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母乘鞍伞!�
“周市长,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不过,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金剑公司为德阳市的财政税收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市政府也应该考虑给予公司一定的优惠了,如今,市政府的招商引资工作取得了很大的成效,赋税点增多了,是不是该考虑给金剑公司适当的优惠啊,周市长,我的要求不过分吧。”
“田主席,你这是什么话,应该上缴的赋税,哪里是说少就可以少的,再说了,德阳市目前招商引资工作刚刚开始,前不久我还在市政协通报了情况,今年不可能从刚刚进驻德阳市的企业身上征收什么赋税的,相反,政府还要为他们提供必要的条件,今后德阳市的经济发展了,当然会考虑到金剑公司的。”
“周市长,你您这话我不能赞同,当初,我们金剑公司进入德阳市的时候,也是咬紧牙关完成赋税,一转眼这些年过去了,公司不是发展的好好的吗,德阳市有困难,企业应该表示理解,他们进入德阳市,就是这里的主人了,怎么能够对政府的困难置之不理呢,再说了,金剑公司的的确确遇见困难了,因为支持政府的工作,资金周转出现了问题,公司上下都知道的,我也给市政府递交了报告,为什么政府就是不理会呢。”
“田主席,你这话就不对了,金剑公司的报告是上半年提交的,正是因为考虑到金剑公司的困难,所以,政府几次指示税务部门,暂缓征收赋税,已经过去大半年时间了,难道政府还没有做什么吗,现在,到了该上缴赋税的时候,金剑公司找这样的理由来搪塞,有些说不过去吧。”
“周市长,金剑公司从来不搪塞任何人,我们是有什么说什么,困难就是困难,属于实际情况,现在没有钱上缴,如果政府考虑我们的困难,就再缓一段时间,公司来想办法。”
“田主席,有什么话就明说,我是爽快人,听不懂那些带有其他意思的话,缓一段时间是什么意思。”
“周市长,您到德阳市时间不长,可我们金剑公司在德阳市好多年了,为德阳市的经济发展做出了应有的贡献,到现在困难的时候,却得到了您这样的评价,您是常务副市长,代表政府说话,好,您想听真话吧,一句话,金剑公司现在没有钱,确实困难,您可以查封公司账目,冻结公司账户,可以抓我。”
两人的声音渐渐大起来,楼道里的人都听见了,这层楼,主要是副市长办公的,不过,不知是什么原因,田学贵进入周大海办公室的时候,只是虚掩着门,周大海没有注意,两人的争论声音很快传出去。
“看什么看,怎么回事,都回去办公去。”
“曹秘书长,田主席在周市长的办公室里面,两人吵起来了,为了今年赋税的事情,好像吵得很凶的,您快去看看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们都去办公,不要围在这里,影响不好。”
曹东要大家都回到了办公室,楼上的争论声音依旧传下来,显得格外清晰,曹东脸上带着微笑,慢悠悠往楼上走去,这段时间,李贵羽一般都没有在办公室,政府的日常工作是周大海负责,曹东主要是为周大海服务,不过,周大海这人是直筒子,对他曹东的印象不是很好,曹东乐的躲到一边,眼不见心不烦。不过今天不行了,在办公室里面发生争论,时间长了,就是曹东的失职了。
“田主席,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政府可不是吓怕的,我们讨论的是钱的事情,赋税的事情,没有谁要抓你,我也没有资格说抓你,现在我的要求很简单,金剑公司按时上缴今年的赋税,至于你提出的考虑减免部分赋税的要求,明年我们讨论。”
“周市长,我没有开玩笑,金剑公司没有钱,确实没有钱,无法上缴赋税,如今公司出现了困难,希望政府能够体谅。”
周大海看着漫不经心的田学贵,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田学贵是故意这么做的,周大海明白,田学贵和李贵羽的关系非同一般,金剑公司早不出问题,晚不出问题,偏偏在自己上任以后出问题,什么困难啊,唬谁呢,哪个公司没有几套帐啊,按照金剑公司在德阳市的势力,说是去查账,是个笑话,这是田学贵要对付自己,说白了,最终目的是对付袁自立。激动之中的周大海忘记了袁自立的嘱托,忘记了忌讳。
“田主席,你到底交不交赋税,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周市长,我不是不交,现在没有钱,有钱的时候再交。金剑公司经营困难,资金周转不灵,没有任何目的,难道周市长认为我们有其他目的吗?”
