,只会感到炙痛并出现红肿,只要涂抹硝炎药或食用醋,过几天即能消肿止痛。但是在马来西亚至澳大利亚一带的海面上,有两种分别叫做海蜂水母(箱水母)和曳手水母的,其分泌的毒性很强,如果被它们刺到的话,在几分钟之内就会呼吸困难而死亡,因此它们又被称为杀手水母。
这个水母应该没有多大的毒性,并非是杀手水母,棘手的是,我们发现这个大水母太大,不好弄死,虽然划了好多深深的伤口,但却并不能彻底断它性命。
这时阿英用手比划着说道:“我有一个主意。背包里还有一捆绳子,大约二十米长,据我目测,差不多够把这水母围起来。我和胖子负责用绳子将水母的触手围起来打结,当然肯定不可能全部控制这些触手,但至少能对它的战斗力有所阻碍,老张你就趁这时间潜到水母的身体下面,到达它触手摆动的盲区把它的脑袋给破坏掉。”
胖子并不反对阿英的意见,他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我。
我沉吟了一下比划道:“好吧,也只能这样了。你们两个要小心,那些触手有的是带电的。”
阿英手嘴并用,比划道:“你也小心点儿。”
我们三人又轮流吸足了氧气,万事俱备,就要行动,阿英又叮咛道:“大海你的任务最危险,你一定要小心,要懂得明哲保身的道,实在不行的话咱再从长计议。”
我郑重地比划说:“我明白,你和胖子两人也是轻松,更加要当心。”
胖子看不过去了,催促着比划道:“哎呀,你俩在这么危险的关头还有心情儿女情长,磨机个什么劲,赶紧动手吧!”说着就接过绳子的一头向水下扎。阿英听了胖子的话有些恼怒,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后拿着绳子的另一头也潜下了水底。
我用嘴叼着匕首,猛地游了出去。水母感觉到了我们,顿时将触手挥舞了出来,四处搜寻我们的踪迹。我小心翼翼地躲避着触手的来回搜寻,顺利地游到了碗状身体的下面。这时阿英和胖子也基本用绳子将鬼葵松松地围了一圈儿,我向他们俩打手势意思可以开始行动了。胖子和阿英便猛地向相反方向游去,顿时抽紧绳子,将水母的触手紧紧地围住。水母知道受了袭击,登时狂躁起来,触手的下半截儿疯狂地扭动着,其中一只粗大的触手猛地抽在我的头上,登时我眼前一黑手脚就不听使唤了,好在胖子和阿英的绳子拦住了触手的一部分力量,否则这一下我非脑出血不可。
过了几秒我缓过劲儿,看见胖子和阿英都担心地看着我,我打了个手势表示没事。胖子和阿英也被触手地挣扎拽得上浮下沉,眼看力气就快要用光了,我必须尽快完事。这次我小心了许多,排除杂念,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穿过触手的围攻游到脑袋上面将它的神经中枢都给破坏掉。触手还在漫无目的地疯狂摆动,我看准迎面袭来的一只粗大触手,拿出匕首在它马上就扫到我的同时,猛地将伞兵刀扎进了大触手里。大触手吃疼猛地摆动起来,我紧紧抓着匕道不撒手,一下子就被大触手带到了触手阵的内部,这正合我意。我忙匕首从触手内拔出,趁势向上浮动了一点,正好游到了触手摆动的盲区。
阿英和胖子见我已经游到里面,马上松开了绑着触手的绳子,也学我的样子将匕首扎到就近的触手里面,趁着触手挣扎的时候来到了碗形身体的下面。这时我已经游到了水母脑袋的旁边,阿英将绳子的一端偷偷系在最粗大的一根触手上,将另一端递给了我,我接过绑在腰间。眼见准备工作做完,我们三个相视一点头,我猛地将刀扎进了水母的脑袋!
