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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早!”冷风煜将她的手放入薄毯中,以掌抚上她的眼,在她耳旁轻声道,“睡吧!”情不禁在她细嫩的粉颊上印上一吻。
掌心离开她眼时,紫馨果然已坠入梦乡。
慢慢退出房间的冷风煜瞬间又消失在暗夜里。
“啊……”一道女人的尖叫声在淫荡不绝于耳的房间响起。
“宝贝,叫吧,你的声音也大,老子的东西也带劲……”正在一个女人身上疯狂驰骋的张老板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地降临,肥胖的身躯拼命地发泄,律动着。
“不行……张老板……”女人瞪大的眼睛惊恐地望着房间出现的三个男人。
“什么不行,老子正在兴头上……”埋头苦干的肥脸在女人颈项处乱拱,光裸的肥臀还不忘一上一下。
与冷风煜站在一起的猴子哪曾见过这种架势,满脸通红,真成了名副其实的猴子屁股。
注意到这一点的冷风煜不紧不慢说道,“静下心来,让他把人生中的最后一餐荤腥吃饱,喝足!”
这陡然响起的声音对于张老板来说绝不亚于晴天霹雳!
先前还在云端享受,下一刻却堕入冰窖之中,那胯下威凛之物‘嗖’地疲软,恐怕用老虎钳也拔不出来了!
身手敏捷的刀疤脸三下五除二就将张老板从床上提到冷风煜面前,不甘示弱的猴子则捞起地上的被子将那个光溜溜的女人从头到脚来一个大包粽子,然后一屁股坐在那女人头上,“尝尝我的臭屁!”说完,就有一股恶气从体内排出‘噗!’
浑身筛糠的张老板匍匐在冷风煜脚下,不住地求饶,“舒爷爷,请你高抬贵手!小的再也不敢了!”
“你不敢什么?”冷风煜用皮鞋勾起他肥嘟嘟的下巴。
“我不该和你妈……是她勾-引我的!我一时把持不住,就……”肠子就悔青的张老板不住地磕头,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那膘肥体壮的身上滚滚而下,真像一头剃了毛的肥猪。
“在什么地方?”冷风煜冷冷地勾起嘴唇,鞋尖不停地在那惨白的肥脸上画圈圈。
“在你家!”张老板急忙回答,生怕那皮鞋把他五官来个乾坤大挪移!
“具体点!”冷风煜一阵暴吼,似乎房间的空气也跟着抖了三抖。
张老板像被雷击一般,要不是被刀疤脸拧着,早就瘫软在地,“在……在……紫馨床上!……是你妈……让我这么做得……”
冷风煜脸上的肌肉在剧烈地抽搐,双眸里迸射出嗜血的火光,“她……看见了?”就连他自己也没觉得他的声音在抖动。
张老板垂下头,有气无力道,“是……你妈……故意的!”
冷风煜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于是一片冷冽,身上散发出的寒气似乎要将房内的几人冻僵。
“风哥,怎么处置?”刀疤脸发现手中的男人已经惊骇得只剩下一口气在苟延残喘。
面无表情的冷风煜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一堆白花花的肥肉,“将他阉了,然后丢在医院门口!”
“不……”张老板发出一阵凄凉的惨叫声,双眼一翻,昏过去了。
处置完张老板,冷风煜带着蓄势待发的怒气回到胡玉莲那儿。
从洗手间走出来的胡玉莲打着哈欠,看见沙发上坐着的儿子,昏花的眼神瞬间闪闪,“你回来正好,我正准备今天去找你们!”
冷风煜知道找他无非就是张口、伸手要钱,心口发闷的他眯着眼,沉吟一会儿,“找我是不是想告诉我紫馨的身世?”
心里打颤的胡玉莲摇摇头,一脸无辜,“我不是告诉过你,十六年前的事我都忘了吗?”
“是吗?”冷风煜双腿没规矩地放在茶几上,整个人状似没精打采地斜靠在椅背上,“那你总还记得林氏集团的林志刚吧?!”挑起一对剑眉,准备将她脸上的神情一网打尽。
胡玉莲摆列有序的五官顿时错位,晃悠的眼神避开风煜那双审视的目光。
“你怎么对林志刚的名字反应这么强烈?!”冷风煜嗤之以鼻。
“呃!”听他冒出这句话,胡玉莲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她忍不住打量起儿子,心中暗忖,不会吧,这么快就将事情调查清楚了?!当年,她与林志刚那段感情纠葛就连他的外婆都不知道,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见她迟迟不搭腔,冷风煜不耐烦又问,“是不是正在回味你与林志刚的那段精彩往事?”
