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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请下堂:公主要改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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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想容早有所料,清淡的嗯了一声,道:“少爷在府里吗?艳桃是怎么处置的?”
    “少爷在书房。倒是没说如何处置,叫她回去歇息去了。”楚儿说。
    “叫上艳桃。随我一起去一趟书房。”云想容吩咐道。
    书房。
    周牧坐在椅子上,神色略显疲倦。
    昨晚和艳桃在书房里孟浪了一晚,后来便在隔间的小室里歇下了,今日下人来打扫时看见了艳桃在,眼中的惊讶他至今还记得。
    要了个丫鬟他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这毕竟是云想容房里的人,也不知道她会如何想这事儿。
    正想着,就听到外头小四喊道:“少爷,少夫人求见。”
    周牧身子一震,坐直身子。这才道:“进来吧。”
    云想容带着楚儿和艳桃进了门,仿佛没有看到周牧脸上的疲惫似的,笑道:“恭喜夫君了。”
    周牧皱眉:“何喜之有。”目光落在她身后低垂着头的艳桃身上,难道她觉得这是一喜吗?
    “艳桃是我手底下的人,本也是调教了想要献给夫君的,本来是要献给夫君的,既然夫君喜欢,这便是这个丫头的福气夫君若是喜欢,便收了做妾如何?”云想容轻声说着,脸上笑容清浅。
    她竟叫他纳妾!
    原来就是友人赠的,她都要死要活的拒绝,可是如今,她竟然主动要给他纳女人。
    云想容,她到底想做些什么?
    周牧想着,脸色顿时更加不好了。
    起身大步走到云想容身前,冷冷道:“你到底是谁?以前的你从来不喜欢我身边有别的女人,而现在却一门心思给我找女人,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的夫人?”
    他的目光显得无比的陌生。
    仔细想想,云想容有些时候的举动,真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上次是婉娘,这次是艳桃,下次还会是谁?
    虽然他不在意自己的后宅再多几个女人,但是这种被云想容塞着纳女人的感觉,却叫他心里不爽。
    因为她是云想容,曾经爱他如命,不愿旁人沾染的云想容。
    云想容并不慌乱,嘴角的笑容缓缓敛去,默默的看着他。
    好一会儿,才淡淡的开口:“我除了是你的夫人,还能是谁?是,我曾经是不想夫君身边有别的女人在,为此极力反对,可是我除了得到一个善妒的名头,得到夫君的日渐冷落,还得到了什么呢?”
    “既然百般阻扰也阻止不了,索性挑些自己身边的人服侍夫君,起码还能有些情意,让后宅清静一些。”云想容苦笑着说。
    云想容的话让周牧心里一涩,她是这般想的?看着她嘴角的苦笑,周牧的心里顿时一痛。
    “容儿,你别……”周牧探手想要将云想容拥在怀里。
    哪知云想容却后退几步,避开了他的手。
    用一种极度失望又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往常她看自己的目光,总是柔柔的,带着情意的,而如今,却陌生而寒凉得遥远。
    “既然夫君觉得容儿多事,那容儿日后不管便是了。容儿先退下了,至于艳桃的去留,夫君自己决定便是。若是觉得不喜欢,那便打发了去。”云想容说完,当真转身便走,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
    周牧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拉她,可是她步子极快,转瞬便出了门,而他的手僵在半空,什么也没有抓住。
    “少爷,少爷,别把奴婢发卖啊,奴婢愿意留在少爷身边做牛做马,绝对不敢有半点怨言。”艳桃跪行数步,抱着周牧的腿痛哭。
    她本以为自己和少爷云雨一番,以后便有了更多的机会,便能意气风发,却没想到,美梦还没开始,便破灭了。
    她如今已经被周牧破了身子,若是被打发发卖了去,那除了被卖到窑子里,也没有别的去处了。
    她不能做那被千人骑万人枕的女人,那样她还不如去死。
    艳桃的哭声惹得周牧更加心烦,“闭嘴,再哭真把你卖了去。”
    这话一出,艳桃被吓了一跳,赶忙闭嘴不敢再哭。
    周牧心烦意乱的甩了袖子,道:“小四,把她送回夫人那里去。”
    “是。”小四应了一声。
    艳桃闻言抬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不发一语。
    送回云想容那里,好歹还有机会,只要不发卖,便是好的。
    周牧甩袖离开,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憋闷来。
    明明他对女色极为喜爱,往日若是有艳桃这样一个贴心又美艳的通房,他只会开心自得,为何这次却这般难受?
