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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根硕懵懂摇头,百合也皱起了眉头。
王刑天道:“如果你们情投意合,情不自禁,那也没有什么,但是,你们分明是中了毒,百合,我直接怀疑,呀买噶还可以操纵你。”
“阿爹不会那么对我。”百合尖叫。
王刑天长叹一声:“五毒说你的阿爹对你极好,还说整个蛊族都知道,而且,你也这么说,这是否就有点奇怪了?”
“这有什么奇怪,父亲疼爱孩子还能有什么不对吗?”百合皱眉反问。
“过犹不及呀!”王刑天摇摇头,“五毒给我介绍完,我就问了他一句,既然大长老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为什么让她下山带大牛回去,莫不是想着将女儿送给大牛。”
“阿爹才没有这么想!”
“但是我却是这么想的,孤男寡女,是不是很容易擦出火花?”
百合皱了皱眉头,看了杨根硕一样,扪心自问,对这家伙的确不大讨厌,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儿心动。
但是,离擦出火花还远吧。
杨根硕挠挠头:“是啊,差点儿擦枪走火。”
“五毒却认为你们不大可能。”王刑天说。
“嗯?五毒怎么说?”杨根硕、百合异口同声。
“五毒的原话是这样的:大人年纪轻轻,身边漂亮的女孩子非常多,不至于饥不择食!”
“啊,嘿嘿”杨根硕挠挠头,有些汗颜,差点辜负了五毒对自己的高度评价。
“五毒又说百合小姐身带情蛊,不可能轻而易举的交托自己。”
百合眯起眼睛:“五毒这话不错。”
“我听了这话,二话不说就来了。”王刑天摇摇头,“你们到现在还不承认你们中毒,若非中毒,你们又遭遇了什么?”
杨根硕摇摇头:“按说我百毒不侵,怎么会?”
王刑天摇头笑道:“我也是百毒不侵,但有些媚毒,我也抵抗不住,防不胜防。”
“媚毒?”杨根硕瞪大眼睛。
王刑天叹了口气:“我若是再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我俩没穿衣服满地打滚,就差直捣黄龙”
“杨根硕,你闭嘴!”
王刑天摇摇头:“这个自然也看到了,但是,我还在窗外看到了一个人。”
杨根硕心头一惊,百合也眯起了眼睛,“不要告诉我,是我阿爹!”
“看不清,但是,看到他准备吹笛子,我偷袭了他。”
“你我阿爹怎么样?”
“都说未必是,你激动什么?”王刑天笑着反问。
“可是这笛子明明是”百合说到一半,发现一老一少两个男人都紧盯着她,她咬着唇皮不吭声了。
王刑天也没有乘胜追击,说什么刚才某人死不承认这是呀买噶的笛子,现在却不打自招了。
如果那样做了,他觉得太过分,尤其是现在还在想方设法,让百合承认他这个亲生父亲的关键时期。
于是,王刑天接着说道:“那人也非常了得,若不是保安发现了他,他慌了,我也没有机会,他从六层楼落在地上,还是跑掉了。”
百合看了眼窗外,眼睛里充满了紧张。
“伤的不轻,性命无碍。”王刑天下了断语,又摇摇头,“等我翻进房间”
“就看到了少儿不宜的东西。”杨根硕笑着插嘴。
王刑天摇摇头:“大牛,你怎么总像个孩子,能不能成熟一点?”
埋怨杨根硕一句,他续道:“我一进来,就捂住了鼻子,我闻到了龙涎香,但是,其中还有一种成分。”
“什么?”杨根硕、百合齐齐变色,他们也清楚,终于到了关键的地方。
王刑天不答反问:“据我所知,龙涎香异常珍贵,孩子,你怎么会带在身上?”
“阿阿爹担心我只身在外,夜不能寐,所以特地为我准备,让我安神用的。”
王刑天点头冷笑:“好一个特地准备。”
他也没有多说,而是去到厕所,从水中拿出一只香炉。
“三足鼎?”百合一把接过去,“你把它丢进水里的?”
“你闻闻。”王刑天说。
百合轻轻一嗅,立刻蹙眉:“什么味道?”
杨根硕接过来闻了闻,立刻脸色一变:“好霸道,难道是传说中的烈焰媚?”
