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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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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一没有人,二没有奴隶,哪里能这么快就建好了一座城邑?
    “姬夏,这次大野泽围剿那些逃走的奴隶,结果如何?”
    陈健笑着挥手道:“不辱使命啊,大野泽内,再无逃奴。”
    “没……没了?姬夏可在说笑?纵然夏城人善于征战,可是那群逃奴往来无踪……”
    粟汤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恍然道:“莫非那些逃奴做了夏城的奴隶?”
    陈健哈哈笑道:“那些奴隶都是杀过主人的,宁可饿死在大野泽也不回去做奴隶,难不成做我夏城的奴隶要比做粟城的奴隶好?还不是一样。不管怎么说,自此之后大野泽再无奴隶,我也会履行自己的承诺,任何逃亡大野泽的奴隶我都会抓回来送回去。”
    粟汤还是不懂,却知道陈健从不骗人,既然说了没有奴隶了,那就真的没有了,他也不相信那些逃奴会甘愿去做夏城的奴隶,那些奴隶用起来可不顺手,除非夏城有几百士兵看管着。
    连连称赞了陈健剿灭逃奴的功勋,又道:“各个氏族的首领基本都来齐了,草河那边太远,也是以姬夏为首,便让跟随姬夏来的卫西娥黾等人代替父兄。我这就派人去通知父亲,今天便入城祭祀祖先。”
    两匹快马领命而去,陈健也和粟汤合兵一处,粟城士兵羡慕者夏城的新衣,盼着自己也有那么一件。
    不多时快马回报说各个氏族的首领已经知道,就在城外迎接,陈健便叫人敲锣打鼓,夏城黑衣军队在前,手持戈矛列阵而行。
    又让东边城邑诱骗来请愿的人双手捧着麻布、丝绸、连根的粟等各色谢礼,紧随其后,以示感激粟夏两城揭露了他们首领的虚伪邪恶。
    对于这种作秀陈健是轻车熟路,叫留在粟城的夏城快马两两一匹,从距离粟城十里左右便开始接连前往粟城,相隔一刻钟便去通报一声。
    粟城门口,各个城邑的首领,或是不能亲来派来的亲族之人,看着快马奔驰通报的场面,心生艳羡,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的军队。
    又加上之前的各种传言和东边城邑大战的事实,很多城邑对于忽然崛起的夏城充满了警惕,也或许还有一丝欣慰,至少夏城是自己的同盟亲族,不是敌人。
    暗约早已缔结,各个城邑的首领已经在粟岳的领头下,完善了血统论,同时暗中商定好了今后暗约的履行办法,一旦下一任首领不是自己的子嗣亲人或是自己指定的,各个城邑有义务共同出兵将其赶下台。
    对于东边城邑的那件事,这些首领们也就没有太多的警惕,认为这就是一场父传子不成各城干涉的典范,对于陈健也算是真心实意地欢迎。他们此时还不知道陈健要抛出的东西远不是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月玫站在父亲的身后,悠悠地看着远方驶过的骑手,看着那匹额头上有颗白星的马匹,回忆起这就是冬天拉着自己冰屋的一匹,心中思绪万千。
    冬天回到城邑后,心中一直郁结,想要忘掉那个言辞刻薄骂自己是笼中鸟的男人,可是那个男人带她走过了大河,看过了以往不曾见的景色,各种有趣的故事见闻,更是城邑众人不会不懂的。
    等到姬松石荠等人转到他们城邑演出的时候,几幕爱情戏剧更让她心中忧思,问得清楚众人都说是姬夏所作,他们只是在演,一时间竟然痴了,想不出能想出诸如匪汝之为美,美人之怡这样唱词的人,为什么会那样评价自己?
    有时候又隐隐觉得那个男人说的没错,自己真的就是个笼中鸟,什么都不知道。然而有时候又会想,即便自己就是笼中鸟,为什么要那么凶呢?自己是不知道那个村落的人冬天迁走会被冻死饿死,可也是出自好心,在城邑每个人都夸赞自己心好美丽又和善,怎么在你那里我就一无是处了呢?
    就在姬松石荠等人巡演到月邑的时候,月玫曾经悄悄地问过那个演的很美总让人或笑或哭常常会说出一些和自己想不到却也觉得美的词句的女人,即便她知道这些词句是那个男人教的,可至少这个女人会说。
    “石荠,有个男人说我是笼中鸟,他说喜欢飞在空中的鸟。他还说……他还说我像个好看只能插花的陶罐,我该怎么办呢?”
