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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坚决不过的语气,几个人听到之后只得无奈地对视一眼,而后将嘴角的笑意微微扯去。
“是,娘娘!”遵命的无奈之声紧随之后响起。
没有知道苏晓玥在自己的寝殿中想着什么,在偏殿中围成一圈互相皱眉的宫婢们不清楚,别人更是不会清楚。唯一要照顾的主子却将她们赶走了,她们清闲得发慌。如此便毫无意外地说起了苏晓玥真实容貌之事。趁着这个大的空当,桃花和众位宫婢们都清楚地了解了故事发生的情景,听到之后无不唏嘘不已。
这边苏晓玥躺在寝殿中不知其所想为何,另一边,司徒漠自离开齐眉殿之后,本想再回上书房,却又在半途中折回回到了凤和殿中。
与苏晓玥相仿,她是斜躺在床上,而司徒漠却是单手手肘撑着红木扶椅,半眯着眼似在想些什么,眸中偶尔滑过闪亮的光芒。
约摸半个时辰后,他依然如斯。半眯着的眼已然全部都合上了,不留下一丝丝的缝隙,像是睡着了似的。
一道黑色的身影于此时飞身进来,见他仍是紧闭着眼,便不敢多言,径自在一旁等着。
只是,司徒漠的神经是何等灵敏,乍有另一个呼吸出现时,他怎可能听不出来?
“回来了?”疑问的声音带着声调扬起。
立在阴暗处的闇立刻身子一顿,似乎是没想到主子连自己都没见到就知道他已出现。
微微将头低下,闇沉声回道:“回主子,属下回来了!”
“嗯!”司徒漠缓缓地撑开眼睑,眼底那的光芒一点点抽出,仿似他方才并非在闭眼休憩,而是睁着眼睛将一切看在眼底一般。“事情都调查清楚了?”司徒漠淡淡地问着。
闇立刻回道:“属下办事不力,玥妃娘娘的身世,属下并未全部查清。”
这般如实的回答顿时让司徒漠不禁扬起了眉。
“那么,你究竟查到了哪些?”司徒漠睁开眼睛,坐起身子,目光炯炯地直视他,“莫要与朕说还是朕知道的那些!”
严厉的声音,森冷的气氛,让闇不禁又将头往下低了几分。
“属下定会继续往下查,定不负主子之意。”闇沉声道。
“嗯!”闻言,司徒漠稍有不悦地冷哼一声后便又说道,“既然已回来,便把查到的内容都与朕说一遍吧!“
听到他的话,闇立低头回道:“是,主子!”
“就这些日子的调查,玥妃娘娘原是于聚丰辖地内,不知为何阴错阳差地被卖进了当地一个富裕又极有声望的家族李府,与娘娘同进入的还有那时属下与主子所见的小鬼。那时,娘娘的脸依然是之前的容貌,故而总是惹人嫌弃,在府中受到的欺压亦是不少。”
受到欺压?
听到这里的司徒漠狠狠地皱起了眉头;而闇自然也感觉到了,只是他当做未感觉到,继续往下说。
“据那府中的知情人所言,原初曾有人说要出银子将她从府中赎出去,只是不知为何,玥妃娘娘那时却不肯,硬是要留在那个府中……”
有人出银子赎身却不离开?
司徒漠拧紧了眉,这世上有人会甘愿做别人的奴婢么?而且还是她这般高傲的女子!
司徒漠不禁疑惑了起来,“关于那个家族的背景,可曾查清?”一个人不愿离开一个将她欺压的地方,自然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地方藏着什么与她有关的秘密,那么这个李府背后究竟又是藏着怎样与她隔不开的秘密呢?
“这……”一被问及这个问题,闇忽地有些迟疑了起来。
见他这个模样,司徒漠锐利的眸光猛地射向他。
“怎么了?”司徒漠声音冷沉。
闇微微压低了身子,沉声回道:“请主子责罚,属下尚未查清,只是知晓它与凤栖皇朝最大商贾李牧似有些渊源。”
“李牧?”司徒漠抿嘴扬了扬声调,眸中带着寒光,“凤栖皇朝何时竟一点点入侵到我揽月皇朝了?”
