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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万宝金刀一撞,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周红锦猛然醒悟,不敢恋战,退回本阵。
沈平渊虽然获胜却不痛快,眼看周红锦就要丧生却被凌烟救了回去,于是点指道:“凌烟,上次交手险些被你擒住,今日你我再比一场。”凌烟就要上前,身边尹红蕖劝解到:“三军主帅不可轻身冒险,待我去会一会截教的妖人。”凌烟叮嘱:“小心在意。”尹红蕖催马出阵,亮出兵器,乃是一对如意金钩,通名之后两人交手,尹红蕖的武艺当然不及沈平渊,只仗着法术,如意金钩上下翻飞,寻隙即入,几乎密不透风。樊崇派两名女弟子来自然有一定的道理,这两人的兵刃都在手里,落宝金钱收不去,尹红蕖的如意金钩有龙筋绦连着,一端握在手里,使用起来极为便利。沈平渊自然清楚,抖擞精神,雷电枪使开,劲风呼啸,雷声滚滚。苦斗多时,尹红蕖取出了红绒套索要捉沈平渊,一时间无数红绳落下来。自从上次受困于凌烟的天蚕丝网之后,沈平渊特意请师父指点,赵公明专门传授了应对之法,这次对付红绒套索刚好用上。沈平渊念动咒语,遁出元神,红绒套索落下,把沈平渊捆了个结实。尹红蕖正在欢喜之时,忽然发觉套索里空无一物,抬头一看,沈平渊还在原处,刚一愣神,一道电光直奔面门,尹红蕖大惊之下挥动金钩一挡,一声巨震,尹红蕖跌落马下,狼狈逃回本阵。看到这一幕凌烟暗暗吃惊,心里佩服赵公明的道术,如此简单就能脱身,看来自己的天蚕丝网已经奈何不了沈平渊了。连胜两阵,沈平渊见好就收,回归本队。凌烟有些为难,这个沈平渊实在有些难缠,最关键还是落宝金钱,己方很多法宝根本用不上,发挥不出作用。这时有人禀报,樊崇的两名弟子前来助阵,就是负责抢粮的两支人马的首领,一个名叫钱宝,另一个名唤邓元龙,二十出头,血气方刚。听说两军交锋特意赶来助战,也是立功心切,本来这两人用不着上阵,既然来了凌烟顺水推舟,让这两人见一阵试试看。两人都想立功,互不相让,一齐出阵讨战。黑虎看出便宜,对沈平渊道:“师弟,这两个家伙年轻气盛,一定沉不住气,我去逗逗他们,或许能让他们使用法宝,你趁机收了。”沈平渊点头,对方一直在提防落宝金钱,这件宝物没机会用。黑虎晃动竹节钢鞭迎上前去,通名报姓,三人战在一处。黑虎跟随赵公明一千余年,道术精深,钱宝,邓元龙二人根本不是对手,招架之下,兵刃几乎脱手。这两人虽然知道落宝金钱的事,只为求胜心切,早忘到脑后去了。钱宝祭起法宝紫金锤,邓元龙祭起伏龙剑,两件宝物升空,沈平渊大喜,送上门的买卖当然不能错过,取出落宝金钱,照单全收。钱宝和邓元龙失了法宝才想起落宝金钱,后悔不迭。黑虎千年来一直替师父鸣不平,难得有了出气的机会,下手再不留情,钢鞭落下,重于泰山,钱宝登时毙命,死尸栽落马下。邓元龙大惊,狼狈逃回本队。黑虎笑吟吟摘下钱宝的革囊,高高兴兴回转,笑对沈平渊道:“师弟,这个买卖不错,落宝金钱果然好使。”沈平渊把紫金锤和伏龙剑交给黑虎:“明知我方有落宝金钱还要用法宝,不要白不要。”两人谈笑,凌烟却感到为难,连输数阵已经挫动军威,偏偏对方法宝厉害,没什么好办法。正在这时看到对面一将走到战场中间,赤眉军将士们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凌烟问道:“来将何人?你们认得么?”有人回禀:“启禀大帅,来人是绿林军旧将成丹,勇猛过人,当初跟随王常归顺我方,后来战场徇私,自断一臂,成为废人,巨无霸劫营时被救走,想不到今日竟然出来讨战。”
