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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开端-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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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皇帝……你不是天天见着么?”高鹏嘿笑着回了一句,与赵煦相视一笑,并肩往福宁宫行去。
    “啊……陛下,是陛下回来了,奴才参见陛下。”
    当福宁宫的内侍宫女鸡飞狗跳的对赵煦大礼参拜时,阿紫终于明白过来,目瞪口呆的看着赵煦,指着他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你是大宋皇帝?”
    赵煦双手负到背后,微笑道:“如假包换。”
    片刻之后,阿紫突然眼眶一红,委屈的道:“你们……你们合起伙来骗我。”
    赵煦将阿紫揽入怀中,温声道:“我的身份在外面十分敏感,希望你能理解。”
    阿紫一把推开赵煦,泣道:“我……我不要你,你是大宋皇帝,以后后宫佳丽无数,再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要。”
    赵煦脸色微变,想都没想,道:“不,阿紫,我只要你一个,我发誓,日后我大宋皇宫只会有你一个皇后,不会有任何妃嫔。”
    阿紫止住哭声,泪眼迷蒙的看着赵煦道:“真的?”
    赵煦毫不犹豫的点头道:“真的,我发誓,你哥也在这,他可以作证,日后我要是立妃,你叫他来打我。”
    阿紫这才破涕为笑,娇嗔道:“才不要,别人打你我会心疼,我不会打你,但是谁逼你立妃,我就杀了他。”
    赵煦重新将阿紫揽入怀中,温声道:“傻丫头,我是皇帝,我若不愿意,谁敢逼我?皇帝立妃是为了让皇家开枝散叶,多生孩儿,只要你多给我生几个孩儿,我又何须纳妃?”
    阿紫俏脸通红,却一点也不似大宋女子那般矜持羞涩,反而连连点头,道:“嗯嗯,我一定给你多生几个。”
    在这件事上,高鹏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这是他们自己的事,自然应该由他们自己沟通。
    那些侍立在侧的宫女内侍噤若寒蝉,暗暗记住了阿紫的相貌,这可是陛下独宠的女子,日后多半便是大宋皇后,可得好生伺候。
    看她开口就是杀人,显然不是什么善茬,偏偏陛下还丝毫不在意,陛下不在意,他们可就得小心在意了。
    安抚好了阿紫,赵煦对那些内侍宫女道:“立刻给朕更衣,朕要去给皇祖母请安。”
    “是。”
    “段兄,还请你先稍待片刻。”
    “无妨,你且去吧!”
    赵煦在宫女内侍的侍奉下换好龙袍,画好“天子妆”,整个人气质立刻大变,阿紫双目发亮的围着赵煦转圈,口中啧啧赞道:“不错嘛!你穿上龙袍,比我大哥还威武。”
    赵煦自得高鹏调理身体,传授武功,经历大小战斗数十场,又当了三个月的丐帮帮主,如今的气质,再不是高鹏初见他时那般羸弱。
    他天性要强,身具皇者霸气,与段誉的温文尔雅完全不同,看上去自然比段誉要强悍不少。
    听了阿紫的赞誉,赵煦咧嘴一笑,显然心下十分受用,当下一行三人往崇庆殿而去。
    高太后实已到了即将油尽灯枯之际,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赵煦与她说得几句话,便又昏睡过去,也想不起来让高鹏再给她治治。
    便如此,高鹏与阿紫陪着赵煦在宫中待了三日,自太后病倒以来,便已经罢朝,故而赵煦也不必上朝,每日带着阿紫与高鹏在皇宫之中四处游玩。
    在赵煦离宫这近一年时间,皇宫内部在宿卫禁军统领秦杰的斡旋下,已大部分倒向赵煦这边,整支宿卫禁军已全部成为了赵煦的拥趸。
    虽然他们依然听从太后调遣,但若是赵煦与太后同时下令,在以前他们自然是听太后的,可如今,赵煦叫他们把太后剁了,他们绝对不会有人犹豫。
    宫内尽数掌握后,下一步,赵煦便是要掌握东京八十万禁军,高鹏对他的影响很大,所以他笃信高鹏告诉他的,掌握军队,才能掌握政权的说法。

第十二卷 第七十七章 女中尧舜高滔滔
    “启奏陛下,太后醒过来了,请陛下前往崇庆殿。”这一日,内侍向赵煦禀报道。
    赵煦看向高鹏,高鹏淡淡道:“回光返照,日子……到了。”赵煦恍然,当即摆驾崇庆殿,高鹏与他一起去,阿紫却是留在了福宁宫。
    高太后此时满面苍白,没有丝毫血色,瞳孔已有微微扩散的迹象,显然正如高鹏所说,她此时不过回光返照罢了。
    她自然有向高鹏求治,但高鹏告诉她,他只能令人身体强健,却无法增加人的寿元,寿元一尽,即便无病无伤,也同样会寿终正寝。
    高太后听闻此言,也就不再多做他想,转而对赵煦谆谆嘱咐道:“官家,祖宗创业艰难,天幸祖泽深厚,得有今日太平。”
    “但你父皇执政时举国鼎沸,险些酿成巨变,至今想来犹有余怖,你道是什么缘故?”
