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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请下堂:公主要改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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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的无极山匪徒,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而霍琛现在和众人商量的,就是要怎么将对方一网打尽,一个不留。
    看到信使进来,霍琛目光顿时凌厉了不少。
    众将领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也算是明白了些霍琛的脾气,知道他并不如外界传闻的逍遥王爷那般简单,所以感觉到他的气息变化,纷纷闭嘴。不敢再开口。
    信使还是上次那个信使,霍琛想着上次那封信,依旧气得肝疼。
    离王这家伙,就没个好心眼,送信给他,虽是为了让他知道云想容的近况,但何尝又不是存了看自己笑话的心思。
    霍琛心里明白这茬儿,却又忍不住想知道她近来如何。
    “你们退下。”霍琛抬手示意手下离开,召了信使上前来。
    信使行礼之后,将信递给霍琛,然后退在一旁候着,等着霍琛的反应。
    霍琛看了信,原本就深邃的眼神徒然变得幽暗,一旁候着的信使甚至觉得一股凉风在身边呼啸。
    当霍琛看到离王说那人伸手摸了云想容的脸,还殷勤的松云想容离开时,终是忍不住抬手一拍桌子。
    随着一声巨响,他面前的案几轰然碎成两半,瞬间尘土飞扬。
    “将军!”外头的守卫士兵听到动静,从外头冲了进来。
    “无事,你们退下。”霍琛开口,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士兵退下之后,许久霍琛才淡淡的开口:“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离王,若是我不在的时候,我的人跑了,那就让他以后都别来见我了。”
    信使应了是,霍琛也没有再吩咐别的,那信使这才匆匆离开。
    待那信使走后,霍琛却是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
    这些时日征战不休。他身上新伤旧疾无数,强压着一口气,却在看到信之后急怒攻心,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这一口血似乎将他心里的郁结之气也给吐了出来,一双眼闪烁着灼灼的光华。
    唤了人进来将大帐收拾一下,霍琛压下伤势,站起身朝营帐外走去。
    他要亲自去看看如今无极山众匪隐藏的地点,然后定下法子速战速决。
    再迟些回去,他虽得到了权势,但自己的女人却要跑了。
    一物换一物,他却觉得甚是划不来。
    他的容容在他心中,远比任何物件都要来得重要。
    兵权也好,朝堂上地位也罢,都是他自己经过谋划得来的东西。
    可是容容,她的感情,却远不是单凭他自己便能得到的。
    可恨他之前被杀父之仇蒙蔽了双眼,没能看清自己的真心,生生将她好不容易化冰的心再度上了枷锁!
    如今怕是要付出比往常多千百倍的努力,才能够将她挽回。
    甚至……不定能挽回!
    霍琛想到离王的两封信中提起的那个郭书桓,心里感觉更加紧张。
    信使回去之后将霍琛的反应告诉了离王,离王听后却是沉默不语。
    好半晌才挥退了信使。
    离王独自坐在书房里,暗衬,照着信使所言,霍琛分明是将云想容放在心中无比重要之地的。
    看来,还真得给那个姓郭的使些绊子了,要不然云想容若真嫁了,那霍琛真要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了。
    离王想着,唤了手下进来,叮嘱了一番,这才让他离开。
    霍琛和离王的举动云想容自是不知的。让她觉得心情顺畅的是,自她那日说了那番绝情的话之后,郭书桓却是当真没再来烦她了。
    云想容抽空和扶风见了一面,商讨了一番生意之事后,便又各自分开了。
