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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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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开是分开,但分开之后老人孩子得有人管啊,第一次分开很难,这么大的摊子,轻壮拍拍屁股走了,还不是城邑吃亏?就好比一个部族,原来团结一致,等到孩子们长大了,觉得老人没用了,直接撇开他们,的确,孩子们都是劳力,可以过得很好,可总有些不好吧。阵疼阵疼,疼这一阵可是数百人十几年的生活啊。想要变革总得忍这阵疼,可不是说把疼的地方割下去扔掉啊。”(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春风(一)
    红鱼听完陈健的解释,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倒更像是挖了一个坑,让那些首领们往下跳,并不仅仅是因为那些老人孩子的赡养抚养问题。
    如果将来有人愿意每年拿出四百斤粟米,首领们就没办法强求他们在氏族中了?
    是啊,这是首领们都同意的。
    陈狡黠地一笑,老有所养,幼有所依,靠夏城的公产肯定不够,如果要分开,征收人头税是必然的,可征收人头税必然会遇到抵触,不过换一种方式征收会让族人们更容易接受一些。
    至于说埋坑,陈健的确是挖了一个坑让首领们往下跳,如今的生产力水平只靠一个劳动力担负不起一家人的生活,但如果生产力发展了就又不同了。
    这次本该议事会讨论的事,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完毕,首领们也都许诺只要每年能够拿出足够的粮食就可以单过。将来真到那一天的时候,首领们也没法食言。
    度过了这个冬天,夏城的粮食问题也会基本解决,不打仗的话,两三年之内城中也会有些家底。
    再加上粮食本位的货币出现,让大量的粮食集中在了城邑手中,那些领取了货币的人不可能将所有的货币都换为粮食,他们可能也会购买一些其余的生活物品,这样一来一去,货币就借助坊市流通起来。
    同时坊市也有类似于银行的效果,可以让大量的粮食储蓄起来,甚至可以超额发型一部分的货币,因为部族的人不可能同一天挤兑,只要能够周转过来就行。
    陈健不是学经济的,货币超发的数量是准备金的多少他也没数,但这些集中起来的粮食可以供他调动,利用这个冬天全力发展手工业。
    物品不丰富,自然不可能出现自然经济,只能是城邑统购统销,用剪刀差来剥削城邑族人,积累粮食货物来进行城邑的建设。
    城邑的和部族的,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如今隶属于城邑的土地有六千亩,奴隶八百人,一座矿山,一座盐场,以及名义上属于城邑的山川河流和各种司货统一管辖的货物。
    秋天收上的税一臭关之战基本消耗没了,榆钱儿在娥城费距心换的那些粮食对个人来说不少,可放在城邑看就是杯水车薪。
    强制劳动和徭役虽然不花费什么,但不能长久用,用多了族人会反对,得不偿失。
    在经历了初期为家园建设的**之后,夏城的这种团结一致的精气神还能延续几年,但几年后就会熙熙攘攘利来利往了。
    走进坊市,让榆钱儿到屋子里,陈江看着账本,估算着城邑的家底。
    榆钱儿,以前每个月族人从坊市能换多少东西?
    不多,算起来一两万斤的粮食吧。有的是用粮食换别的,也有用别的换粮食的。主要还是靠城邑公产的土地和奴隶劳作。这八十万斤粮食分出了三十万斤,留下四十万斤分给各个部族吃到收麦,加上我在娥城赚到的,公产最多还有十七八万斤的粮食。
    橡子烧的陶大家换的不多,确实比不上娥城的黑陶,再加上各个部族之间都宗大屋子里,除了吃饭喝水,难得有像狸猫一样换几个放在屋里好看的。木工和青铜农具换的也不算太多,奴隶们用石头就行,各个部族也不太舍得用粮食去换。
    陈江看了一下,这就是城邑公产的全部家底,一程打完城邑的家底已经比不过富庶的姬姓氏族的家底,他作为城邑的首领,却不能公私不分拿取部族的东西,如果挪用了,部族在城邑的权利分配中就会有更多要求。
    十七八万斤粮食,未必能够陈浆天的计划,再加上遇到特殊的日子还要分配一些粮食给伤残士兵和老人,已然是捉襟见肘。
    陈金身关上门,屋子里只有榆钱儿和红鱼的时候,陈健道:这样吧,红鱼,你去陶窑,让橡子再烧制一批陶贝和铜币,照四十万斤来。榆钱儿,以后坊市的交换,尽量用陶贝和铜币进行,想办法让他们把捕获的猎物之类先换成陶贝。
    红鱼急忙曳道:不行,咱们就有十七八万斤粮食,那里有四十万斤?万一他们都来换,咱们换不出这么多怎么办?你这首领可是要被人骂的。
    陈溅道:不会,你就去做就是了,但是不要让太多的人知道就好。虽然咱们没有四十万斤粮食,可那些族人的粮食还存在咱们这里,各个部族的粮食可以撑到麦收,他们不太可能全都换粮食。
    但有一点,烧制陶贝和铜币的地方,你要每天看着点,做了多少就是多少,决不能多烧制。
    红鱼无可奈何地点头同意,问道:那你要这么多粮食干什么呢?
