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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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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陈健的微粒体系之内提出了植物呼吸这一说法,生动详实而又不可反驳的实验让这个人获得了很高的名声。
    获得名声后,他立刻开始修正陈健的那套体系。
    既以陈健的支持者自居,又尊陈健为先生,却又趁着陈健在海上不能回答写了一篇洋洋洒洒的文章,要将陈健弄出的这套体系在世界观上修正掉。
    按照物质不灭的体系,天地之初是否有生命都是无意义的,有也可以,没有也可以,所谓生命只是微粒的某种聚合。可能出现,也可能不出现,可以是必然也可以是偶然。
    既然这样,一切天地人格论、灵魂论、生灵论、生死鸿沟论,都从世界观上失去了统治地位。
    这是很多人所不能接受的,而且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但是,如果物质不灭,但是生命从天地初开之时就已经诞生、生者与无生机者之间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不管是人格、灵魂、万物之灵等等,都可以变得和陈健的体系不矛盾。
    的确,物质不灭,但生物死物之间有越不过去的鸿沟啊,物质的不灭的,可生命却是早已注定的,生命属于物质但又不同于物质,所以对人而言物质不是第一性。
    生者之物高于无生之物,生者之物可以依据物质不灭理论拆分成一切,也可以将无生之物变为有生之物,但这个过程却是不可逆的。之所以不可逆,那就是有某种神秘的、开天辟地之初就存在的、和生命灵魂之类息息相关的东西。
    基本上到了这时候,之前痛骂这人的反对派们才明白此人的良苦用心,顿觉可以互相扶持一起对抗陈健的体系,扭扭捏捏地承认了陈健的体系“或许有一定道理,但很显然不完善”,大张旗鼓地为那个人站台。
    往小了看,这就是个屁事,或者只是个化学或是植物学上的事。
    但实际上,这是世界观之争,也是物质第一性和唯物无神论的化学基础:物质与人格天之间的创世之争。人格天到底有没有生命的世界观之争。
    一番造势之后,那人用了陈健的那本《归纳总结和逻辑演绎》狂抽陈健的脸如今还没有任何实验可以逾越生物与无生之物,所以他的说法未必对也未必不对,但说他不对是肯定不对的。你们不是讲逻辑吗?你们讲逻辑就不能说我说的不对,除非你们真的创生。你们要是不讲逻辑,那你们的一切体系都是错误的崩塌的。
    这番修正与造势的时候,陈健正在海上飘荡,因而这大嘴巴子抽的啪啪响,却没人能反驳,造成了巨大的思想混乱。修正的东西最难反驳,而且看起来比之直接反对派更温和也更无害,也更容易蛊惑更多的人,毕竟这理论还是承认物质不灭论的。

第十五章 科学在偷偷进步(三)
   
    想要反驳回这种反驳,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而且还需要想办法挖一个坑让对方跳下去。
    看过这篇章后,陈健就在琢磨怎么挖这个坑。
    这个坑要深,要让对方对方跳的时候还兴高采烈,并不会认为这是一个大坑反倒觉得这是通往胜利的彩虹之桥。
    实际上这是一个此时无解的问题,生命本身不是陈健能解释的,也不是这个时代所有实验室法或是不计成本的方法可以创造的。
    所以必须要把这个问题挖成一个偷换概念的坑,将生命本身偷换为与生命有关的物质,而非生命本身。只要对方上当,再利用自己学阀的身份制造舆论压力,造成另一种混乱,才能偷换概念浑水摸鱼。
    先讨论、后讨论、再造势、露破绽,造成巨大的轰动之后吸引所有的目光,再完成反杀,这样才能获得最大的成果对陈健而言,输赢或是名誉那都是狗屁,他想要的是因为这件事引发的讨论和广泛的影响力和参与度。
