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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岳剑圣-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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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剑相交,巴东山剑上内力陡失,傻子突然变招,长剑一送,刺入巴东山肩胛,巴东山闷哼一声,弃剑逃走。谢春苗见傻子救下自己,恩将仇报,骂道:“臭傻子,你少来讨好,我、我、我恨死你了。”言毕双目噙泪,伤心欲绝。汤素妍虽然也和傻子睡在同一张床上,毕竟中间夹了个谢春苗,未看见傻子下半身。此事事关女儿孩一生声誉,传扬开去,除了傻子,谢春苗并不能再嫁他人,颇替其鸣冤不平,斥道:“臭傻子,往日见你憨厚老实,不想却是个坏家伙。”傻子有冤无处申,无苦无处诉,虽然心下也受了委屈,却只得强装笑颜,安慰道:“春苗妹子,我,我们并未做什么,那‘川耗子’下了蒙汗药,我事先也不知情啊?”
谢春苗泣道:“你、你,你还敢狡辩,我、我日后对愿哥哥如何交待?”傻子一搔后脑勺,说道:“春苗妹子,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冰清玉洁,日后我陪你一同去和你愿哥哥说明,便无事了。”谢春苗道:“呸,臭傻子,这种事情,越描越黑。”傻子苦道:“那你想要我怎样?”谢春苗道:“你、你自行了断,我便原谅你。”傻子幽幽道:“只要你能快活,我、我便消失也无妨。”长剑一转,便向脖子抹去。谢春苗大惊,汤素妍早有防备,劈手夺过傻子长剑,斥道:“没出息的东本,如此死去,便能保全春苗姐姐的清白吗?”





第八十七章苗苗教(中)

傻子黯然道:“生有何欢,死有何惧?”谢春苗咬了咬嘴唇,终穷心下不忍,低声道:“你、你还是不要自杀了罢,我、我……”傻子凄然道:“妹子,真对不住啊,你放心,我、我会尽快消失的。”谢春苗双目噙泪,说道:“我愿哥哥通情达理,想来不会怪责于你。他现下隐身不见,让天狼教猴子充霸王,为害武林,你剑法高强,不如多杀些天狼教坏人,算作偿还于我的愧疚之情,也帮助了愿哥哥,如何?”傻子淡淡道:“好,只要你喜欢,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汤素妍闻言不满道:“傻子大哥,咱们又没有做过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你和我,早先便有了婚约,怎能忍心抛下我孤单一人?”傻子苦笑道:“好,还忘了你这个好妹妹,你要什么,我也依了你,好不好?”汤素妍闻言,心花怒放,说道:“咱们克日成亲,然后夫妻齐心协力,再斩杀天狼教贼子,如何?”傻子心灰意冷,说道:“你只要喜欢,便随你好了。”谢春苗闻言,至死不愿,叫道:“傻子,你敢和素妍妹子成婚,我、我立马死给你看。”汤素妍不解道:“春苗姐姐,你既然恨不得傻子死去,他和我成了亲,关于你的谣言自行散去,如此两全其美,岂不最好?”