    一个是想让族人旧能接受陶贝和铜币,除了那些士兵外,其余人也要熟悉这种东西;另一个要趁着冬天做些事。
    冬天对于农耕的夏城来说不是个干活的日子,每天都有风雪,不算太冷,但土地里无事可干,只能蹲在屋子中,甚至于奴隶们的日常工作也转移到屋子中,以搓麻线和纺织为主。
    除了新军还在坚持训练,夏城中只剩下组织起来的巡逻队在麦田里晃悠,赶走那些越冬的动物。
    那次谈话的几天后,议事会的大厅里集中了夏城各个掌管奴隶的人,每天晚上都在进行管理奴隶的教学,陈缴能用浅显易懂的方法说清楚松弛有度的原则。
    对于大规模使用奴隶的田地矿山,为奴隶们串联暴动提供了良好的机会,这就需要这些刚刚成为奴隶主的族人们好好学习镇压的手段。
    晚上的议事会是学习的地方,白天议事会大厅则大门紧闭,陈酵一群木工在里面制作一些东西,为明年的变革奠定基础。
    现在夏城的生产力水平比刀耕火种高出一些,已经基本上接受了垄植技术,便于通风和施肥浇水,算得上灌溉农业的雏形。
    但是这些雏形还不足以支撑氏族在短时间内解体,也不足能化解解体几年内的各种矛盾,压制矛盾的最好办法就是生产力的发展,而如今能够接受也比较容易学习的就是畜力农业。
    前世的良渚文化在新石器时代就已经开始使用石犁之类的农具,牛耕技术没有什么难点,犁铧可以不用铁的,石头和青铜也能代替。
    之前卖到娥城的一批农具中就有简单的人拉木犁,这一次陈姜直接弄出牛马拉动的犁。
    有时候技术的进步并非是线性的,前世唐朝已经出现了曲辕犁,汉代已经有了耧车,但到解放前,一些西南山区仍然还在用两牛抬杠的方式耕种,用人播撒种植的方式种植。
    前人已经将弯路走过了,这就是穿越者最大的优势。
    直辕犁和曲辕犁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不可逾越的鸿沟,但在省力和效率上千差万别,曲辕犁因为怒的位置更靠地表,所以从力学角度上可以犁的更深,同样深度会更省力。
    陈姐了一下,如今以族人的开垦能力,平均一人一天不到一亩地,而有了曲辕犁和城邑牛马的支持,效率可以翻六倍。而面对开垦过的土地,十倍二十倍的效率是可以达成的。
    当畜力农业开始普及,氏族的存在也就几乎没有意义了,陈窖经将坑挖好,到时候氏族的首领们也只能用道德和亲缘关系来阻止氏族分裂。无论是道德还是亲缘关系,在利益面前不堪一击。
    议事会大厅中的木工已经掌握了卯榫技术和胶合技术,去年制作车轮也让他们掌握了輮烤技术,虽然不是很精细,但也可以让直木头烤成弯曲的形状。
    弯曲的犁身做好后,在木头上刻出孔洞,再将固定犁铧的竖直木头插进去,用木楔子固定和调节犁铧的高度。
    第一批试验品陈矫的青铜犁铧,铸造的数量不多,只有两三片,因为青铜犁铧的实用性不高。
    青铜太脆,不能锻造,只能熔铸,一旦用钝了,铁器可以让铁匠砸吧砸吧弄出刃口,青铜的就只能打磨或是回炉,这一点也制约了农业的发展。
    所以陈交是用青铜作为试验品,等到大规模生产的时候,要用石头的而不是青铜的,这样成本可以更低一些,石犁铧碎掉也可以直接扔掉。
    挽具可以直接用拉车的那一套就行,这种曲辕犁是单牛的,而且夏城附近的土地不是红黏土,而是黄壤土,牛耕或是马耕都很适合。
    除了这种单牛的曲辕犁,陈焦做了一些双马的大型犁,可以深耕深翻,便于大规模开垦。
