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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手札-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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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地忧愁了起来
    “可是,我该怎么办呢?之前父亲就反对我独自出外旅行,是我辜负了他。而现在他用另一个女孩代替我,将她嫁给了纳尼亚伯爵,我”
    “你后悔了?失掉了一个伯爵夫人的身份?”我轻声问。
    “不,不是这样。”她抬起头来立即否认,同时看着我,“我的心已有所属,只是我在担心父亲是否已经不再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想嫁给那个老伯爵,但是同样不想失去马第尔家族成员的身份。穆”她抓住了我的手,放在胸前,说,“我想回家。”
    “回家?现在?”我略微吃了一惊。
    “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的时你想要进入代达罗斯的陵墓探险,然而”她咬了咬嘴唇,“我希望你明白,对于家族的责任,也和我心里的某种感情一样重要,我不想”
    “那么就如你所愿,珍妮。”我已经收敛了心中的惊讶,迅地恢复了平静。我真是愚蠢为什么不让她暂时地离开我呢?一旦进入了代达罗斯的陵墓,一旦到了最后的关头,一些有关我的真实身份的信息必将被透露出来。我以前还一直在头痛如何在那个时候隐瞒珍妮,而现在难道不是诸神赐予我的礼物么?
    她可以回到博地艮的封地去寻求她父亲的原谅,而无论成不成功,我都会从代达罗斯的陵墓里走出来,然后再次将她带走。嫁给一个伯爵?笑话我怎么可能允许她,一个继承了“安塔瑞斯之盾”的女人那样庸碌地过完一生。她的命运早已同我捆绑在一处了。
    她因为我这痛快的允诺而吃了一惊,蜜色的嘴唇微微张开,直视着我,而后说道:“不,穆也许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并非胆怕死的人,我也不是因为王陵里可能遇到的危险而退缩,我”
    但我没有让她再说下去我用一个拥抱打断了她的话。
    “去吧,就如你了解我的那样,我也了解你。我们的心里总是有着一些放不下的东西,不是么?等我从那里出来,我保证,我将立刻去寻找你。”

第二十五章 刀锋上的舞者
    第二十五章刀锋上的舞者
    她不再试图辩解,而是如我所料的那样沉默了下来。实际上我清楚她的心里现在在想些什么。想要回去与父亲和解的确是一个主要的原因,然而却并非全部的原因。现在我的所作所为已经与她知道的那个艾尔穆恩相差甚远,她一直在犹豫着,矛盾着,却无法下定决心离开我。刚才的事情似乎给了她足够的刺激无论是那个焦臭的人形火炬还是那个与伯爵成婚的消息。
    因此我给予了她她所期望的的那种温柔,然后如她所愿的那样放开了她。这将令她的心里更加矛盾,同样的,也令她在以后更加无法离开我。
    拿到手札,是我的第一步。而这一步很快就可以实现只要我进入了那个陵墓。
    于是我放开了她,然后将目光转向山坡安德烈已经走了下来。满面烟尘,并未受到伤害。只是他投向我的目光里有隐忍的怒意我知道那是因为什么。强尼死掉了,他定然已经从汤姆森的口中问明了一切后者左眼框上的那个乌青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我向他笑着摊了摊手,然后他从我身边走了过去,留给我一句话:“要和你好好谈谈”
    “随时恭候。”我轻声道。
    他身后的佣兵们则捧着一团由破布包裹起来的东西跟随着他,看起来并不如何沉重那将是证明我的清白的道具。
    安德烈在出之后应当先按着我的指示,在通往古鲁丁的那条道路的某处找到了被尼迪沙打散的那个暗精灵傀儡的残骸和那短柄魔杖。然后他们带着那些东西赶来此处,又在按照我的叮嘱出示了信物之后得到了马克西姆斯的信任毕竟没有几个凡人会蠢到打算去杀死一位法师,而安德烈身上的那种贵族气质也一定为他加分不少。
    在杀死马克西姆斯之后,再向帕萨里安展示那个暗精灵魔傀儡的残骸就像他们此刻做的这样,就可以令他明白,对我的怀疑是多么的令我伤心佣兵们可能会在我的帮助之下杀死一位法师,却不会运气这样好,在杀死一位法师之后又杀死一个魔傀儡,然后嫁祸给它。
    帕萨里安仔细地检查了佣兵们呈上的东西,在许久之后看向了我。而我露出了恰当的表情那种既有淡淡的忧伤,又有些许解脱的表情。任何一个才华横溢、却被导师压制的魔法学徒在此刻都应当如此。
    然后他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佣兵们退下,要我上前。
