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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有的是办法,“分房睡。”
“下辈子也别想。”他回得是很快。
她想了下说道,“三哥,跟你讲点正经事。”
“媳妇儿,你跟不正经的人讲正经事,有点儿高难度啊。别说的太复杂,不然相公怕是听不懂,比方说钛合金狗眼、相鸡什么的听都没听过”
“好说。”她说道,“我就是觉得院子里该打一口井,每天去村子井那儿担水吃,不太方便。而且四哥双腿不便,万一我们不在家的时候,他去提水也麻烦。”
路上到村子井那儿的一段路,萧熤山与萧羽川早先就把不平的地方刻意用石块硬泥填平了,只是路上走的人多,有时牛车、板车什么的经过,慢慢的也易不平。
四哥平时很少出门,但万一需要出门时,路上轮椅的轮子被卡住也不是个事儿。
“我也早就想叫人打一口井了。”萧羽川点头,“打井得花个六七两银子。”
“小钱。”她忽然觉得有钱真好,能把六七两银子的大钱都说成小钱,想当初,她刚来这个家的时候还不叫穷,萧家一颗铜板也没有,还倒欠了一屁股债才是真穷,好在现在是富起来了。
萧羽川见她一副豪爽中带着小财迷的样儿,真是分外可爱,忍不住在她脸上偷了个香。
第二天,萧羽川便让人来院子里打井了。
打井不是想在哪挖井就能挖的,还得正好地底下挖得出水。好在萧清河分到的后院一隅有适合的地方,师傅便正式动工了。
十天之后,一口井在萧家后院挖好了。
打井的师傅又在井口的地面围了一圈磨成圆口子的石头,收拾起工具,萧羽川给他们结了工钱,便走了。
萧清河的身体也恢复了健康,只是残废的双腿依然是没知觉。
萧清河在房里,坐在轮椅上,推开房间里向着后院那面墙的窗户,见萧羽川正站在井边提水。
他瞅过来一眼,说道,“四弟,以后家里有井了,吃水就方便了。”
萧清河微颔个首。其实他是不希望家里打井的,因为家里有井了,吃水方便,三哥与媳妇就会放心他一个人在家里了。若是没有井水,他们总会多担忧一些他的生活。
。。。
1072。第1072章 1072 心跳漏一拍
清河看着三哥打完了井水,又进房把他换下的脏衣服收拾了去河边洗。
他已经十多天没有出门了,这些天不止饭菜是三哥端进房来的,就连便桶也是三哥帮着倒的。
媳妇虽住同一个院子里,他所有生活上的事儿,都是三哥帮着他做的。
想到三哥的好,他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缕复杂。
理智告诉他,不该跟三哥抢媳妇。
可是他整颗心,心心念念的都是媳妇。
他能活着,能呼吸,靠的都是回味以前跟媳妇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修长的手紧抓着轮椅的扶手,他的心闷痛不已。
今儿晴空万里,阳光明媚。
苏轻月搬了张躺椅到院子里晒太阳。
躺椅是让三哥抽空去镇上帮她买的。
其实这些天两人都很清新,之所以说抽空,是因为她与三哥新婚,向乎天天粘在一起。
萧清河见媳妇睡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他坐在轮椅上,转动着椅轮从房里出来。
木制的轮椅在地上滚过,发出不轻的响声。
苏轻月脸上罩着一本三哥他们学过的三字经书,倒不是她要重新读学,而是纯粹把书从中间翻开罩在脸上用来挡太阳光。
她闭着眼昏昏欲睡。
萧清河的轮椅停在她旁侧,看着躺椅上睡着的女子,她一袭湖绿色绣纹罗裳,虽躺着,那身段依然极致的窈窕,长长的青丝垂散到腰际,更显得那如柳的细腰似不盈一握。
她脸上清闲的盖着本书。
从她大婚那天揭开红盖头,看到她绝美的玉容开始,她的美丽便已深深印入了他的脑海,无时不刻的在想念。
每天,他在房间里,总是不自觉地搜寻着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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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跟她搭句话,心里却总是有丝忐忑颤抖。
