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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说来听听。”查蓉道。
庞嘟嘟将第五旻一个人打败四名保镖,并且成功阻止楚天阔对查蓉用强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
查蓉听到紧张处,不由自主抱紧了双臂,依然有些发抖。
“蓉姐,别怕,都过去了。”庞嘟嘟双臂紧了紧。
查蓉点点头,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就这样,他就俘获了你的芳心?”
“我”庞嘟嘟笑嘻嘻道,“起初,我只是想给他一点动力。后来想想,初吻都没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你真可爱。”查蓉捏着庞嘟嘟的两边脸蛋,温柔地笑着,“不过,第五旻家世为人都不错的,也就是长得不过,男人嘛!又不靠脸蛋吃饭。”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庞嘟嘟高兴的说,查蓉是她第一个分享的对象,能够得到对方的肯定,她相当满足。
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
查蓉上前一看,杨根硕站在可视对讲系统里,正抬着头,傻傻地看着镜头。
查蓉噗嗤一笑,随后,心脏就扑通扑通剧烈地跳动起来。
这小子不是走了么,又来干什么,难道是改变主意了,想留下来过夜?
“蓉姐,谁?”庞嘟嘟凑过来问。
“还能是谁?”查蓉开了入户电梯,“可能是忘了什么东西吧。”
“大牛?”庞嘟嘟瞪大了眼睛,“好吧,我回房里,不打搅你们,如有需要,我可以出去住。”
“滚蛋!”查蓉给了她一脚,她跑向了房间。
与此同时,敲门声响起。
查蓉打开门,只见一个药盒子递进来,然后才看到杨根硕的脸。
“给你。”杨根硕说。
“什么?”查蓉皱眉接过,还没反应过来,杨根硕又走了。
来去如风。
查蓉有些迷糊的闭上门,刚刚看清上面的字,脸就红了。
突然,一只手将药盒夺走。
庞嘟嘟一本正经念道:“毓婷。”马上就大笑起来。
庞嘟嘟这么一笑,查蓉脸蛋更红了。
“死丫头,再笑,看我不掐死你!”
两人一阵打闹,气喘吁吁,双双倒在沙发上。
庞嘟嘟幽幽道:“蓉姐,你说大牛是真的关心你,不想伤害你,还是不想负责任?”
查蓉耸耸眉毛,温婉地笑道:“这个问题好尖锐。不过,我可以回答你。”
庞嘟嘟侧身支起脑袋,“你说,我听着。”
“你说的这些,都是他的事。站在他的立场,他还小,一切都没有定性,现在要孩子肯定不现实。”
“你别光为他着想,你也想想自己啊!”
“我挺好的。”想想两人奉献了彼此的第一次,感觉不要太好。只是,似乎那小子挺有经验,也挺持久,是说初哥都很快吗?大牛不会骗自己吧!
“可是蓉姐?”
“啊,什么?”
“你在想什么?”
“没,没有,你说。”查蓉笑道。
“我想问,这个药你会用吗?”庞嘟嘟认真的问道。
查蓉深吸一口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才笑着摇摇头。
“难道你想要宝宝?”庞嘟嘟很吃惊,“如果爸爸不承认,你这个单亲妈妈会很辛苦。”
查蓉扑哧一笑,揉了揉庞嘟嘟的秀发,又捏了捏她的小脸,“安全期。”
庞嘟嘟瞪大了眼睛,半天才推了查蓉一把:“你不早说!”