谢春苗气鼓鼓道:“不喜欢也不准他成婚。”傻子闻言道:“好,我不成婚就是。”汤素妍见大好的婚事,又被谢春苗瞎搅和掉,怒不可遏,和谢春苗争得不可开交。二女吵了一阵,却听得院内脚步声急,一人叫道:“三个狗贼就在室中,兄弟们围住四门,切不可让其逃掉。”正是天狼教巴东山领了大队卫士前来。汤素妍闻言大惊,停止争吵,说道:“傻子大哥,贼子围住院门,怎生是好?”傻子道:“不要担心,跟在我身后便可。”长剑一指,走到院中,淡淡道:“巴东山,前次你侥幸逃掉,今次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巴东山大怒,一声令下,众卫士围住傻子猛攻。
任众卫士如何攻击,傻子一圈一点,一抽一提,必让近身兵器脱手飞出。傻子出剑速度极快,一刺一划,每剑必刺杀一人。不过二十余合,场中已躺满了天狼教卫士尸身,仅剩巴东山及三名卫士。巴东山也算刀头舔血的老江湖,见多识广,却从未看过如此犀利的剑法,当下心胆俱裂,两股战战,竟然逃脱不开。傻子又出三剑,将三名卫士刺死,淡淡道:“姓巴的,听好了,我是新成立的苗苗教护法,奉谢春苗教主命令,专为铲除天狼教而来,你回去告诉你们头人,不日我必打上金顶,消灭天狼教。”巴东山闻言,哆哆嗦嗦道:“好,小的一定将信带到,烦请阁下亮出名号。”傻子道:“人们都叫我傻子护法。”巴东山闻言,落荒而逃。
谢春苗听得傻子说出“苗苗教”三字,心下稍慰,暗道傻子果真是个有情人,如果没有愿哥哥,我、我嫁给他也无妨。一念至此,突然自责道:谢春苗,你既发誓非愿哥哥不嫁,岂能出尔反尔,辜负可怜的愿哥哥呢?汤素妍见傻子专为谢春苗成立了苗苗教,大是不满道:“傻子哥,人家恨你入骨,都不想你活在人世了,你何苦拿热脸去贴冷屁股啊?”傻子垂首无语。谢春苗见傻子伤心,柔声道:“傻子大哥,我、我也不是有心让你去死,你既然说建立了苗苗教,要铲除天狼教,咱们便冰释前嫌,一起为目标而努力,好吗?”傻子黯然道:“好。”汤素妍大怒,骂道:“真是个笨到家的傻子。”
三人各怀心事,情形尴尬,坐在房中,皆不言语。良久谢春苗道:“傻子大哥,咱们既然成立了苗苗教,靠我们三人,怎能成事?为今之计,应立即招兵买马,早做准备,日后与魔教一争长短才是啊?”傻子道:“好。万心岗逃走,咱们便以这客栈为基地,招收教徒,克日打上峨眉山金顶。”言毕来到前堂,堂内伙计和食客早已跑个净光。傻子在柜上找到纸笔,写了苗苗教成立及招募事宜,贴到堂外墙上,又搬了把竹椅,抱胸闭目养神。刚躺了半个时辰,却听得喊杀声大作,一队天狼教卫士,在一虬髯大汉率领之下,扑到跟前。
傻子双目微闭,淡淡道:“是来报名加入苗苗教的伙计吗?”那虬髯大汉闻言,怔了一怔,猛然哈哈大笑,笑毕,指着傻子向身后众人道:“这杀才,爷爷前来要他狗命,不知大祸临头,居然还有心情调侃?”傻子淡淡道:“阁下欲杀我,先报上名号,冤有头债有主,不致让在下做个糊涂鬼去阴司报道。”那虬髯大汉闻言,高声道:“臭傻子,听好了,大爷便是天狼教峨眉派青田镇香堂堂主——‘霹雳剑’娄罡车娄大爷。”傻子淡淡道:“原来是‘漏缸厕’,我还当是‘好缸厕’呢。”娄罡车大怒,长剑一挥,兜头向傻子劈去。
众人只听得娄罡车惨叫一声,腹下中剑倒地而死,傻子双目微闭,懒懒散散躺在竹椅上,兀自抱胸养神。众卫士见傻子出手之快,几近天人,无不大惊失色,巴东山也在人群中,他早已见识了傻子剑法,知道此人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还算镇定。一见娄罡车不敌而死,叫道:“大伙儿快逃,贼子厉害,我等须尽速禀报肖护法,让高手前来消灭恶贼。”娄罡车兄弟娄罡马,见兄长逝去,怒不可遏,一挥长剑,叫道:“咱们人多,还怕了他一个傻子不成?”娄罡马是天狼教青田镇副堂主,众卫士不敢违逆其命令,只得挥舞长剑,围攻傻子。
傻子大怒,提起长剑,指东打西,如砍瓜切菜一般,不过十数个来回,场中除巴东山外,不剩一名天狼教卫士。傻子又躺到竹椅上,淡淡道:“姓巴的,你上金顶报信吧,苗苗教不日打上峨眉山,定铲平天狼教狗贼。”巴东山闻言,吓得掉头便跑。傻子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为虎作伥,死不足惜。”谢春苗和汤素妍见傻子剑法高明如斯,惊得瞠目结舌,汤素妍关切道:“傻子哥,你杀了这许多卫士,捕快找上门来怎办?”傻子道:“凉拌。”谢春苗道:“傻子大哥,咱们,咱们快快离开此地吧,免得招上官司。”傻子道:“我偏不走,瞧何人敢来抓我?我肚子饿了,快快做饭给我吃。”谢春苗急道:“傻子大哥,你莫要固执,我、我们不成立苗苗教了,好不好?”傻子道:“不好,快去做饭,啰嗦什么?”
