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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苦苦相逼,非赶尽杀绝不可?”
项晨不为所动道:“狗贼,你平生坏事做尽,双手沾满了多少无辜百姓的鲜血,不送你下地狱简直天理难容。”
周绍怒中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狂吼一声:“狗东西,要下地狱我也要拉你做伴。”说着挥舞着手中铁链如风车般转动起来,只见无数铁链虚影呼啸着飞出,把周围的空间都搅得微微一振,接着这些铁链虚影汇成一团,如一个巨大铁球般朝项晨当头轰下,项晨不敢怠慢,他全力催动体内真气,身体冲天而起,立在空中宛如天神下凡一般。
随着一道道掌风如闪电般掠过,一颗闪耀着夺目光芒的由无数闪电汇成的闪电球快如疾风般迎了上去,一黑一白两颗能量球在空中狠狠相撞,一声响彻天地的轰响声传来,白色的闪电球击穿黑色铁链球狠狠轰在了周绍挥舞着的铁链之上,周绍只觉得五脏六脏仿佛瞬间被移了位一般,他惨叫一声连吐出几口鲜血一命呜呼。
项晨落地后也觉得体内气血一阵乱窜,他急忙深吸了一口气,坐地地上运起功来把体内紊乱的气息调整正常。
朱世雄、周绍接连毙命,有伤在身的蒋操独木难支已是命悬一线,巫仁梁道:“狗贼,你大哥二哥都已赴黄泉,你又何苦再做挣扎,不如早点上路,或许黄泉路上还能与他俩做个伴。”
蒋操见大势已去,他望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周绍和朱世雄道:“大哥、二哥,小弟来陪你们了。”说着拔刀自刎。
伴随着蒋操身死,这一场恶战最终落下帷幕,项晨朝着巫仁梁走了过来道:“恶贼全部归西,这一仗打得漂亮。”
巫仁梁道:“清风真是神机妙算,这一仗有他一半的功劳。”
项晨道:“也不知道他和芊芊现在怎么样了,我们赶紧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说着两人率领部队返回营地。
第九十五章 纪翠言
话说易清风和慕芊芊坐镇帐中从容指挥,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一众趁夜偷袭之敌降服。看着寥寥一二千人的敌军部队,易清风道:“果然如我所料,这不过是周绍他们使出来的“金蝉脱壳”之计罢了,我敢保证,这会黑龙教的老巢里必然空虚。”慕芊芊道:“空虚不空虚看了便知,事不宜迟,我们赶紧杀过去吧?”
易清风道:“好。”说着率领大军朝黑龙教老巢杀去。
易清风率领着大军很快攻破黑龙教城门杀进城内,城中所留黑龙教弟子不过是些老弱病残之辈,根本不能给易清风造成任何威胁,易清风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将黑龙城顺利拿下。
得知胜利的捷报,姜潮大喜道:“清风、芊芊果真不负众望,拿下黑龙城可喜可贺,众将听令,立刻随本长老前往黑龙城。”说着领着一众将士浩浩荡荡的开进城中。他们前脚刚进城,项晨和巫仁梁后脚便跟了进来,会同先行抵达的易清风和慕芊芊,一众人济济一堂,脸上全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姜潮随即下令犒赏三军,一时间杀猪宰羊,万众欢腾,宛如节日一般。
一晃过了数日,东梁城诸事平顺,没有黑龙教恶势力为非作歹,当地百姓得以安居乐业,过上了祥和的幸福生活。这日,闲来无事的易清风、慕芊芊、项晨、巫仁梁四人正在城内一酒馆围坐畅饮,项晨道:“如今黑龙教被灭,东梁城里一派平和景象,下一步我们该做何打算?”
巫仁梁道:“有何打算可做,要我说不如先在城内过几日清闲日子,整日里打打杀杀,几时是个头?”
易清风笑道:“仁梁,以前从未听你说过这些懈怠的话,今天是怎么了,莫非这东梁城里有什么东西绊住你的脚了,让你这么舍不得离开?”
