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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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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吧?你看他们也是站着,手里还拿着东西。”
    “可是他们为什么不穿兽皮?他们身上背的月亮一样的弯木棍是做什么的?”
    几个人藏在树后,观察着远处的人,直到松发出了原始的示好,呜呜啦啦地叫了几声,这几个人才从树后站出来,死死地将那几只兔子握在手里,生怕对方会抢走。
    他们眼中的奇怪男人,比他们多出了一件非兽皮的衣衫,女人却穿的和自己的姐妹们完全不同。
    头发光滑束扎在一起,上面缀着的绿石头在阳光下熠熠发光,让人很自然地就把眼睛盯在了摇晃的翠石上。
    他们越发觉得这不是人,人不应该这样,或许他们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就像是曾经落下的陨星一样?
    想到陨星,这些人略微惊慌,不敢靠前。
    直到有一个人眼尖,认出了走在最前面的松,部族的祖母曾给松治过牙疼,他记得很清楚……可是,松的部族不是已经被陨星部族杀光了吗?
    “难道是灵魂?就像梦里梦到一样?”
    那个人如是想着,越想越是,觉得只有灵魂才能穿戴成这样,而且松的脸色也比以前白了些,他曾见过淹死的族人,皮肤也是白乎乎的,不是黑的。
    身上不自觉的有些冷,不知是秋风吹得还是被吓的。
    他吞咽了唾沫,离得很远问道:“你……你不是松吗?你还活着吗?”
    “活着呢。你是鲶鱼对吧?祖母还好吗?”
    鲶鱼见松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看到松在烂泥了留下了脚印,这才放心。
    走到他身边,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旁边的角鹿,角鹿有些不满地踢了一下蹄子,吓得鲶鱼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松,你们部族不是被陨星部族赶走了吗?”
    “是啊,现在我回来了。天气冷,尝尝这个,暖和一下。”
    松伸出手,旁边的女人递过来一个塞着柳木的葫芦,那个人好奇地喝了一口,觉得仿佛一团火从喉咙里一直烧到肚子,身上果然缓和多了,兴奋地递给了身后的族人,让他们也尝尝这在腹中燃烧的火。
    “这是什么?”
    “健说,这是酒。”
    “健?”
    “那是我的新族人,我的……我的弟弟。”
    “他们部族都穿着这样古怪的东西吗?”
    “不,是我们部族。”
    松笑着,没有丝毫的犹疑。
    “走吧,去我们的洞**,暖和暖和。酒不够喝。”
    鲶鱼确定了松是活着的人,心里也不再害怕,神情邀请着这个在他们看来古怪的人。
    呼喝一声,族人们牵着角鹿,跟在了鲶鱼的后面。
    到了山洞里,松和族人们立刻被那些人围了起来。
    女人们询问着衣衫鞋子,男人们询问着平时怎么狩猎。
    松尽量用自己的三个月的眼睛描素着现在的故事,不去用那些这些人听不懂的词语,诉说着自己和族人的生活:不需要远行就能收获的种子、很远距离就可以射死的猎物、已经吃腻的鱼……
    这些人询问着这一切是怎么来的,十三个人给出了同样的回答:“先祖的庇护和指引。”
    松知道不需要多说什么,因为两天前去的那个部族,在他们走的时候也自发地梳起了头发,用木炭画出了黑白熊,期待着同样过上那种生活,那种他们在梦中都不敢想的生活。
    松说的含糊,这些人也听得含糊,但却隐隐有一种感觉:这些人的生活如此美好,是因为他们梳着这样的头发,拥有那样的旗帜。
    所有人围坐在洞**的火堆旁,听松讲诉着部族里的种种故事,听女人们诉说着自己的生活,没有一个人多说多问,生怕打断了他们的故事。
    许久,才有一个小女孩问道:“松,你们部族也吃橡子吗?”
    “吃啊。不过因为先祖的庇护和指引,我们吃的橡子不苦,也不涩,吃下去也不会肚胀。”
    “真的?为什么先祖不指引我们呢?”
    人们想象着那种不苦不涩的橡子,露出了微微失望。他们已经相信了那个关于先祖的故事,相信了自己和他们一样都是先祖的后辈,要不然为什么都长得差不多呢?为什么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呢?
