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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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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嗖……
    八十支羽箭同时飞出,没有飞蝗如雨的气势,在空中化为一道道残影落在了城下。
    羽箭稀稀落落地落在了一根木杆子的周围,草原部族的人只在防备城墙上的人,丝毫没料到羽箭会从城内飞出来。
    二十多个人中箭,还没有来得及后退,又一轮羽箭飞出,这一次落在了另一根木杆子附近。
    队伍已经出现了慌乱,三轮羽箭射的都不是同一个位置,杀伤效果还不错,射中了五十多人,死了十来个。
    首领的叱骂声传遍了战场,那些伤者被抬到后面,三轮羽箭之后终于推进到了一百二十步左右的地方。
    草原上的族人拉开了自己长短不一的弓,朝着城墙上射去,羽箭叮叮当当地扎在了木板和泥土上。
    城墙西北角的石山顶着一面盾,从垛口中悄悄看了一眼,回身道:“先不用着急,等他们靠近城墙咱们再起来。”
    两支飞来的羽箭扎到了他的盾上,但是距离太远,根本没有射透。(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攻守(二)
    几轮羽箭之后,外面的人终于将箭射到了城中,但是并没有对新军的弓手形成压制,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这些弓手在什么位置。
    两名新军弓手被射中了手脚,骂了几句就被人拖走,包裹上麻布,其余的弓手继续按照传令官敲击的鼓声选择抛射的方向。
    城墙上立着几面旗帜,他们根据传来的命令选择旗帜的方向想外射;而城外的人只能凭着感觉将羽箭飞到城内。
    他们从没有攻过城邑,甚至连梯子和皮盾都能引来众人的惊叹,所以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七八轮羽箭之后,石山听到了一阵呐喊和鼓声,急忙喊道:“准备了,他们要攻过来了!”
    平台上只有七八个人,剩下的人都蹲在城墙的墙角下躲避羽箭,听到石山的叫喊,匆匆爬上土台阶上了城墙。
    城下,二百多勇士抬着九架梯子,顶着皮盾,越过了那些正在胡乱射的弓手,呐喊着冲向了城墙。
    哈默暗骂了一句老首领,这一次二百多人的确是同时冲的,可是自己分到的是城墙的西北角,而中间位置有六架梯子,自己这边只有两架,分到西北角的人也只有四十多个。
    连敌人的面还没见到,自己这边已经倒下了一百多人,虽然没死几个,可是这种仗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怎么也想不懂城里的人是怎么猜到族人最密集的地方在哪。
    他右手顶着皮盾,左手抬着梯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靠近城墙,靠近城墙哪怕死了,也好过这种不知道敌人在哪就稀里糊涂死了。”
    健硕的大腿蹬踏着初冬干燥的土地,心里砰砰的跳,他不是第一次上战场,甚至都忘了自己上一次心跳的这么厉害是什么时候。
    和他并排抬着梯子的托比一直在念叨巫灵祭司念叨的神诀,将马鬃护身符含在嘴里,念念有词。
    “叩拜战争之灵。神山上有块白石头,样子像是战争之灵的坐骑。山上有泉水,水是流不进石头里去的,箭也同样射不进我这个战争之灵的奴仆身上,也射不进我的同伴和我的马身上。就像是河中的水,无论再多的水,都只能从石头上滑过,箭如水,我如石……”
    “太阳是战争之灵的座驾,永不熄灭,使我这个信奉战争之灵的人也同样永生。神山上的祭堂在洞穴中,用石头封住,所有试图摧毁神殿的人,都看不见祭坛。鹰看不到兔子就伸不出爪子,狼看不到野羊就露不出尖牙,我侍奉战争之灵的祭坛,看不到祭坛的人就杀不死我……”
    这是很久前战争与大地纷争之时的古老咒语,哈默总学不会,但从没有箭射中过自己,久而久之他也懒得去学。
    可今天听着身边的伙伴念叨,他竟忍不住跟着念叨起来,奔跑中喘着粗气,念叨的声音却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喊叫和狼嚎。
    嚎叫声中,他们越过那一堆竖着的木头,终于靠近了城墙,将梯子头放在距离城墙两三步远的地方,跑到了梯子中间。
    “支上去啊!”
    “上了城他们就打不过咱们了!杀进去。”
    “你们几个举好盾挡住他们射的箭,快点往上爬!”
