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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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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翔技校出身的年轻的算数自然常识教员,来到这里说着相同发音的一二三四五,用最快地速度熟悉那种仿佛哈哈镜一样似是而非却又很多相同的文字。领着正常的薪水,教授这里的孩子们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同时想着自己这是在改变世界。
    织布棉纺作坊出身的同志们只需要在这里,从零开始建起一座利用印度棉花纺织的棉布作坊,教授那些和她们一样被压迫的女人们在属于自己属于所有人的作坊中,做自己的事,赚自己的钱,掌握自己的命运。
    军事培训基地出身的纠察队们,要做的也只是组织这里的年轻人进行训练,教会他们装填燧发枪和冲锋。既然西班牙人葡萄牙人可以训练黑奴,完全没有理由不可以教会这里这些和他们一样的人。
    造船工匠们不远万里来到这里,抚摩着从泰国运来的上好柚木,梦想着建一艘在船舷的硬木上刻着自己名字的大船。所不同的,只是告诉那些将来可能要教授的徒弟和实习工们,这一切是为了保护这样美好的生活。
    等等的一切,都是生活,而不是为了殉道那一刻的锐意快感与满足。毕竟生活是永恒的主题,而战争只是为了达成这个目的而不得不做的一种手段。
    唯一不同的,只是专职于组织术和意识形态宣传的一部分人,他们要做的就是从这场会议之后,开始总结为达成此目标而要进行的宣传和组织模式,以及按照陈健说的在这里建立一支基于文化传统的道德要求严格的当地组织。
    将传统文化的为义牺牲的大无畏精神、将传统文化的小资社会主义的萌芽思想发扬的浪漫道德、将传统文化中的民本思想、将为生民立命等等这些从纸堆中翻出来,总结成一套体系,而不是直接去宣传难以接受的远超此时时代的东西,只会适得其反。
    时代的差距并不大,要追赶的东西并不多,解决的方式也更简单,因为时间还长还没有到亡国灭种的时候。
    但就最简单的两件事想要做好,就不能指望现在的封建王朝。
    比如移民开垦、比如普及教育。
    移民开垦需要组织能力,需要钱,需要打得过蛮族,需要能在基层把税收上来用于移民,需要打破宗族,需要移民区的基层组织而不是家族势力弄成独立王国。
    普及新教育需要组织能力,需要钱,需要新的学堂模式,需要新的科举内容,需要能在基层把税收上来用于教育,需要打破文化垄断,需要数万名会数学和自然启蒙的种子。
    这是个可以移民来释放国内人口压力的时代,这也是个不需要将国民收入的大半投入军事防御的时代,这还是个新作物传播过来的时代。
    即便这样,追求这一切的过程也必然是血腥残酷的、轰轰烈烈的。但对在场的“外邦人”而言,最好不要参与,只要好好生活,去当蒲公英。

第一百一十六章 离开前的安排(六)
    人头滚滚不是没有原因的,具体有多少逃税免税的这是个难以估计的数值,但是藩王宗室的人口和每年所需的钱粮却是触目惊心的。
    嘉靖时期,以山西为例,地方财政的粮食存留一百五十万石,然而需要供养的在山西的宗室需要花费三百一十二万石。那时候全国的宗室每年需要八百六十万石,当然不能是全都是粮食,但折合一下还是很吓人的十亿斤。
    但现在,这数量翻了三番。全国的宗室每年需要两千三百万石,约合三十亿斤每年。
    如今的福王的封地最开始皇帝大笔一挥就是四万顷,听起来不多,折合成亩就很有意思了四百万亩。这还只是一位。
    虽然这要进行准备的是一场小资产阶级的革命,但是这种封建特权的王公们免不得是要杀的,但愿不要等到后来吃饱了后有人拿着资产阶级那一套的私有财产不可侵犯为这些封建王公们上一炷香哭一场丧。
    革命者不能制造革命,只能等待时机降临后自然地爆发。算算时间还剩十几年,要做的便是在这十几年内完善纲领、丰富思想,将一场改朝换代变为一场革命,一场有自己纲领和组织的革命,否则一场改朝换代带来的也只是百余年后比之异族统治更容易的觉醒,代价太大。
