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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仗着**强悍,言诺虽不至于此,但也多少也有一些不适。
那三缕长髯的结丹期赤面修士收起身上的威压,看向言诺的目光中闪现出一缕惊讶之色,此子在自己的威压之下的表现,倒是令自己刮目相看。
平复了一下心情,言诺站了起来,从怀中拿出得自儒装修士的那面玉牌走上前去,双手奉与那赤面结丹修士:晚辈今日来此地坊市中采购药草,出于好奇才来到楼上,有失礼之处还望前辈原谅!
说完之后,言诺躬身行了一礼,此时那块玉牌却有了大用。
接过玉牌,放出神识扫了一下那块玉牌,赤面结丹修士的面色缓和下来:原来是本盟的弟子,你且回到座位上去罢!
言诺再次躬身施了一礼,才退了回去,只是谁也没有看到,而那赤面结丹修士的眼中,闪出一抹不易觉察的凶色。
那冯姓修士也是冲言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接下来长袖一挥,眼前的桌面上立时出现数十枚玉简,还有数十个盛放丹药的玉瓶。
在座的一众修士先是一怔,随后目光中不由的炽热了起来,言诺心中也略有些惊讶,不知这冯姓修士如此,是为何意。
看着一众修士炽热与惊诧的表情,冯姓修士笑道:多余的话,冯某多说无益,这些玉简中所记载的功法,都是根据各位道友的灵根属性,洪长老为诸位量身挑选的,只要众位道友肯加入本盟,上等的功法还有丹药,本门敞开供应!
我修真之人哪个不想结成元婴,晋阶化神,破碎虚空飞升到上界去,在座的各位没有人会愿意终生止步于筑基,百年后化为墓中的一具枯骨罢?
冯姓修士的话极其诱人,在座的一众修士的目光不由的再次炽热起来。
听闻冯姓修士的话,言诺心中也是有些不解,这荒盟如此财大气粗,倒底是有何依仗。
在座的一众修士,看着那一撂玉简还有丹药,所有的人不由的兴奋起来,目光中逐渐炽热了起来。
既然荒盟的洪长老如此瞧得起在下,在下若是再不识抬举,便是不尽人情了,我张某愿意加入荒盟,为荒盟肝脑涂地也再所不惜!那张姓修士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果然是财帛动人心,有一个人领头站起,事的一众修士也站了起来,纷纷表示要加入荒盟。
赤面的洪姓结丹修士与冯姓修士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目光中啜满了笑意,然后根据各人的属性分发玉简还有丹药。
随后这一众新加入荒盟的修士,在一起又兴高彩烈的相互吹捧了半响,领了属于各自的身份玉牌才散了去。
言诺也拱了拱手与那洪姓结丹修士做别,随这些修士离去。
走出坊市,言诺化做一道惊虹向远处掠去。
未待言诺行出数十里,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从前方不远处传了过来。
识海中的子车鼎睁开双眼:小子!坊市中的那个结丹修士在这里等着你呢?
难道此人看出我的破绽?言诺心中一惊。
差不多!子车鼎笑道:要不要为师出手帮你应付此人?
略做思虑,言诺认真说道:还是我自己想办法罢!毕竟动用灵魂力过多,难免您又会休息许长时间,何况现在我身家丰厚,不过是一结丹初期修士,依仗手中的上品符箓也能应付过来!
随你罢!小心点!子车鼎点了点头,说道。
言诺点了点了点头,落下遁光将手伸向怀中,目光向远处望去。
转瞬间,一道如流星般的遁光,落在言诺身前数十丈远的地方。
呵呵!一阵冷笑,遁光中一个身着道袍,赤面的修士出现在前方,正是在坊市中的洪姓结丹期修士。
言诺瞳孔微缩,敛去面容上的惊骇之色,随即面带笑容躬身施了一礼:见过前辈,不知前辈来到此地所为何事?
小子别绕圈子,说实话罢,你是哪方势力派来的探子?手中的那块玉牌又是从何而来?洪姓结丹修士看了一眼言诺,冷冷说道:若是有半句虚言,老夫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回前辈的话!言诺不慌不忙,面容上没有一丝惊慌之色:晚辈确是本盟弟子,这面玉牌也的确是晚辈所有!
呵呵!洪姓结丹修士冷笑了一声,目光转瞬间清冷起来:你当是老夫是三岁的孩童么?本盟所有修士的身份玉牌,都被施以本盟特有的秘术,玉牌上拓有玉牌主人的所有信息,包括灵根属性与具体修为!
