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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上位记-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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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五岁的女孩子欺负一群比她大好几岁的孩子们,这样的场景,放在寻常人家可是不容易见到的。
    “才没有呢!是他们不跟我玩!”女孩子皱了皱眉,指向那一群告状的孩子道。
    “没……没有。”最大的那个十一岁的男孩说着,向她看了过来,眼底闪过一丝惧色,“是她欺负人。”
    张老天师看了那哼了一声,一脸不服气的女孩子问道:“怎么欺负你们了?”
    “我们在画火符,她跑过来将我们的符纸都烧了。”
    张家的孩子自然从小就与符箓朱砂这等事物为伍,符纸什么的,自然早早接触了,一些简单的术法却是可以学的。
    “我看他们画不好,想教他们,他们不理我。”女孩子不服气道,“我就让他们瞧瞧我会的可多了。”
    天赋惊人的女孩子从一出生起就是父母口中的“你们看看人家明珠儿”,这样总被比来比去,而这个所谓的“明珠儿”脾气又这般霸道不可爱,他们便用他们自己的方法来表示对这位“明珠儿”的不喜欢:不理她,不跟她玩。
    孩子间的孤立,早慧的女孩子自然察觉的到,但祖父手里的掌心宝,这位骄傲的张大小姐自然不会放下自己的身段去刻意讨好他们,于是就开始张牙舞爪的“欺负人”了。
    张老天师哭笑不得,正想说两句,恰逢有人找,便先留了一句“都在这里等我”而后去见客了。
    张老天师一走,在祖父面前也不用刻意乖巧了,孩子们跑到一旁自己的父亲、叔叔们身后,探出头来朝她扮鬼脸。
    女孩子“切”了一声,明明才五岁,那股“不屑桀骜”的样子已经展露无遗。
    一看就不像什么乖孩子,就是个欺负人的主。
    张大老爷叹了口气,喊了一声“明珠儿”,别人家的孩子知道主动找爹爹,他女儿却是一副你到一边呆着去根本不用你出手的样子。
    “大哥被三哥欺负。”张家五老爷乐的在一旁看热闹,“不过不要紧,女儿给你欺负回来了。”三哥那个庶子就在被明珠儿欺负告状的那一群孩子里。
    这话真是触到了张大老爷身为男人身为父亲的自尊心了,他脸色一变,看向张三老爷,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的那一瞬间,当即动了手。
    这个家里可不缺会武功的好手。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张五爷唯恐天下不乱的笑道,而后将拧巴着一张脸,盯着张大老爷看的女孩子拉了过来,“大人的事,明珠儿就不要插手了。”
    “我爹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女孩子皱着一张小脸一副为爹操心的样子,而后看向那个巴巴望着张三爷的男孩子,叫了他一声,待到男孩子回头,便朝他扮了个鬼脸,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大有一副“你给我等着”的样子。
    这个小混账还真会欺负人啊!张五爷看的目瞪口呆,再次转头看向那群被她视线扫过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孩子,只觉得好笑又无奈。
    “不要欺负人。”张五爷道。
    “我知道,我有分寸的。”女孩子认真的点了点头,“都是一家人。”说罢继续吐舌头扮鬼脸吓那群孩子。
    她的分寸是不是跟他说的不太一样啊!他让她不要吓人,瞧瞧那群孩子被她吓的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可这小混账的分寸是欺负起来稍微手软一些的意思吧!
    这里正说着,那边一阵巨响,正在打架的张三爷同张大爷分了开来,看着痛的龇牙咧嘴的张大爷,张五爷翻了翻眼皮:大哥自己怂的不行,从小人最大,挨打挨得最多,这个女儿倒是刚好相反,别说同龄人了,瞧瞧比她大的那些孩子,方才就似是被她赶着跑进来的。
    “大哥,你不行啊!”张三爷笑着伸手从怀里摸出几张符,拿捏在手中,眼里闪过意思势在必得:“从小到大没一次打过我的。”
    “废话少说!”张大老爷一咬牙冲了上去。
    “爹,你要输了,快跑!”女孩子叫道。
    大人打架,你一个小孩子哪凉快哪呆着去?张大老爷根本没有理会她的话。
    张五爷却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更何况真论实力,他要稍稍比大哥三哥好一些,自是能看得出眼下的状况,这丫头难不成也看的出来?他当然知道这孩子天赋厉害,毕竟天生道骨,又看她将比自己大的孩子欺负成什么样子就知道了,可这厉害到底也是孩子的厉害吧!
