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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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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城的人对于陈健的话向来相信,娥城的人和粟禾等人自然不信能够在短短三天内搭建一座桥。
    陈健将搭桥的办法说出后,带着这些人到了河边,岸边还有上次剩下的木头,大量的树皮船里也装满了石头砂子用来压仓。
    “只需要将船并在河心,上面铺上木头,战车足以同行。”
    “可是,这样船岂不是会随着水流向下飘动?”
    “看到中间的螺岛了吗?用两根绳子,一端绑在北岸,一端绑在螺岛上,这样拉住船只,水流向下,就会让绳子绷紧,两面受力,当然就稳固了。”
    数九笑道:“这个办法是好,只是姬夏,你要考虑绳子的长短,要是一边长了,船就会偏斜到长的那边,甚至会在水中打横。”
    “是啊,姬夏,谁都知道如果冬天把太阳拉的近了,会暖和一些,可是谁又能做到呢?”
    陈健还没说话呢,榆钱儿已经等不急说道:“我哥哥既然说了,就能做到的。”
    数九亲昵地拉着榆钱儿的手,摇头失笑,看得出榆钱儿很相信陈健,自己也希望能够相信陈健,让娥钺早些出征快些回来,可是世上的事哪有那么简单?
    陈健自然是早有准备,直接说道:“娥钺首领,搭桥之事,需要勇士协助,你可愿意让我暂时带着娥城的兵士在三天之内修出一座桥?”
    娥钺点头道:“自然可以。不上阵之前,如何吃饭如何行军,还是需要听姬夏的。两个头的孩子是活不下来的,牛耕地的时候若是走两个方向也是无法耕种的。”
    只是修桥,而非决战时候的分配,娥钺没有丝毫的犹豫,心中也有些好奇,想要知道陈健是不是真的能在三天之内将桥修出来。
    若是能够修出来……那岂不是他说的话都能做到?行军到卫城之后,五六天之内就能将六七千西戎人全数击败?
    带着种种疑惑,将掌兵的半片玉符交给陈健,告诉娥城的士兵修桥之时,需要全都听姬夏的。
    士兵们看着宽阔的草河,比较着他们所见过的十余步长的木桥,连连摇头,这要如何能够在如此宽阔的草河河面上架桥?
    最为好奇的就是数九,凭着多年当祭司的直觉,从那些蚂蚁出现了字迹之后,她就觉得有些不对。
    此时看到夏城之外的众人都不怎么相信陈健,她暗道:“或许,他真有办法?”
    陈健接过娥城的半片兵符,暗暗摩挲了一下,随即收好。
    其实他早有准备,无非就是利用三角形原理测算好两边的绳子长度。所需要的仅仅是勾股定理和一个笔算开平方,放在前世义务教育的初二水平,但在这里却可以支撑他的野心。
    先将士兵们分成两族,划船将大量的原木堆放在螺岛上,自己则带着夏城学堂里的孩子们,装模作样地测量了一番。
    计算的时候数九看着陈健用古怪的算法和夏城的数字快速地得出了答案,心中羡慕不已,里面的原理她懂,一年前夏城还需要向娥城求种子的时候她从陈健这里学过,可具体做起来她终究还是不如陈健熟练。
    恍然间,她明白过来,其实这个办法自己也想到了。但是……如何算出绳子的长度?如果是她,利用筹算或许用一个月的时间能够解开,至少开方这个计算,她是绝对不可能在三天之内完成的。
    陈健没有用三天,在装模作样的测量完毕后,很快解出了答案,吩咐孩子们按照夏城的度量衡去截取麻绳。
    数九悄悄问了一个数字,开方她不熟练,可是反向乘积她是会算的,半晌之后抬头,满脸惊讶……竟然对了,一丝不差?
    这只是其中一段绳子,整座浮桥纵然有螺岛作为中转,那也需要三四十段绳索,他居然只用了一会功夫就算出来了?