巫仁梁稍显慌张道:“说什么呢,什么绊不绊脚的,我就是觉得城里的酒好喝,我们何不多住上几日,享享福多好。”
慕芊芊道:“既然仁梁想多留几日,那我们就依了他吧,何况众将士刚经过一场恶战,也需要些日子歇息歇息,缓一缓。”
巫仁梁喜道:“还是芊芊深明大义,说得句句在理,芊芊,我敬你一杯。”说着举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慕芊芊笑着道:“我可没有你那么好的酒量。”说着只喝了一口,四人又说了些闲话,随后一起返回驻地。
话说巫仁梁不急着离开,原来事出有因。那日,他率领着一队军士追击一股黑龙教的残匪,途中经过一处茶花园,只见偌大的园子里满是娇艳欲滴,花香迷人的山茶花。此情此景令人流连忘返,巫仁梁一下子看住了,他下令军士原地待命,自己则翻身下马朝茶园里走去。
沿着一条崎岖小路,巫仁梁信步前行,满眼繁花似锦,美不胜收,真令人如痴如醉。走着走着,忽然传来几声女子银铃般悦声的说笑声,巫仁梁循声而去,只见重重茶花树下隐约可见数名身姿婀娜之女子正在采摘茶花。她们正说笑着朝巫仁梁所站的位置缓缓走来,巫仁梁心下暗道:“非礼勿视”说着转身欲走。
突然一阵大风刮过,其中一女子所戴之红色头巾被风刮起,猛飞了出去,女子慌忙追着伸手去够,无奈风太大把头巾越吹越高,女子连抓几次都没有抓着,只能看着它在空中飘荡。
见此情景,巫仁梁大喝一声:“姑娘别急,在下帮你。”说着体内真气瞬间催动,接着一纵身便掠入半空将头巾抓在手里,他走上前道:“姑娘,你的头巾。”说着把头巾递了过去,姑娘欣喜的道:“多谢公子。”说着把头巾收下。
两人四目相接,巫仁梁才看清面前姑娘的长相,一张俏丽的鹅蛋脸白皙如雪,两只圆溜溜的双眼饱含深情,仿佛会说话一般。巫仁梁心中一荡,暗道:“好美的女子。”
姑娘见巫仁梁看得出神,脸上一红转身欲走。巫仁梁忙道:“且慢,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姑娘回身笑道:“小女子姓纪名翠言,家就住在这附近,请问公子高姓大名,为何孤身一人在这茶花园漫步?”
巫仁梁道:“在下姓巫名仁梁,今日率手下追捕黑龙教的余孽,途经此地见此处茶花开得煞是好看,所以驻足一观,没想到竟然能遇见姑娘,真是三生有幸。”
两人正说着话,与纪翠言同来的另几名女子叫道:“翠言,快走吧,我们该回家了。”
纪翠言对巫仁梁道:“公子,小女子先行告退。”说着朝同行的伙伴们跑去。
看着纪翠言远去的身影,巫仁梁若有所失道:“该死,我这是怎么了,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让我有这种感觉。”说着使劲摇了摇头朝茶园外走去。
且说纪翠言回到同伴身边便一起朝镇子里走去,其中一女子道:“翠言,刚刚与你说话的那个公子是什么人?”
纪翠言道:“他说他正率领部下在追捕黑龙派的余孽,想来该是位军爷吧。”
另一女子道:“是了是了,看他帮你拿回头巾那身手,可不是一般人可比。”
又一女子笑道:“翠言,刚才那位公子看你的眼神直勾勾的,十有八九是看上你了。”
纪翠言脸色羞红道:“净瞎说,看我不撕你嘴。”说着上前做势要打,女子慌忙躲开,连连告饶道:“不说了不说了。”众人嬉闹了一阵,很快就到了镇上,随后众人各自回家。
纪翠言刚踏入家门,只见院子里哥哥纪连海黑着一张脸坐在竹椅上一声不吭,见她进门也没说一句话,纪翠言道:“哥,你怎么了,又跟嫂子吵架了?”