    正这么想着,忽地见怀里女孩子突地一矮身跑了出去。
    而后风云变色,晴天霹雳。一道细长的雷电直奔动手的那两个人。
    五雷轰天印!张五爷看的目瞪口呆。
    天雷之下,张大老爷和张三老爷抱头就地打了滚,而后连头都不敢抬,便跪了下来。
    “父亲,我错了!”
    “父亲,我错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这也太厉害了吧!张五爷回过神来,看着那站在正中的女孩子鼓着腮帮子吹着掌心的热气,大抵也才掌握不久,那道五雷轰天印自然不如父亲那般厉害,掌握的也没有那么好。可她才几岁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一定会以为这是吹牛。
    这就是天生道骨吗?或者可以说除了天生道骨,她本身的天赋也太过惊人了吧。看了眼一旁缩成一团吓呆了的几个孩子,张五爷忽然不觉得那几个孩子没出息了,别说那几个孩子了,连那两个大人恐怕真比起点煞的本事也未必是她的对手。方才她说的有分寸看来是真的有分寸了,若是认真了,那还了得?
    这个家里会五雷轰天印的只有父亲,是以那一道天雷下来,张大老爷和张三老爷想也不想便跪了下来。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那道高大的身影走近,直到张五爷带着隐隐压抑的声音响起:“大哥三哥,你们抬头看看这是谁?”
    张大老爷和张三老爷这才抬起头来,看着那个吹着掌心时不时冒出青烟的女孩子,她也朝他们看了过去,而后不等他们出声便开口道:“爹,你怎么不听我的呢?”
    她刚刚说什么来着?哦,说“他要输了,快跑”,张大老爷脸色微妙。他一个大人,听你一个小孩子的话干什么?
    “好一个父凭女贵!”张三老爷此时也回过神来了,悻悻的看向张大老爷,自动略过那个女孩子,道,“大哥打不过我,就让女儿帮忙,真有本事!”
    “这话不能这么说啊,三哥!”张大老爷没开口,倒是张五爷开口了,他笑欢快,“大哥和大嫂凭本事生出的明珠儿,这当然也是他的本事!”
    张大老爷脸色稍霁,只是下一刻又听女孩子开口了:“爹,你怎么不听我的?方才我若是不出手,你又要被打了。”
    什么叫又?这小混蛋!说的好像他这个当爹的很没出息一样!
    “看来父凭女贵也不是容易的。”张三老爷说着站了起来,揉了揉发酸的膝盖,放了句狠话,“大哥,我便看你能不能时时将明珠儿带在身边!”
    “刚刚的五雷轰天印是谁打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院外传了进来,与此同时,张老天师激动的声音跟着响了起来。
    张五爷道:“是明珠儿!”
    张老天师顿时喜出望外,大步走了过来,一脸把那个女孩子抱了起来,激动的问道:“明珠儿几时学会的?我张家后继有人啊!”
    “才会了半个月,不大稳呢!”女孩子说着将冒着热气的手往张老天师那身大天师的官袍上蹭了蹭。敢这么蹭大天师官袍的,这个大楚恐怕也只有她一个人了。
    张老天师却不以为意,脸上的胡须任她揪着,只高兴的问道:“那上一回给你的那一册书上的阴阳术法你都学会了?”
    “嗯。”女孩子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祖父还有吗?”
    张老天师愣了一愣,忽地转头看向站在那里的一群张家老爷们,冷哼了一声:“明珠儿既然都会了,我们去开天字库吧!”
    天字库啊!几个张家老爷们脸上的神情顿时转为惊诧:这个意思就是说张家对族中每一个人都开放的阴阳秘术她已经全然学完了?他们都有一些没有掌握呢,她就已经学完了?骗人吧……不,想到刚刚那个五雷轰天印,应该是真的了。
    张大老爷不由挺直了背,想了想,上前道:“爹,之前说的河间府那个事……”明珠儿如此有出息,爹现在心情这么好,他解释一下应该不要紧吧!