成丹的事凌烟听说过,心里不以为然,女人很难理解这种壮士断腕的豪情。凌烟心里奇怪,成丹不是断臂了么,怎么双臂完好?注目观瞧不由吃了一惊,成丹的双臂又粗又长,显然不是人类的手臂,猛然想起,截教有一门法术,可以把动物的四肢接到人身上,成丹一定被接上了猛兽的臂膀。于是叮嘱道:“你们小心,此人得到截教的邪法,万万不可轻敌。”成丹有意现出本来面目,就是要让赤眉军看看,当初的废人重回沙场,又成为无敌的将军。朗声断喝:“许红鹰出来受死。”战场之上当面叫阵,如果不敢应战将被所有军兵耻笑,难以在军中立足,许红鹰当然不能退缩,催马冲出,冷笑道:“想不到你竟然得到截教的邪术,自古道邪不胜正,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成丹不以为然,换臂怎能算邪术?口舌之辩无用,还是手底下见真章。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咬牙道:“小辈,纳命来吧。”轮起龙骨棒当头砸下,许红鹰挥刀招架,一声巨响过后,许红鹰连人带马倒退十几步,虎口酸胀,浑身骨节都觉得疼痛,没想到成丹接上臂膀之后比从前厉害了十倍不止。成丹心里觉得畅快,压抑在心头的闷气终于有机会吐出了。冷笑道:“你不是说邪不胜正么,今日就让你死在邪术之下。”戴上骷髅冠,亮出翅膀,飞起半空,轮起龙骨棒,直奔许红鹰的头顶砸下来。许红鹰大吃一惊,一眨眼间成丹竟然变成了飞天夜叉,看来自己的性命休矣。观阵的凌烟心里清楚,许红鹰乃是樊崇极为信任的门人,万万不能死,看到形势危急,连忙振臂出剑,用剑光抵挡龙骨棒。许红鹰勉力招架,有凌烟相助,终于保住性命,可是受伤不轻,大口喷血,栽落马下。方红海连忙救回,取出丹药,许红鹰保住性命,心有余悸,喃喃道:“好厉害的成丹。”
十七阴阳宝镜
如果成丹存心要取许红鹰的性命完全可以得手,可是成丹久在军中,知道打死许红鹰只能出一时之气,留下此人性命可以影响赤眉军的军心。将士们看到他就会想起旧事,无心争战,效果比杀了他好许多,因此没有赶尽杀绝。成丹现出飞天夜叉相,赤眉军将士目瞪口呆,露出畏惧之意。凌烟见形势不利,催动云霞兽出阵,点名要沈平渊出阵。沈平渊有些为难,对方的坐骑厉害,自己的马根本不敢靠近,让师兄现出原身又不太合适。黑虎笑道:“师弟,我给你预备了一样坐骑,先凑合着用,以后有了麒麟就好办了。”取出从松石道人那里得来的虎形如意,念动咒语,如意落到地上,很快变成一只猛虎,与黑虎真身一般无二。沈平渊大喜,申谢道:“有劳师兄。”跨虎出阵,凌烟心里明白,沈平渊是对方的核心人物,只要除掉他,刘秀大军不堪一击,洛阳城指日可破。可是赵公明道术精深,不可能让弟子白白送死,要除掉这个人不是容易的事。两人交过手,这一回用不着多说,亮出兵器斗在一处,凌烟的剑术极为了得,沈平渊使开雷电枪全力应对,很快两人就从地上斗到半空,杀得难分难解。赤眉军中数方红海最有谋略,知道己方连输数阵,挫动军威,要想办法提高士气,于是让身边的同门都拿出火器,一起施放,一时间浓浓烈火铺天盖地,黑虎做法搅起风来,暂时阻住烈火,可是心里明白,自己一人之力照顾不了全军,大帅邓禹看出形势,反正已经占了便宜,传令收兵。沈平渊无法再战,与黑虎,成丹断后,照应各路兵马安全后退。赤眉军虽然仗着烈火找回一些颜面,可是士气受挫,凌烟传令收兵,大军依序退回大营。
回到大营,赤眉军将领一个个垂头丧气,打不起精神,成丹的出现确实起到了很大作用。凌烟与几名同门商议对策,方红海道:“大帅,对方显然抵挡不住我们的火器,不如趁着黑夜我们一同做法,将对方的大营烧成白地。”凌烟点头:“此计可行,对方懂法之人加上成丹也不过三个,肯定抵挡不住我们合力,事不宜迟,今晚就动手。”当即传下号令,全军不许休息,只等火起进兵。另一方邓禹收兵回营,聚将商议对策,沈平渊轻叹:“赤眉军的火器果然不好应付,那个凌烟道法高深,我们要小心提防。”成丹出了气,心里畅快,满怀自信道:“明日待我去会一会那个凌烟,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领。”巨无霸笑道:“要是我会放火,就把他们的大营烧个精光。”