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从酋长到球长-第30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世袭侯伯国的区别在哪,人的血统与权利到底有没有关系;公正和平等是一样的还是不一样的等等。
    其实很多人都已经开始讨论,尤其是在之前的统一战争期间更是作为这边的舆论基础和支柱,因此这些年才开始有越来越多的人琢磨这些在有些人看起来是可笑的事情。
    白天正常劳作,夜里聚集讨论,有时候湖霖也会将讨论的事记在纸上,或是邮寄到都城之中。
    陈健挺喜欢这种讨论的,所以就在闽城多待了几天,结果遇到了一件好事。
    有位临近省份的商人来到了慈善商社,声称自己看好了这种新玻璃,希望预定一批,数量是五千块,要求有玻璃运输架,期限两个月。
    陈健琢磨着这是个好事,就同意了这个要求,加了一部分钱声称这个木器作坊不是自己的。对方倒是个爽快人,同意了陈健的要求,付了一万枚银币的定金,两个人又去司法官那里签订的合约。
    合约规定如果陈健违约将要交付十倍于定金的违约金,同样如果对方到时候不接受陈健的玻璃,将要赔偿陈健的原价损失,并且有本地商人作为担保,陈健也不担心。
    这件好事过去没多久,湖霖就告诉了陈健一个不好的消息,如今闽城买不到灰碱了。
    商务官那里不是有一定的存货吗
    湖霖苦笑道:你这还看不出来,这是人家发难了,釜底抽薪啊。你现在就是去商务官那里,对方也有一万个借口回应你。现在怎么办
    没事,不急。先去商务官那里申请,就算没用这个程序还是要走的。
    然后呢
    然后该卖就卖,不用担心,要是有人前来订货,则就装出一副暂时没有大量存货的表情。只单卖不再接大批量的订单。
    可是你已经跟人签订了一个五千块的订单啊。我看这人分明是和田文亮那些人一起的,准备坑咱们的。
    陈健也不着急,告诉湖霖不用着急,只让他适当提高一下购买价格,看看能不能买到,给出了一个购买的可接受的底限价格后,陈健便要回南安。
    临走之前,笑眯眯地和湖霖说了句话。
    柱乾兄,很快你就知道什么叫南安县民营化工厂了。
    不管一头雾水的湖霖,别过之后回到了南安。
    之前积存的灰碱还够用一段时间,看着厂房里正在忙碌的雇工,陈健也没让他们停止生产。
    不能不说对方的手段恶毒,如果没有自己的化工作坊恐怕真就要被坑死屈服,但是那些人根本不知道世界上其实还有一种不需要烧草木灰弄到碱的办法。
    之前预定的大陶罐已经烧制完成,陈健决定趁着这个机会扩大硫酸纯碱作坊的生产。
    有了前几个月的经验积累,加上用玻璃和烧碱烧制出的水玻璃,密封性比起之前的试验设备要好得多。
    各种土办法,黏土陶管人工搬运等手段全都用上,硫酸从原来的不能连续生产变为了三个焚烧炉相连可以连续生产,以准备好的硫酸作为吸附剂,并无问题。
    土的掉渣的办法并非无效,硫酸不是硝酸,酸气吸收的效率很高。
    至于纯碱还是用最原始的吕布兰法,酸盐共热炭粉石灰煅烧再过滤。扩大了生产,浓硫酸和盐共热产生的氯化氢废气就不可能全部利用,暂时只能全都从管道排放出去,污染极为严重。

第六十二章 东家和雇工
    第六十二章 东家和雇工
    几天后的傍晚,田文亮瘫坐在之前经常正襟危坐的椅子上,少了几分平日里同行议事时候的傲气,多了几分无奈的惆怅。小说
    之前乱哄哄的人都已经离去,屋内只剩下自己和家人,可之前留下的肉眼看不到的裂痕已经在他心中萌发。
    在吃下了那五千斤碱之后不久,那个奇怪的商人又拿出了几百斤碱,那时候田文亮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对。
    随后的传闻更让这种感觉坐实,有人分明看到那个商人出入了慈善商社,很显然这也是一个坑。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陈健那边的碱根本用不完,可这个看起来唯一的合理的解释却是最不合理的。
    碱是从哪来的
    那些同行们不会去思考这个问题,至少现在不会思考。本来的野心勃勃被这个事实击破之后,就变成了不信任和指责,即便田文亮的威信犹在,可他知道裂痕已经出现,甚至今天夜里就会有人和慈善商社联系。