    盘算了一下,恐怕又需要一年到两年的时间造势和引诱,最后才能进行反击。
    而且反击的过程要不留破绽,还要足够吸引目光,而且还要在对方的体系之内找茬。看似很简单,实则这个问题很难。
    想要做到不留破绽,就需要以最为广泛的、公认的和生命完全无关的物质,利用多重的步骤变成与生命有关的。所以任何此时不能够用最基础的东西合成的物质都是无意义且有破绽的,必须依靠最简单的碳、水、金属、卤素、氧气、氮气这六种种东西完成从头到尾的全部实验才行。
    闭门思索许久,陈健拿着纸笔,把如今可以利用的六种东西琢磨了一夜,寻找着任何可能的关系,终有找到了一丝头绪。
    但最重要的挖坑、造势、诱骗这三件事却需要漫长的过程,比起前者花了一夜的时间琢磨,后者这种人心的事需要的时间更长但也更有意义。
    几天后,陈健暂时放下了挖坑的事,整理好心情去了那所投入金钱众多以致数年的地方,去看看他最关注的五件事到现在到底往前走了多少。
    蒸汽机他是最不着急的,手工业革命的起源并非蒸汽机,而是大规模的生产关系和模式的变革,这个已经在进行了。没有浓烟滚滚的浪漫,只有血腥血汗的现实,但这就是正在发生的革命,最不浪漫的革命。
    而航海钟则是他最着急的,这是真正把世界变为一个可测量的世界的至巧之物,至巧到似乎看不出重要到却真正让世界变成了世界而非分散的地区的东西。
    着急与不着急是主观的,论起来客观上最重似最不起眼的“精确天平”之类的度量衡的贵金属惰金属精密化,这也是最早立项的项目,早在手中只有两万个银币的时候就拿出了一千作为悬赏。不只是天平,还包括其余的各种度量装置,客观说起来重要因为这东西就是“科学”的“科”字。
    时隔数年,陈健再一次步入到投钱无数的这所实用技术研究院的时候,这里已经和当初完全不同了。
    沿海各地的工匠为了各式各样的目的,或是金钱或是荣誉,通过同行的推荐和认可后来到这里。
    免去了各种繁缛节之后,陈健还是按照自己的主观意愿来到了航海钟制造的建筑中,门口有人守卫只是为了防止可能的破坏。
    最早在这里的一批工匠很快围了过来,几名崭露头角的技校出身的接受了陈健编写的自然常识基础教材的年轻人也跟在后面。
    陈健看着四周那些昂贵的、若是让别人来非要心痛死的黄铜的零部件,感受着据说存在的机械的美感,终究发现自己缺乏这方面的审美情趣。
    围过来的人当然知道陈健想要什么,可能是怕陈健觉得投入了这么多钱没看到想要的东西,一名工匠解释道:“陈先生,虽然你要的可以在大海上保持准确的钟表还没有制作出来,但是收获也不少。这么说吧,五年前制作钟表最好的地方是钦天监、其次是都城的钟表匠。但现在,最好的制作钟表的地方,就是这间屋子,尤其是在摆钟这个新事物上,咱们这里的工匠走在了所有人的前面,并且可以确信的是摆钟必将代替以往的那些钟表。”
    陈健哦了一声,问道:“这样说来,正常摆在家中的摆钟是没问题了?”
    “这个本来问题也不大,尤其是学宫的那些人给出了钟摆的公式后,问题就简单多了。我们虽然不懂,但是你们学堂出来的那些年轻人懂,与我们平时的经验一对比,大家虽然还不明白重力到底是什么玩意,但是心中也大致有数了。”
    “陈先生暂且放心,现在就算是卖摆钟,很快也能收回这些投入了。虽然这里的技术都是大家共享的,将来离开后可以利用这些技术回去开个比以前更好的钟表店在这间屋子里做过这么久,就是最大的名声。不过大家都商量过了,到时候肯定会制作一批摆钟替陈先生换回来这些投入。”
    陈健笑道:“那就不必了,一码归一码,我答应的那笔钱和那些股份,肯定不会少的。这点黄铜零件和平日的开销我还是出得起的,荣誉归你们,我只要东西。你们觉得可能还要多久?”
    这话问出口,旁边的几个工匠都皱着眉,一个拿着道:“这个很难说。我们仔细研究了那个单摆的故事,请教了工匠师傅的摆钟制作,归纳出的问题可是一点不少,只能一点点地解决。”
    一听这个,陈健也来了兴致,连忙道:“能总结出问题,解决起来也要容易得多。说说看,需要解决什么问题?”
    那年轻人叹了口气,合上本子道:“一共十四项,已经解决了九项,还剩下五项。”
    “十四变成五,这岂不是近在眼前了?”
