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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将军,看来你非得好好解释一番了,否则苏爱卿可不会善罢甘休。”司徒漠有些凉凉地说道。
莫司尘转头看向司徒漠,在捕捉到他眼底的阴暗之后,便低声道:“是,臣遵旨!”说完,便转头对苏世彦愤怒的脸,“岳父大人,小婿不与袖儿同房是遵照大夫的指示,绝不是房间传闻那般抛弃了夫妻情分。”
“大夫?”苏世彦的脸是明显的诧异,旋即眯起眼有些怀疑地扫向他的某个部位,“你该不会……”
语未尽,意已出。一时,众人的目光都是诧异和震惊,连司徒漠也有一秒钟的诧异。
被如此多诡异的眼神盯着,莫司尘倒是不恼,相反却是一笑,“岳父大人难道不知么?”
话一出,众人皆知方才自己脑的猜测有误,只是,若不是能力问题,那会是什么?
苏世彦有些赧然,很快听出莫司尘话里有话,“闲婿所指为何?其间莫非有何老夫不知的?”
“呵呵,看来岳父大人真是不知。”莫司尘轻轻一笑,眼底一闪而过一丝轻蔑和嘲讽,却快得让人抓不住,“向来也在理,岳父大人已是许久不曾见到袖儿,而袖儿也不准小婿告诉岳父大人,自然是不知她此刻的情状。”
苏世彦心头一震,“此话是何意?难道袖儿……”
“袖儿于月小产,如今身子正于恢复期,为了袖儿好,大夫吩咐最好暂时不要同房。”莫司尘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你说什么?”苏世彦如被雷劈一般地撑大了眼,往前一步,伸手便死死地揪住了莫司尘的衣襟,恨不得将他灭了,“袖儿小产?明明小云大婚时,她还好好的。你……”
莫司尘既不恼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却是从齿间流出沙哑的声音,“是小婿未曾将袖儿照料好,大婚那日,袖儿为了不让小云和岳父大人担心才央小婿化了妆的,小婿……请岳父大人责罚。”说着,便是一脸准备俯首认罪的模样。
“你……”苏世彦死死地瞪着他,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时,众人面面相觑,这样的家务事不是外人能说三道四的。
气氛尴尬无,司徒漠却是看得想笑。半晌,他才淡淡地开口,“苏爱卿,家务事还是留待家再处理,莫要忘了正事。”
正是愤怒的苏世彦如被泼了一盆冰水,浑身一怔之后,便有些僵硬地转身低头,“是,臣知罪。”
司徒漠看了看他没有说话,转而看向莫司尘,“莫将军,你既身为我朝将军,自当知晓今日蛮族扰我边境之事吧?”
“是,臣知晓。”莫司尘恭敬地回道。
“方才朕与众大臣商议该派何人为将领出兵击溃,不知莫将军有何人选?”司徒漠淡淡地问道。
“这……皇是否已有人选?”莫司尘不忙着回答,却是反问。
“原本朕心倒也无人选,毕竟尚不知那蛮族底细,”司徒漠缓缓说道,“不过,苏爱卿却是提到一人。”
“不知是哪位?”
“这个人莫将军应该很熟悉,”司徒漠淡笑着,“此人两年前归入将军麾下,起初默默无闻,却在一年前剿匪立下大功,此人……”
“皇指的是卢云海。”莫司尘很快便猜到了司徒漠所指其人。
司徒漠点头,依旧是笑,“莫将军看来很重视这员小将。”
莫司尘倒也不否认,点了点头,“此人年纪轻轻,却是有勇有谋,臣确实很欣赏。”
“那么,将军以为如何?”见他点头,司徒漠直接问道。
“这……”莫司尘微微沉吟,“皇既言敌方情况未明,且卢云海经验尚浅,恐是不足以担此重任。”
“看来莫将军是不信任那卢云海。”司徒漠眯起了眼。
一语出,气氛顿时有些紧张。谁也没敢出声,自古皇权与军权势同水火,虽如今并未表现出来,却没人敢说毫无一丝的矛盾,更别提皇与将军的年纪相当,军权在握,谁会将其拱手让人?而身为皇帝,又岂肯任军权旁落?现下的些微言语,也似能看出二者之间未来的趋势。隐隐自有什么在推动事情的发展,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这后果是好是坏。
“皇多虑了。”毫不将那紧张的气氛收进眼底,莫司尘不急不缓地回道,“臣相信自己的眼光。卢云海却是可塑之才,若是皇不记卢云海此番前去可能失利的后果,那么臣倒是觉着这不失为一个历练小将成才的机会。”
这是什么情况?莫将军竟然将这驱逐蛮夷当成儿戏么?