    云想容带着楚儿回了芙蓉阁,没一会儿小四便带着艳桃过来了。
    “少夫人,人给您送回来了,少爷的意思是这事儿是后宅之事。还是您处置较为妥当。”小四恭敬的说。
    “知道了。”云想容抿了一口茶,淡漠道:“楚儿,叫人收拾出一座院子来,让艳桃搬进去。”
    这是要抬艳桃做妾了。
    “是。”楚儿应了一声,赶忙下去准备了。
    “多谢夫人大恩,艳桃必不敢忘。”艳桃跪在地上给云想容磕了个头。
    “少夫人,那小四先下去了。”小四说了一声,回周牧那里复命去了。
    当日晚间,云想容带着艳桃去了晴娘的院子,知会一声。
    晴娘早得了消息,直接称病不见。
    又去了婉娘的屋里。婉娘倒是笑意盈盈的接待了,说了好一会儿话,云想容才带着艳桃离开。
    让艳桃自己回住处,云想容则回了自己的芙蓉阁。
    到了屋里,迈门槛的时候,云想容只觉得眼前一阵发晕,整个人绵软无力的倒在了楚儿的身上。
    楚儿猝不及防被撞得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撞到门框上停住,慌乱的叫道:“少夫人,少夫人,你怎么了?”

第66章 大旱起,大疫至! (任性加更4000字~~)
    云想容的忽然昏厥叫楚儿慌了神,赶忙叫了人来帮着把云想容给扶到床上,又让人去告诉了周牧,请了大夫给云想容诊治。
    “大夫,我夫人的病情如何?”周牧站在床边,看着老大夫收了手站起身来,赶忙问道。
    他方才在醉红楼买醉,玩得正开心,却被府中下人赶来告知了云想容晕倒的事情,匆匆赶了回来,此刻满身的脂粉味。
    老大夫明显不喜的皱了皱眉,走到一旁桌子上写单子,一边道:“尊夫人是忧思过度,未曾好好休养加之身子骨本就不好,伤了心神,这才会突然晕厥。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主要靠养。只要能好好调养,自然好得快些。”
    “原来如此。”周牧皱着眉点头,又朝着大夫靠近两步,问:“那要如何调养才能叫她尽快恢复呢?”
    “平日里注意让夫人不要操劳,少费些精力,再食补一番……”老大夫说到这里,又抬头看了眼周牧,眼神似乎带着冷意。
    周牧不知道感到诧异,仔细看时却已经没有了方才那股凉意。
    就听老大夫继续道:“若是相公能少去些烟花柳巷之地,相信夫人也不会得这个病。”
    这话一出,周牧呆愣在原地。屋子里的婢女和小厮纷纷低下头去,忍着笑不敢看他。
    老大夫这话极重,这是说周牧经常去那种地方,让云想容心生郁结,才会忧思过度。
    周牧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绿,好笑得紧。
    他憋着口气正想说话,老大夫去将单子往他手上一递,道:“按照这个单子抓药,需得连服七日,七日之后最好再叫大夫看一下,然后再考虑要不要停药。”
    “多谢大夫,我这就……”周牧憋着气道谢,话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诊金。”只见大夫伸出手递到他的面前,竟直接要起了诊金。
    周牧盯着那手,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对。那老大夫看他这幅模样,猛的抽回手,道:“算了,你回头叫丫鬟送来便是。”
    “孙大夫稍等。”周牧没想出哪里不对来,觉得自己多心了,便唤了小四给了老大夫银两。送了他出门。
    孙大夫上了马车离开,却不是去哪家医馆,而是去了云衣阁。
    云衣阁还未开张,也就扶风和几个信得过的手下在忙。
    见孙大夫进屋,扶风赶忙迎了上去,“夫人没事吧。”
    孙大夫一进门便开始扯脸上的胡子,然后用脸盆里的水净了面,露出自己本来的容貌。
    是孙逸。
    “没事。养几天就好了。”孙逸摇了摇头,说。
    他本身的身份已经死了,至少他如今已经不能回贫民区那边的孙生医馆了,毕竟那边梁员外的地界,他一露面便会暴露出他假死之事,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万一牵扯出云想容来,可就不美了。