“你不是也没问?”查蓉摇头,抿着嘴轻叹一声,“话又说回来,即便不安全,我也不会用,我很期待宝宝的样子。”
庞嘟嘟目瞪口呆,想想有句话真对: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
王田医馆。
由昔日西京神医田青牛与大师王天林创建。
因为杨根硕,这家医馆曾经一度门庭冷落。
不过,活人没让尿憋死,两人跟杨根硕的恩怨化解之后,改变了经营理念,开始面对大众,然后,医馆又有了些生意。
王天林让师父教训了一顿,勤学苦练之后,也有了些许突破,气功掌握一点点。
如今,糊弄人,也有些资本了。
田青牛的人品得到了师父王刑天的肯定,将医经传授给他,原本,他也有中医根基,如今朝夕研习,医术大有长进。
医馆的业务可谓蒸蒸日上,日进斗金谈不上,不过,做大做强还是指日可待的。
今夜,这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因为,来了一位特殊的病人楚天阔。
了解到病人的尊崇身份后,二人交流了意见,就想知道楚大少是如何受伤的。
他们可不光好奇。
因为,在这西京,八大家的威名谁人不知无人不晓,是谁这么不长眼睛,将楚大少伤成这样,哦不,是彻底废了,是三条腿全废。
楚大少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去正规医院,却来了他们的私人诊所,这一点,也耐人寻味。
长子嫡孙受到这样的对待,无疑是在扇楚家的人,楚家应该展开雷霆万钧的报复手段啊!
“知道两位满心好奇,但是,恕在下怀有苦衷,不能据实以告,楚德恳请二位尽力救治,钱不是问题。”青衣老者言辞恳切的说。
王天林刚要表态,却别田青牛阻止了。
田青牛摇摇头,“医者父母心,看到楚少爷如此,我们很痛心,但是,楚少爷伤的太重,我们只怕力有不逮啊!”
楚德抱拳:“我乃习武之人,少爷的伤势,我跟二人一样清楚,是以,只求二人尽人事,我们听天命了。”
“这是为何?”王天林忍不住问。
楚德叹道:“大家族,有大家族的苦衷啊!”
两人对视一眼,表示了然。
“天阔!”就在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龙行虎步的进来,面容同楚天阔有着五分相似,进门后,不顾楚德三人,直扑楚天阔。
与此同时,南门雄和第五家族的暂代家主第五定海走进了楚家大宅。
第三百一十三章 说客
“天阔,我的儿子,怎么会这样,是你伤了你,告诉爸爸,爸爸要他的命!”
楚天阔的父亲楚飞云儿子的手,红着眼睛,咬牙切齿。
他能这么快赶过来,自然是楚德通知的。
“爸,我好疼,我不想活了!”楚天阔无力的抽泣。
“天阔,我的儿子,你是楚家大少爷,要坚强,坚持着,这点痛苦受不了什么,很快就会过去的。”
“大少爷”楚德躬身。
楚飞云抬手阻止他说话,然后冲田青牛道:“田神医,是不是可以让我儿子少些痛苦。”
田青牛微微点头,然后冲着王天林使了眼色,两人相当默契,王天林很快就准备好一支针剂,里面有止痛和镇静的成分。
当田青牛将针剂推进楚天阔的静脉后,没多久,楚天阔就松开了纠结的眉头,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楚飞云摸了摸儿子的额头,冲楚德看了一眼,率先步入天井。
阴霾的夜空,看不到一颗星星,恰如他此刻的心境。
“大少爷。”楚德抱拳低头,轻声喊道。
楚飞云豁然转身,目光如电。
楚德感受到巨大压力,腰弯的更低,头也更低。
“天阔变成这样,你为什么没事?”
“少爷我”楚德抬头看了一眼。
“慢着,你的修为?”楚飞云脸上的神情由之前的愤怒质疑变成了震惊。
“少爷,您没有看错。”楚德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客观的说了一遍。
“愚蠢!”楚飞云怒道,“竟然被人利用了。”
“少爷,老奴失职。”
“你送到这里是明智的,天阔的情况,绝对不能让家里知道。”
“是的大少爷。”
楚飞云深吸一口气,“去请神医和大师出来,我有话说。”
不多时,田青牛、王天林来到天井。
楚飞云拱手:“想必两位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了,我是楚天阔的父亲,楚飞云。”
“楚先生好。”田青牛、王天林双双拱手,他们见过不少世面,给不少大人物治过病,其中包括南雄,也经历了一些人生沉浮,比如杨根硕带给他们的。
所以,面对楚飞云,他们压力并不大,基本可以做到从容自若。
楚飞云摇头:“唯一的孩子变成这样,你们说我能好吗?”
