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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混血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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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皮卡和藏马的CP,貌似也不错哩……

脸侧和腰上的触感消失,酷拉皮卡转身走了出去。
“如果你再这样不经思考就冲上去……我一定会揍你一拳,”他说,“既然……你是男的。”
我对着镜子握拳,微笑再微笑。
原本对某人在原著里温文尔雅的美少年印象,又掉了一块碎片下来。

兜里,手机在震。
“一如约定,我在说好的地方等你?~”
感觉到有人来,迅速把小白手机收回兜里。
“十老头的人会来,有我看管他,大家可以先休息一下。”达佐孽走到走廊里,指示众人。
嗯……虽然对达佐孽本人没什么好感,不过这个队长当得还是蛮尽责的。
他看到我靠墙站着,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便朝我喊道:“藏马,为了以防万一,再给那家伙三人份的肌肉松弛剂吧!”
“……了解。”
我轻快地抬脚,推门走进刑讯室隔壁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在熄灯之前码完了




57

57、九月一日(四) 。。。 
 
 
我叫拉斯,全名叫拉斯·布兰奇。
我不是什么猎人,只是一名普通的秘书。与一般的秘书相比,唯一的一点区别是……我的老板是混黑道的。
我受雇于黑帮的查珀家族,雇主是个肥得像猪的男人:滚圆的脑袋没有一根头发,下巴留着一小撮山羊胡,红肠一样肥厚的嘴唇上,两撇小胡子八字排开,鼻子让人联想起狮子狗。这样过短的鼻子上,架着一副特制的小圆墨镜,遮住了那双小而贪婪的眼睛。眉毛短而细,倒八字地上挑着,和髭须正好对称。
哦,你一定会说,这样说自己的雇主,不怕被开除吗?嗯……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在这个道上,真正能熬到一定年龄而全身而退的,都是那些高级的老大……前不久,一个六十岁退休的老大死了,据说是在他的别墅的浴室里被杀的,干瘪的肚子被剖开,肠子内脏泡在沸腾的水里,像煲汤一样煮熟了……我不想变成那样,所以必须尽早收手。像我们这些小人物,走一个两个,根本无足轻重。只要坚持到今年结束,领到五年的全勤奖金,我就会辞职回家,另谋一份清闲干净的工作。我可以用积蓄盘下一家门面,开个小餐馆或者杂货店什么的……或者糕饼点,妈妈做的饼干和蛋糕一定会卖得很好的。
我工作很努力,既勤奋又细心,即使是挑剔刻薄如老板,也找不出什么大毛病来,充其量在每年度的加薪之后鸡蛋里挑骨头,趁机压低我的薪水。这种老板,我已经无法忍受了,若不是因为你们,我根本撑不到现在。谢谢你们。不过,刚才那些话,可不能被老板知道……我也只能对你们说说而已。
说实话,我很羡慕你们啊……在这种环境之下,还能够这样蓬勃旺盛地生长。嗯,我每天都来看你们,说不定你们也听到了我“希望你们快快长大”的愿望,才长得这么努力吧?
哈哈……又自作多情了。你们根本听不见也看不见的啊。
上个月,我向组里那个心仪已久的女孩子告白,她抬起纯真如雪的大眼睛望着我,矜持地鞠了个躬,柔声道:“对不起,我一直是把你当哥哥看……”
她是如此纯洁柔美,是我心中的女神。即便在最火热的梦里,我也从来不敢对她宽衣解带。
有一天,我经过一间卧室,里面传来不寻常的声音。我推开一道门缝,看到一个肥猪一样的身躯压在一个女人身上。
我掏出手枪,砰砰两声,结束了床上两个人的生命。
……不,我不敢这样做。刚才所说的,只是我自己的臆想罢了。事实是……我悄无声息地关上门,强作镇定地移动到洗手间,把水槽放满水,然后整个头浸在里面,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那不是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那些不是真的。
肺部渐渐失去氧气了。被第一口水呛到的时候,我猛地抬起头来。
像我这样软弱的人,如果有哪怕一点点勇气,就会带上她远走高飞。我并没有那样的勇气,更不用说自杀了。
我拼命地咳嗽,大口地喘着气,原本薄而稀少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头皮上,显得既难看又可怜。如果这样湿着头发,被老板发现就死定了!天啊,我究竟干了些什么?
我掏出手帕,慌慌张张地试图把头发弄干。不久我便发现,这块手帕是今年生日的时候,她送给我的,上面绣着我的名字。“谢谢你一直照顾我”,她说。我推开卫生间的窗户,把潮湿皱缩的手帕扔到窗外。
啊,对了,就是这块……我扔下去的一瞬间,立刻就后悔了,跑到楼下想把它捡回来。很可笑,不是吗?她是无罪的,她跟我一样,身不由己。要怪应该怪那只肥猪。对,那只猪毁了我们两人的幸福,是他的错,不是她的错,她是无辜的……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
可是,等我赶到楼下,在那间洗手间窗户的正下方,什么也没有——它已经被人捡走了,被收垃圾的,或者是路过的无聊的人,又或者是……