众人一番震惊,揣测着莫司尘的心思,更揣测着皇会做何回答。毕竟,这仗原是关乎皇朝疆土的,这样不记后果,皇可能答应么?
“皇……”许久不言的铁龙将军终于是沉默不下去了,原本方才只是太尉与莫将军的家务事,他自然是不便开口,可现在却不同了。
司徒漠看着他抬了抬手,阻止了他往下说,转而淡淡地对莫司尘轻笑,“莫将军这可是将朕的天下当成儿戏。”
“臣不敢!”莫司尘忙低头,再一仰首,脸却无半分惶恐之容,“皇可以有其他人选,自然不必非卢云海不可。”
司徒漠仍是笑着,深邃的目光沉寂了片刻,旋即一阵清朗,“好。是他卢云海了!拟旨,命卢云海即日启程收剿蛮夷,不得有误!”
“皇……”
“任何人不得有异,违者,斩!”
一句话堵死了众人欲劝谏之言。
“是,皇!吾皇圣明,定能将蛮夷收服,扬我皇朝之威!”
第19章:深陷皇权迷云中(24)
“皇,您果真不懂臣妾的心思么?”苏晓玥犹自哀怨地看着那双漆黑的眼。六零文学
司徒漠没有答话,仍只冷着一张脸。
黑夜一声轻叹,“哎——看来皇果真是不懂……”
“爱妃究竟想说什么?”司徒漠终于忍受不住她刻意装出的语气。
“呵呵——”苏晓玥很满意他被自己惹恼,黑暗响起她似银铃般的轻笑来,“皇,您何必着急呢?臣妾不正想说么?”
“你——”司徒漠此刻恨不得将她给活活掐死,世怎会有如此可恶可恨却又让他下不了手杀她的女子?
“皇莫生气,若是气坏了,臣妾可还得赔自个儿的性命呢!”苏晓玥忙劝到。
司徒漠已不知要多说什么,只狠狠地瞪着她,“爱妃最好快点告诉朕!”
苏晓玥勾起唇角,“好吧,皇!既然皇让臣妾说,臣妾说便是。只是,若是臣妾所说的话冒犯了皇,皇可不能责怪臣妾。”
“你——”司徒漠眯起了眼,“爱妃觉得朕会做这一桩便宜的买卖么?”
“皇的意思是不答应咯?”苏晓玥挑眉,“既是如此,臣妾……”
“朕不曾说不答应。”司徒漠果断地截了她的话,“只是,爱妃的要求太过无礼。若是爱妃借机辱骂朕,朕也不能治爱妃的罪么?”
“皇原来担心的是这个呀!”苏晓玥微微有些诧异,旋即又笑起来,“皇放心,臣妾倒也还有些自知之明,断不敢轻易辱骂皇,这样的杀头之罪,臣妾可担不起。”
“是么?”司徒漠冷笑地道出自己的怀疑,“朕却觉得爱妃胆子大如天,纵是朕身为天子也难逃爱妃犀利的言辞。”
“皇可真真是误会臣妾了!”苏晓玥笑着为自己辩解,“臣妾可不敢向天借这般大的胆子来。”
司徒漠冷笑一声,“倒是朕多想了?”
“呵呵——可不是么!”苏晓玥“大方”地说道。只是方说完,一道冷冷的光便闪动在压在自己身的男人眼底,而她选择无视。
“好,朕给你这免罪金牌!”司徒漠这才冰冷地开口,给了苏晓玥一个承诺。
苏晓玥闻言冲他一笑,皓齿如雪,“多谢皇!那臣妾可说了?”
“说!”司徒漠惜字如金,不想再听她的废话。
“臣妾在寻思,”苏晓玥淡淡地笑道,“皇对云妃妹妹的宠爱究竟到了何种程度,而朝大臣又是否会像对臣妾一般对待那位柔弱的云妃妹妹,臣妾这才睡不着觉。”
“哦?”冷眸微亮,顷刻却又暗下,半晌,司徒漠才勾起一抹冰冷的笑,“爱妃说的话是真的么?爱妃果真会为此吃味么?”不必怀疑,语是满满的怀疑和讽刺。
“咦?”虽是怀疑的口气,苏晓玥却仍是在笑,“皇不相信臣妾么?”
