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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上位记-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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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扯!有这种事?”
    “真的,大家都看到了,那么多双眼睛呢!”
    “许是那种变戏法的,大变活人,骡马市天天都在表演呢!”
    “不是。仔细查过了,没有机关暗格,就是突然间不见的。”
    “奇怪了,人还能凭空不见不成?”
    “就是凭空不见的。”
    闲聊声四起,马车停在了会仙阁的门口,有穿着长袍的男人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径自走入了会仙阁。
    会仙阁中的嫖客早已散去,女妓也被遣回房中了,偌大的大堂中还是一片狼藉,正中的红毯焦黑了一大块,地上全是断裂的彩色绸带。
    就在这一片狼藉中,焦黑的红毯之上摆着一张圆桌,几张凳子,几个人坐在桌前。
    正对着门口坐的是王会仙,她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优哉游哉的摇着团扇,手边摆着笔墨纸砚,一个账房先生正提笔写着什么。
    “你们以为我这会仙阁是什么地方?一晚上有多少生意?我这红毯是从波斯商人那里买的,这么大一整块,你知道值多少钱?”
    “值钱你还铺在外头?”同样坐在圆桌旁的林立阳打断了她的话,“上头泼了多少酒水?踩了多少泥污?平日里也不见你心疼,这个时候跑来心疼了?”
    “我这里出入的一晚上可都得不少钱呢”王会仙漫不经心的飞了个白眼,“那些客官等闲的货色自然入不了眼,我这里不摆上最好的红毯,上等的绸缎,”王会仙指了指碎裂了一地的彩色绸缎,“你以为我这会仙阁是那等最下等的勾栏院啊!”
    林立阳阴阳怪气的出声了:“勾栏院还分三六九等啊!”
    “这是自然。”王会仙敲了敲桌子,“女人还分美人和丑八怪呢,勾栏院自然要分三六九等。外头最下等的勾栏院,睡个黄脸婆只要几个钱,你看看我会仙阁里的花魁一晚上要几百金!”
    林立阳撇了撇嘴:“关了灯不都一样嘛!”
    “你这种大老粗是不会懂得。”王会仙冷哼了一声,“算了,我也懒得同你说,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欠我钱的也不是你,是她。”
    团扇晃了晃,指向不声不响坐在那里的少女:“卫天师,天师,嗯,也算是三品大员了吧!可别欠钱不还啊!”话刚说完,王会仙双目一亮,一下子站了起来,连忙迎了出去:“崔管事,您来啦!司空大人呢?”
    那身着长袍的中年男人脸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只是哼了一声,开口道:“这点小事,不用麻烦司空大人,我来走一趟就行了。”
    “可是”
    那崔管事也未看众人,只是继续道:“司空大人让我带几句话给你。”
    王会仙立时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干咳了两声,郑重道:“崔管事请说。”
    “些许小事你自己做主就好了,若是当真叫你损失了,相信卫天师也不会平白贪了你。”
    王会仙连连点头:“崔管事说的是。”
    那崔管事神色冷淡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如此,我便告辞了。”
    “那我送管事出去。”
    人才走到门口,便见一辆马车停到了门口,从马车上走下来另一位长袍男人,虽然同是长袍,崔管事却蓄着须,身上有一种读书人的气质,而这个同样管事打扮的男人,虽然没有穿金戴银,但袍子是上好的云纹锦,腰带上镶着块黄玉,脚上是丝绸软缎的鞋子,鞋子表面还镶了颗珍珠。
    乍一看不起眼,但细看却仿佛挂了不少钱在身上。
    王会仙眼珠转了转,看着那管事没有说话。
    “我是王家的管事。”那男人朝崔管事略略点了点头,便看向王会仙出声了。
    王会仙立刻换上了满面的笑容对上那男人:“王家管事,您来啦,里边请。”青楼的老鸨一天到晚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恐怕就是“里边请”了。这三个字一出,王会仙便习惯性的带了几分揽客的语气。
    那看着像个读书人的崔管事皱了皱眉,转身走了。
    倒是那王家管事哈哈一笑:“这会仙阁不是崔家入了股嘛!怎的偏偏又不喜欢这皮肉生意?”