    赵煦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道:“关于这个问题,皇祖母不是自孙儿年幼时就在跟孙儿说了吗?父皇是听信了王安石的话,更改旧法,以致害得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高太后无丝毫血色的脸微微一动,叹道:“王安石有学问,有才干,原本不是坏人,用心自然也是为国为民。”
    “可是……唉……可是你父皇,一来性子急躁,只盼快快成功,殊不知天下事情往往欲速则不达,手忙脚乱,反而弄糟了。”
    她说到这里,喘息半晌,接着道:“二来……二来他听不得一句逆耳之言,旁人只有歌功颂德,说他是圣明天子,他才喜欢。”
    “倘若说他举措不当,劝谏几句,他便要大发雷霆,罢官的罢官,放逐的放逐,如此一来,还有谁敢向他直言进谏呢?”
    听了高太后这几句话,高鹏目光中倒是露出几分赞赏之色,开口对赵煦道:“官家,太皇太后这几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你用心记下,日后一定要虚心纳谏,须知忠言逆耳,往往你不爱听的,反而是真正为你好的。”
    高太后闻言感激的看了高鹏一眼,转而看向赵煦。
    “段兄说的是,多谢皇祖母提点。”赵煦点头应下,转而一声叹息,道:“父皇虽好高鹜远了些,但他心下终究是想造福于民的,可惜他的良法美意,都让小人给败坏了。”
    高太后吃了一惊,颤声问道:“什……什么良法美意?什……什么小人?”
    赵煦目光灼灼的看着高太后,沉声道:“父皇手创的青苗法、保马法、保甲法等等,岂不都是富国强兵的良法?只恨司马光、吕公著、苏东坡这些腐儒坏了大事。”
    高太后脸上变色,撑持着要坐起身来,可是衰弱已极,要将身子抬起一二寸,也是难能,只不住的咳嗽。
    赵煦见状淡淡道:“皇祖母,你别气恼,多歇着点儿,身子要紧。”
    他虽是劝慰,语气中却殊无亲厚关切之情,而且他明知高太后已是弥留之际,却还如此说话,显是半点诚意也无。
    高鹏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小子对高太后的怨念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不过高鹏也不想说什么,若不是有他的存在,赵煦也没几年好活。
    而高太后在赵煦小时候所做的事却是主因,那时赵煦生病,高太后却不许御医为他诊治,以至落下了病根,身体羸弱,最终英年早逝。
    高太后咳嗽一阵,渐渐平复下来,叹道:“官家,你算是做了九年皇帝,可是这九年……这九年之中,真正的皇帝却是你皇祖母。”
    “你什么事都要听皇祖母吩咐着办,你……你心中一定十分气恼,十分恨你皇祖母,是不是?”
    赵煦淡淡道:“皇祖母替孙儿做皇帝,那是疼孙儿啊!生怕孙儿累坏了,用人是皇祖母用的,圣旨是皇祖母下的,孙儿清闲得紧,哪有什么不好?怎么敢怪皇祖母了?”
    高太后深深的叹了口气,目光突然变得慈祥了几分,看着赵煦轻声道:“你十足像你父皇,自以为聪明能干,总想做一番大事业出来,你心中一直在恨哀家,哀家……哀家难道不知道吗?”
    赵煦微微一笑,自嘲道:“皇祖母自然是知道的了,宿卫禁军统领是皇祖母的亲信,内侍太监头儿是皇祖母的心腹,朝中文武大臣都是皇祖母委派。”
    “孙儿除了乖乖的听皇祖母吩咐之外,还敢随便干一件事,随口说一句话吗?”
