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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又道:“我还不想亮明身份,所以,就让你们亮出身份。”顿了顿,她看向笑容有一瞬间僵硬的老祥泰管事道,“就说因为老祥泰货物滞留的事情想查一查巨阙号。”
船老大二莽就
《天师上位记》第九百七十三章 旧事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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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四章 当年
当时的县令显然并没有同普通人一样修堤坝、开槽治水患,而是请了个“先生”,特意提到请“先生”,想来用的也不是一般的方法。
“那年临江城水患,县令大人请了个当地小有名气的‘先生’,那‘先生’道要祭祀河神,整个临江城当即便准备了丰厚的祭品,猪牛羊等物都被扔入临江河中,祭祀延续了七天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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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五章 所言
“到底是真疫情还是假疫情?”延禧太后脸色很不好看,“方唯好大的胆子!”
确实这疫情不管是出现的时机还是地方都太过巧合了,以至于让人不得不怀疑这疫情的真假。但只要有一成的可能性这疫情是真的,他们就走不了。
没人敢拿性命去与疫情做赌,就连胆大如卫瑶卿也不敢。
……
第二日,方唯果然过来了。
“城内起了疫情,末将已派人隔离开来了,眼下府里还是很安全的,城内的大夫们已经集合起来了,眼下正在努力研究应对措施……”
“嘭——”一杯茶盏被甩到了地上,瓷盏的碎片碎裂了一地。
卫瑶卿站在一旁,看向动手甩出瓷盏的延禧太后,她脸上有隐隐的怒意“早没有疫情,晚没有疫情,偏偏这时候有疫情?方总兵,该不会是令妹给你捎了什么话吧!”
“末将不敢!”方唯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
这真是诛心之言,方唯额头上满是冷汗。
卫瑶卿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延禧太后的太后架子这一次倒是摆对了。
发了一通武全才的,知人善用才是这些优秀上位者共同的特点。
她看了眼那头小心整理着自己衣袍的安乐公主,俯身行礼“殿下所言极是。”
天师上位记
第九百七十六章 探子
在码头上说了会儿话,一行人便登了船,王栩等人也只抓了船老大二莽过去问了问,便将人放了回来,而后堂而皇之的进主舱坐了下来。
他们这些客商也未被限制走动,在甲板上站了片刻,便回自己客舱中呆着了,回舱的时候还听到官差们抱怨“这些世族还真是没事找事”。
吃过饭,卫瑶卿剪了两个纸人放在舱中,又嘱咐了一番二莽莫让人打扰,便跟着裴宗之上了岸。还是那日晚上易容时的打扮,裴宗之的那个探子就在街角摆了个糖人摊子,摊子前空空如也,只他们两个人围着。
那六十多岁的探子一边画糖人一边说话。
“我倒是不曾想到临江城这地方还有机会看到您……”
“闲话少说,说正事。”裴宗之懒得和他话家常,开口便打断了他的话。
那一把年纪的探子眯眼盯着裴宗之看了片刻,手伸了出来:“这里生意不好做,再过几年做不动了,还缺些养老的钱,实际寺慈悲为怀,应当看不过去吧!”
“慈悲的不是我。”裴宗之说着,却从怀里拿出一只钱袋丢了过去,道,“可以说正事了。”
那老探子哈哈一笑,将钱袋塞进了胸前的暗袋里,才道:“四十年前的水患正是我交替到此地不久的事,印象很是清楚,因还弄出祭祀什么的事情,便特意将此事告诉了天光大师。”
裴宗之道:“他一定是觉得你事多。”
老探子点头,耷拉的眼皮微微抬起,目光明亮:“那时候年轻气盛,满是干劲,一遇到同祭祀什么的相关的事情便急急忙忙的写信过去,却被泼了冷水。后来也慢慢习惯了,天光大师不揽事,同你倒是完全不一样。”
裴宗之没有说话,只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都一过四十年了,就是想查也不好查了。”老探子道,“那于家的人虽然人脑子一根筋了点,但好歹也是开私塾的,固执不讨喜却不代表是个恶人。其实这样的人不少,你知道这个人不讨喜,但也知道是个好人,所以尊敬他们的也有不少,尤其不少受过恩惠,在私塾读过书的年轻人对于家还挺是尊重的,来往都要喊一声先生。”
卫瑶卿道:“但尊重只是体面,不代表于家有能力违抗全城百姓的意见,违抗官府的决议。体面并不等同于权势。”
老探子点头,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才又低下头道:“说的没错,大抵也是被这一声声的‘先生’喊飘了,居然敢在那个时候站出来反对,还用如此激烈的方式,自然引起怨言,更遑论,这件事最后还当真成了。”
裴宗之道:“事情跟我们猜测的差不多,闲话不要多说,我只问你几个问题,那于家一家都死了?可留后了?”