顿了一顿,这洪姓修士的目光中透露着杀意:而你不仅身上的灵根与玉牌中所记载的不同,在修为上也相差了数层之多!
听闻此言,言诺心中一惊,这荒盟行事果然缜密,与一般组织大不相同,面容上露出一抹惧色:晚辈······晚辈一切都都······
说话间,言诺手腕一翻,从手中飞出三张上品符箓,向那洪姓结丹修士飞去。
上品符箓相当于结丹修士的尽力一击,转瞬间三张符箓无风自燃,化做五光十色的灵芒,向那洪姓结丹修士飞去。
好狡诈的小畜牲!洪姓结丹修士怒骂了一声,却也来不及躲闪,心念一动一面盾牌出现在身前,面容上的恼怒之色愈重。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筑基期五层的修士,会出手偷袭于自己。
这面盾牌灵芒闪动,看上去品质却也说得上是不凡,乃是洪姓修士花大量晶石从坊市中购得的一件不缺的法宝。
言诺心念一动,一对遁天翼出现在身后,灵力灌注其中,双翅一拍,身形化为一道流光,向远处遁去。
尘土飞扬,电闪雷鸣,三道上品符箓在尽数击打在洪姓结丹修士的盾牌之上,强大的攻击力让洪姓结丹修士身形后退十数丈之远。
上品符箓攻击力果然不凡,不愧是言诺花大价钱买来的,洪姓修士的修为不过是结丹初期而已,此时虽有盾牌护在身前,但接连硬接这三道符箓的攻击,一双手臂酸麻不止,几乎无法抬起。
烟尘散去,洪姓修士一双眼睛怨毒的向言诺遁去的身影,不由的又是吃了一惊,此子出手便是上品符箓,此时背上一对极品灵器飞翼,正向远处遁去,比起自己的遁速也只是稍弱了一线而已。
猛然间,洪姓修士想起一个人来,面容上流露出一丝惧意,传言中曾有一人不过是筑基期的修为,曾与洞天阁的赤炎真人在天星山脉中大战,不仅安然从聆州八大结丹修士中脱身,还重伤了洞天阁的精英弟子。
传言中的那人也是拥有一对极品灵器飞翼,莫非此人便是传言中的那一位?
起身追去的念头,从心中打消了下去,若是此人真是传说中的那一位,以赤炎真人结丹期圆满的修为都无法应付,岂是自己一个结丹初期修士所能应付的,退一步来说,即便此人不是传说中的那一位,以那一对极品飞翼灵器,想来也是关系菲浅。
此事非同小可,定然要上报荒盟管事,洪姓修士打定主意,身形一闪向远处遁去。
直到遁出了数百里开外,言诺见那洪姓结丹期修士没有追来,方才长长的吁出一口气,落下遁光将自己身上的气息收敛了起来。
虽然自己身上还有三张相当于结丹期修士一击的极品符箓,但那是做为万不得已时秉之用,何况对付一个结丹初期修士也颇有些浪费。
这一对遁天翼太惹眼,看来日后尽量不要使用的为好,洞天阁是自己的死敌,这荒盟也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为妙。
十数日之后,羽霄宗下,修者云集,从聆州各地赶来参加苍凡缴结婴大典的修士络绎不绝。
一道惊虹从天际划过,落下的遁光中,闪现出一位神情颇有些复杂的少年,眼神之中闪现出失落感慨之色。
望着眼前苍茫的大山,山中的灵气氤氲,显然是处极佳的灵脉福地,少年口中喃喃道:离开六年了······
神色中黯淡已极,随后双目中又燃起一抹冲天的怒意。
羽霄宗,方圆足有千余里,大大小小的山峰星罗棋布,若是遁在空中饮,整座宗门是以太极之阵而布,山峰彼此之间首尾衔接,峰峰之间环环相扣,将整座宗门守护得密不透风,毫无破绽可言。
山峰之中,氤氲飘荡的并不是世俗中常见的白色云雾之气,而是天地灵气汇集而成的灵气,能将灵气聚合成如此涅,却是依靠近日开启了护派大阵之功。
由于苍凡缴的结婴庆典在即,前来参加庆典的修士络绎不绝,其中难免良莠不齐,羽霄宗不得不提前开启护派大阵,以防有人混水摸鱼。