    一瞬间,数九忽然觉得有些苍老,自己从小跟着母亲学那筹算之法,即便嫁给娥钺成为娥城祭司后,仍旧没有耽搁下,数十年的苦心,本以为陈健只是形算上占优,数算之上自己一直觉得和他不相上下,然而今天却让她有了一种浓重的挫败感。
    看着天边的夕阳和已经开始搭建的浮桥,数九苦笑了一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走了几步,终于又折回,沉浸在陈健书写的那些古怪算法上,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除她之外,那些曾以为陈健有些张狂的人不再做声,第二天中午早早地找到了陈健,躬身拜服,因为浮桥已经搭起了大概。
    三十多道绳索拉动着沉重的船只,靠水流的力量和绳子的拉力保持平衡,波澜微动,可船只却一动不动,竟似扎根在水中一般。
    原木和木板已然铺满了桥面,几个人牵着马在上面走过,略微有些摇晃,却可以通行。
    没用三天,当战车被人推动着走过浮桥到达螺岛的时候,这些参与架桥的士兵,不论娥城的还是夏城的,甚至卫城的那些报信的,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赞叹,山呼海啸。
    这不仅是一座桥,更是他们眼中的姬夏说话算话的体现。
    从占卜到天地间给出的吉兆卜辞,这些已经让他们相信自己会获胜。
    当陈健告诉众人这次出征,靠近卫城后最多五天就能战而胜之的时候,一半的人相信,另一半的人觉得总能胜利,但或许要更久。
    当陈健告诉众人三天之内,天堑变通途的时候,仍旧是一半相信一半不信。
    如今桥已搭完,那些曾经不信的人不得不相信,转而又连带着相信了这一次大战很快就会结束的话语。
    赞叹的呐喊声,不仅仅是为了陈健,也是为了他们自己:他们希望有一个能够带着他们获胜的领袖,而不是失败。
    踏上桥面的娥城士兵小声嘀咕着:“咱们肯定能获胜,因为姬夏说了,最多五天就可以战胜那些西戎人。”
    夏城的士兵偶尔听到,会很自然地昂头道:“当然。”(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 摧枯拉朽的胜利 (中)
    从河阴城延伸到卫城的那条并不平坦的小路上,车前草顽强地抵抗着车轮碾压的力量,不屈的身体被一双双脚踏过,忘却了曳,紧贴着地面生长,却比那些高大的草木活的更久。
    陈骄在车上,无意识地看着那些被马蹄残踏的车前草,思索着战胜之后该怎么办。
    他的身后是十几匹拉着车的牛马,车厢里的东西很神秘,上面蒙着一层用树漆黏染过的麻布,上面还有一层树皮,用来防雨防潮。
    新军的士兵紧贴着这些车辆,严禁任何人靠近,那些在无人的山中训练的日子,他们见识到了这些武器的可怕。但这武器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越可怕越好,可怕的让他们很爱惜也很警觉,他们可不想成为山中训练时那些被打的粉碎的草人。
    这些人一路上已经行走了十天,走出了将近四百里路,再往前就已经靠近西戎人了,速度比起从前更加地缓慢。
    后面运送粮食的辎重兵不再从河阴城朝这边运送粮食,而是携带着数量不多的食物跟随在部队的后面。
    原本每天可以走四十里路,现如今只能走二十多里,一些西戎人的小部队开始沿途骚扰,一些山谷树林浓密的地方陈讲是旧能搜索之后再通行。
    娥城与夏城共同出兵,陈健并没有指挥娥城军队的权利,双方作战只能协商,谁都不想将最重要的权柄交到别人手中,哪怕盟誓过。
    已经走了多远了?
    身后的一辆车上,负责计数的士兵看了看自己画下的符号道:已经走了三百八十里。
    那辆车的车轮轮毂上有木齿,通过齿轮转动带动上面的协齿轮,以确定车轮的转数和行走的距离。
    三百八十里,再往前不过七八十里便是卫城了,看看天色还早,陈剑下车,喊过狼皮。
    你带着骑手,去骚扰一下西戎人。如果可能的话,派几个人冲进卫城,告诉卫城人咱们来了,顺便让他们集中可以集中的兵力,做好出征的准备』过冲不进去也无所谓,但一定要让西戎人感觉出骑兵的威胁。
    狼皮奇道:如果咱们藏着骑兵,和西戎人决战的时候,靠着骑兵的速度动饮们的侧翼,他们难以防备,不是更好?
    陈溅道:这一次,骑兵不是主角就像石荠演出的那幕戏一样,那个男人很重要,但不是主角,你的骑手也一样。
    狼皮有些失望,但还是问道:我该怎么做?或者说,我要做的,要让西戎人怎么样?