“田主席,有几件事情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到德阳市来了之后,金剑公司就出现这样的困难了,我查过金剑公司的经营历史,类似的情况出现过多次,甚至比现在还要困难的处境都有过,也是按时上缴了赋税,偏偏现在就有困难了,金剑公司是不是看人行事,还是田主席看不惯我周大海啊。”
周大海的话语已经带有一丝质问和*迫的意思了,田学贵不慌不忙。
“周市长,我说一句您不要见气的话,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您是常务副市长,代表着市政府,金剑公司没有政府的支持,不会有如今的规模,至于您说到的那些情况,是存在的,以前,德阳市需要金剑公司,公司有着义不容辞的责任,现在,德阳市招商引资工作取得了巨大的成效,金剑公司自然应该得到一些优惠和解脱了,以前我们曾经向银行贷款,上缴赋税,可现在银行管理不同了,金剑公司无法顺利贷款了,当然,周市长愿意担保我们贷款,我们一定上缴赋税。”
“田学贵,你说话不要过分了,我看你心里想的就是有这样的意思,想着有人为你撑腰吧,什么不能上缴赋税,什么资金困难,明明就是故意不上缴。”
“周大海,你对自己说出来的话要负责任,金剑公司是德阳市的企业,我是德阳市政协副主席,要说撑腰,是市委市人大市政府市政协为金剑公司撑腰,是全市人民为金剑公司撑腰,你不要含沙射影,我不吃你那一套。”
曹东适时进来了,开始对田学贵进行劝解,此刻,周大海和田学贵都在气头上,两人谁也不看谁,周大海站在办公桌后面,田学贵从沙发上站起来,站在周大海的对面。
曹东的劝解起到了成效,田学贵离开了周大海的办公室,到旁边办公室坐着了,曹东连忙给周大海汇报,说田学贵是德阳市最大的企业家,有一些不好的脾气,周市长一定不要当真,有什么事情慢慢说,慢慢解决。
周大海一直看不惯曹东,不过,今天还是曹东帮忙解围了,周大海不能做的不近人情,所以,他对着曹东笑笑,说了声感谢。周大海是很感慨的,楼里的其余副市长,一个都没有露面,听着自己和田学贵争吵,反倒是楼下的曹东上来解围了。等到周大海气消了,再去找田学贵的时候,田学贵已经离开了市政府。
周大海感觉问题麻烦了,眼看着到年底了,赋税是最为主要的工作,关系到财政收入,如果不能收缴上来,将影响到政府全盘工作,自己到市政府,受李贵羽的委托,负责全面工作,却在这个最大的事情上面吃败仗,该怎么交差啊。
周大海打田学贵的电话,显示关机,打到金剑公司,接电话的说田主席不在,他们也不清楚田主席到哪里去了。一整天,周大海都在打电话,总是找不到田学贵,最后,周大海打到市政协,市政协主席说田学贵几个小时之前来过,说是出去考察了,具体什么时间回来,说不定,也不知道田学贵去哪里考察了。
周大海气的差点摔了电话,田学贵这是故意和自己作对,故意和袁自立作对,这样的关键时刻,抛下公司到外地去考察,周大海不会相信,不过,周大海知道,一段时间,自己是找不到田学贵了,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去查封金剑公司吗,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查封是没有问题,简单,后遗症怎么处理,因为一次的赋税上缴不齐,就查封一个赋税大户,一个对德阳市做出了很多贡献的企业,一个负责人是市政协副主席的企业,德阳市人民群众会怎么看,没有那么简单的。
周大海忽然感觉到无力,一种深深的失落感包围了他,在淮扬市的时候,遇见那么多的情况,自己都没有这样失落过,那时候,书记和市长之间虽然有矛盾,但大体上是工作上的矛盾,发展方向的矛盾,现在的情况不同了。