这是水母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重要的地方,突然受到袭击的水母疯狂地挣扎起来,无数根触手拼命地摆动,我紧紧抓着刀柄死都不松手,随着那根粗大触手的前后摆动,在水母的脑袋上划出一条条深长的伤口。
眼看脑袋快被我划烂了,大触手猛地一抽动,我立刻失去控制向蠕动着的口器中撞去。我心里一惊,速度太快收不住身体,恐怕会成为这巨大水母嘴里的一顿美餐。眼看离口器越来越近,不停地收缩扩张,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心说完了,看来我是折在这里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股后拽的力量猛地让我的身形停住,我赶紧转身向口器的反方向游去,抬头一看,竟然是阿英和胖子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拽住了我。我马上割断身上连接触手的绳子,奋力向脑袋游去。阿英和胖子也赶紧一同向脑袋游过去。这时的脑袋已经残破不堪了,因为神经受到破坏,很多根触手已经垂下去不动了,这就给了我们很好的机会。我继续将刀插进脑袋拼命地割断神经,胖子和阿英也使劲地割着。触手也随着脑袋被破坏渐渐地晃动小了,幅度也小了,水母的脑袋就像一团烂布一样。慢慢地,它终于不再挣扎,软软地沉到了水底,我们三个相视松了一口气,都感觉手脚酸软,想举起胳膊都难。阿英有气无力地比划着手势:“上面的火估计也差不多了,咱还是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我和胖子都急忙点头,三人就向上急蹿,浮了数米,热浪袭来,河水越来越热,都能把人烫熟了,我们急忙又下潜数米,这才意识到有些太乐观了,这么厚的尸油得烧好一会儿,看来现在还没到烧尽的时候,虽然解决了大水母,但是我们还是出不去。
我们都有些不知所措,觉得干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但又走投无路,就在这时,我们周围的水中忽然掠起巨大的涟<a
☆、第八十九章 血
我们身前的水剧烈的摇晃起来,让我们三人都吃了一惊。
这是又有什么怪物要来了吗?
果然,说来就来。
一个庞然大物拔山倒地而来,定睛一看,又是一条大鲵。
我们三人无不骇然,在最上面的墓室里就遇到了一条大的吓人的大鲵,我们用炸药将其给解决,这条比那条看起来更大,我们又该如何博弈?
我们三人面无人色,都不好看。
如鱼得水,大鲵游水。
我们一时有些怔怔。
胖子打手势比划着说:“刚结果了水母,这下又来了狗鱼,咱们该如何应对?”
阿英急忙比划道:“依样画葫芦,用绳子将其给捆绑住,然后割掉它的脑袋。”
她做了个割。喉的动作,看起来英姿飒爽,让我心里一寒。
我点头,表示赞同她的提议。
胖子也无二话,觉得唯有如此,方能有它。
唯此有它,除此无它。
我们刚一商议,大鲵就已掠到我们身前。
它大口狂张,凶相毕露,就要吞噬身材最为娇小玲珑的阿英。
阿英一时花容失色,惊惧无援。
无人来援。
我和她有缘。
有缘千里来相会。
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
若真如此,我前世应当对她回眸了千百万次。
甚至是一亿次回眸。
今生遇见她,可能她并不是一个好女孩,但我觉得很亲近。
天生亲近,让人倾慕。
我很倾慕她。
倾慕和仰慕只是一字之差,但所表述的意思却完全不同。
我仰慕过很多人,也倾慕过一些人。
生活给我许多记忆,很多时候我想忘记,但总是回想起来,并且痛恨。其实我知道那该是淡然的东西,跟青天上漂浮的云一样。我看过云,云还是云;云看过我,我还是我。其实就是这么简单,就是这么俗。
我想是我想做的事情太复杂了,所以寂寞。而且在任何地方都不讨好。我虽然想不明白其间的因果,却总觉得很对。我是个极笨的理想主义者,失败过许多次,被人嘲笑。有时候我觉得这样挺好。有时候就寂寞。
以前我想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想写诗来着,写得很差。于是我想我写散文吧,还是很差。
所以有段时间我只好沉底写小说,我发现那也很差。
有可能会被饿死。
搬砖还能生存,写书可能饿死。
我是要生存还是饿死?
我是要理想还是梦想?
梦中的理想,我要面对现实。
现实很残酷,岁月不饶人。
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年龄大了,力气跟着大了,我的脾气却不大了。
或许是我真正长大了。
我成熟了,熟透了。
熟透了也就明白了,终有一天会从枝头掉落下来。
那一天,我就会力气慢慢小了,个子也变小了,我的脾气也不能再小了。
我不再崇拜羡慕那些纵情燃烧的艺术家,我想自己救赎我,我想不再不成长,我从泥土地里寂寞的发芽,默默的生长,期望着开花。
我想将花香撒满大地,让神州芬芳。
我希望活着的人都能幸福。
人民都想要自由。
人民很难有自由。
人民不需要自由。
我发现,或许自以为成熟了的我依然没长大。
但我要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