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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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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所有兴奋的作坊工全都愣住了,他们从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陈健耸肩道:我是讲规矩的,昨天我告诉你们还需要再商量,商量的结果难道就一定是同意吗
    你
    陈健笑道:你什么你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个好人,这是让你们知道我没说谎。
    人群顿时混乱起来,陈健骂道:干什么你们为什么想穿冬衣
    因为冷
    对因为冷
    有人带头,自然有人附和回应,陈健啧了一声道:冷冷证明你们干活不够卖力如果累的浑身出汗,怎么会冷真是怪了。
    冷,说明你们偷懒
    人群中的愤怒可以听到,咒骂声,咬牙切齿的咯咯声,陈健却不为所动,打了个响指,身边的人吹响了哨子,早已武装好的国人随着鼓声靠近到冶炼司作坊工附近,齐齐地举起了长矛。
    昨天这些作坊工面对的是十几个黑衣卫,但经过一夜的准备,此时面对的却是数百手持兵器的国人,再不是昨天的情形。
    几个人倒是不怕死,还要上前理论,却被其中的人拉了回去。
    你们很守规矩,没有砸毁工具,但是妨碍正常劳作,挨鞭子是不可避免的。现在,我问你们,这件事是谁带的头站出来否则的话,所有人都要挨鞭子。怎么,敢做不敢当吗你做的错事,要让你的伙伴们替你挨打
    下面的人顿时有些沉默,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带头的人,相反却悄悄地向中间移动,挡住了人群中的嗟。
    可嗟却挤开身前的人,然而快要走到前面的时候,还是被人死死拉住。几十个人齐声喊道:没有带头的,也没有谁替谁挨打的说法,我们就是想要件冬衣穿,我们都是人,都冷,怎么就非要有带头的
    对没有带头的,要打就打我们
    前面的几个人倒也有骨气,二话不说将身上的树皮破布衣衫一脱,露出了结实的后背,倒不是他们觉得这样有气势,而是因为衣服还要穿,被那满是荆棘的皮鞭抽碎了却是可惜。
    黑衣卫提着鞭子走到前面,陈健伸出手指道:第一次犯,每人二十鞭子。再犯一次,加倍。打昨天一天没有上工,浪费了这么久,挨了鞭子做活也没有以前快,扣除三天的钱贝。不想在这干了,可以走啊,我没求着你们在这。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你们以前过活的岛上一不小心着火了,一不小心把你们的草屋都烧没了。
    人群中十几个整日和泽嗟等人一起的作坊工喊道:没了我们,你们的榆城也建不起来
    我让你们留在这,那是我的本事,我要的是你们这几千人,不是你,少了你自然有别人你有本事走,你有本事让所有人都走吗你有本事让跟着你们的这些人这个冬天饿不死冻不死吗你能让我给你加件冬衣,那是你的本事。可是你本事并不大。给我打敢反抗的,一律以对抗夏城军队论处,全部处死
    人群中已经有人愤怒到了极点,陈健悄悄观察着,发现有人暗暗地拉住了那几个想要赤手空拳冲过来的人,显然面对着数百手持武器的国人就是在找死。
    黑衣卫们拿着皮鞭,当着众人的面开始抽打最先站出来的几个人,后背被打的血肉模糊,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陈健也懒得看后面的行刑,对身边的人道:看着点,死了拖走喂狗,不死的话确定能干活了再雇他们做活,免得浪费粮食白吃饭。也就如今缺人,要是人多,我直接不雇你们了,你们饿着去吧。
    临走的这番话像是在点醒那些人,陈健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懂,自行先回去了。
    夜里,泽趴在木板上,几个没挨打的人在替他清洗鞭伤,十几个人围在他周围道:嗟,你不该想要站出来,别听那个姬夏在那胡说,什么敢做不敢当,什么我们替你挨打。难道你是为了自己还不是为了大家,他那么说无非是让你在道德上过意不去,可他要是讲道德,哪里会不给大家发冬衣凭什么用道德来约束咱们,自己却不遵守