王天林道:“我们可以理解。”
“两位,我想知道天阔的情况有多严重?”楚飞云恳切地说。
田青牛点点头:“楚先生,那我就实话实说,令郎”
田青牛说一句,楚飞云脸色亲一分。
待田青牛说完,楚飞云手掌一挥,打断了一棵碗口粗细的柏树。
即便如此,依然无法平息他的怒火。
“让我断子绝孙吗?欺人太甚!这个仇,我必须要报!”楚飞云歇斯底里,一双赤红的眼睛看着楚德,“阿德,那小子叫什么?”
“杨根硕,小名好像叫大牛?”楚德说。
田青牛、王天林如遭雷击,一动不动。
楚飞云喃喃道:“一个无名小卒,只是会点三脚猫功夫,就以为是过江的猛龙,就在西京地界蹦跶了吗?他死定了!”
楚飞云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扭头冲田、王二人道:“两位,犬子的伤,你们有多大把握?”
二人没有回答。
“田神医?王大师?”楚飞云耐着性子又喊了一遍。
二人这才如梦初醒,齐齐“啊”了一声,却不是回答楚飞云的问题,而是看向楚德,问道:“你说伤了你们家少爷的那人叫什么?”
“杨根硕,一个年轻人,年轻的过分,功夫比我好。”楚德实事求是。
田青牛、王天林齐齐后悔一大步,面露骇然。
楚飞云和楚德都愣住了。
田青牛率先抬头道:“楚先生,很抱歉,令郎伤势太重,我们治不了,而且,我们也不敢治。”
王天林点头抱拳:“请楚先生体谅。”
“为什么?”楚德比楚飞云还激动。
田青牛摇头叹道:“因为那个煞星。”
王天林不住点头,深有同感。没有比“煞星”更加贴切的称呼了。
“煞星?”楚飞云更糊涂了。
田青牛道:“我们二人也曾栽在那小子手中,不过如今已然冰释前嫌。”
楚德冷笑:“两位这算是吃一堑长一智吗?医者父母心啊,你们堂堂正正治病救人,还怕他什么?难道,堂堂楚家还保不下你们?”
田青牛苦笑:“问题是,他不但重伤过我们,还跟家师成了忘年之交。”
王天林哭笑不得:“我这里更惨,据我所知,师父见了那小子,也要称呼一声老师。”
楚飞云踉跄一步。
楚德口中,那小子年轻的过分。
而据楚飞云所知,王天林的师父乃是一气宗掌门,这个堂堂掌门,耄耋之年,居然称呼一个年轻的过分的小子为老师,这
田青牛道:“楚先生,他治好了南门雄老先生的顽疾,两人也成了忘年之交。”
楚飞云又是一个踉跄。南门雄,那不是南门家族的家主?
楚家家大业大,但主要还是在生意上面,个别家族子弟也走了仕途,但也只是混口公务员的饭吃,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清水衙门。
这一点上南门家族就不同了,南门雄在西京经营多年,整个西秦上下,门生无数,直系亲属中,位高权重的不知凡几。
商而优则仕,这是一句老话。可惜,楚家实践的并不理想。
恰恰相反,南门家族却是切实践行着“仕而优则商”,生意越做越红火。
楚飞云知道,有了这么一层关系,这个仇只怕就没那么好报了。
楚飞云咬着嘴唇,来回踱步的时候,楚德忍不住说道:“大少爷,当时,第五家族的公子也在场。”
楚飞云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第五家族?哪位公子?你怎么不早说?”
楚德脑袋都挨着了膝盖,“老奴知错,是第五旻。”
“第五旻?”楚飞云顿时松了口气,“是他啊!第五家族,家主一病不起,这个长子嫡孙也是虚有其表,他在场干什么?”
“拼死维护那小子的女人,口口声声喊那小子师父。”
“什么!”楚飞云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心说这小子是什么来头,怎么跟这些大家族大人物都能扯上关系。
这时候,屋里的楚天阔醒了,发出一声声惨不忍闻的痛呼。
“天阔”楚飞云心疼地流下泪来,“两位,为什么我儿子这么快就醒了,你们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我们建议送医,止痛药和镇静剂都是有副作用的。”田青牛实事求是道。
王天林虽然不舍这笔医药费,还是说道:“我们有心无力啊!”