司徒漠冷哼着,脸容阴沉,眸中多了几分思索和忖度。
异常的低沉气息让闇选择了暂时的闭口不多言。
好一会儿之后,司徒漠便又将微有些游离的目光拉回到他的身上。
“意思即是,你仍是未将其究查清楚了?”
闇立刻将头磕到了地面,“请主子责罚!”
这时,司徒漠一双犀利的眼已变成了刀刃,无需多言,如果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怒火的话,他该是早就动手了。
冷冷地盯着地面的人,盯到闇的脊背都开始发麻,感觉背上似有成千上万的蚂蚁爬过一样时,司徒漠这才“大发慈悲”地又开口说话了。
“暂且饶你!”
“谢皇上!”闇忙不吝啬地磕头回道,他心里很清楚,身为属下,主子交代的事情却未办好,那便是不可慑之罪,主子不与惩罚,那便是主子的仁慈,念在他多年伴其左右之功劳。
看着他,司徒漠只是冷哼一声。
“继续说吧!”声音微放荒,司徒漠淡淡地吩咐道。
“是,主子!”立刻没有拖拉地回了话,闇便又开始继续往下接着说了,“玥妃娘娘不知何故硬是要留在李府之中,据说自第一次要求将她赎出李府之后,亦陆陆续续地又好几个人曾试图要将她赎出李府,只是玥妃娘娘却不管他们为自己出多少钱,她就是不肯出去,之后,便一直就在李府了。”
听到这里,司徒漠又是狠狠地一皱眉头,越发地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玥妃娘娘在府中做的都是些下人做的活计,因为容貌的关系也遭了下人的排挤,所以,最后与她相伴的就只有与她一同入府的小鬼,据说,他是玥妃娘娘的弟弟。”
“不,绝对不是!”
闇才说完这一句,司徒漠便不假思索地摇头说道。
如此斩钉截铁的肯定听在闇的耳中带了几分的怀疑,然而,只是片刻却消失了,主子认为对的事情才会如此肯定,所以,他没有质疑的余地。
“继续说!”冷沉的声音再度开启。
闇点了点头,脸上一脸的严肃。“是,主子!”
“玥妃娘娘和那个小鬼在李府中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突然有一天,李府惊现异常大火,而后玥妃娘娘和小鬼被当作纵火者关进了柴房,当时娘娘他们已经受伤。”
说到这里,闇很自觉地顿了顿,他能感受到主子的那对冷眸正毫无温度地直视他,仿佛他说错了什么话似的,不过,事实是,他并未说错什么,一切都遵照了真实的原委。
“受伤了?”司徒漠眯起了眼。
闇立刻回道:“回主子,玥妃娘娘当时似是为了救那个小鬼而被大火灼烧了!”
第17章:宠冠后宫谁与争(67)
两个字瞬间又让司徒漠狠狠地拧起了眉,闇只得硬着头皮低头不做声。
半晌之后——
“继续说!”冷冷的三个字如冰棱往闇的身上打下去。
“是,主子!”早已经历无数冰霜的闇异常冷静地回着,“在那之后,玥妃娘娘假装被烧死,而后被李府的人送出去,抬到了当地经常安葬尸体的山……”
“停一下!”拧着眉的司徒漠听着听着忽地扬起一只手,骤然将他的话打断。
闇立刻止住了开合的嘴,恭敬地低头。
“你说她假装被烧死?”司徒漠疑惑地问着。
“回皇上,正是如此!”闇答道。
“朕记得你之前说她即便有人花重金将她赎出李府,她也不肯出去,为何那时却要装死以逃出李府?”司徒漠沉声问着,前后矛盾的说辞任是谁都会将之怀疑。
身形顿了顿,闇立刻回道:“请皇上赎罪,属下不知。只是属下当面查问过那个探过玥妃娘娘脉搏之人,娘娘当时确实确无生命迹象。”
闻言,司徒漠微微沉吟了起来。按照闇的说法,苏晓玥留在李府肯定是有必须留下的理由,可是,大火前后,同是一人,为何突然又改了初衷,竟假装被烧死离开李府,其中究竟有着怎样的隐情?无论怎么说,被重金赎出府总比这装成私人离府要好得许多,为何她竟选了这种方式?着实是匪夷所思!