    松看着这些充满期待的人,笑道:“先祖也会庇护你们的,只不过我们部族先得到了指引。”
    按照陈健教给他的方法,拿出一些石灰,可惜没有大陶盆,只好用自己携带的陶罐舀了水,倒进了洞**里的石坑内。
    “这样浸泡几天,就不苦不涩,也不容易涨肚了。”
    那些人盯着陶罐,松笑了笑将陶罐递过去道:“送给你们了。”
    首领伸出双手,如同年轻时抱着自己的第一个儿女那般,将陶罐仔细地收好,感激地问道:“给了我们,你们用什么呢?”
    “我们有很多,就像洞**里的石头一样多。”
    “这也是先祖的指引吗?”
    “是啊,是先祖告诉了我弟弟,他又告诉了我们。”
    “那个叫健的弟弟?”
    “嗯。”
    首领惊奇地摇着头,渴盼着自己的族人也能得到先祖的指引,不求有洞**里的石头那么多的陶罐,只求有几个就好。
    松见他们正在交谈着是不是梳起头发画出黑白熊之类,便问道:“对了,陨星部族的人还是那样吗?”
    “是啊,每隔些日子就要送去猎物,还要送橡子,送野果,送很多很多的东西。他们外出追猎的时候,也会来我们部族,吃我们的食物。”
    “你们为什么要给呢?这是你们的东西。这么多的部族,联合在一起难道还打不过他们吗?”
    首领摇头道:“前些时候,远方的部族带着人来商量过这件事,但是很快就有部族将这件事告诉了他们,那个提出建议的部族被杀了好多人,剩下的人也被抓走了去砍木头,果子不够吃的时候就把他们全杀了。”
    “那个告密的部族呢?”
    “他们不需要给陨星部族那么多的猎物了。再说我们打不过他们,他们的祖先是从天上来的,还有上天赐给他们的武器,或许……或许你现在的部族也打不过吧?”
    松哈哈地笑了起来,旁边的女人更是笑的步摇乱颤,在他们看来,自己才是受先祖庇护的,他们不过是有天上掉下的石头而已。
    首领叹息道:“松,你们以前部族的事我听说了,你应该见过那些人手中的武器。”
    松笑道:“是啊,但因为那时候我们没有先祖的庇护和指引。那些天上掉下的石头算什么呢?我们部族现在可是让山川河流变了模样。”
    看着那些人震惊的神情,松正准备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几个人从外面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喊道:“快走!陨星部族的人来了!”
    整个洞**顿时慌乱起来,首领急忙站起身道:“松,你快走吧,他们会杀了你,抢走你们的东西的。”
    女人们略微有些惊慌,靠在了男人的身后,而这些参加过真正战斗的男人却并不怎么担心,一起看着松。因为健说过,这一路上有重要的是都要听松的,就像打仗一样,不听的人要挨藤条甚至被流放出部族的。
    松尽力保持着镇静问道:“多少人?”
    那个慌张的人伸出五根手指道:“这么多,就在河那边,我看见他们了。”
    略微慌张的女人顿时放心,五个人……自己这边的男人有七个,根本不用怕。
    首领看到松的神情,急忙拉住他道:“松,跑吧,不要和他们打。陨星部族知道的话,我们也会被杀死的!”
    松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挂坠,母亲的尸骨就贴在他心脏跃动的地方,回忆着几个月前的惨剧,一直隐忍的血忽然沸腾了起来。
    他没有忘记陈健的嘱托,不要招惹陨星部族,要活着。
    可他想,只有五个人,自己当然会活着!
    看着神情焦急的首领,松将抚着挂坠的手松开,坚定地说道:“你们不用怕,因为他们没有一个人会活着回去,陨星部族的人会以为他们被野兽吃了。”
    随后挣开了首领的手,呼喊道:“让他们看看,看看咱们是怎么战斗的,看看先祖庇护的伟力!杀光他们!”
    吼!
    七个男人一起发出了怒吼,冲到外面,从草爬犁上摸出了弓箭石斧,自然而然地站成了一排,等着松告诉他们该怎么打。
    几个月的熔炼,这些曾经只知道冲过去的小伙子,早已不复之前的模样。
    天地为炉,人为铜。
    可同样的天地,却因为造化不同,有的还是顽石一如天地初开时原始,有的却已经破开了蛮荒的外壳。
    首领跑出洞**,看着那面迎风飘动的黑白旗帜,心里焦躁不安。
    “先祖的庇护……真的会带来胜利吗?七个人打五个陨星部族的人……怎么可能打的赢?”

