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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他喝了不少的酒……在发烧,很烫,恐怕有些严重了。”
余彬扶稳了邵景御,转头看着依然还在坐在车里低头看着手机的周娅。
周娅禁不住暗自叹了口气,过了大桥就快到云端了,也不知道邵景御怎么就跑到云端这边来了,还喝成这个样子,又是这副模样,这算什么?
周娅巴掌大的小脸上扯过一道淡漠的笑,看着这般潮湿的冷夜,想了想,便道,“在附近找个医院诊所,送他过去吧,让后面的人照应一下就行。”
自是不愿意多说什么的,落下这么些话,便已经低头回到了车子中。
“好!”
余彬应了一声,才招手让旁边的后面车子里面的司机来帮忙,余彬重新回到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
车子继续往前行驶而去,从邵景御身边行驶而过的时候,邵景御倒是有些迷离地睁开了眼睛,看了车里的她一眼,然而,那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功夫,便也不见了人影。
车内,周娅已经重新把车窗关上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的抬起头,清冷的视线透过车窗看着后面不断后移的路灯,脸上扯过一道淡淡的讽刺,同时却有诸多的滋味在心中徘徊着。
周娅回到云端,一抬头看到楼上露台上站着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邵景泽带着金丝边眼镜,面色清爽干净,穿着白色衣裤,手里夹着半根香烟,闲适地靠在栏杆上,沐浴在白色的灯光下,霎时间她的脑子里出现了“陌上翩翩人如玉,白衣公子世无双”这样的字样。
不过也只有周娅才知道这样的邵景泽仅仅限于床下,想到离开香港那天他不顾自己的疼痛把自己折磨地死去活来,周娅心中的那一簇小火苗就噌噌噌地往上升。把头一低,看也不看走进了大厅。
其实这两天,周娅回家沾床就睡,没怎么理会他,大有和他冷战的架式。
只是男人不觉得,也是最近忙,忙着准备婚礼,忙着工作,没有考虑她的小情绪。
按照平时,周娅回到家第一件事是回到房间里面放下包,而今天她则坐在了大厅,把电视机打开,看起了青春偶像剧。
才一会儿,楼梯处想起了脚步声,男人迈着轻快的脚步下楼,周娅眼角的余光看到邵景泽,立即站起身往景娴姐房间跑去,刚跨出一步,整个腰肢被人从后面捞住,脚步腾空了起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发出。“小娅,这两天是怎么了?从香港回来就闷闷不乐,使小性子?”
“我哪有。”周娅嘴上不肯承认,眼睛盯着屏幕:“别挡住电视,在看明若晓溪。”
“多大了,还看这种脑残剧。”邵景泽不疾不徐地说,声音十分有磁性。
“你才脑残呢!”周娅丝毫不客气,推了一把他坚硬的胸膛没有推动。
他就那么抱着她,让她的眼睛和自己的眼睛齐平。“有话说话,别生闷气,是不是这些天我忽略了你?”
“邵总尽管忽略我吧。”周娅还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把小脸别到一侧,撑着手臂不去看他。
这小女人,就不信治不了她,邵景泽索性抱住她做到了沙发上,让她斜坐在他的怀里,侧身低睨着她娇俏的小脸,下巴无限制地靠近了她的菱唇,几乎就要碰上。
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你……”周娅气咻咻地咬着牙。
男人眉梢微扬,犀利的眸子隔着镜片睨着她:“我承认那天晚上粗暴了些,开始让你不舒服,可是后来……”
周娅伸出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脸上早已绯红一片。那晚上到最后她的确很乐在其中。
努了努嘴角。“谁说因为这个了,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幺蛾子。”
“想娅宝——”邵景泽邪魅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
194 生个漂亮的娃娃
194生个漂亮的娃娃
娅宝?周娅只觉得喉头一阵干涩难耐,好吧,她承认这个男人很会说情话。
“那就是在怪我这两天忽略了你。”他睨着她的小脸,在灯光的照耀下脸上的线条越发地柔和。
他记得乘坐飞机回来起她就不愿意理会她了。懂得察言观色的他想到她似乎心情不大好,这两天就没敢招惹她,殊不知小女人这就和自己闹起了脾气。
周娅一呆,心中的小鼓敲起。这两天他的确忙工作都没有睁眼看自己一眼,难道说,真的是因为这两天他忽略了自己,自己在闹脾气?