良久后——
“那之后又如何?”司徒漠平板的声音又扬了起来。
时刻准备着的闇没有迟疑地立刻回道:“之后便如主子和属下所见,玥妃娘娘带着那个小鬼直往皇都赶,此后之事,主子便走知晓了。”
“只有这样?”听到如此简洁的回答,司徒漠又是疑惑地问了起来。
这回,闇倒是愣了愣,只因这种情况是第一遭。以往他若是将事情调查得很详细,主子从不会多有疑问,如今却是怀疑了他的能力。想来,果真是关乎玥妃娘娘的事情,主子都是这般紧张。
没有多停顿,闇忙压低头回道:“回主子,正是这样,请主子明察!”
似乎也是觉察了自己的略微失态,司徒漠立刻平整了眉宇,目光又回复一派冷清。
“朕知道了!”毫无温度的声音跟着飘起。
此时当然不是闇该说话之时,他仍只是静跪着。
又过了一会儿,司徒漠的低沉的声音满带严厉地飘起了。
“那个小鬼的身份可曾查清楚?朕给你的时间已经够充裕的了,不要再跟朕说没有眉目之类的话!”一字一字敲在名为黑暗的墙壁上,回荡着属于夜的声音。
“回主子,属下不辱使命,已查清他的身份!”闇亦是肯定不已地回答。
“说!”简洁的一个字,透露司徒漠的诸多不耐,他想知道究竟苏晓玥的身上究竟还藏着些什么他所不知的秘密。
闇立刻毫无干净利落地回道:“回主子,他正是醉国两年前从醉国皇宫失踪的太子蓝棋柯。”
“什么?醉国太子?”司徒漠闻言又是疑惑地扬声询问,足见他的惊讶程度,“你确定消息可靠么?”
“属下不敢出错,绝对是醉国太子无疑!”闇恭敬地回着,声音晴朗,信心满满。
醉国太子?凤栖皇朝最大的商贾?她竟与他们有牵连,那么她的身份会简单么?如今她既与两个国家有关系,那是否又与龙越皇朝有所关连?
一层层疑云随着闇的汇报而将司徒漠的心包裹起来,第一次,司徒漠如坠云雾,只因为一个人的身份。
点了点头,司徒漠顺着自己的心意又问道:“既然她与凤栖与醉都有关系,那么,她是否又与龙越有何关连?”
“这……”闻言,闇立刻皱起了眉头,眼中微带懊恼,他确实未曾想到这层。“请主子恕罪,属下未曾如主子这般深虑。”
听到他的话,司徒漠冷冷一哼,“罢了,如今朕既给了你提示,你总该知道从何处着实查起。不过,这回,这件事便交与你手下的人去处理。今日起,你暂时回到宫中于朕左右,宫里尚有些事情需由你亲手处理。”
“是,主子!”收到命令,闇自当低头回答。
司徒漠淡淡地回了一句之后,便挥了挥手,“若无其他事,你便暂先下去休息片刻吧!”
“是,谢主子体恤!属下告退!”
随着闇的声音飘起,司徒漠只淡淡地应了一声之后,便缓缓地闭上眼睛想自己的事情,方才突然出现的身影亦再片刻之间消匿得不见了踪影,凤和殿中又是一派宁静,只听得司徒漠有力的呼吸声。
时间悄悄过去,日头又是偏西了,火红的太阳挂在西边的天空,后宫中又开始闹腾了起来,又该是准备晚膳的时辰了。
只是,这后宫中哪里都热闹,惟独天启宫的齐眉殿显得冷清几分。
伺候苏晓玥的几个宫婢又聚在了苏晓玥寝殿的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桃花姐姐,我们究竟该不该唤娘娘起来?”最没有主意的燕子担心不已地拧眉询问着一旁同样拧眉的桃花。虽然见她也是这副模样,但是,她还是相信桃花一定是比她自己更有主意的。
她这样一问,其他几个人耶都转而看向她了。
无奈地用目光扫过她们,桃花微微叹气,眼神落在门前的门框上。
“哎,我哪里知道呢?”桃花为难地说着。
她也是很无奈的,如今这个时辰叫也不是,因为娘娘根本就是非常讨厌有人在她熟睡之时将她吵醒;不叫又不是,因为这个时辰离用晚膳的时间也不长了,若是娘娘再不起来,一天之中,她就缺了两餐,若是因此让娘娘出了什么问题,她们这些个宫婢纵然有几百颗脑袋也是不够砍的。所以,这果真是一件非常难办的事。看着门框的她们亦只有兀自叹气的份。
“可、可是,眼看这用晚膳的时辰也快到了,娘娘若是再不起来,皇上怕是又得责怪我们娘娘了!”海棠更是满脸的踌躇。因着她的话和她满脸的脸色,众人皆是颜色沉了好几分,看着那紧闭的门,眼神中似乎生起了些许无伤大雅的小小埋怨。
一声叹息紧随其后飘起,是紫嫣。
“哎,真是不知皇上作何想法,又让娘娘去赴什么宴,娘娘这会儿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呢!拿什么体力去对付那些娘娘们!”
