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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这下,司徒漠嘴角讽刺的笑忽地灿烂了起来,一步步地,他到了那自称是自己“母后”的女人面前,忽地微微弯下身,状似亲昵不已地在她耳畔停留,冰冷的吐字,“凭你也配?”
说完,司徒漠往后退开两步,也不管眼前女人那惨白的脸,大手一挥,冷喝一声,“搜!”
“是,皇!”
皇下令,谁还敢阻拦。一行禁卫侍卫鱼贯而入,行动,金属震响。
待到所有进去的人都出来,已是一刻钟之后。
“怎么回事?”人一出来,司徒漠便觉自己的禁卫军个个都不对劲,脸皆是一片通红,连呼吸也沉了许多。
“回、回皇,有合欢散和……年轻男子,玥妃娘娘不在。”毕竟是功力较深的,仲琦深深地吸了口气便回,只是脸那红晕却不是那样容易褪去的。
“合欢散?”司徒漠嘴角勾起冷笑,“太后好兴致!”
被点到名的太后浑身一震,原本惨白的脸更白了,但很快,她便镇定了下来,“哀家养男宠可是皇准许的。”
司徒漠斜睨着她,眼底尽是不屑,“朕记得。不过,还是请太后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说完,便是转身拂袖,临了仍不忘给身后的仲琦留下命令,“继续搜,给朕到冷宫里去搜,算将皇宫翻个底朝天也给朕找到,否则提头来见!”
仲琦一愣,“……臣遵旨!”
说话之间,却只见司徒漠的身影已消失不见。
“太后,臣等告退!”仲琦说完,领着手下的人便走了出去。
待所有人的走得干净,那立在殿门口的红色身影才在一旁太监的陪同下转身。
“你们先下去吧!”
一声令下后,那原本躺在榻的几名年轻白衣男子便相继朝偏室而去。
“太后,看样子皇并没有看出什么来。”关紧了门,管公公这才回道自家主子的身边低声地说道。
“不可掉以轻心。”太后微微眯眼道。
管公公抬眼看了看眼前风韵犹存的女人,眼里有几分迷离,有几分炙热。日日陪在太后的身边,即便已不是男人,他却早已被她一身的妖媚所吸引,而尤其在此刻空气还弥漫着合欢散味道的时候。
“太后,您真美!”不由自主的话溢出口。
“放肆!”暴喝声起,管公公那略显薄弱的身子便撞到一旁的桌子,鲜红的血顺着手臂留下。
顿时,他便清醒了几分,忆及自己方才所言的大逆不道的话,立刻拖着满身疼痛的身子爬到了那满身震怒的太后脚下,命令地额头。
“太后娘娘,奴才知罪,奴才知罪,太后娘娘饶命,太后娘娘饶命……”
兴许是那份忏悔之心表达得太过急切,不消片刻,他额头已磕出了血来。
红色的身影静静站着,一双冰冷的眼盯了半晌,而后才略有叹气地说道:“好了,起来吧!哀家也没说要治你的罪!”
“谢太后娘娘。”万分感激地道着谢,管公公才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好了,你也先下去吧!”红色的身影略显疲惫地往身后的炕坐了下去,“好好看着她,不要出岔子。”
“是,太后!”说完,人便朝着门口走去。
最后,殿只剩了那红色的身影,还有那空气浓浓的香气,那是淬着毒的。
司徒漠,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第19章:深陷皇权迷云中(27)
卢云海出战蛮夷的消息很快便散入了皇都的每一个角落,而皇宫里是源头,宫宫女太监们无聊地也只能聊些这样的事情,于是乎,它也钻进了苏晓玥的耳。六零文学 亲身侍奉的桃花是最好的传声筒。
“真是不知皇是作何想法的,那个卢云海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哪里是那些蛮子的对手,真是……”
苏晓玥听着耳畔的絮絮叨叨,不觉摇头,果然只要是有人的地方便不得安静。
“桃花,你是在怀疑皇的眼光。”苏晓玥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来。
桃花当即被自己的口水给塞住了喉管,瞪大了眼睛,而后倏地咳了起来,脸瞬间变得通红,还没缓过来,人便朝着那一脸慵懒模样的主子跪了下去。
“娘娘,奴婢……”惊惧的表情刻在脸已现出死灰来。
苏晓玥看着不禁冷嗤一声,“得了,皇哪里会跟你这个小丫头一般见识?”