“是不怎么相信!”司徒漠毫不客气地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皇这话可真是伤了臣妾的心了。”苏晓玥状似幽幽地吐气,“想来,皇也不将臣妾放在心了,故而也不在意是否会让臣妾伤心难过了罢!”说着,又是吐气如丝地叹气。
这样的叹息声幽幽如风钻进司徒漠的心里,撩动着他的心弦,一瞬间将他的欲望点燃,全身泛起阵阵的热气。
该死!
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司徒漠恼怒地在心头低咒。眼前这如妖精一般的女子总是如此轻易地撩动他的心思,触碰到那根别的女子碰不到的神经。
苏晓玥何其聪慧。辗转于男人间累积的经验让她了解到此刻眼前男人状况,那喷在她脸的滚烫气息,他那顷刻间僵硬的身体,和那瞬间燃烧起来的双眸,无一不显示出他对自己的渴望。而这,却也让她原本带笑的脸冰冻了起来,她也不再有玩笑的心情。
“司徒漠,你走开!”处于几分抵触,几分愤恨,几分恐惧,苏晓玥先开了口,冰冷的声音试图阻断他的炙热。
“走开?”意识到她已了解了他的欲望,司徒漠眼底的火焰却更盛,更往她的玲珑的身体贴了过去,“爱妃希望朕走到哪儿去?嗯?”
炽烈如火的气息打在苏晓玥的脸,让她的脸颊更加红晕,却让她的心愈加冰冷。
“司徒漠,你最好离我远点!”苏晓玥顾不得他的力量有多强大,直低吼着。
“嘘——爱妃小声些。”司徒漠冷酷地轻笑,“朕现在可是穿着夜行衣,爱妃如此大喊,可是要担红杏出墙,背叛朕的罪名么?”
“你——无耻!”苏晓玥气极,却骂不出更加不堪的字眼来。终究,她只不过是行动派。对于骂人,她没有天赋。
“爱妃,这可算辱骂朕的范畴了。”司徒漠凉凉地提醒她。
“你……皇若要责罚,尽管责罚好了!”苏晓玥冷声回道。
“责罚?”司徒漠轻笑着贴了她的鼻尖,无亲昵,“朕疼宠都来不得,怎么舍得责罚爱妃呢?”
“你……”被擒住双手无法动弹的苏晓玥只能愤怒地瞪着他,除此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司徒漠见了她的模样,一丝笑意从喉间滑了出来,“爱妃觉得朕非惩罚不可的话,朕倒是有一个办法。”
“什么……”才两个字,苏晓玥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司徒漠,你敢?”
“朕的爱妃,你说朕敢是不敢呢?”相对于她如怒火燃烧的脸,司徒漠却是一脸灿烂,眼底的炽热愈加蹿升,下一秒——
“唔——”
四唇相贴,抗议的声音从间隙滑出,黑暗被月光淡淡扫过的两道身影相叠,恁是在下方的身影如何想挣脱,却仍是难以逃脱方之人的抵死缠绵。
挣脱不了,无法拒绝,面对他凌厉的攻势,苏晓玥只能选择硬下心来,狠狠地咬了他的唇,血腥味顷刻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
吃痛的司徒漠一阵恼怒,却毫无要将她放开的打算,算是痛,他也要让她一起感觉。
“你……”苏晓玥瞬时吃痛,瞪大了眼恨恨地看向他得意的神情。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放开了她,司徒漠笑着轻舔属于两人的鲜血,那模样,邪魅得让人心颤。
对,她是说不出话来了。她是愤怒得说不出话来了,也是因为眼前太过邪魅的他而说不出话来了。为何,这样的他,竟有让她放弃恨他的想法?
她懊恼于他,更懊恼于自己,所以,她说不出话来,她怕一说出口,味道会变质。“好了,朕收到了对爱妃的惩罚,也该走了!”司徒漠说着便依依不舍地站起了身,高大的身影将苏晓玥的光线全都遮盖了,她看不清他脸的神情,只能听到他半带满足的声音,“爱妃好生歇息吧,可别是太想朕而睡不着才是!”