    让西戎人发觉战马的速度很快,可以很容易地绕到侧后;以及让他们知道战马可以冲击,让他们明白密集地站在一起才能抵抗战马的冲击,最好冲他们一次,让他们站的越密越好。
    狼皮想了一下,点头道:我知道了。
    他带着除了警戒的斥候离开后,陈健让队伍停下,和娥钺商量了一番,决恶天就在这里休息。
    太阳落山前,狼皮派人先回来告诉陈健,自己已经和西戎人遇到了。
    派回来的人回道:下午我们遇到了一小撮西戎人,他们有点害怕我们的战马,想要跑n皮分了一半的人绕到了他们后面,我们用标枪和投矛冲了一次,他们就四散逃开了n皮也没追,带着我们重整队伍后,发现西戎人已经出兵了,距离咱么也就二十多里。
    娥钺在一旁听完回报后道:看来西戎人是担心在城下决战卫城后攻打他们的后面,大约分出了一些人闻卫城,绝大多数人都到了这里,想要先打败我们?
    应该是这样的。
    陈健认同了娥钺的意见,问那骑手道:西戎人大约有多少?
    四五千人是有,我们远远地看到,狼皮故意带着我们在旁边绕了几圈,他们就停下来用弓箭射我们,人数不少,穿着各种各样的兽皮,脸上涂抹着赭石,好像还有些山中的野兽。
    看到你们绕后,他们是怎么应对的?
    弓手靠前,其余人密集成队,阵线很厚也很密集,我们冲不破。他们移动的很慢,看到我们绕后也没有追击,就原地停在那n皮说这些人肯定打过很多仗,他们也有一些野兽的尾巴皮毛做旗帜,也有牛角号,并不是那种乱哄哄一团的部族。
    又问了几句,陈健让他先去休息,看来西戎人的数量远不止六七千人,算上那些拿起武器的奴隶数量会更多,那些奴隶或许不能结阵战斗,但是巍卫城还是可以的。
    看来最迟后天就会和西戎人相遇。他们会和我们打?还是会死守?如果卡在山谷之类的地方死守,我们撑不撰久的。
    陈椒,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次日一早,薄雾还未散去的时候,派出的斥候带回来一个西戎人,穿着一身大约是劫掠来的丝绸衣衫,这不是俘虏,而是西戎人派来的使者。
    使者的脸上有道很可怕的疤痕,让嘴角看起来颇为狰狞。
    使者会大河的语言,找到陈酵娥钺后,直截了当地说道:首领派我来,是想问问你们是要和我们为敌吗?如果是的话,我有几句话想说给两位首领听。
    陈舰现他的话说的不错,言辞很清晰,虽然头发披散,但一些举止并不像是西戎人,略微奇怪,便点头道:你说说吧。
    那人拜服道:卫城与西戎是血仇,交战十余年,首领的父亲死在卫城人手中,不少人被劫为奴隶,这仇恨就像是山顶的青松一样,风吹不弯,雪压不断,是不能改变的。
    你们两族距离卫城遥远,救援卫城并没有什么好处,而且还会引起我们的怨恨,对卫城的仇怨会加在你们身上。
    如果你们两族和我们一同攻打卫城,那么卫城的人口粮食,我们可以一人一半。你们是从北边的那条河来的,我们盟誓永远不会越过那条河。
    华已经死了二十年,当初那些亲族蛮夷的约定已经没有人遵守了,就算不遵守也没有任何的惩罚。大河南岸的一些部族还问西戎的其余部族借过士兵去攻打曾经的亲族,不但没有惩罚,反而扩大的土地和人口。作为一个首领,不去考虑自己部族,反而要让别的部族更强大,这是不应该的。
    陈椒道:你的这些话并不能说服我。卫城与我们是兄弟亲族,即便你说有些部族不遵守当初的盟誓,但我们还是会遵守的。而那些不遵守盟誓的部族,将来如果有机会,我也是会去攻打他们,让他们知道不遵守盟誓的代价。
    那个人哼笑了一声道:兄弟亲族?我听那些卫城逃出的奴隶说,你们姓姬,然而当初盟誓的七十一亲族中并没有姬这个姓氏,你们并不是兄弟亲族。
    陈健微微有些脸红,以夏城现在的身份,这个借口的确有些扯虎皮做大旗的意思。好在娥钺接声道:我姓娥。兄弟亲族这句话,我还是担得起的。
    那人点头道:的确,丝绢之娥,的确是当初盟誓的七十一亲族。然而就算是亲族兄弟,又能怎么样?我曾经也是束着头发腰挂玉珏的人,然而我的亲哥哥放逐了我甚至想要杀死我,于是我跑到了西戎。盟誓的亲族,难道比不过亲兄弟吗?亲兄弟尚且如此,何况这些盟誓的亲族呢?
