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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草-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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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直也从新婚妻子口中,得知了严嵩赏识自己的原因,竟然是被自己许久以前说过的“为公忘私、舍生取义”之类的话所打动。由此下决心招安自己,不仅消除了海患,更是揽得人才,可以共同为朝廷、为国家效力。
王直听了后,觉得严嵩这人并不像史书中所说的那样不堪,最起码还是有不少可取之处的。
而如今自己又娶了他的侄女,算是彻底在同一条船上了。前途和命运完全绑在了一块。所谓“同舟共济”,也正是如此。


三百七十四、向吴承恩口述西游记
更新时间20131020 22:48:27  字数:2012

 王直新婚燕尔,小两口如胶似漆,过起了甜蜜而滋润的日子。严家原本就在城外有座桃园,已长期无人打理。修缮整理一番后,王直和香儿便搬进了里边居住。虽名义上是桃园,却也有四边围墙、亭台楼阁,完全照着大庄园的格局建造。本也是严家重要的产业,只是前些年形势都比较乱,便废弃了。
王直无意中从香儿口中得知一件旧事。当年香儿正是因为桃花盛开,便出城到这里赏花,不料被盗匪所掳。要不是王直及时相救,只怕受尽凌辱不说,更早已不在人世。机缘巧合下,便对王直芳心暗许,愿意从一而终。
王直觉得自己还挺有女人缘,不仅长得很像女人,而且还会有女人对自己情有独钟。不自觉间,常常思念起明珠和绘理子来。
生活上的安逸让王直暂时忘记了“接收招安、放弃革命”的痛苦。
不但有红颜相伴,还多了位蓝颜。
吴承恩铭记着自己的恩情,每隔半个月,必定前来拜访。自从当上县令,整个人犹如脱胎换骨,形象气质大为改观。
王直有时和他在家中饮酒,有时也选在外边酒肆的雅间里。因为早先便约好,让吴承恩帮忙写《西游记》。每逢相聚,王直便要将书中情节,依着章节顺序,说于吴承恩听。
吴承恩不仅聆听得很用心,而且还让随行的两位幕僚,从旁将内容细细地记录在稿纸上。久而久之,便将整本《西游记》的大略记了个七七八八。
因为双方身份特殊,吴承恩来杭州时,一律不穿官服,就着便装。与王直在外饮酒时,未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互相都称假名。
吴承恩常称呼王直为“日藩兄”,而王直却称吴承恩为“朱兄”。起因源自两人互透生平。
初时某日,酒至正酣。王直出于好玩,问起了吴承恩的糗事:“八届,当初你参军的时候,为什么又会姓成了朱?”
吴承恩的脸顿时变得愈发红透了,半是由于酒劲,半却是羞愧,回答:“因母老家贫,不得已,便顶替同乡朱显,赶赴前线。不仅于营中按月受饷,家里还另得朱显资助。那朱家也算大户,藏书丰富,特意又舍了我一半。”顿了顿,又说:“这些年,乡间皆以为,我早战死舟山。不仅下了恤金,而且这朱家仍按期供养老母。实在是羞愧呀。”