    石荠并不知道笼中鸟的称呼源于自己的首领,可是出身在夏城,耳濡目染了很多东西,见证了无数变迁,演多了戏剧嘴也比之别人更为麻利,漫不经心地说道:“那还不简单吗?要么你喜欢一个喜欢笼中鸟的男人,要么你把笼子啄碎飞出去就好。”
    “可我在笼子里呆的久了,羽翼早已忘了怎么飞。我在笼子里是最美的,一旦飞出去却连麻雀都不如……甚至可能不如苍蝇,那我怎么办?”
    石荠撇撇嘴道:“那就不飞出去嘛,干嘛非要喜欢一个不喜欢你的人?那个人把你当陶罐,自然也有人将你看成美玉珍宝。你看我们城邑的红鱼,那个女人又奇怪又好强,长得……也就那样嘛,做奴隶的时候还偷懒反抗,不做奴隶了明明可以跟着首领吃饭却偏偏自己纺线换吃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且……而且还生不出孩子。可偏偏首领就把她当美玉。你看,这么古怪的女人都有人喜欢,你又漂亮又是首领的女儿,长得有好看,多少人喜欢你呢?”
    月玫回忆起当时听完这番话的尴尬和心酸,直到如今还有些凄苦,自己喜欢的就是那个喜欢古怪女人的人啊,那可怎么办呢?
    终日思索不得其解,直到石荠等人离开后,那些洋溢着夏城味道的一切远离了城邑后,月玫才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夏城的那个人,当一切的踪影只在记忆中后,才知道之前石荠等人演戏时候自己的开心,不只是因为那些戏,而是因为幕后的那个人。
    匪汝之为美,美人之怡。不久前才听过的唱词,竟然合满了心思,忍不住又哭了一场。
    不久后,当粟城的使者来到月邑的时候,她想都没想,便跟着父亲来到了粟城,因为听说那个叫红鱼的女人也在,她想看看,并不惧怕,甚至有些自信。
    自己的确是笼中鸟,飞的慢又低,可是自己至少有羽翼,总有一天可以飞的很高。那个女人呢?连孩子都生不出,又算哪门子女人呢?有哪个男人不想着有自己的孩子呢?
    略带一丝恶毒而又嫉妒的藤蔓悄然地布满了她的心,自己并未察觉,静静地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
    几趟快马之后,月玫猛然抬起头,因为她听到了悠扬的笛声穿过秋天的原野,径径地飞到了自己的耳中,这首笛子她第一次听就是在上次来粟城的路上。
    抬眼望去,那个人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衫,身上披着皮甲,头上的包头巾上插着两支野雉的尾羽,腰间悬着那柄名为无锋的剑。
    “好久不见。”
    月玫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细细地说着,心中的恨变为绵软的笑。
    咚咚的鼓声响起,首领们和来欢迎的粟城人齐声喊道:“恭贺姬夏平定亲族之乱。还请入城敬告祖先。”
    陈健急忙下马还礼,双手捧着玉斧,来到粟岳面前,粟岳也是一愣。
    躬身后道:“粟岳即为盟首,即为亲族兄长。敬告祖先之事,哪里有兄长尚在却让弟弟去做的?”
    众人大惊,祭祀之事极为重要,尤其是这样的好事,连粟岳都没想到陈健竟然推辞。
    而陈健此时想的,却是他要让众人接受盟首权威的习惯,更接受盟首即为兄长,为大家共同祖先的嫡长子的意识。
    的确,这是好事。
    但他此时不是会盟的首领,而当众人接受了盟首的地位特殊之时,粟岳会死,自己会是首领,那时候再做还要时间,不如现在就潜移默化。
    他要众人敬的是盟首,不是粟岳。因为这战功,是他的,粟岳抢不去。(未完待续。)

第八十三章 粟夏有限主权体系(十五)
    隆重的祭祀后,便是早已排练多时的请愿环节,东边城邑的人在祖先祭祀之前哭诉自己遭受的一切,感谢陈健和粟岳,并恳求众人去见证自己推选出的新首领,监督新首领的盟誓。
    如此哭诉之下,众位首领也都顺势答应,都知道如今帮了东边城邑,日后自己子嗣继承的时候自会有人帮,这个规矩一旦形成,为了自己的孩子谁都不敢违背。
    等到众位首领关上房门避开城邑众人,将政治从城邑氏族大会变为暗房密室的时候,仍旧少不了一番对陈健的称赞。
    之前入城之时,黑衣卫的整齐气势让各个城邑的首领大为心折,又加上百人破城的传闻,一个个都想到了陈健之前的许诺,或许自己用不了多久也会有这样的一支军队。
    “姬夏用的什么办法竟让衣衫变为了黑色?”