    左右云衣阁也没有开张,地方够宽敞,不差他这个吃闲饭的,便在这边住下了。
    今日楚儿匆匆进门,说是云想容昏迷不醒,他这才乔装打扮一番,前去救治。
    “那就好。”扶风闻言松了口气。
    云想容对他有恩,他自然不希望云想容有事,同样的,孙逸也是如此,两人因为有云想容这同一个恩人,倒也还算挺投缘的,相处得不错。
    云想容这一病就是半个月。
    前几日周牧公事繁忙,加上小四说她恢复得还不错,便也心安。
    等他想去探望云想容的时候,却被小四告知,大夫说云想容需要静养,是真正的静养,谢绝所有来客,除了大夫定时到府里诊脉确定恢复情况,旁人谁也不见。
    周牧一听,便打消了上门探望的念头。
    左右人在宅子里,也跑不了。
    今年从开春便一直雨水极少,农民农作物已然种下,但却没有水灌溉,本想着总会下雨。但是却天公不作美,持续艳阳连天,别说雨了,连带着护城河和京城周边和河道都水面下降,饮用水更是捉襟见肘。
    如今别说干净的泉水,就连不能喝的河水都极为抢手,导致本就低水位的河水竟有了干涸的趋势。
    百姓怨声道载,就是为官为富者也极为的不好过。
    不说旁的。就说新鲜的水果蔬菜,没有雨水,农民便栽种不出来,没了供给,天天吃些干货和烟熏的肉,也叫这些位高权重的人吃尽了苦头。
    一个个脸色蜡黄不说,满口生疮,说话都带着股恶臭气。
    官员富商尚且如此。百姓更是苦不堪言,一个个面黄肌瘦,双眼无神,甚至还有些人因此得了病。
    这样的情况震动了朝野,皇上也很是担忧,便命相关各部准备求雨事宜,所以周牧忙翻了,压根没有心情去纠缠云想容静养,不见人的事情。
    在外头苦不堪言的时候,云想容却在自己的院子里过着自由自在的小日子。
    对这年的大旱,她早就有所准备,不但叫扶风备足了蔬果和净水,连冰块和防疫的药材都准备好了,所以不管外头如何的苦,云想容这里却没有受到分毫的影响。
    此刻,云想容便斜斜的歪在美人椅上躺着,边上的盆子里放着冰镇过的葡萄,一边看着书,一边往嘴里塞葡萄。
    “少夫人,您真是太厉害了,就像是未卜先知似的,竟然早早料到了今年会大旱,准备了这么多的东西。听说外头的人都喝不上一口干净的水,也没有蔬果吃,好些人都病了。”楚儿坐在边上,低低的说着。
    这些日子,云想容虽然足不出户,但是楚儿却是每天都要走动的,外头的消息都靠她打听得来。
    云想容闻言顿时一怔,已经开始有人病了吗?
    久旱成疾,前世里这场大旱也引发一场疫病肆虐,死伤无数。今世,又要重演了吗?
    云想容将书往边上一放,坐正身子问道:“灾情很严重了吗?”
    “嗯。”楚儿点了点头,她知道云想容关注这些,仔细想了想自己听到的,这才道:“现在地里的作物都已经干死了,河水和饮用水都在减少,河面急剧下降,不但百姓们怨声道载,就是官员也都一个个很是上火,如今皇上已经在准备祈雨之事做准备,时间就在两天后。”
    “知道了。今晚扶风他们送东西来的时候,你告诉他,我吩咐他做的事情,五天之内要办好。”云想容皱眉道。
    云想容记得,前世祈雨失败,百姓陷入恐慌之下,躁动之下发生了哄抢草根树皮之事,而后本就体虚的百姓纷纷染病,不过五日的工夫,大疫爆发。回忆着前世的事情,云想容越发觉得时间紧迫。
    两日之后,皇帝展开令人期待的祈雨祭祀,众人顶着烈日期待的等待着仪式走完全程,然而,结局注定叫人失望。
    一滴雨都没有下。
    在所有人的失望之下,众人各自归家,而后开始不断有人往南迁徙,又有人哄抢草根树皮树叶等带着绿意之物,然而这种情况带来的后果便是,许多人一病不起,而且这病,会传染。
    城西早些时候开起了一家孙生医馆的医馆,里头的大夫很年轻,但是性子却是极为古怪,又是对人和风满面,有时却又讥嘲冷言。
    这简直就是断自己的财路。
    在这种大旱之下,人人自危,心里都苦,对这古怪的医馆更是敬而远之。