“你小子也知道!”王刑天惊诧莫名。
杨根硕摇摇头,将香炉重新浸入水中,然后才说:“没想到这种东西真实存在。”
“大牛,烈焰媚是什么呀!”百合皱眉,虚心求教。
杨根硕不答反问,“百合,剩下的龙涎香呢?”
“在箱子里。”
杨根硕在箱子里找到一个檀木盒子,打开后,一阵异香扑鼻。
“没毛病啊,就是龙涎香的味道,点燃之后更香呢。”百合说道。
杨根硕将一盘龙涎香掰断,王刑天、百合同时退后,并且全都捂住了鼻子。
杨根硕也不例外。
他屏住呼吸,将所有的龙涎香全部丢进水里,这才长出一口气。
回头,发现王刑天也看着百合。
百合脸色阵青阵白,嘴里说着“不会的,阿爹不会害我”,一步步后退,最终抱头蹲了下去,“呜呜”哭起来。
“孩”
王刑天想要出言安慰,杨根硕摇头阻止了,意思是让她发泄出来,就好了。
百合哭得声嘶力竭,王刑天只能长长一叹。
杨根硕将王刑天拉到一旁:“前辈,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
王刑天怪眼一翻,“老朽句句属实,并无一句虚言。”
“不是,我就这么一说,你激动个啥?”杨根硕摇摇头,“我就问你,呀买噶处心积虑,目的是啥?”
王刑天深吸一口气,并不知道百合哭声小了,还竖起了耳朵。
他说:“呀买噶是个有野心的人,他一直想要坐上蛊神的宝座。”
“这么说,他想成为蛊神的老丈人?”杨根硕挠挠头。
“呸!”百合啐了一口。
“我们在研究分析,不是有意占你便宜,你呸什么呀!”
“总之你就是嘴上无德。”
“我心中更没有。”杨根硕抬杠。
“好啦!”王刑天瞪了杨根硕一样,“大牛,你是男孩子,怎么能跟这个时候的百合计较?”
“你护短。”杨根硕笑了。
王刑天摇头:“你是不是不想听我分析。”
“想,想啊。”杨根硕马上说道:“你说,我不打岔。”
百合也抬着一双泪眼看了过来。
王刑天说:“我认为,他不止想要做蛊神的老丈人那么简单,否则,不会迫不及待的派百合出山,还让她粘着你,直到能够带你回去为止,我潜意识里认定,他要刻意的促成这件事。”
“刻意的促成?这件事?”杨根硕皱眉问道。
王刑天点点头:“他要让你们俩好上。”
杨根硕摇摇头:“这就是你的分析,我俩好上了,等我成了蛊神,他不就是国丈的存在,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大牛,你太小看呀买噶啦!”王刑天笑着摇头,“从他林林总总的手段,我坚信,他有控制百合的手段,也有通过百合控制你的手段,一旦你回到蛊族,就会成为一个傀儡,而他才是执掌生杀予夺大权的蛊神。”
听了这话,杨根硕、百合二人都是大惊失色。
杨根硕问道:“老王,你是不是危言耸听啊!就算我跟百合成了夫妻,他呀买噶又凭什么控制我,难不成用我对百合的感情?”
“我跟你没感情。”百合直接说道。
“现在是没有,如果咱们有了夫妻之实,再有个孩子,感情就有了,没有,也可以慢慢培养。”
“谁跟你培养!”百合直摇头,再也不愿意听杨根硕胡说八道。
王刑天笑笑道:“百合,如果你愿意,你是不是可以控制大牛?我说的是,如果大牛成了你的心甘情愿托付终身的男人?”
百合冷笑:“我跟他讲过了,我有办法奴役他一辈子。”
杨根硕倒吸一口气:“用你的情蛊?”