老探子抬头翻了翻耷拉的眼皮,将手里做好的金鱼糖人递给他道:“裴先生,在下只是个做糖人的,这种事我怎会知道?”
“这个你不知道,那么于家的书房和私塾的位置你还记得么?”卫瑶卿道。
老探子想了想:“四十多年了,记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在城中的位置。”
“县衙那里?”
老探子点头:“差不多吧,具体什么位置不记得了。”
“林大人的宅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建的?”卫瑶卿又问。
老探子道:“三年前吧,那地方原是一片空地,县令大人就买了地,开始建宅子,到底是四十年前的事了,也记不得那么清楚了,尤其还被天光大师训斥了一通,老夫便没有再管这件事。”
“那就不问四十年前也不问三年前,问现在的事。”卫瑶卿道,“从河神祭祀开始,最开始的人是怎么死的?”
“最开始是码头的停船,临江城做的就是水上生意,那条船也是时常入江的货船,那船老大与船工在头天晚上还喝了酒,一身酒气的开了船,后来一直没回来,传言纷纷,‘河神’的说法就是那个时候起来的,不过那时候没什么人信,毕竟喝了酒失足跌到江里淹死也是有可能的。再后来,船找到了,货物都在,人一个都没了。”
裴宗之舔着糖人道:“那也不可能一船人全部淹死。”
老探子瞪了他一眼:“总之一开始大家是不相信的,直到有人真敲锣打鼓送了些牛羊牲畜丢进河里,那群失踪了好久的船员就这么送上来了,从那时候开始大家就将信将疑的,只是林大人一直出面安抚说不是。”
“一边说不是‘河神’,一边又任他们祭祀‘河神’,而且还寻不出不是的理由,换我也更信了呢!”卫瑶卿接过老探子又做好的糖人舔了口,道。
对她阴阳怪气的语气,老探子不以为意,道:“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那些不拜河神就出行的,是要出事的。城里丢了或者少了什么人,也尽管去找‘河神’,总能换回来的。”
卫瑶卿想了想,问:“那我丢了银子,找‘河神’给它送只羊,它会将我的银子还回来吗?多送两只的话,它可以看在我诚心的份上,将我的银子变成金子吗?”
老探子认真想了片刻:“……没听说过河神会将钱财还回来的。”
“那真是不像话,他一个‘河神’居然贪图人间富贵!”女孩子轻哼了一声,将舔了一口的糖人塞到裴宗之手里,嘀咕了一声“太甜了,难怪你这生意那么差!”
老探子回了她一个白眼:“我知道的也就这些,没事你们就走吧!”