    两个最强壮的人扔下了皮盾,抓着梯子的中间,大声叫喊着,脖子上的青筋爆出。
    “啊!”
    死命叫喊了一声,三个人终于靠着臂力将梯子抬起,快速地向上推着,身边的族人举着皮盾挡住城上飞来的羽箭。
    哈默大声喊着身边的伙伴道:“撑起来就往上爬啊!爬上去他们就没法射箭了,咱们有铁剑铁矛,不怕他们!托比,托比!你在干什么?都这时候了还在念叨护身咒?上啊!”
    城上有人伸出手想要将梯子推倒,哈默和两个臂力最强的伙伴死命抵住梯子。
    他们身后的弓手又射了一轮箭,上面的人有中箭的,推梯子的劲头顿时小了许多。
    托比吐出了护身符,将铁斧挂在腰间,举着盾第一个踏上了梯子,嘴里还在念叨着避箭的咒语,他想等马上踏上城墙的时候再摘斧子劈砍。
    城上,石山看着十几步之外的梯子,拿出步弓,在对面羽箭射完一轮后立刻起身,从侧面瞄准了已经爬到一半的托比,凸出的城墙角可以很轻松地射中他的侧面。
    刚刚起身,身边就落下了三四支羽箭,被身旁的伙伴用盾挡住,他也松开了手指将羽箭送到了那个未曾谋面的人的肋部。
    “箭如水,我如石……”
    这是托比最后的声音,可惜羽箭不是水,他也不是石,从梯子上滚落下去,再没了声息。
    哈默看着被射落了托比,这才发现自己选的位置太不好了,凸出来如同怀孕女人肚子的城角正好射中了他们的侧面,可这时候已经不能改变,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让族人往上爬。
    石山射落了托比,梯子附近的两个人也被飞来的羽箭射中落下了城墙,他带着六个人冲到了梯子附近,两个人举起了一块早已备好的大石头推了下去。
    轰!
    两百多斤的石块直接将梯子上的人砸了下去,压在了肚子上。
    哈默踢开溅在脚上的血,回身看了一眼还在远处瞎乱射的族人,忍不住骂道:“就不能上前几步吗?老首领坐在后面,怎么能知道怎么攻城?这选的什么破地方?”
    骂了两声,后背倚着梯子,从背弓的伙伴手中抢过弓箭,对准了一个正准备往下扔石头的人就是一箭。
    距离太紧,弦响人落,石块还是落了下来,又把一个人的腿砸断了。
    “背着弓的往上面射啊,别让他们露头!”
    “这么近,就算刚忌奶的孩子都能射中,射他们啊,越怕死越容易死。”
    大声呼喊着,身边的几个族人这才反应过来,抽出弓箭还射,毕竟第一次面临攻城的情况,完全搞不懂该怎么配合。
    “快!再冲一次,这次他们没办法扔石头了!”
    哈默举着弓,对着城上梯口的位置,连续拉弓,又射伤了城上一人。
    城上的石山蹲在城墙上,耳边是羽箭乱飞的兵乓声,身边是两个被射死的族人,城外的羽箭越发密集。
    “下面那个人是个好射手,若在夏城必然会成为新军弓手,射的又准又快。得给他弄死。”
    “先别抬头!”
    “不行啊,石山,他们爬上来了。”
    梯子发出吱呀的声响,从右边又跑过来一伍的人,准备好了戈矛准备肉搏。石山看着那几个要起身的人喊道:“蹲下!往下扔石灰!”