    在流离苑商霸整个启国之前,随着流离苑的生意越来越好,扶风和云想容的碰面也要越来越隐蔽,否则一旦暴露,只会带来天大的麻烦。
    在云想容终于清静了五日之后,被云轩告知要陪着姜寒玉一起参加一个宴会。
    吏部尚书刑大人的孙儿的满月宴。
    云想容本不想去,云轩却告诉她尚书夫人听闻了她曾在大疫中献方子的举动,对她很是赞赏,求了尚书大人,说想见她一面。
    云想容不想驳了自己父亲的面子,只能应了。
    当日,云想容坐着自己的马车,随着姜寒玉到了尚书府。
    “容儿,我知你不喜我,但是在外人面前,还希望给我两分薄面,毕竟这关系到你父亲的颜面,马虎不得。”刚刚下车,姜寒玉便走到云想容身边,低低嘱咐道。
    云想容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不用你操心,我自然知晓。”
    “那便好。”姜寒玉笑了笑,带着云想容朝里走去。
    “相爷夫人来啦,快请进请进。”门口迎客的尚书夫人见到姜寒玉,顿时笑了,亲热的拉着她的手,说。
    自有下人将礼交给了门房,姜寒玉和尚书夫人笑谈几句,尚书夫人将目光移到了姜寒玉身后的云想容身上。
    “这位便是相爷千金,祥瑞公主殿下吧。”尚书夫人笑着开口。
    “小女见过尚书夫人。”云想容笑着行礼。
    “不必多礼,快起来,让我好好瞧瞧,到底是何等风姿的姑娘,才能在大疫之中有如此表现。”尚书夫人笑着,拉着云想容的手仔细打量。
    云想容面容温婉,嘴角含笑,落落大方的由着尚书夫人打量,没有半点小女儿的羞怯模样,反倒叫尚书夫人心生好感。
    “云相爷好福气,嫡子战功赫赫,出征将归,唯一的女儿又出落得这般美丽大方,这性情更是一等一的好,着实让人羡慕。”尚书夫人说。
    “尚书夫人说笑了。”姜寒玉笑着接口,心里却有些不悦。
    她方才夸了云卿,夸了云想容,却唯独漏了云杰,她的儿子怎地就比他们兄妹二人差了么!
    心里憋着一口气,姜寒玉面上却是笑道:“尚书夫人一双儿子才是出彩,如今都已成了家,长子更是诞下麟儿,我家云卿可是连亲都不成娶呢。”
    云想容微微眯了眯眼睛,心里冷笑。
    还真是见不得人夸她和哥哥,明知哥哥早几年便随军出征,在军队自是无处娶妻,而她又已经和周牧和离。在婚姻大事之上也是不圆满的,却偏就挑了此事来说,真是怕人不知道她的心肠不好。
    果然,尚书夫人也没想到姜寒玉这般不识趣,见状也是尴尬的笑了笑,道:“待云将军回来,自会找个良配的,姜夫人不必着急。二位里面请,我稍后便来。”
    姜寒玉这才领着云想容进去。
    开席之后没多久,云想容便听到有人问:“姜夫人,你的脸色怎地这般差,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云想容抬头看去,便见姜寒玉妆容精致的脸此刻一片雪白,细看之下,还能看到额间滚滚的汗珠。
    放下碗筷。云想容低声道:“夫人可是有什么不舒服?”毕竟在外头,戏总是要做的。
    “许是头痛的旧疾犯了,容儿你且扶我去后院歇息一下便好。”姜寒玉白着脸低低开口。
    云想容压下心中的不愿,起身扶了姜寒玉。
    姜寒玉对着桌上的人道:“我身子不适,去后院寻一处小憩片刻便来,诸位且先用着。”
    “姜夫人快去便是。”
    桌上的几个夫人纷纷劝道。
    云想容扶着姜寒玉,走到厅外唤了个尚书府的婢女过来。
    “这位小姐有何吩咐?”婢女行了礼,这才道。
    “我家夫人身体不适,需寻个厢房小憩片刻,烦请带个路。”云想容淡淡道。
    “好的,几位随我来。”丫鬟应了一声,转身带路。
    任何宴会席面,总会遇到些许突发状况,所以任何主家都会准备几间客房备着应急,给人休息。小丫鬟直接带着几人去了客房里面,随后恭敬的行礼退下。
    没了外人,云想容松开了搀扶着姜寒玉的手,冷淡的开口:“你既头痛,便在此处歇着,我先去前院了。”
    云想容目光淡然的看着满脸雪白的姜寒玉,眼中神色清明,淡然说完,转身便想离开。
    姜寒玉依旧白着脸,模样很是难看。
    见云想容这么说,脸色似乎更难看了。
    “小姐留步。”姜寒玉身旁的丫鬟急急的患了一声。
    云想容停下脚步,便见方才扶着姜寒玉的丫鬟急急的走到她跟前跪下。
    “小姐,夫人这头痛的毛病是生二公子是落下的,每次痛起来非药不能克制,还请小姐在此处照顾夫人一二,让奴婢去取药给夫人服用。”丫鬟说着重重磕了个头,极为恳切。
    “闭嘴。”姜寒玉似乎不悦的低斥一声。
    云想容闻言,神色更加淡漠了。