两人转身,正要离开,那老探子却又开口叫住了他们,神情有些迟疑道:“若是这里的事情没有闹大,那你们还是不要管了吧!”对上两人望过来的目光,老探子道,“我也说不上来,平日里不觉的什么,今日你们一来一问,总觉得整个城里都是怪怪的。”
“当然古怪!”卫瑶卿闻言倒是笑了,将裴宗之看了也皱眉的糖人还给老探子,道,“您到现在才发觉也是心大。‘河神’的说法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也没个由头倒也罢了,居然还莫名其妙的弄出了祭祀队伍,这哪是一个两个筹谋策划,而是一群人有意为之啊!死了几十个人,还没有闹大,这放到哪里都是一件荒唐事。”
有人暗中煽动,官府默许甚至推波助澜,百姓从众,渐渐的整个临江城都陷入了这个古怪荒唐的圈子中。只要死了人,都是‘河神’做的,不管看起来是他杀还是自杀,是投缳还是失足落水,总之什么事情都与‘河神’有关,也不求真相,万事祭祀求‘河神’就是了。
“简直……同那些沉迷邪术的术士弄出来的邪教一样。”卫瑶卿道,“而且还不自知。”
天师上位记
第九百七十七章 失踪
从老探子那里得了些聊胜于无的消息,两人又在临江城逛了两圈,尤其在县衙门口那里停留了好一会儿才返回巨阙号上。进舱便拎起纸人,随手揉成一团扔到了角落里,两人在舱内坐了下来。
“吃了睡,睡了吃,这日子还真是……惬意啊!”卫瑶卿伸了个懒腰半躺在软榻上,道,“所以,我喜欢王栩和崔璟这种机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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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八章 不懂
“笑话!鱼钩丢了与本官有什么关系?”林世同怒道,“早说过河神的事情不好说,尔等偏不信,如今出了事却又怪到林某头上?简直无耻!”
崔璟看着他道:“你以为我在信口开河?或者用权势压你?”
林世同甩袖:“难道不是么?”
“有如此不畏强权的父母官是百姓之福。”崔璟抚掌拍了两下,道,“若不是我们的人去搜了县衙与林大人的家宅,恐怕见你如此言之凿凿不畏强权的模样,也要信了。”
搜了县衙和家宅?林世同脸色微变,不过比起几个官差脸上藏不住的慌乱神情,他很快便镇定了下来,看向崔璟道:“下官不明白崔大人的意思。”
崔璟看着他不语。
林世同等了片刻,又道:“就算怀疑本官与此事有关也要拿出证据来!”
崔璟还是不说话,只是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变都未变。
还是没等来对方的回应,林世同脸上恼怒之色愈发明显,手指向崔璟的鼻子,手指颤颤不知是怒还是惧:“事情涉及河神这等妖魔鬼怪之说,不请阴阳司来看一看,就将此事定作人为,林某不服!”
“林大人还真好笑,先前不是你说的这是人为?怎的现在又将事情推作鬼神之说?”王栩在一旁笑了两声,目光瞟向不远处朝这边望来,摸向腰间的女孩子,道,“既然你想请阴阳司,那便将大天师请过来吧!大天师,你觉得此事是人为还是河神作乱?”
什么?大天师?林世同错愕之下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见不远处,方才多嘴喊了一声“捕河神”的女子走了过来。
她就是大天师?是了,新任的大天师是有史以来年纪最小的一位,虽说有张家灭族,阴阳司人才凋零的关系,却也当真是有本事的人物,听说长安城久不落雨的祈雨就是她解决的麻烦。这种人可不像有些乡野民间招摇撞骗或者有些三脚猫本事的“先生”,而是极精通此事的人物。
论年纪就是这么大吧!难怪她方才出声这高傲的世族子弟未曾出声训斥,原来竟是这个缘由。
女孩子手里那块独一无二,难以模仿的阴阳司大天师腰牌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见她似笑非笑望过来的目光,林世同惊了惊,随即很快反应了过来:“你是巨阙号的船客?朝廷突然来人难道是你的关系?”不等众人回应,他便自己点了点头,盯着她道,“是了,就是如此了。老祥泰这点货物之流还不值得谢家动用这样的手段,我道你们这些人来的这般蹊跷,原来是你!”
“是我上奏的陛下。”女孩子朝他笑了一笑,点头道,“我途径此地,原本倒是并未在意,只恰巧遇上了巨阙号上死了人折回来,这一折便发现蹊跷了。你身为当地父母官,有河神作祟却不上报,我当然要看一看了。”
林世同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开口解释:“林某任期即满,不想因此事生出波折来。”
“这个解释我已替你想过了。”卫瑶卿也不以为意,目光落到河面之上,道,“这全城死了上下几十人,没有个说法,你身为一个对两个船工被抓都如此关心的父母官,按理说该爱民如子才是,怎的全城死了几十个百姓,却连问都不问,听之任之?”
