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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煌道:“我说啊,逞口舌之利,本大仙甘拜下风,可论到妙手空空的真本事,你就不是对手了,也罢!本大仙是不会跟那种光说不练的人纠缠的,告辞了!”
那少年道:“哼!想用激将法?我不会上当!但也不能丢师父的脸,比就比!有什么不敢的?拿着!让你瞧瞧谁才是光说不练!”说着,就把酒壶交给南宫煌。
南宫煌心中暗喜,便道:“好,开始了啊!我先过去逛逛——”转身便走。
少年道:“不用走太远,一眨眼的事……”
南宫煌道:“我说啊,大话少说,拿出本事才是——”说完,加快脚步。
就在这时,那少年忽然大喊:“师父!快拦住那小子!”
南宫煌听见那少年这一喊,以为他的师父真的来了,登时吓得愣住,抬眼望向四周。谁知道那少年业已从背后跃来,一举从南宫煌的头上掠过,落在他的前面,然后迅速伸出右手,向南宫煌怀抱的酒壶抢来。两个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周旋起来。那少年忽然连环出手,向南宫煌的怀中强行夺来,南宫煌眼看应接不下,急忙身形一纵,向上跳起,但南宫煌的身形不能在空中持久,迅即落回地下,结果就在落下的时候,两人撞了个满怀。南宫煌的手一松,酒壶便应声着地,顿时摔成碎片,酒也洒满一地。
两人都目瞪口呆,南宫煌片刻便道:“不关我事,你自己打破的……你手法不错,但是性子太急,如果不使诈,慢慢等的话,未必不能赢,你没想到我会跳起来对不对?”
少年叹道:“唉……我也不是故意要使诈的,只不过突然看到一个人很像师父,临时起意罢了……这酒壶本来是要孝敬师父的,现在怎么好空手过去,一时也难找什么东西代替……”
南宫煌道:“好啦!我用这古钱赔你就是,交个朋友!我叫南宫煌,蜀山……蜀山那个……弟子!”说完,就把古钱送给那少年。
那少年也抱拳道:“我叫李三思,‘三思而后行’的三思,余杭人,要去渝州找师父。”
南宫煌道:“哦?渝州也有这个高手吗?我怎不知?”
李三思道:“师父现在富可敌国,不用此道已经很久,你自然不知。”
南宫煌怔道:“富可敌国?那我更要拜见一下。”
李三思道:“这个……师父已隐居多年,不理江湖世事……没他老人家的允许,我可不敢擅自带人拜见,更何况我这次求师父做主,还不知道他能不能答应呢……”
南宫煌好奇地问:“什么事情那么难办?要不要我帮忙,兄弟我在蜀山脚下,也小小有些势力,虽不能说呼风唤雨,但是黑白两道没有我不熟的。”
李三思道:“也不是什么棘手的事情,不过事关……事关小弟的终身大事,还是长辈出面比较……比较稳妥。”
南宫煌恍然笑道:“嘿嘿,难怪你吞吞吐吐,原来是因为这个,看兄弟你岁数不大,人也够聪明,怎么在这件事上面犯傻?”
李三思怔道:“怎么?”
南宫煌道:“你还不知道吗?女人是最麻烦的东西,男人一旦被女人缠上,就好比五花大绑再加上脚镣木枷,再也动弹不得。何必年纪轻轻的就往火坑里跳呢?”
李三思道:“兄弟没有心上人,自然会这么说……可我……她……唉……”他吞吞吐吐,而且神情忧怨。
南宫煌也听不惯人家这样吞吐说话,便说:“行啦行啦,不要再这种表情了,不然别说女人,连我都快晕死了。教我几招如何?你的手法很特别,我以前没有见过。”
李三思便道:“好啊!天色还早,我们切磋一下。我这一招叫‘飞龙探云手’,是我家祖上的绝学。”便把这门绝学的使用方法和精妙之处跟南宫煌详细讲了一遍。
南宫煌听完李三思的讲解后,不由称赞道:“不错,这手法简单直接,我要回去好好练练。”
李三思道:“嗯!这是师父教我的,也是先祖的武学。你的手法倒也不错,更能炫人耳目,出其不意。好了,我要走了,天黑前要赶到渝州!”
南宫煌便抱拳道:“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哈哈,我想跟人说这句话想好久了,今天第一次有机会说出来。”
李三思也笑道:“好!再会!”
二人刚回头要走,李三思忽又喊道:“喂!”
南宫煌转身问道:“啥?”