    高太后听完赵煦的话,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帐顶,她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苦笑道:“你一定在天天盼着今日吧?只盼哀家一旦病重死去,你……你便可以大显身手了。”
    赵煦闻言面无表情的道:“孙儿的一切都是皇祖母所赐,当年若不是皇祖母一力主持,父皇崩驾之时,朝中大臣不立雍王,也立曹王了,皇祖母的深恩,孙儿又如何敢忘记?只不过……”
    高太后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只不过怎样?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出来就是,哀家反正快死了,你又何必吞吞吐吐?”
    赵煦点点头,沉声道:“只不过皇祖母之所以立孙儿为帝,不过是贪图孙儿年幼,皇祖母自己可以亲临朝政罢了。”
    高太后缓缓点了点头,道:“你的话不错,哀家确是要自己来治理国家,这九年来,哀家治理得如何?”
    赵煦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卷纸来,道:“皇祖母,朝野文士歌功颂德的话,这九年中已不知说了多少,只怕皇祖母也听得腻烦了。”
    “这是我大宋细作这几日送来的情报,说道辽国宰相有一封奏章进呈辽帝,提到皇祖母的施政,这是敌国大臣之论,皇祖母可要听听?”
    高太后叹道:“德被天下也好,谤满天下也好,哀家……哀家是活不过今晚了,辽国宰相……他……他怎么说哀家?”
    赵煦展开纸卷,道:“那宰相在奏章中说皇祖母,自垂帘以来,召用名臣,罢废新法苛政,临政九年,朝廷清明,华夏绥安,杜绝内降侥幸,裁抑外家私恩,文恩院奉上之物,无问巨细,终身不取其一……”
    赵煦读到这里,顿了一顿,见高太后本已没半点光采的眸子之中,又射出了几丝兴奋的光芒,接下去读道:“人以为女中尧舜。”

第十二卷 第七十八章 狗带的耶律洪基
    高太后喃喃道:“人以为女中尧舜,人以为女中尧舜,就算真是尧舜,终究也是难免一死。”
    突然之间,她那正在越来越模糊迟钝的脑中闪过一丝灵光,急问道:“辽国宰相为何提到哀家?官家,你……你可得小心在意,他们知道哀家快死了,想欺侮你。”
    赵煦年青的脸上登时露出了骄傲的神色,说道:“想欺侮朕,哼,话是不错,可也没这么容易。”
    “契丹人有细作在东京,知道皇祖母病重,可是难道咱们就没细作在上京?他们宰相的奏章,咱们还不是都抄了来?”
    “契丹君臣商量,说道等皇祖母……皇祖母千秋万岁之后,倘若文武大臣一无更改,不行新法,保境安民,那就罢了。”
    “要是孙儿有什么轻举妄动,他们便也来轻举妄动一番,哼哼,若说此话的是耶律洪基,孙儿倒还需慎重一二。”
    “可自当年南院大王耶律涅鲁古叛乱,杀了耶律洪基,自己篡位称帝后,辽国便每况愈下,这一战让辽国精锐死伤惨重,如今的辽国军队,实是不堪一击。”
    天龙原剧中,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涅鲁古叛乱,全仗萧峰武功盖世,于万军之中擒下耶律涅鲁古,这才让耶律洪基绝境翻盘,重新掌控辽国大权。
    萧峰也因此顶替了耶律涅鲁古的位置,坐上了南院大王之位,后世对萧峰“萧大王”之称便是这么来的。
    可如今剧情被高鹏改了个乱七八糟,萧峰也因种种原因,并未去到大辽,结果大辽一代雄主耶律洪基,就这么悲剧的狗带了。
    赵煦说完那些话,转过身来走到窗边,只见北斗七星闪耀天空,他眼光顺着斗杓,凝视北极星,喃喃道:“我大宋兵精粮足,人丁众多,何惧契丹?他便不南下来轻举妄动一番,我倒要北上去和他较量一番呢!”
    高太后耳音不灵,问道:“你说什么?什么较量一番?”
    赵煦走回病榻之前,道:“皇祖母,咱们大宋人丁比辽国多上十倍,粮草多上三十倍,是不是?以十敌一,难道还打他们不过?”
    “况且,孙儿还得到了大理的全力支持,他们有无敌天下的护龙军、保国军,到时候咱们东西夹击,大辽焉有不败之理?”
    高太后颤声道:“你说要和辽国开战?当年真宗皇帝如此英武,御驾亲征,才结成澶渊之盟,你……你如何敢擅动刀兵?”