林世同闭眼不看众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或者说,林大人的爱民如子只对某些百姓,譬如说那些陪你演河神这一出大戏的百姓。”卫瑶卿说着看向那两个被抓住的船工道,“巨阙号出发未祭祀河神,对这些消息知道的如此清楚,要么真是鬼神作乱,要么就是你有这样的消息。出行那天那船工死了,有人要为那船工遮一遮尸首,这倒也是人之常情。后来闹大是因为那个河神的刺青,最先发现刺青的两个人,就是这两个船工,我记得很清楚。”
那两个船工张了张口,想要辩解,林世同却冷笑一声,道:“大天师记忆还真不错,既然一早发现这两个人同那个船工的死有关,为何当时不出声?”
“我说过,能对码头的这些船出发的消息了解的如此透彻是因为有人报了消息,而这样的人在城中不在少数,这件事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一群人的事情。”卫瑶卿道,“这么一群人正在装神弄鬼的将临江城变作一座‘河神’城,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于世同?”
“我不知大天师在说什么……你方才说什么?”林世同猛地朝她望来。
“于……世同!”卫瑶卿在“于”那个字上刻意加重了一番,“四十年前,临江城水患时站出来的那个于家,那个开私塾收了不少年轻人读书的于家,那个虽然当时站出来不讨喜,但暗地里还是有不少年轻人感怀于家恩德的于家。”
早有人上前制住了林世同和他带上船的那几个官差,待冷静下来后,林世同闭着眼睛,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本官不知大天师在说什么。”
“不懂也无妨,听我说完,林大人会懂的。”卫瑶卿说着视线越过一脸惊魂未定的二莽,看向雨中的临江河面,道:“河面下有机关吧,可以引水疏导水患也可以送出尸体的机关。下雨时不祭祀大抵跟河面中的水位有关,方才下去的四个人应当是被卷入了机关之中。”
对上王栩望来的目光,她微微颔首,道:“不过,若是县衙和林大人的家宅已经被我们的人守住了,想来他们也不会出事。”
林世同冷笑:“本官听不懂大天师在说什么?既然觉得本官有问题,大可将本官押回去严加审讯!”
“押你回去?”女孩子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怔了一怔,随即笑了,“这临江城里,你经营了五年,有多少为你效命的百姓我们都不知晓,又怎么能随意押你回去?”她说着看向巨阙号,伸手在船沿上拍了拍,道,“就这般押你回去太危险了!”
第九百七十九章 机关(4K)
林世同哼声“我不懂大天师的意思。”
“就是我们贪生怕死,怕在你这小地方丢了性命。”卫瑶卿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虎落平阳被犬欺……”
王栩在一旁说道“不要骂人!林大人是朝廷命官,与犬还是不一样的。”
“阴阳怪气的……”林世同睁开眼睛瞟了她一眼,又低下了头。从那一句“捕河神”就看得出来这女子小小年纪偏生了一张利嘴,开口骂人毒的很。
女孩子翻了个眼皮,从绣袋中摸出一个小瓷瓶喊了声“接住”扔给了王栩。
王栩接过小瓷瓶,打开倒了出来,见是几个黑不溜秋的药丸,仔细一闻还有股刺鼻的味道,便问“这是什么?”
“无色无味的药。”女孩子才说了一句就被王栩打断了。
他将药丸拿在手中掂了掂,抬眼看她“无色无味?”颜色是黑色,味道刺鼻的呛人了。
“不要在意这些小事。”女孩摆了摆手道,“给这几个人服下去吧,若是只给林大人一个人服,万一林大人是个硬骨头,宁死不屈就糟糕了。还是大家都来一点的好,我就不信大家都是硬骨头。”
王栩拿着那些黑色药丸,与崔璟对视了一眼,沉默了片刻,再次看向她道“这是你的意思是吧?”
“与你们无关!”女孩子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道,“你们要什么君子作风,我不需要这玩意儿,尽管动手,反正算我的。”
即便被喂了药,那几个官差并那两个船工还是一脸惊愕与不敢置信的神情,显然对此事一时半刻仍然无法接受。
“现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