    具体的政策,还需要足够的探讨,可能需要花上十几年时间去琢磨,但等得起。
    五年之内,不急不躁,好好生活。这就是陈健所说的最重要的内容和今后数年的政策延续。
    说完了这一番并不骇人的宏大目标,陈健又说了说最近几年的发展计划。
    “现在很确定的就是海上贸易的利润会逐步升高,甚至在垄断了对日和对马尼拉贸易后,投资的回报率会更高。但是我们既然不是以盈利为第一目的,就必须要投资到一些回报率不是很高、可能需要三两年才能见效的地方,甚至更久。”
    “我说的不是将来的庞大计划,那是另一个系统内的事。我说的只是民生、作坊、矿场之类的问题。”
    “沿着淡水河向上一百多里,便是火山群。前往那里的通路我们已经打开,那个大村社至少不敢与我们直接为敌,而且已经可以做到经济控制和牛耕时代的慢性改变。”
    “在座的诸位都知道,也都听我说过,上面有黄金。位置探矿队的人已经找到,但是这件事暂时仍旧需要保密,不要着急开采。但是火山群地区大量的硫磺矿、煤矿和石灰岩,则是可以准备开采的。”
    “晒盐、硫磺、煤、石灰和石英砂。这几种原料加上之前船队带来的几套酸碱玻璃的大作坊设备,需要尽快完成生产。输入明帝国的关税很低,我们正常走税,玻璃与食碱仍旧可以获得很高的利润,同时还可以输入到其余地区。”
    “水力纺纱厂和宽幅平纹布的手工作坊,也要尽快建立。棉花我们不种,利用船队从印度运送。这也是今后贸易公司的一个主要目标,就是印度。”
    “望北城不要成为一个走私集散地,但要成为从印度到日本的贸易中心。短期来看我们唯一的敌人就是葡萄牙,尽可能避免不必要的冲突,但是如果他们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一定不要手软。”
    “也就是说,不算作坊工业,单单看贸易公司。咱们作为大股东和控股者,要靠日本和马尼拉航线确保福建海商集团的依附,但我们本身不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日本和马尼拉。”
    “一旦我们这批人离开,消息交流不便,你们留下的这些人就算是整个亚洲地区的总负责人了。分出一部分精力,放在泰国,靠泰国人制约缅甸和葡萄牙,保持那里的大米贸易。”
    “分出一部分精力前往印度,打着明帝国二百年前三宝公的名号,在那里展开贸易没人会揭穿你们的,明帝国不可能派出船队去那里,你们就说自己是明帝国的舰队,谁也不知道你们是真是假。这个名号比起英国人、荷兰人或是葡萄牙人,在印度一代更为管用,这是咱们的机会。”
    “我们要把望北城建成棉布生产地、玻璃生产地、碱产地和硫磺出口地,以及亚洲地区的最为出名的蔗糖产地和甘蔗酒产地。靠着发达的作坊工业来确保望北城的繁荣,这样才能持久地发展下去。”
    “这样看来,我们的人手还是不够。粮食可以自给自足后,随着那些村社原始经济的解体和新农具的使用,他们很快就会加入到这个商品经济交换的体系当中。他们可以提供一部分多余的稻米来换取他们所需要的各种手工业品,这又能保证一部分粮食。”
    “不以盈利为第一目的,从越南和泰国进口稻米,这一点也必须要保证。除此之外,就是不断在沿海地区招募雇工和流民,灾荒虽然过去,但是后遗的土地兼并、渔场兼并还在继续,源源不断的流民仍旧产生。”
    “在确保粮食可以自给自足的情况下,每年都要运人。这是既定的目标,必须要严格执行,也必须要把很大一部分预算放在招募流民来这里开垦这件事上。”
    “我知道,钱如果投在海上贸易上会获利更多,但我再次重申盈利只是我们达成目的的手段,这个问题要年年讲、时时讲、刻刻讲。委员会的同志们需要经常召开内部的讨论,纠正一些可能出现的错误。”
    “要记住,就算从盈利的角度,这也是个长期的更为有效的投资。人数不够,我们就无法保证这里的安全,也就无法开采那些黄金。更别说其余的矿产或是其余的东西。”
    “关于这件事还有什么疑问?”
    一人站起来道:“第一批雇工年满之后,会有人选择留下来继续当雇工,也会有人选择做些小本生意,这种情况怎么办?”