周娅啊周娅,你会不会太在意这个男人了,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不肯承认。“我才没有。”
“不管有没有,这几天确实忙。婚礼后一个月,老公都是你的。”邵景泽声音沙哑地轻吟。
周娅的脸颊像红透了的苹果:“谁要你。”
“嗯?真的不要吗?”看着近在咫尺的羞涩脸颊,邵景泽抬起手指抚摸着她柔软的下颚,喉结滚动了一下,下意识的将她脑袋压进点,舌尖一举侵入她口中,以疯狂的度卷住她整条舌头,来回窜动。
“唔……”被他吻的头晕目胀,快要透不过气来,周娅使劲掐住他胳膊。
“乖……你干嘛?”邵景泽唇吃痛的离开她几分,明显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吻我都这么用力,我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周娅呼吸困难,抗议着。
邵景泽一勾唇,坏坏的笑一直蔓延到眸底:“你的唇靠过来,不是索吻吗?”
“狡辩!奸商!每次都不管不顾我的感受,跟你说也不听!”周娅着脸道,还有那个的时候,都快把她身体给她弄断了,那种快感根本叫她承受不起。
“那主要是你魅力太大了,我一见到你脑子里只有几个字了,你想不想知道哪几个字?”
“不想知道。”肯定吐不出好话来,周娅扭过身去捂住耳朵。
“那我偏要告诉你,就是……”边低下头边舔着她捂着耳朵的手背,湿漉漉又呵着热气的温和和麻栗感从手背窜进全身。“使劲要你、拼命要你,把你榨干……让你臣服……”
“你……”周娅听的脸如火烧,却不由自主想起那些事,呼吸急促。
那一会儿的功夫,樱唇便被他再次捕捉住。
坏坏的吻着她唇畔,然后,温热的唇落在她颈上,苏苏麻麻的,令人意乱情迷……
周娅眼中一片迷蒙。
直到客厅的大门被人推开,他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周娅没想到邵景娴在室外,下意识地意识到自己还坐在邵景泽的腿上,连忙站起身。
景娴双手扶着轮椅呆愣在门前,望着眼前的一幕。“我这是打扰到你们了吗?”
邵景泽一脸扫兴。“景娴,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景娴瞪大了眼睛。
周娅暗自拧了一下他的胳膊。
“不打扰!”周娅脸上尴尬地摆手走到景娴跟前,推着轮椅将她推到了客厅中央。
“小娅,我忽然想到些事情。”景娴顿了顿:“下礼拜是你们的婚礼,我还没见过你的母亲,按道理,应该去家里面拜访拜访她的。”
“家里面没有这么多规矩,典礼上见面效果一样。”周娅是觉得景娴腿脚不方便,免得她来回跑麻烦。
“不是规矩问题,是礼貌问题,都这么久了我还没见过你的家人,两家人都要成为一家人了,这样于情于理不对。这两天你选个日子,我跟你一起去家里面见你母亲,好吗?”
“景娴说得有理。”邵景泽朝着周娅点了点头。“我跟妈再熟悉不过了,景娴还没见过,让她去你们家里面坐坐也好。”
“那好吧,明天妈可能要去大姨家发请帖,后来有空。”周娅高兴道。
“就后天!”景娴笑眯眯地说:“你们俩可以继续肉麻了,我去看看小卓。”
周娅脸上掠过一道羞涩,景娴表面上不说,心里应该和明镜一样的,给他们独处的时间。
“对了景娴,今天你和小卓在家吃,我带小娅去古街转转。”
“那边挺好玩的。就那个会发光的冰淇淋,好看又好吃,带小娅尝尝。”景娴提议道。
“知道了。”
周娅挽着邵景泽的手臂来到了古街,古街上红色的灯笼已经挂了起来,路左面全是各式各样有特色的小店,以及小吃,右面则是一条和古街平行的小河,小河依偎着一排排青瓦白墙的民居。此时三三两两人满为患,有说有笑,好是热闹。
忽然间,邵景泽看到旁边阿姨推着车在卖小饰品,立即就买下了一枚发卡,夹在了周娅的头上。
“啊?你干嘛在我头上夹一跟豆芽呀?”周娅记得那发卡上面生了一颗豆芽菜。
“还不知道吧,这是今年最流行的卖萌神器,你往人群里面看,女孩儿们头上都戴着呢。”
