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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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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族人开着玩笑,娥城中的人却没有听出玩笑的味道,看着四百步远的地方吓了一跳,心说这么远的距离,只怕要到天黑了。
    那些站在线前面的族人参与过两次部族的运动会,知道什么是公平,所以在安静地等待着,摩梭着手中那根已经被汗水浸润的发黑的锄头把。
    戴着猪牙挂坠的刨地冠军小声和身边的族人道:“弟弟,咱们两个配合一下。我算了一下,要是咱们两个分开来的话,每人需要刨四百步。可是咱们两个一起的话,只需要刨三个垄沟,六百步,每个人可以少刨一百步。”
    他弟弟也小声道:“这样会不会不公平啊?”
    “当然不会,和打仗一样,五个人配合总能胜过十个乱哄哄的人。司货又没说这样不对,姬夏更是鼓动咱们多想,说不定还有奖励呢。如今城邑里想要让女人注意,不能只靠身体了,还得多靠靠脑子。”
    弟弟犹豫了片刻后同意了,两个人等待着榆钱儿说开始,当榆钱儿喊完后,兄弟俩没有立刻开始挥舞锄头,而是找了两根小木棍插在地上,对准了远处的柳树,哥哥在后面查着直线,弟弟拿着小木棍往前跑,每隔一段距离就插一根保证垄沟的笔直。
    榆钱儿笑道:“哥哥讲了个故事,说一群人画蛇,谁先画完就可以喝一壶酒,有人画的最快,可是在等别人的时候又添上了四条腿。”
    那个人眯着一只眼睛笑道:“姬夏的这个故事我听过,但是我就算多画八条腿也比他们快。”
    众人都笑,手下却毫不留情,用最好的技巧挥舞着锄头,但却不断地抬头看看自己是不是锄歪了。以往在部族锄地的时候,都有一根绳索作为参照,如今却没有。
    等到别人都已经挖出来十几步后,弟弟才返回来,兄弟齐心开始了刨地,哥哥在前面顺着木棍的方向挖出了垄沟,而弟弟则紧贴着那根外两尺的地方开挖。
    其余人还没看明白两人这是干什么的时候,榆钱儿已经微笑起来,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往那边挖的二百步,两个人和别人并没有拉开多少差距,只是将将追赶上别人的速度,虽然超越,但是优势并不大。
    可在娥城人的眼中,这些人的速度已经超越了他们的想象,因为他们不是熟练工,所以速度很慢,可他们却把这种熟练度看成了青铜农具的帮助。
    当两个人到达柳树开始返回的时候,那些人终于看出了问题。兄弟两人没有一人挖一根,而是按照小木棍分开,每人负责一段。
    明明少挖了一根,可是两个完整的垄沟已经成型,而且完全符合部族的规定,是笔直的,垄沟间相距两尺,三根垄正好可以让车轮卡在里面通行。
    “明明每个人要挖一个来回四百步才行,可这两个人只挖了三百步……少的那一百步去哪了?”
    人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一些反应过来的人终于明白了学堂里孩子学的一个问题:一百颗树排成一排,有多少个空?
    一些人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锄头和已经必然失败的终点,忽然明白原来工具不仅仅是手中的锄头,那些孩子在学堂里学的古怪的数与形的问题,似乎也是一种工具……(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金有六齐
    比赛的结果不言自明,两个人合力拔了头筹,而更让他们惊讶的是在两个人马上要胜利的时候,两台人拉的小木犁用让人更为惊讶的速度在平整的大地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只是小木犁开垦出的垄沟并不合格,很窄,根本不能符合夏城规定的两尺间距,三垄为轮距的要求,但是速度却要比用人开垦快了数倍。
    那些挥汗如雨的人去酒肆享用食物的时候,榆钱儿则开始了这些农具的交换。
    “这是农具,我哥哥原本是不准用铜换的,因为这可以打造成兵器。”
    旁边那些心痒难耐的人喊道:“不会的,夏城与娥城是兄弟之族,绝不会戈矛相向的,姬夏和娥钺都已经盟誓过的。”
    榆钱儿笑道:“以往我们部族没有弓箭的时候,看到鹿群只能寻找那些里面最为瘦弱的鹿。那时候我们即便不盟誓说不杀里面跑的最快的鹿,那也没法杀。可是等有了弓箭后,我们即便盟誓,但我们仍然可以杀里面跑的最快的鹿,而跑的最快的鹿会不会成为我们的食物,只取决于我们是否遵守盟誓。”
    旁边的人无法反驳,有些不太习惯夏城这些人的说话方式,有些尴尬。
    “不过呢,我哥哥很信任和娥钺的盟誓,他说既然是兄弟之盟,也希望你们能够种更多的粟米,不会挨饿,因为我们部族知道以往挨饿的滋味。你们种植的很早,可能都忘记那种从木头里抓蛆虫吃蚂蚱的滋味了吧?”
