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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惊讶,却没有出声,等着纸张接下来的反应。
雪天的夜间,本来是没有星空的,但在这一瞬,夜空中出现明亮的群星,璀璨的银河横跨在天际,只是片刻之间,夜间恍若白日,上空的繁星,点亮了整个天地。
“天地异象。”白玉兮呢喃道。
扶摇伸展羽翼,盘旋而起,在书页上空携着点点晶莹,渐渐升高,并取显露出真身,蓝色闪亮的凤凰,伸着优雅高贵的脖颈,朝着高空飞去,引吭高鸣。
附近的树林中,百鸟朝凤,一齐相迎。
白玉兮看着眼前的景象,眉头一挑,这纸张上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出现如此大的异象,难不成又是一件很厉害的灵器?
这一景象方圆百里的人都能看到,点点晶莹的光亮在蓝色的凤凰身旁围绕,显得神圣无比,苍穹之下,繁星璀璨,好像在恭迎凤凰的到来。
而纸张的晶莹光芒也随着扶摇的高飞,逐渐上升,形成一道光柱,透过云层,直入天顶,恍若穿透这个世界的壁垒,到达另一个时空一般。
在异象出现的时候,没有入睡的人抬头观望,睡着的也有被摇醒来看这千古奇景。
白玉兮见纸张上的光芒越来越盛大,朝月老问道:“这异象什么时候能停下?”
月老沉思片刻,认真道:“老夫也是头次见,看样子还得等会。”
“那扶摇什么时候下来?”
月老摇头:“……”
白玉兮悄悄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白眼,这老爷爷有点不靠谱啊。
这景象会引起很多事,扶摇的身份也会瞒不住,但是她不怕,谁也别想从她身边将扶摇给的抢走。
白梨一行人在村落里看到了这景象,心里担心小姐会出事,可她想到有月老在,不会出什么事,后来又看到变大一版的扶摇在上空展翅,她立马下令不许任何人过去,阻止那些百姓前去。
出了这村里的人,那座高山上还有人在,看着距离他们不远的光柱,自然会前去一探究竟。
只不过,他们刚从山上下来,那光柱就消失不见了。
白玉兮轻吁了口气,还好时间不长,不然城里的人都出来找了。
此时,空中的繁星隐去,又恢复一片漆黑,好像比之前还要黑了,若不是地上雪白一片,都看不清周身的路。
扶摇从九天之上下来,变回了很小的模样,惬意的停在了白玉兮的肩头,仔细一看发现扶摇的眸子更加明亮,杂着凤凰的威严。
白玉兮垂眸看向手中的焕然一新的天书,它已经由奏折模样变成了巴掌大小的玉白色纸张,边缘处点缀着精美的金色花朵,当光芒尽数散去,上面慢慢浮现出金色字迹。
第246章 穿梭时空
月老一脸激动,搓着手,想要将这巴掌大小的纸拿过去仔细观看,他捣鼓了这么久的东西,总算有了结果,能不激动吗? 白玉兮在面的字迹慢慢出现时,一路看了下去,纸记载 天下四灵器, 得其一可横扫千军, 得其二可定国安邦, 得其三可穿梭时空。 三者合力,借此金叶,可送人进入时空之,以观万千世界。 月老在一侧也将面的字看得清楚,虽说他知道面的消息足够,却没想到最后一句记载的如此重大,穿梭时空,到达另一个世界,这不是修道求仙的人所渴望的吗? 现在需要三件灵气合力,加这金叶能够送人进入别的世界? 其实月老也不清楚,这方天地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世界,别的世界又是怎么样的? 白玉兮则心激扬,若是这样她可以穿梭回去,回到原本的世界,若是不出错的话。 她在这世界呆久了,可也没忘记在地球的人和事,还是想要回到原本的世界,要什么有什么,还不需要面对这些个勾心斗角的事。 若是可以,将官空月这个大猪蹄子也带回去,他应该愿意吧?她也不确定,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先不说这是不是真的,算能够穿梭回去,也需要集齐三件灵器啊。 “这东西真的能够贯穿时空?”