纪连海道:“还不是为你的事,整日里逼着我求爹娘让你早些嫁出去。”
纪翠言眼眶一红不自觉滴下泪来,她在一旁坐下道:“哥,不是我在背后说嫂子,爹娘都没说要我早些嫁出去,就她三天两头挂在嘴上念叨,好似我们纪家她是一家之主似的。”
正说着,她嫂子从屋里走了出来道:“翠言,你这说得什么话,难道你嫂子还不是为了你好,古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况且人家宁大官人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富人家,家里金的银的应有尽有,你只要点个头,过不了几日,宁大官人便派人八抬大轿抬了你去,以后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出门有轿子坐,在家里有丫头、奴才顾着,什么事不用你操心,你若是个明白人,就赶紧答应了,你哥哥、爹娘脸上也有光,实话告诉你,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宁大官人也不是非你不娶,若是半月内不答应,人家可就另觅下家了,你可别犯傻,把这样好的机会拱手让人了。”。
纪翠言听完只感觉胸口有一把火烧起,她愤怒的起身道:“嫂子,我住自己家里,没碍着你什么,我的终身大事也不用你操心,我想嫁谁就嫁谁,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说着赌气朝自己房里跑去。
纪翠言躲在屋内闭门不出,连晚饭也没有吃。翠言娘心知自己闺女受了委屈,走了进来安慰她道:“翠言,别听你嫂子那张狗嘴,她是个眼里只认钱不认人的势利婆娘,可是我和你爹还没有老糊涂,只要我们两老还活着一日,你的婚事就轮不到她做主,你放心,我和你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纪翠言只觉得心中一暖,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往下掉,她扑入娘的怀里道:“娘,我就知道你和爹一定会站在我这边的。”
翠言娘道:“好孩子,不哭了,娘给你留了饭菜,多少吃一点,可别饿坏了身子。”说着拉着翠言走出房门。
翠言胡乱吃了些饭菜,随后便返回房间,她躲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想着年纪一年大似一年,而那书上写的如意郎君却打着灯笼也难找,今日嫂子的一席话如刀子般割得她心如刀绞,又默默的哭了一回,随后朦朦胧胧睡着。
次日,她无精打彩的起床,刚吃过了早饭,对门的桐香就来找她说话,桐香笑容满面道:“翠言姐,听说你大喜了,对方可是远近闻名的宁大官人,以后你就要飞上高枝,雀儿成凤凰了,到时可别忘了我们这些一起长大的姐妹。”
翠言没好气的道:“你哪里听来的这些胡言乱语,就在这里没头没脑的瞎说,我可告诉你,根本没这么一回事。”
桐香见翠言面有怒色忙道:“我是听你嫂子说的,这不,镇子里已经有好些人知道了。”
翠言叹了口气道:“那个长舌妇还真是会搬弄是非,这个家我看是呆不下去了。”说着快步朝门外走去。
桐香赶紧跟上去道:“翠言,这可是好事,听你这口气怎么像是不愿意似的,多少人盼星星盼月亮也未必能盼到这种好事。”
翠言道:“别提这事了,你不懂我的心,陪我去河边坐会吧,我想去散散心。”说着两人朝着镇子头上的河边走去。
两人在河边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只见河水清澈透亮,浩浩荡荡的朝下游流去,纪翠言望着湍流不息的河水独自出神。半晌后,桐香道:“翠言,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真的要把这个大好机会就此错过?”
翠言心乱如麻道:“你别问了,我心里乱着呢,你说我们做女人的命怎么那么苦,非得靠着男人才能过活吗?”
桐香叹了口气道:“也不只是我们俩这样,多少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能找个大富人家嫁了已经是不得了的好事,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翠言默不作声,只是对着河水发愣。两人又坐了一会,随后起身回家。
第九十六章 求亲
且说巫仁梁自打那日在茶花园里偶遇纪翠言后心里一直对她牵肠挂肚,一连数日,只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吃饭饭不香,喝酒酒没味,真如丢了魂魄一般。
这日,易清风、慕芊芊、项晨三人正在营地操练兵马,见唯独缺了巫仁梁一人,项晨道:“最近仁梁怎么了,前几日操练兵马的时候就一般心不在焉的样子,今天干脆连面都不露了,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易清风道:“你和芊芊先看着点,我去瞧瞧仁梁。”说着快步朝巫仁梁的住处而去。
易清风走进巫仁梁的房门,只见他披头散发面色憔悴的躺在床上,易清风大惊道:“仁梁,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这副模样。”说着伸出手搭在他的额头上
巫仁梁挪开他的手道:“没生病,就是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提不起一点精神。”
易清风道:“好好的怎么会这样,从来没见你这样过,该不会是撞了什么邪吧?”巫仁梁道:“不是,你别瞎猜了,我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等会有时间吗,陪我去郊外走走。”
易清风道:“有啊,你是该去外面走走,别一个人闷在屋里,免得闷出什么病来。”巫仁梁起身道:“那走吧,我带你去赏赏茶花。”说着两人快步朝门外而去。
两人各自骑着一匹快步朝城外而去,巫仁梁一路疾驶好似在追捕敌军一般,易清风在后面喊道:“仁梁,你慢点。”说着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易清风追上他道:“不是说出来散散心吗,你为何骑这么快,难不成你是来参加比赛的?”