“不是!……”胡玉莲一口回绝,“林志刚是C市首富,而且形象也不错,曾经是我年轻时的梦中情人。”免得引起风煜的怀疑,她干脆主动坦白自己的情痴。
“恐怕不止这些吧!”冷风煜点上一根烟,不紧不慢吸上一口,随着烟圈地吐出,也吐出了一句震耳欲聋的话,“林志刚的血型是RH阴型?而他女儿林圣芳也是在十六年前八月二十号出生的!并且是外婆亲手做得手术!这不仅仅是巧合吧?”
胡玉莲面上的血色慢慢被抽离!
臭小子,竟然将这些都调查出来!
看来瞒不过有些本事的他了!
感觉大势已去的胡玉莲没有狡辩,反而咧嘴一笑,“对,现在的紫馨就是林志刚的女儿,你调查得没错。而那个过着天堂般生活的林圣芳则是我的亲身女儿!”
当真相再一次得到证实时,黯着眼神的冷风煜像是灵魂出了窍,任凭手指间的烟头灼烧到他的肌肤,他也茫然不知。
“当初林志刚玩弄了我,无情无义将我一脚踹开!让我痛不欲生,我恨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当我在医院看见他带着大腹便便的老婆做产检时,我寻思报仇雪恨的机会来了,也许是老天爷怜悯我,我的预产期和夏欣仪的预产期如此相近,并且怀得都是女儿。所以,我就利用你外婆的身份,颠覆了紫馨的人生。”
房间弥漫着一种肌肤烧焦的糊味,冷风煜也没有弹掉那肇事的烟头,其实,手指上的疼痛哪比得上心头的凌迟之痛。
胡玉莲看着儿子的痛苦,愈发嚣张的一针见血,“而且这种颠倒黑白的生活还得继续,因为你舍不得那个丫头,想把她留在你的身边做老婆,对吗?我的儿子!”她已暗自查出他在外面为紫馨买了大房子,更可恨的是房产证上写得竟是那臭丫头的名字。
半天,冷风煜才悠了一句,“她是无辜的!”
“她得为她父亲的风流买单,还债!”胡玉莲的脸变得铁青阴狠。
“你当年和林志刚在一起是被迫吗?”冷风煜阴冷地哼了两声,“因得不到别人的爱就将仇恨发泄在无辜人的身上,太恶毒了。”
“我恶毒?!”胡玉莲面对儿子的大不敬,气急败坏道,“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你能和那么漂亮的女人住在一起?”
“我是在为你赎罪!”几乎气结的冷风煜一脚踹翻茶几,引得茶几和上面的器皿一阵‘噼噼啪啪……’全部摔在地上,无一幸免。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披头散发的胡玉莲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养个儿子这样作践我……让我住这样老掉牙的房子不说……还踢翻我的家具……让我不得安生!天啊……我不想活了……你干脆把我踢死算了……”双手死死拽着冷风煜的裤管,呼天唤地。
面对母亲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冷风煜真的感到心酸和无力!
虽然心里是满腹的厌恨,可毕竟她是自己的亲身母亲!
风煜烦躁地扒了扒头发,从裤兜里掏出一叠钱摔在地上,“别闹了,拿去买新的。”
钱?!地上的一扎人民币让胡玉莲哭喊声暂停了一下,可随即那伤心的呐喊声愈发高分贝响起,“你这个昧良心的……为那个女人你大把大把舍得花钱……到我这儿却吝啬扣一点……到底我是你妈,还是她是你妈?……你就那么想吸她奶头吗?……”
“你……龌龊!”怒发冲冠的冷风煜抡起拳头,真恨不得捶下去,这是一个母亲说得话吗?
正文 chapters 065
“你打呀……你今天最好打死我……不然,我和你没完!……”胡玉莲双手死攥着他的裤管,额头不停地往风煜腿上撞,完全就是一耍赖的泼妇。
冷风煜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拳头捂得吱吱响,那双冒火的眼睛像钉子似的,“你闹够了没有?”