开启护派大阵后,山峰中的灵气便被聚集在宗门之内,显露出难得一见的灵雾胜景,一众赶来庆贺的修士,却也抓紧修炼,惹事生非之人果然少了许多。
第二百零六章 再回羽霄宗
看到灵气成雾这种奇观,言诺的眼中不禁闪地一丝异色,便是曾在羽霄宗生活过数年,也未曾遇到过,口中也是不住的称奇。
在这样的环境中修炼,对一普通的修士而言,确实能取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对于言诺来说,虽说是有些惊诧,却也丝毫不放在心上。
做为丹师,自身有着充裕的丹药。
对于言诺而言,在任何环境中,只要手中有着足够的丹药,都可以打坐修炼,便是在那灵气稀薄的荒洲,言诺的修炼速度也是惊人的。
远远望去,羽霄宗的山门处,站立着十数名弟子,为首的弟子竟然是苍凡缴的大弟子闻寒,言诺见到此人后,目光中一抹寒气掠过。
闻寒一早便见到易容后的言诺,站在山门的远处,挥手招来一名弟子,耳语了一番,那名弟子御风向言诺掠来。
看那弟子不过十七八岁的涅,炼气期五层的修为,面容上还有一抹孩子般的稚心,言诺心中突然想到数年前的自己,恰也不是这般涅。
这名弟子很快就来到言诺身边,打量出言诺的修为,脸上露出惊讶之色,躬身施了一礼,面色中犹豫而又有些生涩的说道:前辈可是来参加本宗苍凡祖师结婴庆典的?
不错!
那小弟子依然谨慎小心的说道:不知前辈可有本门长老送出的请柬?
没有!言某只是想一瞻苍凡缴他老人家的风采!言诺实话实说,他的身上确没有请柬。
来人竟然说身上没有请柬,这小弟子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眼前此人可是筑基期的前辈,万一言语不和,吃亏的还是这些小弟子。
这几日像言诺这般,没有请柬而不请自来的修士来了不少,被宗门拦在山门之外,性格好些的还好说话,性格不好的有些出言相讥,更不好一些的便破口大骂,虽然没有人敢在山门前动手,但做为招待的小弟子也受了颇多委屈。
看着小弟子有些为难的涅,言诺一笑:莫非贵宗对于像言某这般没有请柬的修士,会拒之门外?
是······是的!那小弟子局促不安的说道。
摇了摇头,言诺也不想为难一个小弟子:也罢!言某便不为难于你,这便返回山门!
说罢,言诺身形一闪化做一道惊虹,向天边掠去。
那小弟子见状,不由的呈出一口长气,擦了一下额头上流出的冷汗,御起清风向山门处行去。
遁光行过一道山峰,言诺落下地来,将脸上的面容拿下摆弄了一番,化为禾季的涅,又覆在面孔之上,随手施了个冰镜术,对着冰镜照了一番,没有看出什么破绽,言诺再次化为一道惊虹向羽霄宗掠去。
身形再次落在羽霄宗山门前,却没有看到闻寒的身影,言诺面色变得略有些清寒,向羽霄宗内行去。
守在山门前的弟子,忙口称师叔言诺躬身施了一礼,言诺点了点头,将手一挥算做是免礼,向羽霄宗内遁去。
穿过数道禁制,才走入护派大阵之内,一路上的修士也渐渐多了起来,除了几个来参加庆典的修士外,大多都是羽霄宗本门的弟子,这些弟子大多都是炼气期,还有一些是筑基期,看见言诺行礼致意,扮成禾季涅的言诺也只好打着招呼。
一众修士不向言诺投以羡慕的眼神,原因无它,苍凡缴凭借修为高深,在宗门内的地位本身就非同寻常,此次结成元婴,声名之盛比之一些元婴长老还要响亮,做苍凡缴的弟子,自然在宗门内的地位水涨船高。
宗门内景色依旧,言诺心中又是一番感慨,当初在苷元山下被苍凡缴夫妇救起时的情形,初次来到羽霄宗见到禾季师兄的景像,在言诺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身形一闪,言诺化做惊虹向苍悟峰遁去,在苍梧峰上落下遁光,苍梧峰上景色依旧,与自己数年前离去时没有丝毫变化,言诺略做迟疑来到苍凡缴的洞府门前。
你是何人?
