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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上位记-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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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点了点头,继续道:“我看过了,尸体挺干净的,胡大人想必是个十分厉害的高手,体内内力充盈,以至于骨骼表皮比寻常人要健壮得多,全身上下除了那道致命伤,旁的地方连个伤口都没有。”
    在一旁脸色扭曲着抑制着干呕冲动的陈礼闻言一下子呆住了,一时间竟忘了身体的难受,惊道:“听长安城那边传过来的消息,胡启确实只有这一个伤口。”
    一个伤口便已致命……陈礼惊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是被一击所杀,对方竟如此厉害?”他没有同胡启交过手,但是大哥亲口所言,胡启的实力同大哥二哥差不了多少。一个与大哥二哥同等的高手竟被一招致命,那对方该是何等厉害的高手?这简直超出了他的想象。
    “只有一个伤口?你确定?”不同于陈礼的惊讶,陈善本能的蹙了蹙眉,开始怀疑。
    仵作道:“伤口只有一个。”
    “本王不信。”陈善摇头,“胡启的实力本王清楚,这个世上不可能有能将他一招杀死的人,除非那个人不是人。”
    虽然知道陈善的意思不是什么鬼神之说,但营内气氛还是蓦地一冷。
    那仵作看了他片刻,才道:“伤口只有一个,但我并未说过杀他的人只有一个。”
    “什么意思?”不等陈善开口发问,陈礼已经先一步问了出来,“你说的我都糊涂了,什么叫伤口只有一个,杀他的人不止一个?”
    那些专业古怪的说法有些听过有些没有听过,陈礼有些心中焦急,此时早已有些等不急了,偏偏那个仵作还是不急不慢的样子悠悠的说着。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才听到仵作在那里说“……我若没猜错的话,应该有个与胡大人实力相当的高手与他交手,这个人很厉害,以至于胡大人和他交手之后,根本无法腾出手来做别的事情,这时候来了个人,这个人实力如何我不知道,但一定有一个极其厉害的必杀技,见他二人在交手,便出手偷袭,胡大人此时根本无法躲避,不得已只得慢了手里的动作矮了矮身,躲过了偷袭那一击致命伤,但却没有来得及顾得上正与自己交手的那个人。”仵作五指成爪做了个抓扣的动作,“偷袭之人用的是雷击,可能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办法……也有可能是阴阳术中用雷的一些神秘手段,总之雷击之后,胡大人有片刻的迟缓……这个是肉体的本能,再厉害的人也没用,与他交手的人实力本就与他相当,片刻的迟缓足够了,他用内力震碎了胡大人的经脉,入体的雷击被经脉引入这里……”仵作指了指颈项,“胡大人当场就死了。”
    营中一阵沉默。
    仵作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胡大人死的时候应该没什么痛苦,那时候他的身体还处于麻木状态,突然之间就死了,如此没有痛苦的死去也是一种幸事……”
    尽管知道仵作说这句话是出于所谓的专业,但陈礼还是忍不住呛了正在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仵作一句:“你既然认为这是幸事,我倒不介意帮你一把。”
    响了好一会儿的絮叨声仿佛被扼住了喉咙一般,瞬间消失不见了。
    “三弟,莫开玩笑了。”片刻之后陈善出声,看了陈礼一眼,“他没有恶意的。”这个他指的是陈善亲自请来的仵作,常年专注于一件事的人大多数对外事关心甚少,这个仵作亦是如此。手段自不必说,但其他的,譬如人情世故就不太行了,若非他不善人情世故,也不会以一介几乎与人无什么可争的仵作之身被逼的辞官归隐了。
    仵作点了点头:“对,我没有恶意的。”
    陈礼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倒也没有继续为难他。
    陈善却看向那个仵作:“所以你的意思是胡启伤口只有一个,杀他的人却有两个。一个与他正面相斗,另一个侧面偷袭。正面相斗的那个实力与胡启相当,侧面偷袭的那个应当是个阴阳术士,用的是雷。”
    仵作嗯了一声,道:“不错,应该就是这样。他不是死在一个人的手里,他是死在两个人的手里。”
    “那就简单了。”陈礼抚掌冷笑,“能与胡启实力相当的武林高手,江湖上也没有几个,就是一个个查也不需要费多少功夫,至于那个阴阳术士,那个姓卫的丫头不就是个阴阳术士么?胡启本就要杀的是她,她没有正面与他相抗,却背后偷袭趁机杀了胡启,真叫人不齿。”
    “你错了,三弟。”陈善闻言却摇了摇头,“胡启要杀她,她反抗,杀人又不是比武,没有什么不齿的,只不过这一次她运气好,胡启运气不好罢了。”
    陈礼咬牙,心有不甘:“要不是有人缠住了胡启,她又岂会走运?”