他嘴唇动了动,想唤她媳妇
苦涩浮现眼帘,他不敢。
十多天了,她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想必她很是恼他的吧。
萧羽川去河边洗衣服了,院子里只有清河与苏轻月二人。
她躺着闭目养神。
他坐着轮椅停在她旁侧,沉默着未发一言。
看到躺椅边的茶几上,杯子里只余三分之一的水。
他默默地拿起几上的水壶帮她把水杯斟满。
她不说话也好,他怕吵着她。
陪在她身边静静的,他真想就这样天荒地老。
阳光照耀在她身上,虽说有点暖和,只是秋日的,她这么躺着,也易着凉。
他想进房去拿张薄被、或拿一件衣裳给她盖上,又怕椅轮滚过地面的声响把她吵醒。
苏轻月即使脸上罩着本书,也能感受到萧清河的视线几乎停留在她脸上一瞬不瞬。
他的目光温雅中有一种黯然神伤。
幽幽的,似怨似关怀,痴痴的
被他这么盯着直瞧,她一下子也睡不着了,一把拿开脸上的书,柳眉一蹙,“四哥,你不要盯着我看。”
他一下没料到她突然就美目瞪过来,平静的心湖心跳瞬时漏了一拍,“媳媳妇”
她是真的郁闷了,“四哥,媳妇不是你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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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3。第1073章 1073
他眸色黯然不已,“轻月”
“你有什么事”她语气很是疏离。 :efefd
“轻月,我错了。”他幽幽地道,“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我不会再寻死、不会再绝食。”
“嗯。”她微点个头,“你能想明白就好。”
他看着她美绝尘寰的脸,心下痛楚,“我知道你跟三哥感情好,我只要守在你身边就好。”
“”最不想听的就是这句话了。她脸色拉了下来,“清河,世间的好女子何其多,你何必吊死在我这颗对你没感情的花上”
他温柔的笑了,“至少,你说过,你把我当四哥一样的。那便是心里有我了。”即使不是爱情。
她的眉头是皱的比山川河流还菊紧,“拜托,四哥,你不要这样好吗”
他清然一笑,“我想通了,我只要默默守在你身边,看着你便好。别无所求。”
她烦燥地把书扔在地上,“你不自杀,我都要自杀了。”
他眉宇间蕴起焦急,“轻月,你可千万别想不开”
“怕我想不开,你就移情别恋。”
“”他沉默不言,半晌静谧而淡然地吐了句,“做不到。”
她瞥着他清秀的俊颜,想着要不要煽他两巴掌,把他煽醒。
这个青涩少年
算了,还是不打他了,免得人家说她欺负没爹没娘的孤儿。
她看到二哥走进院门,便打了个招呼回房了。
萧熤山看到四弟已经康复,虽依旧腿不能行,他愿坐着轮椅出房间了,仍是很欣慰,“四弟,你气色不错。”
“有劳二哥关心了。”他的目光瞧向苏轻月消失在房间的背影,清雅的眸仁中尽是黯然。
“四弟,她是不可能回你身边的。”萧熤山见他黯然的眸光,叹息着说,“你还是考虑一下跟陶美娇”
“二哥别说了。”他声音冷淡地道,“我对陶小姐没感觉。”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我试过了。我厌烦跟她在一起。”他苦涩地笑了下,“我只喜欢轻月,不怕二哥笑话,陶小姐想亲我,我想想都觉得恶心。”
萧熤山知晓,自小很少有什么能挑动四弟的情绪,他的性子总是淡淡的,看起来好说话,真的认定一件事、认定一个人,根本改变不了。
“二哥”萧清河清和的眸光瞧着兄长,“我已经给轻月带来了很大的困扰。四弟有个不情之情,你放弃轻月吧,她不可能跟我在一起,我还是她曾经选择的人。她更加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你已经有了李蓉儿,甚至有了刘海棠,你的身边不缺女人。”