王直拍手道:“吴先生好算计。这朱八届,没白当。”
吴承恩讪笑了番,说:“你倒好,竟把我这诨号,硬按在《西游记》里作了一个角。”
王直说:“能在此书中,留下名号,可是千古流芳的幸事。”
吴承恩大笑几声,说:“知道。那孙悟空,不正是你本人嘛。”顿了顿,又问:“说来奇怪,又为什么会姓孙呢?”
这回轮到王直不好意思,说:“因为是猢狲呀。”
吴承恩说:“比起山野猢狲,我更愿当猪。天下百兽,以猪为首;养尊处优,胜人一筹。”因“猪”与“朱”同音,从明太祖开始,天下人养猪,非但杀不得,而且必须精心照料,直至养老送终。人得像伺候大爷,一般对待“猪”。这猪的地位自然水涨船高了。做寻常百姓,根本不敌做猪。猪不仅能吃好喝好,更不用干活受累。吴承恩也是苦怕穷怕了,竟也觉得做猪更好。
王直想了想,说:“猴子也好,在山野之中,无人管束,自由自在。饥食果,渴饮泉,也是逍遥。”
吴承恩连忙摆手道:“非也,非也。若真能这般逍遥,世上也无苦人。人更可食果饮泉。有人相争,猴子哪还会有果泉。而且猴子一旦落入人手,要么性命不保,要么成杂耍之物。有何逍遥?”
王直听了这话,若有所思,但得不到要领。
吴承恩细想一番,不大妙,赶紧将话题又扯开了。
又一日,吴承恩问:“恩公,《西游记》里这猴子的来历,可真奇怪。光是石头里这么一蹦,就出来了。岂不是无父无母,甚至连个活体也没有,就是个石身。古往今来,可都没这个说法呀。”
王直倒笑了,说:“无父、无母、又无活身。这种事,世间倒还真有,就叫做‘穿越’。”
吴承恩问:“什么叫‘穿越’?”
王直解释说:“就是原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突然就变到了这个时代。”
吴承恩想了想,却怎么也想不通,问:“这种事有可能吗?”
王直说:“当然了,我就是来自500年后。”
吴承恩惊呼道:“你竟是来自相距500年的大唐。怪不得这《西游记》里写的,也是那时的事。”
王直也愣了,反问:“怎么会是大唐呢?”
吴承恩说:“此时后退500年,不正是唐时吗?”
王直顿时觉得有些发晕,不知道是不是酒劲太厉害了,说:“哪里是大唐,分明是此时再过500年的中华人民共和国。”
吴承恩想了想,说:“这个叫什么‘共和国’的,倒是从未听过,是在海外吗?”
王直更加晕了,觉得根本解释不清,便说:“你认为在哪,便在哪吧。”
吴承恩好好想了想,问:“在日本?”
王直一惊,问:“你是如何知道日本,又怎知日本属于中华人民共和国?”
吴承恩有些得意,说:“这日本的事,当初还不是由你口中说出来的。”
王直愣了愣,突然大笑,赞道:“不错,正是!日本就该属于中国。”
吴承恩也乐了,说:“你终于承认,你是从日本那边过来的。”
王直酒劲上冲,意识有些模糊,说:“我当然是从日本那边过来的。我还原打算,让日本作个大明的藩国呢。而我就当那个藩王。”
吴承恩碎碎地念叨着:“日藩、日藩,好一个日藩。”端起碗,又灌下好大一口酒。打个酒嗝,接着说:“往后,看你还笑话我是猪。我就直接称呼你为日藩。”