    你要是连这个都不明白,大家也不用敬佩你了,你就是个蠢蛋。
    嗟苦笑了一声,冲着众人致谢了几句,摸了一把火辣辣的后背,什么都没说。
    直到泽等十二个人来看他的时候,他才悄声道:泽大哥,前几天我夜里去学堂听课,那天姬夏正好在那讲,说是农庄那边种麦子出事了,给我们讲做什么事都不能一成不变,要不同的事不同应对。
    今日临走前又说了句实话,如今榆城人不多,想要把榆城建起来还是要靠咱们,还不到像咱们这样的人到处都是以至于大家为了活命,求着他们雇佣咱们甚至主动要求比这还少的钱贝。
    我觉得,咱们还能争取争取。这一次败了,总要知道为什么败了,要我说就是只靠咱们冶炼司的这点人根本不行,就算咱们都被杀光了,也不过几百人,他再找就是。咱们也该琢磨琢磨这一次为什么败了为什么要相信姬夏会同意要我说,就是咱们心里面还是觉得他与以往那些城邑的首领不同,总觉得他虽然嘴上说不是好人可心里未必不会可怜咱们现在也看到了,靠人可怜没用,就算他可怜了,将来他死了怎么办他离开榆城了怎么办指望下一个人还能可怜咱们,可怜咱们的孩子
    泽点点头,对于嗟身上的鞭伤并不在意,这点伤不算什么,又是初冬不会发霉腐烂。
    你这些日子的课没白听,东西也没白学。说说吧,你想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进步
    嗟认为自己的计划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泽等人也觉得这个计划可行,但是在最后的底限上出现了分歧。
    泽的底限是让陈健接受所有大野泽岛上作坊工,给予他们国人百姓的身份,给予十二等爵一样的待遇;而嗟的意见是这太冒险,时机还没到,对方根本不可能答应,抗争绝不可能一蹴而就,要一点点慢慢来。
    嗟,时机已经到了。今天虽然咱们败了,但是也暴漏了姬夏的弱点,他手中没有足够震压我们的人,就算想要震压也需要时间,这一次咱们不会再上当,不再给他的机会,逼着他将他的话刻在陶泥板上。
    嗟摇头道:我听姬夏讲学时听他说过一番话。时机有两种,一是确确实实存在的物,二是难以琢磨的心。前者的确到了,可是后者呢你能保证每个人都像你想的那样可以坚持到最后如果每个人都是你我,当然可以,但并非如此,你把他们想的太简单了。我不同意你的意见。
    十几个人商量到了半夜,最终嗟还是依靠从学堂里学来的很多道理让泽放弃了自己的意见。
    夜里众人散去后,趁着如今没有宵禁没有禁止各个作坊之间乱窜的时机,以每一间宿舍为圈子,寻找着平日观察后认为值得信任的人,开始秘密地传播着他们的计划。
    经过前几次的告密事件,这一次他们吸取了教训,全部都是单线联系,即便抓出来也很难找到源头。
    只不过看似精密的计划仍旧漏洞百出,几天后,夏城的老国人聚在一起,听供销司的人说这几天发生的奇怪的事。
    姬夏,这几天那些作坊工古怪的很,很多人拿着他们积攒的为数不多的陶贝大量地购买食物,仅仅这五天,卖出去的食物就相当于以前十天的量。我怀疑是有人暗中在搞什么事。
    这种反常引起了很多人的警惕,因为榆城的最基本需求保障还是充足的,这些作坊工平日根本没有积攒食物的需求。
    加上前几天发生反抗,让这些夏城国人满心忧虑。
    正如嗟那些人讨论的那样,看似这一次是夏城人胜利了,完美地震压下了作坊工的反抗,但是却把这里统治力量薄弱的现实赤棵裸地暴漏给了每个有心观察的人。
    他们见识到了这些作坊工的力量,比起奴隶的反抗更有力量,因为奴隶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杀死奴隶主自己成为奴隶主,要么退回到氏族时代躲开步入文明的社会。
    而这些作坊工则有另一种路可走,在一起协作劳动给了他们纪律性,平日的一些道理也给了他们思想性,这种人的反抗要比那些毫无目的为了反抗而反抗的奴隶更加可怕。
    众人的忧虑写在脸上,齐齐望向了陈健。
    陈健想了一下,问道:你们觉得他们要干什么
    众人大约也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一时间想不出任何一种听起来合理的可能。
    摇头中,有个人忽然一拍脑门站了起来,众人顿时将目光投向他。
    我想起来了,两天前我们作坊有个作坊工暗地里找我,说是有事向我举报,但他没说是什么,先提了个要求。