闻言,桃花一阵狂喜,小命是保住了,幸亏幸亏……下一秒,她脸的笑又僵住了,有些可怜兮兮地抬眼看向苏晓玥似笑非笑的眼,咽了咽口水,“娘娘……”
苏晓玥这下真是笑了,“起来吧,难不成你还以为本宫会去跟皇告这劳什子的状,本宫可懒得很!”
桃花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谢娘娘!”一面说着一面站起了身来,站到苏晓玥的身侧,低眉看着自家娘娘写字。看着那飘逸大气的毛笔字,桃花不免在心底啧啧称赞,她在宫里呆了这个长的时间,自然是见识了许多人的字,却很少有人眼前这位主子的字要好。
想着,她便有些仰慕地对着苏晓玥赞道:“娘娘,您的字真好看!”
“好看?”苏晓玥微微斜眼,“你倒是说说本宫这字哪里好看了?”
“这……”桃花有些尴尬和窘迫了,“娘娘,奴婢粗鄙,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看着娘娘的字有这样的感觉。”她一个小小奴婢哪里懂得如何欣赏字,自家主子分明是在为难自己。说起来,她倒是记得翡翠在她们这些人之是挺有些学问的,只是她……哎……
看到她脸色忽地暗沉下去,苏晓玥不禁好了,“小丫头片子,想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呢?”
没想到自家主子注意到了自己的情绪,桃花有些局促,抬眼偷偷看了看自家主子的侧脸,有些迟疑地嗫嗫说道:“娘娘,奴婢说了,您可别生气。”
“生气?”苏晓玥瞥了她一眼,“说说看。”
桃花骑虎难下,狠狠地一番挣扎之后,终于还是小心地开口了,“娘娘,您还记得翡翠么?”说着,桃花的一颗小心脏已经跳到嗓子眼去了。
“翡翠?”苏晓玥皱了皱眉,手的笔一顿,而后放了下去,“怎么突然说起她?”
“这……”看到自家主子脸没有什么表情,桃花不敢放松,仍是小心地斟酌着字眼,“娘娘还记得?”
“当然记得。”那个曾经侍奉过自己,而后因为她抄写的一份《孙子兵法》而被司徒漠关进天牢的可怜宫婢,苏晓玥淡淡地开口道,“你和她感情很好么?”
桃花微微撑大了眼,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苏晓玥当下面挑起了眉角,“你这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娘娘,早几年,我们的关系还是很好的。”桃花皱着眉,“只是后来我们各自跟了不同的主子,关系才疏远了。奴婢心里头喜欢肚子里有化的人,翡翠的父亲是私塾的先生,所以翡翠原是奴婢懂得许多,莫说是认字,连诗词歌赋翡翠也会。奴婢煞是羡慕,原先在一起时便是时常与她一起,听她讲许多的东西,只是没想到……”没想到居然会被皇打入天牢之。
看了她的神情,苏晓玥有些了然地点了点头,如此看来,那翡翠可称得是桃花的半个师傅了。
“本宫记得她已经被皇放出来了。”苏晓玥淡淡地说道,有些要宽慰眼前小宫女的意思。
“诶?”桃花诧异地抬眼,脸尽是不可思议,“她真的被放出来了?”
苏晓玥点了点头,“已经是很久的事情了。”确实是很久的事情了,虽说她现在说的是谎话,却原也让眼前这个小丫头为一个身份复杂的人担心好。
“那、那她为什么……”为什么不来找她们呢?为什么不会玥妃娘娘这儿呢?
桃花没有问出口的话苏晓玥却已了然,“皇做了其他的安排。”是了,一个身份有异常的人,司徒漠一定会做出别的安排来。
桃花有些急了,“皇不会、不会……”
“放心!”苏晓玥递给她一个安抚的表情,“既然司徒漠放了她,自然不会杀了她。”没有人会去杀一个还有利用价值的人,更何况狡猾如他司徒漠!
“真的吗,娘娘?”桃花抑不住欣喜。
苏晓玥觉得有些好笑,脸却是冰冷如旧,“怎么?你是怀疑本宫说的话么?”
方有放松的心立时便被提到了嗓子眼,桃花不自觉地身子往后仰了仰,嗫嗫地说道:“奴、奴婢不敢!”
“是么?”苏晓玥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低头看向自己写的字,提起笔,顿在半空好一会儿,忽地觉得没有了再写的劲头,猛然便将笔扔到了一边。
尚未从惊恐的情绪出来的桃花乍闻毛笔滚落桌面的声音,诧异又带几分害怕地抬眼看向自家主子,只见那冰冷又绝美的脸没有半分表情,顿时心头一骇。
“娘娘,您、您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又不开心了?难道是她说错了什么话?可是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呀?