三百七十五、“吴”为大清官
更新时间20131022 0:06:10  字数:2285

 忽有一日,吴承恩酒至半醉,对王直说:“这西游记乃是借古说今,虽尽写着神妖鬼怪,却大抵都是真事。不过所述乃是非常人、非常事,故遮遮掩掩。若全照直了说,简直是天下第一反书。”
王直乐了,笑笑说:“非也、非也,是天下第一革命书。怎能够用‘反’字。”
吴承恩说:“此书一旦作成,若被有心人看出端倪,后果不堪设想。”
王直哈哈一笑,说:“唐时旧事,神妖鬼怪,有什么人会当真,又拿真来比?”
吴承恩说:“写的都是你的生平事迹。当下不行,再过上几十年,估计就保险了。基本上不会有人能看出什么来。毕竟大唐距今500年,谁能料到,写的就是本朝旧事。”
王直也是一般想法,说:“是啊。写500年前的东西,无论成什么样,都犯不着当朝的人和事。”
吴承恩想了想,问:“孙猴子可是长生不死,压在五指山下500年,都依然生龙活虎。估摸着再活个500年,到了今时今世,也是稀松平常。”顿了顿,又问:“不知你贵庚几何?”
王直想了想,说:“大概是22、23左右。”
吴承恩摆了摆手,说:“你绝对不会这么年轻,指不定已经是老妖精。”
王直说:“这是哪里话,我本来就很年轻。”
吴承恩说:“哪有这样年纪轻,便干出这么大的事,坐上这么高的位置的。”顿了顿,又说:“我可知道,扶桑密传有长生之法。因此你的真实年龄很可能就超过500岁。”
王直笑得更大声了,说:“只有神话里,才有长生。人间怎么可能有?”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又接着说:“要说我的真实年龄,可是小得很。因为我是500年后,才出生的。真要算的话,也是负几百岁。”
吴承恩想了想,问:“你说的,就是那个什么‘共和国’的年代?”
王直回答:“正是。”
吴承恩又仔细想了想后,开口:“那你生得这么迟,岂不是世人孙子后边,都要不知多少辈的子孙?难怪会姓‘孙’。”
王直一听,刚喝下去的满满一口酒,全喷了出来。
又有一日,王直突有所想,问:“朱兄,你经常大老远地,从长兴跑到杭州来,难免会荒废政务,成为昏官。”
吴承恩笑了笑,说:“像长兴这种地方,本就人杰地灵。只要时局稍定,便能一派繁荣。就算我完全不理政务,百姓一样安居乐业。”顿了顿,又说:“反倒是我这个县令,若是太勤快,百姓指不定便要遭大殃。”
王直听得奇怪,就问:“这算什么道理?”
吴承恩说:“我若是勤于理政,事无巨细,都要插手干预。定一些不该设的规矩,立一些不该有的名目。对已,自然是财源滚滚;对民,则是害莫大焉。”
王直似乎听懂了些,又似乎还是不懂,继续问:“难道这勤政,还是个错了?”
吴承恩说:“古往今来,真正的能人,都是不勤的。譬如当今圣上,凡事都由下边的臣子操劳。国家还不是运作如常。他只消在幕后,指引便可。若是政务的大方向偏了,就给拨拨正。若是臣子中有谁做的不好,就给换换人。这么一来,自己便清闲了,终日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花在修炼上。”
王直想了想,说:“好像有些道理。”
吴承恩又说:“历朝历代,昏君勤政的,也不在少数。今个大动土木,明儿来个远巡,忽又好大喜功,战于异族。变着花样来,单说勤的话,已到极致。但是百姓不堪其苦呀。”顿了顿,又说:“不说大的,就是一个地方官,若是到处折腾,哪怕再好的局面,也会变得乌烟瘴气。因此,老子推崇‘无为而治’。为官者,宁无为,不为害,才是大善。”
王直还是想不通,问:“要是官员无为,地方经济怎么发展呢?”
吴承恩笑了,说:“无论是那边的长兴,还是这儿的杭州。只要官员不为大害,地方经济就会持续发展。凡事都看天时、地利、物丰、人和。有勤劳的百姓和优越的自然条件,发展不成问题。而单靠官员,再无其他,又哪能成事?”与王直相处久了,什么“经济”、“发展”的词义,倒是都给弄懂了。
王直恍然大悟,说:“不错,马克思曾说,劳动创造一切;没说,官员创造一切。”
吴承恩又说:“其实古往今来,为官者于民,一向是害大于利。贪官多,清官少。像我这种长兴县令的肥差,若是尽力些,将来来去去的水都搅浑了。这浑水的大鱼、小鱼,可都是随便摸。明里或许约束严厉,井井有条;暗中其实乌烟瘴气,民不聊生。而像我这般,见了油水横流,既不理会,也不私取。百姓便得了宽松自在,有利自留、乐在其中。”
王直想了想,愈发觉得有道理。500年后的改革开放,同等基础条件下,不正是管得越宽松的地方,发展得越快吗?看来,吴承恩在治理地方上,不仅是个清官,而且还是个能人。
但王直还是有个方面,想不通,便问:“你一个清官,哪来这么多钱,总是请我喝酒呢?你的俸禄应该不够吧?”除了在王直家中喝酒外,于外边时,都是吴承恩结的账。
吴承恩笑了,说:“我的俸禄全部经由驿馆,寄往老家。至于这喝酒的开销。我既不中饱私囊,府库必然充盈。而我堂堂一个县令里外衣食住行的用度,相较起来,只是个小数目,自然足够。”
王直一想,明白了,这吴承恩虽不贪,但也享受制度优待,可以用公款消费。想来想去,还是问了:“你这种做法不太对。公款消费只能用于公务。”
吴承恩乐了,说:“找你喝酒,就是我最大的公务。”
王直一听,反是不大乐意,又问:“怎么能这样说呢?”
吴承恩很诚恳地回答:“要是没有你这个靠山,我能当上长兴县令吗?要是不牢牢把握住你这个靠山,我在这位置上,能待久吗?就算不为己,也要为长兴百姓考虑。所以我才说,找你喝酒,就是我最大的公务。”
王直听后,豁然开朗,不禁哈哈大笑。


