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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霹雳BG同人]绮罗恶骨[绮罗生X恶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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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梦姬道,“落到血傀师手里,也许你已经凶多吉少。”
绮罗生道,“是。”
织梦姬又笑了起来,这一次,她笑的妩媚娇丽,眼含秋波,“既然如此,深夜难免寂寥,美人既然在怀,绮罗生不想做点什么吗?”口中兀自说着,她已款款的行至绮罗生身前,温软的女人身躯靠在了他身上,似乎在诉说着无言的邀请。
绮罗生从桌上拿起了酒壶,倒了一杯酒,饮了一口,“我只想喝酒。”他看着她的眼神清冷,平静,像是在叙说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
织梦姬看着绮罗生,时间渐渐的流过去,慢慢的笑容收敛了起来。他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气息,看着她的眼神跟看着酒的眼神一模一样——她一向很明白,当一个男人这样看着你的时候,再待下去只会自取其辱。
她有些恼怒的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绮罗生,“在这里,有许多刑法,可以让你痛苦。”
“我已经很痛苦。”他声音缓钝,说这句话的时候,平静的像是在叙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织梦姬忽然有些语噎,善于辞令谎言的她,头一次觉得无话可说。
“哼。。。今天在阵法中,”她忽然开口,“我趁你心神不定之时偷袭你的时候,你本来有机会将我杀死,又为什么放我走了?”
绮罗生仔细看了看手中的酒杯,他说,“不必多死一个人。”
听起来貌似很没有道理,但是又好像很有道理。试问世间有几个人,能够真的在自己的危境放过暗算的敌人?
“血傀师听到,一定会嘲笑你傻,”织梦姬有些戏谑的笑,“他一向觉得你们的道义是傻子才做的事情。”
绮罗生叹了一口气,“有时候人做事情,并不是为了取得认同。好与坏,也只是一念之差。”他这一声叹息,不知道是在叹息着谁?
牢里陷入了一阵沉默。
织梦姬忽然开了口。
“这里阵法满布,血傀师手下众多,你要逃出去,难如登天。血傀师留你性命,必有打算,你好自为之。
她忽然顿了一顿,一踌躇,终于又冷冷道。
“武道七修。。。不是恶骨杀的。
“一留衣,也不是恶骨杀的。”
她没有像前番一样说更多话去解释,但已经足够。
绮罗生阖上了眼睛。他眼睛明明是阖着的,甚至面上也没有什么神情,却无端让人感受到他身上透露出痛苦的漩涡。
他向织梦姬点头说,“多谢。”
这样的消息似乎终于让他透出不同于疏冷平静的、痛苦的神情,对向来喜欢征服男人的织梦姬来说,本该很高兴,但此刻她脑中却忽然浮现了那时候在叫唤渊薮下,躺在冰冷土地上的,闭着眼睛的恶骨。
织梦姬又道,“还有,”她一哼笑,“我进来的时候,在不远处看见过恶骨。”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确。
绮罗生道,“为什么要告诉我?”
“你难道不想见她?”织梦姬说完最后一句话,居然走到木桌旁,俯下身,吹熄了昏暗的油灯。
黑暗里过了不久,牢房的门口居然“咣”的一声,似乎是含着怒气的推门。
一声女人的笑,屋子里的灯火又亮了起来。
任何一个女人,即使再恨他,都不可能忍受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牢里还是只剩下两个人。站在门口的是恶骨,眼中还是恨,却掺杂着一丝绯红的怒气。绮罗生仍旧坐在牢里。
灯火亮起的一刻,两人都是一怔。绮罗生微微惊呼出声,“恶骨?”
恶骨下意识的一回头,却不甘心示弱,反而走到他面前。
“我既然恨不得杀了你,当然来看你是不是死了!”
话语掷地有声,不知道是说给绮罗生,还是说给自己听。
看到桌上的酒壶,恶骨一扬手,就将它打了个粉碎。酒水洒落在地上,酒气霎时逸散整个牢房。
崩裂的碎片划破了她的手掌,有一滴滴的血滴落下来。
绮罗生一丝动容,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又能说什么?
偶然的恻隐之心,竟纠缠出这么多的因果。两人之间竟横亘着雨钟三千楼的血仇,难道命运的横流,当真已不可转圜?