死缠烂打是胡玉莲的绝招,得不到好处,捞不到便宜,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让我给你交待什么?”冷风煜慢慢蹲下身,一双像钩子的眼睛辐射着尖锐的冷光,
“我觉得我和紫馨够对得起你!可你呢?当她叫你‘妈’时,难道你不感到愧疚吗?就算你不是她亲身母亲,作为一个长辈,你竟然明目张胆带着男人睡在她床上,你这是一个人做得事吗?我曾经多次警告过你,而你呢?换男人比换衣服还快,甚至不惜倒贴钱给男人…你知道别人在背后是怎么叫你的?……‘胡母猪’!我都为你脸红!”难言的痛苦像无数条小虫啃噬着他的心。
心虚的胡玉莲慢慢放开冷风煜,瘫倒在地上,像是被抽了筋一样,软了!
啪!’冷风煜再次扔下一扎钱,“去医院看看对面姓张的男人,他成了太监!”他之所以要这样说,是想吓唬吓唬她,给胡玉莲提过醒,别整天像一头发了情的猫,到处叫-春!
张老板成了太监!!这个恐怖资信让胡玉莲傻呆了!她曾与那个肥男人签过协议,必须随时满足他的兽欲,否则就要偿还八万多块钱!现在那男人成了太监,吃不了腥,老奸巨猾的男人一定会要那八万多块钱,这么多钱上哪儿弄去?
抹了一把眼泪的胡玉莲急得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从地上爬起后,围着一地的残渣碎片打转转。
忽然,手机的一个来电显示让她双眼发着绿光:林圣杰!有戏了!
“伯母,我是林圣杰!”大清早,好听的男音就带着阳光明媚的味道,让人很受用。
胡玉莲用手擦了一把满是泪痕的脸,嘴角露出一道阴佞的笑,手机通讯录里早就存下他的号码,哪还需要林大公子自报家门。
“哦,是林先生啊?“胡玉莲清了清发涩的嗓子,装腔作势道,“不知你有何指教?”
“伯母客气了!”林圣杰站在办公室窗边,一手执着手机,一手思考着放在唇边,“我想问一下,紫馨昨晚回来了没有,为什么她的电话打不通?”
胡玉莲唇瓣散发的阴险气息,不断加深,扩散!心里腹诽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紫馨这个小狐狸精的骚味还真浓,竟将林圣杰迷地神魂颠倒,一大清早就打电话追问她的下落。
既然一个像他爹喜欢沾花惹草,一个像她妈到处卖弄风骚,那么胡玉莲就会来个火上浇油,让兄妹俩来一场旷世孽缘!
“林先生!”憋着嗓子的女人尽量让声音变得柔和,体现出一个做母亲的温情,“是这样的,为了让紫馨有一个更好的学习环境,我为她买了一套公寓,让她一心一意为明年的高考备战,所以她今后就住那儿!”
这番话着实让林圣杰感动万分,“伯母对她真好!”
“唉!作为一个母亲当然是要呕心沥血,哪怕就是负债累累也得让她过得舒适一些,学习也就能全心投入。”狡猾女人不动声色抛出了自己的居心不良。
诱饵一下,就有鱼儿上钩。
“伯母是不是缺钱?”嗅觉灵应的林圣杰慷慨解囊,“要不这样,我给我秘书打个招呼,伯母直接到公司找她,十万够不够?”
“够了,够了!”胡玉莲心花怒放,可一想太显眼了吧,改口道,“林先生,这样不好,我还是去想别的法子,找亲戚朋友借一点。”
欲擒故纵?!
在生意场上一向精明睿智的林圣杰并未多想,可能是被爱情蒙蔽了心,他微笑道,“伯母,你这样说就见外了,能认识你和紫馨,说明我们也是有一定的缘分。这钱就算是我借给你的,行了吧?”
电话那头的胡玉莲是闷笑得咧开了嘴,为了防止出声,她紧紧捂着嘴,等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后,才佯装道,“既然林先生有这份诚意,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改日我让紫馨请你来家,好好谢谢你。”
“那我就盼着这一天!”林圣杰毫不推脱,他真的希望能与紫馨的关系更近一步。
“林先生……你也知道紫馨她很要面子……至于借钱的事……我想……”
胡玉莲的欲语还休林圣杰岂能不明白,他直接打消她的顾虑,“放心吧,伯母,这事我不会向她提起。”
这下胡玉莲可是吃了定心丸,她觉得自己简直是聪明的不得了,不仅可以弄到钱花,还可以报复当年林志刚的薄情寡义。
心存不轨的她继续发挥三寸不烂之舌,“林先生,我家紫馨能认识你这样的朋友,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她常常在我面前念叨你的好,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这样,我把她的新住址告诉你,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以去看看她,紫馨也挺想你的!”