    王会仙干笑了两声,可不敢在他面前说崔家的不是。这王家管事看似穿的如此豪气,性格也直爽,但能在王老太爷身边坐上管事的位子的,恐怕也是个人精。
    “人有七情六欲,这会仙阁的姑娘还是不错的。”王家管事看向站在一旁抱怨连连的女妓们连连点头。
    王会仙笑了笑,可不敢当真放宽心。这王家管事口中说着她的姑娘不错,可看那些穿着暴露的女妓们,眼里没有半点情欲之色,跟看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你叫人去请老太爷,但是老太爷年纪大了,惯会早睡,爬不起来,我家七公子便嘱咐我过来说一声。”王家管事跟着王会仙走入大堂,走向在圆桌旁双手规规矩矩的支着下巴,闭着眼睛打瞌睡的少女,躬身施礼:“见过卫六小姐。”
    叫卫天师那是外头不熟悉人的客套话,既然是王家的自己人,还是叫卫六小姐妥当。
    少女睁眼,朝他点了点头,平静的看着他:“没有想到惊动了王老太爷,倒是我的不是了。”

第五百四十章 顽劣
    “什么事都没有卫六小姐的事情来的重要。”那王家管事笑眯眯的说道,顺带看了眼身旁的王会仙,“多谢这位妈妈告知了。”
    卫瑶卿跟王会仙同时安静了片刻。
    这乍看不起眼,细看豪气冲天的王家管事一句话之间,前半句刺了她,后半句把王会仙给卖了。
    这还真是果然王老太爷是来看好戏的,连同身边的管事都一样。
    那管事说着看向四周,口中“啧啧”直叹,伸手指向被劈的乱七八糟的绸缎:“锦华轩的绸缎,五十两一匹。”蹲下身,摸了摸烧的焦黑的红毯,取了一点碎末放至鼻间闻了闻,“哦,上好的波斯羊毛毯,价值千两。”
    王家管事摸了摸腰间,很快从腰间取出一只白玉做的巴掌大的算盘,大堂内随即响起了一阵白玉算珠碰撞的声音。
    “这黄天道一晚上途径这里的人大抵有进来的嫖客有,你会仙阁当红的姑娘身价”
    卫瑶卿同王会仙愈发的沉默了,就连林立阳也一脸诧异的望了过来。
    一旁被王会仙叫来帮忙记账的账房先生呆呆的看着那王家管事,王家管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愣着做什么?记啊!”
    账房先生,看了眼王会仙,见她仿佛还在发怔,便伸手记了下来。
    待到最后一句说完,账房先生也停了笔,拿起列出的单子向王家管事问:“您看,这样对不对?”
    王家管事看了一遍,点头:“没有错了。”顿了顿,又笑着看向卫瑶卿,施了一礼。
    少女仿佛如梦方醒一般拉了拉衣领:“你的礼,我不敢受。”
    王家管事仿佛没听到一般,自顾自的边笑边道:“卫六小姐,我家老太爷说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卫六小姐不是那等欠钱不还的人。”
    卫瑶卿默然:“说不定我就是那等人。”
    王家管事选择性的没有听到,转身走向王会仙:“这位妈妈,你不用担心,虽说这账单看着可怕了一点,但是卫六小姐不是那等人”
    先前那一句“说不定我就是那等人”才说出没多久啊!王会仙看着王家管事,等他接下来的话。
    “但是此事呢,祸不及父母兄弟,你向卫六小姐要就可以了,万万不能牵连其家人。”
    王会仙正欲开口,王家管事又继续道:“卫六小姐若是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可以让她在你这青楼打个杂什么的,工钱呢,就从卫六小姐的月钱里扣。左右卫六小姐当值也在白天,你这青楼开门也在晚上。白日当值,晚上在这里打杂,刚好不冲突嘛,你看这样可行?”
    王会仙脸色“唰”的一下白了:可行他个头啊,就算卫六真的肯过来当值,她也不敢要啊!