“嘘——”一声急促阻止的声音,“你不要命了?居然敢说这样的话!”说话者是紫鹃,只有亲生的姐妹才会这般的关心,也顾不得平常的礼节了。
听到自家姐妹的声音,紫嫣这才微微敛起了脸上的情绪,淡淡地吐了口气,“好了,我知道了!不会再说了就是!”
说完,几个人便又是一阵沉默了。
稍过一会儿之后,几个人皆对视一眼,之后将全部的目光都落在桃花一人的身上,满是期待。
收到她们的目光,桃花除却叹息仍是叹息,不得已扬起手伸向门楣,紧接着,叩门的清脆声响了起来,伴随着桃花轻柔的声音。
“娘娘!”桃花低声唤着。
几个人都是屏住呼吸、竖起耳朵等待着门内的回声响起,几个人皆是做好了被沉默以对或者大声呵斥的准备,然而,门内紧接着响起的声音,却让她们不胜唏嘘、又微带胆颤地互相对视了起来。
“进来为本宫洗漱更衣吧!”柔和得不像话的声音,与平时惯有起床气的苏晓玥简直就是两个人,无怪乎几个宫婢皆是惊讶得连下巴都快掉地的模样了。
几个宫婢虽是满脸的不敢置信,可是主子既已下了命令,那么她们的本职便是尽快迅速地为主子办好事。于是乎,下一秒,桃花在众人目光的期待下将门推了开来,几个人陆陆续续地往殿内走去。
不消片刻,几个人便已到达了大床边上,微弯身向苏晓玥请安。
“娘娘吉祥!”
苏晓玥淡淡地应了一声,而后捂嘴打了个哈欠,因为哈欠而出的眼泪自眼角滑落,挂在她那张此时粉嫩如婴儿般滑滑的肌肤上,细小的泪珠挂在卷翘的浓黑睫毛上,随着她轻眨眼睛,漾出一丝风华绝代的慵懒之美,顿时让几个宫婢看呆了。
对于首次见到她真是面容的桃花、海棠和紫嫣紫鹃姐妹来说,无疑是震撼到无法言说的。甫一见到她的容貌,几个人瞬间便呆住了,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一用力呼吸,眼前的美人便会在她们眼前消失。
一个哈欠打完,苏晓玥总算是注意到她们的目光和不敢相信的眼神了。
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苏晓玥静静地等着她们自惊讶中反应过来。
然而,许久过去了,几双眼睛仍是紧紧地盯着她,几张嘴巴仍是微微张开些弧度表示自己的惊讶,却毫无要开口说话的准备。
无奈地摇了摇头,苏晓玥径自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了下来。如此动作总算让几个宫婢回过神来了。
轻轻地眨这眼睛,几个宫婢互相看了看,仿佛在确定方才的所见是否为虚,但见各自眼中的不可思议时,几个人总算是完全地相信自己所见了。
此时,苏晓玥的身影已经飘向铜镜之前了,坐落在舒软的凳子上,拿起梳子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自己的长发,安静沉吟着。
处于惊诧中的宫婢们终于狠狠地眨了几下眼睛,微微张开的嘴合上又闭紧,闭紧又合上,如此反复,终于放弃了自己心中的各种疑惑,开始自己的正常工作了,按照各自的分工,自做自己的事情。
“娘娘,奴婢为您梳发!”来到苏晓玥的身边,紫嫣首先将手递到了苏晓玥握着梳子的手之前,淡笑地说着。
自铜镜中看了看她一眼,苏晓玥这才将梳子递到紫嫣的手中,而后缓缓地闭上眼睛,享受着紫嫣的专职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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