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事心头蒙上一层阴影,对手比想象中强大许多。首战失利,需要重整旗鼓,樊崇首先派人接应凌烟,将大军驻扎下来,囤积粮草,养精蓄锐,暂时不与对方交锋。凌烟的大军顺利来到洛阳,见面之下,樊崇颇为吃惊,问道:“云霞兽哪里去了?”凌烟轻叹一声,把经过讲述一遍,樊崇皱眉苦思,赵公明的道术极为高深,当初如果有人能对付也不会用钉头七箭书这样阴损的招数了。如今赵公明虽然没有出面,可是把两个门徒派出来协助刘秀必然要多方协助,凭自己的本事恐怕很难应付这位高人。两军会师,樊崇把凌烟让到大帐询问详情,越听越是心惊,雷部天君竟然暗中协助对方,这件事足以说明,赤眉军和刘秀军队的争斗很可能演变成两教之间的纷争。凌烟提出自己心里的疑问,樊崇马上让耳报神多方打探,很快传回消息。凌烟这才知道,自己军中出了问题,有一部分人暗中投敌,里应外合才导致一场大败。凌烟把大军交给樊崇,当即表示要回青峰山紫阳洞向师父禀告云霞兽的事,樊崇点头应允,叮嘱道:“道友速去速回,两军不日交锋,这将是赤眉军起兵以来最艰苦的一战。”凌烟点头应允,告辞离去。
清虚道德真君封神之后一直潜心修行,教授门徒,很少过问外事,派遣凌烟下山协助樊崇是冲着陆压道人的面子和玉虚宫的法旨。樊崇法力高强,还有斩仙飞刀,再加上凌烟相助,万万没有失败的道理,因此没有仔细推算。凌烟回到紫阳洞请罪,清虚道德真君掐指一算,不由皱起了眉头。凌烟问道:“师父为何如此?”清虚道德真君轻叹:“想不到截教赵公明竟然辅助刘秀与樊崇对抗,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难缠。”凌烟经历过沙场,开解道:“师父,赵公明任职财神,不会公开出面,樊崇的对手是赵公明的门徒沈平渊和黑虎。”清虚道德真君微微摇头:“没有那么简单,首先刘秀确实雄才大略,是治国能人,手下邓禹足智多谋,乃是当今俊杰。岑朋,马武,成丹本来就是当世猛将,得到截教道法协助如虎添翼,再加上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银财宝,刘秀一方已经具备了与赤眉军分庭抗礼的实力。”凌烟点头:“这些弟子也清楚,如今的关键是沈平渊,只要除掉此人,一切都好解决。还有就是雷部天君徇私,截教不少门人任职天府,有这些人暗中协助,樊崇要想取胜恐怕很难。”清虚道德真君微微颔首:“截教除了教主就是赵公明,这个人道术高深,声望极高,冲他的面子,在天界任职的截教门人决不会为难沈平渊。”凌烟心里有个疑问,就是阴阳镜的事,特意询问一下:“师父,如今刘秀一方最关键的人就是沈平渊,这个人来历如何?被阴阳镜照过怎能安然无恙?”清虚道德真君排演先天八卦,推算许久也没有结果,连连摇头:“赵公明事先做了防范,沈平渊的来历为师推算不出,怎生躲过阴阳镜也不清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被阴阳镜照过之后,沈平渊的变化很大,好像不是同一个人。”凌烟点头:“不错,先前沈平渊道术平平,被阴阳镜照过之后法力大进,连太华山云霄洞的兰凌道兄也抵挡不住。”
樊崇手里的斩仙飞刀极为霸道,也是赤眉军的杀手锏,凌烟想弄清楚,能不能用这件法宝除掉沈平渊。清虚道德真君考虑多时才说出自己的意思:“你回去以后对樊崇说,斩仙飞刀不可轻用,赵公明莫测高深,如果没有把握不会让沈平渊协助刘秀。斩仙飞刀不可能对同一个人施展两次,如果沈平渊有回生之术这件法宝就失去效用了。”凌烟问道:“能不能用此宝除掉刘秀?”清虚道德真君变色道:“这是什么话,刘秀不是玄门中人,又不曾荼毒百姓,斩仙飞刀顾名思义,乃是专门针对修仙之人。”凌烟低头认错:“弟子明白了。目前赤眉军与刘秀一方大战在即,有不少玄门中人牵扯其中,会不会演变成两教纷争?”