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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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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轮炮射之后,粟岳军中右翼的那些骑手似乎是承受不住了,朝着这边冲击过来。

第一百三十五章 决战(四)
    粟岳军中的骑兵不是主力,他们的作用仅限于追杀溃兵,扰乱阵型,侧翼绕后逼着敌人的阵线松动种种。
    如果和羽林卫配合,这无疑是极好的,给羽林卫创造冲击的时机。然而夏军的非正规的轻骑都在阳关,陈健根本没有调集也来不及调集。
    马镫出现了七年,但拥有了马镫之后怎么打仗陈健没有教过这些人,相反弄出了一整套完美的战车冲阵体系,因而粟岳军中的绝对主力就是那八十辆战车和后面的徒步步兵。
    这也是陈健一直猥琐地慢慢往前爬,手里捏着大半个雷火卫和一个营队没有展开的原因。大平原上战车的冲击力比马镫骑兵要强得多。
    粟岳军中的骑兵大抵都是一些中小贵族,血统和首领祭司们亲近,手里有个十几个奴隶,玩不起战车,但却拥有铁器耕牛马匹,因而可以骑骑马,操练下武艺。
    大体上,这些人从夏国买回去马镫后,发现一旦骑上马挥舞着五花八门的武器,欺负一下那些站在地上的奴隶或是平民简直易如反掌,也因而他们觉得骑兵就是这样的。
    让他们去硬怼那些左弓右戈冲起来数百斤上千斤的战车,他们还没有这样的胆量,可是冲击徒步步兵看起来问题不大。
    两轮炮火之后,这些中小贵族们已经承受不住这种心理上的压抑,发动了冲击。
    从十年前战车在大河诸部普及七年前马镫和昂贵的甲出现农业技术革新允许一部分人完全脱产操练杀人技巧后,一种潜在的心理优势在贵族心中建立了起来:我能打十个,打仗全靠我,族人步兵只是凑数的,尤其是在辽阔的大河沿岸平原上。
    他们操控着战马,挥舞着武器,从夏军的左翼上方绕着个圈冲了过来,试图造成夏军这边的混乱。
    夏军的左翼,被授权指挥左翼的姬柏命令三门炮不用再管对面的骑手,而是将炮口对准了对面的步兵。
    羽林卫则迅速在左翼的空地上整队,第一排骑手抽出了长矛,后面几排抽出了铜剑,等待羽林卫郎将发布命令。
    慢步跑
    拖着长音的喊声后,传来一声悠长的号角声,前排的士兵们轻轻拉动缰绳,尽量保持着平齐,控制着胯下的战马不要过早兴奋,用小步一点点地朝前推进。
    双方已经靠近到二百步左右,对面也不过三百多骑手,数量上羽林卫并不处于劣势。
    对面骑手的速度明显有些降低,羽林卫的骑手们更加安心,从四百步就已经快步冲击,真跑到面前的时候又有多少冲击力
    在队伍最左端的郎将平举着长矛,高声呼喊了几句,很多人没有挺清楚,但就像是平时训练一样,早已认出了这种无声的命令。
    用力夹了一下马腹,第一排的士兵们将长矛夹在腋下,用力夹着以至于腋下和肋骨之间有些疼痛。
    随着马背的起伏,很多人觉得自己就像是在秋水时至时撑着树皮船在大河中一样,耳边是整齐的马蹄的轰鸣。
    脚下的从未被开垦过的上好的草地不断快速地向后卷动,知名的或是不知名的各色花朵只在眼中停留了一瞬,随后便被马蹄踏下。
    最左边一个骑手的马蹄子掉进了兔子洞中,战马脆弱的小腿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或许在战马齐奔中不该听到这样轻微的响动,可是身旁的那些人很确信自己听到了战马痛苦的哀鸣。
    几个人回头张望了一下,那匹马倒在地上,努力试图站起来,一同生活了七年的伙伴重重地摔在地上,脖子折在一旁,身体抽搐着。
    然而只是匆匆回头瞥了一眼,再不能有更多的表示,对面稀疏的战马已经靠近到三十步之内,对于快速冲击的骑兵来说只是眨眼的时间。
    最先用长矛刺中了敌人的年轻羽林卫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楚刺中的那个人是不是死了,只是听到了矛杆折断的声响,因为紧张的缘故撒手有些晚,年轻小伙子的手掌就像是被学堂先生的木尺抽了几十下一样,火辣辣地剧痛。