    他抬起头,看着陈酵娥钺,娥钺似乎在回忆一些遥远的往事,看着使者疤痕遍布的脸,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略微诧异地看了一眼这个人,却没有说话,他大抵猜到了这是谁或者这是个什么样的故事,但不重要。
    陈健没有回忆,也没有资格回忆,但他却斩钉截铁地说道:不需要再说什么了,出征前我们已经盟誓,不会撤兵。
    那人点点头,躬身行礼后道:既然如此,那么以后你们姬与娥两姓,便是西戎人的死敌,我们后代的血,会沾染到彼此的刀剑上,永远洗不掉。既然要战,那么便战。此处向南十五里,土地开阔,正好可做战场,让血早些流出来,让天地决定胜败。
    他说完之后,转身便走,几个人想要拦住,陈健摆手道:放他回去吧。
    娥钺嗤笑道:这种人忘了血脉,你可怜他?
    不是。
    那应该杀了他。恐怕西戎人种粟军阵角号之类的办法,也都是他传过去的。我知道他是谁了,但我不可怜他。
    陈健哈哈笑道:他心怀仇恨,仇恨是他活着的唯一依靠,而复仇的希望就是那些西戎人。杀了他,仇恨也就随着他的死消失了;不杀他,让他亲眼看着他复仇的希望,在你我两族的攻击下化为灰烬,这可比杀了他更有意思。既然他说明日决战,传令下去,今晚上分食熏肉,饱餐一饭,明日决战,迎击西戎!
    传令兵传下命令,营地中欢声雷动,陈截身对娥钺道:他所能教会西戎人的,已经教会了。剩下的那些西戎人即便想学也学不会。杀不杀他并没有什么影响。
    娥钺叹了口气,转而问道:西戎人约我等明日决战,可有什么诡计?
    陈桨来了斥候,斥候回忆了一下道:十五里外的确是片平地,但是西面有沼泽淤泥,东面是座石山,并不能伏兵,似乎不能有什么诡计。
    娥钺还在皱眉思索的时候,陈溅道:不用想了,约我们明日决战,就是最大的诡计。
    怎么说?
    西戎人多,我们人少,又是疲惫远征。然而我们有马,西面沼泽,东面石山,双方都不能伏兵,骑兵也没办法机动绕后,只能军阵冲杀。他们人多,不需要什么诡计,能和我们堂堂正正地打,就是最大的诡计。
    娥钺怅然道:山谷之战,阳关之战,这两仗姬夏大胜,我也多有听闻。山谷之战姬夏用伏兵在树林中,阳关之战则是用狼皮等人做鱼饵姬夏却带人攻打草原诸部的侧后。这两仗都是用了诡计,这一次西戎人选的战场,诡计难用,也不能绕后突袭,只能靠军阵厮杀族人流血
    他叹了口气道:你我两族的兵士勇猛,姬夏又有战车八乘,战场冲击未必不胜,只是我们并无战车,也只能守卫姬夏侧后,攻打西戎人还要靠姬夏啊。
    陈溅着点头道:本应如此。
    娥钺一怔,没想到陈健答应地如此痛快,心里却有些古怪。前两仗陈郊是用的伏兵绕后或是集中兵力一线突破的办法。可这一次西戎人疡的战场并不能用这些办法,很明显就是要靠人多打成消耗战,同样是伤亡五六百人,西戎人尚且能战,可两城只怕就会崩溃
    姬夏到底会怎么打这一仗?
    战争的艺术是随着时代不断进步的,这个时代没有经历过列国纷争的大争之世,声东击西围魏救赵之类的战略思想并未出现,双方约战还是主流。
    因为哪怕是长途行军,对这个时代的军队而言都是巨大的考验,几乎没有城邑的军队有这样的组织力,长久出征对任何一方都难以承受,约战之后三鼓之类决胜负的会战会持续很久,直到列国纷争数百年才会演变出各种各样的奇谋诡计。
    次日一早,当夏娥两城的军队前进了十里之后,前面的斥候回报说数里之外便是西戎人的大军。
    陈健让队伍先行休息,自己和娥钺带着一些骑手去看了一下战场,不得不说西戎人的疡很明智,做到了扬长避短。
    他们人多,不需要伏兵也不需要诡计,只要能让夏城和他们军阵冲击打成消耗战,对西戎人来说就是最大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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