    两种犁的定型制作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族人们只是知道陈节议事厅中在做什么东西,但却不知道到底在做什么,那些木工也都三缄其口。
    这些木工每天可以领然个姓贝,但每天只能领然半。
    如果在春天之前城邑中的人不知道到底在做什么,会将剩余的一半一次性发出去。
    陈矫的简单的连坐法,一旦城邑内的人知道了,那么不管是谁泄露出去的,所有人那一半的陶贝将被扣除。
    随着坊市逐渐采用陶贝作为交换的媒介,陶贝的使用已经被夏城人所熟悉,只要拿着陶贝便可以在坊市换到任何你想换的东西,木工们知道陶贝的好处,连睡觉的时候都尽量不说梦话。(

第六十四章 春风(二)
    临近年末的时候,各个部族在准备祭祀,因为之前没有历法,这是夏城的第一个新年,所以不需要经历冬至为年再到除袭夜的变迁,陈奖接规定一年的年末就是十二月末。
    夏城的国人得到了各自的耕,陈健从公产中拿出一些货物,再加上野民的进贡,每个部族发了五十枚大陶贝,可以去坊市购买货物。
    除了这些,伤残的族人还领到了一些熏肉鱼干,所有人不论大小,都发了三斤面粉。
    城外的野民村落也领取到一些陶器渔网麻布之类的东西,比起他们每年要上缴的东西不值一提,但还是欢欣鼓舞。
    议事会大厅的门口,立起了两块桃符,桃木刻成的木板,上面画着一些在夏城流传关于先祖的神话。
    这个时代没有逢蒙以桃木击杀后羿的故事,所以桃木也就没有驱邪除鬼的名声,但部族之前的历法中桃是月份的名字,夏天的桃子让部族的很多人不至于饿死,因此桃木有了另一番意味,象征着明年不会饿肚子。
    其余部族也都雅议事会门口的习惯,立起了桃符,孩子们拿着坊市发给的糖葫芦在嘴里遗,屠宰房在忙着杀一批公羊,外面的大陶盆里煮着浓汤,孩子们闻杀猪宰羊的地方看眼。
    一年的末尾,便是新一年的开始,麦子还有几个月就能收获,新抓来的奴隶又能做更多的活,加上不久前的大胜,让夏城沉浸在一种盎然的气氛中。
    除了没有鞭炮的闪光和轰鸣,多少有了那么一点年的意思。
    孩子们听说到年末最后一天会分到糖果和糕点,而且榆钱儿姐姐还说那天会发新衣服,一个个都盼着新年的到来。
    大人们没有孩子们那么容易满足,却因为一年前饥寒交迫的对比让他们生出一种恍然隔世的错觉。
    温暖的火炕上,人们砸着核桃榛子,吃着松子,随意地闲聊着。
    木氏族的木麻正和几个相熟的人谈论着明年一起盖屋子的事,分出去单过木麻算了一下,总觉得担负不起,可是挤在小屋子里确实有些不便。
    整个城邑就十几间屋子是空着的,供想办些男女之事的人进去,如今吃的饱了,想这些事的人也就多了,春夏秋还好说,野地里就行,此时寒风凛冽,谁也不能在雪地里弄那些事。
    上次他和首领说出去单过,被陈矫四百斤粮食吓了回来,这时候细细盘算了一下,便决定先和这几个相熟的人在春天把房子盖起来。
    陈讲同意了私自盖屋子的事,分出来夏城西边的一片土地,盖屋子的人只需要去议事会申请就可以批复一块土地,有人专门回去测量画出位置,只需要一枚陶贝就行。
    木麻遗一颗松子说道:要我说咱们几个的屋子盖砖的吧,我去问过了,姬夏说只要出得起陶贝,砖窑就可以为咱们烧。
    不好吧?除了祭堂和学堂是砖的,连议事会大厅都不是砖的,咱们要是盖个砖房总归不好。
    哎呀,姬夏都同意了,你怕什么?咱们也不用做饭,还是在部族吃,就是有个屋子和女人是不是?你说同样的人,一个人只能领着女人去草地,我有屋子,你说女人循?
    那你算过要多少块砖了吗?
