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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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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以商社这边雇工的组织力,最多还能在那里保持理智十几个呼吸的时间,这还是他苦口婆心说了好久的结果。
    一旦真要动了手,商社这边的人肯定也会不管不顾,到时候两边可都是要受伤的,这是他很不愿意看到的事。
    巨大的混乱中,湖霖大声喊道:诸位听我说
    可是对面的叫喊声将他的声音完完全全地压住了,根本没有容得下让他说话的条件,这时候之前去报信的那个伙计回来了,湖霖一把抓过来问道:怎么样了
    不行啊今天治安官说是出城了,他们正往上报呢
    出城了
    几句话的时间,商社这边也有人喊道:柱乾先生和他们干吧
    是啊,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轰
    几个罐子飞到了商社的门窗上,将新换的玻璃砸的粉碎,一股淡淡的桐油味四处飞溅。
    对面一人拿起一块红砖狠狠地拍在了一个商社雇工的头顶,直接把人砸倒在地。
    这一声拍人,让商社这边再也撑不下去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和时间太短的组织力彻底崩塌。
    不知道是谁先骂了一句,紧接着动了手,第一排的人拿着木棍朝着冲过来的那些人的身上狠狠地砸过去,后面一排拿着长杆的端平了长杆,或是在军中做过头排兵的雇工喊了一声,几十根长杆平平地戳了出去。
    屋前,一个陈健熟悉的亡命徒笑看着窗前的桐油,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划了一根古怪的小木棒,用身体一挡扔到了桐油上,谁也没有注意到。
    桐油迅速地烧了起来,那个人冲着商社的雇工喊道:他们放火了这是要烧了咱们商社让咱们没饭吃啊
    跟他们干了吧
    全完了咱们的账本还在里面呢还有那么多的玻璃
    放火了
    不让咱们好好活,那他们也别想好好活
    场面顿时混乱了起来,商社这边一个人端起一个兑了水的酸坛子,朝着对面的人群泼了过去,对面几个人惨叫着捂起了眼睛。
    湖霖知道场面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就像是不久前陈健和他说的一样,一旦人多起来根本控制不住场面,也就是在这一刻他才明白所谓的纠察队到底有什么用。
    这时候再不忍心也得忍心,只能赢下来控制住场面,否则怕是要死人,
    透过眼前的血,看到了商社的雇工用长杆戳倒了几个人,一个拿着木棍的商社雇工狠狠地砸着一个躺在地上的玻璃作坊工,那个人弯曲着身体像是一只虾,在那里惨叫着,连同砸在身上的闷闷的木棍声竟让湖霖觉得听得很清晰。
    一个年轻人可能是被绊倒了,两个人踩在他的身上,他努力想要站起来,却被一个人踩住了手。弓起腰想要站起来的瞬间,又被一根棍子砸倒在地。
    毫无组织的玻璃作坊的雇工此时已经完全处在了下风,第一排被冲散之后就变为了各自奔逃的踩踏,商社的雇工们提着棍子在后面追着,把一个又一个其实和他们根本无冤无仇的人砸倒。
    门前到处都是哭喊声,到处都是惨叫声,身后的商社火焰的爆裂声加上木架的的浓烟,宛如地狱。
    玻璃作坊那边领头的几个逃走了一些,有些人是藏在后面鼓动喊话的,但也有几个因为冲的太靠前,万没想到商社这边这些人像是早有准备一样,根本冲不开。
    等结束的时候,满地都是伤者,十几个人的手脚或是肋骨骨折,躺在那里惨叫,或是朝远处爬行。
    九个人眼睛被泼了酸,红肿起来,捂着眼睛还不知道自己的后半生只怕彻底要完了。
    二十多个人被围在那里,蹲在地上连动也不敢动,商社这边伤了七八个,湖霖额头上还流着血,场面一片混乱。
    整个商社都被烧没了,里面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商社的人正在忙着将火熄灭以防烧到别人家,旁边的人也都围过来帮着救火。
    湖霖不断给邻居道歉,只说要是烧了什么东西商社赔偿。一边喊着商社的人注意着别让人再混进来以致出了人命。