白玉兮低声疑问,她一手捏着薄如蝉翼的纸片,细细观察。 月老回道“这异象你也看到了,若是没有面所写的能力,哪能够引起这么大的动静,这东西须得收好了,窥觊此物的人不算多,却都是难缠之人,帝王必然会心动。” “这些我会注意,这东西暂且放在月老身,您武艺高强,也能避免很多麻烦。”白玉兮将金叶递给了月老。 其实,如今一看,这张纸的形状确实与宽大的树叶相似。 月老沉吟片刻,接过那片金叶,又放在眼前观摩了一会,道“若是需要,随时可以找老夫。” 白玉兮面露惊讶,“月爷爷怎么知道我……” 月老高深莫测,摇头不语。 是的,有些事说透了反而不好,白玉兮不再追问。 “那这天书真的是先皇后留下的吗?”白玉兮转而询问道。 “是,也不全是,先皇后虽然圣德,却也没有这样的实力,这只怕是谁交给先皇后,让她传下来的,却不知为何没有和当今皇帝交代清楚。” “世界万千变化,有这样强的人也不稀,只是这件事确实怪,皇帝竟然对此事毫不知情,难不成先皇后也不知道这是是什么东西?”白玉兮猜测道。 “也不尽然,她或许知道,只是不想说出来,这东西有缘者得之,有缘者才能开启。”月老回答道。 “那月爷爷怎么笃定我是有缘者?” “大哥”严霖半眯着眼睛喊了一声,在椅子没有起来。 严霖拿着桌的一个苹果在手转着,道“大哥有什么话尽管问,或许过了今日,以后可没有机会了。” “严霖你现在说话做事越来越叫人看不明白了。”严睿只当他这话是在父母面前添堵。 果然,严父听了骂道“逆子,怎么说话的,什么没机会,以后你是不是不回家了!” “老爷子,你消消气吧,近来身子不怎么好。”严母帮他顺了顺气,转头对着严霖道“还有霖儿说话可注意些,算你再怎么怨我们,我们也是你的父母,面的尊敬总该有的吧。” 她现在也对严霖失望了,以往的忽视便能让他变成了这样。 严霖对严母的话不甚在意,冷眼的看了严父一眼,心道,这样身体不好了,若是在气气他,说不听会……。 严父喝了口茶将气息平复后,道“楠香斋的掌柜和师傅,无缘无故的你为什么要将人辞退?” 本是不想问他的,可见他这幅模样,今日不问以后他怕是再不会踏进家门一步了。 “你今日给我将话给说清楚了,说不清楚别想着出家门半步。” 严霖歪着头一手摸了摸眉梢“楠香斋您既然已经交到我的手里,那这辞退谁还不都是我说了算,他们都不服从我的指令,辞退了又有何不可!” “父亲,您看我这解释您还满意吗?总不能还要将我关在家吧。” 严霖又将目光投向对面坐着的严睿道“大哥,你不说一句公道话吗,你那边的楠香斋不也都是你说招人招人,你说辞谁辞谁,次我辞了的那些个人不都被大哥招揽了吗。”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倒是对着自家人说话还夹枪带棒的,父亲将楠香斋交到你手里不是让你将产业给败光的。”面对这样的严霖,他也怒了,面若寒霜的看着他 “我现在这样还不是被你们给逼的,至于你说的自家人,你们才是一家人,我可不是,我只是外人,外人啊你懂不懂?”严霖在椅子微躬着身子道,前一句充斥着仇恨,在说到后面的时候压抑的声音带着点憧憬和回忆。 他在回忆在嘉庆的时候,现在高堂坐着的两人对他和严睿是一样的对待。 但不管是不是一样的,他们都是自己的仇人,杀父害母的仇人,他要的是看着严家败落,看着他们去死。 听到严霖的话,严母几次欲言又止,咬着唇将脸转过去,像是不让他们看见自己脸的眼泪。 “除了偏袒了些,我觉得父亲母亲从未有过对不起你的地方,竟然能让你有这样的想法,该说你狭隘还是幼稚。依我看是两者都有。” 严睿说着几步走到他的面前,手抓着他的衣襟将他从椅子提起来,面如寒霜,目光如剑“现在马个父母磕头认罪,为刚才说的话。” 李倾言在他身后,第一回见他这样发怒,整个人这寒冬还要冷几分。 严霖想将他的手从身拿开,却发现自己的力气竟有些不及他“严睿,次没打成,这次是想着继续吗?自当奉陪!” “住手,我还没死了!”严父怒声喊道,“……咳咳咳” 刚喊完,接着一阵咳嗽。 “睿儿,将他放开。”严父站起身走到他们身边,通红的双眼盯着严霖的脸,抖着的手往身后藏着“严霖,你竟然是这般想的,那为何今日还要回府来?” 严睿松开他的衣襟,担忧的看着父亲将些发抖的手藏在后面。 严霖整理了下衣襟,道“本来是不想来的,次严睿叫我回府,我可是坚持没有回的,今日来自然不是与你们吃什么年夜饭的,主要是告诉大哥你一个消息。”