    “哪能呢,我们迁徙的时候也挨过灾祸,粟米多的还好,那些少的家也要吃这些东西呢,有一天半座山的榆树皮都被我们扒光了……”
    一些人心有余悸地回忆起很多年前的事,不由地有些恶心,榆树皮那种带着腥味的黏液似乎在时隔这么多年后又从胃里涌了出来。
    “既是这样,咱们可说好了啊,这些只能是农具。若是将来沾上了兄弟的血,那就……”
    周围的人纷纷喊道:“我们对天地盟誓,要是那样的话,让我们重新过那种整天吃榆树皮的日子!”
    这在娥城的人心中是很重的誓言了,榆钱儿和对方盟誓之后,这才将这些农具换了出去。
    她只拿出了一半,因为她管坊市那么久发现个很有意思的事,东西越少就会换来更多的东西。剩下的那一半则准备以后再换,反正距离春天种粟米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哥哥也说了要到冬天才能运回去。
    因为刚刚收获,加上娥钺新掠来的奴隶还没有返回、以及酒肆中榆钱儿“无意中”说起的去年部族靠吃橡子就让城邑饿不死,让这些人在对待奴隶上有多出了个办法:可以让那些奴隶吃橡子,而且据说用石灰水泡过后就不太容易涨死了。
    两支木犁因为稀缺,换来了六百斤粟米,能够有足够奴隶拉木犁的,也有足够的粟米交换。而那些其余的青铜农具,每件大约换了五六十斤粟米,全都是新收获的。
    榆钱儿以前不太懂换东西的标准是什么,但陈健告诉她一个很简单的办法,那就是算平均劳作时间。
    一百多件青铜农具,需要二三十个人挖矿,十个人烧炭、鼓风、熔炼十天的时间。而铜矿埋在地下,在没有人挖掘出来的时候是没有意义的,所以既然决定交换,那就暂时不考虑铜矿的问题,只考虑人的劳作。
    估算之后,这一百多件青铜农具平均需要一个人劳作六十天,正好是一个收种周期,而一个人最多也就耕种十几亩的土地,算起来能够收获两千斤粮食。
    两千斤和换来的一万斤,怎么算都是赚到的,整整翻了五倍。
    榆钱儿知道这么换是合算的,只是她有时也在想,哥哥说的似乎不完全对,因为没算脑子里的东西啊,如果没有哥哥想出怎么熔炼,那么也就换不到……只是,哥哥想到的那些东西,该合算成多少粮食呢?
    只是略微苦恼了一瞬,就不再去想这个问题,她想大约哥哥也说不明白吧,脑袋里的东西是看不到摸不着的,用粟米作为衡量并不适合。
    “这是哥哥想的,他当然可以不去考虑这些东西,只是以后要是别人想出的,给他们奖励的时候,又该按多少去算呢?脑袋里想出的东西到底该不该算进哥哥说的平均劳动时间里呢?哎呀,真是很难想啊……”
    她有些烦躁地揪着辫子,最终还是看到那些运来堆放在一起的粟米这才让她开心,弯成月牙儿的眼睛看着树皮上统计出的数量,心里有了鸡生蛋蛋生鸡无穷无尽的盘算了……
    三百里之外的夏城中,陈健并不知道自己说的那些话给妹妹带来的苦恼,他还有自己的苦恼。
    秋种已经结束,看天气似乎要下雨了,很快麦子就会发芽。
    可是城邑中还有许多的事要做,春种秋收是头等大事,再除去打仗的时间,空闲的人口和时间并不多。
    他一年前计划的那些事还有一大半没完成,最主要的就是修那条从矿山到草河的路。
    现在那些矿石全都靠奴隶去背,自己收种有牛有马有车,可却不能将这些转化为效率。
    一条三四十里的路修起来太麻烦,可能要动用整个城邑的人才行,这也是他考虑出口青铜农具的原因,只是自己部族使用的话,这条路可修可不修,但既然准备大规模生产,就必须要修路。