    “看起来,如你所愿,你要同我一起进入代达罗斯的陵墓了。”他说道。
    “比起进入那里,大师,我更希望我的导师此刻平安无事,可以给您最热情的招待。”我叹了一口气,“但我会完成他的遗愿,随您进入那个险恶之地,然后在今后的时间里追随您的脚步。可是您的身体”
    “已经没有大碍了。”他又看了看我说道,“让他们今晚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启程。今天已经是秋月十六日了我得在二十三日之前赶到那里。一旦错过了这个日子,我们就不得不再等上另一个三十年。”
    我不再说话,低头行礼,然后走开了。
    实际上我们彼此并不信任的对方,就连此刻的对话也都心怀鬼胎这种感觉挺奇妙,一种如履薄冰的快感,一种在刀锋上行走的刺激。
    佣兵们已经开始在山坡上建立营地,而那个被捆绑在柱子上的孩子,是一个农家少女。她当时还是马克西姆斯的厨娘,然后极不走运地被安德烈抓去做了人质。佣兵们释放了她,但愿那群村民不会再愚蠢到来找我们的麻烦的地步。
    安德烈的帐篷被搭建在那个矮坡之后,背靠马克思姆斯原先的住所所在的那个山坡。此刻他正在那里来回踱步,等待我的到来。我绕过了那群忙碌的佣兵,径直走向他:“我来了。”
    他猛然抬起头来,张开嘴要说些什么。然而我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我抢先开了口:“想要责骂我?或者想要揍我一顿,安德烈?”我大步越过了他,一直走到不能被其他人看见的帐篷之后,转过身对他继续说道,“仅仅因为我帮助你处理了一些你没法儿处理好的事情,清理了一个阻拦在我们前进道路上败类?这句话是不是听起来有点儿耳熟?如果你的记忆力还不算差的话,你应当能够想起来,就在你离开的那天早上,在那片树林里,我也对你说过同样的话你以后还会杀死更多的无辜者,甚至仅仅因为他们恰好就阻拦在了我们前进的道路上。”
    “而你现在却对我露出了这种表情,就在你杀死了一个无辜的老法师之后啧啧,他在村民们当中的名声似乎还不坏,一定为他们治愈了不少疾病,甚至还帮助他们躲避过几次外来的强盗。而你杀死了他,安德烈。”我加重了语气,“你杀死了他现在,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他被我的一番抢白弄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站在那里喘着粗气看着我,任由一边大树上的黄叶落满了双肩。
    这个时候恺萨远远走了过来,他似乎现了我们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儿,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问我:“大师,那个人他身上的火焰我们没法儿弄灭。”
    “自然会熄灭的,在他被烧成了灰烬之后。”我远远地看了看那个“火炬”魔法火焰已经快要将它的烧尽了,大约再过上一两个时,那具枯骨架就会散落一地。在那些骨头也被烧成灰烬之后,这个魔法就将失去效果。佣兵们此刻正在试图将它弄走,然而那种热量令他们无从下手,甚至差点引燃了一根用来将它推倒的长矛木杆。
    “那么我就”
    我挥了挥手,他如蒙大赦一般地走开了。
    “你看到了,安德烈。在很多时候,冷酷的手段同样能够赢得部属的绝对服从。”我看了看走远的恺萨,“现在我认为恺萨甚至比强尼、约翰甚至汤姆森更适合做一个队长。你以后要从事的事业可不仅仅是一个佣兵团长,而会是统帅千军万马的欧瑞皇帝。你只需要做出决定而如何贯彻你的这个决定,则是你的部下们的事情。难道那个时候,你还要因为他们的手段不够光明磊落、过于邪恶歹毒而怪罪他们?”
    “现在距离我对你承诺的、德尔塔王室的力量被清剿一空的日子只剩下一百天,你,究竟准备好了没有?”我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地问。
    “我很累。”我们对视了一会儿,他终于收敛了脸上的神色,在身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从未这么累过。无论是三天三夜骑在马上赶路,或者两天两夜连续作战,从未这样累过。”
    “我知道的,安德烈。”我也缓和了语气,像那天夜里一样,挨着他在石头上坐了下来。“有一天你知道了我的经历以后,你会现,实际上我比你更累。不是在身体上”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在心里。我们是一样的人只是我经历得比你多些,学会让自己不那么累了。”
    他转头用一种古怪的神色来看我,我不禁轻笑了起来,“怎么,你介意我的年纪?不,一个法师总有法子让自己看起来比他的实际年龄要年轻些。就像帕萨里安他看起来可像是快到二百岁的模样?”