第三十四章 谎言
    七个人正常情况下打五个有陨星武器的人,当然打不赢,这一点松很清楚。
    他知道那些人手中那些黝黑的武器,远比自己的石斧要锋利。
    族人的柳条盾能挡住投石,却根本挡不住那种黝黑武器的刺击;石斧杀人要砸在人的头顶,可敌人那些武器却可以直接刺入自己的身体,肯定比自己快。
    排队自保,那五个人也不可能伤到自己,但同样也没法杀死他们。
    敌人现在还被河岸的柳树挡住了视线,他指着不远处的几棵大树道:“你们拿着弓箭爬到树上藏起来,等我让你们射箭的时候再射。”
    几株大树相距二十多步,族人们爬到了树上,躲藏在树叶后,只是不知道那些人会这么听话地跑到树下吗?
    松握着一柄石斧站在树下,想到陈健和自己说过的话。
    打仗,就和捕猎差不多:要么驱散兽群先围杀里面最弱小的;要么就像用柳条筐捕鱼,让鱼为了食物进入到你想让它们去的地方。
    他现在就要当柳条筐里的鱼饵,藏在树上的族人就是柳条筐。
    握紧了石斧,决然地走向河边,在靠近河岸的地方,他看到了陨星部族的人。
    五个人说说笑笑,很是轻松,发现了穿着奇怪的松,并没有认出这是他们曾经屠戮过的部族成员。
    而松却认出了他们,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兄弟姊妹是被他们杀死的。
    胜利者常会忘记自己杀过谁,失败者总会记得谁杀过亲人。
    他拿起一块石头,用力朝着那五个人掷去,喊道:“我还没死!”
    石头没有投中,大声地辱骂了几句,那五个人似乎有人认出了松。立刻按照平时狩猎时的样子,两个人直接冲过来,其余三个则朝两侧跑去,准备绕后。
    松等五个人过了河,在那三个人还没来得及绕后的时候反身就跑。
    那五个人还没想过陷阱之类的问题,因为他们还没有这么打过仗。骂了几声兔子狍子之类的话,在后面狂追。
    松用三个月背石头跑出的身体,朝着那几株大树奔跑,甚至还有余力回望一下后面的那几个人。
    快到大树的时候,他放慢了速度,在那五个人距离自己还有十步的时候,忽然爬到了一棵树上,站在上面的一棵树枝上,冲着那五个人吼叫。
    他知道带来的这几个人不是狼皮,射不准跑动的敌人。
    五个人追到了树下,有个人想要爬上去,松就拿着石斧砍他的手,吓得那人立刻松手跳了下去,弯腰捡石头往上扔。
    看到五个人都到了树下,松大喊道:“射!”
    早已经准备好的族人立刻从树枝上朝下攒射,二十步的距离,他们即便不如狼皮,却也足以射的中。
    羽箭飞出,这么近的距离,面对着几乎没有防御的敌人,顷刻间就有四人中箭。
    另一个人反应极快,拔腿就跑,族人们又射了一轮,可惜都没有射中。
    “把这四个人杀了!”