李三思道:“这钱是真的吗?拿赝品给师父会被骂的……”
南宫煌道:“我怎知道,也是顺手得来的,你也看不出真假吗?”
李三思道:“我只跟师父学武,没学这个……”
南宫煌道:“那就好了,如果是假的,你就推到师父身上,谁叫他不教你的,那也怪不得你。”
李三思道:“这样……也可以啊?”
南宫煌道:“当然!有什么不可以的,听我的,没错!快走吧!”
李三思就再道一声“再会”,便转身离去。
南宫煌目送李三思去后,就又自言自语道:“真好!没想到遇到同道……唉,到哪里弄钱呢?要是一点酒都没拿回去的话,酒鬼一定不会饶我的……刚刚要是开口借点钱就好了……不行、不行!刚认识就借钱,太没面子了。天无绝人之路,我再想想办法。”
南宫煌来到唐家堡正门入口附近时,发现有人在告示牌前围观,南宫煌便也挤上去凑热闹。只见那告示牌上写道:“小店近日有妖物滋扰,求捉妖法师相助,必有重谢!唐堂客栈。”
南宫煌看见,马上喜道:“必有重谢?嘿嘿,我就说嘛,天无绝人之路!”
就在这时,忽然在人群的后面传来吆喝声:“让开!让开!让我看!”便有一名少女,以力量把围观的人都挤了开去,来到告示牌前。
南宫煌仍然在琢磨着:“捉妖法师?嘿嘿,那不正是我煌大仙吗?待我把它揭下来瞧瞧。”说着,便伸手把告示揭下。回身欲走之际,迎面撞着一人,登时把南宫煌撞倒在地,跌得眼冒金星。
南宫煌嚷道:“唉呦!走路不带眼睛啊!”
只见一位红衣少女站在面前,说道:“对不起啦!这个,我要了!”竟然夺去了南宫煌手中的告示。
南宫煌忙跃起身来道:“凭什么?我先看见的。”
那红衣少女却道:“我不管,谁先拿到是谁的!”
南宫煌道:“好啊!你先别张狂,看看谁的拳头硬!”
那红衣少女一听,反而面露喜色道:“哼!我就不信有人硬过我,看招!”只一拳轰来,便打中南宫煌的面颊,登时使得南宫煌头晕脑胀,倒退两步,勉强站稳。
南宫煌恼道:“啊呀!你趁我不备居然偷袭!”
红衣少女道:“什么偷袭?我只用了半分力气,要不要我用全力?”说着,又冲上前来,再运掌一推,南宫煌竟然毫无反抗之力,就把推翻在地。
南宫煌吓得面无人色道:“你……你是怪物,你哪来这么大力气?”
红衣少女道:“哼!少见多怪,知道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惹本姑娘?”
南宫煌骂道:“臭丫头,害本大仙丢丑,总有一天要你好看!”心里却想:“还好周围没人,丢人丢得也不大。”
红衣少女看了看手中告示,便道:“唐堂客栈……这客栈的名字好古怪,也不知道哪里……”
南宫煌道:“哼!唐家堡就这么一个客栈,谁都知道。”
红衣少女道:“那你告诉我怎么走。”
南宫煌就指着前面道:“顺着大路一直走,然后向西,再向北一直走到头就是了。”
“西?……北……是这边吗?”红衣少女指了指右边的方向。
南宫煌道:“是啊……就是顺着这里一直走,然后左拐,再一直走就到了。”
红衣少女就说:“谢了啊!回头得了赏钱,我请你客!”
南宫煌道:“免了,你还是给我买药钱吧,骨头都快被你打散了……”
红衣少女却道:“不会吧?我只用了半分力气啊,你体质太差了啦……行!你等着,我捉了妖,拿了赏钱给你治伤。”说完,就向着西边的大路走去。
南宫煌看着那少女的背影在前方消失之后,便说:“哼!穿的倒很光鲜,可惜也是个穷鬼。哈哈!不认识路的小丫头,你慢慢转去吧,我可去客栈占先喽!”
原来,南宫煌是故意指错路给那红衣少女,唐堂客栈并不在北边,而是在南边,而且距离正门入口这里不远。
南宫煌来到唐堂客栈,就说要找老板,老板出来相见,南宫煌向他抱拳道:“在下南宫煌,蜀山门下,闻听贵店妖孽出没,特来相助。”
客栈老板的名字就叫做唐堂,他一听南宫煌自报家门,便觉惊愕道:“你是……蜀山弟子?”