萧熤山脸色难看,“我对刘海棠,不过是玩一玩。一个曾经毁了我容的女子,下贱到把野种栽赃给我,还嫁给了别的地主老爷,那也就算了。萧家没钱的时候,她鬼影子都没有,有钱了,就硬巴上来。丁二说的对,那么一个送上门的免费鸡,玩一玩,睡一睡又如何。快活一下也是白搞的。至于李蓉儿”
。。。
1074。第1074章 1075 兄弟求二哥了
他顿了一下,“这个女人很有心机,不适合做妻子。 我也便先放在身边吧。”
“二哥不打算娶她”
“以前是打算娶的,现在是一点想娶她的**都没有了。”萧熤山刚毅的峻庞盈起了烦闷,“若非夺了她的清白之身,我萧熤山再混,也不是个始乱终弃的人,我早就发卖了她。”
“那二哥打算怎么安顿她”
“先搁身边吧。”萧熤山有些头疼地抚了抚额角,“实在不行,便收房做个妾吧。”
李蓉儿站在院外的围墙边,听到院里萧熤山说的话,脸色发白,气得浑身发抖。这个贱男人,居然只让她做妾,枉她为了取信他,连卖身契约都签了。
不过她还不算惨的。
他有值五百多两身价的身家,普通的百姓家就是一年也未必攒得下几两银子,很富裕了。
这种家底的男人,没有几个不纳妾的。哪怕她只能做个妾,也不算一场空。到时她生个儿子,家产一般由长子继承,母凭子贵,还怕她扶不了正
她唇角勾起了一抹讽笑,抚了抚刚好的脸颊,还好没落疤,刘海棠那个贱人差点抓毁了她如花似玉的容貌,要是知道萧熤山把她当免费的鸡,不气死。
想到刘海棠个老旧的破烂贱货被当鸡,她心里痛快了起来。
“二哥,你不缺女人。虽然四弟知道你心里的人也是轻月,可是你毕竟能接受别的女子。”萧清河清雅的嗓音又响在院子里,“四弟求你,求你放弃月儿”
“不可能”萧熤山斩钉截铁地拒绝。
萧清河痛楚地闭了闭眼,“二哥,四弟长那么大没求过你什么。只求你放弃轻月吧”
萧熤山看着四弟痛苦的眼眸,心里是格外的难受。
“二哥”萧羽川从河边洗衣服回来,看到李蓉儿站在院门外偷听,不由皱起了眉头。
“三三少爷”李蓉儿被抓包了,脸色浮起讪笑,“我我就是过来问问萧哥晚上想吃什么,听到他与四弟在谈正事,便没进去。”
萧熤山听到院门外的说话声,喝道,“蓉儿,你居然在偷听”
“萧哥”李蓉儿走到门边,一脸委屈得眼泪盈眶,“你说过会娶我为妻的,为何只让我做妾你对得起我吗”
说罢,也不等他反应,就哭着跑走了。
萧羽川走进院子,冷漠地看着萧熤山,“二哥,你与李蓉儿的事,我不予置喙。四弟没求过你什么,我也没求过你什么。今儿,三弟也求你放弃对我媳妇存的心思。若非你是我亲兄长,倘若换了别人,我非打得他满地找牙,让他再不敢胡想。可你是我二哥,若你的心思继续下去,你我兄弟情份便尽了。你有你的李蓉儿,轻月从一开始,即便你身边没女人,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若是你还顾念兄弟情份,那就绝了这门心思。即使你还存着心思,到头来也绝对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
1075。第1075章 1075 新里正
萧熤山寒着脸,不发一语地走了。
萧羽川与萧清河看着他沉重的背影,知晓二哥至少会考虑这事儿。
“三哥,这段时间照顾我,辛苦你了。”萧清河看着三哥拎着桶,桶里是刚洗好的衣裳,有几件是他的。这些天的生活起居,全是三哥照料的,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心里头还是存着感激的。
萧羽川把桶放在院子里搭的晒衣竹竿下,把湿衣服一件件摊开晾在架子上。
晾完了他与四弟的衣服,还有媳妇的肚兜与亵裤没晾,他拿起来,觉得就这么晾在院子里,有四弟在,他不喜欢别的男人看到媳妇的贴身衣物,哪怕这个人是四弟。
于是他把媳妇的肚兜与亵裤晒在自己的湿衣下,这样虽然干得慢一点,总是看不到了。
晒完了衣服,萧羽川拎着空桶走过萧清河旁边时说道,“四弟,你别老闷在房里,多出来晒晒太阳。”
“嗯。”清河微颔首。
“对了。”萧羽川又说,“刚才我出去洗衣服时,看到衙差正好到了咱村,找我问路。说是送公文去花长胥家里,新一任的里正是花家婶子家的老头。”
萧清河有点意外,“不是说李贵他爹李松与张老爹都送了银两买通了县老爷,怎么两个都落选了”