第247章 啼笑皆非
白梨他们见小姐安全归来,都松了一口气,山脚那边的光柱离这里不远,将这一片都照得犹如白昼一般。 百姓有些好,想要去看看是不是宝物出世,但又担心是妖魔作祟,不太敢去,后来看到凤凰出现,他们的心又开始按捺不住,想去沾沾凤凰的仙气。 若不是白梨当机立断,带着人将前去的百姓给拦了下来,估计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白玉兮看着月老离去后,朝着安心不少的白梨走去,问道“看你这神色,刚才的事只怕是知道了。” “小姐,我还是认识扶摇的,算是变大了很多,可相处久了,那种熟悉感是不会错的。”白梨压着声音说道。 “你不担心?” “小姐肯定有解决的方法。”白梨坚信道。 “那你错了,我什么办法也没有,也不想想办法,有什么人来找麻烦,直接怼过去,用实力来碾压对方不是更爽?”白玉兮说完朝她挑了下眉头。 白梨“……” “对了,在那座山顶藏着很多百姓,天寒地冻的,他们为什么要藏在那里?刚才还有人下山了,你现在带人去,将事情给查清楚了。”白玉兮吩咐道。 白梨再次忙碌起来,让二月他们保护好小姐,带着红云烟朝山那边走去。 夜里的凉风在屋檐吹出了一排冰柱,长短不一,胖瘦不同,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着危险的光芒,像是只要有人从下面经过,这冰柱会直直落下,在身狠狠地扎一下。 白梨昨夜和红云烟直接带了几个从山下来的百姓归来,在他们看到村落里面的人都逐渐恢复后,在他们知道瘟疫已经可以治好之后,开始问什么答什么。 知道原因后,白玉兮不得不沉思,这到底是有人捣鬼,还是世人心思如此,信鬼神,甘愿为此放弃住了多年的家。 原来,他们觉得城的魔鬼是盯了他们的钱财和粮食,甚至诅咒了这座城,只有离开府城,到艰难的地方度过今年,能够让魔鬼离开。 这何其荒诞! 可一旦有人信了这荒谬的话,一旦有人收拾东西朝城外走,一旦这流言被无限传播,这府城的人会赶着往外跑,担心下一个染瘟疫的是自己。 众人听了她话也觉的挺有道理的,这严霖的为人确实不行,他们现在都摇摆不定,到底该怎么做才对自己最有利。 严霖当即笑道“各位难道宁愿在这浪费时间,在这里做得不偿失的事,也不愿意到我这里试一试吗?” 吃痛的摸了把嘴角接着道“做买卖的看的是利益二字,我承认自己的做法稍有偏激,在你们看来确实不妥,不过在生意我绝不会出任何意外,诸位尽管放心。” 很明显有不少人已经心动了,差一个带头的了。 这时候他们都望着云管事,希望他牵个头,将这事给敲定了。 “云管事,云家多年在我们店订做家具木雕,我们店内的做出的东西,这做工和用料可都是顶尖的,诸位也应该知道的,而马车旁站着的这位严老板在前些天将店内的木雕师傅尽数赶了出去,你们认为将单子交给他能做的很好吗?”严睿对着云管事等人道。 “严睿,算你这样说也盖不住你们木料不足的事实,店内的师傅走了我难道不能重新再找吗?”严霖大声喊着。 他是没料到严睿竟然会用他刚才对付楠香斋的法子来对付自己,说出他现在楠香斋的不足之处,将那些师傅赶走是因为他们会阻碍自己要做的事,现在倒好给了严睿将情况反转的机会。 新招来的师傅,他们也不知道这手艺怎么样,现在是一边是需要担心木料不足一边是要考虑师傅的手艺。 左右为难之下,他们都决定先回回府,找家主商议一翻。 “严少东家,这事我们得回府和老爷再商量商量,今日多有打扰,告辞了。”云管事说完带着人离开了。 其他人一见也是有样学样,纷纷告辞离开。 片刻之后,这街道只有严霖和他的手下,至于严睿他们见顾客都走了,自然也进去楠香斋药去了,没人会去搭理还在外边的严霖等人。 