万语千言化到嘴边,他却只沉沉的说得出一句,“你该当恨我。”
——你该当恨我。
这一句话似乎极吃力,心绪澎湃之下,身上的伤势一时牵动,他弯腰剧烈的咳嗽起来,牵动下,一件物事从他袖子里滑落出来。
映着牢房里昏暗的灯火,滚落在地,沾上了点点灰土。
那是一个糖人。
糖人的耳朵尖尖长长,眼睛大的出奇,脸又胖大臃肿。
不知道是谁?做的这样粗糙?本来是很好笑的模样,此刻却透着淡淡的讽刺。
恶骨盯着那个糖人,片刻之间眼睛涌红,仿佛被勾起什么痛苦的思绪,想要抹灭什么似的,回神过来,便亟不可待伸手出去,就要将那个粗糙的糖人打碎。
然而到半空之中,却被人握住。
绮罗生见她要将糖人打坏,竟一下伸手拦住了她。握住她的手,冰凉,颤抖,还有未干的血渍,直直的戳进他的心里。
“放开!”恶骨用力甩开他的手,动作太过使力,今日里所受的肩上的伤口一时迸裂,鲜血涌出,她却浑不在意,仍旧剧烈的甩开他,伤口越挣越开,血色渐渐洇湿开来,“我们这样的贱命,你们从不在意!”她几乎喊了出来,“留着它只会让我恶心!”
话语如针,针针入耳。
绮罗生脸色煞白,身躯一瞬僵硬。
“说中了吗!”恶骨用力的推着他僵硬的手臂,越来越多的血色晕染在她肩头的衣衫上,“我恨你!我最恨的就是你!”
情景如刀,刀刀在眼。
一股痛惜之情夹杂着无名之火竟从他心里烧起来,愈烧愈旺,眼中疼惜、痛苦、怒气诸般,一时燃烧翻涌。
“恶骨!”怒痛交心,他厉声一喝,一时竟不顾伤,紧按住她手,猛然一拉她在怀。
她心绪激荡的红着眼睛,拉扯间扬起的衣袖下,都是斑斑的伤痕,看在眼里,他心头震荡,看她眉眼,怔忪一瞬,竟不知被何驱使,神智一时决堤,低头吻了上去。
灯光昏暗,两个人这样近,似乎从来没有过的,这样的近,一瞬间冲击而来的气息叫恶骨也刹那的失神,卷起了被束缚的恨或是其他,笨拙又倔强的不肯服输。
理智断层燃起熊熊的火。没有立场的对立,没有血仇与是非,没有横亘的恨意,唯一真实的,是感受到的彼此紧相依贴的温度。仿佛是黑暗里两股烧毁樊笼的火舌,交织缠绵,不死不休。
鼻梁上沁出薄薄的汗,在两相紧贴里氤氲,翻滚。唇是这样滚烫,舌是这样交缠,忘情里竟不是□□的浅薄,更像是情意的决堤。
狭近的距离里是愈升愈高的热度,紧靠着连一丝光线也透不进。仿佛在彼此眼前刹那的黑暗里,才能映出心中燃烧的火光。
桌上昏暗的灯光明明灭灭,一只细小的飞蛾扑楞着翅膀,在火舌里挣扎着,烧成了灰烬。
在一片混乱交织的暧昧里,织梦姬的笑声吃吃从门外远远的飘来。
“——我的酒味道还不错吧?”
刹那间一阵冷风从窗外吹入,顿时浇熄了牢内失控的火苗。
人声入耳,冷风扑面,绮罗生刹那回神,顿时一愣。眼中火熄,代之震惊与后悔,他这是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恶骨一抖,猛然咬牙推开他,踉跄转身,看见地上酒壶碎片,一伸手,将它们“哐”一声打的更加粉碎,扶着肩膀,几乎是狼狈匆忙的,往门外离开。
一切仿佛变得出乎意料的混乱。绮罗生踉跄后退,无数心绪翻涌。闭上眼睛,缓缓扶住额头,思绪纷乱,他往后顺着墙壁颓然坐了下来。
整个牢室里又陷入了寂静的沉默。阖着眼过了半晌,他的手却伸出去,仍旧缓缓握住了不远处掉落在地的糖人。
恶骨踉跄出门,看见织梦姬的身影,怒气上涌,出手便向她攻去。织梦姬连忙左支右躲,本来织梦姬功体逊于恶骨,但织梦姬长于身法,恶骨却不擅长身法轻功,两人一时衣袖翩飞,已经过了数十招。
“火气这么大,”织梦姬翻身挡招,吃力道,“你的仇人可不是我!”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你在害怕什么?”织梦姬不欲再与她纠缠,提运内劲,匆匆逃走,“你的仇人在牢里,有本事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最后的声音渐行渐远,恶骨追之不及,独自留在了暗夜的寒冷里。
是啊!她为什么不杀了他?血傀师的命令真正是她所畏惧的吗?
她所憎恶、怨恨的究竟是突兀加负的血仇,还是丑陋却真实的不信任?