    不等陈善说话,陈礼又道,“大哥放心,这件事我定然会尽快给你答复的。”他说着便转身待要出营帐,才走了一步便与匆匆进来禀报的传令兵撞了个满怀。
    “小心些走。”陈礼眼疾手快拉住了一个踉跄,将要摔倒的传令兵,无奈问他,“什么事如此惊慌?”
    传令兵顾不得向陈礼赔礼,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忙看向陈善道:“大王,送粮的车队遇到埋伏,送粮兵除去一个逃回来报信的之外,其余尽数被截杀!”
    传令兵打着颤的声音传来:“对方人数不足,运走了一半,临走时放了一把火,待我们赶到时,连粮车都烧的一点不剩了。”

第八百零九章 街上
    “送粮路线怎么会泄露?”
    “是那些粮兵泄露的消息还是营内其他人泄露的消息?”
    “什么时候的事,发生几个时辰了?”
    “你们怎么一点没察觉?”
    ……
    相较于陈礼一连串的提问,陈善神色却显得十分平静,待到陈礼气急败坏的提问无人应和之后,陈礼的怒气才暂且压制,看向陈善:“大哥,这件事……”
    陈善朝他笑了笑,笑容一如既往的和蔼,却让陈礼吓了一跳,这等时候,大哥还在笑?他愈发觉得诡异。
    “黄定渊可不是一味挨打不吭声的纸老虎,诺,他开始反击了。”陈善笑道,“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常年行军作战的黄定渊自然清楚什么对于这些军队才是更重要,一出手,便拿住了要紧的粮草。
    不过,他陈善不惧。毕竟若是胜的太容易,会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
    ……
    大楚新君的事情传到济南府时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从先皇亡故到确立新君从头至尾也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路上又有耽搁,以至于两个消息几乎是同时传到济南府的。
    真是带着结果而来的消息!新君确立自然少不了流血,不过万幸的是新君仁慈,减少了不必要的流血,大楚夺嫡带来的动荡以最快的速度平定了下来。
    收到消息后的济南府尹叶修远自然不会忘记问自己的丈人——当朝右相乔环怎么样了。
    传讯的令官显然也是个识眼色的,直开口道:“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叶大人想听哪个?”
    叶修远怔了一怔,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坏消息。”
    令官想了想道:“还是先说好消息吧!好消息是乔相爷并未掺和进夺嫡之事,叶大人可放宽心了。”
    叶修远却来不及松口气,又忙问:“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乔相爷不参与是因为参与不了,陛下遇刺之时,乔相爷也在场,而且受了重伤,如今人还在宫里医治,我离京传令时,还不曾听说相爷醒来的消息。”
    叶修远点了点头,虽然松了口气,却目露忧色:“此事叫内子知道了,怕是又要担忧了。”
    令官宽慰了几句“人还在就好”,见叶修远忧心忡忡的样子,也不忍叨扰他,起身告辞。
    待到令官离开之后,叶修远才叹了口气,脸上忧色更甚,在桌案上摸了片刻,在摸到桌案下的一角凸起时,手指停顿摩挲了一会儿,而后只听“啪嗒”一声,从桌案一角处弹出一个墨盒,看着放在墨盒中的那张“一切如常”的字条片刻,他忽然取出那张字条,伸手便将字条放到了桌案边烧着的烛台上烧了。
    注视着字条被烧毁,他想了想,提笔重新写了一张。
    近日济南府有大量江湖人出没,这个应该不是什么巧合。怎么能叫一切如常呢?