另一边的林圣杰听到这些甜言蜜语,早已是了乐开了花,唇角勾起的那抹弧度简直就像是天空中绽放的烟花,绚丽多彩!
高智商的他就这样被一个妇道人家给忽悠了!其实细想,胡玉莲的话还是漏洞百出,明明是想给紫馨提供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却还将他往她的身边撵,极力促进他们成一对,作为一个母亲,她就不怕干扰女儿学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绝大多数父母将儿女们的早恋视为洪水猛兽,可惟独胡玉莲是反其道而行之。
这不让人心生怀疑吗?
当时,林圣杰也曾闪过这样念头,但他却认为,是自己头上那道金光闪闪的光辉让胡玉莲崇拜和敬仰,所以作为一个母亲肯定是希望紫馨能找到他这个金龟婿!
放下电话的胡玉莲咬牙切齿,甚至可以听到嘶磨声,“林志刚、夏欣仪,你们就等着看你们一对儿女上演一场好戏吧!我要让你们四人生——不如——死!”
坐在教室的紫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看着走上讲台的朱老师,看着老师慢慢打开这次月考的成绩表,心凉了下,第一次对成绩的排名感到空前害怕。
“这次月考的成绩很不理想!”戴着黑框眼镜的老师威严地扫视了一遍全班同学,开始了他的训斥,“特别是紫馨,从稳居第三的位置一下滑落到这次的第十二名,我不知道这段时间你在干什么?你的心思是不是用在了学习上。对于你的这次滑坡,是该用粗心大意,还是用心不在焉。”
老师那双严厉的眼睛直视着她,“就我数学而言,你的错误简直让人啼笑皆非!明明计算是正确的,可答案的小数点点错了位置;一道题提了两个问,而你只回答了一个;还有一题,要你用图表示,而你却置若罔闻,没画!”
老师的一言一语如芒刺在背,让紫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还有班长黄传华,成绩也降了,这次考试排在第五,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面对班上两名尖子生的成绩滑坡,我感到寒心!而更多的是忧心。希望你们在人生的关键时刻管住好自己的心,别一错再错!误了自己大好前程。”
朱老师的话似乎隐藏楔子!什么叫管住心?什么叫一错再错?
好像他们俩在谈恋爱似的!
正值青春时期的同学们也觉察了老师用意,引得教室里一阵骚动。
凭空臆想!紫馨本想站起来辩驳几句,可这敏感的话题只能增加同学们的笑料!
“朱老师,你是说他们在谈情说爱吗?”唯恐天下不乱的林圣芳坏笑道。
轰!’教室里一下开了锅,一些同学更是笑得诡谲不已。
“说话得凭证据!”黄传华没有指名道姓自己说得是谁,只是纹丝不动坐在凳子上,阴着脸,“不然就是诬陷和诽谤!”
教室一下静寂得鸦雀无声!
捕风捉影!他们之间没有过多的接触和交往,老师和同学们心知肚明!
只是八卦好像是人们的一种天性!
“我只是给大家打个预防针,杜绝一些不良事情发生。”朱老师尴尬地咳嗽一下,话锋一转,“这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很重要,将会作为你们高三保送到各所重点大学的依据,所以,你们要全力以赴,不得有丝毫松懈。”
振振有词的老师又做了一番重要的政治思想工作后,然后书归正传,上课!
不知是静不下心,还是数学题太难,教室里的人走得所剩无几,紫馨还皱着眉,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执着笔在草稿上比划……
林圣芳倒简单干脆,把别人做好的答案沙沙一抄,完事!早就背包走人。
坐在教室后面,已把所有作业做完的黄传华为了避嫌,强忍着走上前去帮紫馨的念头。静静注视着她的背影发呆,因为他是数学课代表,得把作业本收齐了交给老师。
“馨儿!”性感俊美的林圣杰迈着一双长腿帅气地走进教室,“难怪我在校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影,原来你在这儿。”
“是你?”紫馨认出了出现在教室,已大步走到她面前的男人。
“几天不见,想我了吧?!”邪魅的林圣杰完全不顾及教室还有同学的场合,一屁股坐在她对面,薄唇飞扬,笑得灿烂。
黄传华脸一黑!一双眼死咬着那张玩世不恭的俊脸。其他几个同学的眼神都八卦地递了过来,似乎有想看好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