清虚道德真君很是泰然:“赵公明自己不会出面,我教的二代门人也不好意思出头,他大力扶植门人沈平渊的意思就是向我教发出挑战,玉虚宫的法旨早已经发出,如果不能实现我教必然颜面扫地。”凌烟颇为吃惊:“师父的意思是说,樊崇竟然制不住沈平渊么?”清虚道德真君沉吟道:“按常理推断,沈平渊胜过樊崇不大可能,可是看赵公明的安排显然很有把握,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凌烟请示云霞兽的事,清虚道德真君沉吟片刻吩咐:“为师推算的结果,云霞兽一去难回头了。不过将来还可相见,云霞兽有缘得到通天教主的指点,学成道术以后恐怕要协助沈平渊与赤眉军作对。”凌烟不以为然:“一头坐骑能有什么道术?再次见面,非把它捉回来严加惩戒。”清虚道德真君摇头:“赵公明已然不好对付,其师自然更加了得,你不要妄想捉回云霞兽,只要不输给他就算万幸,否则我教颜面无存。”凌烟虽然答应,心里却不服气,下定决心要把云霞兽捉回来。清虚道德真君明白凌烟的心思却不点破,只叮嘱一番。
这个时候洛阳城里正在大摆宴席,淮南大捷自然振奋人心。大厅里大帅邓禹主持宴会,众将依次落座,推杯换盏,气氛十分轻松。黑虎绘声绘色讲述交战经过,姚旗随时补充,众将听得津津有味。邓禹听到射杀耿相和冯衍之时转头问沈平渊:“为何沾上污秽之物就不能施展法术?”沈平渊摇头:“我也说不清楚,师父确实交代过,阐教门人都怕这一招,只要污秽沾身,休说是樊崇,就算其师也难以施展道术。所炼法宝也不能碰,最忌黑狗血和妇人经血,一旦接触立刻失效。我教则没有这个顾忌,我也曾问过,师父不肯讲。”邓禹有些纳闷:“既然早知对方有这个弱点为何不做准备?”沈平渊一笑:“当初封神,我教着实吃了不少亏,师父安排我对抗赤眉军就是要一雪前耻。如果使用这样的招数,就算赢了也不光彩,还是公平交手来得痛快。”邓禹点头,心里暗暗盘算,有备无患,不管能不能用上,先准备好,到了关键时候就能起到很大作用。沈平渊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继续听黑虎讲述,黑虎极力夸奖冯异的才干,又把新得的火云珠,风火旗,以及十几枚火丹拿出来炫耀。沈平渊问道:“师兄怎么不回山请师父炼制一下收为己用?”黑虎摇头不止:“我可是名副其实的过路财神,东西到手,欢喜不了几天就被拿走了,最后总是空欢喜一场,索性留在身边,玩耍几日也是好的。”巨无霸插话道:“有什么好玩的给我几个耍耍。”黑虎笑道:“我脑子笨,你的脑子更笨,这么多日子了连手里的风魔斧都使不好,还有脸要东西。”巨无霸当然不服气:“谁说的,我使得满好。”黑虎一撇嘴:“风魔斧能大能小,你会变么?”巨无霸登时语塞,拿过大斧试了几次苦笑道:“那咒语太绕口,我总是记不住。”众将都觉得有趣。
岑朋,马武,成丹三人都学了道术,樊崇亲领大军,交锋在即,三人抓紧交流一番,做些准备。巨无霸也想凑热闹,酒宴之上首先叫阵要比试力气,平心而论,在不用道术的情况下,确实是巨无霸的力气最大。成丹换上了人熊的手臂不算数,巨无霸难免洋洋得意,黑虎笑问道:“你倒说说,如今在座者谁的力气最大?”巨无霸一拍胸脯:“不用道术就是我了,要是用道术自然是长翅膀的家伙,他的手臂那么粗,谁也比不上。”黑虎摇头:“不对,罚酒三碗。”巨无霸连喝三碗酒又猜:“你是大老虎,或许你的力量最大。”黑虎一笑:“还是不对,罚酒。”巨无霸喝完酒叫道:“你可别蒙我,我说的不对你倒说说看。”黑虎一指沈平渊:“在座中只有我这师弟力气最大。”此言一出众将都有些怀疑,沈平渊道术高深不假,要说力气比成丹还大很难让人相信。邓禹看大家兴致很高,微笑道:“既然如此大官人何不露上一手让众将见识见识?”成丹心里也有些怀疑,自己换上了人熊的臂膀,力量之强当世罕有,沈平渊怎么可能比自己还强?因此提出要与沈平渊比试比试。邓禹开了口,沈平渊不好拒绝,微笑起身,成丹来到正中,两人四手互握,各自较劲,很快脚下的青石就开始碎裂,众将相顾失色。成丹心里诧异,不管自己怎么用力,沈平渊始终不为所动。只有黑虎明白,沈平渊如今已经是蟒身,经过多年修炼,再加上黑暗之渊的洗练,力量之强绝非凡人所能想象,成丹换上人熊的臂膀也招架不住。果不其然,成丹竭尽全力未能撼动沈平渊,心里清楚没有机会获胜,罢手认输:“师兄果然厉害,小弟心服口服。”岑朋和马武对视一眼,惊诧不已,猜不透沈平渊的虚实。众将不得不对沈平渊刮目相看,这个人实在莫测高深。