    他要求我给他国人的待遇,给他在夏城准备一些土地,并送他回夏城让他远离这里。如果我不答应,他就不把要告密的事告诉我。我觉得这个要求太荒诞了,就没有同意。你们说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
    一干人顿时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说
    那人无奈道:当时也没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再说那人的要求这么高,我又做不了主,谁能答应他现在想来,正因为他的要求如此高,所以才说明这件事的可怕啊。
    陈健扭头看了看众人道:你们说说,同意吗
    不同意国人身份不能给他,夏城不要这样的人。说实话,我们不讨厌那几天带头闹事的,只不过是他们要的我们不想给,但带头的人我们还是敬佩的,可这个告密的我们不喜欢,也耻于和他同族。不过咱们可以从公产中拿出些钱贝,在其余城邑给他买一些土地,想来他也能答应。
    陈健嗯了一声,随手在木简上写了个数字,众人也都同意,数量不多。陈健签下自己的名字递过去道:你和他说,让他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都是他的,到时候送他去很远的地方,让他一辈子也不会再和带他脱离奴隶身份的大野泽人见面。
    两天后,榆城的管理层再次齐聚,与告密者商谈的那个人一脸急躁,等人一齐就说道:果然要出大事,有人暗中撺掇作坊工提前准备食物,说是要在几天后不再上工,逼着咱们答应一些条件,否则他们就一直不上工。已经有人在秘密调配他们之间积攒的食物,至少可以撑半个月到二十天
    这一切都在规矩之内,夏城人已经习惯了这种规矩内的思维方式,所以他们不是没想到立刻发动武装国人搜查每个作坊工的住处,强制抢走粮食。但这种想法意味着之前立下的规矩全都完了,原本的仇恨没有了规矩的遮掩会更加深刻,这群人也会更加难以管理。
    二十天的时间意味着什么这些人很清楚,意味着整个榆城的体系会彻底瘫痪。
    那个告密的还说什么了
    他说到时候所有的作坊工会空着手上街,请求咱们答应他们的要求,有人会暗中维持秩序,严禁出现厮打的情况,因为咱们上次说厮打属于冲撞军队,要砍头的。
    他这番话刚说完,在座的几个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依着规矩,他们有不干活的权利,只要不怕饿死。依着规矩,他们是人,不能随意屠戮。有规矩做掩饰,很多事情还好说。脱离了规矩,仇恨就从规矩变到了人的身上,到时候谁也保不准发生什么事。
    一干人愁眉不展的时候,人群中却有人大笑道:这倒简单了就算是军队想要进退有据都很难,况于这些人这么多人谁也控制不住局面,到时候有的是办法吓唬吓唬这群人。
    冬衣,不是不可以给他们,但是咱们主动给,那是咱们的仁慈;他们要求逼着咱们给,那会让他们以为自己很厉害,将来会越发严重。这一次,就要震压下去,然后再怜悯他们。
    众人摇头道:没法震压,规矩一旦破了,对咱们谁都不好。咱们可以随意杀他们,他们难道不能随意杀咱们到时候咱们这点人,只怕要全都死在这里。
    陈健摆手示意众人先不要说话,反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简单,告密的不止那一个人吧拿出一部分公产收买那些告密的人,收买用的钱贝比起二十天的损失不值一提。到时候,叫他们暗暗拿着石头,一旦和咱们对峙的时候,让他们说些激愤的话。混在里面的人石头一砸咱们,那些人以为自己可以控制住场面,哼哼,只怕他们没这个本事。
    到时候石头一砸,咱们戈矛齐上,杀个百十人,血一流,咱们又没破了规矩。之后再教育教育这群人,告诉他们不反抗就不会死的道理,他们既不恨咱们,反而会恨这次那些暗中组织的人,让他们再没人敢信。
    众人顿时一喜,纷纷称赞这个办法,连陈健都跟着点了点头。不得不说这些国人多少有了点统治阶层的觉悟了,尤其是这办法更是屡试不爽,堪称教科书。
    唯一的缺点就是因为此时刚从氏族时代走出来,男女关系这一方面没法道德批判,否则的话找出暗中带头的领袖,从下半身找出问题,从人格上批判侮辱,从个人男女性道德上否定这是个好人造反的领袖必须是道德圣人,否则就是值得唾弃的;而统治阶层的领袖私德必然完美,因为三宫六院是合法的。
    不过陈健对于这个人得出的结论却不认同,每一次都以为下一次再也不敢了,然而前世的经验并非如此。