    自己从附近早已准备好的柳条筐中抓过一个布袋,越过城墙抛了下去。
    布袋上有个系了活结的绳子,有点像是投石索,当绳子伸直的时候石灰会洒出,布袋可以收回。
    啪啪几声,六七袋石灰扔到了城外,接着就听到了一阵痛苦的嚎叫,石灰入眼的感觉石山还没有尝试过,但听这声音就知道效果非凡。
    估摸到城下的弓手这时候肯定迷了眼,石山发声大喊,举起步弓对准了下面的人,寻找着之前那个连续射死自己两个族人的好手。
    城下的哈默在城上往下撒石灰的时候,正对着西北角射了一箭。
    因为天冷了,西北方的寒风吹来,那石灰虽然落了一些到他的头顶,可被风吹了许多,总没有落在眼睛里。
    听着四周兵器落地声,看着伙伴捂着眼睛的哭号,他来不及想这是什么东西,多年来草原上厮杀带来的本能让他向后跳了一步,手指勾住羽箭,转身的瞬间对准了城上正在举弓瞄准的人射去。
    两支羽箭在空中交汇而过,却都没有射中对方。
    跟在哈默攻城的四十多人只剩下六七个人还能打的,剩下的不是死了就是在那疯狂地揉眼睛,惨叫不止。
    东边人最密集的地方也和哈默这里差不多,城门口凸出的瓮城上也能攻击到那些人的侧面,因为人多,推下来的木头和石头砸死的人也更多。
    这些人都是草原上的勇士,祭祀的时候每个人都是好手,射箭、摔跤、角力、骑马……哈默说一对一一点不怕城内的人并不是瞎说,可是这群好手却连肉搏的机会都没有。
    哈默看着身边还剩下的几个人,举着盾聚在了一起,喊道:“咱们回去吧,这样不行,这仗不能这么打!”
    “达兀还没敲鼓,咱们退回去要挨罚的。”
    “你看,东边那些人跑了。”
    就在东边那些人疯狂逃走的时候,达兀的鼓声也终于响起,哈默脱下上衣,冲着那些眼睛里进了石灰的伙伴喊道:“抓着我的衣服!”
    那几个人磕磕绊绊地向后奔跑,扔下了伙伴的尸体,根本没办法带回去,好在远处的族人在继续往城上射箭压制住了城上的人,打到现在终于有了点样子。
    几个没死重伤的人哭喊道:“带我回去!兄弟们,帮帮我……带我回去啊!”
    逃走的人根本不管这些哭喊,只求能够远离这片城墙,城上的人不多,很多人甚至距离城墙只有一步远,可就是这最后一步却始终迈不上去。
    这些人本以为能够一举攻下,然而现实却让他们知道了这只是幻想,不少人对老首领心生怨念,这打的什么仗?(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攻守(三)
    哈默等第一批冲击的人退去后,整整一天草原诸部都没有再发动有效的攻击。
    一支真正的军队最需要的是韧性,可以拖得起而不是一鼓作气后一哄而散;可以忍受暂时的失败重整旗鼓而不是一蹶不振;可以承受数日的静坐而不是心有惶惶吃睡不安。
    纪律、训练种种这些,都是在保证军队有足够的韧性。
    奴隶时代初期的战争,大抵都是在一天之内甚至在几个小时之内完成会战,只有当战争发展到一定程度后才会出现持续月余的会战。
    这场仗打成这个样子并不可笑,从不会到会需要一个长久而漫长的过程。
    攻城的办法很多,三四米高的城墙只是个笑话,陈健前世的将军有一千种办法破城,可如今的敌人暂时只有一种选择。
    草原各族在两个时辰之内,扔在阳关城外一百七十多具尸体,包括八十多名各个部族的勇士,阳关仅仅死了不到二十多人。
    对草原各族来说,幸好这是一场围城战,如果是一场平原会战打成这样的交换比,即便有两三千人,只怕此时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来不及收拢的尸体堆放在城墙外,天冷了,不容易腐烂,偶尔飞来几只乌鸦,让那些退回去的人胆寒,生怕有一天那些黑色的食腐的鸟儿会叼走自己的眼睛。
    阳关的阵亡者有七个人落在了城下,就在草原诸部退回后不久,几个人缀着绳索到了城下,带回了伙伴的尸体,割下了城下敌人的头颅,将头颅堆放在城墙上,似在嘲弄堆放那些人。
    城中阵亡者和伤病的事自有人去管,不必陈健过问,逐渐有了些自上而下各司其职的样子。
    今天守城墙的人换防下来,每人多发了一些食物,随军的几个说故事的老兵给他们讲讲故事,唱唱战歌。
    陈健观察了外面的动静,确定今天不太可能进攻了,让传令兵通知军中所有的两队长来屋子,总结经验,从战争中学习,以便将来他们能独当一面。
    战争是最好的学堂。
    询问了众人如果他们是攻城一方该怎么办的时候,倒是真有那么几个很有实用性的意见,陈健一一记下,勉励了几句提出办法的人,也将这几个人的名字牢牢记在心里。
    几个人建议趁着今天外面失了气势,不妨出城袭击一波,陈健觉得还不是时候,这几天他们晚上防守的必然严密,还不到疲惫不堪的境地。
    确信晚上应该不会攻城,按照正常轮值留了些人在城墙,其余人该吃吃该睡睡,好好休息。
    围城的第二夜,城邑中一切如常,没有太多的慌乱,城墙上堆放的人头给了城中的人极大的信心。三千人,不过是二十个一百五十人而已,多少会点算数的族人算的很清楚。
    围城的第二夜,城外草原部族的营地中如临大敌,号角声从各个营地中传出,那些退回来的人用河水洗了被石灰蒙住的眼睛,然后他们就哭了。
    哈默对着那些哭泣的族人说道:“你们都是勇士,不要哭了,孩子和女人才哭。”
    “可勇士也要吃饭啊。我的眼睛看不到了,以后打仗我能抢到什么?我能分到什么?我的羊和马谁来放?我的儿子长大了谁来看长得像不像我?勇士有什么用呢?”