邓禹心头一动,转头问道:“如果对方全力放火,你们三位能不能保住大营?”黑虎摇头:“不行,顶多支持半个时辰。”邓禹说出自己的担心:“今日阵上对方吃了亏,如果夜晚前来放火,我们的大营难保。”沈平渊点头:“不错,对方倚仗的就是火器,很有可能夜晚偷袭。”邓禹当机立断:“既然如此我们退守洛阳,不能让将士们无辜送命。”当即传令,各路军兵悄悄退回洛阳,旌旗帐篷留在原地,虚立营寨,如果对方没有放火,次日再出城驻扎。军令如山,十万大军很快退回洛阳城,邓禹叫上沈平渊到城头饮酒,也是为了看看对方来不来放火。黑虎和成丹坐陪,四人推杯换盏,饮酒谈心。午夜时分,果然大营火起,火势冲天,邓禹暗自庆幸,如果不曾防备,非吃大亏不可。成丹久在军中,出主意道:“既然对方懂法之人都来放火,我们何不到对方的大营偷袭,毁掉他们的粮草?”沈平渊拍手叫好:“不错,他们的粮草就是软肋,机会难得,马上动身。”
这个时候偷袭最合适,邓禹提议,最好把巨无霸带上,成丹点头,飞天夜叉带个人当然不算什么。事不宜迟,沈平渊,黑虎,成丹,再加上巨无霸,四个人趁着夜色离开洛阳城,无声无息飞临赤眉军大营。这时候赤眉军大半已经出营,准备一鼓作气,占领对方大营,只有少量军兵守营。成丹先把巨无霸放下去,这个大汉怒吼一声,轮起风魔斧,在赤眉军大营中横冲直撞,见人就杀。成丹负责放火烧掉对方粮草,沈平渊和黑虎负责拦截凌烟等阐教门人。赤眉军跟在烈火之后呐喊冲杀,可是根本没有见到一个人,都有些泄气。忽然发觉自己的大营着火,全军失色。凌烟暗叫不好,连忙召集方红海等人火速赶回援救,首先取出水晶瓶,放出黑云,下起大雨要熄灭自己营中的大火。黑虎当然不能让火熄灭,怒吼一声,卷起一股旋风,黑云根本无法靠近。凌烟心里着急,粮草本来就不足,如果烧光了只有退兵一途。于是吩咐众人奋勇向前,无论如何要保住粮草。沈平渊和黑虎抖擞精神,与阐教门人大战,反正只为拖延时间,没必要拼命,且战且退。成丹看看粮草烧得差不多了,把巨无霸拎起来飞到半空,招呼沈平渊回城,沈平渊和黑虎仰天大笑,化做狂风回转洛阳。凌烟回到大营,粮草已经所剩无几,召回军兵,难免垂头丧气,只能写信向樊崇求援并催粮草。天明时分,另外两路人马带着一些粮草赶到,凌烟心里略安。这两路人马的首领也是樊崇的门人,一个叫耿相,精通武艺,另一个叫冯衍,善于排兵布阵,因为道术略逊,不为樊崇看重。
赤眉军自起兵以来,所向无敌,几乎没打过败仗,这一回在洛阳城接连失利,士气低靡。凌烟想办法安抚军心,最关键的是解决粮草危机,这是目前最紧要的问题。方红海发表自己的看法:“大帅,我方粮草不足,对方一定会想办法断我们的粮道,应该小心防范才是。”凌烟点头,安排许红鹰与邓元龙负责押运粮草,不得有失。冯衍出主意:“大帅,我们的大营布置简单才会被对方乘虚而入,吃了大亏,应该重新部署一下。”凌烟不知道冯衍的本事,征求方红海的意见,方红海道:“大帅放心,冯贤弟精研阵法,颇有手段。”凌烟当即命冯衍重新部署一番。冯衍领命,将大营设成八门金锁阵,进退有法,可攻可守。凌烟大喜,这样就可避免对方偷袭。耿相初来大营,不知天高地厚,出主意道:“既然对方火烧我方粮草,我们何不潜入洛阳焚烧他们的粮仓?”凌烟摇头:“沈平渊在各处囤积了无数粮草,可以随时补充,烧了粮仓也无用。再说洛阳城也不是好进的,沈平渊,黑虎,成丹已经不好对付,他们背后的赵公明更是了得,城里少不了财神庙,真有危难赵公明一定会帮助门人,我们决不能轻举妄动。”耿相点头答应,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樊崇知道大军失利,首先派人送去粮草,心里有些奇怪,对方只有三人懂得法术,自己八名弟子再加上凌烟,优势极为明显,为何会接连失利?难道截教道术真的如此神奇?自己是脱不开身,思索应对之策,想起师叔赤精子的阴阳镜,这件法宝非但威力无穷,还可以握在手里,不惧怕落宝金钱。当初此镜被五谷神殷洪所得,丧身太极图之后此镜被赤精子收回,这件法宝应该可以对付沈平渊。于是写下书信,派弟子送往太华山云霄洞,请求赤精子派遣门人带阴阳镜协助破敌。