弯着腰来来回回走着,忽然听到背后有人的响动。我蓦地转身,发现一个少年站在我身后。他穿着与我一样的黑色西装,身高刚过一米六,体型瘦削。他的右手攥着一团白色丝绸,然后向我抬起胳膊,五指展开。

“这……是你掉的东西?”

“啊……是的,不好意思……”
我一手摸着后脑勺,另一手接过那团丝布。是它,它的上面绣着我的名字。
“拉斯……是你的名字?”
少年语速缓慢,声音略带沙哑,就像老家那只天天趴在屋顶晒太阳的黑猫。我这才发现,他长得很漂亮。鲜艳的玫瑰色长发披在肩上,皮肤像牛奶一样白皙而平滑,微微勾起的嘴唇呈现出初开的樱花那种淡淡的粉色。他的双瞳则是黑色的——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睛,好像凝滞的潭水,沉淀下来的墨汁。像他这般年纪的少年,不应该有这样的眼神……
“‘拉斯·布兰奇’,”见我不答,少年又念了一遍我的名字,“你是查珀家族的人?善治先生的秘书?”
“嗯,是的……你是?”看他的样子,很可能跟我一样是黑帮的人。难怪会有那样的眼神了。
“我只是个跑腿的。”少年微笑道,“老板让我带东西给善治先生。”
我立即警觉起来:“你是哪一家的?有预约吗?”
闻言,少年的表情变得十分认真:“我是克莱特斯帮的……这是关于拍卖会贼人的消息,为防止窃听,老板特意派我来……详情容后再谈。”
克莱特斯帮,是依附于查珀家族的一个小帮派,与我们交往不甚紧密,却也算是一拨的人。少年的那双眼睛,怎么看也不像在说谎。大概是有重要的线索提供给老板吧。
我连忙把手帕塞到裤兜里,整了整领带,“我明白了……我带你去。”
“拜托了。”少年欠了欠身,在我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可惜走错了路,像我一样。
已经深夜,酒店大厅里一个客人也没有。我带他到那层的一间房,让他先稍坐,然后拿起话筒。
“这些植物长得很漂亮。”他突然说。
“啊,嗯……是的,有时我会照顾它们。”真奇怪,我们明明刚见面,却像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一般。
“你真是个温柔的人。”少年的笑容,有种让人平静下来的力量。
周围如此安静,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似乎每个吸入体内的分子,由肺部渗入血液,流遍全身,让每一个细胞都放松了下来……
我提醒自己打起精神,伸手按下号码盘的按键。

“拉斯!”
“……”
“醒醒,拉斯!”
“唔……”
我在自己的办公桌上醒来。
空气里混杂着冷凝的香烟和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就像污水和劣质葡萄酒混在一起,令人作呕。刚刚那种令人平静的空气,简直像做梦一样……
“睡得真死……如果被老板知道,可有你好受的!”一个黑西装平头男子瞟了我一眼,从兜里摸出一包香烟,叼在嘴里,又取出打火机点燃。“帮忙保守秘密,是不是应该有人贿赂贿赂我?”他对着空气吐出一个烟圈。
“……那个少年呢?”
“少年?哪个少年?”
“克莱特斯帮的……说是有拍卖会贼人的消息要带话给老板。”
“拍卖会贼人?”平头男子一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夹着香烟,撑在额头上,吃吃地笑,“做梦吧你!连阴兽都无功而返,区区一个克莱特斯帮,能有什么消息?就算他们真的抓到了贼人,肯定也会留着向十老头献殷勤,又怎会交给我们?”
做梦……吗?
对了,手帕……手帕呢?
我翻遍了裤子口袋,绣着我名字的手帕不在那里。
“……是了,我在做梦。”
那些果然是梦吧……手帕丢了,切切实实地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那个捡到手帕的少年,只是梦中的人物而已……
还好没被老板发现,不然这个月的奖金又没了。