    商社这边,两个人盯着躺在地上的一个人。
    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四哥让咱们不打架,就在远处盯着谁使坏,这活咱们以前常干,熟的很,看不错的,就是那小子扔的桐油还用石头砸的柱乾先生。
    拖走,打,必须让他说出来有人指使。他们不闹了咱们闹

第六十四章 报官
    第六十四章 报官
    现在要怎么办呢
    商社众人看着满地狼藉,并不算害怕,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善后。        这种为了生存的殴斗经常发生,行会之间的冲突一般都是以砸作坊砸机器为主,而码头上的人则动辄以命相搏,有时候仅仅是为了垄断某些劳作,比如搬运。
    没死人,事就不算太大,不少商社的人还沾沾自喜,这也算得上是以寡敌众并且获胜。
    湖霖擦了擦脸上的血,指着那些躺在地上的人道:雇人把这些受伤的抬走,找人帮着医治。咱们也去闹一闹,不去作坊,直接去堵治安官和司法官的大门。
    他起身朝着附近的围观者道:诸位乡亲,还请跟我们去做个见证,这件事实在是怨不得我们。他们砸了我们商社还把商社付之一炬,可我们又做错了什么呢难不成这世道做些善事也要受到这样的欺辱吗
    围观众人并不是做玻璃生意的,这件事他们并没有切肤之痛,按照旁观者的角度来考虑,慈善商社做的一点没错。
    况且平时这边经常帮众人,为人接物又和气,又做了很多实实在在的善事,众人看着那被烧毁的商社,不由有些气恼。
    商社虽然是胜利者,却从一开始就装出一副被侮辱与被损害的样子,围观的人单纯地觉得商社的人更能打,却没注意到商社的人从一开始就是有组织有预谋的,早已准备了数月的。
    于是不少人觉得自己应该站出来维护正义,或者说他们并不害怕维护他们所认为的正义,在湖霖的请求下同意了。
    很多人被商社雇佣来,帮着抬那些被砸伤的人,就在附近找来了医生帮着救治,商社出钱。
    而在商社附近的一间小屋中,正上演着最为黑暗的一幕。
    那两个抓到了玻璃作坊中闹事的人,正在进行文明的私刑逼供。
    又不能打,又不能留下血痕,四哥说的那刑法到底行不行啊他从哪知道的
    管他呢,试试呗。
    闲聊着,便将早已准备好的简单刑具拿了出来。
    一把水壶里面装着很普通的凉水,一条毛巾,几块砖头。
    说吧,谁让你烧的我们商社
    我不知道。
    只问了这么一句,问话的人竟不再问,直接将这个被绑住的人放倒在地,双腿垫高脑袋微微向下,却也不打不骂,只是将毛巾覆在了脸上。
    被毛巾覆脸的人竟也不惊慌,问话的人直接问道:我就问你几个问题。谁让你放的火,谁让你烧的商社,谁是背后指使。
    那人虽然被毛巾盖住了嘴,却也硬气,竟是冷笑道:当年老子也是被人砍过的,你们有种便弄死我。
    硬气
    不只是嘲讽还是夸赞,二话不说将毛巾展开全都覆在了脸上,把头完全蒙住。
    这能行吗
    试试吧,不让咱们打。
    抱着一种试试看的态度,将那壶很正常的水倒在了毛巾上,后面的人端着一个盆里面装的也是水。
    半壶水下去,竟然毫无影响。
    正以为这刑法无效的时候,忽然间躺在那里的人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四肢都被绳子绑住根本挣扎不开,想要说话却只能闭住呼吸。
    从剧烈的挣扎开始,整个人都变得扭曲起来,但是被毛巾捂住了脸看不出脸上的狰狞。
    施刑的两个人嘿了一声,竟似看出来些门道,心中难免好奇这简单的不要棍子皮鞭只要毛巾和一壶水的刑法竟然有效。
    又倒了半壶,被绑住的人已经从无声地挣扎变为剧烈地咳嗽,但却诡异地难以叫喊,裤子下面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湿了,一股臭味在房间中弥漫。
    双手不断地挣扎,仿佛要将绳子拽断,简直就像是疯掉一样,随后那咳嗽声愈发强烈,双腿轰轰地拉着绳子像是要不惜把腿拉断一样。
    没有咒骂甚至没有惨叫,只有剧烈地像是要死了一样的咳嗽声也疯狂地临死前的挣扎。
    施刑的两个人有些害怕,对视了一眼,浑身一冷,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水,扯开毛巾。