楚飞云让儿子叫得心烦意乱,一时间也顾不得许多,冲楚德吩咐,“找到那小子,带去我的问候,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我们楚家,不可能不作出一丁点反应。”
“是!”楚德躬身离去。
是送儿子去医院,从此这一房在族中一蹶不振,还是另请高明,将这事儿瞒过去呢!
楚飞云继续来回踱步,反复权衡。
大家族人情淡薄,可这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
楚飞云心中的亲情和对家族权力的渴望反复斗争。
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一看,竟然是那沉默寡言的父亲。
楚飞云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飞云,把我孙子拉回来。”电话接通后,老爷子开门见山。
“爸,你怎么”
“养不教父之过。事已至此,无话可说,给孩子治病要紧。”
“是!”楚飞云颤声答应了,一时间万念俱灰。
同时,也心生疑问,父亲怎么会这么快知道此事,难道他有眼线,难道他有个“东厂”一样的机关,时时刻刻关注着子子孙孙的一举一动。
待回到家中,走进雕梁画栋的会客室,看到南门雄、第五定海的一刻,他全明白了。
那小子的人脉关系果真错综复杂,且令人惊怖,两大家族的家主竟然同时为其作保当说客。
楚飞云向两位老头行礼之后,目光投向了须发皆白的父亲。
“我楚霸天无地自容啊!”老者如此说道。
南门雄摇头道:“楚兄,你儿孙满堂,难免良莠不齐,这不能怪你,无需太过自责。”
“可这是我们家的长子嫡孙,受着最好的教育,占着最好的资源”楚霸天长叹一声。
第五定海道:“我们家第五旻曾经也是如此,这次也被你们家伤的不轻。”
“第五老弟,你这话什么意思?”楚霸天不高兴道。
“我是说,年轻人为女人争风吃醋,磕磕碰碰,原本无可厚非。”第五定海说。
“可是他废了我的儿子,你们还要这般袒护他吗?”楚飞云激动无比道:“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值得你们如此重视如此维护。”
南门雄、第五定海淡淡看着他,一声不吭。
“住口,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楚霸天喝道。
楚飞云眼圈一红,跪倒在地,“爸,天阔是我的亲儿子,也是您的亲孙子啊,他的优秀也是有目共睹的,可是现在,他让人彻底毁了,咱们楚家位列八大家,若是没有一点儿反应,岂不是让人耻笑?家族子弟日后又如何抬头做人?”
南门雄淡淡问道:“你当如何?”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楚飞云一字一顿道。
南门雄点点头:“你可以这么做,我也可以让你儿子得到一个公正的裁决,请相信我,我有这个实力捍卫法律的尊严。”
第三百一十四章 夜访
“”楚飞云一屁股坐在地上,对于南门雄的话,他毫不怀疑。
按照楚德所说,自己儿子完全是仗势欺人,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只怕已经被南门雄掌握,那就是如山铁证啊!
“呵呵”第五定海笑道,“那样一来,我们家第五旻岂不是能落得个英雄侠义的名头,因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说不定还有奖状和奖金。”
楚霸天差点气晕了,二人对自己的遭遇没有一点儿同情,他们虽然没有落井下石,却是没少说风凉话。
“两位家主,若是没什么事,老朽还有一些家事需要处理,就不奉陪了。”楚霸天说。
“楚兄准备如何处理?”南门雄问。
“这个”楚霸天摇摇头,“兄弟我也在斟酌,二位的意见是”
南门雄道:“楚兄,你一定认为我来是为那小子求情,那么你错了,我是在给你指点一条明路。”
“南门老弟,你未免将一个小人物看得太重了吧!”
“你是这样的态度,我们就无话可说了。”南门雄起身就走,第五定海紧紧跟随。
“两位留步,我送送二位。”楚霸天忙不迭道。
南门雄停下脚步,笑着摇头:“楚兄留步,看看你的孙子去。另外,老夫愚见,彼此还是化干戈为玉帛好一点。那小子医术相当精湛,冲着华回春、孙九针、李素问心甘情愿跟着他学习,便可略见一斑。”
“什么?”楚飞云仿佛又受三道天雷。
南门雄道:“若能握手言和化解前嫌,那么,那小子未必不能妙手回春。”
楚霸天有些心动,却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还是送走了两人。
“爸,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