周大海本能想给袁自立打电话,拿起电话之后,他又放下了,这个时候找袁自立,是非常不明智的表现,首先自己应该找市长李贵羽,这是市政府的事情,自己首先是对李贵羽负责,越级找袁自立,会引发很多的说辞,其次袁自立也不一定有好的办法,市委不可能去关心如何收取赋税的问题,市委需要的是结果,最后是大家对自己的看法,一个常务副市长,遇到麻烦就撂挑子,就无可奈何,今后还怎么开展工作。
周大海猜对了,田学贵没有离开德阳市,他到了玉都县,因为李贵羽在这里,他们没有在玉都县城,在华德恒家里,华德恒有好几个住处,玉都县城、德阳市、富源煤矿,但华德恒最隐秘的住处,在距离玉都县城10多公里的地方的别墅,这里环境优美,是华德恒用来招待贵客的地方,一般人都不知道。
此刻,田学贵坐在客厅里面,脸上荡漾着笑容,哪里有在市政府时候的怒气,他是刚刚进来的,到华德恒家里,他很随便,不需要提前打招呼,田学贵身边坐着一个穿着时髦、妖艳漂亮的女人,这个女人不是肖容。
李贵羽从楼上下来了,后面跟着华德恒。
“老田,怎么了,和周大海掰了一会啊,呵呵,我们的老田可真是雄风不减当年啊,威风凛凛的,市政府的干部都被你惊动了。”
(平湖月底求鲜花)
本书来自
第三百二十五章 田学贵和华德恒(2)
“李市长,不要说了,我看这个周大海,平日里得意惯了,娘的,我就是要好好杀杀他的威风,看他能够怎么样。 ”
田学贵亲了亲身边的女人,女人知趣站起身,上楼去了,没有忘记给田学贵抛媚眼。
“老田,身边女人不少了,可要注意家里的平稳啊。”
“李市长,您放心,我家里绝对太平,我那个老婆,可是一个宝贝,从来不提什么意见,四门不出,就爱守在家里。”
“田主席,我可是佩服您啊,有这么多的艳遇。”
“老华,你就不要多说了,瞧你,老婆年轻漂亮,谁不羡慕啊。”
三人哈哈大笑,很快,李贵羽的手机响了,田学贵和华德恒看着李贵羽接电话,鼻子里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两人都不出声,免得打扰了李贵羽。
“老田,你很不错啊,周大海现在满世界找你,想不到你跑到玉都县躲清静来了。”
“李市长,我是真看不惯那个周大海,每天上串下跳,到政协通报工作情况的时候,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哼,以为有了袁自立做靠山了不起,以为引进了几个企业就了不起,我偏偏不买他的帐,看他能够怎么样。”
“对,李市长,周大海不是很能吗,就是要给他颜色看看,我记得在玉都县的时候,袁自立那样子,简直没有把我当回事,在我大喜的日子找麻烦,还牵涉出这么大的事情,有什么啊,不过是担任了市委书记,要是他没有帽子,和我比划试试。”
李贵羽看着发牢骚的田学贵和华德恒,没有说话,两人比较起来,田学贵的档次要高很多,虽然说田学贵喜爱美色,不过男人谁没有这个毛病,田学贵识大体、顾大局,能够上得了台面,在刚才说话的过程中,田学贵始终不说袁自立的坏话,矛头直接指向周大海,这就是田学贵聪明的地方,不会拿鸡蛋碰石头,不会做傻事,担任市政协副主席之后,更是磨练出了儒雅风度,而华德恒就不行了,档次低好多,开口就是袁自立,他也不想想,如果袁自立要对付他,岂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如果今天就是田学贵在场,李贵羽说话会直爽很多,可华德恒在场,话就不能说透了,该隐晦的地方必须隐晦。
“好了,二位就不要发牢骚了,你们的企业都在德阳市,为德阳市的经济社会发展做出贡献,是你们义不容辞的责任,我们是好兄弟,我毕竟还是德阳市的市长,这样闹下去,最后还是要我出面来收拾残局,你们想想,值当吗?”