    扔掉了长矛,抽出了不算长的铜剑,平举着刺向了已经稀疏的敌人
    这是马镫骑兵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次冲击,就如同前世金人训练有素的骑兵如墙一般以至于很多文人确信那些骑兵是靠绳子绑在一起的一样,这个时代的第一次密集冲击也产生了同样的震撼。
    三百多人的对冲,几乎是在一瞬间结束了战斗。
    羽林卫这边死了十六个,伤了一些,而对面却在第一波就被冲出了九十多人的伤亡。
    羽林卫的士兵们机械地按照操典训练上说的那样,对冲后慢跑整队再反向冲击,以保证依旧是密集冲阵。
    然而等他们整好准备转向的时候,却发现对面的骑手已经被冲散,不再有任何的阵型,四散逃去,根本没有任何的组织。
    获胜的士兵们回味着第一次杀人的感觉,觉得不过如此,随后跟着号角声快速地朝着战场边缘前进,驱逐那些溃散的敌军骑手。
    与此同时,他们的身后响起了进军的鼓声,整个夏军的左翼千人在姬柏的指挥下朝前进军,火炮继续射击扰乱对方的阵型。
    整齐的踏步声似乎宣布了决战的开始,黑衣卫们下了马,留下几个人看守马匹,举着盾密集地列阵。
    没有了骑兵的威胁,姬柏可以放心地将黑衣卫放在左翼的边缘,而远处的羽林卫已经开始重新整队,继续朝着粟岳联军的右翼后方运动。
    战场的另一端,粟岳等人正经历着这一仗最大的震撼。
    他们听说过夏军中有一种名为火炮的东西,也看到了火炮在羽箭根本够不到的地方就把己方的军阵撕开,三五个人被铁丸砸中的血腥场面引发了己方步兵的不稳。
    可这都是可以忍受的,至少大军没有完全割裂,旁边还有士兵补上那些空缺,再用剑捅死几个退后逃跑的步兵总可以稳住。
    然而那一场骑兵的对冲却让整个粟岳军中震惊不已,丧失了骑兵也就意味着自己的右翼需要更长更宽更多人,以防止那些羽林卫从右翼突击抓住机会。
    之前的对冲更是震撼人心,两方的人明明一样多,明明都有马镫,明明都学了六七年骑马,可是那种如同波浪如同墙壁一样的冲击造成的心里震撼却完全不同。
    瞬间交叉,然后己方的骑兵就溃散了,这种高速冲击起来的震撼不亚于战车,甚至有着比战车更可怕的机动性和二次冲击力。
    三百人的骑兵,却可以造成一千步兵都无法做到的事。
    这三百羽林卫控制了侧翼,也就意味着需要一千士兵堆在侧翼堤防这群随时可以冲入侧翼后方的骑兵。
    加上持续不断地炮击,让原本侧翼就不是主力的粟岳联军已经有了动摇的趋势,原本平直的战线在右翼出现了一个弧度,主管那里的人做了一个正确的举动,让士兵继续加强右翼,向中军方向靠拢,不再敢贸然前进。
    等到对面的鼓声响起的时候,粟岳看着极远处飘荡的黑衣卫军旗,握紧了双拳。
    那就是黑衣卫和羽林卫
    嗯,黑衣卫你是知道的,最早一批跟随姬夏征战的士兵,有姬柏这样的人物。羽林卫则是夏国的骑兵,一部分是父亲征战死去后的孤儿,另一部分则是原本的黑衣卫,还有一部分是从阳关征召的骑手。
    粟岳慨然道:战力之强,实所未见,不亚于战车冲阵。这就是姬夏赖以获胜的精锐了。
    如今大炮在左翼,羽林黑衣两卫也在左翼,这倒是看清楚了。
    他笑了笑,问了一嘴身边的儿子,粟汤回忆着在学堂学到的东西,说道:应该是这样的,姬夏是想靠着羽林黑衣两卫,外加那些大炮,先把咱们的右翼冲垮。他的中军此时未动,右翼又布置的靠后,一旦咱们冲他们的右翼,夏军可以转向死守,拖延咱们冲击的时间。
    粟岳点点头,身旁的盟友们也都认同这个看法。
    在他们看来,夏国人打仗很笨,从来都是在某个位置以多打少,然后再靠着别处死守,以多打少的地方慢慢卷过去。从没有全线冲击的豪迈,也没有全线获胜的气势,颇有些呆板和无趣。
    粟岳指了指己方的战车和远处夏军的羽林卫和黑衣卫,说道:打仗,还是要靠这些东西,拿着戈矛的步卒永远不可能成为决定战争胜负的人。如今夏军的主力都集中在左翼,姬夏是觉得他训出的步兵能够挡住战车的冲击,这倒是要看看是咱们的右翼先崩,还是咱们的战车先冲破他们的步兵。
    众人问道:那就安排战车冲击