“正是。”百合也不隐瞒。
“细思极恐,不明觉厉呀。”杨根硕摇头晃脑。
第一百九十七章 多少大叔排队呢
“知道就好,所以,想要打我主意,最好想清楚一点,我们蛊族女人对待爱情都是绝对忠贞的,当然,以己及人,我们选择的男人也必须对我们从一而终。”
“这是不道德的。”杨根硕摇头说道。
“什么?”百合皱起眉头。
“难道不是?”杨根硕说,“你们女人只是自己说自己对于爱情绝对忠贞,却没有任何约束的手段,恰恰相反,你们将这种约束手段用在了男人身上。”
“因为男人的恶劣根性。”
“这分明是一种弓虽女干,意志上的弓虽女干。”
“不跟你扯了。”百合说道。
“百合,现在你应该相信前辈就是”
百合摆手打断杨根硕,然后看着王刑天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有什么办法让我亲眼看到一切,然后相信你,相信你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王刑天点点头:“我想过了。”
“讲。”杨根硕、百合齐声说道。
王刑天道:“呀买噶为我重伤,你天亮后可以试着跟他取得联系,如果他百般推诿,那就是心中有鬼。”
“也许他怕我担心?”
王刑天摇摇头,不搭理百合:“他还不知道我坏了你们好事,如果你和他联系上了,他问起你跟大牛,你就告诉他,你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啊?”百合目瞪口呆。
王刑天摇头道:“你要表现的羞涩,还要道歉,哭哭啼啼,请求他的原谅,然后揣摩他的语气。”
百合没吭声。
王刑天又说:“他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多半不会发火,反而对你表示理解,然后还会约定回去的时间,你很着急,但他却不会,他要留够他养伤的时间,如果我估计不错,差不多一月以后。”
“你这么神?”杨根硕问了一句。
王刑天摇摇头说:“按照我的想法,他一定会让你们好好相处,增进感情。甚至有可能跟大牛通话。”
杨根硕眼睛一亮,忍不住说道:“我可以利用刑侦手段追踪他的位置。”
百合脸色一白,虽然还不愿意相信,但是种种迹象表明,王刑天是对的,他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如果这一切一开始就是个阴谋,我和大牛回到蛊族,又如何应对?”百合想了想,才问王刑天。
王刑天道:“孩子,以我的想法,我不愿意你再回去涉险,但是,你不回去,根本不会死心,所以,你们若是回去,就跟他虚与委蛇,你们表现的很恩爱,大牛表现的受到了控制,成了行尸走肉。”
“演戏啊,谁不会?”杨根硕跃跃欲试。
王刑天面色凝重:“蛊族虽然只是个小部落,但存在的历史极其悠久,可以追溯到三皇五帝时期,所以存在着许多神秘的、科学没法解释的东西,所以,在蛊族期间,万万不可大意。”
“那些都是后话,等证实了前面的事再说了吧!”百合冷冷道:“我困了,要洗个澡睡觉。”
“你去你去。”王刑天连忙说道,见百合看着他,赶忙又说:“是不是需要我回避,那好,我在隔壁开一间房。”
“不用。”百合找了衣服,进了厕所,然后,传出哗哗水声。
王刑天悠悠一叹,从烟酒柜里拿出一包万宝路拆了,给杨根硕发了一支。
杨根硕一看价格,“靠”了一声,这外烟放在客房里,价格都赶上大中华了。
王刑天摇摇头,深吸一口,鼻孔喷出两道烟柱:“大牛啊,我闺女就拜托你了,你可要对她负责。”
杨根硕笑了:“鬼谷门主,王老前辈,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老烟枪?”
“唉,往事不要再提,自从自从南疆回来,我就没再抽过。”
“哎?我有个问题。”
“大牛,你说。”
“你说你侥幸没死,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去接回自己的亲生女儿?”
“我只是侥幸捡回了半条命,在上一任鬼谷门主的反复治疗下,用了十年,方能下床行走,又五年,功力方才恢复。”
杨根硕恍然点头。
王刑天长叹一声:“十年生死两茫茫,何况十五年,我再次前往南疆,远远的看着呀买噶,看着他的女儿,父女俩感情很好。那时候,百合还没有张开,身上有云绛的影子,但不明显,我不敢确定。”
“而且,我有顾虑,过去发生的一切太过残酷,如果孩子过得很幸福,我就不想揭开这道伤疤。”王刑天深吸一口,“如果不是呀买噶处心积虑用心不良,如果他对百合一心一意,我这个亲不认也罢。”
“但是!”王刑天话锋一转,“显然,呀买噶心理变态,他并没有放下当年的事,百合就是他上位的工具,他一直在演戏,这场戏演了十几年。”
“别说了!”百合在厕所里大喊一声,然后“呜呜”嚎哭起来。
王刑天望向厕所,心有不忍,杨根硕拍拍他的肩头,压低声音。
“女人都是水做的,你让她发泄出来就好了。不过,你说你把闺女托付给我,你了解我吗?你就放心?五毒不是说了,我身边漂亮女孩多得是,我不会饥不择食。”
王刑天笑了笑:“但你必须对她负责,你们虽然没有发展到最后一步,但是,百合对你而言,还有秘密吗?”