三百七十六、散落四海的解放军
更新时间20131023 0:55:44  字数:1035

 河尻秀隆接到了让部队解散的命令,立刻召集了军中骨干开会,便当场宣布了消息。
由于太过突然,大家纷纷离座,围团议论。场面顿时显得一片混乱。
只听得一帮人中间,有高声传出:“愿一同前往高山岛(台湾)的,跟我走。”马上有许多人从四处相应。
另一边,又出一个高声:“高山岛离大陆太近,想过平淡日子的,与我同去琉球。”又是吸引了好些人过去。
有人明显反应慢了,此刻也急喊道:“高丽儿郎们,一起回家!!”惶惶间,也有不少人靠了过去。
场中又爆出个高音:“大家别急,跟随上帝和耶稣才是正道。不如听从神父的安排。”此话一出,犹如暗夜灯塔,指引了又一批完全不知所措的迷途羔羊。
当混乱落幕,恢复正常后,几乎每个人都选择了未来的去处。尘归尘、土归土。大明人中愿意回去大陆的,都已在那边了。本就不想回的,此时大多都决定了去台湾或者琉球。而高丽人很多都要回乡。至于扶桑人,当然哪都不去,一心留在本岛。散去回家的,也有不少。
早先去大明的那批,虽然带去了又新又大的船,但是那些落了伍的旧式船大多都还剩在长崎。要去各处,奔前程的战士们,挤一挤,还是都能载上的。
于是守在日本的这批解放军战士,要走走、要留留,忽得便散了伙。人心本就不稳,这下得了准令,哪里还会耽搁。各奔东西,在所难免。
暂时剩下的人也因意见不同,分成了两半。一半决定听从神父班杰明的安排,其中大明人、高丽人和扶桑人都有。另一半则以河尻秀隆的亲信为主干,扶桑人占了多数。
河尻秀隆因为后续王直还有个“接其家眷赴大明”的命令,特意组织了这批人不散。在大部队解散后,便从海路赶赴尾张。河尻秀隆本人是不想后半生都留在大明的,因此准备完成任务后,还是返回扶桑。
500年前的解放军轰轰烈烈地干了场大革命。可惜因为首领犯了严重的右倾投降主义错误。在革命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遭受了不该有的重大失利。也使得好不容易开创起来的革命局面,几乎丧失殆尽。但革命之火毕竟尚未完全熄灭。只要时机合适,还是会重新燃起。
大革命失败的血的教训,告诉志士们: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轻易放弃革命成果,转而向反、动、势、力屈服和投降,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革命形势急转直下不说,更有许多人会白白牺牲。
而那位首领虽然一心投降,却也没能得到善终。不仅被投入了监狱,而最后的下场,也只剩荒坟一座,渐渐被历史遗忘。
原本完全可以成为开国之祖,亲手打造一个新纪元,可惜选择了错误的路线,葬送了往昔的辉煌。
命运有时明明已掌握在手中,却又让它给溜走了。影响个人前途便也罢了,偏偏还断送了革命事业。可悲!可叹!


三百七十七、河尻秀隆的觉悟
更新时间20131023 22:12:09  字数:1790

 接上回,正所谓:“一枝独秀梅,两行伤心泪”。因为革命领袖错误地选择了不归路,使得革命队伍很快便冰消瓦解。从此形势急转,气象反复。
成王败寇。这样的革命领袖注定不被正史重视,最终只能留下似有若无、或真还幻的口口相传的久远传说。那就是关于“一枝梅”的故事。它随着四散开来的革命战士,在各地一直流传下来。却又版本各异、模糊不清,除了一个统一的名头“一枝梅”外,几乎再无共通之处。整个东亚似乎都有他的影子。在不断转述与遗忘中,故事开始充满了夸张和虚构。像一只变形虫,百变多样,却难识真面目。因为真相,早已深深地掩埋在历史的沉积中。曾经有人行侠仗义、惩奸罚恶;曾经有人呼啸海上,强横一时;但已注定该被遗忘和埋藏。
神说:“我给你机会,就是让你疯狂;若你被灭亡,那是因为你还远不够疯狂。”
话说,河尻秀隆赶到了尾张,准备接出王直的家眷。没料到,直接被得知缘由的松冈则方,带人拦住了。
两边人马对峙。河尻秀隆来到前面,对着松冈则方,行了军礼,然后说:“松冈将军,我是奉了大王的命令,来接王妃和王子,去大明的。还希望您不要阻拦。”
松冈则方说:“我二弟虽有过人之处,但头脑愚笨。而你接到什么狗屁命令,竟然把军队都解散了。这还不算,竟然还有脸,到这里来接他的家眷。”顿了顿,抬高声音又说:“你可知道,这么做,完全是要害死他们吗?”
河尻秀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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