    矿山里接连传来一些消息,这一个月时间矿洞坍塌死了三十多个奴隶,看守矿山的人想的办法是开挖更小的洞,让那些奴隶中的小孩子下去背矿石。
    洞口越小,就越不容易坍塌,甚至几个部族的人希望在和东北边那些部族做奴隶贸易的时候能够批量交换一百多十一二岁的男孩子。
    陈健已经和别的部族开启了奴隶贸易,知道这是这个时代的规则,他没有去想用孩子当奴隶是不是不人道之类的事,而是在考虑这样并不效率。
    与矿山带来的坏消息相比,熔炼青铜的那些人带来了一些好消息,一个很偶然、在劳动积累经验中得到的消息。
    陈健按照金有六齐的说法告诉了那些熔炼青铜的人,可是熔炼出的青铜很脆。
    他们并没有见过别的青铜,所以就认为陈健的话肯定又是得到了先祖的指引,虽然脆容易折断,但是却很锋利尖锐。
    铜锡的熔炼对于那些干了半年多的手工业者来说已经问题不大,甚至可以通过观察矿石来推测需要木炭的数量。
    但是将铜锡融化成合金的过程还在不断地摸索,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需要很有经验的人凭眼睛去判断。
    熔炼青铜的方法是用一个小坩埚,里面按照比例装上铜锡后,加上木炭用皮橐吹风燃烧,达到“炉火纯青”的时候,合金就算是融化可以熔铸了。
    但是木炭的数量是个很重要的衡量,有时候即便加了足够的数量,熔炼中鼓风出了问题,也会导致合金没有完全溶化,流动度很低,没办法直接熔炼。
    这时候就需要将这些半融化的合金取出来,等到下次加料的时候作为锡料融化。
    这次偶然就出在这里,一次偶然,一个干了不久的族人在一次加料的时候,错把这些没有完全融好的、准备熔铸鉴遂铜镜的青铜废料当成了锡,按照铜官计算的比例加了进去。
    等到开始融化后,在清点数量的时候发现了问题,但一批新的青铜器已经熔铸出来,只是因为是将铜锡合金当成了锡,所以这一批武器的铜锡比例比陈健给出的金有六齐的说法要低了不少!
    新来的族人知道自己犯了错,而铜官则拿着那些戈矛怒骂了许久,说五个人几个时辰的时间全都白费了,气愤之极的铜官将那些戈矛狠狠地砸在了石头了。
    结果却让这些人惊讶,这些没有按照陈健提供的铜锡比例的青铜却比以前的更为坚韧,并没有之前那么脆。
    这种在劳作中偶然发现的事,让铜官有些诧异。在按照城邑规定的要求熔炼完今天的定额后,并没有立刻歇工,而是利用空闲的时间又尝试了一次,发现熔铸出的和之前出错的那一批一样,并没有那么脆。
    “难道是姬夏错了?”
    铜官打了个寒战,他倒不是害怕自己和陈健说这些会受到惩罚,而是想到会不会是姬夏被那些先祖的敌人害了?
    带着一种惴惴不安,将熔铸好的兵器拿给陈健看。
    “姬夏,你看,这是一次失误熔铸出的,铜锡的比例不是按照你的六齐配比的,而是把六齐中的锡当成铜锡。”
    陈健拿着新熔铸出的戈矛试了一下,也略微诧异。都说尽信书不如无书,但至今为止他都是尽信书的,尤其是很简单的金有六齐的说法,他觉得既然是先人总结出的,肯定不会错。
    他以为之前脆的原因是因为熔炼技术不过关,而没有考虑配比出了问题,可如今这东西摆在眼前,他才知道根本不是熔炼技术的问题,而是从一开始,这铜锡的配比就不对!
    “金有六齐……这六齐之说,不是说铜锡的比例?而是说铜和融废的铜锡合金的比例?”(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实践出真知
    “看来你是对的,我是错的。”
    铜官有些担忧地问道:“祖先的指引会错吗?”