“县太爷贪了很多钱,上面查下来,前两天已经收监了。衙差说新的县令郑德俊已经上任,郑县令听说了张老爹与李松买通了前任县令的事,又调查过,说是花长胥人品正直,在咱坞山村也是德高望重,口卑良好。郑县令便委任花长胥为咱村的新里正。李家与张家送的钱都白瞎了,李松家花了四十两,张老爹花了三十两,前县令进了大牢,家财全都充公了,也不可能吐出来。这个节骨眼,听说很多求前任县令办事的,都变成了口头承诺,愁云惨淡的人家多了。”
“甚好。”清河微扬了唇角,“李家跟张家都与咱家有过节,这两家当不上里正,又大失了血,还真是痛快。”
“可不是。今儿炖只野鸡庆祝。”萧羽川脸上也挂着笑,朝房里喊了句,“媳妇儿,你今晚想吃什么”
“随便吧。”房里传出苏轻月的声音。
萧羽川把木桶放回了厨房,走进房,要跟苏轻月说里一任里正的事,她倒是说方才他们在院子里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花长胥做了新里正,估计村里去花家走动的人家不少吧。”苏轻月说道。
“是的。”萧羽川想了下说,“李张二家,村里人一直以为这两家的其中一人会做新里正,之前去李、张二家走动的村民不少,好些人家都给了些利惠的。现在新里正成了花长胥,刚才听人说,好几户人家上张家与李家闹去了,这两家现在可热闹了。”
“人就是这样。”苏轻月叹道,“用得着的时候逢迎马屁,用不着时就变成了屁了。只要张、李二家的不做新里正,对咱家来说确实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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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6。第1076章 1076 经常挨打
“我们办结婚酒的时候,正好借了花家的桌椅,原想送些东西上门去感谢的,过些天,也去里正家走动一翻。 ”
“听三哥的。花家与咱家虽然平时没什么往来,以前我倒也接触过花家婶子几回,那次隔壁村的王小虎办婚酒,向我买了八十斤菌子,花家婶子帮我挑了一路,能把菌子卖给王小虎,也是花家婶子帮的忙。只不过呢,以前的小忙也不可能现在蓄意感谢,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谢也太假。”苏轻月说,“直接同新里正说,照应一下便是。”
“也是。”
“萧家的在家吗”院外响起了隔壁邻居李王氏的声音,“哟,清河在啊。”
李王氏用扁担挑着两只空桶进院,“清河啊,听说你家打好了井,要去村子井那太远了。咱两家离得近,在你家担两桶井水吃,可以吧”
“井在后院。”萧清河的声音。
“那谢了啊。”李王氏担着空桶去了后院。
苏轻月从房间里出来,李王氏正好挑着一担满满的井水返回,“哟,轻月啊”
苏轻月是不喜欢这个女人,萧家的事,她没少说风凉话。
李王氏为了以后方便常来担水,语气分外的熟念,“哎,轻月,你听说了没有你大婚那天,来闹场的刘香莲被黄麻子打得要死,黄麻子说他天天睡在刘香莲炕上,她居然还想勾别的男人,刘香莲这些天是三天两头的挨黄麻子打。还有啊,黄麻子嫌刘香莲被两个男人同时弄过,刘香莲说她的清白身是那天在山上才给了王大水,黄麻子说是王大水毁了他媳妇的清白,敲诈了王大水五两银子呢。
这黄麻子一个无赖,赖上刘香莲了,他没田没地的,也没女人愿嫁他,刘香莲那只破鞋他再不满,也准备去刘家倒插门了。那石山枣名声毁了,石家准备把她嫁出去,听说都没人要,要么肯娶的不是又老又丑,就是穷得揭不开锅。”
“哦,这些事儿我早就知道了。”苏轻月语气不冷不淡的。
李王氏担着水担子重,也就先走了。
接下来几天,萧羽川都在忙活着萧清河与自家的菜地,除去二哥家的菜地二亩,二人加起来是四亩地。
地里很多菜都吃完了,便种上了新鲜的菜,浇灌、锄草。
田未分家前是有九十四亩的,三兄弟各分得一份,一家也有三十一亩多田。
田虽说早就买了,说好了田里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