    “那么你”
    “永远不要去问一个法师的年纪,就像永远不要去问一位淑女的年纪一样。”我摇了摇头,轻拍这个中年人的肩膀,“有的时候你真的让我感到惋惜,或者是愤怒?我了解现在的你,就如我了解曾经的我。为了心里的某一个目标,我们总要逼迫自己的去做些不愿意做的事,然后在余下的时间里悔恨、懊恼。如果你在悔恨之余有足够的勇气放弃曾经的那个梦想,那么你大可以将大把的时间用来自我矛盾、自我纠结。然而安德烈,你,能够放弃你的那个梦想么?不要试着去思考,现在就回答我,用你的第一感觉来回答我。”
    他愣了愣,然后耸耸肩,叹了一口气。
    “所以,你看,其实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越过你的职权,为你做这件事情。只是你心里的那些东西让你愤怒,让你没法儿思考。你的仁慈,可以在你成为皇帝之后帮助你将国家治理得更好。然而如果你只有仁慈,而没有冷酷的心肠相信我,你连成为皇帝的机会都没有。”我让自己的声音严肃起来,“安德烈,我甚至希望你能在以后,在觉我也成为了你的绊脚石之后,从背后将短剑插进我的心脏。”
    他那样沉默地看着我,若有所思。而我再次拍拍他的肩膀,站起了身来:“冷酷下来吧,安德烈。至少在你戴上那顶皇冠以前。”我走出了几步,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嗯珍妮,不会同我们一起去代达罗斯的陵墓了。她得回到家里同她的父亲解决一些事情挺麻烦的事情。”
    “我能做什么?”安德烈一时间冲动了起来,脱口而出,然而他很快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讪讪地坐了下来。在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真是让人觉得奇妙。我甚至难以想象他这样的人,到底是如何统帅这样一个佣兵团队,而且还将它经营得颇为不错的
    但我装作没有察觉他的失态,而是用一种颇为惋惜的语气说:“她的父亲,也就是我们所在的这片土地的领主,史蒂芬马第尔子爵,打算将她嫁给塔米拉行省的某位伯爵大人”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他倒是知道珍妮的贵族身份的,只是他定然没有想到这个女孩子原来已经有了婚约,而对方又是一位伯爵。他自认为拥有无比高贵的血统然而毕竟他现在还仅仅是一个平民。
    我继续说道:“而那位伯爵,似乎已经六十多岁了,而且据说他的名声并不好”
    “荒谬”安德烈打断了我的话,“这简直太荒谬了让珍妮姐那样的一个人,去嫁给一个垂死之人?”他看了看我,“难道你就没有对此表示反对么?我看得出来,她似乎对你”
    “反对又能如何呢,安德烈?”我耸了耸肩膀,“现在,她的父亲让一个女子冒名顶替了她,与那位伯爵成婚了。然而这种事情,必然会被揭穿。那个时候那位伯爵的怒火将降临到整个马第尔家族的身上除非我们拥有令那位伯爵心生畏惧的力量,不然我能如何?”