“拉斯!”老板晃动着满肚子的肥肉,急匆匆地向我跑来。
“老板,怎么了?”我立即站起身。
“赶快安排一下,十老头的人要来了!”
“十老头?有什么事……?”
善治瞪了我一眼,小眼睛和狮子鼻挤成一团,咬着两排参差不齐的黄牙,口水横飞。“要你办你就办,哪那么多废话!”
说完,他又晃着满身肥肉,像是故意要在下属面前维持形象似的,一步一步慢慢踱进他的办公室。
既然老板这么说,多问无益。

十老头的人当晚就来了。
“啊,你们来了!”老板摩梭着手掌,摆出我所见过最为谄媚的神情,“多有怠慢,请您见谅……”
“客套话就免了,他人呢?”一个没眉毛的男人问。
“是,他在这里,请进请进!”老板低声下气地摆出一个“请”的手势,尾随着这五个人走进房间。
看到老板房间厚重的雕花木门合上,我呼了口气,起身走到窗台边浇水。
不管怎么说,老板看上去心情不错,似乎遇上了什么好事……如果有加薪就好了。虽然按他的吝啬脾气,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不过还是稍微期待一下好了……

嘭!

老板房间的门开了。不是打开,而是被劈成了两半。

“怎……”

才说出一个字,我就发现自己突然升高了。我看到自己站在窗台边,双膝跪倒,手指松开,花洒掉在地上,无头的脖颈里喷出的血液,溅了满满一窗玻璃。
我……死了吗……
当我的头在空中飞的时候,还能听到那个披着一头黑发,操武士刀的男人,发狂了一般大吼:

“窝金死了……你们也死无葬身之地!”

对不起,你们被砍得七零八落,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原谅我,我实在无能为力。因为即使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我还是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又为什么会死。或许,这又仅仅是另一场梦幻罢了…… 





58

58、九月二日(一) 。。。 
 
 
友克鑫的星空,依旧灿烂得不合常理。
西索约我见面,说是要履行猎人测验时的那个约定。

“我告诉你……之前那个第4号蜘蛛的事吧?~”

回忆犹如电影放映般生动,脑中响起句尾那诡异的颤音时,我还是忍不住颤抖。
那一战赢得十分辛苦,而且还是在西索不知道我会用毒的前提下。蜘蛛有十三人,好比十三个西索,就算是一对一单挑,我也没有多少胜算。而且,明显这群蜘蛛还是群居动物。
单独赴约,是个危险的决定。
可我终于还是来了。
虽然很想知道师父死亡的真相,况且这是清河组长交待的任务,但促使我来的最大原因,却并不是这些。
我需要帮手。
即使凭借对原著的记忆,众蜘蛛的能力我已十分清楚,但清楚并不意味着就能找到应对的方法。
敌人有十三人,去掉窝金,还有十二个。而我们这边,只有两个人。
力量悬殊,有如天地之别。
所以我需要帮手,一个替代师父的人。
虽然他所说的情报我大部分都已知晓,但只要让他相信我愿意与其交易,敌人的数目就能减少一个。即使他不像师父那样和旅团有仇,至少能做到两不相帮。当然,他或许会一时兴起宰了我,但同时,也可能一时兴起帮我。只要投其所好,满足他和团长交手的愿望……
我来了。也不得不来。如果随便找个借口爽约,不但会让西索起疑心,也没法向猎人协会那边交待。
慢慢回想起来,当初师父的死对我造成的打击,很大部分并非悲哀、痛苦或者愤怒,而是懊恼。失去在旅团里的强有力卧底,原本的计划被打乱,让我不得不转向这个人寻求帮助。这个人不属于旅团,也不属于别的什么人,西索永远只隶属于他自己——对任何人而言,他的存在都是一个变数,无法把握,令人不安。
如果可能,我绝对不想和这个人打交道……
在天空竞技场,看到西索背上的蜘蛛刺青时,我的激动,一半是意料之外的震惊,另一半则是出于愤怒,和一种类似做生意被合伙人欺骗了的懊恼。待到只身一人站在师父的诊所,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应有的悲伤姗姗来迟,正如作为铃声的钢琴曲的旋律。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徒弟对师父尽义务似的流露出的悲伤,竟然欺骗了那时候的自己。现在想来,对于师父的死,除了愤怒和懊恼,顶多再加一点惋惜。除此之外,没别的了。
什么也没有。
对于一个同住一年、教我知识的师父,我竟然毫无感情。
不……我曾经很喜欢他的。
曾经为他将要被西索替代的命运流泪,曾经费心费力地想要阻止他既定的死亡,但是为什么,当这死亡切实来临时,我却满脑子都想着自己的复仇大计?
不敢相信,复仇竟让我变得如此冷酷。
清楚地记得拜海德为师的初衷:一是因为他很强,二是因为……
他是心理师。
早就知道酷拉皮卡会走上复仇之路,早就知道有一天他会被复仇之火吞噬,被自己制造的锁链紧紧束缚,所以,我要学心理。
学好心理,等那一天到来时,我会替他解开加在他心灵上的桎梏……