    陈健想了想道:“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吧。比如说,嗯,比如说纺纱织布。在水力纺纱厂和联合的织布女工作坊存在的情况下,他们不会选择织布。但是如果是有别的手艺,比如说酿造、木工、泥瓦匠、饭馆之类的小本生意,这当然是要支持的。不但不反对,还要拿出一部分资金作为小额的贷款支持他们这么做。城市嘛,他们是不可或缺的。”
    那人想了想道:“如果这样的话,农业种植方面的生活会更为惬意。如果我们不把收购的价格调控的很低的话。那么,怎么保证作坊的用工和海员的数量呢?我们如果想要保持住对舰队和贸易公司的绝对掌控权,单单靠股本是不行的,还必须要保证大部分的舰长、实习生和战斗海员,是我们的人。还有,我们既然目标定在了北边,军队的事是不是需要现在就开始准备?”
    陈健笑道:“后面一点关于控制海员的事,我万分赞同。这里远离故土,有些名字就不必遮遮掩掩的,海军学校和实习生制度必须保持。从宣传上让他们以加入舰队成为实习生和舰长为荣;从待遇上让他们以加入舰队和实习生成为第一选择。待遇方面研究好,这一点是你们的事,我马上就要离开了,一起诶看你们的。这是一座海岛,没有强力的海军我们所建设的一切美好生活都有被潜在的敌人破坏的可能。”
    “军事准备嘛,随着第一批随我出海的军队陆续离开,还有国内组织帮忙雇佣的一批人补上这个空缺。之后的话,就建立一支一千五百人左右的常备军,靠贸易的钱来补充。剩余的则要实行普遍的闲暇操练制度和学堂的从小操练制度,虽然燧发枪出现了,但是一些人的头脑还停留在火绳枪和长矛阵的年代我说诸位,燧发枪时代带来的不仅仅是战术的变革,更是战略的变革。如果从开蒙学堂就开始教授队列、转弯、报数、跑步这些课程,真出事的时候三个月就能拉出一批新的步兵。现在比拼的,最重要的是人数。”
    “一千五百人的常备军,没有骑兵。炮兵没有问题,三百人左右的原住民的散兵或是掷弹兵,用以自保不成问题。十年之内,荷兰人或是葡萄牙人,都没有一处一千五百人和优势炮兵以及挖坑爆破战术打不下来的堡垒。十年之后,到时候视敌人是谁再行决定。”
    “说到底,还是一个建设的问题。炮兵和军官学校正常招生,以超过编额军队的数量培训基层军官。正常的学堂建设也要抓紧,让孩子们在开蒙教育就接触燧发枪步兵应有的训练。继续积累粮食、建设望北城,靠海贸和技术垄断优势积累钱财。”
    “十年后,真要是天下有变,十年的学堂能培育出多少孩子,我就能拉出来三分之一的男孩子训练一年成为合格的燧发枪士兵。而始终保持超额的大量基层军官,则是到时候战斗力的保证。平时没有太大的敌人,一千五百人的常备军足以震慑附近的敌人。十年甚至更久的时间呢,我们不需要保持那么大数量的军队,需要的只是战斗爆发的时候征召每一个想要保护他们美好生活的、从小接受了教育的新一代公民。”
    “我大概算了一下,咱们之前救济灾民的时候,也是着重救济了一些年龄在六岁到十岁之间的孤儿。这些孩子吃过苦、见过灾、从苦生活过到了如今可以不用担心饿死的日子。十年后,他们十六岁到二十岁,正是最为黄金的年龄。他们在学堂知道了自由、权利、公民、保护、守护、义务这些每个人都应该知道的东西。”
    “现在,我们用劳动、用技术、用学堂来保护这些孩子。十年后,我们老了,年龄大了,这些孩子一样会用我们所付出的和他们的勇气和力量来保护我们,保护他们自己,以及解放他们所认为的共同悲惨命运的兄弟姊妹。”
    “归根结底,教育和建设。永恒的、欣欣向荣的、美好的生活,就是将来胜利的保障。”

第一百一十七章 离开前的安排(完)
    “这需要钱,但是我们恰恰有钱。明朝的禁海制度保证了我们贸易垄断成功的可能性与极高的利润;低廉的关税保证了棉布、玻璃、碱和其余产品的销路。我们在国内控制的钢锭、机械和枪械作坊,可以保证成本价的枪炮供给;小口径野战炮的配合,炮兵技术和数学水平,保证了我们的燧发枪战术一定是领先时代的;挖坑掘进战术和甘油炸药的使用,可以保证亚洲敌人的大部分堡垒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坚固。”