桃花小心翼翼地揣测着,不敢有一丝的动作,生怕一动便更惹恼了眼前情绪不定的主子。
“没事!”滟红的薄唇见蹦出冷冷的字来,“把东西收拾一下,照旧烧了吧!”
有人会将自己好不容易写的几大张漂亮的字都烧了么?
桃花原来是不信的,但凡是乐意写字的人,她所知的范围内,无不是珍惜如自己的命一般,偏她这位主子却与常人不同,翡翠在时,她命她将纸扔了,而换成她在旁,她却命令将它们都给烧了。第一次,她着实惊诧不已,可如今却是早已习惯了。像娘娘这般的绝美女子,深得皇宠爱,若是没有这些个与众不同便不是她的主子了。
“是,娘娘!”
桃花说着,领了苏晓玥的旨意便往外走,留苏晓玥一人慵懒地倚着贵妃椅闭目养神。
“桃花姐姐,又要烧么?”
无主子侍奉的几个奴婢都在外头闲来无事地聊着天,却见桃花一人捧着好些飘着墨香的纸往焚炉而去,不禁都迎了去。心直口快的燕子更是掩不住自己讶异地发问。
桃花有些无语对她笑笑,一面抽着纸往焚炉里扔,“这问题可都是问了好些遍了。”
“是啊是啊,我也知道。”燕子小有委屈地嘟囔,“可是烧掉真的很可惜啊!”
“怎么?”桃花挑眉看向她,手的动作也没停,“你也懂字儿?”
“自是不懂。”燕子嘟着嘴,“可即便是不懂,我也知道娘娘的字儿是好的。”
桃花看了看那焚炉燃烧的纸,认同地又可惜地点着头,“谁说不是呢?”
几个宫婢皆是满眼可惜地看着那被烧的漂亮字,不免都叹起气来。纸张焚毁的声音此刻尤为清楚。
方踏入齐眉殿门口的司徒漠见到的便是这番场景,几个本该贴身服侍苏晓玥的宫婢围着焚炉似叹惋似无奈地将一张张纸往焚炉里扔,火光淡淡地摇曳着。
当下,司徒漠便皱起了眉。
“皇驾到!”
随着一声尖细的声音响起,一道明晃晃的身影便如风一般的踏进。
一院子的奴婢顿时惊慌不已朝着那道身影跪去,“皇!”
司徒漠没有让她们起身,径自走到了焚炉边,入眼,便是那焚烧得只剩下半张纸的场景。顿时脸一沉,那字他认得,正是苏晓玥的。
“这是怎么回事?”冷冷的声音如平地拔起,既高贵又阴沉。
浑身皆是一颤的几个奴婢害怕得没人敢回答,只抖着身子。
“说话!”司徒漠的语气明显不耐烦了,而他却迈开一步到了手攥着纸张的的桃花面前。
这会子,桃花哪里还敢怎样,虽是害怕不已,却不得不颤抖着声音答话。
“回、回皇,”桃花敢肯定,她的声音绝对不是平日里自己的,“娘、娘娘吩、吩咐奴婢将刚写的字烧、烧掉。”
“为何?”
“奴、奴婢不知!”
司徒漠紧皱的眉没有松开,低眸盯着那纸的字,半晌,他才抛出冰珠子来,“给朕!”
“是、是,皇!”皇的命令小小的桃花哪里敢违抗,立刻双手捧。
司徒漠一旁的太监立刻便想前接过,忽地,一道冷厉的目光向他射去。身子猛然一颤,太监那迈开的步子立刻便顿住了,接着更是额头冒汗地往后退开几步。心里也立刻明白,玥妃娘娘的字纸绝对不是卑贱的他可以触碰的。幸好,幸好,他没有碰到,否则他真真是小命不保。
从桃花的手接过纸,眸光便触及那一手俊逸十足的字,自第一次见了她的字起,他便知她绝对有成为书法家的能力,而那书写的惊世骇俗的内容更能让她成为举世唯她独尊的军师,若是条件成熟,她兴许还能打出一片自己的江山来。然而,这一次,她却又让他心头生出更多的感慨来。
这个谜一样的女子,究竟有多少待他去发掘的?