    前世芝加哥的商业大亨和骑警们这一招用的极为娴熟,只不过把石头换成了炸弹,但结果不是再无反抗,而是炸出了八小时工作制和劳动节。
    既然众人都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也觉得自己又学会了一招,陈健也就没打击他们的积极性。
    国人的统治手段还是太粗糙,不过至少有进步,这是好事。
    免得底层抗争之下,上层将来没本事统治新型的作坊群体系的生产关系,自己一死索性毁了砸了,关闭学堂和选拔制度,倒退回和其余城邑一样的血统贵族奴隶制体系,因为那种体系的统治技术已经成熟不需要从头摸索,那样自己的心血就全毁了。
    很快,众人提议从公产中拿出一部分,成立一个特别部门,主要负责收买一部分作坊工。
    这笔钱看起来不少,可是比起数千人的冬衣九牛一毛,用少数的私欲毁掉多数人的诉求,最简单不过。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跷跷板
    混乱的阴云已经在榆城的上空弥漫,双方暂时都保持着克制,一切仍旧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单独的反抗也基本没有再发生。
    告密者不断将消息传递出来,夏城的国人也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但是具体的计划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分发了武器后,又组织了一些人分发了大量的木棍和盾。
    十一月一旬的旬末,作坊工们的私下集会越发密集,时间就定在三天后,那时候从冶炼司开始,所有联系到的作坊工全部停下手中的劳作,不暴力反抗也不与夏城人合作。
    人数并不多,只有整个岛上作坊工的三成,却足以让榆城彻底混乱,因为此时的榆城渐成体系,不再是小农一样的分散经营。
    旬休日,告密者将最后的时间告诉了这边,夏城国人利用旬休这一天将国人严密组织了一番,借口是平日的训练以应对将来的战争。
    准备动手的地点就在码头附近,告密者是运输司的人,到时候在那里他会带着那群人在那里和夏城国人发生争执,中途会有人负责投掷石头以便让夏城国人找到借口。
    旬休这个日子只对夏城国人有意义,作坊工们并没有这样的放松机会,不过嗟的心情仍旧愉快,觉得这一天意义非凡。
    想到几天后就要发动第一次可能获胜的反抗,嗟去听课的时候第一次走神了,整整一个时辰的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听了些什么。
    返回住处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转过一座横在内河上的小木吊桥时,一张麻布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个时代还没有垃圾这个概念,尤其对于像他这样的人,一张很小的麻布也可以垫在衣服里。
    感叹着自己运气好,或许这是某个人掉落在这里的,随手抄起,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就着炉子的余烬烤了拷手,展开了那块布帛,不由地惊住了。
    上面似乎有些黑色的炭迹,在学堂他是没有木简布帛可用的,很是羡慕夏城人可以用木简毛笔,出于一种在学堂养成的习惯便有些好奇。
    用木棍捅亮了余烬,借着火光看了几眼,顿时惊在了那里。
    上面是四幅画,第一幅画是明显是一个作坊工在和夏城人说着什么,因为那个人身上还有编号,这些数字嗟在学堂学过也认得,而那个夏城人的特征也很明显,身上画着一个黑白相隔的圆圈,那是夏城的古怪标志之一。
    第二幅画是一群作坊工在那站着,就是很简单的木炭人,手中空着,身上隐隐约约写着编号。他们前面是一群手持戈矛的夏城士兵。作坊工的头上多出了一个方框,里面写着两个嗟认识的字冬衣。
    第三幅画是最开始那个编号的作坊工躲在人群中朝着夏城士兵投掷了石块。
    第四幅画是夏城士兵在用长矛攒刺那些作坊工,很多人被挂在绞刑架上吊死,而那个投掷石块的人在画的最边缘,画着一头牛和很多并齐的垄沟。
    除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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