    我说完这些话之后转身走开了,留下他在那里怅然若失。
    ,人类总需要一点来调剂生活的,不是么?如果戴上皇冠的令你觉得生活如此的单调和疲惫,安德烈,那么,我再为你添加一个砝码珍妮马第尔。
    我穿越佣兵们的营地,向珍妮所在的方向走去。一个熟人出现在了我的身边汤姆森。他阴沉着面孔,向我点头致意:“虽然我知道你必定有自己的打算,但仍然感谢你。你没有欺骗我。”
    “我只是比较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罢了老法师死前的情景是否绚丽无比?可配得上你那位好朋友的葬礼?”我微笑着回应了他的话。他沉默着看了我一眼似乎最近这个佣兵团的人们都挺喜欢沉默身走开去了。
    他也对我心存芥蒂了。不过这无所谓,只要他们仍旧效忠安德烈,那么我不在乎他们是否喜欢我。实际上现在营地里的大多数人都将在代达罗斯的陵墓中丧命,而剩下来的,也将在日后的征战当中死去、被遗忘。
    乱世即将到来,而一将功成万骨枯。

第二十六章 赠礼
    第二十六章赠礼
    夜色凉如水,我独自坐在山坡旁边的一颗老树下,手里捧着我的那柄魔剑。剑身里最初的躁动已经平静了下来,现在它在月光之下反射着银辉,表面被锻造出来的钢铁纹理像是云雾在缓缓涌动,锋锐而凌厉。
    到此为止,它真真称得上是一柄魔剑了。我的那一部分邪恶特质与火焰亡灵之间的战争已经平息了下来,结局似乎是两败俱伤。现在它们安静地蛰伏在剑身当中,不再有挣脱出来的念头。
    但这还不够。这柄魔剑上的黑暗气息已经过于强烈,强烈到了最近甚至开始与珍妮身上的“安塔瑞斯之盾”起了冲突的地步。每当晚上月圆的时候、珍妮靠近我的时候,她身上的那件铠甲就会泛起极微弱的光亮它对于魔剑的存在本能地感到了不安。我得做点什么就像此刻这样,将它的黑暗气息压制下来,使得它在我们进入世界之树的绝对屏障的时候不至成为我们的麻烦。
    我用一柄刀在前些天帕萨里安取血的伤口上又挑开一道口,然后皱着眉头挤出鲜血来,让它们滴在剑身上。剑身里的两个灵魂立即了起来,使得它更加光亮莹润。然后我低声诵念出了几个音阶,同时将先前准备好的药剂撒在了上面。一阵青蒙蒙的光亮立即泛起,然后像一个罩子一样附着在剑身上,接着逐渐收缩,直至将那种的气息牢牢压制。
    现在这柄魔剑仅仅在灵魂之力的作用下呈现出了“锋锐”和“吸血”这两个属性。虽然对于我来说这两个属性微不足道,但它们的确已经可以使得这把剑在凡人的世界中当之无愧地被冠上“神兵”的名号了。
    珍妮将要独自回到她的家族,而我对于“亲情”之类的东西并无太多信心尤其是贵族之家、牵扯到了家族利益的“亲情”。我总得为她准备点什么,好让她在孤身一人的时候不会任人鱼肉毕竟,她将是我实现我的最终目的的重要道具之一。
    这柄魔剑是我送给她的第一样饯行礼物,而第二样则是我手边的一件衬衣。这是珍妮的贴身内衬,用尼麻制成,轻薄顺滑,可以使铁质的盔甲不至于将人们的皮肤磨破。我将这柄被暂时收敛了黑暗气息的魔剑插回了剑鞘,然后拿起手边这件还散着体香的衣服来我将在上面附加一个魔法,“绝对防御”。就是那天晚上在我的“迪尔芬德之盾”被打破之后,又帮助我抵御了迪妮莎一记重击的那个魔法。
    珍妮没法儿在睡觉的时候也穿着她的盔甲但可以在睡觉的时候穿着这件贴身内衬。任何一个凡人的武器都没法刺穿它除非是那头龙亲自动手。然而这个魔法的效果仅能维持一次,我还为她准备了两件礼物。一件是我亲手制作的幸运戒指,另一件则是我调配的那种黄绿色的药剂它在古鲁丁的时候救了珍妮的性命,同样也可以在她受到严重伤害的时候暂时地使她像一只矫健的鹿一样跳起来。
    我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月亮已经升到了中天,营地里静悄悄,只有守夜的几个佣兵走路时候武器轻微的撞击声传来。一个的身影几乎是无声无息地走到了我的身边,然后背靠着大树坐在我的旁边。
    是那个家伙罗格奥塔里弗斯。照理说精神力如此强大的天生巫师应该是几乎不需要睡眠的,然而他却像一个普通的男孩一样贪睡,甚至睡得更多。此刻他坐下来,仰头看了看我,一双眸子在月光下闪闪亮。接着他伸出手来在虚空之中轻轻地拨了拨拨了拨那条凡人无法看见的细线,联系着我与帕萨里安的细线。
    我笑了起来,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这可不好玩,家伙。”
    他听了我的话,又仰起头来看我,眼眸干净清澈,就像是最晴朗的夜空。我一直奇怪这个男孩为什么不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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