    不急,夏国的步兵还是可以的,再者现在相距太远。万一姬夏只是诱骗我们呢一旦咱们过早让战车冲击,姬夏现在完全可以左翼拒守,调集那些人支援战车冲击的方向。
    战前你们是看到了,夏国的步兵走的很快,展开队形也比咱们快得多。再等等,等咱们的右边打起来。
    传令,让咱们的左边缓慢进军,等我命令拖住夏军的右翼,让他无兵可调。将东夷的弓手都调到右翼,再调些人去右翼。
    姬夏不是准备击破咱们的右翼吗那就让那里打的激烈些,打到他们累了冲不进来,打到咱们的左翼和他们的右翼也打起来,让夏军全军都在交战难以维持调动军令不畅的时候再冲击,一举击破夏军。
    姬夏总打胜仗,以致如今竟是如此骄纵轻狂,不先守却先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万人而我们只有四五千呢。

第一百三十六章 决战(五)
    夏军左翼,羽林卫的冲击带来的是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小说
    先是粟岳联军右翼的指挥者担心被冲击,下令士兵忍着对面的火炮袭击收缩靠拢,而这些士兵又根本没有太多的素质,让他们冲锋或许可能,但是这种时候的变阵无疑是一种灾难。
    等到士兵向后收缩的时候,最右侧的六百多人和旁边的军阵拉开了大约百十步的距离。
    他们惊慌地想要向后靠拢,但是已经重整了队形的羽林卫果断地发现了这一次战机,驱策着战马绕到了他们的侧后方,让长矛没有折断的骑手布置在第一排,准备直接冲阵。
    最完美的阵型永远是不动的,一旦挪动而且士兵训练又不足的话,就会露出足够的空隙。这些羽林卫的军官们除了学骑马之外,在学堂只学三件事:测距估算骑兵冲击的速度判断是否有可能冲破敌人的防守。
    六百名步兵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左翼空了,那群混蛋根本没有交替掩护自己这些人先撤,而是自己先收缩了回去。
    有人想要逃回去,有人却知道在平原上把背漏给对面那群虎视眈眈的骑兵会有什么后果,唯一的希望就是结阵防守,撑到收缩的战友们救他们回来。
    慌乱中,弓手们前出三步,拉开了桑木弓,背后的戈矛手按照训练的那样站在一起,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能够抗住羽林卫的一波冲击,创造焦灼的混战,让身后的友军支援。
    只不过身后的友军已经是自顾不暇。
    左翼夏军的长矛兵跟随者鼓点和笛声缓慢前进,每隔二十步就会停下等待火枪兵跟上,双方的距离已经靠近到二百五十步左右。
    炮兵跟随军阵向前推进了一些,进入到三百步的有效射程中,轻便的火炮快速部署,不再用调整角度,直接平射即可。
    火炮还在展开的时候,步兵继续向前推进,这是一群训练了七年的步兵,再不是当初走二十步就需要重新整队以保证阵列整齐的那支夏军了。
    步兵轰轰向前踏步的声音连同大地都震颤着,看上去就像是一面移动的墙,那些空隙中的火枪手至今一枪未放,可是同样对面的弓箭射射不到他们,还不到交战的距离。
    然而轻便的火炮快速布置完毕后,三百步的距离却能将铁丸子砸进粟岳联军的军阵中,左翼的黑衣卫缓慢前进,看样子是准备一波冲击。
    这种状况下,那六百人就如同弃子,不但指望着他们拖住羽林卫的冲击,还要在他们彻底溃散之前继续收缩,留出一部分兵力守卫侧后。
    从中军调集弓手士兵,重新部署右翼需要时间。如今弓手和额外的八百步兵正在朝右翼移动,因为没有受到冲击和炮击,速度还算可以,阵型也还算齐整,可仍旧需要时间,不是直接飞过去的。
    呜呜呜
    一阵角号响动,羽林卫再一次发动了冲击,六百步卒中的弓手选择了远距离的抛射,然而人数太少,抛射的威力根本显现不出来。
    嗖嗖的羽箭高高飞起,乱七八糟地落在了草地上,只扎伤了四匹马,百步的距离神射手或可穿杨,可绝大多数弓手连羊都未必能够穿中。
    羽林卫在逐渐加速,大地不断地震颤,那些弓手在射出五十步的一箭之后,再也承受不住那种骑兵冲击的震撼,朝着戈矛兵的后面退去。