一道清寒的娇叱,从言诺的身后传了过来,一股冰冷的剑意在空中弥漫开来,空气陡然薄寒了许多。
慢慢的转过身来,言诺一脸笑意的向来人看去。
一袭白衣,纱巾罩面的羽织仙子,正向自己怒目而视,目光中透着冰寒,在天星山脉之中一别又是数年,羽织仙子的眼神比起当初,又是冰冷俊俏了许多,修为上已经达到了筑基期八层,此时一身尽数释放的剑气,更是让人感觉心生寒意。
敛去面容上的笑意,言诺轻声道:师姐!我是禾季啊!
胡说!羽织仙子一声妖叱,眉眼之间透着一股杀意:禾季师弟哪是你这般嬉皮笑脸的涅,阁下的身材与禾季师弟也大不相同,若不从实招来,休怪本仙子手下无情!
让他进来罢!
一道声音从洞府内传来,却是苍凡缴的声音,羽织仙子一怔,随口道:爹!此人来历不明,扮做禾季师弟的涅,偷偷潜入苍梧峰,不知意欲何为?
爽朗的笑声自洞府内传了出来。
言诺也不由的笑了起来,止住了笑意后,言诺轻声道:苍凡前辈天下闻名,我一个筑基期的小修士,能做出什么不利于苍凡前辈的举动来!
看了言诺一眼,羽织依旧面若冰霜,挥手打开了洞府的禁制:进去罢!
苍凡缴的洞府,言诺也是头一次来到,放眼看去,洞府内的石壁上镶嵌着数十枚萤石,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四周陈列着一些珍稀的花草饰物,文房四宝样样齐全,书架上摆设着各类典籍,洞府内飘荡着儒雅之气。
找个地方坐下来罢,我不是曾和你说过,不要轻意踏入聆州么!
苍凡缴此时正手挥狼毫,在一张宣纸上笔走龙蛇。
听了苍凡缴的话,羽织仙子心中颇有些不解,但从父亲的话中却听出此人与父亲的关系菲浅,纵是如此,看向言诺的目光依然警惕。
不由苦笑的摇了摇头,言诺伸手将面具拿了下来,露出本来的面目。
看到面具后的容颜,羽织仙子一怔之后,不由的睁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斥着不可置信:是你么?你还活着?
点了点头,言诺面色由笑意转到了沉重,轻轻的叹了口气:是我!我没有死!
你是怎么从那拴神铐与凌天钩下脱出来的?羽织仙子惊诧的问道:据长老们说那一套刑具乃是一件上品的法宝,当初是专门为了处决魔族而打造,便是化神期修士束缚其中,也无法逃脱出来!
言诺不由的沉默了下来,脑海中在思虑着是否将替劫传送符之事说出来。
扭看看向言诺,见言诺低头不语,想来是另有一番原因,苍凡缴却也不好追问,缓缓说道:你此次回来,所为何事?
言诺施了一礼:晚辈此次前来一是祝贺前辈结成元婴,二来晚辈是有一件事要禀告前辈!
喁?苍凡缴有着惊愕的看着言诺。
晚辈在路过东南方向的夷陵郡时,意外的遇到了魔族!
魔族?羽织仙子不由的吃了一惊,随后说道:传说中数万年前,魔族不是被我人族修士剿灭到殆尽了么?
略做思虑,苍凡缴点了点头:古籍中记载六万年前,魔族大军从荒州的空间裂缝入侵九州人界,后被我九州界修士杀得退回魔界,九州界中,星散的遗留下一些魔族余孽也不足为奇!
言诺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与苍凡缴,随后言诺从怀中,将装有梭罗魔人尸体的储物袋,递与苍凡缴:前辈请看,这储物袋中的魔人是晚辈亲手斩杀,尸体就在其中!
神识一扫,苍凡缴心中一惊:此魔是你亲手斩杀?
魔族修士比起同阶人类修士的修为高深许多,从此魔身上的气息来看比言诺还高出两成,无怪苍凡缴有些惊诧。
言诺点了点头:正是晚辈亲手击杀!
敛去目光中的惊诧之色,苍凡缴用神识仔细的在储物袋中查看了一番:此魔身上的魔息精纯,根本不是在九州人界中潜伏的魔族可比!
看到父亲惊诧的目光,羽织仙子从未曾见到父亲有过这般神色,好奇的从苍凡缴手中接过,那装用梭罗魔人尸体的储物袋,将神识沉浸其中,也惊得花容失色。
看此魔人身上的魔息,确是来自魔界中的魔人!苍凡缴说道。
对于苍凡缴之言,言诺略感到有些惊讶:前辈的意思是说,人界中的生存的魔族体上的魔息,没有魔界中的魔族魔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