    年轻人苦笑道:“行百里者半于九十啊,前九个加在一起可能都不如后面这五个中的一个有难度。摆钟内的弹簧和擒纵器之间的摩擦要尽量减少;因为摆钟的长度必须固定,所以要解决钟摆热胀冷缩的问题;因为船只颠簸摇晃会导致钟摆失去平衡,所以要解决因为船只摇晃导致的失衡;因为船只在转弯的时候会有离心力,所以要解决船只转弯的离心力对摆钟造成的问题;因为转动时候的摩擦靠油脂来减少不能长久,所以要解决转动摩擦的问题。这五项,哪一项想要解决都要让人绞尽脑汁的。”
    陈健想了想这五项,单单是听着名字就知道想要解决真的不是一朝一夕的问题。
    似乎有些问题有些小题大做,但仔细想想既然要精确测量,那就不得不考虑热胀冷缩之类的问题。
    尤其是在闽郡的第一个水泥广场建成的时候众人对割出的缝隙不解而陈健用热胀冷缩给出了解释之后;在玻璃管和水银变为了温度计并且公布了其中原理之后;热胀冷缩已经从工匠的常识变为了一个可以用课本传承的道理。
    对精确计时的追求,也让这些工匠们不得不考虑影响实在是太大了,一天二十四小时是一千四百四十分钟,除掉三百六也就是四分钟就是一个经度。这时候航海动辄一个月,若是一天差一分钟,一个月就是七个经度,正好半个时区的误差看看表你以为自己在上海,实际上船却在长崎。
    所以这个摆钟如果想要得到四舍五入的整数经度,哪怕按照一个月这样的最短的航行周期来算,每天的误差必须要在十秒钟之内。假设是一个秒摆,一天之内的四万三千二百次摆动,要均分这十秒的误差不考虑热胀冷缩可以宣告这就是白日做梦了。
    至于摩擦、转弯的向心力、颠簸导致的摆动失衡这些更不需提,任何一项都可以让钟表一天之内差个三两分钟。
    “这几件事一点头绪都没有吗?”
    “那倒不是说一点头绪都没有,有工匠提出了一些解决的办法,陈先生所熟悉的一些学宫的先生也给出了一些建议,但还需要不断地尝试。所以大家觉得解决并非不可能,但是具体的时间我们是真的不能给出保证。”
    “那就好。时间不是问题,工匠们的开销我尽可能保证吧。我知道钟表匠此时都是收入很高的工匠,就按照每年的收入给予百分之一百二的补偿就是,这个钱我暂时还能出得起。就记住一点,钱不是问题,挣钱的事交给我。名誉和荣耀也不是问题,我不想要。材料的问题,只要是工匠们提出来的,就去买去尝试去收集。此事若成,任何一个参与这件事的工匠,都能拿来吹一辈子,从闽郡吹到亚洲吹到欧洲,都可以畅行无阻,想在哪里开钟表匠铺子就能在哪开!”

第十六章 科学在偷偷进步(四)
    提振了一番士气,年轻人拿出一张纸道:“像是热胀冷缩的问题,有位工匠想出了个办法,现在正在尝试。六零文学 ()大家琢磨了一下,都觉得可行。”
    陈健拿过本子看了看,年轻人解释道:“热胀冷缩肯定存在,工匠们之前也都清楚。既然两种材料热胀冷缩的例不同,这完全可以尝试着用两种材料互相牵引,从而达到一种平衡。”
    本子画着一张精妙的结构图,整个钟摆完全颠覆了陈健的认知。整体看这的确是一根钟摆,但细分下来看,则是用一种类似栅栏的结构从一个一纬的线摆变为了二维的平面摆。
    一维线摆的单一材料的缺点,被二维的平面摆解决了。整个钟摆不再是一条线,而是由多条线组成的长度特定的面。
    整个摆的形状,像是一个倒立的凹字,而且在倒立的凹字的间还垂下了一条。倒立的凹的两侧,用的是相同的材料;凹字间的两条,用的是另一种材料;倒立凹的间下垂的那条用的是和最外侧相同的材料。
    当间下垂的那条因为受热变长的时候,临近的两条异种材料会将这个长度变成“多余”的长度。
    不管哪一根单独的边在一纬概念内变长了,整体的这个二维的平面摆的总长度却是不变的,仍旧作为一个整体行使着单摆周期公式的那个长度的意义。