    “达兀说将来抢到的东西会分给部族里伤残的人,别的部族还不管呢。”
    伤者在哭,首领们也不闲着,帐篷里已经吵翻了天,今天死的一半都是各个部族里的精锐,以往打仗时真正决定胜负的就是这些人。
    老首领是被众人推选出来的,权利神圣不可更改之类的话还没有被人编造出来,也没有深入人心,此时大部分地方还贯彻着长久以来的首领军事民主制,所以帐篷中骂人者有之、嘲笑者有之,就差有人指着老首领痛骂了。
    老首领有些压不住场面,不是他不会打仗,而是他不会打这种仗。
    以往在草原上打仗,基本就是带着族中的勇士冲一波,人多一些基本都是战无不胜。
    如今面对横在眼前的阳关,老首领第一次觉得自己老了。
    本以为能够和以前在草原上打仗一样,派出勇士冲上去,后面人跟着就能破城,很容易就能提升自己在草原诸部中的威望。
    可才打了一天,他就有些失落,甚至生出了退意。
    只是如今骑虎难下,一旦撤走,老首领知道自己的威望会一落千丈,不要说统领草原诸部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首领的梦想,就是如今这种只有名义而无绝对权利的首领都当不下去。
    好在今天的死伤不是太多,各个部族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虽然有些怨怒的言语,但至少还没有人提出退兵。
    老首领信奉战争之灵,虔诚信奉的结果是战争之灵个给了他一个机会,一个因为仇恨而将各个部族暂时聚集在一起成为首领的机会。
    然而这机会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却并没有抓住。
    帐篷里乱哄了半夜,老首领无计可施,只好让众人守好营地以防被阳关偷袭,明天想出办法再说。
    达兀回到自己的帐篷中,部族众人围坐一旁,外面派出了最信任的人守着,任何人不准靠近。
    他的部族今天死伤了十多个人,有几个勇猛的战士再也不能为他征战,可他也收获了这些战士无法带来的东西。
    今天虽然攻城不顺,各个部族只是对老首领有意见。大部分人对梯子皮盾极为赞赏,要不是他说出来的办法,今天死的人更多。”
    以往部族之间交流不多,除了相互厮杀就是偶尔交换,首领的名气只在于部族是否强大。
    如今因为仇恨,这些部族聚在一起,战场犹如舞台,舞台上翩翩的首领们会在众人心中给出评价,达兀很珍视这次机会。
    这座城是否攻下来对达兀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在这个部族汇集在一起的机会中展示自己的聪慧和强大。
    达兀也很会打仗,可世上没有天才。纵然他在草原上纵横,第一次面对城邑也无计可施。
    从部族乱斗到勇士冲锋再到奖励分配,这是达兀不断从自己的失败和别人的失败中学到的东西,而他还没经历过攻城围城的失败,自然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自己想不到,或许别人能够想到,达兀觉得一个真正的好首领不需要什么都做的最好,只需要从一堆意见中选出最好的就行。
    “你们说说吧,有什么办法都想一想。”
    可帐篷中大多数人的经历和达兀相差不多,达兀经历过的一切他们都经历过,所以只有沉默。
    但帐篷里还有一个人和达兀经历的不同,沉默持续了许久,落星开口道:“我有三个办法。”
    帐篷里的人惊诧地看着落星,他们想了一天什么都没想出来,而他竟然想出了三个?
    落星看着众人惊诧的表情,苦笑道:“这些办法都是曾经的敌人教会我的,你们不必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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