    田文亮的女人端了一杯茶送来,看着忧心忡忡地夫君,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陪着重重地叹了口气。
    就像是孤独的人想要找个人聊聊一样,田文亮盯着那杯茶,像是和自己的女人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怎么会这样他们埋怨我做了错的决定,可是几代几十年都是这样的,我做的一点没错。父亲是这么做的,我之前也是这么做的,整个闽城所有想要建玻璃作坊的就必须要来见我,如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他实在想不通,几代人上百年的规矩应该就是真理,可这真理如今却似乎失效了,根本理解不了那个玻璃作坊到底是怎么回事,更理解不了那些碱的来向与那种玻璃的质量。
    我啊,从十五就跟着父亲学吹玻璃,学了五年学成了手艺,学会的经营。我根本用不着当这学徒从头开始,可我却知道入一行想要干得好自己就得是最好的工匠师傅才行。
    煤烟熏着,铁管烫着,腮帮子吹得生疼,眼睛被灼的如今遇风就流泪我吃了多少苦
    父亲去了,我自己经营着这个作坊,又有多少人打主意又有多少人想抢到这个行会会长的位子二十年啊,二十年我从个年轻人一步步走到今天。
    可现在呢全要毁了这百年的作坊要毁了这家族的名声要毁了连我自己恐怕都要毁了。
    凡是作坊的雇工病了,只要不是恶疾,我还是花些钱给他们治病的,过年过节也发些钱货;行会里这么多家的利益纷争,我给撑着,这家多了那家少了,我给协调着,遇到有的作坊周转不开了,我从来都是借钱给他而不是放贷给他听着平日里大家真心实意地叫声会长叫声东家,心里也舒坦。
    他默默地捧着茶杯,看着荡漾在里面翠绿的叶片,微微转动着,像是看到了自己那些年荣光的倒影,嘴角漾起奇怪的笑,最终又变为不解。
    各行有各行的规矩,历来如此,都是这样的。怎么几代人上百年都有效的办法,到了今天就没用了
    哪一行没有行会哪一行不都是大家敞开了说明了,该怎么分怎么分不要你死我活,也不准别人迈进来,不只是玻璃,很多都是这样,怎么这规矩就要被打破了
    这规矩一破,那还不是血雨腥风,人吃人啊吃的连骨头都嚼碎连骨髓都要吸出来。到如今却还有人说不如答应了陈健的条件他们也不想想,答应了咱们还剩下什么啊
    这行规里那还有点廉耻,至少面上要过得去,若是连行会都没了,哪还有什么廉耻啊
    我看啊,这世道要完
    田文亮重重地叹了口气,将杯子放下,摇了摇头。
    女人宽慰道:还有别的办法吧再说咱钱也够了,便是没了办法做些别的也好,你看人家那些囤兰花的不也赚了许多吗
    田文亮苦笑着摇头道:干别的除了做玻璃还能干什么再说干别的想要挤进别的行会有多难你忘了当年也有人也想要不入行会烧玻璃,被咱们弄的家破人亡了
    是啊,欠下了许多钱,女的也改嫁了,男的上吊了。可那是他底子薄,咱们的家底却不用怕。
    哪里是钱的事啊,是我干了一辈子,倒头来只剩下钱我不当这会长,便是有钱,又有几个人能推选我当议事员我说什么话又有几个人能听到时候我就是个姓田的有钱的老头,然后呢守着一堆钱等着死等着儿女给我下葬
    叹了口气,仰在椅子上,沉重地呼吸声偶尔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
    作坊中,几个雇工看着熟悉的却又和许久前不同的没有生火的炉子,长吁短叹。
    许久没有开工,可东家竟然没有开除他们,仍旧发着薪水,只是少了一些,大家也能理解。
    所谓疾风知劲草,众人心中难免感激。
    除了感激,更多的则是对未来生活的恐惧,玻璃行当也算是一个收入很高的作坊雇工了,比起那些农地雇工要强得多。
    可现在黑洞洞的未来就悬在他们头顶,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
    这陈健心也太狠了,这是把咱们的作坊往死里逼啊。也不知道东家现在怎么样了,想来心情一定不好。我真恨不得如今知道那种大块玻璃的办法好告诉东家,让他熬过去。
