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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晓心里盘算着未来,打算放下现在。
楚骥寒盘算着现在,没顾及将来。
两个人就像平行线,怎么也无法碰在一起,又有吸引力,怎么都能注意到对方,就在不近不远不偏不倚的轨道里前行。
盘算好心事的楚骥寒率先开了口。
“给我说说,来公司那个男人和你什么关系,你不会喜欢他吧?”
初晓白了楚骥寒一眼,你才喜欢他,你全家都喜欢他!
“没有,我老家的邻居,这次来京都看家具厂吧。”
真的忙得没空细问。
除了工作,一周还有几节课,再好应付,考试总要考的。
公司的事情,也不可能回家完全不想。
“他怎么那么闲,跑到公司来接你?”
“昨天他约了一个卖旧工厂的小老板,他说他对大城市里面的合同不懂。让我帮忙看看,怕被当地人骗了。
我老乡,能不管么?”
楚骥寒心里稍稍安了些。
以初晓的眼光,不会看上一个连合同都看不懂的土鳖吧?
她要是眼光那么差,怎么会看上我。
嗯哼。
“以后下班我送你。”
“不用了,最近你也忙,照顾好你自己吧。”
真是纠结死了,真特么赶也赶不走。
一副撒娇卖萌的样子非要靠过来。
神仙姐姐也抵不了这种*的。
更何况我一个柔体凡胎,一个普通人。
我又不修练成仙,干嘛要这样考验我。
初晓叹了一声,拿手机出来玩,不想跟楚骥寒对话了。
我不要和你说话,我要记恨你,记恨你。
记恨你打了我。
就为了这个,再也不要理你了。
如果你照旧给我工作的话。
“你会炒了我么?”初晓以前问过,现在还想确认。
“如果我不跟你好,你会公报私仇炒了我么?”问得真是彻底又直接。
我真是不要命了!!!
楚骥寒木了两秒,怎么又说这个了。
好好的,怎么又说这个了,你这是在戳我的容忍度是不是?
不跟我好,我当然要把你炒了。
留在公司里干什么?
留着你天天在公司里晃着,晃得我不得安宁啊?
我傻啊?
“怎么可能?感情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私事,在不在一起,是缘份,公报私仇太小家子气了,我不会那样做。
再说你工作那么优秀出色,就算我们两个不在一起,我也不想失去这么好一个员工。”
看看!!
你好好看看!
看看爷的风度和气度,多么绅士,多么大量!
呵,当然了,你要是真敢不和我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别把我本面目撕出来,可不好看得很。
哼!
初晓低头玩着手机,弯着嘴角,终于笑了,“嗯,好。”
楚骥寒看着初晓一只手玩游戏。
你看那些干什么?那个方块还能比我好看?
楚骥寒误伤了初晓,自知没理,也没敢多说什么。
只希望初晓不要记仇。
可就这样把初晓天天放养自己也不放心。
楚骥寒盘算着把初晓派出去出差。
这样那个什么长什么庆的在京都也没办法在初晓眼皮子底下晃。
但现在近了年关,公司里市场部的工作基本停了。
最忙的是财务部。
年底各种帐需要清理。
总不能把初晓派到财务部去吧。
肯定不行的。
这事儿,楚骥寒就这么挖空心思的想把初晓身边的疑似桃花全部掐掉。
他想安心过完这个年。
初晓下午就去了公司,右面头顶一小块纱布。
她没当回事。
受伤的时候不止一次,本来是她早上迟到造成了工作疏忽,真没脸代薪休息。
也怕别人说关于她工作方面的闲话。
初晓去了公司,楚骥寒时不时的发着消息问她有没有不舒服。
不想理他,可短信的时候,你高兴个什么劲呢。
戏剧性的一幕,发生在下班的时候。
文长庆没上楼,在一楼大厅里等初晓。
因为初晓早上叮嘱过他,如果再来接她的话,不要上楼了,同事议论。
文长庆看着初晓出来,便从一楼的坐位上站了起来,朝她招手,“晓!”