    平原干燥没有泥泞没有鹿砦拼凑起来的非要学习夏军模式没有经受过对抗骑兵训练的四百戈矛兵三百带着马镫苦训许久的冲击骑兵。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这群人根本没有撑到他们期待的乱战,而是直接被一波冲垮。
    全速冲击起来的马匹仅仅靠着胸膛就可以撞开这些训练并不严格的士兵,步卒们再也不管什么军令,即便明白往后跑更容易死,可还是扔下了武器四处逃窜。
    羽林卫们冲散了步兵后,继续追击,试图直接从侧后冲开粟岳联军的右翼。然而这六百人的溃散并非毫无意义,将他们作为弃子的这段时间完成了收缩,部署了侧翼的防线。
    后面防线的步弓手用羽箭攒射,加上后面更为严整数量更多的步兵给了他们安心,多少压制住了慌乱的情绪。
    即便羽林卫的郎将呼喊着吹动了转向脱离战场的号角,可还是有四十多个冲昏了头的羽林卫骑兵一头扎进了第二道防线上。
    这些骑兵都是苦训出来的,每一个都耗费着数倍步兵的钱粮,算是整个夏军中的精锐和宝贝。
    羽林卫郎将咬着牙,不再去管那四十多昏了头的同袍,带着剩余的二百多人绕出了战场,向后远遁。
    六百多步卒已经溃散,踩踏加上骑兵的刺杀,无头苍蝇一般的乱跑,最终跑回到后面军阵中的不足一百。
    加上之前冲散的三百轻骑,这是一个可观的战果,但只是局部的胜利,并没有对整个战局产生足够的影响,也就证明这些骑兵并不是夏军决胜的力量,可惜粟岳并没有判断出来。
    那些昏了头的羽林卫们挺着长矛,伏在马背上,将头压的很低防止被羽箭射中。他们清楚自己已经无路可退,这时候转向会成为弓手的靶子,只能在心中默念着种种自己想要的结果。
    四十多人被射死了三个,五匹马被射死,落地的羽林卫抽出了自己的铜剑跟着前面的骑兵同袍冲进了敌阵。
    这是毫无意义的冲击,可效果却并非毫无意义。
    三十多人的决死冲击被挤压在密集的步兵当中,只有两个人冲了出去,剩余的人全都被困在了敌人当中,挥舞着铜剑进行着最后的抵抗。
    冲出去的两个人浑身是血,腿上几道伤口,胳膊上或还插着一支羽箭。
    他们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尚在厮杀的同袍,两个人相视一望,没有回头,夹紧了被血浸的黏糊糊的矛杆,嘶喊着:羽林孤儿,冲击
    两匹马已经累了,也或许怕了,主人从没有用鞋上的铁刺刺过自己,但这一次却感到了腹部的剧痛,于是奋起蹄子朝着极远处粟岳联军立着大纛的地方冲去。
    两个人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孤儿,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当年父母作为逃奴来到了大野泽,领着出生注定就是奴隶的他们在大野泽中生活。
    从姬柏到了大野泽教会他们用草药到姬夏到了大野泽教他们数数连换糖吃,再到暴乱为人有姓有名父辈跟随姬夏远征东夷战死。他们经历了苦难,因而更明白夏国到底是什么,也明白什么叫仇恨什么叫热爱,不只是课本上不断重复地荣誉,更是内心的爱憎。
    为国羽翼,他们眼中的国并不虚幻,也并不是某个姓某个人的国,而是他们自己的值得让自己付出生命的国。
    两个人两匹马两支矛。
    就这样朝着遥不可及的大纛冲去,被羽箭射落在半途,流尽了血,一动不动。
    粟岳等人看着远处已经死透的两个人,一旁众人心惊胆战,这两个人根本冲不到他们身边,可这种气势却是从未见过的。
    没有人想说话,这两个人距离大纛还有很远,但却仿佛一柄利剑插入了这些人的心中,压抑无比。
    许久,粟岳大笑着打破了沉闷,笑道:若是夏军人人如此,那这仗也就不用打了。夏军精锐,尽在吾右,姬夏败局已定
    粟岳很谨慎,这是决定双方胜负的死战,都在捏着惴惴不安的心。夏军之前打的几仗基本无败,即便前几次都是野战时人数占优,即便野战人数不足的时候就怂了或是学乌龟拒守或是逃走去打人家守备空虚的地方,但至少整体来看夏军的战力还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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