周娅顺着他眼睛看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女孩子们头上都长了草,小橘子,石榴,宝葫芦,男士头上顶着嫩芽,像是发芽了。
就连人们牵着的喵呀汪呀都顶着和她头上一样的小豆芽。
“还真是。”
“姑娘,你男朋友很有眼光,这是今年最流行的,不戴你就out了。”旁边买发夹的阿姨说。
周娅瞧了瞧其他的样式。“阿姨,我再要那个小桃子。”
“还喜欢哪个,挑吧。”邵景泽宠溺地侧脸看她。
周娅于是放开手挑了许多,有桃子,宝葫芦,樱桃,荷叶,四叶草,甚至小辣椒。
邵景泽付了钱,周娅从袋子里拿出一只桃子又戴在了自己的头顶,然后又挑了一只宝葫芦,踮起脚尖,夹在邵景泽额头上。
“唉,我不能戴。”三十好几的人的大男人戴这个算什么,说着就要摘下来。
“不许摘。”周娅扁了扁嘴,双手叉腰,圆滚滚的大眼睛瞪着他。
“小娅,这是原则问题。”邵景泽压低嗓音,用一种恳求的眼光睨着她。
“人家老爷子都顶着宝葫芦呢当葫芦娃的,两个人头上都顶着植物才应景呢。”
“真是童心未泯。”邵景泽无奈,只得为她又坏了一次规矩,拦住她的腰往古街里面走。
只希望不要遇到熟人,否则就尴尬了!
夜色渐浓,路旁的红色灯笼散发出红彤彤的光芒,其中不乏漂亮的女孩子从中间穿行而过。
“这里面美女好多唉,景泽你看!”周娅指着走过去的一个女孩儿。
邵景泽回头一看。“哪有你美!”
“喂,我有那么美吗?”
“你说呢?”他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口。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注意点啦。”周娅推了他一把,忽然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想吃什么?”他体贴地轻声说。
“肉月饼,蜜汁豆腐干,梅花糕炒酸奶,螺壳手工冰淇淋,啊……还有景娴姐说的会发光的冰淇淋。”
“就说不想吃什么吧,小吃货——”邵景泽宠溺地轻轻拧了一下她的小耳朵。
“没有不想吃的,咱们走到哪吃到哪。”说着牵起了邵景泽的手,两个人要了炒酸奶坐在小河边吃了起来。
秋日高原的夜空,天上一轮明月,小河里一轮明月的倒影,船夫撑着乌篷船自眼底缓缓划过,河面划开层层波浪,船头坐着携手窃窃私语的情侣。
周娅被这一幕江南水乡的夜色画卷陶醉了,用勺子舀了一勺炒酸奶送到邵景泽的嘴里面。
“景泽,我很喜欢这里,以后咱们要常来。”
“嗯,听你的——”月光下和红色灯光洒落在邵景泽的英俊的脸上,他的侧脸完美,低低的嗓音格外深情。“以后尽可能多地花时间陪你——”没想到小女人这么知足,只是他小小的一番陪伴,她就这么动情,那一瞬间,他心中掠过丝丝的感动,也只有和她在一起,心中才柔软起来,重拾久违的感动,心中是满满的充实。
天边划过一道银白色的光芒,如银蛇般划过长空,落在河边的白房子下。
“流星!”伴随着一个小女孩儿的尖叫。河边以及路中央的许多人抬头望向天空。
“快许愿!”继而很多人低头许愿。
周娅赶紧把手中的杯子放下,握住双手许愿。
邵景泽看着她虔诚的样子,也闭上了双眼,握住双手许愿。
完了之后,邵景泽问:“许的什么愿?”
周娅神秘一笑:“给你生个漂亮的娃娃——”
“这个还用许愿?”邵景泽淡淡道:“凭着宝爸的颜值,孩子能丑到哪去?浪费。”
“唉,景泽,我的意思是,让我能生出娃娃来——他们都说流了一个孩子,不容易受孕。”周娅担忧地垂下眼帘解释道。
195 那女人,是不是她?
195那女人,是不是她?
“那是他们,有我在怕什么。别忘了你老公是……”他凑到她耳边轻声地一字一顿:“播种机器……”
“哎,你好恶心!”周娅红着脸,一只小拳头捶上了邵大总裁的背部。谁能想到平时不苟言笑的邵大总裁,在她面前,也有这幅老不正经的样子。
被小拳头锤了一通。周娅累了,拨开头发,扬起小脸凝望他:“那你许的什么愿?”