同事都看着。
之前初晓没觉得有什么。
但是自从被楚骥寒醋了过后,她觉得自己是应该注意一下。
“长庆哥,你明天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坐地铁回去。”
文长庆本来抓抓头想说“反正顺路”的。
可一看初晓的脑袋上顶着一块白纱布,脸色瞬间就阴了!!!!
“怎么回事?”
“哦,今天不小心磕了一下。”
“不可能,你多小心的人!怎么可能没事往脑袋上磕伤口!!这还打上纱布了!!!”
文长庆声音拉高,一时间电梯里出来的同事都围上了。
初晓略慌,想让他小声点,“长庆哥,长庆哥,真的没事。”
“公司里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是告诉我是谁!我饶不了他!”
初晓知道文长庆以前就是几句话不对要冲出去打的。
除了对打架,什么兴趣也没有,哪个妞漂亮都不会看一眼,就喜欢看武打片。
当然对朋友也很讲义气,她这时候就怕他对她讲义气。
“没谁,没谁,真的,就是自己不小心崴了脚,磕的,我穿不惯高跟鞋。”
文长庆一听就来火,憨实的样子一点也不见了,又像极了当初那个痞子*,“上个班还非要穿什么高跟鞋,上个班还把脑袋弄一窟窿,这个班咱不上了!!!”
文长应一张脸,白铁皮似的凉得发森。伸手拉了初晓的手就要拉上楼,“咱去辞职,不上这班了。”
“哟!有人养了啊。”有同事轻嘲的声音传出来。
“啧啧啧啧,真的是,这才多点久啊,傍了个小开还是怎么的。”
不怪同事这样说文长庆。
他的确长得挺像个小开的。
*起来,人家还觉得他是因为有两个臭钱,臭显摆才做出来的样子。
“之前可是没日没夜的加班,这有人养了,立马不上班了,啧啧啧。”这话是又酸又鄙。
初晓是不想在公司楼下闹大。
怕等会楚骥寒被引来了,又是麻烦事儿。
文长庆一回身,指着那个嚼舌头的骂了回去,“怎么了!老子就养她了怎么了!你长得那破鞋底的样,一块钱老子也不养!!!”
“你你你!!!”女同事气得脸色一白,“真没素质!!乡下人一样!”
文长庆本来看着初晓受了伤心里就已经非常不爽。
这时候听见这女人说乡下人,本来没什么,但一想到初晓在京都也会被人说是乡下人,一定受了不少气,就彻底翻了脸,“老子就是乡下人怎么了?老子当乡下人也没给人打工!像你?
你特么有素质!有素质当什么长舌妇!老子就对有素质的人讲素质!没素质的人,去你娘的素质!!!”
初晓都要跳起来了!
“长庆哥,你别闹了啊!我以后还要在这儿上放的,你别得罪我的同事!!”
“这种同事,得罪了就让她滚远点!”文长庆回身,拉着初晓再次要去电梯,“去辞职!”
“你干什么啊!!!”初晓用力甩开文长庆的手,满眼的火烧起来,“你别多管闲事,我就磕一下而已,你怎么这么个臭脾气!天下都是你的啊!你去混黑社会好了!”
文长庆被吼得愣愣的闭着嘴,站在初晓的跟前,就这么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讲了,好半天才冒了一句,“晓,我慢慢改。”
方才有人发微信说初晓的男人跟人干起来了。
楼上的没下班的同事一下就传开了。
楚骥寒大步的离开办公室,alina追上去,真是疯了,疯了!