恶骨的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隐隐的青筋暴起。仿佛是再难绷紧的心弦。
冷风嗖嗖的吹过来,夜色这么深,这么重。暗沉的黑夜里仍旧看得见窄小的天窗里,又亮起的,摇曳熹微的灯火。
忽然一个瞬间,毫无预兆的,恶骨紧握的拳头骤松,整个人在寒风里瑟瑟发抖起来。
像是一瞬间没有力气了一样,顺着潮湿的墙壁,在一个黑黢黢的角落,她徒然坐了下来。蜷了蜷腿,让自己整个人都埋在光线的死角里,溶入深不见底的黑暗。可她的肩膀还是在不住的发抖,抖得太厉害,她伸手抱住了蜷缩的双膝,紧紧的靠住膝盖俯下身来,终于形成了一个像婴儿一样,颤抖蜷缩的姿势。
恶骨一向是倔强的有些过分,何曾显露过这样无助的时刻?又也许只有在黑暗里,才能真正有一刻袒露脆弱的心绪?
唇上犹存的温度,更加衬得身边的夜风冷的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脆弱太让人嗤笑,能用来支撑着让人不至于倒坍的,只有那稻草一般的抓在手里的,刻骨又痛彻的恨啊!


☆、【拾叁】落定

奇花八部驻地内,四方的荧荧的幽光忽闪忽灭的飞向中心祭坛,祭坛的正中间,一朵妖艳异常的花,生在一鼎炉之中,鼎炉周围数个宝物按方位摆放,不断的光华流传,从花茎传向炉中,伴着的是众多魂魄凄厉的嘶吼叫嚣。
无数的魂魄伴随着灵气,被妖花引导着,注入鼎炉。用生人魂魄炼丹,大伤天和,这样阴险毒恶的法子,简直耸人听闻。
但致力于鼎炉炼制的人,聚精会神,毫不在意耳边凄惨的鬼号。
他酝酿许久的长生丹,用无数人的魂魄做铺垫,聚灵成丹,如今已到最后的关头,世人渴求的长生的秘密。。。即将被他窥得。。。只要踏出最后的一步,便可大功告成。
但这最后的一步,却如鸿沟天堑。穷尽他的智慧和力量,致力许久,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跨过。
长生丹的炼制之方原出奇花八部,血傀师辗转取得,为了炼成长生丹,他竭尽心力筹谋策划,一一集齐配料奇方,搜集奇花八部的宝物,更不惜祭炼人魄生魂。甚至整个奇花八部、泰半武道七修也都可算是折在了他的手里。这些人先天强大的武魂,都早已被添入了炉中,成为长生丹下,一缕冤魂。
付出了如此多的心血,却一直无法炼成,血傀师自然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要做的事情,没有做不成的。敢于窥视长生,他一向视自己为命运的操偶者。
也许。。。他还需要一件东西,一件奇花八部中真正奇妙的瑰宝。在他看来,这件东西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绮罗生被带了过来。整个祭坛萦绕着黑色的雾气,是被束缚的、凄号的魂魄所化成的寒雾。他站在那里,还是一身白衣,在漫漫黑色中,格外醒目。
“已经三天,”血傀师看着不远处的绮罗生,目光阴寒,“你知道吾要什么,吾的耐性已经告罄。”
绮罗生弯腰咳了两声,勉强立住身躯,“绮罗生不想做的事情,也一定不会做。”
“绮罗生!”血傀师脸色阴沉了下来,他本不该这么沉不住气,但长生丹是他亟望的追求,绝不可能放弃。他披着斗篷,缓缓的走近,试图诱导的劝说,“只要你交出兽花之心。。。吾便可放过那些被情蛮花祸害的人,武道七修的下落吾也会告知你,啊。。。。。。只要,只要你交出兽花之心。”说到后面的时候,他已经有些压抑不住的急切。
见绮罗生仍不为所动,血傀师掀起斗篷,一指祭坛上的丹炉,喑哑的声音喘息起来,“甚至练成之后,长生丹。。。吾也可分给你,不死不灭,不老不朽。。。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你都可以得到!”
绮罗生淡淡看向丹炉,那里是足以让人为之疯狂的丹药。可是这样的丹药上,却是无数人命的血色铺成。哀嚎声仍旧隐隐响起。
血傀师终于沉不住气。
他冷冷的看向绮罗生,“那么你活着还有什么用?”血傀师道,“虽然吾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失去了兽花之心,却仍旧可以活着。”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喑哑冷沉,“但吾总会找到兽花之心的。。。总会找到的。。。而你,将在折磨中死去。”
“恶骨!”血傀师对着身后的人冷冷道,“你不是一直想杀他吗?吾今日恩赐你,允你报仇血恨。”
杀了他。
是他,让你孤苦无依,零丁流浪。
是他,让你身堕无间,苦海挣扎。
恶骨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绮罗生沉默地看着她,就像当时要她离开时候,那样温和没有压迫的沉默。
“还不动手?”血傀师缓缓开口,“恶骨,你不是最恨他。。。杀了他,你的恨才能解脱。。。!”