    她对云杰这个弟弟并不喜欢,姜寒玉生的孩子,又不是她娘生的,根本也不是她的弟弟。姜寒玉生了云杰之后留了什么头痛脑热的病症,她也没兴趣知道。
    见云想容无动于衷要走,姜寒玉心里大急,若她真就这么走了,那她方才可就白忙活了。
    “容儿,我知你不喜与我呆在一处,这服侍我的事情,我也万不能叫你去做,便只能请你亲走有一趟,将我马车中的药取来,免得一会儿散席我还是这般模样,没得丢了老爷的脸面。”姜寒玉说。
    不得不说,姜寒玉这个女人很擅长让人无法拒绝。
    基于前世对父亲的亏欠,这一世,但凡是涉及到云轩的事情,云想容都会三思而后行,这次也不例外。
    最终,云想容在留下来照顾姜寒玉和去马车上拿药之间选择了后者。
    左右她身上带着孙逸给她的防身药,也不惧姜寒玉使什么手段。
    看着云想容离开,姜寒玉的眼中闪过寒芒。
    云想容依着姜寒玉的话在马车上的盒子里拿了药,但是再回到方才姜寒玉休息的房间里时,里头却已经不见了姜寒玉的身影,只有桌上香炉里冉冉升起的檀香证明此处方才有人呆过。
    云想容顿时皱眉,这姜寒玉,搞什么鬼!
    她下意识的想要离开。却感觉手脚有些虚软无力。
    “小姐,奴婢……奴婢头晕。”身后的楚儿传来喃喃的话语,紧跟着便传来咚的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云想容不用回头,也知道楚儿肯定中招倒地了。
    云想容心中暗恨,自己竟然这么轻易就中了姜寒玉的招,想来上次池塘边上的事也是她的杰作了。
    贝齿咬着唇瓣,感觉到一股麻木的痛意,云想容拿出身上孙逸给的解毒丹服下。
    孙逸说过,此丹可解百毒,便是中了药,她也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云想容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她不反击,当真将她当成病猫了。
    耳边听到脚步声靠近,苏暖赶忙合上眼睛装晕。
    外头有人匆匆进来,没有管倒在离门口不远处的她,而是先去将香炉给盖上。又开了窗透气,做完这些,那人才蹲在她的身前。
    云想容感觉到浓浓的压力传递到自己的身上。
    她知道,那是因为她心里的不确定带来的恐惧。
    不想在黑暗中胡思乱想,云想容睁开眼睛,看向那人。
    那人似乎没想到云想容会突然睁开眼睛来,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云想容看到那人的时候,眼中闪过惊讶。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来人她竟然认知,还是个她绝对想不到的人。
    郭书桓!
    这个在她面前一直表现出儒雅迂腐的书生气质的男人,一直默默跟着她,追着她,说要负责,要娶她的男人。
    虽然云想容对他是真的没有感觉,但是此刻,眼中的惊讶却也是无法掩饰的。
    仔细想想,那次云府筵席,她踩到油将要滑到,紧跟着他就救了她,还说要娶她,之后又一直在她的面前刷存在感,这些怕也不是偶然发生的吧。
    这郭书桓,就是姜寒玉派来的人!
    “将幕后主使的人叫出来。”云想容冷声开口。
    郭书桓微微一愣,嘴巴蠕动了下,似乎想说什么。
    “真是难为你了,竟然在我面前演了这么久,连我都险些被你给瞒过去了,错以为你是真心想娶我。”云想容冷笑着说。
    她不由得想起前两日和扶风见面时扶风说的话。
    说是郭书桓这人不太对劲,曾在流离苑下辖的酒楼中和姜寒玉碰过面,她当时不以为意,觉得郭书桓或许是从她这里碰了钉子,去试试姜寒玉那里的路子能不能走通。
    却没想到,还真是狼狈为奸!只是这些都是她的猜测,却不能摆在明面上来说,毕竟,她只看到郭书桓,没看到姜寒玉。
    不过好在,她对他也没什么感情,被算计,也没有多伤心,顶多觉得,自己重生一次,竟然被人算计成这样,心里有些不舒坦罢了。
    郭书桓本来被云想容的清醒吓了一跳。如今看到她这番淡定从容的模样,心里倒是升起了些许怒气。
    他撑着身子起身,蹲在云想容的面前,抬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冷笑道:“云想容,你不就仗着自己有个做丞相的爹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这般追求你,你竟都看不上我,你以为你是谁?真当自己是个公主了?不过是个下堂贱妇罢了!”