    是啊,东家这人不错,对咱们挺好。
    真要是作坊干不下去了,咱们可怎么办我听东家说慈善商社的作坊只要几十个人,那咱们不全都要挨饿
    没有东家养活咱们,咱们可怎么办啊岁数都这么大了,从学徒时候就是学吹玻璃,离开这咱们能干什么
    哎,东家现在也难,昨天照例发薪水,我就要了一半。虽然不多,可总能帮东家撑过去吧
    哀叹中,有人嘀咕道:我倒是听说,咱们作坊要是干不下去了,可以去慈善商社那边的作坊去做事,一样发薪水
    话音刚落,几个人就站起来,怒目而视。
    你什么意思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当初要不是东家收你做学徒,你现在指不定就饿死了
    就是,你这人一点良心都没有。
    什么玩意儿呸
    说话那人闷声道:我我当年做学徒的时候,也领不到钱,就是有口饭吃就是了。干了五年的活,连吹玻璃的手艺都没开始学也就是拿钱做事就是了
    放屁没有东家你早饿死了
    真是昧着良心啊,干学徒怎么了谁不是从学徒干起来的还拿钱做事,钱是哪来的还不是东家给的你这是吃着娘的奶,会走了转身就不认了
    那人有些不好意思了,嘀咕了几句,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不敢吭声。
    一个人站出来道:要我说,咱们这时候就得和东家同心万不能有别样的心思。再说了,那东家是什么人咱们作坊挤跨过多少想要搅合进来的玻璃作坊那陈健才几岁
    哥,可咱们有什么办法呢
    说话间,田文亮走了进来,一群雇工都站起来喊了声东家。
    哎
    没说话,先叹息。
    诸位啊,咱们这缘分算是到头了,这慈善商社的玻璃挤的咱们真是过不下去了。我这祖辈传下来的作坊可能也要开不下去了。我也知道大家不容易,一会每个人再发十天的薪水,大家就个谋生路去吧。只可惜闽城怕是容不下你们了,那几家作坊可都是被挤的过不下去了。
    他陈健口口声声说慈善慈善,结果呢弄的你们连口饭都吃不上
    田文亮的声音明显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挥挥手叫人从后面拿来一个盘子,上面盛着一些铜子,抓出一把递送到一个雇工的手中。
    那雇工双手接过去,哽咽道:东家
    人群中,忽然一个人大声喊道:要我说他陈健让咱们过不下去,咱们就砸了他的商社砸了他那害人的作坊要不然大家都得挨饿咱们学了一辈子的手艺,总不能饿死吧
    就是
    对砸烂他的狗头
    把他的作坊砸了就好了这样咱们就还是原来的日子了
    咱们也得吃饭啊
    就算是报答东家的恩情
    几个有心人的煽动下,雇工们立刻被冲昏了头脑,田文亮看了一眼领头的那个雇工,不易察觉地点点头。
    玻璃作坊的雇工在几个人领头之下,纷纷起身,有些人脑子有些乱,有些人习惯性地跟随着众人一起行动
    有些是为了感恩,而有些只是为了一口饭吃,还有些则是盲目地跟着众人走了出去。
    屋中,只剩下田文亮和几个人。
    桐油准备好了
    备下了,东家放心吧。
    弄的动静越大越好,让那些官员出来收拾,这么多人总要吃饭。注意点,别把湖霖弄死了,他爸那边不好交代。
    放心吧,我们有分寸。
    尽量别死人,烧了商社就好。那边要是死人了,咱们这边最好也死一个,不然不好说。让官面上的人出面和陈健谈,谁也不想看到一下子多出这么多人闹事。
    等人都走后,田文亮无奈地看着门口,心道,出点事,多少让陈健退一步吧。

第六十三章 被利用的
    第六十三章 被利用的
    慈善商社,湖霖正那忙着整理账目,前几天之前的三千个银币的货物也完成了周转,小赚了一些,比起玻璃要差得远,但这毕竟是他自己完成的,比较了一下利润,琢磨着只怕以后这慈善商社还真要以玻璃为主。小说
    一些上好的块玻璃刚刚运到船上,有人押送到都城,希望在那边卖出去一些。
    加之作坊生产也步入了正规,一切看起来都欣欣向荣。
    这种好心情最终被那些气势汹汹的闽城各个玻璃作坊的雇工所破坏了,或许是巧合或许是早有预谋,总之不只是一家的,而是整个闽城的玻璃作坊的雇工都来了。