    我哪会算?找红鱼帮我算的,要是盖得些,算上找城邑的泥水匠,一间屋子也就三个大贝。
    那可是咱们上次打仗的所有战利品啊。
    嘿,有了屋子可是一辈子的事,三个大贝很值啊。我前天和我哥出去打猎,弄回来一头狍子,换了两个大贝,你们不知道啊,现在坊市什么都收。你们想想,有个屋子多好?我都两个月没碰女人了。
    那是啊,前些天去找狸猫帮我们部族盘炕,嘿,人家那小屋真好,狸猫花了一个大贝让木工做了个液,孩子在里面,啧啧,长得真像他,我都不知道我的孩子现在在哪个部族
    几个人说到孩子,一时间有些语塞,以前只知道自己的妈妈是谁,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这不重要。
    但当自己可以当父亲的时候,这一切似乎就变得重要了,可以没有爹,但要有儿女来延续自己的血脉。
    如今部族不少人有了固定的性伴侣,除了一对一的单偶外,也有不少三对三四对四的对偶,因为这些事流过几次血了,他们都知道陈角边似乎不太支持这种对偶婚的形式,但大约是因为屋子和土地的问题,并没有明令禁止。
    几个人愁眉苦脸地琢磨着怎么才能赚到贝的时候,有人跑进来喊道:还在这坐着呢?快去看看,议事会那边有事,好事,三天就一个小贝的好事。
    木麻抓起一把松子,披上兽皮袍子,出去的时候才发现议事会大厅的门口已经挤满了人。
    陈健穿着一件破羊皮袍子,脖子上闻一张白狐狸皮,正举着一块石头大声地和族人们说着什么,风有些大,四周还不时传来擤鼻涕的声音,最后来的几个人便想往里面挤一挤。
    怎么回事?我听说三天就能得一个姓贝?
    不止,你看姬夏拿的那块石头了没有?让咱们都磨,磨出来一个合格的就有三块陶贝,十天应该能打磨出来。要是你有耐心烦,还可以去刻木头,那个得的陶贝更多,但是需要的时间长。我琢磨着在年前磨两块石头,去榆钱儿那换点酒喝。
    刻木头能换多少?
    八个小贝,可是刻木头可不容易,得刻的合格才行。有人专门检查的,不合格的城邑不收,木头刻的合不合股,那要看运气,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木疖子?要是刻到一半发现不对,那可就完了,凡是要刻木头的,都得跟着木工去学。
    说话的人一边说着一边往里面挤,石头不多,而且需要的时间不多,都想着趁着冬天没事换些贝。
    木麻急忙把松子揣进怀里,想要拨开身边的人往里挤,可是大家都壮实的很,怎么也挤不进去,只能干着急。
    等好容易挤进去的时候,好活已经没了,只剩下一些湘古怪的活。
    姬夏,石头呢?
    没了,刻木头的活也没了,还剩下别的,就是麻烦些。
    给贝吗?给贝就干。
    陈溅着拿出一个v字形的木叉,碗口粗细,两侧打着孔洞,这是牛耕的挽具。
    也收牛套,这样的木头打上孔,把树皮剥掉,三个换一个小贝。还有搓麻绳也能换贝,或者去石场采石头,和奴隶不一样,你们是有贝拿的。
    木麻听着这些湘古怪的活计,这还是城邑第一次有偿劳动,几个小贝虽然换不到太好的东西,可是部族的粮食货物都是由首领分配的,自己平日里饿不着冻不死,但要想换些吃喝或是好玩的东西,还真有些难办。
    逡巡了一圈,指着牛套道:我那领这个活吧,可有什么要求?
    有啊,长短,粗细,都会告诉你们。这东西其实不难找,那边的橡树林里有的是,找些歪树叉就行。对了,你要是去砍树的话,顺路还有别的事,比如弄些粗大的适合做车轮的木头啊,只要你运回去,通通可以换贝。
    木麻皱眉道:那么粗的木头,我一个人怎么弄回来?
    你们可以几个人一组啊,找狼皮去借马,只要马不伤还回来就行。战马和驽马已经分开了,正好你也可以告诉别人。
    木麻奇道:这些以前不都是奴隶干的活吗?奴隶们呢?
    扔矿山去了,在那边采伐木头呢,堆积到河边等到春天解冻后沿河放下来。总不能让他们白吃饭不干活。
    见实在没有什么好活了,只好悻悻地接受了砍牛套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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