    “我要带明珠儿去开天字库,有什么事下回说吧!”张老天师却理都不理他,径自抱着女孩子大步离去了。
    “看来方才我说错了。”张三老爷看着被抛在一旁的张大老爷笑的幸灾乐祸,“大哥你就死了心不要想着父凭女贵了,爹只喜欢明珠儿,跟你没啥关系。”
    是啊,张家上下哪个不知道明珠儿是张家的宝,她的月钱比他们还多呢,虽然他们也不知道一个五岁的娃娃有那么多月钱能干嘛?买糖吃吗?
    “还有,大哥你也不要总想着靠明珠儿替你打架!”张三老爷说着看了眼一旁那一群抱在一起的孩子,道,“你们都看到了?以后不要去惹她!惹急了她,连你爹都敢打!”
    几个孩子吓得连连点头。
    这小魔王谁敢惹?
    张大老爷心情复杂,一边是女儿如此厉害的与有荣焉的骄傲感,一边又是为父不震的自尊心作祟,小魔王的爹也不是谁都能当的,三弟那混账更是逮着机会就嘲讽他父凭女贵。这真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啊!
    只不过张大老爷的复杂心境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那个让他辗转反复的女儿要出远门了。

番外灼灼明珠(二)
    家里的小魔王走了,对张家说一不二的张老天师来说是件伤感的事,以至于一连好几日坐在院子里长吁短叹。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60355不过对于家里的大多数人,尤其是孩子们倒是松了一口气。
    半大的孩子对这世间的认知还停留在一知半解的境地,却也知道动口不动手是君子风度,可不动手是风度,打不过就是能力问题了。打不过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子,说出去简直太丢人了。
    对于外面的世界,这些孩子还停留在长安城天师道附近或者回园里的玩闹有趣上,只觉得定然是十分精彩,私底下是十分羡慕的,不过也仅此而已。
    那小魔王自从出远门之后,一年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或许是因为常年见不到人影,也或许是随着年岁渐长,家里的孩子们对难得回家一回的张大小姐变得无比客气了起来。
    而张大小姐似乎也收敛了不少脾气,看起来沉静乖巧,落落大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让人愈发害怕。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家里也习惯了没有她的日子,当然,没有她是不可能的,至少在张家,张明珠大小姐的名字是时常被人提起的。
    随着少女初初长成,那种客气疏离在张家愈发常见,就连张大老爷都有些害怕这个看起来沉静乖巧的女儿,只敢抱着才牙牙学语的儿子笑呵呵的做个“慈父”。
    听说张家的阴阳秘术她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又听说张大小姐的阴阳术甚至已经不逊于张老天师了,若不是因着年岁阅历太小难以服众,张老天师不止一次当着人的面说过“此能可堪大天师之位”。
    随着距离的疏远,这位“张家大小姐”越发的活在“传说”之中,长安城中的顶级权贵门阀背后当家做主的都在打听这位“张家明珠”的事。
    走出去,张大老爷有了新的名字,叫“明珠儿他爹”。每一回,张家明珠儿回来,张家上下跑前跑后的像祖宗一样供着她。
    “我这是养了个女儿啊,不是养了个祖宗!”张大老爷翻着白眼道,“这到底怎么了,我连抱一抱自家女儿都不敢!”
    “你就知足吧!”张五爷笑着打趣道,“不知多少人背后羡慕你呢!不过爹说了,明珠儿是大家的,可不是你一个人的。”
    父凭女贵的春秋大梦做了十几年也该醒了。
    “生来就不一样。”张五爷啧了两声,“明珠儿他爹。”
    对于这样一个女儿,他委实难以亲近,张大老爷心中有股难言的滋味。
    ……
    ……
    心里不是滋味的不止张大老爷,还有他们口中的明珠儿。
    “他们都怕我!”女孩子手里的树杈一扔,不满道,“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上一回回去的时候那副样子,怕我吃人吗?”
    小小年纪这洞悉人性的本事……啧啧。庙远先生喝了口酒,轻笑着摇了摇头:“都怕你总比都欺负你强啊!我就被人欺负……”
    “谁欺负你啊?”女孩子皱了皱眉,盯着他问道。
    庙远先生看着她这副难得认真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心里的话脱口而出:“你是要帮我出头吗?”
    “想得美!”