    毛巾之下,仅仅几十个呼吸之前还硬气坚强的脸庞此时已经变得扭曲而又苍白,鼻涕从鼻孔中流出那是水侵入了呼吸器官后自发分泌的粘液,双眼中只剩下无助和惊恐。
    就像是溺水一样,在不断地咳嗽中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浑身不住地颤抖原本有力挣扎的身体绵软地如同面条。
    说吧,谁指使的
    那人还在咳嗽,想要说话却因为咳嗽说不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条看上去简单的毛巾,眼看着这条毛巾就要被覆在脸上的时候,终于强忍着再呼吸一口的巨大欲望忍住了咳嗽,哭喊道:我说说
    施刑的两人咽了口唾沫,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那也算得上是流氓,万没想到竟然只不过这么点时间就撑不住,想象赵四也根本不可能知道这样的手段,不由地身上有些冷真正的指使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变态人物才会想到这种可以让同行撑不到须臾的刑法
    再看看哭喊着咳嗽的那人身上,除了剧烈挣扎导致被绳子磨破的手腕之外,身上并没有什么鞭痕棍伤之类,这方法简直奇效。
    施刑者其实很好奇,想要问问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最终还是没问,而是拿出了纸笔。
    会写字吗
    会的不多。
    不多也行,自己说说吧
    片刻之后,一篇炮制完成的一半真相就完成了,摁上了手印,递送过去,急忙忙拿出去交到了湖霖手中。
    柱乾先生,您看。
    湖霖接过纸一看,抽了抽嘴角,狐疑地看着这个陈健安插进商社的人,想要说点什么却还是住了嘴。
    纸上写的很清楚,是黄文亮鼓动雇工来打砸,桐油点火甚至还准备杀人之类的事也写的一清二楚,外加最为诛心的:如果死了人那就想办法也把玻璃作坊这边的雇工也弄死一个以免不好说。
    可以说湖霖原本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希望,看到的皆是阳光稍微有些阴云也也不过是变幻无穷的白云。但是看到了这张纸之后,他有点怕了,有点不喜欢这种你死我活的直白,完全不是他幻想中的那个世界。
    不是绝望,还是幻想碎掉之后的清醒,本来皱着眉的他忽然笑了一声,似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又像是在嘲笑自己的幻想竟然如此脆弱。
    走吧,去报官。
    将这张纸收到怀中,带着很多的雇工以及那些愿意出面证明是商社忍无可忍才起了冲突的人一同朝着城中而去。
    黄文亮的家中,同行们为了避嫌都没有亲自参加今天的事,在他们看来打砸是个很好的选择,纺织作坊里这种事前些年也出过,行会的打砸不叫打砸,那叫稳定民生以免生乱。
    他们讨论的是打砸完后要不要去打砸南安的玻璃作坊,哪怕不砸弄出些乱子闯进去看看那玻璃作坊内部到底是怎么生产的也好。
    一旦学会自然可以将陈健一脚踢开,若是学不会也可以让陈健多退一步,让这年轻人知道招惹了行会的一群人不会有好下场,动了大家的饭碗那是真要找你拼命的。
    正讨论到时候是去南安砸完趁乱看看作坊,还是砸的时候一把火烧掉的时候,几个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满脸惊慌。
    东家出事了咱们的人被商社的给打了,全都跑了,好几十个人都被砸的动不了了。
    砰
    黄文亮猛然起身,将茶杯碰了粉碎,惊道:怎么回事商社那边多少人
    几十个吧,他们拿着棍子,直接就把我们打散了咱们的人根本使不上劲,现在商社那边正嚷着要来砸咱们呢商社被泼了桐油着火了他们才动的手,可我们根本就没点火,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烧起来了
    烧起来了不可能怎么会烧起来的有没有人擦火石
    没有,我们就是泼了油想要起冲突,打起来之后在点火,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一下就乱了,接着火就烧起来了谁也没看到是怎么回事。这大白天的也没火把,那又是商社不是酒肆饭庄,根本没火啊商社的那群人看到烧了之后就像是疯了一样,直接就把我们冲散了
