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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宇道:“是,娘,我这就去请秋大夫。”说着转身欲走。
薛母道:“宇儿等会,娘有句话问你。”
薛宇忙回身道:“娘有话请说。”
薛母道:“我最近听人说你和秋大夫挺合得来的,没事也常常去她医馆里坐坐,你跟娘说句实话,是不是看上人家秋大夫了,若真是为娘的也替你高兴,我马上请媒婆去给你张罗。”
薛宇道:“娘你也真是的,都生病了还操这闲心,我和秋大夫的事还早着呢,你就安心在床上躺着吧,我去了。”说着抬脚朝门外走去。
薛母叹了口气道:“这个臭小子,娘就算替你操碎了心也没用。”
薛宇没理会薛母的念叨径直走到了医馆,一进门翠言道:“哎呦,薛大哥今天怎么来这么早,不用去铺里子忙活了?”
薛宇道:“不是,我娘头有点痛,我来找月影去给她老人家看看。”
翠言道:“那你来得不巧,月影姐前脚刚出门看病去了,要不你在这坐着等一会?”
薛宇想了想道:“不了,我铺子里还有事要忙,不如你给我带个话,等会月影回来了让她上我家给我娘看看去。”
翠言道:“那行,你真不坐了,要不喝口茶再走吧。”
薛宇道:“茶就不喝了,我突然想起个事问你,上回你说月影一直不找婆家是另有隐情,你可否告诉我?”
翠言道:“好像是跟月影姐在医门学医时发生的一件不愉快的事情有关,具体原因是什么她也不肯与人说,你要是真想知道不妨直接问问她。”
薛宇道:“好了,我知道,不和你多说了,我去铺子里了。”说着走出门外。他匆匆来到铺子里看了看,伙计们也才刚刚打开店门,见薛宇来了个个恭声道:“少爷好。”
薛宇在几个铺子里转了转,又和各处的帐房对了对帐,细说了一番铺子的经营情况,一忙便忙了一上午。下午又陪着几个熟识的城内老爷喝了一会酒,直到将近傍晚才得空赶回家去。
由于记挂着家中母亲的病情,一进门薛宇便对看门的小厮道:“秋大夫来看过了没有,老太太现在怎么样了?”
小厮道:“秋大夫正在老太太屋里呢,少爷快去看看吧。”
薛宇匆忙赶到薛母房中,果然见薛母和秋月影正坐着说话,见他进来薛母忙道:“宇儿,你可回来了,来陪秋大夫说会话,你娘的病多亏了秋大夫,只吃了一剂药,这头痛的感觉就好了许多。”
薛宇忙道:“月影,有劳你多费心了。早上我去了医馆一趟,翠言说你出诊去了,一切都还顺利吧?”
秋月影道:“挺顺利的,最近天气转冷,有几户人家里的老人、小孩也感了些风寒,不是什么大病,吃了药就好多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闲话,随后便有丫鬟传话说客厅里已摆下了晚饭,秋月影推辞不过只得陪着薛母、薛宇一起吃了晚饭,薛母早盼着薛宇能把秋月影迎娶过门,所以饭席上大赞她行事如何如何体贴会照顾人,医术如何如何高明,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把个秋月影闹得也怪不好意思的。
吃过了晚饭,薛宇送秋月影回医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些家常小事,眼看快要到医馆门口了,薛宇鼓起勇气道:“月影,有句话我一直很想问你,只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秋月影脸色微变道:“你别问了,我大概能猜着你想要问什么,白天翠言也跟我提了提,现在我没心思说这话,晚些时间我写信告诉你,你看了自会明白。”
薛宇道:“好,那我等你的信了。”
秋月影道:“好了,医馆到了,你不用再送了,赶紧回去吧。”说着两人便各自回家去了。
次日,薛宇果然收到了秋月影的来信,信中详细阐述了她一直不愿婚配的缘由,原来除了一直以来没有看得对眼的人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春花婆婆。因为之前在医门发生的那次意外,春花婆婆将所有过错全部怪罪到无辜的秋月影头上,为此这么多年来春花婆婆一直在四处寻找秋月影的下落,为的就是要报昔日之仇。三年前发生的庄雄飞一案也正是因此而起,秋月影不愿将薛宇扯入这场是非,所以两人的好事就这样被耽搁了。
得知缘由的薛宇暗暗替秋月影感到委屈,同时也为她不愿将自己扯入这场是非心怀感激,他暗下决心道:“月影,你放心好了,春花婆婆这个老毒妇就交给我了,我一定让她这辈子再也不能找你的麻烦。”
第二百一十一章 计谋
且说余滨朝着春花婆婆、墨雨逃走的方向一路追随,不知不觉中走出了荒山野岭,来到了一处人丁兴旺的城镇,此地已不在是新乡城地界,无人知道余滨乃是官府通缉之人,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胆的抛头露面四处行走。