说着,未等苏晓玥说什么,如风一般地消失在她的寝室。空气只留下淡淡的血腥味和他身专有的气味,隐隐地流动着,钻入苏晓玥的鼻息。
结果,不知为何,闻着这样的气味,她竟很快地入睡了,梦里,竟然还是那股子血腥味……
待到他们之间的下一次见面,却又已是七天过去了。这一回,却不是司徒漠专宠苏云所致,只因为前朝的诸事缠身。而后宫也有了各种的说辞。
“皇已连续七天未宠幸妃嫔了。”
“是啊,谁让如今前朝事务繁忙呢?皇勤政爱民,实在是百姓之福。”
“可不是么?只是,这连日来皇都为去各位妃嫔娘娘的宫,有些人已是按捺不住了,前两日我还见宜妃娘娘端了夜宵去书房找皇……”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啊,宜妃娘娘满脸不豫地从里面出来了。”
“啊!看来,皇根本不……”
“嘘嘘——小声些,想让别人听到不成?后来我还见到了其他几位娘娘,结果似乎都一样。看来前朝状况真的不好。”
“嗯嗯。哎,希望不会有什么大事才好。家的爹娘和兄弟姐妹可经不起这些个折腾啊……”
“是啊,是啊!哎——”
诸如此类的对话,总是传入无事爱四处一人走动的苏晓玥耳,不免让她生出几分惊讶来,难道这朝廷之有他司徒漠解决不了的事情么?
猜测归猜测,苏晓玥却没有心思真的认真去钻研,不过,这倒是让她脑闪过一道灵光——如今趁着他忙成一团浆糊之时,不正是最好地逃出皇宫的时机?
于是乎,苏晓玥开始平常更加密集地在皇宫搜寻逃走的讯息和路线,一面将路线图细致地画出来。
“娘娘,您这是画什么?”一旁研磨的桃花有几分讶异地看着自家主子对着一些凌乱的线条皱眉思索。
苏晓玥懒懒地瞥了她一眼,“研你的磨!”说罢,又继续低头完善自己的逃跑路线图。原本,她也没想让桃花看到自己画路线图,只是,若她一人关在里面,每天还不时多出一些乱七八糟的线路图来,更是会让人产生怀疑,再者,经过她的观察之后,她也确定自己身边的这个贴身婢女是绝对看不懂这个的,所以,大胆放心地让她看。
听到她的话,桃花立刻噤声,继续手的动作,不过却仍是一面小心地睇着主子那宛若天仙般的脸,“娘娘,您真的不在乎么?”
“在乎什么?”苏晓玥没有抬头。
“皇这么久都不曾来了,娘娘您……”怎么都一点不着急呢?
“他爱来不来,与本宫没关系!”处于思索的苏晓玥冷不丁地顺着自己的心说了出来。
第19章:深陷皇权迷云中(25)
“娘娘——?!”桃花惊呼一声,墨渍顿时飞溅至桌面。六零文学
苏晓玥抬头,以微冷的目光瞥向她,桃花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忙是跪了地去。
“奴婢有罪,请娘娘责罚!”
看着她慌张的样子,苏晓玥皱了皱眉,而后冷声道:“好了,没你事,下去吧!”
“娘娘?”桃花有些诧异,怎么自己犯了错,主子却不责罚,她明明感觉到自家主子身凛然的杀气。
苏晓玥冰冷的声音有些不耐烦,“还不下去?倒真是要本宫罚了你去浣衣局么?”
闻言,桃花声音一窒,忙是谢了跟前的主子,带着几分惶恐地走了出去。
才关了门,守在门口的燕子便凑了过去,“桃花姐姐,你怎么出来了?娘娘她不需要姐姐伺候了?”
桃花看了看一脸单纯的她,又转头看了看朱红色的大门,不免叹起了气来,“我做错了事,娘娘责我出来了。”
“咦?”接下桃花的话的是正巧端着一碗汤药走来的海棠,“桃花姐姐伺候娘娘向来仔细,怎么会犯了错?”
抬眼瞅了瞅海棠碗里的汤药,桃花才淡淡地开口,“还不是为了皇好些日子没来咱们娘娘这里的事儿。我原是为了娘娘不平,谁成想娘娘却是那般不放心,我……”
“这原也不怨桃花姐姐,”海棠有些苦恼地盯着手的药,有些出神,“皇当真是好些日子没来了,原先娘娘那般地受宠,如今却这般光景,宫看笑话的人本多,娘娘却是那副模样,确实让人着急。只是幸好,皇仍是关注娘娘的身子,特意嘱咐了御医不可断药……”
“是啊,冲着这点便可知皇还是将娘娘放在心的。娘娘并未失宠不是?”
“桃花姐姐说的极是,”燕子忙是对着桃花点头,“娘娘的美貌世间独一无二,无人能出其右,皇必不不会舍得下的。”
“……只是,话虽如此,可如今,自那云妃娘娘入宫之后,皇便是夜夜宿于冷妃殿,若非近日前朝事多,只怕这情况会继续下去也说不定呢!”桃花幽幽地叹气。
“前朝?哎,是呀!”燕子喃喃地念着,“不过话说回来,最近这阵子究竟是怎么了?偏生有那么些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