二十五首战强敌
凌烟回到赤眉军大营,樊崇询问经过,凌烟把清虚道德真君的意思转达,樊崇连连点头,斩仙飞刀不可轻用。当时传下号令,派人到洛阳城里下战书,三日后交锋。两方抓紧准备,三日后洛阳城城门大开,邓禹率领五万精兵出城列队,樊崇调出十万大军,摆开阵势,一眼望不到边,这是为了给对方士兵的心理制造压力。两军对垒,沈平渊初次见到樊崇,仔细打量,见此人身高体壮,四方大脸,浓眉虎目,颇有些威仪。头戴烈焰冠,身披红鳞甲,坐骑是赤炎金睛兽,好似一团火焰一般。樊崇也打量沈平渊,看此人身躯魁梧,眉宇间满是杀气,二目烁烁放光,威风凛凛。座下是罕见的奇兽瀚海麒麟,左边有乘坐五云驼的马武,右边是高坐神马上的岑朋,黑虎和巨无霸立在阵前,半空盘旋着飞天夜叉成丹,这几个人各有所长,樊崇当时认定,此战决不轻松。难怪两次东征失利,对方果然不好对付。樊崇首先发话:“阐教与截教虽有分歧,毕竟是一脉所传,就算意见不合也没必要在红尘中争斗。如今天下已定,黎民渴望太平,大汉天子开恩,只要刘秀肯于归顺,取消帝号,仍可坐镇洛阳,封为东平王。至于两教纷争,大可以用别的方式解决,战端一起,生灵涂炭,罪孽滔天,就算是通天教主也担当不起。”沈平渊朗声道:“天下是黎民百姓的天下,选择什么人做皇帝是百姓的事,不是你我能决定的。如果阐教真的以苍生为重,秦始皇荼毒苍生的时候怎么没人出头?”樊崇当然知道往事,辩解道:“秦始皇乃是真命天子,顺天而生,谁也无法阻止。”沈平渊冷笑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残忍凶暴的秦始皇怎能是真命天子?难道荼毒苍生是上天的意思不成?”樊崇登时语塞,这件事确实很难自圆其说。
两军对垒,自然不可能只做口舌之辩,马武高叫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手底下见真章。”催动五云驼讨战,樊崇身边的门人都想在师父面前表现一下,一名青年飞马冲出,乃是樊崇门徒薛青山。樊崇的亲近门人名字里都有红字,这个薛青山却是例外,深得樊崇关爱,主要是面相讨人喜欢,又会说话,曾经跟随樊崇拜见陆压道人,得到陆压道人亲传道法。如今正是扬名的好机会,当然不能错过,于是抢先出战。樊崇认出马武的坐骑,知道是五云驼,行动极快,提醒薛青山小心。马武苦修多时,当然要一显身手,薛青山亮出自己的兵刃,乃是一对火龙鞭,通名报姓之后,两人战在一处。马武久经沙场,很快发觉对手武艺一般,全凭道术。火龙鞭喷出火焰,占了很大便宜。看到对手年轻气盛,马武立刻做好了准备,假意示弱,留神寻找破绽。薛青山知道马武是刘秀军中的上将,如果自己不用法宝,只凭武艺获胜那可风光到极点了。于是双鞭加紧,要把马武置于死地。看到马武处在下风,巨无霸叫道:“打不过人家,换我去吧。”沈平渊看出马武的意图,微笑道:“用不着,这个薛青山不知天高地厚,眼看就要吃亏了。”巨无霸不信:“明明是马武打不过。”岑朋颇为自信:“马兄处置甚当,薛青山性命难保。”沈平渊摇头:“吃亏是必然的,丧命则未必,樊崇不会眼睁睁看着门人出事。”就在谈笑间战场已经出现了变化,薛青山看到马武露出空门,挥鞭击下,马武大叫一声向后便倒,薛青山大喜,飞身跃起,双鞭架成十字,当头砸下。马武等的就是这一刻,轻轻一拍坐骑,五云驼心领神会,瞬间移动到薛青山的身后,马武奋起神威,挥动大刀劈下。薛青山满心认为已经取胜,忽然不见对手踪影,暗叫不好,这时候再想躲避招架都已经来不及了,身在半空,无处使力,性命只在顷刻间。