楚骥寒到一楼一出电梯,正好看到文长庆高高大大的立在初晓面前认错,说“我慢慢改。”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楚骥寒心都凉了。
早上他跟初晓道歉。
现在这个人跟初晓道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一个男人,怎么能做成这样。
楚氏的员工心有灵犀的都聚在一楼大厅里。
初晓感受到楚骥寒的目光。
她似乎已经预想到了明天上班的悲惨结局。
“初晓,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什么在这里闹事?”楚骥寒走到初晓侧面,看着她的右脸,淡冷着声问。
alina紧张极了,这帮小蹄子看什么看,还不快滚。
“你们还不下班吗?既然不想走,都上楼加班去。”alina抬腕看了表,“半分钟之类还没出楼的,全部上楼加班。”
说着指了了指行政部部长,“行政部马上群发短信通知,楼下还未打卡下班的,加班一小时。”
半分钟,一楼所有的人作鸟兽散。
初晓也在等着人全部走。
“刚刚有点小误会。”
楚骥寒自从走到了初晓侧面,便没有瞄过文长庆一眼,这时候也没有看,“他跟你什么关系。”
“邻居。”
文长庆握着拳头忍了忍了,最终什么也没讲,伸手拉了初晓的手腕。“晓,下班了,我们去吃饭。”
“她还没有下班。”楚骥寒沉了声,没动手碰初晓的手腕。
但初晓停了下来,用力去抠开文长庆的手,“长庆哥,你先吃饭,我没做完的事先做完,公司有食堂。”
“什么破公司啊,下了班还上班,你别干了。”
楚骥寒一听,眸色沉沉的冷下去!
这男人来煽风点火的是不是,动不动让初晓别干了!他想死了是不是!
楚骥寒偏头看一眼alina,“晚上让工程部加班,公司从地下车库,做电梯门禁卡。一楼玻璃门,全部指纹进入。”
文长庆一听这条规矩就是给他立的,他咬了咬牙,想撕。
一想到初晓如今读了大学,喜欢斯文的男人,他便忍着一肚子火气,跟初晓说,“晓,这个班你想上就上吧。如果明天我转了过来,时间还有的话,在对面咖啡厅等你,不让你难做。”
楚骥寒喉咙卡进出一口血,又咽下去。
他这是遇到超级不要脸的了?
突然感觉到他和初晓之间的事,再也不能这么瞒着了。
但如果公开的话,似乎又讨不到一点点好处。
除了家里。
还有初晓刚入职场,对她自己以后的人生都不好。
实力都不会被人提及,更多的只是绯闻口口相传。
然而这个男人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安心下来。
楚骥寒偏头看向文长庆,“作为一个邻居,你这么总是来等初晓下班,是不是关心得过分了点?”
文长庆拳头捏了捏,仰起头来,“邻居怎么了?邻居那也是为了晓好的人。”
文长庆一承认是邻居,楚骥寒就踏实了些。
楚骥寒家里打电话来问他几点到家,他把让初晓加班半个小时的事情交给alina,自己先回去。
他好久没陪初晓了,其实有些内疚。
所以跟alina商量好,要打电话给他,让他加班。
借着这个由头,他顺利出了门,开车去了丰宁小区。
最近初晓不安份,他得安抚。
去广式餐厅里买了些宵夜给初晓拿过去。
摁响那个门的时候,开门的却是文长庆。
文长庆看到楚骥寒时,一惊一震!
楚骥寒看到文长庆时,一震一怒!
“初晓!”楚骥寒站在门外就推门而入。
初晓头上还绑着发巾在洗脸,看到楚骥寒进来,脑子里不听使唤的嗡嗡响。
又误会了吧?
好在文长庆没说什么,坐在沙发上默默的看电视。
楚骥寒指着文长庆的位置,怒目刺向初晓,“给我说清楚!他是谁!!!”
“我家邻居!!!”
“为什么在你这里?!”
“他住周悦的房间。”初晓如实解释。
楚骥寒需要冷静,因为文长庆太冷静。
他根本不能表现得自己比这个乡下人还要躁。
“他什么时候走。”
“长庆哥,你什么时候走?”
文长庆也不着急,“买到火车票就走。”
“。。。。。。”楚骥寒看向初晓,“让他搬出去住!”