谢春苗无奈,只得和汤素妍商议,嘱其执剑在旁,帮忙傻子对敌,自已到厨房做饭。不一刻石板街上马蹄声大作,一人手执铁棍,叫道:“何方歹徒,敢青天白日杀人行凶?嘉定州‘鬼神捕’宣古用来也,快快伏法受死。”汤素妍见是朝廷捕快,大惊失色,叫道:“傻子哥,快逃。”傻子道:“你先进屋,我和宣捕头说两句体已话后,你再出来。”汤素妍急道:“与官府鹰犬有何体已话说?不、我死也不离开你。”傻子喝道:“听话,不要怕。”汤素妍只得迟迟疑疑的退到堂内,手执长剑,以备不测时杀出。
宣古用来到傻子跟前,见傻子双目微闭养神,并不逃跑,颇感意外,冷笑道:“歹徒,你杀了许多人命,怎能安心养神啊?”傻子淡淡道:“宣捕头,附耳过来,我有话说。”宣古用得暗捕禀报,知道傻子剑法高明,恐其偷袭,一挥铁棍,说道:“傻子,有话你就当面说,男子汉大丈夫,神神秘秘的算做什么?”傻子长叹一声,说道:“宣捕头,我不会害你,你先附耳过来,我确有要事相告。”宣古用见傻子言词诚恳,不似有诈,已方人多,心有所恃,当下将耳朵凑了过来。傻子在宣古用耳边廖廖数语,宣古用突然脸色大变,拱手道:“冒犯了,在下这就离开。”领着众捕快,原路返回。
汤素妍在屋中见傻子耳语退敌,闷闷不解,问道:“傻子哥,你给宣捕头说了什么呀,他怎的不抓了你?”傻子道:“我对他申诉了天狼教横行霸道的罪行,宣捕头是深明事理的人,故而放过我们,前去抓捕天狼教恶贼了。”汤素妍见官府放过傻子,心满意足,未加细想,说道:“谢天谢地,遇着了个明理的捕头。”此时谢春苗在厨下做好饭菜,叫道:“傻子大哥,素妍妹子,过来吃饭啦。”……
却说周南山攻下武当山,正要前往东南征服天目雁荡二派,却得信使官——前大风城朱雀使马腾禀报,东厂提督阿贵,派小太监小三子前来传信。周南山将小三子迎到紫霄宫,奉茶毕,拆开密信,突然神色一变,哈哈大笑道:“好,烦公公回禀圣上,臣愿为护国神教国师。”小三子见周南山应允,大喜道:“周国师,您一统武林门派,乃当今世上,一等一的英雄,日后在圣上面前,还望提携小人则个。”周南山笑道:“三公公,彼此关照,相互提携啊。”小三子闻言,喜不自禁。





第八十七章苗苗教(下)

周南山既被封为当朝国师,自然天目雁荡二派,毋须用武力征服,一纸调令,派个掌门前去,和之泽和曹伟宸便不敢反抗,唯有乖乖献出掌门令符。大喜之下,率领执法长老周胜、传功长老钱河寿、掌教龙头奚百里、掌剑龙头路由及各门下弟子二十人,天狼天尊李思聪率一百名天狼魔尊,浩浩荡荡,杀奔京城而来。