余滨一心想着用手里的医书换得易容之术,为此他整日在城里四处寻找春花婆婆师徒二人身影,可是找了两日却一无所获,这让他十分沮丧,心下暗道:“难道我余滨这般没福,这本是绝好的一次机会,若是能习得易容术,我何须这般四处逃亡如丧家之犬一般。”他越想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索性走进一家酒馆喝起酒来。
心中不快难免借酒浇愁,随着一碗碗酒下肚,余滨头已经有些发蒙,此时夜已深,可是他却没有一丝睡意,还是继续闷头喝酒。忽然一小二走了过来道:“客官,小店要关门歇业了,您老赶紧走吧。”
余滨扬了扬手里的酒葫芦道:“给小爷装满了,小爷要在路上喝。”
店小二无法只得拿酒将葫芦装满,余滨满嘴酒气踉踉跄跄的道:“小二,好酒好酒,小爷明儿还来。”说着一步三晃的走出酒馆。
余滨摇摇晃晃的走在大街上,此时街上行人稀少,他大声道:“没人好,没人最好,老子就喜欢没人,免得你们这帮狗东西抓老子去报官。”走着走着,一阵冷风袭来,他只觉得身子有些发冷,不禁又拿起手中酒葫芦喝了一口,一口酒下肚,他忽然感觉天旋地转,随即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等到他再次睁开双眼时天已大亮,他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座石桥的桥头旁,身边无数来来往往的行人,可是没有一个人在意他的死活。他心下暗道:“好啊好啊,没人认得我才是好呢。”说着挣扎着爬起身来。
忽然远处两道熟悉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他苦心寻觅的春花婆婆、墨雨二人正从远处一家药房走了出来,他连忙赶上去跟在两人身后。余滨紧跟着春花婆婆师徒二人走了一程,春花婆婆何等警惕,立即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她对身旁的墨雨低声道:“不好,身后有一个人一直跟着咱们,莫非是医门的人?”
墨雨道:“不能吧,咱们易了容不可能让他们认出来,肯定是另有其人。”
春花婆婆道:“怕只怕有人识破了咱们的手段,现在多说无益,咱们且找个偏僻处拿了此人,到时一问便知。”说着两人迅速朝着前方一处僻静的巷子走去。两人只一拐便在巷口处躲了起来,余滨见两人闪进巷子慌忙飞也似的跟了进去,刚踏进巷口,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冷冰冰的声音道:“你是何人,为何一直鬼鬼祟祟的跟在我们身后?”
余滨慌忙转过身来道:“二位姑奶奶,小的不是坏人,小的是想求二位传授技艺的。”
春花婆婆怒道:“哪里来的蠢货,没头没脑的传授你什么技艺,老娘可没这个闲功夫,识相的赶紧滚吧,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余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姑奶奶行行好,将你们的易容术传授给小的,小的这里有姑奶奶落下的一样东西。”
听余滨口中说出“易容术”三个字,春花婆婆和墨雨心头大震,她俩赶紧命令余滨道:“起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随我们来。”说着将余滨带到了她俩住的客栈里。
三人在厢房内坐定,春花婆婆阴着一张脸道:“你姓甚名谁,如何得知我们会易容之术,我们又有何东西在你身上,快快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余滨道:“二位姑奶奶且听在下慢慢说来,在下姓余名滨,乃是新乡城内一做买卖的商人。因在新乡城吃了官司所以逃难到了此地,那日途经城外荒山时恰好遇见二位姑奶奶被一伙歹人追杀,在下躲在草丛里看见了二位姑奶奶使出易容之术,并且拾得了这本医书。”说着从怀里将那本上古医书掏了出来。
春花婆婆大喜道:“我道这本医书丢哪里去了,原来是被余公子捡到了,既然如此,余公子且把书还给老身吧。”
余滨道:“书自然要原物奉放,在下只求姑奶妈开恩,将易容术传给在下,让在下免受四处逃亡之苦。”说着跪在地上磕头不止。
春花婆婆道:“公子起来说话,易容术乃是老身的独门秘术,轻易不传与外人,不是老身不肯相助,实在是有心无力。”
余滨苦苦哀求道:“在下愿拜姑奶奶为师,以后鞍前马后服侍您老人家,还请姑奶奶答应在下吧。”说着又是磕头不止。
春花婆婆思忖半晌道:“也罢,看你如此诚心,传便传吧,以后你就和雨儿一样喊我一声师父便是。”
余滨大喜道:“谢谢师父。”说着在地上拜了三拜。
春花婆波忙让他起身,接着问道:“你在新乡城吃了什么官司?”