严霖望着楠香斋漆红的大门,心道,这一场终究不算赢,接下来决不能让他再有翻盘的机会。 “算他离开了严家,我也从未觉得他会做的这样狠这样绝!”严睿对着给他药的李倾言说道。 “那火真的是他放的吗?”李倾言轻叹一口气,问道。 “到希望不是他,我已经叫人去查了,看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既然他要斗,那都到底吧。”严睿眼锋利的光一闪而逝,这楠香斋决不能毁在他手。 “那父亲那边该怎么说才好?” “不好,父亲怕是已经知道了,我和严霖在这街打起来,怕是早传到父亲的耳,得赶快回去。”一提起父亲,严睿突然想到了这点,喊了一声。 “江源,你在店子内守着,还有账本再清一遍,我等会再过来。”严睿走之前交代了江源一遍。 到了府邸,父亲果然已经知道了,现在病发躺在床,陈大夫正在为父亲施针。 严母在旁边担心不已,见到儿子带伤回来,又是一阵紧张,前仔细的检查了遍,发现没什么事才放心些。 “母亲,父亲他怎么样了?”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陈大夫还在施针,刚过来见你父亲的样子说了这病是严重多了,离回发作才多久这下能不严重吗?”严母擦着眼角说着。 听母亲这一说,两人的心一下提起来了。 “是谁将这事告诉父亲的?”严睿问道。 严母看着躺在床的人,道“你们这急急忙忙的吃了饭又去楠香斋,你父亲能不察觉是出了事吗,这派了人跟着你们。” 原来是自己做错了,若是早的时候自己说出来,父亲现在怎么也不会这么严重,严睿心想。 等了片刻,陈大夫已经开始收针了,待到严父身的针收完,几人才靠拢过来,等着陈大夫发话。 严母将被子给严父盖好后,也望着陈大夫。 “严老爷回病发还未医好,这一次又是肝火大动,导致肺失宣降,肺气逆气无所主,现在要静养着,这万万不能再有过激的情绪,不然我也无法再保证能治好了。”陈大夫说着抖开一张白纸,准备重新再开一张方子。
第248章 风云骤变
在沥青烟提着食盒来楠香斋的时候,严睿已经不在了,问了伙计才知道,去了朝云县,李倾言心里不放心,怕他出什么事,又叫来几个伙计赶去朝云县帮忙。 她则在店内整理账本,因为烧毁的分店有七家,现在,在店子没修好之前,都是将没损坏的东西搬到总店来完成,事繁多,但人也多,七家店铺的掌柜的都在楠香斋写写算算的。 幸好地方还算大,不然会有些拥挤了。 严睿本以为去了朝云县会与严霖对,没想到他人竟然已经不在这里了。 而楠香斋也已经被毁的不成样子了,这唯独几家没有烧毁的楠香斋他也要毁了才甘心吗? “少东家,严霖现在已经去了另一家店子,我们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吗?”掌柜的看着他苦心经营的店子被砸成这样,现在正心痛不已还不忘提醒严睿。 “现在赶过去怕是看到的是一样的,你带人去朝云县的县衙,说出了人命,我不信,这样县衙的人还不理会。” 严睿手里拿着刚捡到的一块碎掉的长形云杉木,接着道“我现在去严霖那里,你带着县衙的人尽快赶过来。” 看着东家一脸的冷峻,掌柜的有些担心道“少东家,可不要太过冲动啊!”他担心少东家到时候气不过将这手的尖锐的云杉木直接给插进严霖的身体,到时候真的是出了人命了。 “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你现在去县衙。”严睿点头道,很自然的将云杉木收进袖子里。 掌柜的见他的动作,面应了声,但心里更担心了。 正午时分,严睿带着人赶到了另一家店面,这时候,严霖还没有走,应该说正要砸店,还没有进去,和店内的掌柜的吵起来了。 “要进店,那从我身踏过去!”阚掌柜梗着脖子站在门口,面对严霖的人丝毫不退让。 “赶紧把他给我拉开,别耽搁时间了。”严霖瞧见严睿来了,吩咐手下道。 他这样好像故意做给严睿看的一样。 “住手!”严睿急忙喊道,“严霖,算你将这地契拿到手,那也不能这样拆我楠香斋的店子,官府的人马过来,这店里的东西一个都不许动,劝你赶紧离开。