    当疫病来了,许多人都往城里好的医馆而去,这座古怪的医馆却无人问津。
    “孙大夫,咱们这一个病人也没有,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帮工叹息着开口。
    孙逸随手翻着医书,淡然道:“很快就会有的。”
    等城里那些大夫确诊了病症是一种会传染的疫病,那些贪生怕死的贵人便会将那些穷苦百姓赶出城,届时每个方位的医馆都会人满为患。
    而他这里早有准备。到时必定会有人蜂拥过来,不怕没病人,只怕忙不过来!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想到云想容。对她的料事如神,简直打心眼里佩服。
    就在他略微有些走神的时候,有人抬着一个面黄肌瘦,口吐白沫的人冲进了医馆。
    “大夫,大夫。快救人啊,他快不行了。”有人着急忙慌的喊。
    孙逸放下手中的医书,快步上前诊脉,然后便是一系列的救治。
    接下去几日,果然如同孙逸最初对那个帮工说的一样,每天都有病人,甚至他们忙都忙不过来。
    哪怕是云想容,也都借机乔庄打扮成男子。和楚儿一道在医馆里帮忙。
    大疫来得让人措手不及,外城每个医馆都挤满了人,城郊更是如此,然而,并不是每个医馆都能将病人给医治好的,大多都只能小范围的控制,有时控制不当还会死人,唯独只有城西老槐树边上的那家孙生医馆当真是药到病除。
    这让所有人闻风而动,纷纷到孙生医馆求医。
    孙生医馆几乎被挤爆!
    御书房里,皇帝动了怒。
    “不是说朕亲临求雨便能感动上苍吗?如今祈雨了,雨呢?雨没祈来,倒是弄出了一场大疫,你们说,这事儿该如何处理?”皇帝大声斥责着。
    底下众大臣纷纷低着头,不敢开口。
    皇帝吼了一嗓子,觉得口渴,端水来喝,进口的水有些味道,让他顿时皱眉。
    这天灾闹得,不仅百姓名不聊生,就是他这个皇上也没好到哪里去,喝的水还是带了味道的!
    众大臣不敢在这个时候触他的眉头,眼观鼻鼻观心。
    “平时一个个进言不是挺厉害了,怎么到了用人的时候,都哑巴了。”皇帝见没人说话,更怒。
    “父皇,当务之急是要控制疫情,以防扩散。儿臣听闻城西有家医馆已经能够治好病人,若是能够得到此医馆的方子,必定能够将疫情控制住。至于大旱之事,只要控制住灾情,再找到能让百姓安心饮用的水源,必定能够缓解灾民的情绪。”司徒炎站了出来,恭敬的行了一礼,说道。
    “四殿下此言在理。”顿时一大片的附和声。
    其实城西的消息在场的多数人都知道,只是这大疫会传染,谁也不敢保证消息就是真的,城西的医馆就真能将疫情治好,他们位高权重,自然惜命得很,不愿开口也是正常。
    “竟有此事!”皇帝略微惊讶,又道:“既然如此,便太医院抽调太医出城帮忙赈灾,控制疫病,抽调一队士兵组成赈灾队伍,以免宵小有机可趁。这事儿谁愿意负责?”
    又是一阵安静,御书房没有一个人吱声。
    皇帝心中失望,目光平静的扫过所有人,最后落在司徒炎的身上。
    司徒炎站在正中间,身姿笔挺,过于美丽的脸上没有半点平素轻浮调笑的表情,淡声道:“儿臣请命愿往。”
    皇帝看着司徒炎,好一会儿才淡声道:“好,朕便封你为赈灾特使,稍后去国库拨一百万两白银作为赈灾之用。这把尚方宝剑赐你,可先斩后奏。”
    底下众大臣纷纷倒吸口凉气。却都低头不语。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司徒炎赶忙跪下身子,抬起双手接过剑来。
    散朝之后,大臣各自离开,而司徒炎出了皇宫没一会儿,则上了霍琛的马车。
    “走吧,咱们去城西的医馆先看看。”司徒炎对着霍琛说了一句。
    霍琛淡淡的嗯了一声,心里想的却是云想容。
    早些日子他手边事多。忙不过来,正巧她在养病,便将韩密招了回来,如今也不知道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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