    经他手熔铸的青铜也有几百件了,在这一批“残次品”成型冷却后,他就知道了结果,所担忧的并非谁对谁错。
    至少在今天之前,陈健的话似乎都是对的,不需要去更改的,可是如今却有了不对的时候,他不禁担心起城邑的将来。
    陈健从一开始就不准备当全知全能的神,他也没有这个能力,只是从和族人灌输那些神话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出现了这种问题,他必须要解释清楚。
    “祖先说,两根筷子要比一支筷子容易折断,你说这是对的呢还是错的呢?”
    铜官想了一下道:“当然是对的。”
    “可是如果那一支筷子比两支筷子加在一起还要粗呢?”
    “祖先的意思肯定是这三支筷子是一样的啊……”
    他说完之后,似乎有些明白过来,看着收种的青铜器皿,忽然想到了陈健说过的故事,每个族人都可能被祖先指引,而且祖先的话往往说的不太清楚,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
    想到这,心中不由有些兴奋,难道说自己也受到了祖先的指引?可自己并没有梦到什么啊,还是说那个做错事的新人得到了祖先的指引?
    陈健走到铜官身边,说道:“祖先只是告诉了一点模糊的影子,他指引着我们每个人,但未必是在梦中。他会在你的手上、你的眼睛里告诉你,甚至在你都不知道的时候。”
    “好比熔铸青铜一样,你每天都在和青铜打交道,咱们刚刚熔铸的时候,是倒着熔铸的,可是铜汁里的气泡总会凝聚在剑间上。那时候即便祖先告诉我们,要正着熔铸,那么什么是正着?什么是倒着?如果一个从来没有熔铸过的人,他即便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你说对不对?”
    铜官点点头,看着自己那双粗糙的手,回忆起陈健曾说过,当铜锡在一起炉火变成青色的时候,就是熔炼的最佳时机。
    他在亲身劳作之前,也曾想过炉火是红的,可怎么会是青色的呢?直到第一次将铜锡完全融化后,所有人看着小坩埚里的青色火焰都惊呆了。
    “难道说祖先的指引,真的是在手上和眼睛里?没有干过这些事的人就算得到了先祖的指引,也未必能够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啊,就是这样。或许祖先告诉我六齐的说法是对的,但说的很模糊,我就以为这是再说铜和锡的配比,毕竟从咱们熔炼出第一次戈矛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熔炼过了。”
    他顿了一下,很郑重地说道:“至少在熔铸青铜这件事上,祖先给你的指引比给我的更多,但未必是靠梦,而是靠你的手和你的眼睛去告诉你的,很多时候你不知道而已。”
    铜官的眼中显出一种狂热而兴奋的神情,越发相信陈健说的是真的,有好几次铜炉熔炼中出了问题,他没有直接去找陈健,而是根据这些时间劳作的积累,感觉出大概是哪里出了问题。
    仿佛,这熔铸铜的办法真的就和他的手眼以及脑袋融为了一体,要不然为什么那些熔铸青铜比较少的人怎么想不到呢?
    “越是干某一行干的越多越久,那么就越容易在这一行得到祖先的指引?可祖先的指引有时候很模糊,怎么才能判断谁对谁错呢?”
    听着这个疑问,陈健笑道:“我们有手有眼睛啊,比如你做了一支铜矛,他做了一支皮盾。他说自己的铜盾可以挡住最锋利的矛,你说你的矛可以戳破最坚韧的盾,谁对谁错,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拿起那些戈矛道:“你看这些戈矛,就比以前的更坚韧,你就是对的,你才是真正理解了六齐这个指引,而我因为远离铜炉太久了,所以在这件事上已经不如你了。”
    铜官有些惶恐地说道:“不会,姬夏……你……”
    陈健摆摆手道:“这是好事,城邑越来越大,要做的事也越来越多。为什么要让你们成为官?也是为了在祭祀的时候告诉祖先,让他把指引降临在你们的身上,在双手劳作中用眼睛去体会。”
    “你做的很好,你还记得我说过,将来会把那些为城邑做出贡献的人做成陶像,放在祭堂中,让后人永远记住吗?”
    铜官咽了口唾沫,他当然记得,只是没想到真的会落在自己身上。
    “以后啊,你们的名字会被后人永远记住的。当后人用戈矛杀敌的时候,会想到,要不是你,可能戈矛在战斗中又会折断。”
    铜官挠着头笑了,他幻想着将来有一天,即便自己死了,可名字仍会流传下去,的确是一件很值得庆幸的事,这可比自己的孩子还要重要呢。
    “好了,这件事我会记住的,等忙完了这些事,你会有幸成为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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