皇帝虽然平息了石崇高叛乱,但封浩地位陡升,宫中一应防卫大权,尽在其掌握之中。阿贵虽为东厂提督,但武功无法与封浩抗衡,担心封浩羽翼丰满,勾结外臣作乱,故而派小三子传旨,召周南山为国师,克日入京,平衡锦衣卫势力。石崇高谋逆之后,皇帝夜夜惊骇,苦不能寐,一闭眼就见有反贼入宫作乱,抑或血淋淋的怀王站在床前痛哭,故而也不放卢王回卫辉府,让其相伴而眠。卢王无奈之下,只得和皇帝同榻,不时安慰。这一日在长春宫品茗,卢王见皇帝情绪平稳,奏道:“皇兄龙体无恙,臣弟便思回归卫辉封地,以免藩王非议。”皇帝道:“也罢,王弟陪朕日久,封地事务繁多,不便久留,王弟午后便可起程。”卢王得言大喜,当下和皇帝用过午膳,辞别皇帝,准备停当,和护卫一道,离开京师。
卢王刚走,皇帝突然传旨,命李凤山入宫。嘉宁不知皇帝又要找李凤山什么麻烦,嘱道:“驸马,皇兄如果要你做官,切切不可应他,记住了吗?”李凤山笑道:“再不做你哥哥的狗官了。”公主道:“呸,没个正经。”李凤山提了梨花枪,来到养心殿面圣,叩头毕,皇帝赐坐。李凤山道:“陛下,不知召为臣前来,有何事吩咐啊?”皇帝愁眉不展,长叹一声道:“凤山,前次冤枉了你,朕心下甚愧,但大错已经铸成,朕也愿诚心弥补。你虽然受苦,但终归是朕妹夫,一家人,危难之时,还望你能相助。现下宫内封浩一人坐大,朕担心他不利于我,因而想招你为贴身护卫,不知你意下如何。”
李凤山苦笑道:“陛下,臣弟李战死后,心灰意冷,再也不愿出仕为官。陛下既然担心封浩不忠,怎的不立即将其置换?”皇帝黯然道:“凤山,有些事,朕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真正威胁到朕宝座的,乃是卢王。那封浩,便是卢王举荐到朕身边,作为贴身护卫。前次石崇高谋反,若无封浩相助,也必败无疑。朕早命令神机营由地道进入皇宫,将反贼团团围住,只须一声令下,鸟铳火炮齐发,必令石崇高等死无葬身之地。曹洪亮的真实身份,乃朕安排在石崇高身边的暗桩,他本无心杀朕,前来逢场作戏,迎朕回宫,荡平逆贼,故而未曾防范,才被封浩一剑斩首。朕与曹洪亮多次在养心殿密议,封浩不可能不知,却如此心急除掉曹洪亮,故而朕对卢王和封浩,越想越是可疑。”
李凤山叹道:“陛下对侠义盟,必欲除之而后快,现下北方武林盟惨遭铲除,我侠义盟各秘密分社,也被锦衣卫捣毁,为臣有心效忠,孤身一人,怎能挡得住封浩等众高手?”皇帝黯然道:“悔当初听信张策之言,解散侠义盟。事已至此,覆水难收,还望妹夫能替朕分忧解难啊。”李凤山黯然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陛下,恕臣无礼,侠义盟解散后,臣万念俱灰,发誓一不为官,二不行侠,只想做个顺民,和公主白头偕老,还望陛下另请高明。”皇帝见李凤山不愿相助,不便强求,只得让其退下。
是夜下起瓢泼大雨,夹着惊雷闪电,皇城内外,一片风雨飘摇。皇帝孤身一人,坐在养心殿中,面对苦雨凄风,黯然伤神。一道闪电,接着一声惊雷,将夜幕劈成两半,皇帝全神贯注,仍痴痴出神。闪电过后,养心殿中,却多了一人。那人头戴皇冠,黄袍加身,威仪棣棣,静静的立在皇帝跟前。皇帝倏然一惊,喝道:“你是何人,敢戴朕的皇冠?”那人笑道:“真是笑话,朕乃本朝天子,不戴皇冠,难道戴方巾毡帽吗?尔是何人,在朕的养心殿做甚?”皇帝大怒,喝道:“休得装神弄鬼,朕乃先皇诏立的大明天子,九五之尊,天下人尽知,尔是何人,胆敢谋逆篡位?”那人笑道:“皇兄,现下你仍是皇帝,但过了今夜,王弟便是大明天子了。”