樊崇已经看出马武的意图,做好了准备,在危急关头振腕一抖,手上的金环飞出,撞到马武的大刀上,发出一声巨响,马武手腕一震,未能得手,已经知道对方出手救人。身为大将自然要随机应变,刀头后甩,刀柄借力一抽,重重打在薛青山后背。薛青山大叫一声栽落尘埃,总算神智清醒,用护身法逃回。马武断喝道:“有本事明里交锋,背地暗算不是好汉。”樊崇看出马武武艺不凡,而自己的门人都是靠道术,真实本领有限,敌不过此人。于是把孙红祥叫过来,伸手画符,一拍孙红祥的后背,孙红祥好似凶身附体一般杀出。马武已经修习道术,看出孙红祥有天神护体,于是催开五云驼,倏忽来去,时隐时现,孙红祥根本抓不住对手的踪迹。马武详细请教过师父,樊崇及其门人都没有本事收走法宝金光锉,因此完全可以放心使用。于是念动咒语,一尺三寸金光锉射出万道金光,直奔孙红祥头上落下。孙红祥确实有天神附体,可是天神也抵挡不住金光锉,危急之时孙红祥一拍额头,顶门射出一道红光,红光里有一只利箭,与金光锉碰到一起,发出一声巨响,马武吃了一惊,收回法宝退回。孙红祥心头暗喜,高声叫阵,半空中落下成丹,挥动龙骨棒当头砸下,孙红祥接架之下暗吃一惊,自己有天神护体还如此吃力,如果只凭自身本领岂不被这一棒打死?成丹展开双翅,忽前忽后,孙红祥全力招架,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观战的樊崇对身边的门人道:“你们看,截教尽是这些邪术,好好的人非要弄成妖魔鬼怪。”凌烟看出孙红祥处在下风,叮嘱道:“看样子红祥斗不过此人,天神也难以抵挡这门邪术。”樊崇颇为自信:“无妨,自古以来都是邪不胜正,这样的妖人决不能留,红祥完全有能力铲除妖魔。”
原来樊崇曾经传给孙红祥一门法术,就是方才抵挡金光锉的利箭,这门法术可以一人使用,也可以三人合力,三支利箭合在一起威力倍增。眼看孙红祥招架不住,樊崇断喝一声:“破魔箭。”只见赤眉军阵中周红锦和尹红蕖同时做法,头顶射出蓝色和金色的利箭,与孙红祥的红色利箭聚到一起,竟然形成一只仙箭,裹着五彩霞光射向成丹。成丹乃是沙场名将,看出这门法术威力奇大,自己根本接不住。于是收起翅膀,身躯坠落,仙箭果然不凡,在天空中一转,如影随形,还是射向成丹。孙红祥自诩必胜,美滋滋的指引仙箭,可是成丹不可能束手待毙,发出龙牙标,这件法宝厉害之处就在于速度,等你看到光芒的时候龙牙标已经到了。孙红祥正在得意之时忽然看到一点寒光,刚想躲避龙牙标已经从孙红祥的肩膀穿过去,孙红祥大叫一声栽落马下,仙箭随即消失。其实成丹完全可以取孙红祥的性命,手下留情是看在祖师的分上,否则龙牙标穿心而过,孙红祥必死无疑。樊崇惊于龙牙标的速度,一面吩咐人救回孙红祥一面叮嘱门人小心,这件法宝不好对付。成丹也惊于对方的仙箭,退回本阵,沈平渊笑道:“对方要取你性命,师弟却手下留情,显得我教太过软弱了。”成丹轻叹:“师父一再叮嘱,看在祖师的面上,不能把事情做绝。”黑虎颇为不然:“当初封神之时我教就是吃了这个亏,处处留情,可是对方没有任何顾忌,无所不用其极,师弟怎么还犯老毛病?你留情只能被对方看成软弱可欺,你没听樊崇高呼破魔箭么?他们根本没把你当人,而是妖魔。”成丹乃是沙场名将,当然有傲骨,听两位师兄这么说登时剑眉一挑:“我明白了,下次交手决不留情。”沈平渊点头:“这就对了。”黑虎觉得破魔箭挺不错,问沈平渊道:“师弟,能不能用落宝金钱把对方的破魔箭收了?”沈平渊摇头:“此箭有形无质,乃是本身元气所炼,落宝金钱收不得。”黑虎琢磨一下有了主意:“只要除掉三个人中的一个,这门法术就失效了。”沈平渊点头:“对付这样的法术只有这个办法最有效,就是因为有这个弱点,我教很少有人修习这一门法术。”这时岑朋请战,沈平渊点头:“师弟小心在意。”
岑朋出阵讨战,头戴亮银盔,身批白袍,手提墨龙大刀,英姿飒爽,座下是雪白的神马,好似天神下凡一般,两军将士纷纷喝彩。樊崇看到岑朋也觉得诧异,转头问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