    郭书桓脸上的温润儒雅褪去,脸红淡笑无踪,呈现出云想容从未见过的一面。
    云想容心里明白,这才是郭书桓的真实模样。
    而她之前月余所见的人,都不过是个伪装罢了。
    云想容挣开他的手,冷笑道:“那真是难为你了,明明是个畜生。这一个多月来却硬是要装成君子。”
    听到云想容说他是畜生,郭书桓顿时怒了,双手按在云想容的肩膀上,直接将她压在地上,低头就要吻云想容。
    正如云想容所说,郭书桓还真是个畜生!
    他借着自己长相不错,装起来气度又还过得去,没回京城之前,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偏偏他做事也算是隐蔽,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斑斑劣迹。
    而姜寒玉,也是因为花费了大力气,才找到了他的过去,借此要挟他无论如何要打动云想容,要娶了云想容。
    至于云想容进门之后,郭书桓要怎么对她。姜寒玉却是不管的。
    郭书桓有把柄在姜寒玉的手上,加上云想容虽然姿色一般,但是风华气度无双,整个京城的贵女都找不出几个能与她相提并论的,他便也就同意了。
    只是这一追便是一个月,但是却没能打动云想容的心,甚至还说了那么绝情的话,自然让郭书桓这个花丛老手心生恼怒和不甘了。
    他们被扶风撞见在流离苑酒楼的那次,便是商量着要如何设计云想容。
    当时尚书府的帖子已经发了,而姜寒玉便下了此番决定。
    只要将云想容引到此处,届时郭书桓只要和云想容滚做一处,将生米煮成熟饭,再由姜寒玉带人来撞破,那样任是云想容如何心高气傲,也只能屈辱下嫁。
    她若是不嫁。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毕竟云想容已经和周牧和离过一次。
    和离那次因为蒋青和周牧的事情早已传遍京城,是他们无礼在先,她和离旁人也只会同情她。
    若是此番叫姜寒玉和郭书桓两人得逞,那么不明真相的百姓只会觉得她云想容水性杨花,只会觉得是她不好。
    届时舆论风向倒戈,怕是连当初已经论断的周牧和蒋青之事,也会被扒出来,说成是她的不是。
    不得不说,此计极毒!
    云想容看着郭书桓朝自己吻来,眼中闪过一抹冷光,正要动手将自己方才藏在手中的,孙逸给她的防身粉撒他一脸,眼角却猛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进屋里。
    那人一手拽住郭书桓,将他像是拽小鸡似的拎起。
    骤然悬空,郭书桓感觉心中一阵发慌。
    “什么人藏头藏尾暗算本少爷,你……”郭书桓惊叫一声,来人直接一掌敲在他的后颈上,郭书桓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甩手将郭书桓丢在一旁,赵曦跪在地上,低低道:“奴婢见过小姐,奴婢来迟了,还请小姐恕罪。”
    没错,救了云想容的正是被云想容赶走的姐妹两中的赵曦,当时姐妹两回了镇南王府,又被霍琛派出暗中保护云想容,这才有了方才一幕。
    也不能说是救了云想容,毕竟,就算赵曦不来,云想容也能自救。
    只是赵曦出现这时机,却很是巧合。
    云想容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淡淡的说,“赵曦,我不是让你们走了吗?”
    不早不晚,正好她见识了郭书桓的真面目之后,郭书桓想要侵害她,却又没有得逞的时候。
    来早一刻太早,晚一刻则迟。
    赵曦跪在地上浑身一颤,低声道:“是。只是王爷说他既已将我二人送给小姐,我二人便不再是镇南王府的人,我二人无处可去,便只好暗中跟着小姐,保护小姐。”
    虽然赵曦这样说,但是云想容明白。她们既然心甘情愿的隐在暗中跟着自己,肯定是霍琛授意的。
    霍琛……你当初既绝情的说你的事与我无关,又何必费心派人护我周全。
    云想容心中想不通,便也不做多想,转而问道:“你既然出现在这里,赵月也在近处吧。”
    “是,她跟着相爷夫人走了,想看看她还有什么后续的毒计针对小姐。”赵曦恭敬的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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