    ……
    张解再次检查了一遍所写的文章,放下笔,交了上去。
    上首的先生神情和蔼的朝他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年岁幼小又聪明的学生,府学里没有不喜欢他的先生,私底下更是对他寄予厚望,而这个孩子也从未让人失望过。
    回到座位上收拾好了笔墨纸砚之物,张解便走出了学堂。学堂离洛阳府学的正门并不远,张解一脚跨出了府学大门,便看到了不少停歇在这里的马车,明日是休沐日,不少城中富户家的孩子都在府学上学,这是家里人过来接孩子了。
    只是这阵仗比起平日里又大了不少,原因么,只是听说一位名满天下的名士即将在府学坐客一段时间,本着那个名头而去,不少平日里在自家私塾读书的孩子也被送了过来,这些时日,府学里新进的学生很多。
    府学离平康坊并不远,他也没有告诉那些保护他的人今日或许会提早离堂,所以那些人还未出现。他年纪虽小,却也不是什么金贵到需要人随时随地陪同的孩子,这些不过是他们对于他的保护和紧张罢了,不管对方是出自仁义还是报恩,他都很感激。祖父施恩就未求过回报,他张解自也不能白受他人恩惠,今日之恩,必永远铭记在心。
    从府学走到平康坊只要穿过一条济南城中的主街六爻大街就行了。
    一条街的名字或多或少总有说法,有些被寄予吉祥的寓意,有些则被冠与修街者的性命,当然原因有很多,或许只是一个名人偶尔经过此处,这条街便因名人走过有了不同的寓意。
    这座位于大楚南边的小城里,因为“张”这个姓,从而让这个城里多了无数易经八卦留存的痕迹。六爻街、八卦山、易经坊,数不胜数。
    他从京城被她带到了这里,一个素未谋面却让他倍感熟悉的地方,这里处处都有张家的影子,甚至还有与他留着一丝相同血脉的族人,在这里,仿佛能忘却祖父、祖母、父亲、母亲……这些他的至亲们已经不在了,不过却也只是仿佛,有些事情忘不了的,永远都被铭刻在记忆的最深处。
    有些消息,他知道的更早,譬如明宗帝死了,譬如新君登基,还譬如她还在,很安全,没有什么危险。张解心头稍安,看向这条人来人往的六爻大街,才消去的不安复又拢上心头。
    六爻大街上一向都挤满了售卖杂物、吃食、散货的小贩,张解从身边的钱袋里掏出几个铜板,买了一串糖葫芦举在手中,一边心不在焉的咬着一边看向四周。
    一个咬着糖葫芦闲逛的孩子,没什么奇怪的,多数人发现他在看自己之后只是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了。
    这座到处充斥着“张天师”存在迹象的城池里,穿着如江湖术士一般的八卦袍子算命的摊子随处可见,或许侥幸会碰上有几分能耐的,但大多数都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
    六爻大街上亦不例外,这样的摊子随处可见,张解举着糖葫芦,视线一一掠过那些算命摆摊的摊子,察觉到被视线黏着,这些人自然回过头来,视线或漫不经心或冷眼带着未来得及敛去的杀气。

第八百一十章 动静
    见到是一个好奇四处乱瞅的孩子之时,这些人便收回了目光。
    最近济南城里来了好多这样的人,做着游街摊贩做的事,却又有普通商贩没有的警惕,这种警惕出自一种本能,他在保护他的李三、宋二这些人身上也看到过同样的警惕。
    看似太平的济南城却并不太平。
    回到家的时候正碰上出门的宋二,见他人已经回来,有些惊讶却又高兴。
    “小公子今日早回来了么?”