皇帝大惊,怒道:“你、你、你是卢王?”那人笑道:“正是王弟。皇兄,你庸聩无能,即便坐在宝位之上,也不过衣架饭囊,仅装装样子,吓唬群臣,其实你就是一好色昏庸的酒肉之徒。识相的,便依从于王弟,送你美人名酒,逍遥自在的过上一生,比当皇帝还要舒服惬意,如何?”皇帝怒道:“卢王,藩王之中,朕待你最厚,你要什么朕赏你什么,你因何要谋反于朕?”卢王笑道:“皇兄,你知道王弟平生爱好美人,但做一个藩王,受制度约束,不能随心所欲选美。譬如那桃松鱼,美得让王弟垂涎三尺,刚抱得她一抱,皇兄便将王弟送到宗人府治罪,窝囊无比。故而王弟越想越气,不如做了皇兄的位置,此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人敢来掣肘啊?”
皇帝闻言大怒,冷冷道:“卢王,人心不足蛇吞象,小心肚皮被胀破而死啊。”卢王笑道:“皇兄,王弟不是怀王大哥,且早已命封指挥,将宫中密道堵死,皇兄纵有万千雄兵,此刻入不了宫,远水解不了近渴,孤家寡人一个,唯有束手待擒。王弟劝皇兄,还是识时务的为妙,也少受些皮肉之苦。”皇帝冷冷道:“卢王,你和封浩二人,又怎能扳得倒朕?”卢王笑道:“皇兄,王弟本来就无意扳倒皇兄,只是想替皇兄分忧解难,做太上皇,安享晚年。皇兄日日为奏折俗事所苦,不能一心纵情于声色,日后朝事有王弟代营,皇兄大可安心享受,如此各取所需,两全其美,皇兄何乐而不为呢?”
皇帝闻言哈哈大笑道:“卢王啊卢玉,你做了王爷,居然贪心不足,便怪不得朕这个皇兄无情了。”卢王闻言惊道:“皇兄,你,你莫非又有伏兵不成?”皇帝笑道:“伏兵倒是没有,不过‘我’也可算作是一奇兵罢。”言毕,取下假面,竟然是李凤山所扮。卢王一见李凤山,大惊失色,正要向殿外逃跑,李凤山将手一探,将卢王抓住,点了穴道,笑道:“卢王爷,做王爷位极人臣,有什么不好,何苦偏要铤而走险,谋逆篡位呢?”卢王求道:“妹夫,我俩无怨无仇,前次在阴风才手中,我对你还有救命之恩,你放过我这一次,我回到卫辉,终生不入京师,如何?”李凤山叹道:“王爷,您对我确有救命之恩,但谋逆之事,非同小可,两者不可混为一谈。在陛下面前,我定会保奏王爷。”
卢王凄然道:“妹夫啊,皇兄连你都想除去,他难道会放过我吗?”一言未毕,皇帝在李哲和众护卫陪伴之下,进入养心殿,痛心道:“王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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