    怎么冲的怎么可能
    那些人像是在军中一样。有人泼了些什么水,咱们的人轰的一下就乱了,借着一群提着短棒的便从咱们乱了的地方冲了进来,见人就打。后面一排拿着长杆的也不冲,举着长杆将我们都戳翻在地,前面一乱后面的都跑了。
    屋内登时安静下来,田文亮只觉心口一滞,绞痛顿生,左腿失去了知觉一样发麻,噗通一声跌坐在椅子上。
    很显然对方是早有准备,不论是点火还是反击,那都根本不是毫无准备的样子,这哪里像是斗殴,分明就是军队对平民的震压才有的手段,要说对方没有准备田文亮决计不信。
    抚着胸口顺了好半天的气,旁边的同行都有些坐不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想着快点回去看看自己的作坊别被砸了。
    砸了作坊,罚钱了事,可带头的又不是陈健,陈健的作坊又在南安,到时候可真是要完。
    想到这,急道:田兄,这可怎么办
    田文亮忍者心口的剧痛,哆哆嗦嗦地说道:报官吧

第六十五章 泼脏水
    第六十五章 泼脏水
    从一开始的运筹帷幄到现在的只剩下报官一途,田文亮失去的不仅仅是主动权,还有一直在心头的必胜的信心,以及几十年来行会规矩所带来的优越和自然都在这一刻被踏了个粉碎。
    闹到这种地步,田文亮反而希望商社的人冲过来砸了自己的作坊,因为他担心这个如毒蛇一样的对手会有什么别的阴谋。
    然而陈健并不在闽城,湖霖也并不是个玩弄阴谋的人,只是一个年已三十却仍旧热情如火的年轻人。
    早就定好的事当然不是去砸了对面的作坊,而是去报官,只是看过了那个纵火犯关于田文亮的指使后,湖霖心中压着一股火。
    这股火不是对个人,而是对他所幻想的一切的践踏,让他在绝望中苦笑的怒火。
    越来越多的人或是为了看热闹跟着商社的人去了司法官和治安官那里,而在将要抵达的时候,湖霖忽然停下来,站在了一辆路边的马车上,看着成百上千的华夏的同族,心中忽然想要说一番话。
    诸位乡亲,所有今天看到这一切的朋友们
    此时此刻,我心中是愤怒的,愤怒之中,我只想说两件事。
    既然我们和那些侯伯国不同,既然我们的法令是议事会立下的,那么作为一个华夏的人,我遵守这一切法律,不会因为愤怒或是希望众人的帮助去改变一切。规矩已经定下,也有更改规矩的办法,更要遵守这种规矩背后的规矩,在利用规矩更改那些法律之前,我不会用愤怒去代替法律。
    法律应该对乞求与哀叫无动于衷;也应该对众人的叫嚷不理不睬。它应该是理智的,不应该被一切感情所左右。我之前的一生都在议事会中为符合规矩的办法去更改法律而努力,所以这一刻我不会背叛我的初衷。
    我只想说,我们商社是无罪的,因为倘若我们受到了侮辱与损害尚且不能反抗,那么便没有我们生存与财富的保障,而我们商社所做的只是绝望下的呐喊。
    但同样,那些打砸我们商社的人,他们有什么样的罪刑不会因为我的愤怒不是因为大家对我们的同情而改变。
    我和商社,会去相信司法官的决断,会去相信我们的法律是为了保护我们每一个华夏的子民,而非是让他们陷入连生存与财富都会被一言一人所践踏的谎言
    湖霖咽了口唾沫,在数百人面前说话对他而言早已习以为常,但此时却有些仿佛年轻人一样的激动。
    从怀里掏出了那张写满了罪状的纸,扬起来喊道:可是诸位,法律是靠议事会的人商定的,那是我们推选出来的。
    然而你们听听听听我们推选出来的代表着我们意愿的议事会成员黄文亮是怎么对待这件事的
    他大声地宣读着那张纸,到最后一段关于弄死几个人烧掉商社之类的事时,他的嗓音已经提到了极高,脖颈上暴起了青筋,已经变为了嘶吼。
    看啊这就是我们推选出来的,有资格代替我们修改法律的人他把我们的血放出来,只为了他能沾着馒头吃下去,因为那样很香吃的鲜血淋漓满嘴通红,却还要笑着告诉我们他是代表着我们的意愿
    我从不会违背法律,但我却难以接受这样的人成为议事会的成员,难以接受这样一个吃着人血馒头的人去修改我们的法律因为这样的人最终会把我们都变成他想要喝的血,却又高呼着律法神圣。
    这是比我们商社想要获得一个无罪与公平的赔偿更为重要的事
    早已被煽动起来的人群已经压抑不住愤怒,尤其是听到那篇冷血的将人命看作是一种为了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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