余滨急忙将自己如何勾结孙媒婆试图祸害秋月影,后来因为薛宇及时赶来,自己才丢下秋月影逃亡之事说了一遍,听完他的讲述,春花婆婆叹道:“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秋月影那贱人真是命大,屡屡有人相助。不瞒你说,那贱人与老身有不共戴天之仇,咱们得好好想想怎么取了那贱人狗命。”
这边厢春花婆婆、余滨正在盘算着要取秋月影性命,那边厢薛宇也在苦思冥想如何把春花婆婆铲除。这日,薛宇吃过早饭正要往铺子里去,刚走出家门便看见小玉远远的走了过来,薛宇急忙停下脚步道:“小玉,一大早的你这是上哪去?”
小玉道:“秋大夫让我来请薛公子去医馆一趟,今天医馆来了个医门长老和几名医门弟子,师父让薛公子过去商量些事情。”
薛宇道:“好好,那赶紧走吧。”说着和小玉一起朝医门走去。
原来小玉口中的医门长老正是富春江,那****领着手下弟子们一路追杀春花婆婆、墨雨师徒二人,可惜在那座荒山里追丢了目标,无奈之下他只好领着弟子们来到新乡城,一者新乡城就在附近,二者城中有秋月影、翠言两人,她们一个是曾经的医门亲传弟子,一个是现在的医门弟子,富春江自然要去拜访她们,顺便也了解一下两人的近况。
此时富春江正与秋月影、翠言两人在医馆后院内会谈,得知医门内乱平息,她和翠言都松了一气,秋月影道:“富长老,听闻此次内乱与春花婆婆婆有关,不知是真是假?”
富春江道:“当然是真,她就是本次内乱的主谋,所以掌门下了死令一定要让富某将这个毒妇抓回医门听候发落,前几日好不容易发现她的行踪,只可惜最后还是让她给跑了,现在想要再追踪到她们无异于大海捞针。”说着叹了一口气。
秋月影道:“那毒妇狡猾的很且又擅长易容之术,想要探得她的下落不是件容易的事。”
正说着,小玉领着薛宇走了进来道:“师父,薛公子来了。”
秋月影给他让了坐,又引着他见过了富春江,四人随后一边喝茶一边聊天。听闻富春江乃是为了抓捕春花婆婆而来,薛宇甚是高兴,他积极主动的出谋划策。
经过四人一番商议后决定采取引蛇出洞的办法,诱饵则是秋月影和薛宇的婚事。秋月影做为新乡城内的名医,城中百姓可谓人尽皆知,甚至周边城镇也有人慕名而来求她治病,她的婚事必然广为传播。
而春花婆婆一直视秋月影为破坏她和莫景延美满爱情的罪魁祸首,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秋月影觅得良缘终身有靠,届时必不顾一切前来捣乱,而这也正是富春江、薛宇等人所希望看到的。
他们自然会事先设下圈套等着春花婆婆上钩,计议已定,众人各自分头准备,第一要务便是把秋月影的婚事散布出去,做为城中名医,又是众多城中名流追逐的对象,秋月影的婚讯自然引得四方关注,其轰动效果可想而知,不出几日功夫便传得满城皆知。
第二百一十二章 铲除毒妇
且说余滨跟着春花婆婆学习易容术,仅用了一到一个月时间便能将自己改头换面变成另外一副模样,从此不用再担心被人认出自己是通缉案犯,他心里自然是十分高兴。
这日,听闻秋月影即将大婚,春花婆婆心里的嫉妒和愤怒彻底爆发,她寒着脸道:“这个小贱人把我害得这么苦,现在居然有脸大张旗鼓的出嫁,我无论如何不会让她达成所愿,我要让这个小贱人的婚礼变成葬礼。”
余滨看着春花婆婆阴寒至极的脸色不禁有些发毛,一旁的墨雨道:“师父打算如何对付秋月影?”