    “煞是好看,可惜我们没有啊。”
    “这怎么说的?姬夏可是说过,祖先指引他的,就是为了指引整个大河诸部,难道他有什么好东西不会拿出来交换吗?连火药都换,别说这些黑色的衣衫了。”
    陈健哈哈笑着,拿出一堆木简,众人不知何物,陈健道:“夏城有文字,我就将些事物写在上面,免得遗忘。以后咱们盟誓,也需要写下来,空口无凭,写在木简上也省的忘却。这上面记着夏城今年可以与诸位亲族交换的货物,我便先念一念,大家听听。”
    “黑衣五千件,换麻布、丝绸一万步。”
    “青铜三万斤,换粟米、菽豆六百万斤。”
    “火药一万斤,上回我在东边炸城不过用了四百斤。这火药呢,除了换给你们外,我还会教会各个城邑使用火药炸城、炸人、炸矿、炸河堤的办法。一共换盐二十万斤、牛四百头。”
    “可载三万斤的帆船三艘,换牛三百头、羊七百头。”
    “枫糖两万斤,蜂蜜六千斤,换各种草药两万斤。”
    “修十里水渠的工匠,一年完工,仅十里。换粟米四十万斤。”
    “烈酒十万斤,换粟米八十万斤。”
    “战车三十乘,换牛六百头。”
    “训练车左、车右、御者百人,换方木一万根。”
    “铜爵、鼎、锅、镜等各色四百件,换菽豆六十万斤。”
    “战马四百匹,帮助训练骑手百人,换非夷狄的奴隶三千人。”
    “以现在为期,一年后夏城便可交付这些货物,众位亲族可以算算,自己城邑需要多少,大家讨论一下。”
    乍一听数目有些惊人,很多人还是第一次接触涉及到百万斤粮食的巨额交易,更多人根本算不清楚。
    更多人则是对交换的概念有些茫然,难道懂技术的人也可以作为交换的东西?如果真如那些传闻般夏城修了水渠后,亩产二百多斤,那水渠倒也真可以修的。
    算得清楚的细细一算,看起来多,但是二十多个城邑,几十个氏族,吃下这些货物并不难,每个城邑不过三五十万斤的粮食,几十头牛。
    而最为让他们心动的战车、训练、战马、青铜等,更是几个大城邑便能自己吃下,只不过考虑到让一个城邑吃掉众人心中不安,会激发矛盾,纵然有这实力也不敢开口。
    粟岳实力最强,这时候也不得不退让一步,只说战车青铜之类可以各个城邑均分。
    只是他们不知道夏城这时候根本拿不出这么多东西,陈健是用订单的方式刺激夏城和榆城的手工业,确保第一年就能运转。
    夏城的体系基本是计划制和国营制,用大规模的作坊生产集中交换,几乎没有小规模的私下交换,而且即便是小宗货物,夏城也有司货掌管着坊市,用半强迫的坊市推行着货币,严禁私下交易。
    这些换来的货物,将算作榆城推行货币的保证金,在回去之后就要推行与坊市挂钩的新的支取政策:将不再发给那些人实物,而是以可以随时交换的陶铜货币方式,以垄断的坊市交易为基础,强制完成实物到货币的转变。众人接受后,夏城就可以动员更多的力量和民间储备。
    靠着技术优势,用二十多个城邑和七十多个氏族来供养夏城,力争在四年内完成耕地牛马化和初步的铁器使用,以及大量的作坊熟练工。
    四年的后两年,放开技术垄断,让各个城邑的生产力提高,从而为四年后夏城的大作坊体系提供足够广阔的市场,否则市场难以容纳一个近两万人的大作坊体系。
    众首领并不知道陈健的险恶用心,而夏城的货物也的确除此之外别无他寻,基本都能接受。
    不过在讨论了一阵之后,粟岳轻咳一声道:“姬夏,你说的这些,其实各个城邑都有用,你不必担心换不出去。只是众人算数之术不比姬夏、数九这样的人,我们信得过你,你事后算好说出来就是。”
    “不过……姬夏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众人也附和道:“对啊,姬夏说帮助亲族训练夏城黑衣这样的兵士,怎么不说?”