赤精子接到樊崇的书信,心里盘算,樊崇奉了玉虚宫法旨,重立汉室江山,自己应该协助。可是对手是截教的赵公明,这个人自己也没办法对付,当初使用钉头七箭书这样的狠毒招数也是迫不得已,阐教中除了教主确实没人能胜过赵公明。千年来赵公明任职财神,掌管着天下的钱财,此番派遣门人协助刘秀一定有所倚仗,不能掉以轻心。左思右想下了决心,把得意门徒兰凌叫过来。这个兰凌修道将近八百年,道法高深,就算不能成功最少可以自保。兰凌青年入道,生得极为俊秀,一身道装,颇有飘然出尘之意。来到师父跟前行礼:“师父有何差遣?”赤精子道:“王莽篡汉,汉室气运未终,玉虚宫降下法旨,派遣樊崇重扶汉室,解民倒悬。偏偏有截教赵公明暗中作对,派遣门人沈平渊辅佐汉室宗亲刘秀,在洛阳称帝,显然是为了报当年的大仇。赤眉军接连失利,樊崇来信,请求为师派遣门人带上阴阳镜前去协助。”兰凌修道多年,对往事和眼前的天下纷争极为清楚,点头道:“师父尽管放心,弟子一定全力以赴。”赤精子轻叹:“当初封神之时,截教门人死伤惨重,虽然劫数难逃,可是通天师叔处处留情,顾念祖师的情分。如今虽然两教形同陌路,你也不能下杀手,只要拿到沈平渊的落宝金钱就算大功告成,不许伤害他的性命,其他的事交给樊崇去处理。”兰凌点头答应,赤精子取出阴阳镜交给兰凌,特意叮嘱道:“截教中能人不少,此去千万小心,赵公明潜身千年,一定有所准备。”兰凌虽然答应,心里却不十分相信,赵公明从前确实很厉害,可是毁去仙体之后已经不值一提了,在下界任职财神,能有什么本领?他的弟子就更不用说了。师父想得太多了,自己不用阴阳镜也完全有能力消灭沈平渊和刘秀。
拿到阴阳镜,兰凌离开太华山,先到长安见樊崇,云行甚速,很快来到长安,樊崇极为热情,一口一个师弟。兰凌知道,樊崇修道千年,法力高强,又有斩仙飞刀,乃是同辈弟子中之魁首,因此很是尊敬。两人商谈之后,兰凌离开长安,赶奔洛阳大营见凌烟。这时候赤眉军经过休整,总算恢复了几分元气,正在准备征战,听说来了帮手自然欢喜。凌烟当然知道兰凌的本事,当时就要把帅印交出来,兰凌拒绝,师父有命,此行纯为帮忙,不能陷身其中。凌烟详细介绍了交战的经过,兰凌马上看出关键所在,师父的话没错,沈平渊不足为虑,关键是落宝金钱,这件法宝连广成子的翻天印也无法对付,实在难缠。准备一番,兰凌要到城下讨战,凌烟派出一万精兵跟随,耿相,冯衍二人压阵。洛阳城中当然是喜气扬扬,偷袭得胜,烧毁对方的粮草,用不了多久赤眉军就会退却,当然值得庆贺。听说有人讨战,沈平渊准备迎敌,黑虎劝道:“师弟,我怎么觉得好像有什么祸事临头一般,你还是不要出去了。”沈平渊事事顺利,信心百倍,微笑道:“师兄放心,就算阐教来了高人,打不过总可以跑,不应战恐怕会影响士气。”黑虎想想也是,心里终归不放心,叫上成丹,带领五千精兵出城,真有什么意外可以照应一下。两方列开队伍,兰凌步行出阵,一身道装,颇有仙气。黑虎叮嘱道:“师弟小心,此人道术高深,万万不可轻敌。”沈平渊点头答应,催马上前。兰凌手打问讯:“贫道起手了,阁下就是沈平渊么?”沈平渊还礼:“道兄不必客气,小可就是沈平渊,敢问道兄哪座名山修道,师从何人,道号怎么称呼?”兰凌如实回答:“贫道乃是太华山云霄洞赤精子门下,道号兰凌。赤眉军奉了玉虚宫法旨,重扶汉室,眼看天下大定,阁下何苦逆天而行?为免生灵涂炭,贫道奉劝阁下应天顺人,取消帝号,同享太平。”沈平渊一笑:“道兄不必徒费口舌,光武帝雄才大略,比刘盆子强过百倍,不可能俯首称臣。”
兰凌本来也没指望沈平渊归降,只是走走过场,让天下人知道自己是不得已才动手。场面话讲完了,探手取出一柄羽扇,沈平渊晃动雷电枪道:“今日领教一下阐教的手段。”兰凌微微一笑,轻摇羽扇,脚下生出彩云,起在半空,沈平渊随后,两人在半空动起手来。兰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