    士农工商,商在最末流,更何况她经营的还是商中最为人不耻的皮肉生意,找个朝廷命官来当打杂的?光是御史的唾沫就够淹死她了。再者说来,这长安城又不止她会仙阁一家青楼,还有不少青楼在虎视眈眈,自己弄出个现成的把柄,她王会仙可不做这种傻事。
    她要的很简单,赔钱!钱货两清,这王家管事,一来就和稀泥。好不容易试着揣度了一次王老太爷的心思,没成想,还揣度错了。
    送走了来挑事的王家管事,王会仙揉了揉眉心,疲倦感涌上心头。
    “好了。”坐在原地的少女摇了摇头,出声了,“放心,欠你的钱,我定会还的,你将单子重新列一份,现在寻个人跟我去一趟长安府衙。”
    王会仙摇团扇的手顿了一顿,看着少女站了起来:“我并非这般不讲理的人。”
    而后,便见她走至林立阳身边:“林大人,今晚的事情,你明日去府衙就知晓了。我先行一步。”
    王会仙捏着团扇想了想,抬手:“阿丑,你来。跟着卫六小姐去一趟府衙。”
    阿丑应声上前,朝卫瑶卿施了一礼。
    卫瑶卿抬了抬手,带着她走出了会仙阁。
    走出了会仙阁,黄天道上行人还有不少,她深吸了一口气,阿丑试探着开口问道:“你要去哪里?”
    “长安府衙啊!”女孩子不解的看了看她,“我像这么说话不算话的人么?”
    像啊!阿丑暗忖。
    “小心那些大胡子又出现了来追杀我们。”站在前头的少女突然回头,朝她扮了个鬼脸。
    阿丑被吓了一跳,整个人也不由提起了心胆,拔下腰间的匕首,拿在手中。
    少女见状“哈哈”一笑,大步向前走去。
    次行此举,真是顽劣不堪!阿丑跟了上去。
    今夜月色不错,路上照的明晃晃的,从黄天道去往王家祖宅不是商铺就是富贵人家的宅子,不管是商铺还是富贵人家的宅子前都悬挂着灯笼,照亮府邸商铺的同时,也照亮了夜路。
    少女大步在前头走着,似乎经历过被追杀,喧闹,苛问之后,心境依旧没什么变化,嘴里哼着不知名的野调,一副高高兴兴的样子,往前走去。
    与她截然相反的是亦步亦趋,左右四顾的阿丑,就生怕那群大胡子又杀了出来。
    不过,这一回,她倒是白担心了。直到长安府衙已在眼前,那群跳入火中凭空消失的大胡子再也没有出现过。
    “到了。”女孩子一脸欣慰的回头看了过来,拍了拍胸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好在没有出什么事,你可以放宽心了。真是吓死我了!”
    还真看不出来!阿丑脸色发白,还没恢复过来,她是当真被吓到了,但这女孩子一路还有心思哼小调,哪像是被吓到的样子。
    长安府衙大门已经关上了,但空气中仍然混合着一种臭气夹杂着烧焦味的古怪味道,让人几欲作呕。
    阿丑干呕了两声,找了块帕子,捂住口鼻。
    大晚上的,长安府衙虽说仍能击鼓鸣冤,但是大门早已关上了。
    女孩子上前,没有敲门,径自后退了两步,俯冲过去,墙面上踩了两脚,单手一撑,翻过了墙头。
    阿丑看的目瞪口呆,半夜翻府衙的墙?好在眼下的长安府尹是何太平,若是换了个脾气臭的府尹大人,不抓进牢房里关个十天半个月是出不来的。
    但是眼下还有别的办法么?阿丑无奈的跟了上去,翻过了墙头,而后跟着她向前走去。
    眼前的少女似乎对长安府衙十分熟悉,很快便走到了停尸房的门前。虽说亥时已过半,但停尸房前空空的水桶杂七杂八的扔在停尸房前的空地上,烧的黑漆漆的停尸房中似乎点了不少灯,显得亮堂堂的。
    少女径自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听到响动声,便走了进去。

第五百四十一章 天罚
    正低头与老仵作说话的何太平听到声音抬起头来,脸色有些诧异:“你你怎么回来了?”顿了顿,又自顾自的接了下去,“是听说府衙走水的事情了么?是这样的,你离开之后,我”
    “我离开府衙之后,被人追杀了。”何太平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道声音打断了。
    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卫瑶卿,眼下,她正紧蹙眉头环顾四周。
    停尸房内墙体已经烧成了大片大片的焦黑,值得一提的是,除了屋中一副被烧焦的迹象之外,屋外似乎并没有波及到什么。
    这一切与路人口中所言“烧红了半边天”似乎并不相符。
    “怎么会走水?”
    老仵作看了眼何太平,出声了:“这停尸房里头,并没有什么火源,唯一的火源就是那盏灯笼,还被你拿走了。我等腹中饥饿,去了一趟厨房,就听说走水了。”
    “怎么可能走水?那么多冰块是摆设么?”少女说着环顾四周,“青阳县主的尸体怎么样了?”