“当然有?”
“什么?”
“不知深”杨根硕将最后一个“浅”字咬在嘴里没说,一摆手,“哎,人家都不认你,也不接受你,你操的什么闲心啊!”
“为人父母,或许不求子女回报什么,但又有哪个做到,对子女不闻不问的?”王刑天摇头长叹,“人同此心啊!”
厕所门一开,王刑天第二根烟刚抽一半,但他毫不犹豫掐灭了。
回头冲百合露出一抹微笑。
百合穿着酒店提供的睡袍,拿着毛巾反复擦拭滴水的头发,走出来,眼皮也不抬。
仿佛,王刑天、杨根硕都是空气。
她合约上了床,躺下,闭上了眼睛。
王刑天见百合睡下了,冲杨根硕努努嘴。
杨根硕会意,站了起来。
两个人刚刚跨出两步,身后响起一个声音:“不准走。”
“百合,阿爹不是”
“住口。”百合打断他,“你还不是!”
王刑天点点头:“我们在这里,势必会影响你的休息。”
杨根硕笑道:“但是咱们走了,她会害怕,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一次,百合并没有反驳。
“你们在这吧,说话抽烟喝酒都成,不会影响我,我会自我催眠。”
杨根硕按着王刑天坐下了,给他泡茶,点烟,又拿来两罐啤酒。
待杨根硕坐下,这份发现王刑天目不转睛看着他,似乎这个动作保持了许久。
杨根硕笑了,低声说:“怎么?是不是对我这个女婿相当满意?”
王刑天未置可否。
“排队吧!”杨根硕摇摇头,“多少条件好的大叔瞅着呢!”
“靠。”王刑天直接爆了粗口。
城外,郊区。
石头村一户民居。
呀买噶躺在床上,不断呻吟。
五毒忙前忙后,额头见汗。
“大长老,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这是五毒第十八次提议,依然被五毒拒绝。
“大长老,我让百合小姐过来?”
“别,省的孩子担心。”呀买噶摆手拒绝,又说:“迎接蛊神回归,才是重中之重。”
这个话题重复了十五次。几乎是一直不变。
“大长老,高手什么样子的?”
五毒不止一次提起,呀买噶只是一味叹息。
他难为情啊,作为蛊族的战神,初来中原,就吃了一个大亏,还是哑巴亏。
他都不知道是谁给了他一下,实在是抓破脑袋也想不通。
呀买噶伤的不轻。
三根肋骨骨裂,右边小腿骨折。
原本就有些突出的椎间盘,就更加特出了。
昨夜他若不是躲进绿化带,就被保安逮住了,丢人哪!
还好,他知道五毒就在西京,跟他联系后,五毒弄了一辆板车,将其拉到了之前租住的农家小院。
当时,呀买噶几乎无法动弹,但依然严词拒绝五毒送他去医院。
休息几个小时后,总算缓过一点儿劲来。
同时,身上的伤势经过五毒的处理,有了较大的改观。
原本,他对中原的医术武功不屑一顾,经过这一次,他对两者都有了全新的认识。
“大长老,你这次出山”五毒小心的问道。
呀买噶摆摆手,拿掉头巾,露出光秃秃的脑袋,张开嘴巴,露出一口劣质烟草熏出来的黄板牙。
“一些杂事,无需多问。”
“哦。”
“五毒,昨天晚上,被人偷袭时,我的骨笛失落了,你去帮我找找?”
“什么地方?”
“四季酒店后花园。”
“好的,我去给您找找,实在找不到,咱就报警。”
“不可以!”呀买噶尖叫着,因为说得太急,忍不住一阵咳嗽。
“大长老?”五毒不明白了,“这是城里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