    张解嗯了一声,笑道:“是啊,今日月考,我提前交了文便出来了。”
    宋二搓了搓手,感慨道:“小公子果然跟我们不一样啊!”他们这些人可不是读书的料,能勉强识字已经不错了,让他们写文章比杀了他们还难,小公子却不一样。他暗自感慨了几句“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便伸手替他拿过身上背的书箱,动身折返。
    饭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到底是多了李娘子、宋嫂子两个女人,她们来了之后,于张解的日常生活上显然比原来的宋二照顾的刚好了。
    见张解面前又换上了第二碗饭,宋二不由心虚的抓了抓头发。张小公子一向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有些事情自然不会说,譬如原先他们的饭菜做的并不算合胃口,如今来了李娘子他们,胃口显而易见的好了不少。他真的已经尽力了,可惜做饭做菜这种事情,他宋二就是再钻研一百年也不会有这样的天赋了。
    宋嫂子轻舒了一口气,新君确立的事情今日府衙已经贴出了告示,此时再记起他们在卫六小姐的安排下借着送行队伍离开长安的事情,不由有种唏嘘感。夺嫡流血时他们已经离开了队伍,自然没有看到那时的情形,但听说皇陵的土地都染成了红色,冲刷了不知多少次仍然没有冲刷干净就知道彼时的惊险惨状了。
    好在卫六小姐好人有好报,福大命大,没有出事。
    吃过饭,李娘子、宋嫂子下去收拾了,张解手里握着那张从长安传来的信件看的很认真。
    卫姐姐说她那边很好,让他们注意这边的情况,或许有人会将目标放到济南府。
    宋二与李三闻言对视了一眼:“那好,我们明日就去街上看看……”
    话未说完就听一声轻笑自门口传来,章宁抱着手臂斜靠在门上,吸了吸鼻子:“好香啊,你们这些人真是不讲义气,吃饭也不叫我……”
    宋二闻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总在我们这里蹭吃蹭喝……”
    “又不是白白蹭你们的,我才吃多少你们就心疼了?”章宁说着,也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径自走了过来,在他们身边坐了下来,而后斜了宋二一眼,挺着胸,脸上有些许得意,“如果不是那位卫天师让我照看着你们一点,你当我愿意啊!”
    宋二哼了一声:“瞧你这得意的,就你长了个脑子是不是?”他说着摸了摸一旁张解的脑袋,“我们张小公子才是真正的聪明呢!”
    张解伸手压了压被弄乱的头发,看向章宁:“是不是府尹大人那里有什么事?”
    章宁嗯了一声,道:“我在叶大人办公的桌案那里发现了一个机关,里面有个墨盒,墨盒里经常放着各种各样的字条,放进去没多久,那字条就会不见了……”
    一旁的李三眉心一跳,当即紧张了起来:“墨盒有问题?”
    章宁只觉气血上涌,有种想吐血的冲动,翻了个白眼:“墨盒一个死物能有什么问题?”
    李三面色发红,正要辩解,便听一旁的张解道:“他的意思是叶大人应当是背地里通过那个墨盒在同什么人传递消息。”
    宋二忙问:“他是谁的人?”
    章宁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
    张解拉住想要上前给章宁一拳的宋二,拍了拍他的胳膊以示安抚,才问章宁:“这一次盒子里的字条上写了什么。”
    章宁感慨道:“还是张小公子聪明。字条上说城里多了不少会武的江湖人士,虽然暂且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他总觉得这些人另有目的。”
    “原来叶大人已经发现了。”张解沉默了片刻之后,才道,“府学门口的六爻大街上就多了不少摆摊算命的人,那些人应该不是什么普通人。”
    “这济南府能有什么?竟能引来这么多人的窥伺?”章宁啧了啧嘴摇头叹道,“要是有好东西早被人拿走了,还能轮得到他们?”
    一旁的宋二脸色顿变:“该不会是冲着张小公子……”济南府能有什么?除了张小公子,还有哪个能值得这么多人来这个看似平和的小城的?总不能是济南府风光好,过来游山玩水的吧!
    “你们就那么没用么?”章宁从袖子里摸出一包炒豆子一边吃一边道,“竟连张小公子的秘密都没守住么?”
    “谁说的……”宋二正要反驳,却见章宁摆了摆手,道,“既然不是,那慌什么慌!。”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张小公子对于你们重要是因为你们知晓他的身份,既然确定张小公子尚在人世的消息不曾走漏,有什么可慌的?莫要原本没什么事的,偏你们反应大,反而招惹来了什么祸端!”章宁说道。
    “可这些人来济南府不是为了张小公子还能是为了什么?”宋二道,他在济南府已经呆了几个月了,济南府能凭什么吸引这么多的江湖人士?
    “不到处都是么?”章宁嘴里的炒豆子咬的咯吱作响,手一摊,“为了济南张氏啊,天师庙什么的。以往就有这样的人,有些人是觉得自个儿与众不同,看话本子看的走火入魔了想来天师庙碰碰运气,每年都有那么一两个过来翻一番天师庙,觉得能有所收获的。只不过这段时日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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