李贵羽的话使田学贵和华德恒,面面相觑,他们不清楚,这位市长究竟是什么意思。
“老田,你有困难,市政府知道,金剑公司为德阳市做出了重大的贡献,是全市企业的领头羊,你是市政协副主席,如果说对市政府有什么意见建议,可以通过合适的渠道反映,这样和周大海争吵,算什么啊,周大海是常务副市长,代表政府履新职责,难道你还真准备和政府对抗吗,做事要有规划,要道理充分,有理走遍天下嘛。”
田学贵没有说话,低下头,若有所思,和李贵羽打交道的时间很长了,李贵羽说话,有的时候很直接,有的时候很委婉,但李贵羽从来不说废话,今天的话,指向的意思,田学贵渐渐有些明白了,在政协副主席位置上之后,田学贵比以前更加爱思考了。
“好了,今天不谈工作了,老田的事情,我也清楚了,你不是说要出去考察吗,我看啊,你这考察还是不要去的好,现在是关键时刻,你抛下公司出去考察,谁相信啊,刚刚和周大海发生了争执,就出去考察,外人会怎么看,不要将主动的事情变为了被动,有问题要想办法,最终还是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啊,你说是不是。”
田学贵看着李贵羽,讪讪的笑笑,说是出去考察,不过是一时间的气话,现在怎么会出去考察,公司里面那么多的事情,不过不想见到周大海是真的,不过,李贵羽的话,倒是给了田学贵启示,因为有华德恒在场,田学贵没有说话,吃饭之后,他要和李贵羽单独谈谈,落实一些想法,毕竟,李贵羽的支持才是最为重要的。
“老华啊,好久没有到你这里了,今天可要好好做饭啊,不要上那些大酒大肉的,看着腻心。”
“李市长,我知道您的喜好,都是准备的可口的菜蔬。”
“老华,我的意思你要明白,不仅仅是说吃饭的问题,你在玉都县,是不是有些太张狂了,书记县长都不在话下,不是说要你实实在在听他们的,可是起码的尊敬还是要有的,有时候要内敛,不要惹众怒,成为了众矢之的,会惹出不少麻烦的,那个什么华林乡,几乎成为玉都县的独立王国了,还是玉都县的乡镇,该做的表面工作,还是要做。”
看见华德恒的脸上有些挂不住,田学贵连忙接口了。
“老华,李市长是苦口婆心啊,你看看金剑公司,对哪一个领导不是恭恭敬敬啊,我们都是承蒙李市长的关照,有时候替李市长考虑,是理所当然的,表面上和实际中是两回事,我们当然还是听李市长的。”
李贵羽脸上有了微笑,田学贵就是不同,华德恒总是让人感觉有一股子土匪的气味,根子里还是摆脱不了那种江湖义气的狭隘。
“李市长,田主席,我是大老粗,有什么做错的地方,您们尽管说,我领悟能力不好,可我愿意改正啊,我认定一个道理,就是永远跟着李市长。”
“好了,老华,你的心思我清楚,刚才是提醒你,话可能说重了一些,不过,如果不是我们之间有着不一般的关系,这些话我是不会说的,你为人豪爽,是很大的优点,只要在平日的做事过程中,多多思考,就很完美了。”
周大海最终还是找到了袁自立,李贵羽不再家里,刚才给李贵羽打电话,详细汇报了和田学贵之间发生冲突的事情,李贵羽什么都没有说,不表示支持,也没有提出批评,更没有说出来解决的办法,让周大海有些茫然,工作总是要做的,金剑公司的赋税收不上来,对德阳市的影响是很大的,周大海承担不起这样的责任,再说了,如果财政收入上不去,袁自立的脸上也会很难看的。
周大海很谨慎,没有直接到袁自立的办公室,他给袁自立打电话,说是到工业园去看看,有些事情需要汇报,得到袁自立的首肯之后,周大海驱车到了工业园。工业园现在有一些企业正在兴建厂房,有些热闹。
很快,袁自立也到了工业园,周大海看见了老马和徐先勇,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人,周大海连秘书都没有带。两人在工地附近看着正在兴建的厂房,周大海一五一十汇报了和田学贵之间的争论,同时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老周,这件事情你没有处理好啊,和田学贵发生争论,是不冷静的表现,金剑公司在德阳市的地位举足轻重,田学贵是政协副主席,起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就是知道他故意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