巫仁梁放慢速度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手一抓上僵绳就忍不住想要用力挥舞起来。”
易清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急别急,深吸一口气,咱们慢慢来。”
巫仁梁深吸了一口气把体内急燥的心情平复,随后两人缓缓前行。
两人不紧不慢的朝前走着,一边欣赏沿途风光,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走着走着,一片开满鲜艳茶花的林子出现在两人眼前。
巫仁梁兴奋的道:“清风,快看,我们到了。”
易清风看着满眼繁花似锦喜不自胜道:“好美的茶花,可惜芊芊和项晨没来,否则他俩见此情景一定会很开心的。”
巫仁梁道:“没事,等会回去的时候我们顺便摘上几枝给他俩赏一赏也就罢了。”。
易清风在茶花园里四处乱逛,置身其中流连忘返。反观巫仁梁则一副若有所失的样子,一会儿瞧瞧这里,一会儿看看那里,看起来不像是在赏花,倒像是在找人一般。
忽然,远处传来几声女子的说笑声,巫仁梁心头一震心下暗道:“难道是翠言。”说着飞也似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只见桐香和几名女子正在茶花树下打闹。
巫仁梁上前行礼道:“几位姑娘,在下冒昧问一句,可有看见一位名叫翠言的姑娘?”
桐香道:“翠言姐近日因婚事烦恼,这会恐怕在镇子头上的河边去了,不知公子找她有何要事?”
巫仁梁道:“多谢姑娘赐教,在下告辞。”说着拉上易清风急急忙忙朝河边而去。
易清风边走边道:“仁梁,这个翠言姑娘与你有何瓜葛,你这么着急寻她?”
巫仁梁道:“这事说来话长,以后慢慢再跟你细说,现在找人要紧。”说着策马扬鞭朝前飞奔。两人来到河边一看,只见河水浩荡,两岸边草木凋零,举眼望去空无一人,哪里有翠言的身影。
巫仁梁道:“怎么办,难道人不在这里?”
易清风道:“你先别急,我们再去上游找找,说不定就能找着。”说着两人沿河朝上游而去。
绕过了一道弯后,只见在远远的一棵大树下正坐着一位姑娘,她手里拿着的正是数日前巫仁梁拾过的红色头巾,巫仁梁大喜道:“是翠言,她果真在这里。”说着飞奔上前。
翠言见巫仁梁突然出现大吃了一惊,她赶紧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道:“公子为何在此,莫非又是为了追捕贼人?”
巫仁梁道:“非也,刚才在下在茶花园偶遇桐香姑娘,从她口中得知姑娘近日因婚事烦恼,所以赶紧过来看望看望。”
翠言心中一暖道:“多谢公子关心,此事全因家嫂含图势利,逼着我爹娘将我嫁给什么宁大官人,我爹娘固然不肯将我胡乱嫁人,无奈家嫂三天二头在家冷嘲热讽,没个休止,我在家里站不住,只好跑到这河边无人处清静清静。”
巫仁梁怒道:“岂有此理,令嫂怎可如此,真气煞我也,姑娘千万不可错嫁他人,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否则痛苦一生。姑娘请放心,若只是因令嫂贪图势利,则此事好办,在下自有办法助姑娘脱离苦海。”说着辞别翠言与易清风一同返回东梁城。
两人马不停蹄的返回营地,见两人归来,忙碌了一天的慕芊芊怒道:“你们俩这一天上哪里逍遥快活去了,害得我和项晨操练兵马,累得腰酸腿痛声嘶力竭,快快如实招来,否则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易清风道:“芊芊别生气,我陪着仁梁办正事去了。真真是大喜事一件,仁梁很快就要娶得如花美眷了,你我以后又要多一位弟妹了。”
慕芊芊转怒为喜眉开眼笑道:“真的,那太好了,快跟我说说,这个弟妹姓甚名谁,长相如何?”
项晨也焦急的问道:“就是,快说说。”
巫仁梁道:“你们别听清风瞎说,八字都还没一撇呢。”说着闷头朝屋里走去。
易清风、慕芊芊、项晨紧随其后跟了进来,易清风道:“仁梁,现在翠言姑娘可正是处在水深火热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