“是,没错。。。”她嘴里呢喃出声,看着绮罗生,攥紧了拳头,“我,我要杀他!”
心底熟悉的恨意在翻涌,一时恶骨右手鬼光幽幽大作,快如闪电,带起一片凄风冷号,一下击在绮罗生肩上。他一手撑地,捬胸一阵剧咳。血色滴落在地上,却仿佛一点一点侵蚀着她的心弦。
只是恶骨一时运转功体,祭坛上奇花八部的几件宝物竟齐齐光芒大作,一时光华流转,氤氲不息。恶骨全副心神都搁在绮罗生这边,但血傀师却察觉异常,心绪飞转。
恶骨的手停在半空中,看着绮罗生,身躯已经在微微颤动,仿佛克制不住的心绪在翻涌。
杀他,杀他。。。真的要杀了他吗?是,要杀他,为什么不杀他!恨意,只能用鲜血来洗刷,从前。。。没有遇见他的从前,她不是一直都是这么想这么做的吗?
可是,为什么,手掌竟然这样颤抖?
忽然电光火石之间,恶骨刚觉身后劲风大作,一股杀气澎湃而来。竟然是血傀师顿时出手,杀掌的对象赫然竟是恶骨!不及反应之时,绮罗生已经先出手,却径直掠过恶骨,一道巨劲在她身后炸裂开来,竟然是绮罗生挡在她身前,勉力与血傀师对上一掌。
这一瞬的变化令人措手不及。
绮罗生脸色苍白成纸,身子被劲力抛飞出去,身上的生机已经是干涸之态。。。他,他要死了!被劲力波及,恶骨身受冲击,一口鲜血呕出。但她却脑子一炸,脱口大喊,“绮罗生!”身体已经先于意识,踉跄着朝他奔了过去。
血傀师却哈哈大笑起来,带着些狂喜,他一向从来没有这样笑过,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原来在她的身上!哈哈,”他双手举天,嘶哑着笑,“吾竟一直未曾觉察,兽花之心。。。原来在她的身上!”
她身体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绮罗生。他不信任她,为什么。。。为什么又要一再救她!什么兽花之心,真是、真是可笑!以为她会感恩戴德吗!真是。。。真是可笑啊!难道他死了,她就不会再恨他?
“我。。。我不要你的假好心!”她几乎吼了出来,看着他面上濒死的潮红,心中却遏制不住悲伤的浪潮,不住的晃他,“谁要你救!你快起来!滚!起来啊!”
血傀师缓步走近,看着绮罗生和恶骨的眼神,就像看着地狱中的死人。
“哈哈。。。”
绮罗生口角血涌如注,吃力的抬起手,轻轻按住恶骨的手,夹杂着血渍的触感,透过熟悉的温度。看着她的眼神,却复杂中带着叹息。忽然,绮罗生并指而出,赫然封住恶骨穴道,强运功力,一掌推出,竟将恶骨遥遥的击出数十丈去。恶骨动弹不得飞了出去,瞪大眼中满布血红,几乎不可置信。飞尘迭起,遮住无限目光。
“你以为这样能救她?”血傀师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几乎戏谑,“才几十丈的距离。。。你只能做到这样的地步了吗?”他嘶哑着笑,“待吾杀了你,拿到兽花之心。。。长生丹便可大功告成。。。嘎嘎哈哈。。。”
身上每一寸都在急剧的流失着生命的力量,每一寸血脉和骨骼都像是被压垮了的稻草,他的身体已经频临崩垮,疼痛和窒息几乎吸干了他的体力。但是。。。他还是站起来了,如果能够解释,也许是有一种叫做“毅力”的东西。绮罗生站着,像风中不屈的芦草,岌岌可危,却又稳而不倒。
绮罗生淡淡的看向血傀师,“几十丈。。。足够了。。。”他抬起头,看了看被黑色雾气半笼的夜空,隐约可见幽幽的圆月,“今日是十五。。。此刻业已是中夜时分,阴气最盛。时候。。。差不多了。”似乎在响应他的话,萦绕的黑色雾气中无数魂魄的哀嚎愈发激烈了起来。
绮罗生奇异的言行,让血傀师心生警觉。
“十五又如何,”他看着绮罗生,却暂停了脚步,一声哼笑,“十五阴气大盛,正是这些魂魄灵力最盛之时。。。最有利吾炼制长生丹。。。”
绮罗生回头过来,看着血傀师。
“你用人命与魂魄炼丹。。。可曾想过,他们又是如何无辜。。。他们又怎么会愿意。。。自己的魂魄被当成罪恶的铺垫?”绮罗生声色疏淡,在这样满布黑暗的祭坛上,竟是如星如月。
“为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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