    老仵作指了指地上,铺着白布,一具黑不溜秋,几乎看不出形状之物摆放在布上。
    “怎么可能?府衙官吏不少,救火及时,一会会儿的功夫,人会烧成这样?”少女蹲了下来,伸手摸了摸有些不敢置信。
    “所有事情都不符合常理,你我前脚刚查出青阳县主背后的符箓,后脚便有人烧了停尸房,你前脚刚走出府衙,后脚便被人追杀了”
    “而且追杀我的人似乎也挺会玩火的。”卫瑶卿接口道,“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玩了一出金蝉脱壳,跳入火中消失了。”
    “怎么可能?”何太平诧异不已。
    “但事实就是如此,同样擅长玩火,同样将火运用的十分古怪,这若不是同一批人,我都觉得奇怪。”卫瑶卿抱着双臂,叹了口气。
    何太平低头,神情纠结而颓然,半晌之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伸手指向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进来还是出去的阿丑:“她是何人?”
    “会仙阁老鸨的心腹。”少女仿佛才反应了过来,侧身,朝阿丑招了招手,“阿丑,来把单子给何大人。我是因此遭受的追杀,躲入了会仙阁。那会仙阁的老鸨却因此要我赔钱,这么多钱,实在是赔不起,便只能拿来寻何大人了。”
    她说罢朝何太平挤了挤眼:“这得府衙出吧!”
    “这”何太平一时语塞。她今日为何会被追杀?因为她帮他验尸了。为何会帮他验尸?是他何太平带人去卫家门口堵的,良心犹在何太平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拒绝的话。
    最后,还是接过了单子:“本官会上报上去,你等等着吧,这钱会还的。”
    原本以为要受到一波刁难的阿丑没有想到此行除了自己吓唬自己之外,这般顺利,就如此解决了。
    顺利的有些不可思议,少女也比她想象中的讲道理,没有撒泼耍赖之流。
    “对了,我们在会仙阁打斗的时候引来了林立阳,明日,他可能会到你这里来问一问。”卫瑶卿又道。
    何太平叹了口气,却还是点了点头:“林立阳那个大老粗罢了罢了,此事由本官而起,这件事,你就放宽心吧!”
    少女应了一声,望了望天:“都快过亥时了,我得回去了,再晚回去,家里人怕是要担心了。”
    何太平瞥了她一眼:“你半夜里出行的事情还少做过么?”他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她就是夜半三更的,出现在了郊外的坟场。
    “表面功夫总要做一做。”少女也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道,“家里人会担心的。”
    少女说这话时,脸上的神情温柔,不似作假。
    当然,对于一个惯会掩饰骗人的女孩子来说,她脸上的神情真假难辨,但何太平觉得,这次应当是真的。
    “他们已经给了我很大的自由了,但是我也不能当真就一点都不顾忌啊!”毕竟她还是卫瑶卿,一个在长安城还没有站稳脚的官宦之家卫家的二房的小女儿。
    孤身一人,自在,身边毫无弱点却孤独;有家的人,虽说行事有些顾忌,有了弱点但却有温情。两者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何太平怔了怔,想起了何夫人每日替他做羹汤时的神情,脸色也温柔了不少:“倒是有点道理。”
    少女转身欲走,何太平想到什么一般,再次出声了:“对了,你知道这些玩火之人的来历么?”不等她说话,何太平又解释道,“因为本官身边,若论对这三教九流最了解的人,怕就是你了,所以问上一问。”
    有些话他没有明说,但彼此心里都清楚,才查出青阳县主尸体上的符箓便出了这样的事情,而这符箓又与阴阳十三科有关,所以,何太平直觉此事,怕是跟阴阳术士有些关系。
    “阴阳有十三科,分别是国祚、点煞、符医、风水、摸金、测算、炼丹、通阴阳、奇门、天罚、巫、蛊、咒十三种。对于普通人来说很多都能从字面意思上猜个大概,但有一种,却听起来有些晦涩,甚至很多人听到这一科,都有些不明所以。”
    “哪一科?”
    “天罚!”
    “天罚?”何太平愣了一愣,伸手指了指天,“天降惩罚?”
    “最早确实是如此,初分阴阳十三科的时候,这十三种阴阳术的划分还不是很明确,有精通点煞的阴阳术士与天沟通,想要上天帮忙助他一臂之力,斩杀邪恶的鬼物或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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