春花婆婆婆道:“咱们明日便潜入新乡城内,秋月影大婚必然诸事繁忙,肯定无法顾及到咱们,况且婚礼当天宾客众多,他们自然要大肆饮酒狂欢,这正是咱们下手的绝好时机。”
墨雨道:“师父所言极是,秋月影这会肯定沉浸在即将成婚的大喜之中,做梦也不会想到咱们会趁机出手的。”
次日,春花婆婆、墨雨、余滨使用易容术改头换面后愉愉潜入新乡城中,他们找了处客栈住了下来,春花婆婆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岂料他们的行踪很快便被医门弟子识破,。
俗话说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好猎手,得知猎物上钩,富春江心下大喜,他迅速来到医馆与秋月影、翠言商议此事,一进门富春江低声道:“月影、翠言,咱们里屋说话。”
秋月影和翠言走进里屋道:“富长老,可有何要事?”
富春江道:“大好事,春花婆婆那个毒妇露面了,正在城里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来,显然是冲着月影的婚礼而来。”
秋月影大喜道:“来得好,这次她自投罗网定不能让她溜走,我叫小玉去把薛宇叫来共商此事。”说着步出门外。
只半个时辰功夫,薛宇和齐威便匆匆赶来,薛宇道:“出什么事了?”
富春江道:“大好事,咱们引蛇出洞的计策成功了。”
薛宇喜形于色道:“真的,这么说那个毒妇来到新乡城了?”
富春江道:“没错,她们一行三人正在城内一家客栈里住下,虽然使用了易容术外人认不出来她们的真面目,可是如何逃得过我医门弟子的火眼金睛。”
薛宇道:“她们此行必是冲着月影的婚礼而来,富长老打算如何生擒此毒妇?”
富春江道:“三日后便是你和月影的大婚,据我推测那毒妇必是会在婚礼当日动手,我们可事先安排伏兵,只要那毒妇胆敢出现必让她插翅难逃,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薛宇、秋月影、翠言、齐威四人都没有异意,富春江道:“那此事就这么定了,薛宇、月影你们婚礼该如何准备还如何准备,切记不可打草惊蛇,让她毒妇看出了什么破绽。”
众人又说了几句,随后各自散去。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薛宇和秋月影的婚礼如期而至,是日,薛家大宅内高朋满坐宾客云集,处处张灯结彩人人面有喜色,薛宇、秋月影一对新人郎才女貌羡煞旁人。在行过了拜天地大礼后秋月影被先行送入婚房,薛宇则留下来与宾客饮酒作乐。
人逢喜事精神爽,薛宇与众宾客觥筹交错直喝到酒罄才尽兴而归,一场喧闹最终归于平静,薛宇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满身酒气摇摇晃晃的朝婚房走去。此时夜幕之下正有三名黑衣人如同大猫般躲在屋顶上静静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用说这三人便是要来取秋月影性命的春花婆婆、墨雨、余滨三人,见薛家大宅内宾客散去,院子里空无一人,墨雨道:“师父,咱们动手吧?”
春花婆婆道:“不急,再等一等,这会宅子里的人才刚刚睡下,咱们下去容易打草惊蛇,不如等人都睡熟了再动手不迟。”
三人伏在屋顶上等了约一个时辰,薛家大宅内静得连一点声音都没有,春花婆婆道:“是时候动手了。”说着与墨雨、余滨从屋顶上跃了下来,三人猫着腰小心翼翼的寻找着秋月影的婚房,顺着抄手游廊前行了一会,大大的喜字映入眼帘,春花婆婆大喜道:“就是这了。”说着低下身子倚在门外听了一会,确保屋里没有任何声响后她低声道:“等会进屋迅速结果了那小贱人夫妇。”
墨雨、余滨点头示意明白,春花婆婆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一把利刃将门锁削断,随后与墨雨、余滨冲进屋内。他们刚进入屋内,忽然四下里火光大盛照得如同白昼,只见富春江与十数医门弟子站在屋内,富春江道:“毒妇,富某等你多时了,今夜你必死无疑。”
春花婆婆万万没料到屋里会有埋伏,她吓得脸色煞白道:“不好,中计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