他犹如深潭一般漆黑的眼眸闪了闪:“要你永远在我身边。”
周娅痴痴地笑了笑,拿起勺子继续吃炒酸奶,心里如同蘸了蜜汁一样甜丝丝的。
从悠长的古街一路逛回来,邵景泽都紧紧牵着她的手。
中间有人骑着自行车从她们中间分开时,才不得已放开了她的手。
前方人头攒动,周娅被几个青年挤到了一旁,再回到原来的位置,已经找不到邵景泽了。
她四处张望,看到的都是陌生男女以及孩子还有宠物,唯不见那张熟悉的温润的俊脸。
她和他竟然走散了。
“景泽——”她茫然地唤了一声,心中莫名地害怕。
猛然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
她一扭头,就看到挺拔修长的男子,侧脸依然那么完美。
“景泽,我很以为找不到你了!”她眼眶为红,水眸中闪烁着惊慌。
“傻姑娘,我一直在你身边。”他嗓音温和,将她的小脑袋揽到了自己胸膛上。
周娅的耳朵贴在他的心脏处,听到他铿锵的心跳声,心也踏实了起来。
是的,这么久了,他一直都在自己身边,不曾离开过——
次日,圣京集团总裁,邵景泽挑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打印的文件,余彬看他一目十行地扫过,禁不住解释说:“上面都是莫氏兄弟这些年商业上的动作。从资料上面来看,莫氏集团是由莫天一手创办的,莫风不过是给自己哥哥帮忙。这个莫风在五年前娶了妻子,两个人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很好,可谁知结婚后才两年,他的妻子就因为海难离世了,当年莫风发她举办了葬礼,很多香港的名流都到场致哀。至于夫人和大小姐的车祸,不可能是莫风做的。”
“为什么?”邵景泽眯了眯眼眸,不愿意相信这个答案。他好容易锁定了一个嫌疑人,有望把凶手找出来严惩,却没想到余彬调查的结果却是把他唯一的希望浇灭了。他当然要弄个清楚明白。
“十多年前莫风和他妻子还在国外留学,两个人打得火热,人不在香港。”余彬肯定道。
短短的时间,邵景泽已经看完了一打的资料,将文件仍在了沙发前面的办公桌上,抬起狭长的眸子:“别忘了,出事的时候正是年前,他和他妻子的家都在香港,逢年过节两个人要回来探亲。探亲期间制造车祸不无可能,不能因为他在外面留学,就把他的嫌疑排除掉——”
“这倒也是。”余彬发现自己还是疏忽了,忽然眼中一亮:“负责这个案子的香港警察说,他们当时把香港的所有车辆都查过,没有发现可疑车辆,据此推测肇事车辆是外地车辆。这也是警方吃吃破不了案子的主要原因。从这点看,是否能够排除莫风的嫌疑?”
“这么说,果真不是莫风。”邵景泽眸色一深,略惊讶:“奇怪,即便莫风的哥哥是妈曾经的朋友,不至于如此频繁地来5号公馆探访,而且每次似有意避开我。那一天若不是小娅遇到了莫风,恐怕这辈子景娴和我都不知妈还有这么一个朋友。”
想了想,他伸手揉了揉突突的眉心。“算了余彬,先不考虑这件事。结婚后,我打算把公司的事情放一放,彻底去一趟香港了解情况。车祸发生十多年,是时候给景娴和妈一个交代了。”
“没错,眼下婚礼要紧呐。”余彬微微笑,收拾起了桌面上的文件。“提前恭喜了老板,到时我准备个大红包给你。”
想起周娅那张清丽可人的面容,邵景泽冷冽的唇角顿时勾了勾。“给小娅吧。”
“现在就交出财政大权?”余彬打趣道。
“可不,银行卡都给她了,现在你老板是一穷二白。”邵景泽说得可怜。
“那看来我以后得改叫夫人当老板了。”
两个人均呵呵一笑。
“余彬,出来时记得让小丁把钻戒给我。”眼看余彬收拾好资料要离开,邵景泽嘱咐了一声。
余彬奇怪。“你的婚戒让丁秘书准备?这可不像你一贯的风格啊。”
邵景泽摇头:“我事先订好的,只是拜托丁秘书去拿。”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