呵。呵呵。
心里有个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嘲笑自己。多么傻啊!你难道忘了,自己也是个复仇者吗?所谓泥菩萨过江……
仇恨是一种毒品,人们在初次尝试之时,总带着盲目的自信。
毒药杀死别人,毒品杀死自己。
超市地下仓库那一幕浮现在眼前,无数道友等待着“救济”,没有灵魂的眼睛深深凹陷,涣散……
我和酷拉皮卡,就像两个吸毒成瘾的人。复仇占据了大脑的每个角落,贪婪地吸食着生命的每分每秒。我们是如此渴求复仇,就像那些犯了毒瘾的人,挣扎着涌向他们唯一的“希望”……
道友,对,我们是道友。
这念头刚袭上脑海,我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幸好这几天没怎么吃饭,所以我只是扶着墙,用力咳得差点把内脏吐出来,掏出手帕擦擦嘴就继续上路了。
啊,对了,这个已经不需要了呢……
我将绣着红字的丝绸手帕,随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箱。
影子在身后拉得很长,又倏地缩短至椭圆的一点,然后再一次拉长,缩短,仿佛努力想把某种黑暗而未知的东西,从我身体里驱逐出去。
我喜欢这样有影子的路灯。它告诉我,这不是梦境,不是那个凝滞得、寂静得让人窒息的走廊里的,昏黄的灯光。
经过最后一盏灯时,我抬头,对着它灿然地笑。
“谢谢你,我很好。”
即使是毒品,我也愿意继续。
只要,和酷拉皮卡一起……

压低脚步声,钻进一间摇摇欲坠的老式中层楼房,越往里去,光线越昏暗。我站在外围,闭眼等了片刻,待到能看清周围,才又一次向里走去。
有个坐着的黑影在那里等着。黑影映在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里,渐渐露出本来面目。
师父死后,每次跟这个男人独处,我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那边坐着一颗定时炸弹。运起“凝”,将西索周围上下左右五米范围扫了个遍。嗯,似乎他没有用“隐”。
“你迟到了~?”上挑的尾音和黑桃符号显示,说话人对于别人迟到这种事相当不满。(作:连黑桃符号都看得出来,这家伙果然已经疯了)
“抱歉,有点事耽搁了。”毫无愧疚的道歉。
身着小丑服的男人挑挑眉:“你身上有血腥味呢?~”
我抽了下鼻子,什么也没闻出来。
“那是你的错觉。”
“是不是错觉,你心里最清楚?~”西索两手撑着下巴,从容不迫道,“杀手杀人,有这么难以承认吗?”
话题照这样下去,我离家出走洗手不干的事就要被他套出来了。
“快点说正事吧,时间很宝贵。”我不敢坐下来,一旦出状况,可以立即脚底抹油。瞬间移动的次数有限,只能在被逼不得已的情形下使用。
“嗯~凭什么告诉你呢?”定时炸弹不但简单地无视了我的催促,还变出一副纸牌来,居然还玩得起劲!
“……”我暗暗握紧拳头。看这架势,该不会要坐地起价了吧。
因为西索已经找到酷拉皮卡这一合作伙伴,所以我的存在已经不再是必需的了。对于他而言,只有判断有与我合作的价值,才可能履行当时的承诺。
对啊!原本西索用来和酷拉交易的,是他所知的旅团成员的能力……而旅团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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