南宫煌道:“家父位居蜀山长老,在下自幼师从家父,也有十几年的功力,唐老板敬请放心。”
唐堂喜道:“好、好……南宫法师请看这边。” 南宫煌心里暗自得意:“南宫法师……南宫法师……听着全身舒畅,哈哈,不错,不错。”
唐堂带着南宫煌来到客栈院子的一株树前,说道:“哪!就是这棵树,常年落叶,不刮风的时候也会乱摇,还常常能听到水声。大家都说这里藏有妖孽,还请大仙帮忙。”
南宫煌道:“好!烦请唐老板准备好狗血木剑,香烛桌案,待我作法收妖!”
唐堂一听,马上道:“香烛桌案没有问题,可这狗血木剑……一时让我去哪里弄来,不是说蜀山收妖用的是剑诀剑气,不用狗血的吗?”
有两名伙计走来道:“是呀!猪血鸡血后厨里倒是有,要不要找来,如果不够,现杀一只鸡也行,我看过有些道士捉妖是用鸡血的。”
南宫煌道:“既然如此……好,看我的!”他走到空地中央,然后说:“列位,请上、眼、瞧!”说着,双手挥舞,口中念念有词,竟然从他袖中变出了一张桌案来。
唐堂和两名伙计看得眼也不眨,惊道:“啊?这个……怎么可能?”
南宫煌笑道:“嘿嘿,这就是法、力!袖中能容乾坤之大,何况小小一个桌案。再来看!”说完,又是如法炮制,这次变出了一对香烛来。再接着,他又连续把狗血和木剑都变了出来,终于所有需要的东西都齐了。
唐堂和伙计们皆拍手叫好,唐堂更连声称赞南宫煌真不愧大师,南宫煌得意地大笑起来。这时,唐堂又道:“不对呀!请问一下,您明明有狗血木剑,为何还要我准备呢?”
南宫煌怔了一下,忙干咳两声道:“这个……咳咳,你说没有,我再拿出来不是更显得意义重大,效果不凡吗?不用太在意这些,哈哈……”
唐堂道:“啊?……这个……南宫大法师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呀!”
南宫煌道:“唐老板放心!在下定能手、到、擒、来!”
说完,南宫煌便要开始作法。可就在此时,突然听见有一女子声音吆喝道:“骗子!”南宫煌立刻抬头一看,只见那名红衣少女怒气冲冲地跑了进来,南宫煌连忙道:“姑娘稍安毋躁,待我为唐老板扫除妖孽,再为姑娘捉拿骗子。”
红衣少女怒道:“我说你是骗子!骗我走错路。”
南宫煌道:“在下见姑娘不辨方位,本想为姑娘带路,怎奈在下被姑娘偷袭,一时内伤过重——”
红衣少女道:“哼!乱讲!明明就是骗我!”然后对唐堂出示那张告示道:“老板,这告示是我揭下来的,理应我来捉妖。”
唐堂一见,顿感为难,南宫煌道:“唉!姑娘这是何必呢?也罢,今天我就让给姑娘了,请!”
唐堂一听,吃惊道:“哎!南宫大法师,你、你可不能不管了啊!这、这让我怎么办呢?”
红衣少女却道:“哼!什么大法师,看本姑娘的!老板你放心,这事就交给我了。”说完,她回身走到那株树下,然后提起左手。只见她的左手上戴着一面奇特的八卦镜子,她用这块镜子对准这棵树照去,一边照一边说:“啊!在那里,就在那棵树下面!是个圆圆的东西……酒坛子,是酒坛子妖。”
唐堂道:“酒坛子妖?”他上前,也往红衣少女的镜子里望去,果然看到一个酒坛的影像,便道:“咦,看起来就是个普通酒坛嘛,怎么?这个就是妖怪?”
红衣少女道:“那当然,这镜子是我家祖传的‘洞冥宝镜’,能够照出妖怪原形,照一般的器物什么都照不出来,照人就是本人样貌,如果照出来的样子和本人不一样,或者照出来的不是人,那就一定是妖,懂了吗?”
唐堂恍然大悟,立即道:“啊……那、那要把它收走啊。”
红衣少女道:“收、走?……好!快拿镐来,我把它挖出来,打碎它!”
唐堂不由疑惑道:“这……收妖好像不是这样的吧?”随即向南宫煌望去道:“南宫大法师,这……这样行吗?”