    旁边跟着好多看热闹的人,湖霖心中一惊,急忙喊来一个伙计。
    去报官快
    那伙计也聪明,急忙从巷子跑开,湖霖看着远处正朝这边愤怒而来的人群,无奈地吹响了哨子。
    商社里的雇工放下了手中的活,领取了棍棒和长杆,带上了一块红布,聚集到了商社的门前,几个人在里面维持着秩序。
    几十个人站成了两排,竟然有几分军中的气势,虽然歪七扭八,可比起对面正施施然走来的愤怒的人群还是要整齐一些。
    他们是商社的雇工,很多人已经在商社做了很久,从一开始就是。薪水虽然不高,但是商社有完善的各种制度,每年据说还有一笔或多或少的分红,而且居然还有辞退后的象征性三个月的补助,这些都是明明白白写在商社的制度中,上面也都是印了手印的,雇工们很相信。
    一些人听过陈健或是湖霖讲故事,一些人则单单就是为了这份相当不错的工作,还有一些人则用他们父母的话说就是吃饱了撑得。
    这些雇工里有不少军中退下来的长矛手,这里又没有雇佣兵的行当,退下来后也是无用武之地,只好在各处做事。
    如今身上虽然没有穿板甲,手里拿着的也不是长矛而是木棍,但是在军中棍棒下的习惯还是让他们很顺利地站成了一排。
    湖霖走到了前面,附近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冲着这边指指点点,小声地讨论着。
    对面那些玻璃作坊的雇工们走到了商社门前,大声叫骂着。
    砸了这害人的商社
    对我们要吃饭
    让你们商社的陈健出来
    叫骂中,混在人群中的几个人看着商社前面站着的胳膊上扎着红布的商社雇工,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
    湖霖站在最前面,也不着恼,笑问道:诸位啊,我们慈善商社怎么惹到你们了我们虽然捐出的钱不多,可怎么说也是做了些善事,怎么就害人了呢
    我想大家也有认得我的,有什么话咱们可以说说啊。
    人群中一人吼道:你们做善事又没做在我们身上,你们的钱也没给我们,可是你们却让我们没法过下去了
    对狗东西,伪君子
    湖霖站在一块拴马石上,站的高高的,喊道:诸位,怎么会让你们没事可做呢我们商社的陈健说了,凡是
    话刚说到这,人群中飞出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了湖霖的额头上。
    别听他胡扯咱们冲进去砸了这害人的商社啊
    不砸咱们都要没事情可做了,玻璃作坊一个月发的薪水是多少难不成你们想要去当农工
    砸啊
    几个人率先冲了出来,朝着战成一排的商社的雇工那里冲过去,后面的人被这几个人一带,也都纷纷往里面涌着。
    湖霖眼前黑乎乎的,鲜血从额角一直流下来,遮住了眼睛,咸腥的味道就在嘴角。
    出手的人砸的很准,正好砸中了他的额头,想来常人是没有这样的准头。
    湖霖此时并没有想这么多,两个伙计把他抬下来,对面的人群已经和商社这边的人起了冲突,但是商社的人战成一排,对面的人乱哄哄的,接触到一起的只有前面那一排,就像是洪水想要冲破堤坝,却一直冲不破。
    报信的人回来没有
    没有。
    湖霖捂着伤口,拼命站了起来。虽然陈健早就和他说过可能会出这样的事,可是却没想到会这样。当时陈健和他说的时候,他认为动手只是最后的可能,早作准备是对的,不过他还是比较理想地相信凭自己一席话语便能让这些人安静下来。
    然而没想到对方有些人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刚开口就被砸倒了,随后人群就乱了起来,这就更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他明白现在已经到了危机的关头,虽然从陈健那里带回了硫酸也带回了准备殴斗的想法,但是在心头他还是倾向于靠说话来解决这些事。
    现在以商社这边雇工的组织力,最多还能在那里保持理智十几个呼吸的时间,这还是他苦口婆心说了好久的结果。
    一旦真要动了手,商社这边的人肯定也会不管不顾,到时候两边可都是要受伤的,这是他很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