    赵煦忿忿然道:“皇祖母总是瞧不起孙儿,只当孙儿仍是乳臭未干、什么事情也不懂的婴儿,孙儿就算及不上太祖太宗,却未必及不上真宗皇帝。”
    高太后沉声道:“便是太宗皇帝,当年也是兵败北国,重伤而归,伤疮难愈,终于因此崩驾。”
    赵煦撇嘴道:“天下之事,岂能一概而论?当年咱们打不过契丹人,未必永远打不过。”
    高太后有满腔言语要说,但觉精力一点一滴的离身而去,眼前一团团白雾晃来晃去,脑中茫茫然的一片,说话也是艰难之极。
    然而在她心底深处,有一个坚强而清晰的声音在不断响着:“兵凶战危,生灵涂炭,可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过了一会,她深深吸口气,缓缓的道:“官家,这九年来我大权一把抓,没好好跟你分说剖析,那是皇祖母错了。”
    “我总以为自己还有许多年好活,等你年纪大些,再来开导你,你更容易领会明白,哪知道……哪知道……”
    她干咳了几声,又道:“咱们人多粮足,那是不错的,但大宋人文弱,不及契丹人勇悍。”
    “何况一打上仗,军民肝脑涂地,不知要死多少人,要烧毁多少房屋,天下不知有多少人家要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为君者胸中时时刻刻要存着一个‘仁’字,别说胜败之数难料,就算真有必胜把握,这仗嘛,也还是不打的好。”
    赵煦怒道:“咱们燕云十六州给辽人占了去,每年还要向他进贡金帛,既像藩属,又似臣邦,孙儿身为大宋天子,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难道咱们永远受辽人欺压不成?”
    他声音越说越响:“当年王安石变法,创行保甲、保马之法,还不是为了要国家富强,洗雪历年祖宗之耻,为子孙者,能为祖宗雪恨,方为大孝。”
    “父皇一生励精图治,还不是为此?孩子定当继承爹爹遗志,此志不遂,有如此椅。”
    说到这,赵煦突然并指为刀,对着身旁一张椅子挥去,七旋斩刀气飞出,将椅子劈为两截。
    高太后见此一幕,不由得吃了一惊,模模糊糊的想道:“他这是什么手段?莫非是跟无尘子学的仙法?他如此作为,是不许我垂帘听政么?这孩子胆大妄为,我废了他。”
    高太后掌权既久,一遇到大权受胁,立时便想到排除敌人,纵然是至亲骨肉,亦毫不宽贷,刹那之间,她忘了自己已然油尽灯枯,转眼间便要永离人世。
    赵煦满心想的却是如何破阵杀敌,收复燕云十六州,想象自己坐上高头大马,统率百万雄兵,攻破上京,辽主耶律涅鲁古肉袒出降。
    想到激动处,赵煦大声道:“国家大事,都误在一般胆小怕事的腐儒手中,他们自称君子,其实都是贪生怕死,自私自利的小人,朕……朕非将他们重重惩办不可。”
    高太后蓦的清醒过来,心道:“这孩子是当今皇帝,他有他自己的主意,我再也不能叫他听我话了,我是个快要死的老太婆,他是年富力壮的皇帝,他是皇帝,他是皇帝……”
    想到此,高太后尽力提高声音,道:“官家,你有这番志气,皇祖母很是高兴。”
    赵煦一喜,道:“皇祖母,我说得很对,是不是?”
    高太后不置可否,转而道:“你可知什么是万全之策,必胜之算?”
    赵煦皱起眉头,道:“选将练兵,秣马贮粮,与辽人在疆场上一决雌雄,有可胜之道,却无必胜之理。”
    高太后道:“你也知道角斗疆场,并无必胜之理,但咱们大宋却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赵煦嗤道:“与民休息,颁行仁政,即能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不是?皇祖母,这是司马光他们的书生迂腐之见,济得什么大事?”
    高太后叹了口气,缓缓道:“司马相公识见卓越,你怎么说是书生迂腐之见?你是一国之主,须当时时披读司马相公所著的《资治通鉴》。”
    “千余年来,每一朝之所以兴、所以衰、所以败、所以亡,那部书中都记得明明白白,咱们大宋土地富庶,人丁众多,远胜辽国十倍,只要没有征战,再过十年、二十年,咱们更加富足。”
    “辽人悍勇好斗,只须咱们严守边境,他部落之内必定会自相残杀,一次又一次的打下来,自能元气大伤,前年南院大王之乱,辽国精兵锐卒,死伤不少……”
    赵煦一拍大腿,叫道:“是啊!孙儿当时就想该当挥军北上,给他一个内外夹攻,辽人方有内忧,定然难以应付,唉,只可惜错过了千载一时的良机。”
    高太后厉声道:“你念念不忘与辽国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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