初晓,“。。。。。。”
楚骥寒拿出手机打电话到了京都饭店,恶狠狠的盯着初晓,“我要一个房间,对,楚骥寒,挂我帐,嗯,等会送人过去。”
挂了电话,他依然看着初晓,“房间我开好了,五星级,钱算我的,立刻把人送走。”
“我不走。”文长应跷起二郎腿,“我不喜欢住宾馆。”
初晓有些急了,怕楚骥寒等会做出格的事,“长庆哥,你别闹了,先住酒店吧。”
文长庆沉默了好一阵,抬头看着初晓,“晓,你跟他不合适。
我以前是不学好,但我现在都改了。
反正你说啥就是啥,我都听你的。
但是我不去住宾馆。”
“晓,那些箱子里的东西,不是阿姨带给你的,是我们家下的聘,我不想让白阿姨都占了,挑了些出来给你搬到京都来。
白阿姨把你许给了我,以后你们家的人,我来养,你不用那么辛苦。
我知道你在城里呆得久,不想回老家了,你想在哪儿生活我都听你的。”
初晓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屁股坐在地上,力气在短短一瞬间,都没了,被人抽了筋一般,她只是默默的想,“我被卖了。”
楚骥寒心脏一缩,皱皱的拧成一小点,那种又紧又麻又沉痛的感觉袭上来,脑子里倏然间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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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明天见。我在犹豫建群的事,万一我*写得不好看,凭全本进了群的读者不是会杀了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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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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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看清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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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晓从地上撑着站起来,面上没有血色,她谁也没看,“我出去走走。(;);”
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疯狂哭闹。
她只是平静的站起来。
像早上楚骥寒一下子砸过来的时候一样平静。
连躲也不知道躲的平静。
“晓!”文长庆站起来要跟过去。
初晓顿了一步,没有回头,“你们谁要不要跟着我,我出去走走。”
初晓出了门。
楚骥寒不想让文长庆出去找到初晓。
他便在房间里耗了好一阵。
初晓的妈妈把她许给了文长庆,是不是类似于订婚?
楚骥寒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栽在初晓这个坑里栽得这么狠。
想过过新鲜瘾的人是他。
倒霉的也是他。
结果他新鲜劲还没有过,初晓成了别人的未婚妻。
一点预兆也没有。
初晓没有骗他,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完全被蒙在鼓里。
楚骥寒是不屑同文长应这种乡下来的暴发户说话的。
他起身要走,文长庆却拦了他。
“既然晓要出去走,你不能去找她。”
文长庆说话的眼色和身侧握紧的拳头,大有一种要决斗的意味。
楚骥寒看得出来文长庆在忍。
为什么要忍?
大致是因为初晓看不惯那些乡下作派。
楚骥寒懒得理,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文长庆不管那些,就算是短信里要问初晓在哪里,他也不能放楚骥寒出去。
很明显的,楚骥寒就是送初晓衣服的那个男人。
他得让初晓辞职才行。
初晓没带围巾,一直在路上走。
北方的冬天干冷,路上的雪被清扫得很干净,也不湿滑。
天上有小雪飘下来。
飘进颈子里,挨到她的体温,便化了。
初晓拿了手机,打电话回老家。
现在的电话到处都是彩铃。
她听着这个歌,像是有人在拉二胡和吹唢呐。
就像是乡下有地方死了人那种音乐。
电话那头接起,“喂!”
“妈。”初晓吸了一口气上来,才努力喊出这个字。
她停下脚步,抬头看着顶上的路灯。
路灯以前明明是橙色,今天看着惨白惨白的,像是节能灯一样。
“晓啊!”电话那头声音有些拔高,像是多欢喜似的。
“嗯。”
“长庆呢,你跟他在一块儿呢?”
“嗯。”
“在就好,在就好,长庆多好的孩子。”
“妈,你把我卖了多少钱。”初晓问出来的时候,有点哽,却忍了。
但是她的身子突然间似乎变得单薄,开始颤抖。
“你讲的什么话!我怎么是把你卖了。”
“那些箱子里的东西,怎么回事?”
“长庆心疼你,硬是把东西挑出来要给你送过去。”白利华像个媒婆一样句句夸着男方。
初晓知道文长庆好。
就是习气坏。
但对周围的人,从来不那样。
她虽是跟文长庆亲近,可是那个人就跟哥哥一样。
怎么能做恋人。
现在恋人都不算,直接就把亲给订了。
家里可曾有一个人问过她的意见。
这又不是旧…社会。
初晓不甘心的问,“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