    年轻人又说道:“思路基本是对的,解释了一番大家也都明白了。现在的问题是尝试各种不同的材料了,计算出膨胀后变长的例,再用除法算出两种材料之间的长度可以了。只是在用料有些麻烦,最好是不容易生锈的,但又不能像黄金一样软。再一个,这个的测量也需要更为精确的计量工具,还要等做天平和刻度尺那边的消息。据说有位博物学家发现了一种新的仿佛白银一样的金属,也不容易生锈,但是数量稀少,可能又要一大笔钱。”
    陈健又看了一遍这个精巧的化一维为二维的精巧结构,称赞道:“只要能做成,这可真是可以称得是精妙设计了。你说的那种矿石金属,由我找人去办,总归我在都城或是学宫还是有些熟人的。提出这个建议的工匠,要记一笔啊,知识是金钱,到时候评功的时候免不得要评个功。”
    “嗯,之前说的那五个问题,只要能解决一样,都会被记住的。陈先生,看起来钟摆的问题有望在几个月之内解决,但是具体这样的钟表什么时候能做出来,也请陈先生不要太过充满希望。或许三年,或许五载,甚至十年二十年也有可能。”
    陈健点头道:“这个我省的,暂时来看我也等得起,现在我马三十了。算二十年,到时候也不过五十,仍旧骑得马得船,到时候一副最为精确的世界地图还是可以画出来的。我等得起。”
    说是等得起,实则十分急。
    航海钟是陈健个人主观最为着急的一件事物,而且在亲耳听到工匠们说起制造难度之前,他认为这是那五件事最简单的一项,起蒸汽机不知道要简单多少。
    然而等他离开了航海钟的制作作坊,去了别处转了一圈之后,才明白自己的主观臆测犯了多大的错误。
    相对于暂时看来进展不大、差之分毫谬以千里的航海钟而言,蒸汽机的研究速度要快出许多。
    不考虑实用性或是效率性,这里的工匠们已经研究出了许多种……模型,还有一种已经投入到使用的笨拙的、效率极低的最原始蒸汽机,已经在矿区取代了马拉动的水车和砸矿石的畜力锤,但也只能在矿区使用,因为能耗太高效率太低。
    这种最为原始的已经尝试使用的蒸汽机透出一种最粗犷和原始的笨拙,靠的是蒸汽将活塞顶起来后,朝蒸汽喷洒冷水,将蒸汽冷凝为水,人为制造真空,再利用大气压将活塞压回去。
    因为原理如此,所以效率极低,而且很大,除了在煤矿能用,放到别处谁也用不起。
    蒸汽的那点热量一盆冷水泼下来全没了,下一次再顶起来还要靠新的煤燃烧的热量生成,冷凝室和气缸都在一个地方,每一次都相当于重新加热,这效率要是能高了反倒鬼了。
    可即便是这样,仍旧是一个巨大的进步,虽然实用性真的不是很高,却宣告了陈健当初画的那个大饼真的不是妄想。
    南安的煤矿联合集团已经在自己的矿区使用这种可怕的冒着黑烟的原始机械了——大约一匹马的功率,好处是可以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用,而且地取材用煤行。
    炸矿法和铁轨路让煤在运输之前的成本大大降低,煤老板眼的煤和闽城其余作坊主眼的煤是不一样的。在南安,煤马便宜,可运到闽城那不一定了。
    相较于这种效率极低的笨拙原始水冷真空蒸汽机,由当初陈健在学宫展示的玻璃制的蒸汽机模型衍化出的各种铜铁的手工锉刀制作的蒸汽机模型可谓是百花齐放。
    思路一旦展开,脑洞便停不下来,反正每种模型都有一笔奖金可拿,而理论基础也已经存在。
    密封的不与外界交换的热胀冷缩机模型、黄铜的往复式蒸汽机模型、黄铜的可带动连杆的低压机模型……怪怪的东西摆在陈健的面前,让陈健明白自己真的是想错了——起看似简单的航海钟,这看似复杂的蒸汽机并不航海钟的难度要大,只不过实用性的话还要很长的路要走。
    一群工匠给陈健展示了一番那种笨拙的烧煤蒸汽机用来提水、打铁、锻打之后,陈健问道:“你们没觉得这东西除了煤矿别处都用不了?”
    工匠们嘿嘿笑道:“肯定知道啊,但问题不在我们。思路有了、想法有了、甚至我们连蒸汽机出现之后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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