    果然可爱什么的只是错觉,庙远先生背过身去,不再看她:就这丫头可恶的很。
    “连我这样的小孩都要欺负,你这样的人谁来欺负你?”她哼着,一脸不信的样子。
    “谁?”庙远先生冷笑,“天光大师啊!还有你祖父啊!”
    “你要骗人也要寻个好点的说辞,天光大师和我祖父都是好人,怎么会欺负你?”女孩子自然不信,“说谎话也扯个让人信得过的话!”
    “你懂什么?”庙远先生提起手中的酒壶一饮而尽,“就是这种好人欺负人起来最狠!”
    “他们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都没有。欺负人可不一定要用打和骂的,有时候声泪俱下、可怜兮兮的欺负人才是最狠的。”庙远先生说罢白了她一眼,见女孩子小脸皱在一起,一副难以理解的样子,不由笑了,眼神有些茫然,“不说么你要问个清楚,说了你又听不懂,啧……”
    有才华不得施展,难以大展抱负,天光大师和张老天师这样的好人,劝他不要干扰“天下时局”,引来“生灵涂炭”,他怎么能不同意?更何况对于他这种来自于异世的人,真正一出手,如蝴蝶效应那样,很有可能他这个异世的人也会消失在这个世上。
    这种痛苦真是多少杯千金玉酿都解不了的愁。举杯消愁愁更愁,这话说的一点没错。
    “我会懂的。”女孩子抿了抿唇,道。
    “你以为什么都懂是一件好事?”庙远先生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女孩子一脸倔强的样子,不由失笑,“这种事你还是不要懂的好。”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你这辈子应该也不会懂这些。”
    对于这位出生高贵天赋过人的张大小姐,憋屈愤怒这种情绪她一辈子也不会有吧!就如她的名字一样,这个女孩子不管什么时候出现都是骄傲自信耀眼灼灼的。
    “真像个小太阳一眼。”庙远先生兀自摇了摇头,一回头却见女孩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果然愁怨这种东西,在这孩子身上就没见到过。
    因为张大小姐是个不懂就问的“好孩子”,庙远先生的解释她听不懂,那么自然的,在这实际寺里,她便准备就近去找天光大师问个明白。
    风雨悄然而至,张大小姐皱着眉站在檐下看天地之间拉起一片雨幕。等了一两盏茶的时间,雨还没有停,倒是庙远先生打着酒嗝过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柄竹伞向她看了一眼,然后飞快的撑起竹伞步入雨帘:“我的伞可不给你撑!”
    这不识愁滋味的丫头,她祖父让他郁闷难抒,别的事上也欺负不了这孩子,这种小事上还是可以的。
    “真是不要脸!”女孩子全然不知道伤心为何物,只是抱着双臂站在檐下瞪他:“不要脸!”
    不要脸就不要脸,庙远先生小跑着走了。
    他这一跑,雨下的更大了,风卷起雨幕,天地间的雨幕如尘烟一般散开,一柄伞出现在了尘烟里。
    咦?女孩子睁大眼睛有些惊讶:庙远先生什么时候良心发现居然回来了?
    可惜,她多想了,以欺负小孩子为乐的庙远先生可不会良心发现跑回来,出现在雨幕中的身影比起庙远先生要高大挺拔不少。
    那人一身宽大的白袍,步履从容,一步一步向这边走来。
    下雨天穿白袍?女孩子小恶魔的性子一瞬间升了起来,目光落到了他的脚踝处,却见那白袍周身仿佛隔了一层看不到的屏障一般,不沾半点雨星。
    这个人好像与这一片如尘烟般散开的雨幕格格不入一般。
    如果那把伞没有在此时倾斜过去,微微抬起,她大概要觉得这个人比她还会装模作样了。可世间的事就是这么巧,伞面突然上抬了几寸,一张令她惊艳到一瞬间心悸的脸就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这一句话一下子冲进了她脑海中。自诩也是见多识广,在金陵风月地里也见了不少生的俊秀男儿的张大小姐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一个人生出这么大的冲击力,一瞬间觉得就连他夹杂着不少白发,实在称不上墨发如缎的头发都如此适合他。
    她本能的想开口喊一声,却第一次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这个人目不斜视的走近她,然后走到她跟前转了个弯,折身走到前面的檐下,收了伞。风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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