    松大喊一声,从树上跳下,举着石斧追击那个逃走的敌人。
    他知道一旦这个人跑了,陨星部族很快会知道弓箭的事,弓箭是最好学的,那会在将来的战争中给族人带来伤亡。
    松在部族中跑的不算快,一百五十步的距离,他能被狸猫落下二十步。但毕竟背了三个月的石头练习奔跑,还是能够死死咬住前面那个人。
    几百步后,前面那个人忽然停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只有松一人,握紧了手中黝黑的武器,紧紧盯着松。
    他手中是一柄陨铁砸出来的短剑,算上木柄有小半条胳膊那么长。
    前端尖锐,两侧锋刃。他挪动着脚步,让自己始终朝着松的左侧移动,因为松右手拿着石斧,绕左可以在刺击时让松无法反击。
    松紧握着石斧,不敢轻举妄动,也在不断地挪动脚步。既不逃走,也不直冲,而是和对方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不让对方绕到自己的左边。
    敌人是个打仗的好手,松看得出来,这些人也和自己族人一样有足够的脱产时间学习打仗,这种近距离的搏斗比自己族人更擅长。
    对方知道时间对自己不利,终于忍不住,踏前一步直刺松的胸口。
    刺,只需要半尺,而石斧需要抡一个圆弧。
    松向后退了半步,想到陈健以前和他们说过的话,遇到匕首和短剑,不要砸头,退半步砸手腕砸胳膊。
    半步一退,右手挥出直砸对方的手臂,那人半收回匕首,左手伸出,在石斧抡下气力将散的瞬间抓住了木柄,右手挥着短剑变刺为划,直奔松的脖子。
    松没有撤手后退,想都没想就将左手抬起挡在自己的脖子上,身体向前跨了半步,松开右手的石斧,牢牢抓住对方披散的头发,膝盖提起,狠狠地顶在对方的胯下。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惨叫,松的左臂被划开一道长伤口,皮肉外翻,鲜血汩汩,那个人也痛苦地夹紧了双腿。
    可在生死存亡之际,他还知道现在不是蹲在地上惨叫的时候,忍着腰间和胯下的剧痛,用短剑刺向了松的腹部。
    这么近的距离唯有拼命,松满是鲜血的左手抓着对方的短剑,斜着身体沉肩将对方撞倒在地,右手死死扼住对方的喉咙。
    对方惊慌地扭动着,腰腹用力向上挺着,想要给他掀开。
    窒息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扔掉了短剑,伸出手握住松的手腕向上拽,双腿上翘夹住了松的身体,用力向侧面拧动,想让他从自己身体上下来。
    松的左手已经满是伤口,忍着剧痛挖向了对方的眼睛,手指用力向里面一伸,抠住了眉骨,死命地向里面插着。
    濒死前爆发出的力量是惊人的,那个人如同将死的野兽,嚎叫一声掀开了松,两道血痕从眼中留出,在地上翻滚着,不辨方向地乱叫爬行。
    松**了几口,用最后的力气拾起了短剑,从后面刺进了那个人的腰。
    看了看左臂的伤口,长长一道,疼的已经有些麻木,一小块皮肤挂在外面,手掌也全都被划开了。
    “这可不好……过些天族里还要垦地呢。”
    他看着不自主在微微颤抖的左手,看着地上那支黝黑的短剑,感慨莫名。
    几个月前,自己也有石斧,可是却根本不是这人的对手。几个月后,自己却能靠石斧杀死了一个手持陨星的敌人,而这些改变,源于吃饱了后可以每天花很多时间练习怎么杀人怎么打架。
    他在想,健打架并不厉害,不算强壮,自己就算几个月前也能打两个他。可是他告诉族人怎么用石斧短棍打短剑的办法可真有用,要是砸头敌人肯定会先刺中自己。大约,这也是先祖在梦中指引他的吧?
    休息了一阵,撑着有些晕乎乎地身体站起来,女人那里有携带的小蓟草和别的草药,自己死不了。
    右手拾起那柄短剑,藏在了衣衫里,他要拿回去给陈健看看,至少让族人知道这种天上掉下来的武器有多锋利。
    捡起一些树叶将那个人的尸体盖上,想了一下,他决定平生第一次和别人说谎。
    即便这些人都死了,陨星部族也会来这里寻找的。这个部族的人或许会告诉陨星部族自己是怎么打仗的,弓箭的事也可能会传出去。
    其余部族只是看到他们背着弓箭却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只当是一种护身符。
    只是,母亲从小就告诉他,不要说谎话,尤其是母亲的骸骨就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但他为了族人,决定还是要说一次谎话。
    摘下母亲的骸骨捧在满是鲜血的手里,跪在那里嘀嘀咕咕地解释了一番,恳求母亲的原谅,这才站起身,族人们已经追了过来。
    回到洞口,那个部族的人已经惊呆了,四具尸体摆在了他们面前。在他们看来一个可以打自己三个的陨星部族,竟然就这么死了!
    而且这些人身上来伤口都没有,那个像月亮一样的木棍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首领看着那面旗帜,越发震惊。震惊之余,心头也振奋起来,或许自己部族也信奉先祖,学到那种弯弯的月亮,也能打败陨星部族的人。
    松忍着疼,走到了惊骇莫名的首领面前,说道:“有个人跑了,差一点就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跑回去。”
    首领和族人有些慌张地说道:“那怎么办?陨星部族的人会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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