看看这一首首大气磅礴的诗词,好一句“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好一个“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这般的采,如此的胸襟,她真真是世间绝世独有的珍宝。
看着看着,司徒漠忽而大笑了起来。
很好很好!还有什么理由他会放开她?得佳人如斯,他此生足矣!
跪了一地的婢女无不感到莫名其妙又惊诧不已,连司徒漠身后的太监都瞬间撑大了双眼,仿佛见到世间难得之景般看着眼前的皇。如此开怀大笑的皇,他何曾见过?究竟为何?只为了玥妃娘娘写的字么?若是如此,玥妃娘娘在皇的心究竟是有多重要的地位?
“平身吧!”许久,笑声方止,司徒漠满眼笑意地迈步往苏晓玥那紧闭的殿门而去,“朕要去见见朕的爱妃!”
第19章:深陷皇权迷云中(29)
苏晓玥真心没有想过,类似的状况会再度发生在自己的身,一次是蓝傲天,这一次,却换了对象。六零文学 重点是,她更悲哀地发现,她竟不知对方是谁。
“吃饭吧!”
睁着眼睛躺在梨花木雕大床的苏晓玥听到这样一句冷冰冰的话,然后,她看见了那张看起来有些可怖的脸。
“你的脸是被火烧过的?”浑身没有力气的她任由那个女人将自己扶正身子,一面有些疑惑地发问。
那个女人显然没有想到她会突然问话,有些诧异,但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后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菜看起来不错。”苏晓玥的目光移到了桌的菜色,有几分熟悉,顿时心里有几分了然,“这菜是你做的?”若是她承认,那么,她便可以肯定这个女人是皇宫里出身的人。
“你以为会有御厨给你做么?”似乎不喜欢她不停地发问,女人的声音有些不耐烦,更是不悦。“吃饭!”
说着,便是端了饭碗,夹了菜一口一口地喂进苏晓玥的口。不乐意委屈自己的胃的苏晓玥讪笑一下乖乖地配合。当然,除了时不时地挑剔一下自己不喜欢吃的菜。不过,让她很怪的是,那个女人却也没有生气,只是冷着脸完成她的“任务”。有人没有怨言地一口一口地服侍,苏晓玥破天荒地吃了平时多了一倍的饭菜,当下便惹来那个女人疑惑又嫌弃的眼神。
“不要这样看我,”苏晓玥面对她淡淡一笑,“你的厨艺不错,平日里我可吃不了这么多。”吃完饭的她不忘舒舒服服地饮下一大口的茶。
眼前女子那一脸惬意的模样让那个喂她吃饭的女人硬是狠狠地抽了抽嘴角,从来没见过哪个一个被囚禁之人能如此镇定,非但是镇定,而且还享受。
“看来娘娘是不满皇。”否则不会有此刻这般的情状。
“咦?”听闻她的话,苏晓玥也总算完全确定,这人定是宫之人,而且只怕她现在还待在宫。“你猜得很正确嘛!”说话间带着些些的轻笑,更有几分张扬的自信。
那个女人当下便是有些呆住了,静静地看着眼前那明亮如珍珠的双眸,神采奕奕得让一室明媚,嘴角那扬的弧度张扬得不像话,却让人生不出半分厌恶,这样的女子竟让她有些移不开眼,这时,她多少有些明白看惯绝色的皇为何会独宠她,更明白了自己主子为何会如此沉不住气了。
幽幽地叹口气,她重新将她放平到了床,为她理了理衣裳,起身便道:“你好生休息吧!有事叫我。”说着,便往外走。
苏晓玥眼睁睁地听着那扇门再度被关的声音,不禁轻声叹了一口气。真是不知闹得什么事,话说穿越女不是该强大无么?为何她除了这张脸魅惑一下人,却好像根本没有半分强大的意味。
想着想着,她便有了些睡意,恍惚之间,她模糊地想起地一件事——司徒漠发现自己不见会怎么样?会将整个皇宫掀翻吧?
天启宫,齐眉殿内。
烛火烧得异常热烈,气氛却冷凝得让人仿觉已是寒冬降临。
“没有找到?”立在殿门前的高大身影声音紧绷,让人听不出他究竟藏了几分愤怒,然而只是这样冷冽如刃的话却让跪了一地的禁卫军浑身都冒起了冷汗,没有人敢回话。
“仲琦,”冰冷的声音开始点名,“这是你给朕展示的能力?”
跪在禁卫军首位的身影浑身一颤,握了握拳,低声道:“请皇责罚!”
“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