    “而蔗糖集中种植、成片的平原土地开垦、新的高产作物的粮食保证,可以让大部分移民者过上比以前更好的生活只要大型的、世界贸易体系内的战争没有爆发,蔗糖的价格会十分稳定。”
    “至于军官,我们培养的超额军官,不仅仅是我们在花钱。琉球需要聘用、泰国需要聘用,甚至于军官这些都是可以作为一种在外部的高收入职业。”
    说完了军队的问题,陈健又道:“所以我们现在不缺钱,不缺技术,甚至不缺代表着国民财富的各种产品的未来。我们缺的是人,大量的人,大量的劳动力,而且是廉价的、在来到这里前不成组织的、拆开宗族的劳动力。也就是刚才这位同志问的如何才能留住劳动力的问题。”
    “对我们来说,我们是劳动力相对稀缺,土地资源足够,导致的在人数不变的情况下用工成本的提升。就算望北城建设了下水系统、简易的水泥红砖楼、娱乐剧院之类的东西,这些吸引力比起算起来日子将会过得不错的集体村社,也就抵得上一部分。所以我们一方面要秉持着靠技术优势的对外出口让雇工们过上一种相对不错的、每天十小时工作、十天休息一天半的生活;另一方面还要不断地救济灾民,将灾民从绝对人口过剩的北边运送到这里。”
    “仅仅是福建吗?可不止。福建作为边远地区,明帝国的藩王并不多。但是再往北,藩王的数量就逐渐增多了。内陆地区没法去,但是沿海地区却可以利用我们的关系和名声,做很多事。藩王越多的地方,灾民越多,流民越多,贫困者越多。”
    “所以还是那句话,不要以短期盈利为第一目的,要每年留出足够的预算,成为专职的‘人口贩子’。同样的,藩王越多的地区,也是将来出了大问题后起事最容易的地方,我们需要大量的本地人。”
    “我们要做到,从莱州登州到泉州,哪里沿海地区出现了大规模的灾荒,哪里就会出现我们的船。做好人、做救济,然后批量地把人装船送到望北城。”
    “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数量级?两年多后,第一批熟悉这里法律和生活的望北城居民就要离开他们已经开辟的农庄和种植园,空出来的劳动岗位,每年可以照着三万人甚至更多的来。两年多后,粮食可以保证、贸易垄断达成、牛马养殖成型、鸟粪石的开采形成规模后,矿产和作坊也就可以增加人手。”
    “福建北部灾区这几年卖儿鬻女的事也不会少,六岁到十岁的儿童,有多少要多少。我们在福建的名声不错,这里是我们的重点地区。”
    一连说了数次“盈利不是目的只是手段”这样的话,让在座的不少人觉得陈健有些小题大做了,心说这件事似乎并不需要说,觉得陈健不是再看一个有政治诉求和目的的政党,而是在看一个利益集团。
    陈健却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陈诉,直到又一次说到这句话时,下面发出哄哄的笑声。
    有人喊道:“不就是让我们控制资本的流动,而不是让资本自发逐利地流动嘛?我们的目的是让人过上更好的生活,而不是让资本逐利地、无目的地增值。换句话说,国内那些‘尊严进军’行动的人,也有这样的想法,他们担心的也是无目的无计划的增值带来的普遍贫困和最终的体系崩解,只是他们给出的办法是倒退地掐断这种可能。你可以说的更明白一点的。”
    陈健耸耸肩,也笑了,下面的气氛也逐渐热烈起来。林子规和几个本地的参与者于之前陈健的话听得很清楚,到这些人喊这些话的时候却有些听不太明白了,心说回去还是要学习。
    等下面的笑声渐渐停歇后,陈健说道:“有些事吧,要分出阴阳面去看。国内是错的事,在这边未必是错的,因为发展的程度不同。国内的大土地以经营的方式存在很大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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