    陈健笑道:“我哪里会忘呢?只不过我想,是给别人一条鱼好呢?还是给别人捕鱼的办法好呢?”
    “自然是给别人捕鱼的办法好。”
    “是啊,教给别人捕鱼的办法好。那么将你们信得过的族人、将来可能要管理城邑的孩子,送到我这里来,由我亲自教他们骑马、战车、算数、打仗、种植、冶铜、练兵之类的办法好呢?还是我帮你们训练一批兵士好呢?”
    众人眼前一亮,纷纷大笑,说道:“姬夏既然这么说,我们就放心了。姬夏的本事我们是知道的,若是真能学会这些,不但能训出兵士,更能管理一方。”
    说是这样说,不少人心中却有警惕,觉得最好不要把自己最喜欢的儿子送过去,万一到时候翻脸了,那可是被人抓住了人质。先派些人去学,但也不能是不亲近的人。
    各自打算的时候,陈健话锋一转道:“之前的那些货物,换给大家没什么。但是我脑袋里这些东西,却是祖先留给亲族的,断然不可能教给不敬祖先,不睦亲族的人,诸如这练兵、冶铜、火药之法,如果是夷狄学去呢?如果是背弃了祖先的人学去呢?”
    “所以,这也是夏与粟岳请诸位前来的原因,这些东西断不可以随便授人的。希望诸位亲族能够理解。不是夏小心,而是这些东西传出去,一旦敌人学会,将来哪里还有我们祭祀祖先的土地呢?”(未完待续。)

第八十四章 新的历史(上)
    在场的大部分人并不知道陈健到底要干什么,粟岳从儿子那里听说了,但具体怎么操作他相信陈健会办好。
    这件事得益最多的人是他,陈健办好的最好,办不好也与他无关,无论怎么样陈健的年纪还小资历尚浅,基本盘不过是草河几城,绝无可能攫取他的盟首之位。
    将来可能的敌对,不是现在反对的理由,相反现在必须要更密切,以便学习。
    其余人对于陈健的担忧也不反对,这是显而易见的,他们都想倘若姬夏是东夷人,那么火药、青铜、战车、骏马,这些改变了战争方式的东西,都会悬在自己头上。
    再者自己反对,别人支持,姬夏虽说着会遵守规矩一视同仁,可这事总不安心,到时候别人会了自己不会,那也不好,此时也只能做出一些让步,一个个都点点头称是。
    陈健拿出一堆炉渣琉璃珠子和一些夏城的小铜贝,每人发了一些道:“一会我有几句话要说,诸位首领若是同意,就将夏城的铜贝扔到桌上。若是反对呢,就将琉璃仍在桌上。最后剩下的那些,大家便可带回去,也算是夏城众人的一点小礼物。”
    完全不成形的炉渣琉璃浑浊凹凸,略带蓝色,可在这时候也算是一件极好的玩物,众人未免嘲弄起陈健的小心思,这分明是勾着大家支持,简直幼稚,真关乎到自己城邑的时候,谁会为了一枚破炉渣琉璃就支持不想支持的事?
    本以为马上就要涉及到最核心的事,却没想到陈健说的前两件事在他们看来都是毫无意义的。
    陈健拿出一卷空白的木简道:“誓言,容易被人遗忘,口口相传也容易变化。譬如我在草河,明明是两千人击破了西戎五千,可传到这里竟变成人千人破万。所以我就想,将咱们的誓言记下来,流传后世。大家早晚要死,面对先祖是一件事,也要将我们的作为留给后世子孙,让他们去评价。”
    “倘若有人违背了誓言,到时候木简之上,字迹斑斑,后人翻看木简,便会说谁人背叛了誓言,只怕这个人的后世子孙也很难堪。有人屠戮族人,也记在木简上,只要有人看得懂这字,他屠戮族人的事就会永远被人记住。”
    他扬起木简道:“这东西,在夏城被称之为书。夏不才,会写几个字,自荐做着记录之人,以姬夏大河诸部会盟的誓词、大事、破敌、祭祀。遗留后人评功论过,再一个也让咱们的名字永远被人记住。不知道大家意下如何?”
    几个人对视一眼,微笑道:“我们自然同意,若是能将名字留将后世也是好的。只是当年华粟会盟时,华置百官,或管种植畜牧或管财货征战。既然如此,不妨为这事取个名字。”
    陈健犹豫了片刻,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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