南宫煌道:“唉……收妖一事,已经交给这位姑娘了,在下不便插手。”
唐堂着急道:“可是……这个……”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从客栈里面传来了另一把声音:“老板,请进来说话。”
第二章闯地脉
唐堂连忙走到客栈门口,向里面问道:“客官有何吩咐?”随即就推门进去,然后把门重新关上。
这时,南宫煌对红衣少女道:“嘿嘿,上台容易下台难,看你怎么收场。”
红衣少女道:“骗子!你也不过是要骗点吃喝——”
南宫煌道:“‘也’?说得好!什么叫‘也’呀?”
红衣少女即时知道中计了,忙道:“哼!你说话小心一点,当心我扁你……”
南宫煌道:“你胳膊上什么宝镜,让我见识见识——”便伸手过去欲触摸她手上的那面宝镜。
红衣少女立刻拨开南宫煌的手,怒道:“拿开你的臭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这时,唐堂终于从里面出来,对二人说:“二位……”
南宫煌和红衣少女才平息争吵,一同迎住唐堂,南宫煌道:“请问唐老板有何吩咐?”
唐堂道:“里间的客人出了个主意,他说这妖法力虽然不高,但修为不浅,轻易不会现形。两位必须配合行事。南宫法师用木剑沾狗血,依次点在树周的杜、伤、生、休、开、惊、死七门上,单留景门。这位……姑娘——”
红衣少女便道:“我叫温慧。”
唐堂接道:“好,温姑娘,看着镜子,那妖物一出土中,便以狗血泼过去,它自然变回原形。此时再挖开下面,方无大患。”
温慧道:“好,来吧。”
于是,二人一同就位,再让唐堂和两名伙计退到二人身后,南宫煌则提起木剑,穿上符纸,念动真言,焚烧符纸,接着把狗血沾于剑上,然后迅速挺身跃出,舞动木剑,按照唐堂方才所言,依次点击“八门”方位的七门,仅留“景门”。果然当七门皆点中之后,便把那隐于树中的妖怪给逼出景门来。温慧一直用宝镜照着,看见妖物从景门穿出,她急忙把案上的那碗狗血抄起,向妖物泼去。
狗血具有辟邪的奇效,一沾上妖物的身,便立即使妖物现出原形来,原来是只露出一双凶目的酒坛妖。
温慧道:“啊?它现形了,果然是个酒坛子!”
唐堂惊道:“快……两位……两位大师大仙大侠,快……快……捉住它!”
南宫煌道:“看我蜀山剑法的厉害!”
说完,舞动手中木剑便向那酒坛妖刺去,那酒坛妖怪叫一声,伸出两只翅膀来,双翅一展,扇动狂风,急吹过来。南宫煌被这股怪风吹得无法近其身。温慧立即从腰间拔出一对八棱锤来,然后抡动双锤,向那酒坛妖砸来。温慧天生神力,这一锤砸来,有如飓风一般,竟轰得那酒坛妖也不由自主地向后飘退。
趁着这一时机,南宫煌趋身而上,把手中木剑刺出,劲力贯于剑尖上,木剑点在了酒坛妖的身上,剑上的狗血发挥作用,立时把酒坛妖的妖气悉数击散,化成一股浓烟,消失不见。
温慧则马上上前,把泥土挖开,从里面挖出了一个酒坛来,原来是一坛陈封地里多年的好酒。温慧道:“哎呀!已经挖出来了呢!果然是个酒坛子。妖就是妖,果然和人不同,好厉害!”
南宫煌道:“小意思……”心想:“嗯……确实是陈年好酒,光闻香味就已经快醉了。”
温慧道:“老板、老板!你答应给赏钱的,可不能说话不算。”
唐堂道:“那当然,可两位……”
南宫煌道:“在下蜀山门下,以行侠仗义为本,不可贪图钱财。酬金全给这位姑娘就是,不过这酒坛曾经成妖,留在这里恐怕有后患,我要将它带上蜀山处置,不知可否?”
唐堂道:“这……刚刚那位客官说了,他想要这酒坛——”
南宫煌连忙走近客栈门前,向里面的人抱拳道:“刚刚多谢指点,请高人出来一见。”他心想:“我只要酒,酒坛给你倒无妨,但是你总要给我个装酒的东西,是不是?”
只听里面的人应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唐老板,那酒坛并非我想要的古董,就给这位小兄弟拿去吧。”
唐堂便道:“好、好!多谢客官。”
南宫煌也道:“谢了!”心中高兴不已:“终于要到酒了,而且还是坛好酒!快回蜀山找酒鬼去,嘿嘿!”
唐堂就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